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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愿望没许-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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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硬的面容也放松了下来。

    老太婆长长呼出了口浊气,挪动因长时间不曾移动过而有些麻木的身躯,手中依旧紧握着佛珠,颤巍巍下了床,脚才刚碰到地面,当时她就是浑身一震,全身僵立,似遭了重击般,面色苍白,久久未动。

    她看的地面之上,一排排的脚印,有大有小,有赤足的也有穿了鞋子的,在她房内的地面之上来来回回,纵横交错,几乎布满了整块地皮,这情景,就仿佛有数十个老少不一,看不见,无声的一群人曾在她眼前的屋内摩肩接踵,拥挤着,紧挨着,直勾勾的盯着她。

    老太婆只觉一阵恶寒,越想越是惊悚,恐惶,鸡皮疙瘩瞬间起来,寒毛根根倒竖,她紧攥佛珠,一步下了床榻,急忙忙冲出这间屋子,掀开帘子也看,这外屋比里屋更是杂乱,除了堵在门口的木桌依旧无恙,其他家具,如木桌上的木椅,盛米的翁,装水的木桶,捆好的干柴,放着锅碗瓢盆的厨柜与其内的调味料食等都被打翻在地,一片狼藉,仿佛有人瞒着屋主,悄无声息的曾在此玩闹过一般。

    老太婆将屋中重新收拾好,做了饭,如往常一般,昨夜之事就似不曾发生过,转眼到了黄昏,老太婆早早掩门进屋,静待黑夜来临。

    屋中只点了盏孤灯,明明灭灭,跳动不停,老太婆早早就睡了,前半夜无事,到了三更之时,忽只觉脸面发冷,似有人对着自己面颊吹冷气,登时她就一个激灵,被惊醒了,一睁眼,面前没人,环顾四周围,依旧没有半个鬼影。

    老太婆缓缓坐起身,叹了口气,手轻轻按在胸口,兀自坐在床上,自言自语着,“何必如此,你若想要老太婆这条老命拿去便是,何苦还害那多条性命,死了还不放过他们。”

    半晌没有动静,忽然,屋中的温度有些冷了下来,烛火猛的一跳,瞬间拔高半米多,将屋中照得通透明了许多,老太婆墙上的影子也被映衬得高大许多,忽然,她的影子动了动,可她人却并未动过,慢慢的,她的影子似乎自床上坐了起来,下地,缓缓移动到老太婆身前的墙上,而老太婆则完全不曾注意到。

    影子的嘴巴动了起来,接着一种尖细刺耳的声音回荡在了屋中,“可笑,可笑,真是可笑至极,那些人明明是被你所害,到了此时你却又假惺惺倒打一耙,反而来怪我来。”

    老太婆被这声音惊得一个激灵,急扭头环顾四周,找寻着声音的来源,嘶喊着,“是你!你在哪?给我出来。”

    老太婆在屋中团团转了几圈,见真没个人影,目光猛的定在通往格挡在外屋的布帘上,也没犹豫,将心一横,冲了出去,掀开布帘一看,外屋一片静寂,毫无异样。

    “我便在这了,你还去找个什么?”尖细的声音又响起,老太婆听得清楚,这声音本身就出自她身后的里屋之中,她猛的一回身,向回看去,这一看,她终于看见了在那墙壁之上,留下的自己的影子。

    老太婆颤抖着抬起手,指着自己的影子,哆哆嗦嗦的嘶声道:“你…;…;你为何如此害我!”

    影子扭动了几下,看不见的五官是何神情,但想来应该是笑着回应老太婆,“害你,你这婆娘就会乱说,你若这般说咱们便来合计合计这前因后果,第一,叫本君出来的人是你,许下愿的人也是你,第二,在交换条件时本君可与你说得清清楚楚,你第一件事向本君说了就必须说满三件事,你可是同意的了,这第一件事便是让你儿子高中,作为回报,你将余生五十年寿给我,这第二你想让你儿子有个好的家室,作为交换的条件,你答应要允我个身躯,你儿虽此时还未遇到美女佳人,但我已做了安排,他只一高中便自会有人来招他为婿,如何?我要的躯壳在哪?”

    老太婆声音沙哑,越加愤怒,点指影子,被气得不轻,“好,好,好,你此话也没错,可你为何害我夫君,还指使他的亡魂来害我,今日你定要给我个交代。”

    影子忽的扭动了下身子,似在笑,接着影子越变越大,转眼已超出老太婆原本身子的一半,尖声细气的笑道:“这又与我无关了,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们自己各财迷心窍,死了也是他们自己的事,谁人能拦得住,再说,我只看他被砸死,魂魄却未收走,他要来找你索命与我何干?指不定是你做了什么伤风败俗,有辱他家门庭之事,和我无半点关系。”

    老太婆险些被气死,语声颤抖,“你,你,一派胡言。”

    影子身形又扭曲了几下,就似腰部被人扭成麻花状,断为两截,上半身下长出下半身,而下半身上则生出了上半身,两个影子一左一右分别移到老太婆左右两侧,两影子的脚又重新生回老太婆脚下,左边的影子说道:“好了,好了,多说无益,说了这般久,你也该把第三件事许了。”

    右边的影子答道:“是也,是也,你这婆子拖拖拉拉,竟耽误这麽些时日,快说,快说,你想要什么来?”

    老太婆悚然,心中顿时慌了,想起先祖曾留下遗训,说过若召出这恶魔,只可向他许两件事,第三件事却是万万不能向他言明,若说了将会有大恐怖之事发生,至于是何事,遗训中却并无记述,想到这,老太婆心中打鼓,连连摆手,推说道:“不,不,我还未想到第三件事。”

    两个影子的身形一阵晃动,就似水面上的倒影,有风吹来带起的涟漪,波纹摇动,他的声音也变得有些阴沉,听上去似乎有些压抑的愤怒,阴笑两声,“你这婆娘,当真不厚道,既与我许了愿怎这般磨叽,多事,早许晚许都是许,依你现在这幅皮囊恐没得多少年可享福了,你看这般可好,你可以许第三件事,让我帮你续个一百年的年寿,这般不止是孙子,就是那重孙你也能见得着。”说完,见老太婆面上毫无神情,声音继续响起,“不满意?还有,你想让你汉子回来也可,若还不满意,你爹,你娘在不济,你祖宗十八代本君也能让他们个个还魂重生,你只消点个头,许个愿,何事我也能替你办了。”

    老太婆笑了声,冷冷道:“好本事,如此说来只要是我说的事你便都能替我办成了。”

    影子得意一笑,“正也,你就算要那天上的星星,云里的月亮,还是海里的龙王,本君都能替你拿来。”

    老太婆阴阴一笑,“好,此话是你说了,老婆子我不要那什么星云无边之事,更不要你去抓什么龙王来害我,那死了的人既死了回来也就不是个人了,怎能安生过活,如此回来又是何用?我只有一件事于你替我做去,听闻上古金乌化太阳时曾被大羿射了一箭,这箭却非是夺它性命,只让它日间自东而出,以自身光明普照世界,而至西落时便于西方若木神树上休息,舔舐自己伤口上的鲜血,而有传言说,这金乌之血可让人羽化飞仙,长生不死,与天地同寿,万物同根,我要你替我去弄三滴金乌心头血。”

第二十一章 山鬼() 
第二十一章山鬼

    听了这话,影子也是桀桀怪笑两声,虽看不见他是何表情,但老太婆只觉得心头猛的发颤,寒毛突的竖了起来,似乎有一双恶魔的眼睛在直勾勾盯着自己,“好哇,好哇,没想我活了这千万载,还是头一遭有人向我许要那金乌精血的,你却是这第一人了。”

    老太婆一撇嘴,“怎么,你办不到?”

    两影子同时发出怪笑,“你可知那金乌是个什么东西?竟还要它的精血,你就不怕被它烧死了?”

    老太婆冷哼一声,“这便不消劳您操心了,按规矩来,我已说了最后之事,办得办不成只在你,不在我。”

    好一会儿,屋中陷入一片静寂,正当老太婆以为难住了两影子时,屋中突的响起一连串的掌声,就听影子轻笑问道:“不错,真是不错,没想让你这老婆子知晓了这些个事,只是不知说于你的那人可与你讲过本君是何人也?”

    老太婆一怔,不知他这话何意,正想着要怎么个说辞,影子却先“哦”了声,笑呵呵的道:“原来如此啊,怪不得,怪不得,也好,既然你说了这最后一件事,我这就去拼上一拼,替你把那金乌心头血讨来,你暂且静待些时日,多则下月,少则几天我便可回来。”语毕,也不等老太婆是个什么反应,就只见屋中烛火一跳,眼前觉得一闪,耀得让人睁不开眼,接着就是一黑,屋中没了半点光亮,阴风忽的刮起,没片刻,阴风止住,老太婆睁开眼,渐渐适应这黑暗,重新点起桌上蜡烛,四下里一看,已然没了异常。

    话说另一头,秀才赴京赶考,这夜行到山中,遇见座寺院,想着天色已晚,在这荒山野外,恐遇到个什么不测,那就追悔莫及,于是敲开庙门,与几个老和尚说了来意,又自怀中摸出一两文银,给了寺庙的大和尚以做借宿之资,一个老和尚带着秀才去了厢房,又备了几样素菜,秀才吃罢用尽便去睡了,睡至半夜,忽闻有声音飘飘荡荡传入自己耳中,将他从梦中唤醒,他也没多想,顺着这声音就出了寺庙。

    这夜月色很亮,夜空也没得什么乌云遮天,又有万千星点闪烁伴旁,将这方地面照得直似白天昼明,秀才出了寺庙大门,就看见有四人立于石阶前,只看这四人个个面如冠玉,潇洒自若,英俊不凡,非是等闲之辈,正含笑望着自己。

    秀才愣了愣,只觉一阵恍惚,脑中似被迷雾遮了般,竟有些糊涂,还不待他有过多思索,那四人中有一人先开口了,“程贤弟,你怎离去也不与咱们几个哥哥说上一声,道个别,还跑到这来,亏得哥哥们紧赶慢赶,问了不少人才知你到了这来。”

    随着这人一说话,秀才脑中那层似有若无的朦胧迷雾猛的散开了来,脑中顿时清醒,认出这四人乃为‘九斗四杰’是自己于多日前在乡里结识的几位好友,而刚刚那说话之人正是文铁松。

    秀才赶紧还礼,连忙下了阶梯,恭手到了四人身前,客气一番,“列位哥哥莫怪,小弟只顾赶路,也忘了与几位哥哥道别,勿怪,勿怪,哎呀,不妙,现这三更半夜,几位哥哥也该饿了,只是不知那些个师傅安睡了?哥哥们的饭食却是无着落了。”

    四人相顾而笑,让得秀才疑惑,就见虚煌一拉过秀才的手,面神凝重,“贤弟啊!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嘞,来来来,你在看看这寺庙是何模样?”

    顺着虚煌一手指看去,寺门依旧无恙,上方‘龙隐寺’几个大字端端正正,大气磅礴,两扇红漆大门一闭半开,看了多时,却真是没瞧出半点不对,回头不解的看向虚煌一。

    见秀才两眼迷茫不解,虚煌一微愣,一旁梅若风淡笑道:“虚煌兄,你倒忘了,贤弟乃肉眼凡胎,虽得了些我等好处,但终究还是五谷胎体,又怎能辨清世间之物。”

    虚煌一恍然,点头笑道:“不错,贤弟所言正是,却是哥哥大意了,不过如此倒也好,若非贤弟这肉眼凡胎,恐是早让那些个妖物害了。”

    秀才听得疑惑,问道:“几位哥哥此话何意?妖物,何来的妖物?”

    文铁松一旁解释道:“这你就不知了,来,你随我来。”说着,文铁松拉起秀才,把他带回寺庙中,留其余三人在寺庙外。

    文铁松携着秀才进了寺庙,往几个老和尚的禅室走去,先到了两个长老禅院,文铁松沾了点口水,用手就要去戳,却被秀才拉住,对他摇了摇头,不希望他做这般偷窥别人的不入流行径,文铁松冲他微微一笑,作了个禁声的手势,将窗纸捅破了个眼,招呼秀才上前向里看去。

    秀才虽有些不喜做这低劣之事,但碍于文铁松的面子,想了想,慢慢上前,把脑袋凑上去,把眼对着小孔看去,这一看秀才便觉得有些惊奇,刚望进去,起先屋内还是一片漆黑,可只两个眨眼间,他就在屋中见到了点点绿光飘飘悠悠,上浮下沉,左飘右荡,充斥在整间屋中,渐渐的将漆黑的屋内照得清明通透,绿莹莹的一览无余,可也就随着这一明亮,屋中的景象也收入秀才眼中,把他吓了个半死,猛的向后退去,好在后面一文铁松似早料秀才会有这般反应,把他搀住了。

    秀才心头发颤,抖着唇,瑟瑟发抖,冷汗直流,指着眼前屋内,看着文铁松,结巴着问道:“文兄,这…;…;这里面是个死人呀,还是个被剥了皮,四肢不全的死人,这是个什么道理啊!”

    文铁松一笑,“贤弟莫慌,你大可将心放下,这寺庙中除你之外就没的一个活人,这点你自可安心。”

    秀才将袖子一拂,面色焦急又惊恐,急声道:“文兄啊!你怎还有时间来消遣我来,快与我说说这是何因由,莫在卖关子了。”

    文铁松一笑,正欲回答,忽的就见屋中烛火升起,有个人影出现在窗口,缓缓转身,看向两人。

    文铁松一惊,一把拉起秀才,向前跑去。

    房门被拉开,一个老和尚慢慢出了禅间,哀眉搭眼,打着哈欠转过屋子,向着茅房走去。

    文铁松拉着秀才走了好远,转过几间禅房,躲在一棵松树下,微微松了口气,就听秀才疑声道:“文兄,你拉我作甚?你若拉我也该把我带出寺庙,把这里的事情告知官府,让其来审理个清楚,明白,而非拉我进方丈的禅院。”

    文铁松微微一愣,环顾四周,见这里乃是一处独立院落,有三间厢房,分南,西,北三方,房前左首栽了十数株青竹,右边立了几棵苍劲古松,而两人此刻正躲在一棵松树下。

    “这倒奇了,没想却是稀里糊涂,被这秀才带着到了这了,这可不妙,本想去把他的魂勾出来,反倒是把自己给拖进来了。”文铁松一阵惊疑,低声喃喃自语,盯着西上那间主房,眼珠左右急转,暗道:“我得想个脱身之计,在那老妖怪没醒时尽快离开…;…;”想着,他将眼角目光缓缓撇下身旁秀才,琢磨了会,觉得可行,正寻思着该如何开口时秀才却是抢先一半轻声道:“文兄,我怎觉得这地方有股怪味。”

    秀才吸动两下鼻子,深深嗅了嗅飘散在四周围的气味,越闻心中就越是奇怪,这味闻上去怎会骚气中带着一股腥味,闻得久了只觉让人头眯眼沉,胸口憋闷,气喘吁吁。

    文铁松听了这才反应过来,也吸闻四周气味,但他闻了只觉在味道真是清新,舒畅,越闻整个人就越显精神,仙飘飘的,几欲在那云端之上游来荡去,好不快活,突然,他猛的打了个激灵,回过神来,暗道一声“好险,好险!险些着了道。”

    文铁松瞥眼去看秀才,见他面色苍白,摇摇欲坠,呼吸不畅,神迷意散,心中有了思量,“该你倒霉,本还想借你子嗣,得道成果,助你得番事业,可不想那长蛇心眼太细,不肯放你,也怨你气运不济,不该把它本像道出,旦夕间毁了它千年道行,你到了黄泉可莫怪我来,要怪就怪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胡言乱语。”

    念及此,文铁松将身一退,口中念动咒诀,就要施法遁地而去,却没想他咒诀念完,右脚一跺,但是却无任何变化,这一下,可把他给吓得不轻,又一跺脚,但依旧无什么变化。

    文铁松惊叫一声,身子向后一个踉跄,跌倒在地,额上冷汗直流,惊呼道:“锁地神通,锁地神通!”只在这瞬间,他便想清了所有事,“哎,没想这般好算计,我原以为咱们也算肝胆相照,同甘共苦这些年,凭咱们兄弟几人情义你等定不会做出这般事来,没想是我太自以为是,竟为了夺我千年修为把帝星也拉入其中,哎,可叹愚己还自告奋勇,以身范险,踏入这万劫不复之地。”

    文铁松只觉意兴阑珊,扭头看向一旁几欲昏倒在地的秀才,把心一狠,恨声道:“也罢,也罢,既你们不义就休怪我不仁了,贤弟,做哥哥的只能将你从这锁地通中放出,至于出了这,接下来你是凶是吉却只能看你造化了。”

    语音刚落,文铁松右手成刀状,向着左肩劈来,说来也奇,这手刀劈下,当时他的胳膊就似豆腐做的一般,“啪嗒!”一声掉落在地,断腕处光滑,平整,没留出半滴血珠,唯有乳白液体散发着淡淡幽香,自两处断口中慢慢溢出,接着,就看文铁松用手刨开呆呆愣愣秀才的肚腹,把里面一颗红通通的心脏挖了出来,一张嘴吞入腹中,文铁松那支断臂越缩越小,变成了颗黄金松球,飞入秀才胸腔内,接上经络,如常一般,伤口合搂。

    文铁松轻轻叹了口气,自吞了秀才的心脏,他断去的右臂慢慢长出,没得片刻就恢复如初,起身,也不去看地上昏迷不醒的秀才,迈步向方丈禅房去了。

    文铁松也没敲门,推门进入,当木门合上的时候,方丈的禅房突的亮起来红光,那光红得诡异,红得似血。

    这一觉秀才睡得可真是又沉又重,到了日上三竿方才醒转,一醒他就只觉得身重体乏,昏昏沉沉,模模糊糊,脑袋上似压了千斤重担,没的半点精神,喝了口凉茶,看了看天色,已到中午,他遂收拾好包袱,与几个和尚吃了些素斋,去了方丈处辞了别。

    下了寺庙,出了没多远,路上偶遇一个樵夫,背着捆干柴,这樵夫想来是渴得受不了了,把秀才拦下,向他讨了口水,樵夫解了渴,见秀才独自一人走在这山林中,觉得有些惊讶,就开口问道:“小兄弟从何而来,要去何处?”

    秀才微笑回道:“我自南方而来,要去京中。”

    樵夫听了,顿时一惊,忙道:“小兄弟这话却是不着理了,你若自西,北方而来老哥还信嘞,唯那南边来却是荒诞了,莫胡言乱说。”

    秀才有些气闷,心中想着这老头真是无理了,我见你口渴难耐,将水借你,帮你解了燃眉之急,你怎滴倒来疯言疯语,我自南方来还不得嘞。

    樵夫见秀才不语,心中惊疑,又道:“看你斯斯文文,也不似拿话来戏耍我,莫说你真是自南边来的。”

    秀才心中不悦,冷声道:“怎滴?难道说南边来的就不是人了,瞧你这幅神情,莫说我南方的人就与别人有异,不可见人了。”

    樵夫大惊,瞅了瞅秀才来时的方向,只见那路野草滋长,将路都给遮了住,分不清哪方能走,哪方是路,他面上更加恐惧,害怕,哆哆嗦嗦,又偷眼看了看太阳光照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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