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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宫记-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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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去吧。”

    锦绣见状急了,赶紧上前道:“奴婢替公主送回去吧。”

    “你是何人这般大胆,敢在大公主面前放肆?”碧莲是这帮子宫女的头儿,自然抢在前头发声。

    那大公主虽一脸冷相倒不娇横,看一眼碧莲后问:“有笼子吗?”

    “主子说要赏花,不曾想寻着了这宝贝兔儿,笼子不曾带来。奴婢替您抱回去吧。”

    “你制得住它?我的雪团什么时候在你怀里乖成这样?”大公主指指知薇怀里的兔子,语气略有不快。她想了想冲锦绣道:“那你俩一道送吧。宫里规矩宫女不得成单走,回头送完了你俩一道回来,免得本宫还要派人送她回来。”

    锦绣刚想说知薇是主子,却被对方一个眼神拦了下来。宫里规矩森严,她身为宫妃却穿宫女服饰,回头叫嚷出来反倒不美。既公主不认得她,送一回便送一回。

    大公主满意点头,冲身边人道:“回延禧宫。”

    知薇一听不由愣住,那不是良妃住处?
第5章 娇媚
    皇帝下了早朝去了趟延禧宫。

    彼时良妃刚用过早饭,正在那儿同贴身宫女瑞香说话儿,听说皇上来了倒是一愣。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往日里倒不常见。

    良妃是有孕在身的人,当即只得由瑞香扶着去迎架。皇帝没让人陪着,只带着个小太监进了屋,一见良妃便道:“倒忘了你有身孕这事儿,害你辛苦。”

    “皇上哪的话儿,您过来坐坐,臣妾怎会辛苦,倒是腹中这孩子闹得更欢了。”

    皇帝瞧她一眼,接了句:“这孩子将来定是个好的。”

    说完他环顾四周,随口问道:“安阳人呢?朕听闻她这几日身子不大好,过来瞧瞧。”

    良妃眼中有一闪而逝的落寞,随即又恢复正常:“正跟瑞香说着呢,前几日因养的兔儿不见了,安阳着实不大高兴。这几日我让人又寻了一只来,她已好多了。今日一早带人出宫说是瞧花儿去了。”

    皇帝多少还是偏爱安阳的。先皇后所出之女,只不过养在延禧宫叫她一声母妃罢了,到底不是亲生的。皇帝白日里甚少过来,难得来一次既不是为了她亲出的三公主安宁,也不是为了她肚中怀的龙种,心心念念的只有安阳这个女儿罢了。

    果然皇帝一听说安阳不在,同良妃说了几句话后便要回养心殿批折子去。后者也不强留他,依旧满脸是笑准备送他出门。刚动了一下便听皇帝道:“你坐着便是,自己宫里不必这般拘礼,孩子要紧。”

    听他关心孩子,良妃心头一喜,终究也是放肆了一回,只让瑞香替自己送皇帝出门。

    皇帝不看瑞香,负手往门口走,一脚还未踏出门槛,便下意识立在了那儿。

    他的视线穿过整个院落,落在了远延禧宫门口不远处的一棵垂柳下。起先他是叫安阳的身影给吸引住了,她小小的人儿叫一帮子宫女团团围住,听不清说些什么,只感觉她似乎吩咐了一句,转身就往这里走来。

    随即皇帝一愣,一张模糊偏又熟悉的脸孔撞进了眼里。

    他与她只见过一面。她入宫是太后定下的主意,当时不曾与他这个做皇帝的商量,他便借口不知,连看都没看一眼。那唯一的一面是宣她侍寝那一晚看的。裹在锦被中的她不着寸缕,小小的巴掌脸上有其父沈万成的一丝影子。皇帝一下子就没了兴致,直接将被子往她脸上一盖,吩咐人道:“抬回去。”

    打那以后他竟是再未见过她。三年不见她似乎不曾变过,二十出头的女子若是为妃为嫔,已历练出了一份圆滑和老练。偏她看着还如少女一般,怀中抱只雪白的兔儿,笑起来比这日头更扎眼。

    她就站在柳树下,一身藕色衣裙衬得人多了一丝娇媚。风吹来时柳絮儿乱飞,指过她脸时她抬手轻轻一拂,又多了几分俏丽。她笑着把怀里的兔儿装进旁人拿来的木头笼子里,随即抬手一抹额头,露出白净的一张脸,竟又是爽利又秀气的模样,生生将身边那一众抹了粉的宫女子给比了下去。

    这样的一个女人,竟逼死了自己未来的夫婿,只为入宫博一丝恩宠,着实令人费解。

    皇帝远远瞧着,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恰巧安阳看见了他,上前行了个礼便拉着他往屋里走:“父皇是来瞧我的吗?”

    “嗯,听说你病了便来瞧瞧。看来倒是底下人搞错了。”

    “不曾搞错,前几日是病了来着。雪团不见了心里着实难过,本想找父皇诉诉苦,又怕扰了您只得自个儿忍着。没想到父皇倒是想起我来了。”

    良妃见他二人又进屋来,赶紧又起身迎上去:“安阳这几日确实受苦,看这小脸儿都瘦了。回头让厨房给你炖最爱的汤喝。”

    “还要甜羹。”

    “行,一并做一并做,都是你喜欢的。”

    安阳眉开眼笑,没了方才在奴才们前头的冷傲,小女儿般钻进良妃怀里,撒娇道:“母妃待我最好不过了。”

    良妃也跟着笑。是啊,她待安阳确实好,视如己出宠爱有加,连自己亲出的三公主都远远比不上。宫里人人都说她这养母比生母有过之而无不及,连安宁有时候都会略有埋怨。可只是她自己心中清楚,这世上最亲最疼的那一个到底是谁。

    皇帝几日不见女儿便有些惯着她,由她拉着坐那儿说了一个多时辰的话。及近中午也不再回宫开席,只在延禧宫里一道用了午膳。

    用过膳后安阳同良妃皆要午睡,皇帝也回了养心殿。批了半个时辰折子后人有些困乏,便靠在西暖阁的躺椅上拿一本诗词慢慢读着。

    诗中不乏描述女子风情的句子,皇帝看着看着眼前不由就出现了上午在延禧宫看到的那一幕。沈万成的女儿沈贵人一身宫女打扮站在柳树下,那姿态那模样,宫里的嫔妃或许找不出第二个。

    她很漂亮,关键是人看上去很干净,不招摇也不高调,浑身上下加起来的行头还比不上良妃身边的瑞香来得多。好歹是个贵人,怎看上去竟如此……落魄。

    皇帝想了半天,想到这么个形容词。这宫里的女人大多如此,受宠的再怎么奢华也不为过,比如良妃,掌管着一整个后宫,吃穿用度皆是上上品,每回见她身上的衣裳首饰从不重样儿。

    也有不受宠的答应常在,没那么多可享用的,同良妃一比便是天上地下。可再怎么着,也不会像沈贵人一样,放进宫女堆里竟还让旁人比了下去。她这些年真过得这般不堪?

    他想起三年前的光景,那一次侍寝不成后她回了宫去,过了不多时便是端午。当时宫里摆宴她却不曾来,说是病了。那一次太医去瞧过,真病了,病得也不轻,端午宴她便没来。

    皇帝当时不知怎么的,心里像拗着股气的,明知她是真病却总觉得太过巧合,像是自己刚给了她个没脸,她回头便刺了个软钉子过来似的。于是后一次中秋摆宴时,他便以她身子未大好为由,令她在宫中休养。

    结果这一休养,她竟养了三年。回回有点什么事儿,逢年过节或是太后生辰,她这病就没断过。

    刚开始还有太医去瞧,后来就连瞧都不瞧了。所有人似乎都习以为常,这种场合沈贵人不会来,她病着,姐姐妹妹虽是想她,却也不好打扰她养病。

    皇帝不止一次这么听身边的人说起,负责宴饮的良妃也偶尔会唠叨两句,沈贵人身子不好,便不叫她了之类的。皇帝从没意见,只当后宫里没这个人。

    他是故意漠视着沈贵人,这一漠视便过了三年。沈贵人越混越不如意,竟混到同宫女扎成堆儿了。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这后宫里的女人,但凡是皇帝的,便是死也得维持着那份基本的骄傲。她倒好,自甘堕落尚不自知。

    瞧瞧她今日笑得那模样,似乎当宫女倒是件令人愉快的事情。皇帝想到这里手里不自觉一个用劲儿,手中的册子便给拧得皱成一团。

    知薇完全不知道皇帝心里有这么一出内心戏,送完兔子后和锦绣回宫,一进屋便直喊累。延禧宫离这儿可不近,来回一折腾竟过去了一个多时辰。

    锦绣赶紧给她端茶过来,嘴里不免唠叨:“主子快脱了这一身了,今儿差点出大事儿。若让人知道了,奴婢非挨板子不可。”

    知薇也有些抱歉:“今儿的事真是意外,我换了衣裳去寻你,正巧让大公主给撞见了。当时那情况左右为难,我若说我是沈贵人,少不得要被人抓住错处。只能冒了是个宫女。好在这宫里没几个人认得我,公主年纪也小,怕是都没听过我这号人。”

    “奴婢腿肚子到这会儿还打颤呢。那会儿在延禧宫,真怕良妃娘娘出来。若让她瞧见了……”锦绣摸摸后脖颈,总觉得凉凉的。

    后宫里谁不知道良妃的厉害,明明不是最早进宫的那一个也没生儿子,偏偏替太后暂理后宫诸事,这一理就是好多年。宣妃和慧嫔都是生养了皇子的人,却没一个及得上她。

    锦绣是真怕良妃,一听到这名字就从骨子里的冒冷气儿。

    知薇却已放下那点忐忑,灌了口茶道:“好了别想了,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再不会有人提的。”

    “万一公主或是身边哪个人说给良妃娘娘听呢?”印象里良妃是见过她家主子的。

    “不会的,谁也不会惹这麻烦。公主孩子心性,也记不住我这人。她身边的人更不会自找麻烦。即便良妃真知道了也不必怕,这事儿我虽有错,但大公主也脱不了干系。宫里人人都说良妃极宠爱大公主,怎会给自己的爱女惹麻烦。”

    锦绣眼一眨:“听说大公主并非良妃亲生。”

    “先皇后的独女,皇后为生她拼了性命,自出生一直养在良妃处。”

    “是啊,本以为良妃娘娘生了三公主后会更偏疼自己的女儿,想不到……”

    “傻瓜,她自然是更偏疼三公主的。”

    “可是,外头皆说……”

    “外头人看不清,里头的人却清楚。良妃如此聪明,又怎会做蠢事。”说到这里知薇微微一笑,不再说这个话题。
第6章 面子
    大公主和她的身边人都是聪明人,于是没人再提起这个事情。

    四月眼看便要过完了,五月初五便是端午,照例是要在宫里举办家宴的。

    这主要是太后她老人家好这一口。平日里清清静静躲在慈宁宫念佛,到了节庆日便要将后宫里的人招集到一起吃顿饭。

    所谓吃顿饭当然不是像宫外平常百姓家那样的规模,这里面的讲究很大。往年都是由良妃操办的。今年她怀着身孕行动不便,皇帝便派了慧嫔过来帮忙。

    至于与良妃地位相当的宣妃则是因身体不适,静心待宫里将养着了。

    宫里的人多聪明,一眼就看出门道来了。皇帝这是在下棋呢,既要分了良妃的差事,又不能让她下不来台。若是派宣妃过来,两人同为妃位,这主次便不好分了。良妃虽协理六宫多年,可宣妃是有儿子的,两人可说不分伯忡。

    至于慧嫔虽也有儿子,但出身不如良妃,位份也不如对方,给她个脸面帮衬良妃,可说是皆大欢喜。

    锦绣平日里也偶尔出趟门,听到些什么都回来一五一十跟知薇说。知薇却懒得听这些,只看着手里那一方绣帕上的兔子问锦绣:“怎么样,是不是有点雪团的模样?”

    锦绣扯嘴笑笑,知道自己这番话又是白说了。宫里头再热闹,跟她们这个地处偏僻的落月轩也是没有关系的。

    她便不再多说什么,出门给知薇做晚饭去了。全然不知道在她转身的一刹那,知薇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来。

    皇帝爱下棋,她算是看明白了。这次的事情也再次让她庆幸自己及早脱身,没去当这么多棋子中的一枚当真是英明。

    可她这么想别人不见得也这么想。自打在延禧宫门口见了一面后,皇帝总觉得心头像堵了口气似的。知薇的那身宫女衣裙多少令他不悦,他确实不喜欢她,却也没想着苛待她。

    于是知薇的大头梦就这么破灭了。离端午不到十天的时候,某天锦绣从外头回来,脸上满是抑制不住地喜悦,完全没了往日的矜持。她一溜烟小跑进了知薇的房间,直接叫嚷起来:“主子,大喜啊大喜。”

    知薇正绣花呢,被她这一闹针一偏,直接扎进了手指里。于是她没好气道:“大喜什么,你一叫唤,我这手指头就大悲了。”

    “奴婢该死。”

    “行了,别跟我耍乐子。说吧什么事儿高兴成这样?”

    “内务府要给主子拨新衣料子了。”

    “上次不是给了吗?”

    “上次那些多寒酸哪。主子好歹是贵人,怎能拿那样的布料来搪塞,分明是办差不经心。如今也不知是怎么了,突然巴结上来了。小路子让我回来跟您说一声,一会儿内务府的人就送东西来。听他的意思似乎还不止衣料这般简单。”

    知薇一下子就头疼了,甭管是哪路神仙突然显灵给落月轩脸面,对她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儿。那意味着她这里已不再是从前那一亩三分地,而是成了受人关注的地儿。搞不好她的清净日子就要没了。

    要只送衣料首饰也就罢了,知薇最怕上头一时兴起往她这里塞人。太监还好,不常进屋侍候。她最烦送宫女,一个两个心眼多得要命,说是来侍候她,实则是监视。她还怎么在后院种地?还怎么绣花补贴用度,到时候真真是不得自由。

    锦绣却想不到这点儿,高兴地一迭声催促知薇起身换衣裳。不过小半个时辰内务府送东西的太监便过来了。领头的总管从前跟知薇有过一面之缘,姓姜,一上来先是给沈贵人请安,又是一通自我检讨,说手底下的人办事不经脑子,得罪了贵人之类的。

    知薇也只能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和他应酬,最后总算是接了十来匹颜色鲜亮的绸缎和一匣子的珠宝首饰,又让锦绣塞了个荷包给姜太监,这才算把人打发走。

    人都走后知薇松一口气,幸好没送大活人来,否则这日子真是没法儿过了。

    锦绣简直乐坏了,摸着那料子啧啧称奇:“主子快来看,我长这么大头一回见这么好的料子,我这几日给您赶身衣裳出来,回头端午宴您就穿这一身去吧。”

    “不用了放着吧,等你出宫前给你做。”

    “主子说什么呢,这是赏给您的,怎么能给我。再说了这端午宴可是热闹,皇上太后都会去,主子打扮得鲜亮些,也显得喜庆呢。”

    知薇懒洋洋往椅子里一靠:“我也没说去啊。”

    “您又不去啊,别这样,您别总跟皇上赌气啊。”

    知薇一愣,连锦绣都看出来她是在赌气,那一位别也看出来了吧。不过他看不看出来也没关系,反正不打算恩爱缠绵,管他怎么想。皇帝管天管地,还能管别人脑子里的东西不成。

    锦绣却很懊恼。傻子才看不出来她家主子的心思,不就是头一回侍寝让皇上退了伤了面子,自此便较上劲儿了。

    皇帝以她养病为由不让她去参加宫宴,她便索性再也不去。锦绣虽佩服主子的脾性,却不认为这是个好主意。这天下都是皇上的,谁不得听他的?一时的冷落算什么,后宫里的女人个个想尽办法凑过去,没机会还要制造机会呢。现在皇上那边递橄榄枝来,主子倒不领情了。

    锦绣虽是知薇带进宫的,却比对方更能体会宫里的人情冷暖。她是宫女,那些势利眼的白眼和浑话她听得比知薇多,心眼也就比对方多一些。

    今天这事儿虽说明面上是良妃娘娘安排的,但锦绣清楚,那必定是皇上发了话的。三年了,皇上不管主子,除了小路子没一个敢跟落月轩亲近。如今巴巴地送东西来,还不是因为皇上松口了?

    皇上都松口了,她家主子怎么还跟头倔驴似的硬拧着不干呢。

    锦绣想不通,知薇却想得明白。不管这是皇帝还是良妃的主意,都不是像锦绣想的那样。重获恩宠?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她从未被宠过,也就谈不上“重获”这一说。若从前跟皇帝有点情分,时间久了他一时脑抽想起自己来了倒有可能。可从未有过感情的两人,再想起来的机率完全为零。

    知薇很肯定,送这些东西来只不过是为了皇家脸面罢了。她是个贵人,也没被皇帝亲口下令打入冷宫,表面的东西就不能省,否则就是打皇家的脸。

    那些东西她收下了,要她收了之后再满世界招摇堵流言蜚语,她才没那个闲功夫。

    于是布料和首饰在她这里被打入“冷宫”,任凭锦绣说破嘴儿也不动它们。锦绣没她的吩咐自然不敢动,只能每天过去看看摸摸,心里默默流泪。

    就这么过了两三天,让知薇头痛的事情又来了。这一回来的是良妃身边的大红人瑞香。良妃如今在宫妃里是头一把交椅,这瑞香是她身边最得力的人,自然也是眼界高的。

    锦绣想起那天大公主身边的芙蓉见了她尚且是那般傲慢的嘴脸,更何况延禧宫的掌事宫女瑞香,初一见差点吓得她厥倒。

    知薇是不怕瑞香的,可她挺烦她来的,尤其是瑞香带来的消息她更烦。

    这良妃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竟是派瑞香来同她说,让她定要参加这次的端午宴。瑞香还不忘打感情牌:“我们娘娘好长时间没见贵人了,甚是想念,只盼着那一日能同贵人好好说说话儿。”

    要不是碍于良妃的面子,知薇鼻子里的冷哼就要冒出来了。睁眼说瞎话的功夫真不是盖的,良妃娘娘要真这么好心,会眼看着她身边的宫女太监一个个跑了?会不再派人过来接替?

    若真想说话,何不邀她去延禧宫一坐,费劲巴拉劝她参加端午宴,只怕这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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