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璜台志-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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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正要举杯,突然堂中角落传来一个声音,懒懒散散的说道:“确实精彩,口口称道,听闻当初九殿下平定西府时曾在军中软禁一西戎女子,此举算不算道呢?”

    李落一怔,举杯的手微微一晃,还未接言,只见身旁自李落与文愚人辩论时便闭目养神的冷冰猛然睁开双眼,寒芒暴涨,扫向话语传出之地。

    寒声说道:“在下冷冰,掌中之剑便是在下的道,阁下既然有此一问,我也有一问,倘若我杀了你,你说是有道还是无道?”

    随着话音,一股阴寒的杀气笼罩而去,堂中虽不乏武功高绝之辈,但谁也不敢心怀疑虑,倘若此人再出一言,冷冰不会拔剑相。

    只为天子剑之名,经月余,已有盖过九命萧百死之势,若是冷冰出剑,宋崖余是救亦或是不救。

    宋崖余脸色一沉,朗声说道:“大将军远道而来,今日莫谈国事,只求与大将军一醉,再有妄言,还请自便,大将军见谅,请。”说罢满饮一杯,以示谢罪之意。

    李落一笑置之,回饮一杯,堂下众人皆都一饮而尽。不过数刻,宋崖余无意之间,堂中众人已是其乐融融,方才芥蒂渐渐消散而去。

    宾主尽欢,直到戌时,道贺之人才渐渐散去。

    南王府,客堂外。

    宋崖余与李落缓步而行,天南夜色凉如水,更深月光半人家,夜静无眠,静的深沉了些,反倒是没了睡意。

    宋崖余负手看天,缓缓说道:“今日多有冒犯,还请大将军海涵。”

    李落微微一笑道:“王爷言重了,无心之事,我并未放在心上。”

    “也不算是无心之事。”宋崖余转头看着李落,平声应道。(。)

第四百三十六章 祭拜福宁() 
李落哦了一声,含笑望着宋崖余,宋崖余沉声回道:“今日文先生欲试探大将军,本王是知道的,本王原本也有心思见识大将军雄才,是以未曾阻止。

    只是文先生这般为难大将军本王始料不及,错在本王,大将军若有责备,本王愿一力承担。”说罢宋崖余凝重一礼。

    李落连忙拦住宋崖余之礼,坦然回道:“王爷,你我初见,试探一二也是情理之中,王爷能坦诚相告,李落甚是感激,罪责之说,还请王爷莫要再提了。”

    “这,本王委实有些心中不安。”

    李落轻轻摇了摇头,道:“王爷若是执意如此,却是让我过意不去了,有语相逢一笑泯恩仇,你我尚算不得是恩仇,何不一笑了之。”

    “哈哈,好一个一笑泯恩仇,大将军说的好,今日之事本王休再提起。”

    李落颔首轻笑,看着宋崖余,缓缓说道:“我有一事相请,不知王爷是否方便。”

    “哦,巧了,本王亦有一件不情之请,还要大将军成全,大将军是客,还请大将军先说。”宋崖余神色奇异的看着李落,朗声应道。

    李落微一讶然,宋崖余辩才知机,或许远在文愚人之上,藏而不露更是难测。

    不论李落所请之事难易,宋崖余当以己欲求之事应对,可进可退,临机应变不在李落之下。

    李落缓缓吐了一口气,和声说道:“我想祭拜福宁公主。”

    “福宁?”宋崖余一愣,怔怔的望着李落,神情极是怪异,似有不解,似有疑惑,又似藏着几分愧疚伤心。

    仿若英雄迟暮般喃喃自语道:“福宁,福宁。”

    李落清清静静的看着宋崖余,淡淡说道:“王爷有所不便?”

    “啊,哦,没有。”宋崖余神情一震,适才黯然之色已消隐不见。

    含笑道:“是该去祭拜福宁的。”

    说罢微微一顿,慨然叹道:“这么多年了,卓城之中只有大将军要去祭拜福宁,哎,当年福宁的一颦一笑却好像就在昨日一般,一晃这么些年都过去了,是我对她不起。”

    “王爷何出此言?”

    宋崖余尴尬一笑,没有接言,左右而言它,也是觉得说的多了。

    和声应道:“福宁陵墓就在扬南城外不远,快马三个时辰便到,明日本王命府中下人准备一下,本王亲自随大将军一行。”

    “王爷不用兴师动众,我只是去看一看罢了,阴阳两隔,也只能略表心意,一切从简就好。”

    “就依大将军所言,明日我们择时出发。”

    “谢过王爷,不知王爷方才所说有一事是为何事?”

    “哈哈,本王险些忘记了,本王膝下有一子一女,犬子无缺,小女碧游。

    小女年岁渐长,本王欲为小女择一佳婿,三日后府中设宴考较几位年轻才俊,大将军出身尊贵,眼界不凡,本王欲请大将军到时指点一二,不知大将军可有闲暇?”

    “王爷抬爱,李落愧不敢当,男女之事,郎才女貌是为其一,情投意合是为其二,品性是为其三,怕是我没有这等眼界。”

    “哈哈,大将军何必自谦,就看你起用牧天狼诸将,俱是大甘少有的谋臣勇将,这等眼力天下间可是不多的,再者大将军方才之言,却与拙内不谋而合,还望大将军莫要推辞。”

    李落心中一动,不知这择婿之法那后府之中的王妃是何谋算,兼之宋崖余盛情相邀,也便应了下来,只言道量力而行。

    宋崖余甚是高兴,连声称谢。两人又再闲谈片刻,宋崖余告退而去。

    夜比之刚才更静了一分。

    李落坐在庭院石椅上想着心事,想起宋崖余方才所说,自语道:“碧游,莫非是她?”

    脑海之中忆起多年前月船上那个精灵稚气的小女孩来。

    “大将军,夜里凉了,披上衣服吧。”身后朱智走了出来,从屋中去过一件长衫,遮在李落背上。

    李落轻轻一笑,道:“你还没有歇息。”

    “末将睡不着,这南王府看似寻常,只是末将心中总有一股难言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人在暗中瞧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朱智低声说道。

    “既来之则安之,南王府若真是这样寻常,宋家便不会在大甘之中享有这等名望了,卧虎藏龙,不可小觑。”

    “大将军,方才南王为何要说他知晓今日有人发难?”朱智不解问道。

    “这也是南王心机之处,倘若今日席间我无言以对,恐怕他便不知晓此事了。”李落淡淡说道。

    朱智微一思索,明白过来,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末将明白了。”

    李落展颜道:“杯酒沉浮江山定,这些事虽不见刀光剑影,凶险却不在沙场对敌之下,稍有不慎,一番辛苦尽都付之东流,文人口舌,不见血光,只是更为狠毒,如今大甘还禁得起多少风波。”

    “大将军。”朱智轻轻唤了一声。

    李落微微一笑,道:“早些歇息吧,明日我们尚要出城一趟。”

    “末将遵令,大将军也请早些安歇。”朱智恭敬回道。

    李落点了点头,见朱智隐入房中,低低的叹了一口气,幼时宫中福宁公主轻抚自己发髻,含笑询问李落为何不去和皇兄一起玩耍的情形却是历历在目。

    李落轻咳一声,暗自神伤,宋崖余只有愧疚之意,却不见伤心之情,什么时候公主殿下才能魂归故里。

    翌日,扬南城外,落凤坡。

    青山环翠,绿荫成行,幽静祥和,再过数月想必也是一处鸟语花香的地方,只是这幽谷之中,孤零零、单薄薄的竖立着福宁公主的坟墓,格外的忧伤。

    坟墓不大,却也不小,若以王妃而论,不算奢华,亦不算寒酸,只是奢华也好,寒陋也罢,深埋地下的福宁公主又能觉得如何,墓好墓坏,都是给活着的人看。

    李落静静的站在墓前,墓碑上正书南王爱妃福宁公主之墓几个猩红大字,有些刺眼,也有些嘲讽,更像是在讥笑多年以后才有皇族中人前来墓前一拜。(。)

第四百三十七章 侍女秋菊() 
陵墓四周清扫的甚为干净,不见杂草,王府之中也是有几个守墓之人。

    墓前摆好了香烛祭品,几个不知姓名的宋府家人跪在墓前,点上香烛,烧几串纸钱,抹几滴眼泪。

    宋崖余站在李落侧旁,怔怔的望着墓碑,轻声说道:“福宁,我来看你了,你看还有谁来了,是你的亲人,若你在天有灵,也该高兴些吧。”

    李落默然无语,只是这般静静的望着墓碑,看的久了,似是听见了墓碑中传来一声心碎的叹息,是在责备,还是在哭诉,恍恍惚惚,却像是一个不见醒来的梦一般。

    李落猛然一阵咳嗽,良久才止住,宋崖余急急问道:“大将军,你怎么了?可是夜里受了风寒?”

    李落摆了摆手,垂首低语道:“不妨事,我们回去吧。”

    “回去?”宋崖余一愣,看了墓前的香烛纸物一眼,讶声问道:“这便回去么?”

    “看过了就好。”李落低声说道。

    “这……如此也好,这等地方确也不是大将军久留之地,若是大将军要回去,我们就回去吧。”宋崖余清冷应道,说罢转过头去,扬声喝道:“回府。”

    身后宋府众人面面相觑,不想仓促而来,却又仓促而去,瞧着墓前而立的大甘九皇子,竟连这点耐心都没有,站了片刻,不曾燃上片纸,点上一支香烛,就这样匆匆离去。

    若不是为李落身世名望,恐怕早就出言讥笑了,只有寥寥数人,神色异样的看着李落,也不曾猜透李落此时此地心中所想。

    众人缓步离去,自有宋府下人收拾满地的香纸。

    就在李落正欲离去之时,突然一人从旁疾步而来,宋家几人见到,便要喝止,只是宋崖余冷眼相望,李落也已看见,神情淡泊如昔,只得将唇边话语咽了下去,齐齐盯着来到李落身前的人影。

    来人是一妇人,一身白衣丧服,年岁已是不小,快步走到李落身前,跪倒便拜,嘶哑说道:“罪妇秋菊,拜见九殿下。”

    “秋菊?秋菊?你是公主身前侍女秋菊?”李落和颜问道。

    妇人眼眶一热,两行浊泪滑落,抽泣道:“九殿下竟然还记得罪妇的名字。”

    李落踏前一步,将秋菊扶了起来,沉声说道:“你怎会在这里?”

    妇人浑身颤抖,泣不成声,若不是李落相扶,已难站立,想说话,只是怎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泪水如断线珠帘,纷纷而落,划过李落手臂,打湿了衣衫,又落在的草丛之中,亦有不少流入了秋菊口中。

    李落一叹,冰心诀缓缓渡了过去,这才渐渐平息下来秋菊的心绪。

    秋菊断断续续回道:“九殿下,都怪奴婢,都怪奴婢,要不是奴婢照顾不周,公主殿下怎会这么年轻就,就……”话还不曾说完,却又痛哭起来。

    “不怪你的,人有生老病死,月有阴晴圆缺,纵是我们再如何想,也不能逆天而行,秋菊,福宁公主当年最疼爱你,你定然不会辜负公主,只是天有不测风云,就算是南王府也无能为力,怨不得你的。”李落温言宽解道。

    秋菊似是卸去了心中大石一般,反手抓住李落,定定的望着李落双眼,双目却已有些失神。

    喃喃自语道:“那一年奴婢随公主入了宋家,都是奴婢不知利害,看见府外热闹就整日里央求着公主。

    最后,最后,公主殿下,受寒流涕,都已经虚弱的不像她,奴婢左盼右盼也不见宫里回报,就这样公主殿下还在愁……”说到此处已是无以为继,便是呼吸也已极显困难。

    李落长叹一声,温声说道:“你不要怪责自己了……”

    话音未落,便被秋菊打断,秋菊哭喊道:“奴婢怎能不怪罪自己,都是奴婢的错,公主殿下都是奴婢害的,到了最后,公主殿下还在发愁她不在了,奴婢一个人该怎么办。”

    李落心头一痛,福宁公主本就心地良善,当初为何要将她远嫁他乡。

    李落莫名的只觉一股愤懑之气堵在胸口,怎么也难疏解,岔言问道:“你这些年一直在南王府么?”

    “奴婢留在这里替公主殿下守墓。”

    李落眼中一寒,猛然转头望着宋崖余,淡淡说道:“王爷。”

    宋崖余看了秋菊一眼,苦笑道:“本王绝非如此无情之辈,当年福宁过世,秋菊要替福宁守墓,本王怎么劝她也不听,执意前来,大将军怪罪的对,秋菊说是她的错,其实是本王的错,哎,造化弄人。”

    秋菊低声接道:“九殿下,和王爷无关的,是奴婢执拗,王爷待公主很好,待奴婢也好。”

    李落静静的看着秋菊,没有应言。

    宋崖余叹息一声道:“执拗?这怎算执拗,如此情深意重,福宁有你是我宋家的福分。”

    此语一出,宋家众人皆是一惊,实不想这潦倒残败的女子竟能得宋崖余这般赞誉。

    李落看着秋菊,轻声说道:“你随我回去,这些年你受了这么多苦,也该够了,回去和家人团聚吧。”

    李落一言既出,宋府中人尽都看着秋菊,秋菊放开抓住李落的手,轻轻退后一步。

    低声说道:“公主殿下在时,公主就是奴婢的家,公主不在了,这里就是奴婢的家,奴婢生生死死也要留在公主身边,有一日公主不要奴婢了,奴婢也就和这山里的枯草一样,化作尘埃,奴婢有生之年能见宫中主上一面,能听到九殿下不怪罪奴婢,奴婢知足了,真的知足了。”

    李落呆呆的看着秋菊,这般飘摇欲坠的女子,这样低声话语,却有万般决然之意,或许福宁公主身死的那天起,秋菊的心也是一起死了。

    秋菊缓缓退开数步,恭恭敬敬跪倒在地,向着李落三叩大礼,又再向宋崖余跪拜一礼,轻轻起身,蹒跚转入陵墓之后。

    远远看去,陵墓侧旁树枝之下,有一间木屋,很小,小的似是一堆茅草集在树下一般,这便是秋菊的栖身之地。(。)

第四百三十八章 话中之意() 
宋崖余面容一片森寒,喝道:“这就是我南王府的道义么?”

    宋家诸人惶恐跪倒,不敢接言。

    宋崖余冷冷说道:“为何本王来的时候不曾见过秋菊的居所?”

    众人噤若寒蝉,谁也不敢出声。

    宋崖余怒极喝道:“说!”

    无人应声,陵墓之前一片死寂,宋崖余怒极反笑道:“好,好的很,我南王府自诩感恩戴德,却行忘恩负义之事,真是好的很。”

    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惊恐接道:“王爷息怒,小人马上命人替秋菊姑娘修缮木屋,一应用度,府中即刻备妥。”

    “推脱之辞,其罪当诛。”

    “王爷息怒。”宋家下人齐声请罪道。

    “现在就做,做不好,你们不必再回王府,我南王府容不下你们。”

    “是,是,小人遵命。”说罢一众下人急忙起身,快步跑去林中,忙碌起来。

    宋崖余寒容稍解,面有愧色,沉声说道:“大将军,此事是本王思虑不周,让秋菊受苦了,哎,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

    李落轻轻嗯了一声,望着秋菊远去之地,重重一礼,甚为疲倦的向宋崖余说道:“王爷,我们回去吧。”

    一行人匆忙而来,却又片刻离去,和来时的闲散不同,归去时俱都有些垂头丧气。

    一路之上李落似在想些什么,静默无语,宋崖余也不曾说话,颇显沉闷。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李落突然说道:“王爷,李落多有冒犯,请王爷恕罪。”

    “大将军何出此言,错在南王府,若本王连这几言都担待不起,如何能为人夫?”

    “只是我心里不痛快,也让王爷动怒,王爷为李落长辈,李落如此模样,愧对公主殿下亡灵。”

    “大将军言重了。”宋崖余长叹一声,和声说道:“倘若大将军未有感触,才更让人寒心,如此看似不合时宜,恰是说大将军是性情中人,非是薄情寡义之辈,本王只有敬意,不存半点怨怼之心。

    说实话,天下间敢这般责问本王的,纵然不止大将军一人,但亦少之又少,有时候人也该听一听逆耳之言,方可自省其身。”

    李落淡淡道了一声谢,再无话语,宋崖余颇显不忍的看了李落一眼,许是只在这弹指一瞬间待李落如福宁公主的侄儿吧。

    回府之后,李落告了一声罪,径自回房去了。

    宋崖余命府中下人莫要打扰李落,膳食诸物尽都送与客房之中,又即宽慰了几句,甚是唏嘘。

    李落神色却已如故,不见伤心,不见异色,淡然回了一礼,告辞而去。

    南王府,后堂。

    宋崖余沏了两杯香茶,虞红颜背着宋崖余俏然立于窗前。

    茶香袅袅,宋崖余轻轻闻了一闻,赞道:“果然是好茶,夫人也来品鉴品鉴。”

    虞红颜并未转身,突然问道:“今日去落凤坡了?”

    宋崖余端茶的手微微一顿,又再举了起来,浅浅抿了一口,沉声说道:“是,定天侯要去祭拜福宁,本王既为人夫,也为事主,只好同去。”

    “哦,也该去看看福宁了。”虞红颜转身回到榻前,轻拂了一下衣摆,坐了下来,却是看也未看宋崖余一眼。

    宋崖余低头看着杯口漂浮的几缕轻烟,淡淡说道:“怎么,我不该去?”

    “夫君怎会这样想。”虞红颜伸出素手,柔柔弱弱的拿起茶杯,沾了沾朱唇,嫣然一笑道:“果然是好茶。”

    宋崖余沉默无语,虞红颜幽幽一叹,道:“福宁也算是妾身妹子,可惜天妒红颜,去看看也好,省得她寂寞了。”

    茶香盈满了整个屋子,只是不知为何宋崖余却觉得食之无味。

    过了片刻,宋崖余接道:“今日遇见福宁当年的侍女了,也是忠心,这么多年一直候在墓旁。”

    “她见到定天侯了?”

    “嗯,还和定天侯说了几句话。”

    虞红颜俏目一展,望着宋崖余,轻声问道:“说什么了?”

    宋崖余微微愕然,将当日落凤坡前李落与秋菊相谈之事细细说了一遍,便是秋菊一言一词也是分毫无差,竟有过耳不忘不能,亦不曾错过李落失态一节。

    虞红颜听罢,轻轻一笑,道:“这个侍女是叫秋菊吧,想不到能言善道,到底是宫中出身,一个侍女也这般了得。”

    宋崖余眉头一皱,沉声说道:“夫人,难道这其中有什么不妥?为夫回来的路上也曾细细思量过,瞧不出有什么稀奇之处。”

    “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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