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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愿望没许-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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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婴儿,想了个法让自己徒弟尽量拖延时间,自己去报官救人,可怜终究是晚了半步,当官府中人前来拿人,就看见那个婴儿已被剁碎,在几个金锅中或蒸,或炒,或煮,或炸,各类做法均有,连块骨头也没留下,那卞姓大儿子当场被抓了个着,在被押往公堂之上时还惦念锅中香肉是何味道,三日后,他被发现夹死在牢房门间,没多久,他次女则被下人发现死在自己闺房内,死时被一数百件豪贵衣服裹得似个衣球,悬挂在房梁之上,各类珠杈银饰插入发中,扎进头脑之中,那幼儿子则因一次在乡里见了个美少女三寸金莲,便在不能忘记,终日神不守舍,有个下人就出了个主意,让他将那小娘子掳来,没想掳来的第二日,便有官府差人张贴告示,说是王府公主被歹人杀害,今日要把这些个恶臣贼子除以极刑,就因这幼子一时欲念,将全家上下尽以凌迟碎刮杀之。”

    梅若风讲罢,各人都是拍手称快,到了童竹尔,就见他抿了口茶,讲道:“小弟多年前曾在山中遇到个书生,当时他衣冠不整,面容凄惨,我便上前去问他可是遇上了贼人,他却摇头,向我哭诉到,他本同一队商人去往京中寻亲,经过此山时已是到了夜晚,遂决定在山中暂且休整,没想到了夜半之时,守夜的人忽叫喊起来,说是见了个怪物把马匹给劫走了,当时大家就去点马匹的数量,果然有三匹不见了,地上还留着血迹,当下,众人也没了睡意,各自点起兵器,燃起火把,将商人与货物护在中心,各人抖擞精神,想着熬到天明,没想到了三更之时,众人困倦不堪,林中又有动静。”

第十九章 奇谈怪说() 
第十九章奇谈怪说

    童竹尔接着讲,“几个胆大的各握着钢刀,举着火把向传来动静之处走去,到了近前,几人也不管那许多,提刀就朝灌木丛乱砍一通,直将一片灌木丛劈了个尽,斩了个绝,待火把凑上去一看,只见地上一片碎肉与鲜血,两条有竹杆粗的花纹毒蛇被剁成几段,几人松了口气,正要转身走回,忽的一阵鬼啸,一块脸盆大的青石砸碎了一人脑袋,这下,所有人都慌了,惊恐的围聚在一处,书生躲在人群中,借着火把的余光,他看见黑夜中前方似乎有棵巨树诡异的摇晃了几下,那棵树摇摇晃晃,向商队走来,书生看清楚了,那哪是棵树,分明是个身高有三丈,以枝叶遮体的巨人,这巨人见了围在一处的众人,起先还碍于各人手中的火把不敢靠近,但没多时,它就从树上折下一段枝干,挥舞着树枝将人群打开,那些没举火把的当时就被这巨人或抓住,或脚下没长眼,当场被踏死,各人四散逃命间,书生却惊恐的发现不知何时周围又多了许多身形不一的巨人,有的身高十丈,有的五六丈之间,却没有低于三丈者,书生眼看不少人被巨人踩踏至死,心中恐惧,就见离他不远处,一个本欲骑马逃跑的人被一个巨人如抓着只鸡崽,提起正细细打量,那马受惊,正往自己这方逃来,当时,书本就将马拦下,骑坐上,紧紧抓住了缰绳,任马奔驰,也算他命不该绝,竟是让他逃了出来,那马在林中瞎跑了一夜,没曾休息,到了次日太阳升起已然卧在林中,在不能起来。”

    各人沉思片刻,就听虚煌一皱眉道:“若童兄所言无误,我倒是在一本古书中略略看过这些所谓巨人来历,在秦时就有人称于荒野中见过这些巨人,每每天下动荡,兵荒马乱之时它们就出现,游走于黑夜,抓食野兽,虎豹等亦不能幸免,有时若在林中遇到过山的商队,马夫,也会被它们抓了去,自秦始皇统一各国后,这些巨人渐渐失了踪迹,有传言说是始皇修建墓陵时,寻来奇人术士将这些巨人掳来,替他做开山挖石劳力,每日以牛羊或乱臣贼子来喂养它们,还有一说,大禹治水时,号令天下各部落首领到会稽开会,防风氏的首领特别高大,但是他却迟到了,大禹大怒,下令把防风氏首领处死,这防风氏应是最早的巨人,它死后,它的下属恐大禹祸及各族,便携了它的子嗣逃入深山,自此在不曾见世。”

    桐老爷子轻抿口茶,叹道:“自古便有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之说,大禹会斩防风氏自有深意,当年,大禹为治水患,途遇巫支祁拦阻,当时大禹问谁可去降服此妖,有人答防风氏能去,大禹就命防风氏去捉拿巫支祁,可防风氏不愿去,推脱了去,自此,大禹便记下了这一过。”

    到了秀才讲,可他自幼只研读四书五经,孔孟之说,肚中没得什么怪异奇谈,思来想去,不知该说什么,正要委拖掉,忽的想起不久之前自家发生的事,将脑中说辞组织一番,重新把酒和尚在林中讲于自家的事编排起。

    没得片刻,秀才把两蛇相斗之事讲了个遍,讲罢,场面却变得有些诡异,几人都呆愣愣的望着自己,表情各有不同,四杰面色怪异,似惊又诧,看着自己仿佛是见了什么奇异景象,那桐老爷子更是奇怪,举着茶盅,定在半空,怔怔看着自己,面沉如水,阴沉难看。

    秀才心中发猝,后背汗毛竖立,只觉似被某种野兽盯住了般,“这…;…;桐先生,可是小生失言了?”

    “岂敢,岂敢。”桐老爷子缓缓将手中茶盅放在茶几上,似笑非笑,冷冷道:“老夫眼浊,今日倒是卖弄了,不知小兄弟来此是何故?”

    秀才惊惑,恭手作揖,“老先生此话何由?小生确实不知。”

    话音刚落,就听得一声砰,桐老爷子猛的站起身,怒睁圆眼,须眉无风而舞,神色狰狞,死盯着秀才,一言不发。

    随着桐老爷子怒起,四下里忽的阵阵阴风肆虐,气温骤降,本是舒适的四野在瞬间冰冷了下来,秀才只觉莫名其妙与一阵恐慌,抬眼去看主席上老爷子,只见他面容发青,似个青面鬼,眼中精光烁烁,像两颗光芒四射的小太阳,直刺得人眼睛睁不开。

    一旁服侍的仙娥身子踉跄,几个摇晃,站立不稳,软倒在地,端着的果品,茶水尽都摔落在地,秀才本能想去扶身旁卧倒在地的仙娥,手刚触碰,忽又觉不妥,想起男女授受不亲,将手抽回,才起身,眼角就瞥见一物,当时就险些将他吓死在当场。

    那仙娥卧趴在地上,在她身旁散落着几颗鲜红似红玛瑙的果子与茶水,秀才定睛去细瞧那只有橘子大小的果子,这一细细观看,他看出了这果子在慢慢腐烂,原本散发出阵阵清香的果实在这瞬间弥漫出一股让人作呕的腐臭气味,在看那潵翻在地的茶液,借着幽幽萤火微光,那青绿的茶液缓缓变红,眨眼间以变得如血一般的刺目。

    忽然,自卧地不起的仙娥身上冒出一股青气,那气也是臭的,随着这臭气嘶嘶冒出,仙娥整个人也似泄了气的皮球,以可见的速度干瘪,萎缩下去,没的片刻,仙娥就只剩下似七八岁儿童长高,它被裹在衣裙中,在地上抖了两下,挣脱出了不合身的衣裙,当时一个毛茸茸,散发骚味的怪物钻出了来,秀才睁眼一看,这分明就是只似猴非猴,像猿非猿的怪东西。

    这怪东西回头看了一眼秀才,龇牙咧嘴一番,接着几个奔跳,怪叫嘶吼,窜入了林中,就此没了身影。

    秀才被吓得不轻,手指怪猴消失的方向,嘴唇哆嗦,手指轻颤,向后退了几步,没料脚后有木椅挡路,向后一倒,摔了个四脚朝天,好不狼狈。

    文铁松起身,双手抱拳作揖,“老爷子,今日是我等不该,还请老爷子暂熄雷霆怒火,所谓不知者不罪,小兄弟确实不知这其中之事,冒犯了老爷子,还请老爷子念他年幼,不知深浅,饶了他这回。”

    其余三杰互相对视一眼,缓缓起身,朝老爷子恭身作礼。

    桐老爷子目中精光渐渐收敛,四周阴风也慢慢止下,冷哼一声,老爷子将身一转,拂袖化作一股青烟不见了。

    秀才又是一惊,看着主席上空空如也的席桌,被吓得呆愣当场久久不语。

    他还在愣神间,忽只觉手腕一紧,一惊,抬眼看去,文铁松绷着脸,凝视着自己,“程兄弟,今日却是我等莽撞了,此地不可久留,快随我们而来。”

    还不待秀才有何反应,就只觉脚下一空,虚虚浮浮,眼前景象恍恍惚惚,旋转扭曲,只听自身后传来阵阵鬼哭狼嚎,怪叫嘶吼,他微侧头一看,只差点将他吓得魂魄离体,心胆皆寒,就在自己身旁两尺的距离,一个女鬼张开血盆大口,蓬头垢面,两眼死白,张牙舞爪,紧紧盯着自己,见自己回头去看她,她把嘴又张开了几分,将眼鼻都挤到脑后,仿佛下一刻就要来吞了自己。

    秀才心中惊惧到了极点,只觉女鬼那如深渊的大口就要将自己吞下,忽然眼前黑了下,一眨眼间,他就见到自己脚下一间茅草屋,茅屋旁一棵长青树郁郁葱葱,十分茂盛,这不是自家茅屋吗!他正惊魂未定间,忽觉被人一推,整个人自云端上坠了下来。

    秀才猛的自梦中惊醒,浑身冷汗,心中一阵后怕,只觉脚下虚软无力,脑中模模糊糊似还残留着什么记忆,可一时半会又觉得头脑发沉,什么也想不起了,困意如汹涌的海水袭来,在无心去想什么,向后一倒,秀才便沉沉睡下。

    次日,一声嘹亮的鸡鸣将秀才自梦中唤醒,他起床,只觉得头脑有些发昏,昏昏沉沉下了床榻,到了桌旁,盛了盏清水,刚喝了一口才见桌上放着三物,分别是三根雪白竹笋,一颗金黄松球,一包荷叶裹成的事物,秀才心中惊奇,将荷叶包成的包裹打开,里面是几片散发着淡淡清香的梅花。

    秀才感到奇怪,回屋问了老母亲,被告知不曾收过这些东西,他心中虽惊奇,但也并不放在心上,早间就将三根竹笋配着昨夜剩菜炒成了一盘菜,又把松球剥开,将里面松子装了个半碗,以作吃食。

    两人吃过早饭,秀才回屋苦读,老母亲想着要去出门找些个活计,添些儿子秋试盘缠,只是刚到门口,就忽觉神困体乏,瞌睡虫上了来,挡也挡不住,摇摇晃晃入了里屋,就此睡了下。

    同一时间,没得片刻,秀才捧着圣贤书也是哈欠连连,眼迷头重,对着圣贤书不住点头,终于在不能坚持,将书合好,放于一旁,脑袋一沉,也睡了过去。

    这一觉,两人直到黄昏时分方才幽幽醒转,两人醒来都觉得有些异样,各自都只觉得身轻劲足,眼明心净,好似有使不尽的气力,浑身轻盈,心中虽觉惊奇,但身体无异便也就安下心来,各自忙碌起来。

    这日,秀才老母亲到了村中,向一些人打听可以作活的生计,一些人觉得她年老体衰还出来寻求活路的吃食,心中不忍,把自己从富贵人家接来刺绣等活分于了一些给老太婆

    转眼秋试在即,这日清晨,秀才打了个包袱,把家中钱财尽数带上,辞了老母,单身一人向京城方向赶去。

    到了夜间,老太婆收好思子之心,将饭做好,吃了几口,没了食欲,点上油灯,在昏淡的烛火下一针针将秀才破旧衣物缝好,到了半夜之时,她觉得有些困了,打了个长哈,想着在做会就去休息,就在她将灯芯挑得又亮了几许,门外忽的刮起了大风,直吹得木叶咯吱咯吱作响,老太婆有些担忧这风会把木门刮坏了,连忙起身,将桌子拉到门后,又把几把木椅放在桌面上,以此来阻挡大风带来的威势。

    她拍了拍手,自觉以是没有问题,笑呵呵转身掀开布帘,回入自己屋中,宽衣解带,就要睡下,忽的只听屋外有声音在叫她,起先她只觉得是自己听差了,也不以为异,但模糊间,她在细细一听,门外狂风中她确实是听到了有人在喊她,而且这声音的主人异常熟悉,越听她心中越是发悸,这声音不正是自己死去丈夫,秀才的父亲。

    老太婆心中惊惶,恐惧,将睡枕掀开,自下拿出那串佛珠,快拨佛粒,口中急念阿弥陀佛,想以此强镇心神,驱除恶魔邪秽,但怎奈,老太婆佛号声越诵越响,越来越急,可该还回荡在耳畔的声音就似生在了耳中一般。

    一声声的鬼啸嘶吼,一字又一顿,就似叫魂夺魄的索命鬼差,前来勾她的命,老太婆念了几声佛号,见没得何反应,更加害怕,窜上了睡榻之上,将被褥一裹,攥紧了佛珠,躲入其中。

    老太婆在被褥中打着颤,心中恐惧万分,过了一会,忽觉察四下里安静下来,那鬼叫声也没了,又等多时,待确定屋外确实没了声响,又在被褥里憋得有些难受,她壮着胆,缓缓掀开一角被单,顺着这小缝隙偷眼看去,屋内那盏黯淡黄灯依旧顽强跳动着,四周围也没得任何变化。

    老太婆裹着被单,将脑袋到腰身遮住,下了床榻,蹑手蹑脚出了里屋,到了门前,脑袋从被褥中探出,绕过桌子,将耳俯在木门上,听着外面有何动静,风依旧徐徐刮着,风中已没了刚刚隐约可闻的鬼喊嘶吼声。

    老太婆放下心来,想着今晚是没得觉睡了,唉声叹气,转回里屋,刚掀开布帘,登时就将放下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屋中一盏幽灯闪闪烁烁,但那灯却不是昏黄灯芯,而是一点碧绿灯苗,将整间屋子染成了青绿一片,最令她恐惧的是在自己的床前,一个人背对着她,在床上翻来找去,将床单,睡枕等都扯落到地,又把其下茅草等翻出,不知在寻找些什么,透过这绿油油的烛光,虽看不见面容,但老太婆却熟悉这背影,不是别人,正是自己丈夫。

第二十章 愿望() 
第二十章

    老太婆心中害怕,轻轻放下布帘,想着要转身离去,布帘缓缓合上,遮没了程虎京身影,她慢慢向后退了几步,刚一转身,就与一张血肉模糊的面庞对上了,老太婆吓得惊叫一声,跌跌撞撞向后摔去,尖叫着手脚并用倒爬回里屋中。

    老太婆心惊胆战,哆哆嗦嗦,缩在墙角,那张脸虽已是面目全非,血肉模糊,一双眼此刻只唯留左边那颗,另一颗的位置只剩下个黑窟窿,鼻子也不见了,似被齐平给削了,以下的嘴唇左半边连同面颊至耳根也没了,半口的牙床白森森裸露在外,让人看了只觉更加惊悚,他五官虽不齐,没了半分的人样,但老太婆认得它的穿着与体型,就是程虎京。

    程虎京的独眼左右转了两下,似打量着老太婆,迈开步,摇摇晃晃,颤颤巍巍,身形扭动着以诡异的方式向老太婆走来,伸出半是骨骼半连着皮肉的右手,就要掐向老太婆的脖颈。

    老太婆险些吓得背过气,老泪纵横,哭泣道:“夫君呐!你是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要来托我完成,秀才已赴京赶考,将来定是光宗耀祖,此你可安心了,若恐慧秀做出败坏门风,有辱程家之事,你也可放心,我已老暮垂垂,也没了那些个心思,你一生辛苦,为家为子不曾有半句埋怨,日后待孩子归来必会到你灵前祭拜,如此只求你安心去了,勿要在挂念于我母子。”

    可程虎京哪曾听,并未停手,五指就要掐住老太婆喉管,老太婆眼看将要被害了性命,本能将手抬起,去挡下掐来的五指,就因她抬手这时刻,她紧抓着的佛珠散发出一圈白光,程虎京五指只触碰到佛珠的瞬间,它就似受到了什么惊吓,猛的缩手,发出一声似战败了的野狼,被咬断气管时的哀嚎,他捂着那支冒着黑气的手,快速向后退着。

    老太婆看了看自己的丈夫,又瞅了瞅手中佛珠,顿时只觉如获至宝,把佛珠握得更紧了几分,心中大定,颤颤巍巍,缓缓站直了身,抓着佛珠向程虎京又靠近几分,沉声喝道:“快走,你既死了怎还这般纠缠不休,麻烦多事,就不能让我母子好好过活,还不速速离去。”

    程虎京也似见了猫的老鼠,老太婆小心的靠近一尺,他就向后连忙退了半丈,口中还不时发出咯咯的哀嚎声。

    终于,在退到门帘处,程虎京一掀布帘,逃出了这间屋子,老太婆紧随在后,越出里屋,只见屋外依旧,四下里也片昏暗,大门紧闭,一应家具没有什么变化。

    老太婆松了口气,知道他已经走了,回身往里屋走去,一掀布帘,又是一惊,碧油油的烛火中,整齐的床上坐着个衣容华贵,慈眉善目的老太婆,正笑眯眯的望着自己,那模样,怎么看怎么挑不出半丝毛病,丁点瑕疵,竟是和自己一模一样。

    老太婆受惊,不慎将佛珠掉落,急忙将其捡起,就这一眨眼,那和她一样的老太婆已消失在了床上,不见踪影,老太婆连忙将佛珠捡好,怀疑可是自己眼花了,只觉得今日霉气罩顶了,这般撞鬼也该算是前无古人了,四下里又环顾一圈,仍是寻不到半个鬼影,叹了口气,将扔了一地茅草重新拾起,依依塞回床榻中,又盖好床单,直忙得筋疲力尽,就要合衣躺下,才没合眼片刻,就只觉得后背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一拱一拱的顶着自己的脊梁骨,老太婆当时就是一惊,睡意皆无,翻滚下床,直勾勾顶着自己的床榻。

    床中心,被单下似乎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老太婆看的心惊,攥紧佛珠,喝了声,把佛珠往顶出来包上一抛,正正砸中,这一砸中,那包发出一声凄厉惨嚎,紧接着,背单中渗出汩汩红色液体,转眼就浸湿了大片,顶出的小包也在渐渐回缩,突起的床单慢慢归为平整。

    老太婆喘着气,冷汗直流,心中惊惧,颤抖着缓缓走向床榻,捡起掉落在地的佛珠,将之紧紧握在手中,抬眼去看床单上的红色液体,这一看,又是一震,床单上哪有什么红色液体,平整而干净,根本就不曾有过什么变化。

    老太婆只觉得一阵恍惚,这一切究竟是真是幻?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一点,不论她看见什么景象都不能离开这间屋子与这串保命佛珠。

    她拖着疲倦不堪,老朽的身躯,缓缓回到床上,双膝盘起,将被褥裹在身上,两手紧抓佛珠,喃喃自语着,“只要挨到天明就好了,天明就好了,天明就好了!”

    这一夜,老太婆没敢合眼,神情呆滞,在昏暗的屋中木愣愣的低低自语了一宿,随着远方阵阵嘹亮的鸡鸣先后传来,屋外天明的光线慢慢透过门缝,印在地上,将屋内的昏暗渐渐驱散,她黯淡的眼中终于有点滴的光彩浮现,紧绷,僵硬的面容也放松了下来。

    老太婆长长呼出了口浊气,挪动因长时间不曾移动过而有些麻木的身躯,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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