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璜台志-第4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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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无茎,整朵花都伏在白色大石上,不知道是否是李落眼花的缘故,石上蓝花的光泽似乎有一明一暗的流转,像极了常人呼吸。而每每蓝光流彩之时,就能看见花瓣左近的虚空中荡起微不可查的涟漪,似乎这朵奇异蓝花的一呼一吸都能晃动时空。

    奇异蓝花的侧旁平躺着一个锦衣彩妆的女子,云鬓高耸,眉宇如画,仿佛是一尊熟睡过去的九天玄女。李落一怔,仔细瞧了片刻才恍然大悟,这个锦衣华服的女子正是流云栈,只是见惯了流云栈做男儿装扮,乍见女装倒让李落一时有些陌生之感。

    流云栈双目微闭,远远看去能分辨出胸口起伏,尚还有脉搏迹象,只是神情安详却又沉睡不醒,定是中了什么诡异邪术。

    李落侧目看了柘木合图一眼,柘木合图连忙说道:“我只是设计擒下她而已,至于这些人要如何献祭流姑娘我丝毫不知。”

    李落哦了一声,似乎并没有刻意分辨柘木合图在说真话还是在讹言谎语,静静的审视着白色大石前的这些奇异村民。白色大石前有一百七十二人,其中一百零八数为男子,六十四数为女子,皆有老少,以一个古怪的图案围跪在大石四周。有人俯首跪拜,有人念念有词,还有人发呆出神,一眼望去有些杂乱,不过看在李落眼中这些人各行其是,彼此之间互不干涉,又似乎藏着外人难以度测的联系,颇具玄妙,却让李落一望之下渐生寒意。

    天色越来越暗,白色大石上奇异花朵的蓝光也越来越浓,多半个花瓣都浸透在绚烂夺目的蓝光之中。花瓣当中的花蕊似乎也舒展了开来,扭动着腰肢,随着夜色降临而缓缓舞动了起来。李落只看了一眼,不禁脸色微变,这哪里是五根花蕊,分明是五个即将化形的小人在随风起舞,舞姿颇显曼妙,只是却让人有毛骨悚然之感。

    花朵一旁的流云栈依旧还在沉沉入水,没有醒转的迹象。蓝光萦绕,映得流云栈脸颊忽暗忽明,一会工夫,流云栈的脸色愈见白皙,仿佛被身下的白色大石同化一般,也变得晶莹剔透起来,裸露出来的肌肤吹弹可破,几乎就能看见流云栈如雪肌肤下的脉络和骨骼。

    李落心中一凛,恍然醒过神来,和柘木合图踏上平台的一瞬间,不知不觉中已经夕阳西下,暮色笼罩了山谷南北,只是李落竟然不曾察觉,单是看着这朵奇异蓝花竟然会让人失去对时间流逝的感触,值此一处就知此花的不凡和妖异。

    李落心中大寒,实难预料世间还有这等近乎妖孽的奇花异石,这朵花诡异难测,怕是这块白色大石也别有隐秘,让人心神陷入其中而不自知,不知不觉便会迷失在这方天地之中,说不定流云栈就是中了此花此石的暗算。冰心诀运转数个周天,身旁柘木合图垂首避开远处的奇花异石,该是早就知道此花此石的诡异,免得心智被夺。此刻柘木合图神色变幻不定,煞是精彩,李落瞥了一眼,大约也猜得出来柘木合图此际心中的念头,定是在权衡这个时候暗算偷袭李落有几成把握。不过柘木合图固然心有杂念,只是生性谨小慎微,没有十成的把握看情形柘木合图不会贸然出手。

第一千二百四十一章 血祭上古魔神() 
脸色数变之后便又归于平静,静静的等在李落身旁,不言不语。 x

    李落暗叹一声,也许是柘木合图命不该绝,又或许是李落迂腐,总归今夜此时柘木合图暂且留了一条性命。

    柘木合图抬头看了看身前数步外的李落,李落背身而立,看不清李落脸上的神色。柘木合图脸上厉芒一闪,平声低语道:“王爷,离子时也不远了,如果王爷救不回流姑娘,与我无关。”

    李落嗯了一声,没有回头,淡淡说道:“如果流姑娘不幸蒙难,自然有大隐于市的高手替她出面,是否与你无关,倒要看看大隐于市的高手能否信你。”

    柘木合图面容微显僵硬,如果身后会有一个大隐于市日夜虎视眈眈,怕是要夜不能寐,寝食不安了。不过日后的事日后再说,无论如何也要先活过今天才可。

    “哼,此事不劳王爷挂心,大隐于市与我师门为敌并非一天两天,如果我害怕大隐于市的名头,也不会出手暗算她。”

    “有理,你走吧。”李落忽然平声说了一句。

    柘木合图一怔,没想到李落会如此轻易让自己离去,颇感意外。虽说李落应诺在前,只是柘木合图一路上却难以安心,倘若李落不守承诺,柘木合图必是有死无生。背信弃义这种事对于柘木合图而言易如反掌,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却也不怪柘木合图连日来的惴惴不安。

    “你若不走,便不必走了。”李落忽然回头,柘木合图倒吸了一口寒气,闷哼一声,连退了两步才缓缓站定,赫然变色,嘴唇微颤,良久才一字一句的说道,“十三大罗。”

    数步外,方才就在柘木合图身前的李落眨眼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一头刚从地府深渊中刚刚跑了出来的恶鬼,苍青色的面具上没有一丝表情,就连一双眼睛也敛去了点滴的心绪变化,冷的如同一块万年玄冰,纯澈而单调,平平静静的注视着世间的一切,仿佛天地之间只剩下黑白二色,万物灵长只余生死之分。

    柘木合图怪叫一声,顾不得掩藏行迹,仓皇沿着羊肠小道疾奔而下,引得平台上数人愕然张望。

    鸣鸿刀在手,血红的云雀跃然在望,绕着鸣鸿刀上下翻舞。李落单手持刀,从山崖边的藏身地缓步走了出来,直直向场中走了过去,没有丝毫想要掩藏行迹的打算。李落手中的鸣鸿刀用一个极其古怪的拍子敲打在腿上,每每拍在腿上,就能看见几滴如若火焰般的残花飞溅了出来,消失在渐渐暗沉下来的夜色之中。一步一步,一声一声,视场中诸人如无物,就这样光明正大的向当中白色大石走了过去。

    如此模样,倒是让人觉得有些痞气,只不过暗红的刀光,雀跃不已的红色云雀,再加上那块万年玄冰下渐渐有了复苏之相的魔念杀意,此刻的李落格外让人心惊胆战。

    没有人阻拦,有念念有词的人停住了口中说辞,直起身望着缓步而来的李落;俯首跪拜的人也抬起了头,定定的看着李落。平台上一百七十二人,齐齐看向李落,只是没有人动上哪怕半分,皆都漠然的看着提刀而来的李落。

    倘若是一个寻常人走在其中,但见这些上古遗民的眼神,怕是要惊的直冒冷汗。这些人俱是活物,有气息尚在,只不过眼中的目光有一种奇特的呆滞,就像是七魂六魄丢了一魂一魄一般,这副皮囊下包裹的是一个残缺的灵魂,瞧上去格外的别扭。

    不过此刻场中多了一个似人非人,似鬼非鬼的地府大罗,就算这些上古遗民少了一魂一魄,想来石台上的这些人看上去都要显得平常了不少。

    大罗鬼面具下的李落缓缓走到了流云栈身旁,对一侧奇异妖艳的蓝色大花视而不见,静静的看着熟睡不醒的流云栈。流云栈的神色很宁静,就像是真的睡着了一般。李落没有出言唤醒流云栈,一只手搭在流云栈肩头,猛然一抬,就见方才还安详平静的流云栈忽然露出痛苦的神情,一张俏脸险些扭曲到了一起。

    李落的手一顿,微微一愣,俯身望去,就见这只本该属于地府恶鬼的手也不由自主的一颤。流云栈的后背上生满了难以计数的白毛,像是根茎,又像是活虫的口器,肉眼可见的还在缓缓蠕动。一缕白毛之中就有一丝细小的不易察觉的血线连接在流云栈和白色石台之间,而这些血线亦是不计其数,不知道有多少。这朵妖艳的蓝色大花就是凭借流云栈的气血,才能绽放出这般璀璨夺目的颜色。

    血祭,李落想起柘木合图所说,以处子之血献祭上古魔神,难怪会需十二个时辰。这样细若游丝的血线,十二个时辰当真不算多,只是让献祭之人忍受如此惨绝人寰的十二个时辰,比之凌迟也要狠毒数倍。

    又是以人为祭品,这一次更是活人。李落反手挥刀,正欲将流云栈背上的白毛割断。忽然,李落挥刀的手顿在半空,猛然举目环视,方才还呆滞木讷的上古遗民突然间齐齐站了起来,面无表情的看着李落。

    李落缓缓放下流云栈,面具下的嘴角挂上一个神惊鬼惧的笑意,双目渐渐炙热起来,紧接着喉间发出一声古怪的笑,淡漠而高兴。鸣鸿刀骤然间红芒大盛,顷刻之间就盖过了白色大石上的妖艳蓝花。

    这一夜,蓝的幽光渐渐黯淡,红的凶芒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停歇。

    清晨,第一缕晨光照到半山腰这处石台上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很久。流云栈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从睡梦中醒了过来,这一睡好似掉进了一个无边无际的梦境当中,怎也醒不过来,险些就这样沉沦了进去。许是睡的久了,浑身上下都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懒懒的不愿意动上一动。

    躺了片刻,流云栈才不情愿的睁开眼睛,入目便是绝壁险峰,耳旁有和风拂过,

第一千二百四十二章 斩草除根() 
流云栈呆了呆,失神片刻,似乎一时没有想到怎会身处在这样一处境地之中。

    随即转了转头,向外一望,只见一个容颜艳丽无双的女子正在回头望着自己,亦是一脸错愕。

    流云栈吃了一惊,怎也想不到身旁会有一个陌生女子相伴,急忙向后缩了缩,只是周身上下酸软无力,竟有脱力之感。不过正是流云栈这一动,眼前近在咫尺的女子也同样退后了寸许。

    流云栈一怔,这才明白眼前原是一个倒影,俏脸一红,不曾想竟然会被自己的影子吓上一跳,不过自己怎会施上粉黛,还这般奇怪。

    流云栈定了定心神,仔细端详眼前这面镜子,数息之后,流云栈低呼出声,这面倒影了自己面容的镜子是一把长刀,冷幽清寒。刀虽已离手,但是刀气却分毫不减,若有若无的环绕在刀刃内外,散发着逼人的寒意。

    “你醒了?”就在流云栈错愕出神之际,一侧忽然传来一个清朗的说话声。

    流云栈又是呆了一呆,这个声音听起来很熟悉。流云栈直起身子,只觉得身上的骨头好像消失不见了,酸软无骨,便是这样坐起来就让流云栈气喘吁吁。

    流云栈美目流转,身下是一块白色大石,大石上倒插着一把古朴苍莽的长刀,刀身有奇怪的蛇形图案,刀柄处还有云纹雕刻,像是一只云雀,侧旁有两个奇形难辨的字迹,不是大甘乃至残商所用的文字,流云栈却认得是鸣鸿二字。

    鸣鸿刀,流云栈这才慢慢的回过神来,有些好奇的多看了几眼这把传说中的远古魔刃,猛然间醒觉过来,刚才问话之人正是李落的声音。

    远处石台凌空一侧,一个人影孤单单的坐在峭壁边缘,仰头望着初升的朝阳,不知道在想什么。

    流云栈晃了晃脑袋,一时间记不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脑海中一片空白,有一段的记忆凭空不见了踪影。

    流云栈稍稍整理了整理思绪,这才慢慢想起之前发生的事,能记得的是为了追杀柘木合图孤身一人入山,也的确找到了柘木合图的踪迹,之后一路追踪,和柘木合图进了一座山谷,再之后的事模糊不堪,似乎有片段在脑海中浮现闪烁,只是怎么也看不清楚。

    想着想着,流云栈觉得头痛欲裂,不由自主的轻轻哼了一声。悬崖边的人影长身而起,正是李落,脸上的面具已经不见了,还是那副清秀和暖的面容。

    李落看了流云栈一眼,和声说道:“你失血过多,不要妄动思绪,将养之后会好起来的。”

    流云栈懵懂的哦了一声,问道:“这是哪里”话音未落,随着流云栈环目一扫,便即闭口不言,震惊中带着骇然的看着李落。

    白色大石四周横七竖八的散落着许多尸体,粗略望去也有过百之数,而且死状甚是惨烈,皆被利刃斩杀,残臂断指,无头的尸身比比皆是,不分妇孺老幼,利器之下无一幸免,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心肠才能下得去如此毒手。

    “这是?”

    “是我杀的。”李落淡淡说道。

    流云栈胸口一堵,闷闷的有些喘不上气来,半晌才低声问道:“你为什么要杀他们?”

    “救人。”

    “救我?”

    “是。”

    流云栈沉默片刻,轻声说道:“为什么王爷要连孩子都下手杀死?”

    “这,该是不奇怪吧,斩草除根,历来如此。”李落随意说道,看似不想和流云栈理论什么,淡淡接道,“你既然醒了,就随我离开吧。”说罢探手一抓,鸣鸿刀破空飞起,落入李落掌中。

    流云栈心有旁骛,并不曾看到在鸣鸿刀离开这块白色大石时,这块巨石的颜色忽然浑浊了一分,隐隐有几道不易察觉的阴云闪现了几下,而后才慢慢沉入了大石之中。

    李落收起鸣鸿刀,当先引路,流云栈虽是虚弱,不过李落却并没有搀扶之意,自顾动身离去。

    流云栈下了白色大石,双腿有酥麻感觉,一时间难以站立,艺成之后还从未有过这般虚弱的时候,不过好在经脉未有损伤,内劲尚在,调息些时候就会恢复过来。

    流云栈抬头望去,李落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山崖上开凿出来的山道上,似乎是在有意躲避流云栈一般,而半山石台上的尸首李落也无意安葬,便这样随意抛在了这里。

    流云栈眉头一皱,顾不得悲悯伤怀,心中的疑团唯有李落才能解开。

    流云栈定了定心神,瞧了瞧石台上的尸首,嵌入绝壁的神妙祭坛,还有平整了没有一丝痕迹的白色大石,倘若流云栈知道曾有一朵妖艳的蓝色大花在大石上绽放,不知会作何想。

    不过眼下这里固然处处都透着古怪,但流云栈却无暇顾及,先待追上李落,问清这里发生的事之后再论其他。

    流云栈急赶了几步追上李落,李落独身在前,并没有停下脚步等一等流云栈的意思,只是沉默不语的疾步出谷而去。流云栈有心唤住李落,只是李落的模样有些奇怪,这座山谷中死的这些人,昏迷之后发生的事,让流云栈如坠云雾,想要整理思绪,只是一时间捡不出头绪来。

    两人一前一后下了山腰,沿途所见,石窟和刀耕火种的农田,还有些没有收拾的庄稼,顺着谷中溪流两岸地里已经熟了的瓜果蔬菜,的确是一副自给自足的景象。

    但奇怪的是听不到犬吠鸡鸣,也不见有人走动,好似这座山谷是戏台子上的布景,色彩繁盛,只是死寂了些,没有生气。

    “这里的人去哪里了?”流云栈喃喃自语,忽然想起石台上那些被李落斩杀的村民,莫非这山谷中的居民都聚在了山腰石台,而后皆成了李落的刀下亡魂,只不过这座山谷之中似乎不该只有这些人才是。

    李落没有回头,淡然说道:“大半被我所杀,有一些沿山谷另一端离开了。”

第一千二百四十三章 三个坏消息() 
流云栈心中一闷,看了一眼李落的背影,有些不愿相信,轻声说道:“王爷为什么一定要赶尽杀绝?王爷救我,云栈很感激,只是王爷如此行事,不觉得有些无情么?”

    “之前救你,是江湖道义,之后杀人,是我有心为之,倒和流公子并无关系。如果此番不是流公子中伏被擒,我亦会尽诛这座山谷中的人。”

    “这是为什么?”

    李落一顿,回首看着流云栈,展颜笑道:“流公子觉得我不该杀人?”

    “如果杀人,总该要有一个理由才对,怎能平白无故的这样杀人。”流云栈言语轻柔,只是语境却也不甘示弱,争锋相对的责问道。

    李落哈哈一笑,和声说道:“流公子何时会觉得我杀人非要有一个理由才可以么?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单此一处便已足矣。”

    “王爷的意思是天下间只要不是大甘朝廷同宗同族的人,王爷都要杀个精光么?”

    “也不尽然,有些人杀的了,那便杀得。只是有些人虽然非我族类,可惜难杀了些,虽有杀心但却难以得偿所愿。”

    “你!?”流云栈气闷喝道,脸色涨红,不知道该如何驳斥李落。

    李落神色如常,没有丝毫于心不忍的迹象。常言道入土为安,李落却连掩埋那些村民尸身的仁慈都吝啬于施舍,任凭这些尸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风吹雨淋,鸟兽撕食。

    流云栈驻足,怔怔的看着李落,似乎想从李落平淡如昔的面容之上分辨出会否别有用意,只可惜这张熟悉的脸此刻却透着几分陌生,难不成李落真的还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名扬天下,却也瞒过了天下人的眼睛。

    “我不信王爷会这样胡乱杀人,王爷不愿说,我自己去找。如果的确如王爷所说,只是因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缘故,那是我想错了。如果不是,”流云栈深深看了李落一眼,沉声说道,“我亦不愿欠着一个还不了的人情。”

    李落一怔,眉头微皱道:“找?你不随我离开?”

    流云栈摇了摇头,轻声说道:“不了,不管起因如何,这里的人都是因我而死,我做不了什么,只能让他们入土为安,略表心意。王爷军务繁忙,耽搁不起,你我就此别过吧,日后再有机缘,我再向王爷道谢。”

    李落略一沉吟,扫了一眼山谷四处,没有应声。

    流云栈垂首低语道:“我大约记起之前的事了,王爷放心,我不会再中埋伏。”

    “也好,流公子既然有这般念头,我也不便多说什么,你自己当心,不过这座山谷该也没多少凶险了,只是你要劳累些了。”

    流云栈淡淡一笑道:“些许小事而已,云栈另有一事相求。”

    “流公子请说。”

    “如果王爷遇见蒙厥赞瞬,还请王爷网开一面,放她回去。”

    李落嗯了一声,双眉一扬,洒然回道:“就此别过,流公子,后会有期。”说罢李落转身头也不回的飘然而去,留下流云栈一人愕然无语,怎料李落走的如此洒脱,几近无情。流云栈怔怔无语,李落决然离去,似乎心境之上有了一丝细小的裂痕,宛若抽丝剥茧般的痛。

    流云栈怅然无语,忽然眼角瞥见李落方才站立之处的一块大石,石上多了一个小布包裹。流云栈走上前去,打开之后原是一些不明来历的草药,清香扑鼻,只是卖相难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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