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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壁上的青苔-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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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声,没意识到自己失礼,反倒觉得大师兄当了老大后一定总爱摆个谱,才令手下这些人神经过敏,反应过度。
  喝牡蛎汤时,发现一小块指甲,她眉头一皱,拿筷子拨走,继续喝。
  “异物?”“彻骨”问,声色平静。
  “算是吧。”她不经意的答。
  “把厨子带来!”“彻骨”突然提高嗓门。
  “没事,大师兄,我在餐馆还吃到过头发什么的。”形状就不必描述了。
  但一分钟后,以沫的心情冰冻——大师兄当着她的面将厨子的手指剁了三根。
  “你姥姥的!至于吗?”她惊得几乎跳起来,拿陌生的眼光辨认眼前这个面貌陌生的男人。就为了汤里发现的一小片指甲居然砍了厨子三根手指!令人发指!
  他变了!他变了!从外到内都变了!
  两个保镖拖走惨叫不已的厨子,剩下的两个保镖则凶狠的瞪向以沫,她居然一把揪住他们老大的衣领吼,“马上送他去医院,快!应该还能救!”
  “彻骨”阻止两个扑过来的保镖,淡漠的说:“不合格的厨子留着手指干什么?”
  以沫不可置信的盯着他没有表情的脸,用力晃他,“你到底是不是大师兄啊?是不是啊?”
  “这么说吧,沫沫,你认识的那个男人其实已经死了,七年前就死了。你现在看到的这个男人叫‘彻骨’。彻底的彻,骨头的骨。”
  四只眼睛互瞪了半天谁也不先挪开。还是以沫先松了手,失落的喃喃自语:“……你姥姥的,叫我来就是看你变得如何冷血?”
  “不,沫沫,我要让你看是什么改变了我们?你吃饱了吧。”
  没吃饱也吃不下去了,以沫怨恨的看着地上的斑斑血迹。一个仆人正跪着清洗。
  “我先给你讲个故事。”“彻骨”恢复和蔼的神色,勾住以沫的肩膀将她带往书房。
  保镖们也跟着进书房,被“彻骨”一个眼刀瞪在原地。“跟这么紧想偷听怎么着?”
  保镖们神色一凛,立即蹬蹬蹬后退出去,将房门带上。
  以沫觉得冷,坐在沙发里随手将抱枕揣怀里,蜷缩起腿。
  “彻骨”善解人意的将空调打高至28度。坐到以沫对面,开始讲述故事。
  “26年前有个叫石兴的年轻拳师随队前往美国参加拳击赛,邂逅来当地旅游的一位荷兰籍华人少女阿伊汗,两人一见钟情,各自回国后开展起异地恋来。石兴答应年仅十七岁的女孩会尽快办理移民手续与她会面。”
  “一年后他如愿以偿,可阿伊汗却突然与他中断了所有联系,石兴寻找了三年,再次遇见她时她已是当地一个华人黑帮头子的情妇,却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精神也不太正常。石兴没有放弃她,得知她是迫不得已才跟了那个男人之后决定找机会带她离开。”
  “他俩偷偷约会,后来阿伊汗有了身孕,生下一个女婴,两人的关系也因此暴露了。黑帮头子要杀死他们,他们只有逃。在朋友的帮助下他们侥幸逃脱魔爪,利用假护照回到国内,以新的身份重新开始生活。”
  “这个故事到此本应该可以画上句号,可他们只平静的生活了十三年又遇到了凶险。那个黑帮头子也回国内发展了,他的一个儿子发现了他俩的落脚点,要挟石兴为他做事否则杀死他全家。石兴假意答应,悄悄变卖了家产,打算携妻儿逃走,不料对方早有防范,谋害了阿伊汗并威胁他下一个将是他的女儿。石兴横下心打算与对方同归于尽,确保女儿平安逃生……”
  “彻骨”说到此揉了揉眼角,“原谅我,沫沫,我没法渲染当时的气氛,这原本就是很老套的故事,但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其间的惊心动魄。那个黑帮头子心狠手辣,不仅追杀他俩,连他俩的家人也不放过。短短几天,十几条人命就没了。活下来的人都算奇迹。”他摸了摸以沫冰冷的手,“沫沫,如果你就是那个女孩,会躲起来远离这一切还是拿起屠刀以暴制暴?”
  以沫艰于呼吸。原来,妈妈不是自杀!不是自杀!她是被人伪造成的自杀!
  “我会选择后者!”以沫捏紧拳头。
  “彻骨”点点头:“他们杀我们一个,就要让他们全家进棺材!”阴鸷的目光令人胆颤。“而且不会让他们痛痛快快去死!”
  短时间的沉默已让空气有种沉沉的凝滞感。以沫脑海中划过母亲的面孔。
  “可是,我妈妈出事前告诉我我不是父亲的亲生女儿。这又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吗?”
  “你怎么可能不是我师父的亲生女儿?他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了。再说当初师父找到师母时,她已经毁了容,不漂亮了,除了你父亲谁还会要她?你母亲这么说我想是因为精神太紧张。她曾经说过想抱着你一起死,结束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我还为此提醒师父带她看医生。”
  以沫想起母亲神经兮兮的模样,不禁哀叹,难道她一直醒不来就是不想再面对现实了?
  “沫沫,知无不言,你有什么疑问尽管问我。”
  “你也姓石,难道你跟我父亲是亲戚?”石杞也姓石,不会那么巧吧。
  “我是你奶奶收养的一个远房亲戚家的孩子,应该算亲戚。你奶奶腿脚不方便不愿意出国定居,那时我还在读小学,舍不得一帮哥们,她就将我留在了身边。虽说我跟你父亲以师徒相称,却跟亲兄弟一般。师父不愿连累其他人,从不跟我说他的过去。我也是在你母亲出事之后才知道。师父交给我三百万,让我务必看好你。可我没能尽到责任,你偷偷溜了,只留了字条说要去救爸爸。等我赶到时,你浑身是血躺在废弃的工厂里,师父他……太惨了!”
  “你把我送到私人诊所去救治了是吗,我昏昏沉沉了很久,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你不愿意跟我说,也不提报仇的事,是想留下我过太平日子。”
  “彻骨”点头:“我看着你一点点长大的,怎么忍心让你再受伤?没送你去正规医院救治是怕警方介入询问个没完没了,还怎么隐瞒?怎么保证你过上平静安宁的生活?为了报仇,我悄悄整了容,偷渡去荷兰,加入一个势力强大的华人帮派,凭借狡诈和残忍谋得重要位置。那两年我是在玩命!玩命知道吗,沫沫 如果我被人杀了说明我不够资格,没本事替师父报仇替石家报仇,死了便死了!可我没死,你看到的这个男人是一路杀过来的‘彻骨’!”
  “我们的仇家究竟是谁?”以沫的拳头咔吧响,心底恐惧蔓延,答案似乎已然跃出水面,只是她突然很害怕去确认……
  “丁家!”“彻骨”森寒的目光看向窗外。远处,一栋恢弘的庞然大物高耸入云。
  以沫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清乾集团”几个大字赫然可见。没错,那是丁氏产业的一部分。
  一切都清楚了。丁家一个叫丁霂震的杂种用最为下作的方式侮辱了昏迷中的她。
  夺走一个未成年女孩的清白,远比直接杀死她更有快。感?
  以沫不寒而栗了。丁霂震,你继续装吧,看你能装到何时?
  “沫沫,我总想着让你过上正常人的生活。那次在‘惹火’认出是你,你不知道我有多激动。我也知道这些年你跟相濡很不容易,不然怎么会来C市,在“惹火”这种地方挣钱?原谅我当时没敢认你,因为怕牵扯太多过去的事。后来我跟那里的老板打招呼不得为难你。想归想啊,命运总是不按人的意愿行事,你还是跟丁家人有了牵涉。那么,跟我一起干吧,不把他们杀个片甲不留,我枉活一世!”
  以沫苍白肃杀的脸上浮起一抹冷笑。“哪怕做了鬼也不放过他们!”
  “彻骨”拍拍她的肩膀,“阿依古丽的事我很难过,只能祈求真主保佑她了。你要做好最坏的打算。另外,我想知道夏三全夫妇为什么撵走你?当初我留下来两百万,日子应该不难过。”
  “算了,他们已过世,再追究也没多大意义。”
  “那个小男孩是怎么回事?”“彻骨”点燃一根烟,也替以沫点了一根。
  以沫的手微微抖了一下,接过去。“夏三全夫妇从孤儿院抱来的。”
  “沫沫,你我之间不该有隐瞒的事。”他不太相信。以沫自己都照顾不过来,离开家竟然带一个孩子在身边,不是找麻烦吗?
  “我就是喜欢那个孩子怎么了!见不得他被拐卖掉怎么了?”以沫突然大发雷霆。
  保镖嘭的推开门,紧张的探进脑袋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却啊的一声缩回去。“彻骨”的飞刀钉在他头上方仅五公分的门板上,深深嵌入。
  “沫沫,我们是哥们儿,忘了?”“彻骨”扳转过以沫僵直的身体,深邃的眼眸看进她瞳仁内。她有事情瞒他,他知道。究竟是什么呢?
  “那个孩子是绿色的眼睛,跟丁家两兄弟一模一样。”“彻骨”托起以沫的下巴,“难道是丁霂震的儿子?”
  “……可能吧,他们抢走了那个孩子。”以沫努力平稳语气,“你帮我把他夺回来好不好?我只有这个条件,其他什么都听你的。”
  “彻骨”怀疑的目光扫过女孩的脸,微微点头。叹了一口气,他走到书桌旁,拉开抽屉,拿出一部新手机。“以后跟我联络都用这个号码,联系人已经设好,我是‘千里马拳击俱乐部’的‘李多’李教练。真正的李多也是我们宏图帮的人,不会有问题。”
  看到时间显示,以沫啊了一声,“糟糕,我今晚有个约会。”已经过去一个半小时了。
  “跟谁?”
  “丁霂震。”
  “可他没来电话,说明什么?”“彻骨”抱着双臂问。
  “你怎么知道他没给我打过电话?”
  “因为你的手机在我这里。它一直很安静,短信也没有。”他拍了拍自己的口袋。
  “你的意思是……他放了我的鸽子。”
  “我可没这么说。”“彻骨”耸耸肩,“不过,那个男人是情场高手,对付你应该小菜一碟。”
  以沫的脸泛起了红晕,片刻后,开始咬牙切齿。
  “好了好了,沫沫,你不觉得今天应该对我笑一个吗?”
  “为什么笑?”
  “今天是我生日,大师兄就要步入中年人行列了。虽然我讨厌过生日,但并不讨厌收到祝福。”
  以沫记起来了,的确是今天,难怪他准备了一桌丰盛的菜肴。
  “对不起,我以为你……我连自己的生日都快忘了。”
  “愿意陪我跳一曲吗?以一个孤独的老男人的身份邀请一个美丽纯洁的天使?”

  【醋怒】

  两人就在点了无数蜡烛的餐厅和着轻柔的舞曲跳起来。“彻骨”面授机宜,以沫仔细听着,一边佩服大师兄心思缜密,一边感慨他“老奸巨猾”得很。
  送以沫出门之前,“彻骨”凑到她耳边轻声说:“记住,过了今天,没有大师兄,也没有石杞,别对任何人透露我的身份。还有,你身边那个叫杨彻的小子身手很不一般,要多加以利用,不用白不用,你懂我的意思。”
  以沫微怔,升调哦了一声,又降调哦了一声。
  “彻骨”拍了拍她的头,“我等你的好消息。”
  大门外,杨彻已等了有一会儿,见她出来,先上下看一遍。女孩换了身衣服,很合体很好看,但他很不安。“谈了这么久……没对你怎么样吧?”
  “你说他能对我怎么样儿?”以沫也上下看了他一遍。头发湿漉漉的,似刚洗过澡。
  “宏图帮的人很奇怪,先让我看电视,然后拉我进健身房试我的身手,还说如果我被打败了就得入帮。”
  “你赢了?”
  “……算是吧,可他们没动真格的,我心里有数。”
  “然后呢,有没有请你吃饭、桑拿什么的?”
  “有,四菜一汤,荤素搭配,跟保镖们一样的待遇。然后……”
  “别支支吾吾的,有屁快放!”
  “安排我去洗澡,里面有两个小姐……没穿衣服。”
  “你有没有动真格的?”以沫淡漠的问,心想你姥姥的诶,大师兄你也太热情好客了吧。
  “……没动真格的,就是洗澡。”男孩诚实作答。他心中只有以沫,那些女人再脱层皮也引诱不了他。
  “白痴!”以沫心不在焉的骂他,翻看手机信息,除了天气预报,再无其他。
  真被放鸽子了?她想起大师兄说过的话和那副神情,不禁骂出了声“杂种!”
  “啊?”杨彻纠结了,她在骂谁?
  以沫松开眉头,一个转身笑盈盈的说,“杨彻,跟你说件事,他们老大也给我安排洗浴了,四个人伺候我一个,呵呵,太爽了。”说罢,踮了踮脚,轻松地转身,弹跳着往前走。
  杨彻看她刚才目露淫光,心底一凉。“男的?”
  “女的。”
  他立即松口气。
  “我很爽,你懂我的意思吗?”以沫舒展开双臂大声说。
  心底又是一凉。“什,什么意思啊?”
  “笨蛋!”以沫伸手拦下的士,钻进去,车启动。
  “我们顺路的,以沫!”杨彻急追上去,然而以沫没打算带他,指挥的士一溜烟跑远了。
  杨彻向后看了看,暗喜。“我追!”
  停靠在街角暗黑处的两辆黑色轿车先后启动,尾随以沫乘坐的出租车而去。
  ********
  时钟指向八点十分。
  以沫回到先前跟小混混打架的地方。那辆破自行车还在。她就知道扔那里一天都没人打它主意——除了铃铛不响,哪里都响——谁要?她不愿换新的,觉得破旧自有破旧的好处,不怕被贼惦念。
  黑影一晃。
  眨眼功夫,她的自行车易主了。
  “杨彻,给我滚下来!”这小子挺有本事,怎么抢在她前头到了?
  “以沫,我就知道你会过来拿车。”
  “P!”以沫捏拳头了,“把老娘的话当耳旁风是吧,讨打!”她说过开学前不想见他,见着一回打一回。至于傍晚那回……算了。
  拳头并未加力,但杨彻闪得贼快出乎她的预料。这小子的身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捷?
  只是稍一愣神,一股迫力自身侧压来。她一个急闪让开,尚未来得及出拳,杨彻已钳住她的双臂,将她扣在一幅兰蔻唇膏的巨幅广告上,嫣红的巨唇吻着她的后脑勺。
  “反了!”以沫气急,膝盖向上直奔杨彻裆中顶去。他竟不躲,闷哼一声,攥住她的力道不减反升。
  她诧异地看向他的裆部,是男人么?寻常男人给她这么一顶,痛都痛死了,他竟然面不改色。
  只是犹豫的空当,他的唇倾轧下来,一个吻落在她的唇上,热烫烫的,烫得她心脏一缩,脑中似有警铃作响。
  “找死!”她向下猛然一蹲,再向上弹起,挣脱束缚,随即拳脚相加,招招狠厉。
  一点便宜也沾不着。今天的杨彻神了,轻巧地避开她的猛力攻击。
  以沫严重怀疑自己的眼睛。莫非眼前这人是整成杨彻模样的武术高手?她忽而想起大师兄的话“……那个叫杨彻的小子身手很不一般……”
  的确不一般,看似绵软,却能以柔克刚,轻易卸去她的力道。太极拳法?
  她打得急躁,他依旧心平气和。
  转眼,她又被他扣住,第二个吻落下,随即撤出一步之外。男孩的眸子里闪动着兴奋的欲望的光芒。“以沫,我从来都是让着你的。我不要当你弟弟,我爱你!”稚气未除的脸充满热情的冲动,凝视着惊慌,凌乱的女孩。
  “放屁!”女孩眼角有莹亮的东西在颤动,但她没让它们爬出来。
  “以沫,我爱你!”
  “去你妈的杨彻,你一直在骗老娘!”这小子伪装得太深,还伪装了这么久!他一直在让自己?
  太伤自尊了!
  “让我保护你好不好?我可以的!”
  “去死!”她一脚飞出去。
  杨彻边躲闪边说话。“我不知道你经历过什么事总是讨厌男人,但我不相信你是拉拉。只要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你会发现我能带给你幸福。”
  以沫大叫一声“闭嘴”连连踢向杨彻下身。他左躲右闪,却没躲开以沫那最后一脚。
  很重的一脚,男人那个地方挨这一下非残了不可。
  可杨彻捂住下腹跳了几下,还有力气嚷嚷,“喂喂喂,下脚这么狠,想让我断子绝孙啊!”
  “你练了什么邪功?”以沫气喘吁吁的问,脑袋里问号乱窜,“……葵花宝典?”
  杨彻被逗笑了:“你才练葵花宝典呢。”随即又止住笑,“以沫,我骑车带你回家吧。”
  以沫本想给他一顿臭骂,却临时改变了主意。“好,老娘今天打了好几架,累死了。给你个面子吧。”
  杨彻兴高采烈的扶起打斗时被踹倒在地的自行车,跨上去。以沫坐上后座,不仅抱住他的腰,还将头靠在他后背上。
  杨彻心花怒放,心底哦也的嚎了一声,卖力的蹬脚踏子。前后两个车轮晃晃悠悠,吱嘎吱嘎的上路了。
  以沫的眼角瞄向身后的巷子,一丝冷笑浮起。我知道你来了,难道是你阻止三哥见我?很好,我倒要看看你想怎样?
  ********
  到了小区门口,以沫跳下后座,推杨彻下来,随即踹倒自行车,浪荡样儿的将双臂吊在他脖子上,神色却一本正经的对他说话,“听着老弟,眼睛看见的好只是表面,不代表内里也好。老娘的青春早被埋在阴暗的角落里、时光的废墟里了,阳光照不进,雨露滴不入。实际上它已经消失了。你愿意在老娘身上浪费时间,随你,老娘绝不会感动,也不会心动。即便与你做了拜把子弟兄,遇到风险老娘照样会自顾自逃命,一秒都不会犹豫。你震惊也罢,愤怒也罢,失望也罢,可这就是我。再说你剃头担子一头热有意思么?你说你放着那么为你内分泌失调的花骨朵儿不理不睬不觉得内疚么?老娘我在学院的人际关系已经够紧张的了你还把我往醋浪尖儿上推你就不怕害我被人泼醋酸泼硫酸么?回去蹲墙角好好反省反省。今儿看在你帮忙的份上老娘就不计较你耍流氓的那些举动了。滚吧!”用力拍了拍他的脸蛋,松开他。
  “以沫,我会等你!”杨彻只记得吻上她檀口的那个瞬间,美妙绝伦。
  以沫漠然一笑,心里骂了个许多个P,扶起自行车推进小区。
  她讨厌死心眼儿的人。但她清楚自己也是其中一个。
  她讨厌自己!
  自行车停放好,她点了一支烟,静静的等那个人过来。
  ****
  他来了,身后没带保镖。
  “请问一个急着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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