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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愿望没许-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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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只等那衣冠冢送出便万事休,怎的此刻他又生了这二心,此举可是对那冤魂莫大的不仁与对阴司鬼差大大的不敬,将来必是难免一十八层鬼域走上一遭的,但凭人们如何好言劝说,如何温语寻问缘由,这秀才的父亲只是苦笑摇头,搪塞左右。

    众人也不在多加问由,各自吃了个半抱,逐一离去,就在这事没过多久,四下里又有小道消息传出,秀才的母亲并未逝去,那日到得他家中乞讨的弯腰姥太就是他的妻子,只是不知她是得罪了哪路神仙又或是做下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变成那般模样,听了这些传言的旧识或不凡爱热闹之人纷纷接踵而至,想要目睹这消息是否属实。

    旧识与姥太婆交谈,问及一些以往相交时忆事,这姥太婆虽有些支吾与不情不愿,但让众人发现果真是昔日好友,都不禁大感惊奇,这人如何能在三个日夜间由三十年纪半老徐娘变到那八十好几的耄耋之年,一时间所有人都暗暗称奇,到得最后还引出不小的怪谈奇说,十里八乡出了多个不同说法,有人说那秀才的母亲本身非是那肉身凡胎,只因懈渎了神明,被上天收去了半生,以示告诫,又有人流传出,她只因姿容貌美,被那深山中的老鬼恶怪看中,在三日前那夜被一阵怪风刮了去,被那老鬼吸了人气,老鬼与恶怪等见她皮塌眼陷,已失了往日风采,就任她离开了,还有更不沾边际的说法,说这秀才的父亲只因有次打猎,捉了一只待产的母狐狸,昧着良心,将那母狐狸剥皮卖了去,这母狐狸心中怨恨,化做恶鬼,缠上了他的妻子,将他妻子弄得人不似人,鬼不像鬼,最后盗去了他妻子半生阳寿,这才方肯离去。

    这谣言四起,一时间也是让不少人在茶余饭后有了谈资,编出不少光怪陆离的鬼怪之说,秀才一家三口听了,自是不愤,几次出来澄清,但人言可畏,这人们心中自是已将秀才老母与那诡异传说中的异物联系在了一起,又怎会听那一面之词,各自心中有了那编织起的故事,根本不去管哪是真哪是假。

    秀才一家逼于无奈,多次出来谈辨,均无有效,终于,于几日后搬离了此处。

    然而,在这动荡世态,哪处能寻得到安稳之地,但说来也实属怪事,秀才一家三口路途中也遇到过几次拦路打劫的,可这三人运气当真是好到极点,秀才老母自包袱中掏出几锭银锭,那伙贼人见了钱却也就住了手,放他们离去,并不曾伤害半分,还有几次,他们三人干粮都吃完了,在大道上几乎是饿得前胸贴后背,头脑阵阵发晕,就会有一个钱袋自天而降,落在他们身前,更有几次,他们在荒郊野外,没有东西可以充饥,也寻不到水源,就在快要饿死的时候,那草丛里竟然窜出只肥大的兔子,看到他们,显然是惊了一下,慌不择路,一脑袋撞在了石头之上,这直如是天佑神助,绝境中处处暗藏玄机。

    他们漂泊流浪了近一年,在到一片树林时却是遇到了件恐怖,诡异之事,那日,他们临近树林前,碰上了个跛脚老头,坐在林前大青石上吸着旱烟,远远的望见这一家三口,只见这三口人人狼狈,个个霉星罩顶,衣污鞋破,直如那街上沿行乞讨的花子一般。

    三人到了这老头身前,瞧了他一眼,随即不在理会,又看了看这树林,只见这林子枝繁叶茂,老树横行,怪树深藏,那鸟不曾筑巢,兽也无法入内,却听得有怪叫鬼吼声音传出,诡异异常,这林太大,直将那片青天白日都给遮了个透。

    几人商量一番,觉得这处实在说不出的诡异与可怕,就连那秀才的父亲,饶是艺高胆大,又有匹夫之勇,血性十足,也是对这林子有些畏惧,经过商量,三人还是觉得绕路的为好,正当他们要绕路离开之时,那跛脚老头的声音忽然响起。

    “停步,停步,你们几个这是要去哪啊!真是不要命了吗?”

    三人一惊,寻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在那青石上坐着的老头一瘸一拐,缓缓站起,他看去有些焦急与紧张,枯黄干燥的脸上看不到一丝的人色,他冲到秀才父亲身前,枯瘦如骨头的手掌紧紧抓住他的胳膊,那五根直如枯枝树干的手指紧紧收搂,牢牢抓住了秀才的父亲,声音听着有些颤抖与沙哑。

    “那去不得,去不得,你这几个娃是想去送死的不成!”

第九章 欺鬼() 
第十七章欺鬼

    三人都是一惊,不知老头这话是何意思,秀才父亲急问道:“这怎么说,难道说那里有什么古怪?”

    老头道:“哎,你们不知啊!那里是乱葬岗,多年前官军在那剿匪,死伤了也不知有多少人,终于是将那里的匪徒灭了个绝,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的?每到日沉西山,天还未黑,就能听见有鬼哭狼嚎之音,有不少猎户进山打猎,晚了些出山的时辰,看见在一个峡谷中,一群官兵与匪寇交战一处,倒下一片,又有一群自地底下冒出,真是诡异,你们要是现在就进了这山,性命恐是不保!”

    三人听得都是目瞪口呆,心中发虚,也不知这老头所言是否属实,当下,秀才作了一揖,寻问道:“老人家,敢问可还有别的道路通过这树林?”

    老头上下打量了番秀才,点了点头,神色中有着些许的满意,带着微笑道:“这便怪了,为何要寻别路,这林中道路万千,只要直走这林子就可。”

    三人互相对视有眼,由秀才讲道:“老人家,您是不知,有传闻说这林子中有污秽之物,曾谋害了不知多少客商,过客的性命,凡是进了这林子的,就在没出得来。”

    这话一出,老头面色顿时就涨得青紫,难看无比,他冷哼了声,愤怒的骂道:“谣言,这简直就是无中生有的鬼话,我与祖上世世代代居住在此已不知有多少年,哪里有见过什么妖魔邪祟,要是有那污秽之物,我等嫣然有命在。”老头气得是七窍生烟,面色涨得通红。

    三人一听这话,顿时身体就是一个激灵,腿肚子抽搐,后方秀才的父亲轻轻扯了扯秀才的衣袖,示意他向后退来,三人眼珠转动,似在交流着什么。

    老头一见面前少年微微挪动脚步,向后退去,灰白的双眉就是轻轻一抖,本是眯成条缝的双眼斗的睁开,瞪得如俩颗铜铃般,面目狰狞,似那厉鬼,恶煞,直勾勾盯着三人。

    三人暗道一声不好,一个转身,就向后跑去,那爷俩身手绞健是向后跑出了不短的距离,可秀才的老母亲枯朽的躯体怎能经受这急剧运动,只听得“哎呦”一声惨呼,俩人回头一看,老太婆扑倒在地,捂着右脚踝不断“哎呦,哎呦”叫唤着。

    秀才的父亲急忙刹住步子,就要回身去扶自己老态龙钟的妻子,只是这才刚一转头,就被惊吓在当场,在不能移动分毫,秀才向前多跑出几步,就觉察到了不对,似乎自己的父亲止住了步伐,他连忙停下,也是回头看去,只这一看,险些将他吓得俩禁失控,屎尿齐流,瘫坐在地。

    后方那老头究竟发生了怎样的变化,随着三人同时回头看去,那老头双目充血,俩颗眼珠红彤彤,血淋淋,望之让人心中发毛,在看他的面容更是可怖,心惊,那张干皱皱的脸皮此刻正在缓缓被充实,鼓张,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成长,将整张老皮都给呈得圆滚滚,如颗被打饱了的皮球,老皮被撑得破裂,一撮血红的毛发自裂皮中挤出,就似那雨后挣脱大地束缚的野草。

    “嘶拉”像是破布被撕裂的声响,那张被撑得鼓涨的老皮额头自左肩,出现一道裂纹,整张皮就那般滑下,垂落,那半张人皮后是何模样,那也是张人脸,只是这脸却于寻常人不同,它的鼻梁扁平,几乎看不见有鼻梁骨凸起,它的眼角下是一片红毛,这毛似被血浸染过一般,有日光透过树枝叉口间穿下,格外鲜艳,在看它的指甲,那指甲黑黝黝,似甲壳虫的黑壳,这哪是个人,简直就是那深山林中的山魈显化,来祸害人世。

    这妖怪张开大口,两腮鼓动,将嘴角人皮撕裂,露出俩颗银月弯刀的尖齿,龇牙咧嘴,吞吐着令人作呕的腐臭之气,身子一弓,俩臂着地,一奔一奔窜到老太婆面前。

    老太婆吓得腿脚乱蹬,四肢齐用,跛着一条腿,连连退后,口中哆哆嗦嗦,吓得神经错乱,胡言乱语。

    那秀才与他父亲也被吓得不轻,见那妖怪到了老太婆身前,一伸手就要逮住她,俩人都是脚下齐一软,吓得跌坐在地,失了分寸。

    “孽畜,休得伤人性命!”一条乌光自林中射出,直击向这妖怪后心。

    劲风呼啸,妖物身子一侧,避过危机,那条乌光斜斜插在离老太婆脚尖几寸,接着,就看见一条黑影凌空压下,挡在老太婆身前,衣袖一卷,将那条乌光握在手中。

    定睛一看,这救下秀才一家三口之人乃是个粗鲁壮和尚,只看这和尚生得肥头大耳,面目凶恶,圆睁着一双铜铃恶眼,颈上一圈挂珠更显威严,袒胸露背,杀气霖霖,执一条黑精玄铁棍,横在身前。

    不曾多说,那怪咆哮连连,只觉似人三分,像鬼七分,面目恐怖,嘴脸狰狞,獠牙外露。那和尚也不惧,怒吼一声,直似龙吟虎啸,天雷炸响,震得人心胆发颤,轮起铁棍,打将了上去。

    和尚与那怪在荒郊野外好一场撕杀,这和尚生得实属勇猛,将一条铁棍舞得虎虎生风,直似一条黑龙左冲右突,前扫后挡,棍棍致命,招招危险,打得那怪毫无招架之力。

    秀才一家三口看得心惊胆战,就见秀才父亲趁着空,将老太婆拖了出来,又招呼一声自己儿子,“这俩个斗得太狠,咱们还是快些趁着他们撕斗跑吧!”

    秀才摇头,不同意,“我们若现在跑了,那和尚心中定然不喜,只怕我等这老弱妇孺,腿残体衰,没跑出多远就会被那和尚与妖物追上,若到时和尚见我们自私逃走,且不说他含怒舍我们而去,就看那怪物也不是什么善类,到时落在它手中定是没个好。”

    “如此…;…;咱们该怎么个好?”秀才父亲焦急万分,不知如何是好。

    秀才一咬牙,心中一狠,做出决定,“和尚若打死或打跑这妖物,我们尚有活路,但若是这妖物弄死了和尚,我们即使就现在逃也逃不出多远,与其一死,倒不如拼命一博,听天由命。”

    那和尚与妖物好一场撕杀,不到二十回合,妖物有些不支,渐渐落于下风,和尚举棍照头打下,妖物一闪身避过,可不想和尚使了个佯攻,当头劈下的一棍没用了多少气力,七分的力尽都在下盘,他一脚横扫,踢中妖物肋间,这一脚势大力沉,这妖物哪有人的机敏,闪躲不及,直被踢飞出数丈,怪嚎一声,摔在地上不动了。

    和尚提起铁棍,不曾有丝毫的大意,几步上前,照妖物天灵盖劈下,谁知这妖物当真狡猾,假借不醒想讹诈和尚大意前来,却没料得这胖和尚如此凶恨,它在地上一个扑腾,右脚踢在铁棍上,直接将它右脚打折。

    妖物惨嚎一声,直似鬼啸,一条绳鞭忽然自妖物股间扫来,向着和尚额头抽来,和尚也不慌,头向后一仰,避过抽来的鞭子,而那妖物趁着和尚躲避这空挡,凌空一个后翻,四肢着地,蹦蹦跳跳,冲回了林子,那和尚还要去追,却见妖物在林中树木间几闪,便失去了影子。

    “算你逃得快!”和尚愤愤将铁棍杵在地上,转身看向秀才一家三口,大踏步向他们走去。

    秀才一家三人心中都是发颤,只见这和尚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直如庙台上那怒目金刚,满面横肉,不怒自威,好不凶恶。

    和尚到了近前,秀才父亲正要开口,这和尚却是一扬手,止住了他要说话,扯开了大嗓门,“你等不消讲,我知道你们是谁,要去何处,你们且随我来!”

    和尚说完,也不理会一家子,当先就向着树林的方向走去,这三人岂敢跟上,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正自不知所措之际,和尚察觉三人没跟上,回头一瞪眼,声如洪钟,“怎么!洒家还诓骗你们不成,快跟上!”

    三人无奈,但转念又想,咱们身上无钱财,明眼人一看便知,他要谋财,瞧他刚刚那样,显然不是,若要劫色,这除了个熬糟老太婆让人不忍直视,在无别的女人,这也绝不是,况且这和尚厉害的紧,若要谋我们性命岂还费这般多的工夫,他只要将那棒子对咱脑袋各来一下,还不任他施为,想到此,秀才父亲背起老太婆的妻子,领着秀才跟上了和尚。

    三人随和尚进了林子,起初还未觉察,但没走多远,就渐渐觉得这树林真是阴深,阵阵兽吼嘶鸣,鬼哭狼嚎,直让人心胆发寒。怪树成群,巨树独立,那遮天蔽日的枝叶如屋蓬,挡下了一切的光明,昏昏暗暗,仿佛进了罗刹鬼域。

    和尚心中怡然不惧,走得四平八稳,脚下踏着正道,有轻风浮过凡躯,秀才三人可没和尚这等正气,四面八方传来的怪叫鬼声直让三人每步艰难,心中发抖,汗流浃背,秀才心中着实害怕,想了想,壮着胆,加快了步子,到和尚脚跟后,谨慎开口,试图驱散内心中的恐惧。

    “敢问大师傅不知法号如何称呼?”

    和尚扭过头,看了一眼秀才,“你这秀才,果然是酸腐,听得洒家浑身不自在,法号本是有的,在寺里,那些个秃驴和尚见了我便叫酒和尚来了,到后来索性我也就舍了那法号,用了酒和尚这名。”

    秀才微微颔首,心中觉得好笑,这和尚却也有趣,作来揖,继续问酒和尚,“敢问大师怎会知道在下一家三口,之前听师傅说知晓我一家的去处,却是令小生疑惑,各中缘由妄请师傅指点一二。”

    酒和尚摆了摆手,有些不耐烦,“行了,你也别拿那副酸腐之词,我也不瞒你,凭我这愚滞脑壳,也没得能耐算出你们一家子狗屁倒灶之事,能算得这一切的是我那师兄。”

    酒和尚见秀才有些惊惑的目光,将前因后果大致讲了遍,“那日,我本在菜院子中做着活,我那师兄就跑来把我拉出去了,说是替我化解前世因,后世果,实不相瞒,洒家昔日在京城门口也执着把钢刀吃着官家饭,只因杀孽过多,又多是那冤死之人,自家虽是无事,但却连累得家中一个老娘终年卧床不起,请遍了京中大夫,名医也没瞧出个究竟,后来被我那师兄一看,就说是被我所累,只因我杀孽太多,引来天遣,孤魂野鬼不敢近我身,故而我老娘才有这等祸事…;…;”说到这,酒和尚似是回想起来什么好笑之事,哈哈一笑,继续道:“当时我一怒,就将我那师兄一顿好打,不过说来这人也是奇怪,吃了我一顿拳脚,却在那傻笑,还道谢于我,我问他,他也不答,只说若想救你老娘,须拜入我山门中,潜心修法,我本还想在请他吃顿拳脚,但想啊!老娘的身子拖不得,我一想,也不就是剃个头吗?也就随他去了,果真自那以后,老娘也就好了,我也就给他做了个跑腿做事的。”

    秀才心中震惊,轻声感叹,“没想到世间还有这等得道高僧,此次还真是蒙得佛祖庇佑,得俩位师傅相救,不然小生一家三人性命恐就遭了那妖怪手中。”

    酒和尚一摆手,“你也不用道谢于我,此次我只为还债…;…;”见秀才不解,也不等他寻问,抢道:“昔年,我刀下亡魂没得一千也有八百,罪过,罪过,然有一事却令我无法释怀,那年,我接到衙令,要在午夜子时处绝犯人,当时我心中虽觉得奇怪,但也没当回事,心想定是那些个王公子嗣又闹出了人命,寻了个无辜之人替罪,到了刑场,却见是个临盆在即的妇人。”说到这,酒和尚道了声佛号,“只怪当时和尚人微言薄,又只是个当差吃官家饭的,昧着良心,做下了那等蠢事。”

    秀才道:“这却也怪不得师傅,师傅吃着朝廷的俸禄,理该如此。”

    酒和尚一叹,“你说的也在理,那妇人却也该死,只是可怜她那腹中孩儿受她牵连,终究毙于我刀下,我也拖不得干系。”

第十章 欺鬼二() 
第十章欺鬼二

    秀才在旁安慰道:“师傅慈悲,当日又是有命在身,我想那妇人与她腹中的孩儿也是晓事理之人,此事也不会怪罪于师傅。”

    听得此话,酒和尚忽然顿下了脚步,头一扭,瞪圆了眼,深深的盯着秀才。

    秀才被酒和尚突如其来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不由踉跄退后倆步,面带慌张的望着和尚,双手微颤,哆哆嗦嗦作了一揖,语音有些结巴,“师…;…;傅,在下出言蛮状,妄…;…;妄请师傅恕罪。”

    酒和尚手忽一抬,拍在秀才肩头,放声大笑,这一下,直将秀才与身后他父母惊了个半死,不知自己儿子说了什么,惹得这大和尚这幅模样,他们二人正要上前替自己儿子赔罪认错,却是只听酒和尚大笑道:“不错,不错,有你此话,和尚我却也解了心头烦恼,哈哈,痛快,真是痛快!”

    随后,就只见酒和尚跨步踏行,一路狂笑而去,声似佛家狮子吼,直惊得林子中野兽飞禽一阵骚动,乱作一团。

    见和尚走得有些远了,后方秀才背着自己老太婆妻子的父亲急忙上前,空出手一支手,一把拉住秀才的胳膊,面上有着些许后怕,埋怨着秀才,“儿啊!你对那胖和尚说了什么?瞧他那失心疯了的模样,你可别凭着一张嘴将他说出个好歹来,他要在这鬼地方出了个差子,咱们一家老小可就都交代在这了。”

    秀才点了点头,正眼看去,只见得父亲额头密汗潺潺,气息微喘,心有不忍,伸手连忙就要从父亲背上去接过自己的老母,“您也走了多时了,让我来背会吧!”

    秀才的父亲抬手,阻止自己儿子的行为,“儿呀,将来你是要成就一番伟业之人,岂能做这等自污身价丑事,你且先行,快快跟上那大和尚,我瞧这林子不一般,恐有生变,咱们快快跟上。”

    三人快步跟上,默默跟在酒和尚身后,秀才也不在出声,走了没多时,半空中忽有一物飞来,直朝酒和尚后脑壳砸来,酒和尚当时就已察觉,这袭来之物虽快却不凶,提棍回打,将那东西挑开,打在一棵巨树上,几人看清那东西,顿时就是一惊,这东西圆滚滚,黑黝黝,血淋淋,白惨惨,乃是一颗被撕去了大半面皮,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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