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璜台志-第15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宋崖余暗叹一声,道:“夫人还不歇息么?”

    “妾身再坐片刻,夫君不必等我了。”

    宋崖余静静退了出去,只余下虞红颜一人。

    灯下美人,几分闲愁,几分旖旎,似仙而近妖,又有几分透心的阴寒。

    初见惊艳,只恐天上人间,再见流连,踌躇欲近前,三见倾心,只盼垂首对涟漪,若得无心所见,却有一股寒煞似有似无,挥之不去,像谜,似雾,又如镜花水月,勾魂摄魄之中凶险暗藏,分外诱人。

    虞红颜挑暗了烛火,望着宋崖余落下的最后一颗白子,轻轻捡了起来随手放在一旁,沉吟半晌,缓缓落下黑子。

    残局过半,只见黑子落盘,不见白子踪影,只是虞红颜黑子入盘愈来愈慢,盘上空处,虽无子,却与黑子泾渭分明,是为白子之地,好一幅别开生面的暗棋。

    良久,虞红颜落下最后一颗黑子,轻吐了一口气,轻轻的支起柔荑,斜倚玉首,不知望着何处怔怔出神。

    一阵凉风偷偷跑了进来,湮灭了烛火,又再安安静静的退了出去。

    自李落入南王府,府中宾客络绎不绝,州官世家尽都前来拜会,亦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牧天狼众将入府之事,不过区区几日便已传遍了天南诸府,虽是有南王府从中斡旋,但多少也是不胜其扰。

    宋崖余回府之后会客礼见皆为素服,言道这王服不过是诸如迎接贵客时才穿,平日里还是惯于身着素服。

    不论南王府所为,这宋崖余的确有一股亲和之气,平易近人,礼贤下士,端有贤王之风。

    李落看在眼中,虽是略有讶然,却也不甚震惊,倒是入府之后未曾见到名扬天下、后起之势比之当年宋崖余犹有过之的无缺公子,让李落颇为遗憾。

    宋无夏言及其兄宋无缺年关之后便去了米南州,府中虽有传信米南,但宋无缺何时得返却不得而知。(。)

第四百三十三章 皇家一章() 
李落听罢,微微一叹,想必此番南下是见不到宋无缺了。

    另有一人李落甚是在意,不过贵为南王王妃,后府之主,便是李落再想一见,也不便做孟浪无礼之举,唯有作罢。

    几日里只在扬南城走了走,出府之后,自有府中官吏和南王幕僚相伴,若有李落相询之事,随行之人尽都知无不言,似并未有隐瞒之心。

    李落亦不曾强人所难,偶有隐秘之事,李落见诸人面有难色,也多是一笑置之,不想回府之后竟有宋崖余亲身前来解说于李落,倒是让李落吃了一惊。

    南王府行事看似光明磊落,不惧于遮掩其实,其诚为一,彰显南府气势亦是其二。

    这日,府中大宴。

    李落入府,宋崖余恐诸人路途辛苦,并未大肆宴请宾客,接连数日,甚是清静,不过李落贵为大甘皇子,再如何也要与南府德望诸辈相见一面。

    得李落所允,宋崖余设宴款待南府之中的世家官商,虽说曾言诸事从简,终了却还是有近百人前来南王府,府中熙熙攘攘,甚是热闹。

    戴德堂。

    宋崖余居于主位,意气风发,谈笑自若,不时将堂下宾客指点与李落。堂中数十桌酒宴,皆满座南府德高望重之人,能文善武者比比皆是,端是人才鼎盛。

    就在众人相谈甚欢之时,突然有一老者举杯上前,遥遥敬了李落和宋崖余一杯,宋崖余急忙回了一礼,略是恭敬的唤道:“文大师,近来可好?”

    “尚好,有劳王爷挂念,今日王爷宴请卓城贵客,老朽不请自来,还望王爷海涵。”老者不卑不亢,颇有几分儒雅清淡之意。

    宋崖余转头向李落说道:“大将军,文老领袖南府儒生群伦,在南府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端属南府读书人的楷模。”

    “老朽不过一介布衣,识得几字而已,当不起王爷这般赞誉。”老者淡然回道。

    “可是撰写百家游记,以笔锋犀利,妙言生花著称于世的文愚人文大先生?”李落起身一礼,和声问道。

    “正是老朽,难得九殿下也知晓老朽薄名。”

    “文大先生过谦了,文大先生的才名怕是不止南府,便是大甘也鲜有人不知的。”

    文愚人淡淡一笑道:“九殿下言过其实了,老朽区区一个书生,自古便是百无一用,怎会路人皆知。”

    李落一怔,宋崖余哈哈笑道:“文老还是这般性子,不求闻达于诸侯,只可惜事与愿违,文老越是不愿人知,反倒知晓文老大名的人愈多了。”

    “哦,如此说来老朽亦是受宠若惊了。”文愚人清冷应道,只是却瞧不出有分毫若惊之意。

    “哈哈,今日借大将军声望,宋某得诸位高朋满座,实是幸也,文老随意,定要尽兴而归。”

    文愚人看也不看宋崖余,朗声说道:“老朽多年以前曾到卓城一行,所闻所见,都记载在百家游记之中,不知九殿下可是知晓?”

    李落缓缓点了点头,温颜回道:“我曾看过先生所书百家游记,先生卓城一行也略有耳闻。”

    文愚人淡淡应了一声,道:“当年老朽书写百家游记,被大甘朝廷定为忤逆之作,要取了老朽头颅,后为几个知交勉力相救才得以幸免,不过也被逐出卓城,终身不得再入卓城半步。

    这些年过去,昔年之事老朽并不放在心上,不过却有几事想请教九殿下。”

    宋崖余颇是尴尬的看了李落一眼,沉声说道:“文老,大将军远来是客……”

    话音未落,便被文愚人打断道:“文无先后,九殿下贵为大甘皇子,素有贤名,一举一动天下莫不相望,老朽是为百姓,平日难得一见九殿下尊驾,此番借王爷大宴,却想问一问百姓欲知之事。”

    堂中落针可闻,李落轻轻一笑,文愚人言辞咄咄逼人,便是南王宋崖余也似不看在眼里,请教为辞,考究为实,倘若李落示弱,难免在南府留下话柄,贤名云云只不过是一句笑话了。

    只是眼前这老者词锋极是了得,传言之中孤傲自赏,当年讥讽朝政无道,暗借古事嘲讽宫闱荒淫,藏污纳垢,万隆帝盛怒之下欲将杀之。

    却不料不少文人联袂上书,请命天子,一时满城风雨,天下书生群情激奋,万隆帝万般无奈之下只得免了此人死罪,逐出卓城,并下令若有一日再入卓城,定斩无赦。

    据说当年文愚人离京之时在城门处大笑三声,颇有傲睨天下之概。枢密院密报之中曾有记载,万隆帝当年密令宫中刺客暗杀文愚人,却不料文愚人离京之后行迹全无,似是凭空消失一般,蛰伏多年后才名显南府,个中就里,李落并不知晓,许是与这宋家脱不了干系。

    过了这些年,万隆帝早已忘记了此事,寻常刊印的百家游记也不曾收录当年沸沸扬扬的皇家一章,不过愈是没有,却更引人兴致,不知何故反倒是这皇家一章流传更广,虽无书记,但不少人俱能倒背如流,大甘朝廷威严受损之重,犹过边疆一场兵败。

    李落缓缓说道:“不知文大先生欲问何事?”

    “老朽所撰百家游记,大甘所传少了一章,不知九殿下可否知晓?”

    “哦,是皇家一章。”

    “正是,九殿下可曾看过?”

    宋崖余不悦道:“文老,此言不妥,大将军出身大甘皇室,文老所著百家游记之中皇家一章早已为朝廷严令禁止,大将军如何能明知故犯?”

    “非也,古语有云,贤而知其缺,圣而知其陋,德不以盈,谦不以满,是为知而可破,不知而为惧也。大甘朝廷妄言老朽忤逆,昭告天下罗织老朽罪名,却不敢列数老朽所书,只是惧怕显于人前,是为怯懦之举,不知不以例证,只称喉舌之快,殊不知公道自在天下苍生,万般遮掩,实属下乘,九殿下为大甘皇室翘楚,若也觉老朽所书为忤逆之作,当要先知而后破,是为天下信服。”(。)

第四百三十四章 唇枪舌辩() 
文愚人话音刚落,席中不知何处传来一声喝彩,甚为突兀。

    宋崖余眼中厉芒一闪,却没有扬声责问。

    李落环目一扫,堂下众人齐齐望着李落与文愚人二人,神色各异,却是凝神聆听李落如何作答,弃武就文,端是一手妙招。

    李落轻轻一笑,缓缓说道:“文先生所撰皇家一章文辞锐利,环环相扣,借古讽今,若以文章而论,确是一篇上乘佳作。”

    “这么说来九殿下看过此章?”

    “是,多年前我曾见过……”

    “不知九殿下对老朽书中所述有何评断?”文愚人不待李落语落,便直言截道。

    李落神色如常,静静的看着文愚人。眼前老者面色清冷淡然,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似是没有何事能引动他的兴致一般,刻板之中倒显着几分不与常人为伍的冷傲之情来。

    李落淡淡回道:“先生欲我如何评断?”

    “九殿下何必问我,难道是不敢评断么?当年朝廷称之犯上作乱,造谣生事,却不知九殿下觉得老朽所撰皇家一章中有无含血喷人之词?”

    堂下已有人面露嘲弄之意,对大甘朝廷此举嗤之以鼻。

    李落展颜一笑道:“我确是不能评断。”

    堂下私语之声渐起,显然想不到李落会如此应答,亦有人面露遗憾之意,若是一场唇枪舌战便为李落一句不能评断而终,倒是叫人大失所望。

    文愚人似是也不曾料到李落会有如此一说,微微愕然,冷声应道:“莫不是九殿下以为老朽所书并无虚妄夸大之语,才无法评断么?”

    文愚人步步相逼,实不予李落喘息之机,若是此语传出南府,纵是李落再如何深受皇恩,恐怕亦免不了被朝廷罪责。

    李落和声说道:“文先生通古博今,当知道数百年之前先圣大师莘少语。

    此人才学品德之高后世之中鲜有能及者,只不过出身差了些,其父据传为一青楼东主,当年有人责问他,妇为饥而,笑之求饱,然则子述学,得卑苦之无忧,何以言圣贤之书?

    莘少语答曰,子述学,求学以为知理,笑无卑,是为苦,余当以自省,学以论己难矣,戒道诸自在,处旁观而悦,厌莫如近,吾不取矣,行之道,德孝诚谦,父之父,子言父之善恶以为恶,吾等得圣贤,可知贤有晦?

    从道圣贤,无圣贤道心,休也,去也。

    李落虽不算从道圣贤,但也读过几年诗书,先圣有言读书知理,知德孝诚谦,处世不可旁观而悦,厌莫如近,读书人知晓己身不及之处已是极难,犹戒指点旁人,更莫说自己亲人,这已是行恶。

    文先生为当世大儒,为何却要我评断?书者,记千秋诸事,阴晴圆缺,然不以众口归一为择,呈心,敬意,可足慰之。

    文先生所书百家游记,确属少有的大家手笔,只是书中所论并非人人得意于此,百家游记有人称赞,自然免不了有人微词,何意执念于此?”

    堂中众人听罢,尽都目瞪口呆,谁也不曾想到李落应变如此之疾,借古之圣贤指责文愚人,要知这文愚人词锋犀利为其一,诡辩之术更是称绝天下,李落以敌之强攻敌之强,不论胜负,确也是勇气可嘉。

    宋崖余听罢连连点头,面露赞许之意,似是不曾有半点罅隙。

    文愚人淫浸文道比之李落年岁还长出许多,自然不会轻易落了下锋,闻言冷笑一声道:“好一句冠冕堂皇之词,殊不知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一字之褒,宠逾华衮之赠;片言之贬,辱过市朝之挞,倘若行事堂堂正正,光明磊落,何惧旁人评说?

    大甘朝廷行事如何,天下人瞧的明明白白,九殿下一句不能说,依老朽看来,恐怕是羞于说出口才是,夙夜所为,得毋抱惭于衾影;光阴已逝,尚期收效于桑榆。

    九殿下位高权重,老朽还望九殿下能以天下苍生为重,莫要效行穷兵黩武之策。”

    文愚人最后几句已是有了些长辈教训晚辈的意思,言词之意第一天所作定要对得信自己的良心,光阴虽逝,却是希望晚年有所成就。

    堂下众人窃窃私语,猜测李落如何应对,前有李落语出惊人,诸人亦不敢再小瞧李落,收起轻视嘲弄之心,留神倾听。

    李落暗叹一声,反问道:“文先生自认所作所为可无愧于心?”

    “应念岭海经年,孤光自照,肝胆皆冰雪。”文愚人淡淡应道。

    李落洒然一笑,叹道:“先生果然不同凡响,我却不能,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

    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

    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倘若称得上无愧于心,自然必是君子,独行之时亦有自持之力,兰生幽谷,不为莫服而不芳;舟行江海,不为莫乘而不浮;

    君子行义,不为莫知而止休。得先生指点,欲探过往之事,已是浮世半生,未曾寻大道礼法,所行之事不脱凡尘,得助一人一物,亦是失者多,得者少,救一命而杀千生,却又不得不行,只念杀生在己,而有旁人可得幸免,仅此而已。”

    李落话语刚落,堂中一阵哗然,好一手避重就轻之法,以身作则,却是暗讽文愚人只为纸上谈兵,莫若行一事救一人更近大道,是以大道无情,无情处孤身受领,余大道于人间所及之地,借李落西府行事,恰如其分。

    倘若文愚人依旧以君子之道相驳,李落已然明言所行非君子之道,但与这空谈之士相较高下立判,若再追究其理,却是落实了强词夺理的名头。

    果然,文愚人不再多言,冷喝一声道:“九殿下道心坚实,老朽佩服,老朽再请教九殿下。”

    “文先生但说无妨。”

    “当今朝廷之中鱼目混珠之辈多不胜数,位居高堂而不知民间疾苦,空谈国事,只知敛取民脂民膏,结党营私,九殿下贵为大甘皇子,却不知如何看待此事?”(。)

第四百三十五章 论道之宴() 
“先生此言天下间想责问朝廷的不乏其人,不过甚少有人能有先生这般胆量罢了。”

    “老朽行将不古,自然不怕朝廷罪责,难不成九殿下欲杀了老朽以绝悠悠众口?”

    李落轻轻摇了摇头,淡然回道:“杀先生一人,非是良策,更难平息天下众口纷纭,先生所问,李落以为只在一个用字。”

    “哦,愿闻其详。”

    “人有良莠善恶,倘若朝堂之上俱是君子,则王道难行,前商之时有儒家百子渡河求安,阻蒙厥铁骑南下,妄欲以儒家大道平解战乱。

    却是只字未语,便被蒙厥将士斩杀于昆江北岸,得以无谓求死,是以守天下,非仅凭儒道可行,由此才会有诸如兵家,法家,纵横阴阳并存于世。

    道有万法,难择一而终,朝廷行事,便要取中庸平和之道,拙用于大,成无用之用,众生百相,看似无用,换做别处,便是有用。

    道家有顺天应事之说,得入高堂,机缘、才学、世故缺一不可,或许难择惊才绝艳之辈执掌一方,但集百拙自可成一大用,朝廷州府官吏才学有深浅,品性有优劣,择其能而用,未必不堪重用。”

    “拙用于大,无用之用,倘若用人者善恶不分,优劣不辨,受苦的还是黎民百姓。”

    “先生也说贤而知其缺,圣而知其陋,德不以盈,谦不以满。

    朝廷用人,确实难以面面俱到,不过若说朝廷用人无度也不尽然,古有沉鱼落雁赞美世间美貌女子,殊不知最初此语出处却是鱼见美人,惊沉水底,大雁展翅疾飞,众生百相,众念更是万相,到底谁人所识为对,恐怕难以多寡判之。”

    “哈哈,老朽如何不曾看到朝廷有用人有方之处?”文愚人冷漠耻笑道。

    “请恕我无礼,当年南王德才兼备,朝廷封赏南王之号,执掌南府,才有今日扬南之盛,文先生以为如何?”

    文愚人一愣,不想李落竟然称颂宋崖余,一时语塞,看了宋崖余一眼,宋崖余倒是自在,微微摇头轻笑,推辞李落德才谦备之语。

    文愚人冷声说道:“如九殿下所言,大甘朝廷之中的权臣皆为可用之人,就算是无用,也能成无用之用,倘若真是如此,当年九殿下又何故杀太师于乘云,营前斩怀王,岂不是自欺欺人之说?”

    “拙用于大,无用之用,其一在度,其二在法,无度无法者,当是****可杀,太师之事我只是恰逢其会,但怀王确是我亲手所杀,我受命朝廷,是为无用之用,倘若我可取一用,怎能仍凭怀王罔顾国之律法,恣意行事?”

    “九殿下自语为朝廷的无用之用,老朽想问上一问,取九殿下无用之用的是这大甘朝廷,或是当今皇上,亦或是李氏宗族,还是天命所为?”

    “天命?”李落萧瑟一笑,道:“遂古之初,谁传道之?上下未形,何由考之?冥昭瞢暗,谁能极之?冯翼惟象,何以识之?明明暗暗,惟时何为?阴阳三合,何本何化?圜则九重,孰营度之?惟兹何功,孰初作之?斡维焉系,天极焉加?

    这篇上古问天之书,李落不得其解,何为天,何为命,请先生赐教。”

    “这……”文愚人脸色一变,此文流传自上古,得有诸子百家取其一而论,但绝无定数,如何能为李落解答其中含义。

    天命之说,虚无缥缈,窥一斑而难见全貌,形在外,道法在内,说与不说,皆是不妥。

    宋崖余见文愚人面色骤变,一声长笑道:“好一场精彩绝伦的论道之宴,本王有幸,亦是南府才俊有幸,得遇这千古盛事,本王狂妄,扬南论道,不久将传于天下。

    只是,两位论道,不知这酒菜凉了再吃还是温热之时食用更为近道呢?”

    宋崖余话音刚落,堂中便传出一阵笑声,众人在这诙谐言语之中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方才的凝重这才稍稍松散了些许。

    文愚人已然平缓下来,淡淡说道:“九殿下辩才无双,老朽见识了,言行相合方能使人信服。”

    李落轻轻拱手一礼,道:“尽力而为。”

    文愚人嘴角微微一动,回了一礼,返身入席去了。

    值此论道方休,堂下众人再无人轻视李落。

    众人正要举杯,突然堂中角落传来一个声音,懒懒散散的说道:“确实精彩,口口称道,听闻当初九殿下平定西府时曾在军中软禁一西戎女子,此举算不算道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