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璜台志-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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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行南府几人哈哈一笑,贾和旭接道:“九殿下,烟光桥与疏雨桥之间便是扬南城中一处久负盛名之地,名为百里烟雨。

    取名自烟光桥的烟和疏雨桥的雨,虽说百里之名有些言过其实,不过数十里还是有的。

    此处是扬南城乃至南府才色佳人集聚之地,沿河而居,争奇斗艳。

    白日里尚瞧不出什么,到了晚间,灯火通明,莺声燕语,歌舞管弦,听说鼻子灵些的人纵是在扬南城外也闻得到美人身上的脂粉香味,算得上一处盛景。

    游历扬南城的浪子游侠莫不都会到此地流连一番,博得美人垂青,也不枉造就一番风流佳话。”

    知府施才半接言道:“帝渐河横断南北,这百里烟雨也有了南北之分,北岸繁杂,珠玉暗藏其中,若没有一番寻觅,甚是难得其门而入。

    南岸相比便是要规矩些,虽不及北岸热闹,但可立足南岸花坊之中的俱是百里挑一的佳人,九殿下若有兴致,来日下官可当为马前卒,伴九殿下游览一番,不过若说是猎艳,还是北岸更要动人心弦。”

    李落不置可否,温颜一笑,没有应声。

    宋崖余笑道:“些微山野陋地,怎能在大将军面前班门弄斧,难道诸位不知卓城天下闻名的月下春江么,踏遍大甘五府,莫若醉卧春江,此语可不是一句闲言。”

    州牧诸葛谨言微微一笑道:“王爷言之有理,不过南北风土各有不同,月下春江天下皆知,扬南的百里烟雨也是另有一番趣味,九殿下若有余暇,不妨评点一二。”

    李落展颜回道:“多谢诸位大人盛情,天南诸地向来钟灵鼎秀,不逊于大甘他处,月下春江固然有些声名,也不尽然便能盖过这百里烟雨。”

    “说得好,哈哈,大将军的言辞若是传到两岸美人耳中,怕是谁都盼着能与大将军一见了。”宋崖余似是极为高兴,朗声说道。

    “恰巧再过几日有南北两岸斗花之宴,这可是百里烟雨难得一见的盛事,届时美女如云,往来江上,俊彦追花逐月,南北两岸怕是要人满为患了,九殿下来的正好,这斗花之宴定要瞧上一瞧。”贾和旭意犹未尽的大笑说道。(。)

第四百三十章 南王之府() 
李落含笑点了点头,并未应是,也不曾回绝。

    宋崖余不再多言,众人沿桥而下,刚至桥头,人群之中有一老妪高声呼喊南王贤德,宋崖余转目望去,原是个贩卖水果的人家,两筐鲜果,红绿相间,煞是好看。

    宋崖余微微含笑,颇为可亲,老妪见状,不知为何竟流出泪水来,从身后竹筐中捧出两把鲜果,高举过头,献于宋崖余。

    人群之中不知何时闪出两个壮年男子,步履沉稳,却是南府暗卫,阻住老妪去路。

    宋崖余瞧了一眼,突然一顿,看着李落,笑道:“大将军,可识得此物?”

    李落望着老妪手中之物,略一沉吟道:“是水灵果?”

    “大将军好眼力,正是水灵果,卓城之中想必也有不少,不过此物产自南府,运到卓城,定须是在还不曾熟透的青果时便要摘下,色味俱要淡上一筹,大将军不妨尝尝南府的水灵果。”

    说罢,宋崖余一挥手,身后闪出一人快步走到老妪身前。

    却不曾取过老妪手中所捧的水灵果,而是将老妪身后竹筐提了过来,百忙之中也不曾忘了将一锭银子塞入老妪背负挎链之中,疾步回到诸人身前放下,悄然退了回去。

    南王府侍卫之中又有一人上前,细加查探,取了些水灵果一一试过,微微颔首,低声说道:“王爷,没有异状。”

    宋崖余轻轻点了点头,示意来人退开,踏前几步,随意取出几颗水灵果放入口中,略作品味,招呼道:“大将军,且尝一尝这里的水灵果如何?”

    李落静静相望,取物辨毒有条不紊,虽看似简单寻常,却是步步相扣。

    自宋崖余含笑示谢过罢,便有通判金谁道前去老妪身前,低语几声,只见老妪一脸感激涕零之情,一步三谢,缓缓退出人群之外,却也不曾走远,遥遥望着宋崖余几人。

    李落轻轻一笑,正欲应言,身后朱智低声说道:“大将军,末将先行一试。”

    说罢扬声笑道:“王爷,请恕末将无礼,末将久在西府,还不曾见过这等鲜果,不知王爷可否让小将尝上几颗,略解馋念。”

    宋崖余神色如常,就是南府诸官亦不曾显露不悦之意,坦然自若。

    宋崖余和颜笑道:“何来无礼之言,诸位将军不辞辛劳,镇国安邦,些许小事,哪里要得将军这般谦逊,朱将军请自取。”言辞之中气度如故,并未将朱智疑虑放在心上。

    朱智谢过宋崖余,径自上前取出几颗水灵果,放入口中留心品尝,似有一番回味。

    少顷之后笑颜应道:“果然鲜嫩香甜,多谢王爷。”

    宋崖余哈哈一笑,示意随行诸人尝上几颗,南王府属下州官尽都浅尝一二,甚是无意自然,李落与牧天狼诸将也稍稍用了几颗,果肉比之卓城之物确是胜上数筹。

    竹筐之中的水灵果还余下大半,宋崖余唤过几名将士,命他们散与周遭百姓。

    不过只是寻常之举,四周扬南百姓却颇显激昂,人声鼎沸,渐欲痴热,众人未再停留,快步而出,离了烟光桥。

    半个时辰后,一行人来到南王府前,府门外早已有府中仆从相候,见到宋崖余诸人,尽都跪倒行礼。

    宋崖余和声说道:“大将军,舍下简陋,大将军屈尊,本王甚是过意不去,请。”

    牧天狼诸将望着显赫大甘的南王府,尽都怔在当场,并非是南王府如何不同寻常,却是太过平凡了些,若不是门楣处那一幅大藏若拙的南府宋家几字,众将几疑走错了路。

    府前青石为阶,只算得上平整,府门之外再无他物妆点,最多也不过是宽敞些,比之寻常商贾之家还要寒酸不少,木柱灰瓦,不见飞檐斗胜,平平常常。

    入府之后,前府竟然不见绿叶红花点缀,只有青石板铺成的庭院,几座香炉燃起袅袅残烟,倒像是演武场为多。

    正堂也极为简朴,木石之属皆为本色,不见丝毫描彩,虽落于简,却更让人心生敬意。

    匾幅所书感恩二字,左书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右书仁义在先当百死无扰。

    李落看着眼前感恩堂,长吸了一口气,赞道:“无惧,无为,无求,好一个感恩堂。”

    “哈哈,大将军谬赞,本王听闻大将军在卓城之中有一座弃名楼,名可弃,则天下不无所弃,胜过本王这小小的感恩堂。”

    “王爷言重了,弃名之语,却是先有名方能弃之,不如王爷这番意境,相比之下,弃名楼还是着相了,李落受教。”

    宋崖余微微一笑,心中暗自一凛,眼前这大甘皇子言语真诚,不遮不掩,率性随意却不输气势,也不曾有皇家王孙的傲气,这等人物,若是为敌,其心难测,确是一个难得的对手。

    “大将军客气了,请里面坐。”宋崖余一敛心神,拱手示意道。

    李落谢过,仍旧让了宋崖余先行一步,一行人鱼贯而入,入堂之后闲谈数语,宋崖余便让府中下人带过李落诸人往客居稍事歇息,待到明日再陪同李落诸将走一走扬南城。

    入夜,天渐凉,南王府,后堂。

    烛火暗淡,一座棋盘,两盏清茶,悠然荡出几缕水气,一只玉手,轻轻柔柔落下一子,烛光轻摆,朦朦胧胧,瞧不清落子之人模样。

    宋崖余对面而坐,手持一颗白子,聚精会神的望着棋盘,却似有些踌躇之意,不知该落子何处。

    良久,宋崖余叹息道:“夫人棋艺愈见精妙,为夫的白子左右为难,竟然无处可下了。”

    女子轻淡回道:“此局不过中盘,落子之处甚多,夫君只看棋局自然会觉难断,不过倘若站在棋局之外,未必没有解局之法。”

    宋崖余苦笑道:“夫人说的是,可惜我尚还无法通达这般境界,所闻所见,还只是这盘棋局。”

    女子微微叹了一口气,柔声说道:“棋局亦如刀法,有破有立,破而后立,败而后胜,也不失为制敌之策。”(。)

第四百三十一章 南王之妻() 
宋崖余眉头轻皱,沉思半晌,缓缓落下一子,转目望着眼前女子,沉声问道:“此处如何?”若是旁人得见,想必定会大吃一惊,大甘声名远扬的南王宋崖余在这女子面前竟然有几分唯唯诺诺之感,恭敬之中似是藏着几丝不易觉察的畏惧。

    女子默然无语,少顷放开轻抚黑子的玉手,淡淡说道:“今日见到定天侯了?”

    宋崖余松了一口气,和声回道:“见到了。”

    “如何?”

    “传闻未过其实,或许犹有过之。”

    “哦,是么。”

    “夫人以为定天侯此来南府,意欲何为?”

    女子轻轻一笑道:“定天侯无非是想看一看宋家治下的南府是怎般模样,此子背负大甘中兴之望,平定西府之后便要经略大甘他处,南王府如今已是他的眼中刺,只是依妾身看,恐怕南王府尚还不算他心中所惧。”

    “夫人言下之意,定天侯所虑者只是蒙厥?”

    “不错,大甘之中尚无一人敢这等明目张胆直下天南,若不是蒙厥蛰伏这些年,让天下人莫测高深,恐怕这个时候来的便不单是这十数人了。”

    宋崖余精芒一闪,冷声说道:“这个定天侯好大的胆子,欺我宋家无人么。”

    女子摇了摇头,轻声说道:“他若看轻宋家就不会只身前来了,如今大甘,蒙厥,与我南王府处境微妙,牵一发而动全身,定天侯看似轻率,实则步步小心,观天南景象为明,试探南王府为暗,此番离去,天下局势必将再有一番变幻。”

    宋崖余长叹一声,无奈应道:“不说其他,此子胆识才智确是不凡,处危不惊,只身南下,却是看准了我南王府目下不敢拿他怎样,若是换作是我,恐怕还没有这般胆气。”

    “夫君不必过谦,天下只有一个定天侯,也只有一个南王,生死成败还未可知,这不过是首次交锋。”

    “若我杀了定天侯,看他李承德能如何?”宋崖余寒声说道。

    女子悠悠回道:“若在此时此刻杀了定天侯,宋家再无逐鹿中府之机。”

    宋崖余冷哼一声,似是不满女子言语,沉声说道:“大甘虽说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但我还瞧不出谁能奈我宋家如何,若是大甘兴兵南下,我宋家几十万兵将,鹿死谁手怕还难以定论。”

    “话虽如此,但夫君莫要忘了一人。”

    “淳亲王李承烨?他虽有领兵之能,不过多少是夸大了些,言过其实,倘若是他领兵南下,为夫自信有七成胜算。”

    女子轻轻摇了摇头,道:“不是他。”

    “那是谁?大甘之中再无能征善战之将。”宋崖余疑惑问道。

    “牧天狼。”

    “牧天狼?”宋崖余一怔,突然眼中一寒,冷冽说道:“夫人可是说沈向东?”

    女子并未答言,径自说道:“牧天狼兵多将广,这些年驻守西府,战事不断,营中将士都是善战之辈,最是可怖这定天侯不过数年时光,竟能让牧天狼上下一心。

    如若定天侯身死异乡,牧天狼众将同仇敌忾,再加之万隆帝必然不会坐视不理,天子一怒,伏尸千里,宋家首当其冲,到时那些虎视眈眈的世家豪门多是要落井下石了。

    宋家再想有今时之况,又要再过数十年了,数十年后,大甘的天下不知会有多少个宋家林立,再要争雄,难于登天。”

    宋崖余眼中异芒连闪,神情却是平缓下来,淡淡说道:“想不到当年留沈向东一命,如今竟会成为我宋家掣肘之人,哈哈,昔日不曾交手,看来日后免不得要会一会这苍洱潜龙了。”

    “沈向东与宋家知之甚深,若是为敌,凶险不在定天侯之下。”

    女子微微一顿,接道:“妾身也不曾料到西戎如此不堪一击,原以为怎么说也须七八年光阴才可重整西府局势,牧天狼一军竟不过区区数年便破了不可一世的西戎,当年狄州大战,我们都小看了一人,此人虽不显于运筹帷幄,但容人大度之气实是天下少有。”

    “狄杰。”

    女子点了点头,宋崖余长笑一声道:“确是小看了狄杰,定天侯能有今日声势,才智只为其一,狄杰鼎力相助亦是省了他数年的谋断。”

    “大甘朝廷昏庸无道,但数百年积淀实非寻常,不乏藏龙卧虎之辈,只是一时俱不得重用而已,定天侯声名鹊起,却是给了这些人时机。”

    “如今之计,可将何出?”

    女子轻声说道:“定天侯要看,便让他看吧,不必乱了阵脚。”

    宋崖余抚须笑道:“若他执意兴兵,自然会寒了天下群雄,不过我南王府先行出手,难免落下口实,倘若见南府不可为,也该是知难而退,只是现今之时,他在南府一日,我宋家却还要护着他一日安危。”

    “南王府不可兴无名之师,大甘朝廷虽是积弱多年,论其实力仍在南王府之上,不过两军对阵,沙场交锋是为其一,为将者,尚要懂得事机,定天侯名所至,得也得,却也有失,如此锋芒,大甘之中自然有人心生忌惮。

    岤阳州遇刺一事已见端倪,若是朝廷已乱,定天侯再如何天纵绝艳也是独木难支,难成气候,妾身所虑的倒是这个新晋的德妃娘娘。

    此女心机深厚,大甘后宫之中不做第二人想,寥寥数年便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子蜕变为大甘德妃,如果她与定天侯联手,不可不防。”

    宋崖余眉头一皱,缓声说道:“我怀疑此女出身魔门,但苦无证据,月前翠括山中一事,江湖之中传言四起,但若无大隐于市中人出言证实,这些流言至多不过是无根浮萍,难堪大用。”

    “大隐于市与定天侯之间若无定论,想必他们不会贸然出言,妾身便是担忧定天侯明知德妃出身魔门,仍然相助于她,这两人定然是各有所需。”

    “我会传书卓城,让他们小心行事,不过倘若德妃真是魔门中人,此事大有可为。”(。)

第四百三十二章 灯下美人() 
女子嫣然一笑,缓缓说道:“如此就请夫君大人谋算了。”

    宋崖余哈哈一笑,眼中智芒隐显,却是已有定计。

    女子柔声接道:“这几日府中不必太过在意,战与不战只在他一念之间,可气王府只能应手,不能制先,若是这定天侯晚来些时日,就不该是这般境地了。

    不过事已至此也只能顺其自然,不战最好,若是要战,南王府也不必担忧,谋算再多,唯战而定,主江山沉浮,还要看宋家有无这等气量。”

    宋崖余连连点头,朗声说道:“夫人此语甚得为夫心意,有一事,若是定天侯身死异乡,非是南府诸境,夫人猜万隆帝会如何?”

    “夫君可是想嫁祸于人?”

    宋崖余脸色一热,微有些窘迫道:“这,为夫确有此意。”

    女子温和应道:“成大事者不拘于定势俗礼,算不得什么,不过妾身以为这定天侯难杀的很,一时不慎怕是要损兵折将的。”

    “夫人认为可是会激怒于他?”

    女子缓缓摇了摇头,淡然说道:“这等人物不会因为己身动怒而大动干戈,此子心性阴柔,就算他知道是我南王府暗下杀手,若是不想战,他也不会出战的。”

    宋崖余嗯了一声,神情冷淡,不知在想什么。

    女子玉首微微转动了些许,映着烛光,玉容半隐半显,好一张精美绝伦的俏脸,只是神情淡漠了些,似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却又让人忍不住趋之若鹜,难舍难弃。

    无怪乎当年大甘武林之中倾倒在此女裙下的豪杰俊彦如过河之鲫,世家公子,浪子游侠,皆为搏美人一笑,不惜轻生死,淡名利。

    终了却是宋崖余抱得美人归,虽说也算一段佳话,却也可惜了不少痴情男儿。

    其中不乏声名家世可与宋崖余一较高下的俊才,正是大甘上一代武林之中闻名遐迩的一颦愁苦千国,一笑悦慕万家的美人虞红颜,论起才色之名,犹在淳亲王府兰妃秋露微之上。

    虞红颜见宋崖余痴痴的望着自己,微微一笑,幽幽问道:“他可有尝过水灵果?”

    “水灵果?有尝过,只是,夫人,这其中可有什么玄机?”宋崖余一震,凝神问道。

    “哦,那便好。”虞红颜端起茶杯,浅浅抿了一口。

    宋崖余颇有不解,追问道:“夫人,府中下属也曾详加查验,并未瞧出有什么隐秘之处,再者为夫和城中诸官皆都随意用了些,难道这其中有什么玄妙不成?”

    虞红颜淡淡一笑,放下茶杯,反问道:“夫君大人觉得有什么玄机呢?”

    “这,夫人曾言要在沿途之中请定天侯尝一尝水灵果,但却并未言明是何时何地,难道夫人真有这般手段能在有意无意之间暗伏杀机?”

    虞红颜娇艳一笑,缓缓说道:“有意无意之间,这等瞒天过海的本事妾身可是没有呢,夫君觉得有玄机便有玄机,若觉得只是一个玩笑也未尝不可。”

    虞红颜如此高深莫测,却是让宋崖余有些难以捉摸,沉声问道:“难道只是试探而已?若是如此,夫人又似不甚在意,难不成夫人另有算计?”

    “哦,若是夫君猜测会是怎样呢?”

    “混毒之术,虽是诡秘,但我南王府也是知晓个中两三,不过此举风险甚大,若是被定天侯察觉,和光天化日之下搏杀于他没什么差别,或许是南疆秘术。”

    宋崖余言语之声急转而下,低声说道:“倘若是防不胜防的南疆秘术,为夫深信夫人有此手段。”

    虞红颜娇笑一声,却未应言,展颜回道:“有意或是无意,夫君你又何必在意,也许只是妾身想要松解一下牧天狼与南王府之间剑拔弩张之气,夫君不用太过留心,或许有一日定天侯能记起此事,或许也便风过无痕了,夫君,就随它去吧。”

    宋崖余愕然望着虞红颜,良久苦笑道:“夫人心机,终究不是我能猜得透的。”

    “有之所始,以无为本。将欲全有,必反於无也。夜了,夫君早些歇息吧。”虞红颜柔声说道。

    宋崖余暗叹一声,道:“夫人还不歇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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