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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尔蒙的出走-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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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她的确能做到如此。不过大多时候,她穿着吊带和低腰裤搂着我跳肉搏舞,挑逗的尺度惊人。好在,我们还没那么相爱。我们,只是在表演,目的就是想告诉周遭来猎奇的男人们,我们有属于自己的性感,只是还没在你们中间,找到我们值得感性的对象!如此而已!
  骚乱的音乐和混浊的空气跟往日没什么不同,我心里默默许愿,姑奶奶Amanda千万别不合时宜地出现,否则非被她搅局不可。
  人头攒动中,他的欲望像旗帜一样鲜明地张挂着。
  我们不需要寒暄和见面礼,接吻就是惟一。
  不得不承认,有的吻,可以穿越一切。比如现在,他的嘴唇里散发着神秘的气息,久违的空虚终于被填满,拥挤的快感通过味蕾传达给身体的每个环节。
  “你的前世应该是条接吻鱼。”动作之后,我笑着说。
  他挑起眼睛,说:“那你是条美人鱼!”他的中文说得相当流利,手则像藤蔓一样缠在我的腰间。
  “我喜欢你平坦的小腹,没有一点赘肉。”他的手游曳在我的腹部。
   路易斯告诉我说,他在意大利使馆工作,明天就回意大利休假了。他说他要我,想带我去酒店。
 
  但是,我还是选择逃离!
  从苏丝黄木质楼梯上,顾不得拾阶而下,我仓皇出逃,楼梯上站满了各种肤色的猎人和猎物。我拨开他们缠绵的站姿,一头冲到一楼入口处,那个在地上摆满盗版碟的结实小伙,居然伸手向我推销:“这位大姐,最新的火辣新碟——〈〈出轨乐园〉〉,您买一张吧。”
  我没心情搭理他,招了辆出租车,狠狠地关上门。司机回头看了我一眼,我嘟囔着:“还出轨呢,见鬼去吧!”
  回到家的我,有点虚脱,软体动物般瘫在沙发上。
  是Jason替我放的水,抱我上的床。
  他在半夜的时候,进入了我,依然没有吻,只是,我的嘴上,还有路易斯的清新口气及余温,所以,我居然有些眩晕和投入。那是个意外!
  还是从梦里醒来,把自己孤单地扔到冰冷坚硬的现实生活中来,推开窗户,看见飞机在天上拉长了白色的尾巴,心里在想,也许路易斯就坐在上面,但是,他会想起我吗?
  为了打消这种小女人的哀怨情怀,我倒了一杯龙舌兰,一饮而尽,舌根感到一阵疼痛,那是激吻后的后遗症。那一刻,我又验证了路易斯曾真实存在过,不争气的眼泪开始滑落。
  挂在我书房电脑前的油画,是一个相熟的纽约艺术经理人送给我的礼物。他说,这幅最适合我的内心。20 X 25CM的小油画里,背景是混沌的黑,一个飘忽不定的身形,拉着苍白的旅行箱,箱子上,印满了艳丽的唇印。喝咖啡的时候,他拍拍我的手背,轻声说:“你是寂寞的天使,而你的吻,注定要去旅行。”
 
  两年前,这个礼物到手的时候,我没有深谙其义。
  可是现在,当我的舌尖依然生疼的时候,看着行李箱上那些受惊的蝴蝶,关于吻的甜蜜、残酷的回忆,终于找到了药引。
  如同香水的味道,吻的前味里,我闻到了桂花、口香糖甚至淡淡的汗味,它们无可比拟地混合在一起,让我窒息。那是大一的时候,体育系的一个高大男生(依然是体育系男生,不可否认,最初的爱恋对像将影响你一生的爱情口吻),上完晚自习,他约我去赏桂花。在暗香浮动的树下,他坚实有力的嘴唇前来索取,我眩晕,那是一种难以言状的快乐,丹田里反复有舒展的水母在跳舞。清新的口气和柔软的探索,我以后再也找不到了。
  吻的中味,那是柠檬、酒精混杂在一起的味道。三年前在巴黎读书的时候,在一家Disco里遇见了我的巧克力情人,可以说是我在现实生活中见过的最完美的男人。宽肩、细腰、翘臀、长腿,他身上除了黑色的弹力平角短裤和长靴之外,什么都没有,但是可以让全场的女人们都灵魂出窍,荷尔蒙流浪,要命的是他那张希腊雕塑般的面孔无可挑剔。在玩口传柠檬片的游戏中,我有意站在巧克力情人旁边。终于,轮到我把柠檬片传给他了,我踮起脚尖,抓住他有力的臂膀,把冰冷的柠檬和颤抖的味蕾呈献,结果,他,吻了我。天昏地暗的感觉,比初吻更战栗,比初吻更绵长!他的舌头,让我停留在天堂!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巧克力情人却在拥挤中意外失踪了。
  至于吻的后味,也许就是路易斯嘴里的烟草味,热烈之后,却无比空洞。

  我就这样面对着油画,从早晨到黄昏,一直待在无边的虚空里,寂寞无边。
  “最失落的时候,女人其实还要女人来安慰。”这句话一点都不假。我第一个想到的还是Amanda, 拨她电话的时候,我甚至有点任性:“Amanda; 我不管你晚上有没有约客户,十点钟我们在炫酷不见不散。”
 
   炫酷的十点,每个人都各怀心思,台上那个自我陶醉的黑人歌手摇曳着略微显胖的身材,一身紧紧的晚礼物像木捅箍般勒出她的曲线,只是硕长的白珍珠在摇摆间有了舒缓的自由。
 
  Amanda像条精致的黑鱿鱼蜷缩在暗红色的沙发里,两只眼睛发着精力旺盛的光芒,她的头发短得出奇,如同她每次短暂传奇的恋情和艳情。
  我点燃一根瘦长的ESSE。“这烟的细密和苍白跟你忧伤的气质十分合拍。”Amanda深信不疑地说。
  “Amanda;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喜欢ESSE?”我在昏暗的影调里调整了一下迷离的眼神,撇了下嘴角,“当ESSE粘在我的嘴唇上的时候,吻的感觉立刻显影!”
  我下意识地舔了一下沾满唇彩的嘴,感觉到鸡尾酒China Blue的冰凉,喝下那杯蓝色的寂寞,我突然悲凉:“Amada; 你知道吗?我的嘴唇正在枯萎。现在,我是一个没有吻来温存的女人。”
 
  Amanda比我小两岁,不过每次打量我的眼神,却是大姐式的。
 “若仪,我必须提醒你,你对感情的要求,别太文艺!不然受伤害的是你自己!”Amanda眯着眼睛抽烟,顺便拿吸管嘬一口长岛冰茶。
  我笑了,笑得有点无奈,“还不是因为Jason; 我一从巴黎回来就跟他结了婚。结婚之后我的内心一直有这样的信念,就是绝不背叛他。你知道我的,虽然幻想大于一切,但骨子里还是保守,不像你,欲望永远尊重内心,羡慕呀!”
 
  Amanda习惯性地捋了一下体积不多的短发,嗔怪地看着我,转而笑道:“像你那样的冰山美人,难道在巴黎没有艳遇?我不信!”
  我把脑袋斜倚在沙发扶手上,一头黑瀑布顺着有丝绒质感的沙发面料垂下来,暧昧地睨着Amanda; 故意拉长了声音:“当—然—有—了!”
 
  Amanda狗仔队般俯上身子,拉长耳朵,一张小脸无限放大了好奇:“说来听听!”
  我只说了巧克力情人的故事,跟再好的女性朋友分享自己的内心,还是需要有尺度,最好只讲过往的艳遇,不谈当下。关于路易斯的事,我绝口不提。何况,Amanda跟Jason很相熟,经常有业务的往来。
  我有点口干舌燥,把剩下的长岛冰茶一饮而尽,两个女人的手下意识地紧紧握在一起,仿佛为了一起庆祝情欲的节日,甚至有经历着惊心动魄事件时的惺惺相惜,但立马又松开彼此的手。
  Amanda直了下腰板,把玩着挂在酒杯上的草莓,洞察地说:“若仪,其实你天生是个嘴唇饥渴症患者, 对你而言,吻比性重要得多!你就像这只草莓,虽然只有一颗心脏,却有若干嘴唇”。
 
  我又燃了根烟,心有戚戚地点头。
  不愧是商业高手,Amanda懂得乘胜追击和连贯销售,“那你跟Jason和谐吗?”
 “你是说性?还是吻?”我有点落寞,脸上的肌肉已经不听使唤,“性,我们例行公事,吻,他已经好久不吻我了,扔给我的理由是已经是老夫老妻了,吻可以省略。他开始追我的时候,对吻很上心的。”
 “男人不吻你的时候,说明他不打算再探索你了。”Amanda老道地分析着,“你不能一直保持现在的Soho状态,也应该出去交际交际,寻找一些对你有探索精神的男人,你说呢,若仪?”
  我有所思地点头,台上那个黑人歌手也附和地摇摆着她快要溢出来的肉身,连同她陶醉的感情。
 “若仪,我们走吧,时间也不早了,Jason在家等你呢,不然他要怪罪我了。”Amanda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亲昵地挽起我冰凉的手臂,两个惹眼的女人在一堆男人的注视下,睬着棉花糖似的走出了炫酷。
  回家的时候,睡房里一股酒精的味道,Jason睡了,打着粗糙的呼噜,估计又跟客户喝高了。
  我拿苍白的浴巾包住自己,看着丈夫在酒精中的沉睡,那是一眼望到头的陌生。可是他的嘴唇,在昏暗中却出奇的性感和挺拔,因为呼吸不顺畅的缘故,他的嘴唇吐着粗气,撅嘴的样子,有点孩子气。我甚至有了莫名的妒忌,那本来就是属于我的嘴唇,我的嘴唇细蜜地贴上他。
  出人意料,Jason居然在酒醉中吻得很投入,他的吻技并没有因为在婚姻的漫漫长跑中退化,我甚至在他温柔又狂野的翻转中,以为中了头彩。
  我把他抱在怀里,看着他像个孩子般睡去,心想,就让我们这样平静地老去,也许是最安全的方式。
  Jason一早就走了,我轻快地起床,放上音乐,煮了杯咖啡,打算把屋子好好收拾一下。这个粗心的Jason,居然把路易威登的大公文包忘在沙发上,我拿起公文包,正要打电话嗔怪他几句,公文包里的文件意外滑了出来。
  我是个从不干涉他业务的人,刚要把文件塞到他包里,合同上的Logo却触目惊心,居然是L’amour。
  在合同的乙方落款上,赫然签着Jason和Amanda的名字。
  …… ……
 
  终于明白,这是一场策划最缜密的艳情推广; 而我,则是最忘情的一颗棋子。
 
  没有愤怒和绝望,我出奇地平静。拿起电话,本来要拨给Jason,提醒他忘记拿公文包的事,结果我却拨给法国航空定票处。
  我要去巴黎,去找我的巧克力情人,找回我丢失在那里的吻。
  唱机里仍然是沙哑磁性的嗓音:我们都是这个世界上的孤单,只要一个拥抱,一个吻,就可把痛苦遗忘……
受访者:吴祖豪 
  2005年的春天来得让人没有防备。
  咪咪嫁人了,新郎不是路易斯,是喜欢喝路易13的男人。新郎35岁,是最早一批在中关村倒卖电脑配件发家的大亨。新郎连连买下咪咪麾下的5处房产,终于把咱们的泼辣女追到了手。
  婚礼前我们去参观了他们的新家。欧洲新古典的装饰风格,不过看了卧室里雪白的蕾丝窗帘,我就忍不住想笑。这跟我们咪咪的豪放风格相当不衬,你还指望她翘着兰花指,撩开窗帘,坐在窗台上悲春伤秋吗?碍于新郎在场,我忍。一张洛可可风格的KING SIZE大床倒是相当适合我们咪咪奔放的体格,床头挂着两人的油画像,是朵儿托小逸画的,两人身后,有天使在影影绰绰地飞舞。我看过小逸之前的作品,这幅画,有着少有的祥和与幸福!
 
  婚礼那天,咪咪靠在新郎肩上笑得灿烂。
  咪咪结婚的时候,已有3个月的身孕,婚礼仪式办完后,新郎新娘就去美国生孩子了。
  咪咪抛绣球的时候,刻意想丢给朵儿,却移花接木似地丢在朵儿身边的小逸手上。这个细眉细眼的气质姑娘,即便抱着喜气冲天的绣球,也是一番宠辱不惊的淡定。
  听朵儿说,参加完咪咪的婚礼,小逸就背着大包去了西藏。她会在那里生活上几个月,写生和体验生活。
  日子如同赶集,把抱怨和忍耐挑在两头,没有惊喜也没有余味。不过自从朵儿教会我用BLOG,我自己开了一个名为“邂逅单轨道”的专栏,我上网后的第头等大事,就是看有没有人回应我的“寻人启事”。
  凡高可能到了它的青春期了,经常在客厅里抓狂。从沙发蹦到地板上,再蹦上沙发,不厌其烦。糟糕的是,一次买菜回来,发现电脑线已经被它咬得五马分尸。我一把抓住它的前腿,把它抱起来,这家伙居然又重了好几斤,实在是太大了。我揪了揪它那只耷拉的耳朵,指着它刚完成的架下艺术作品,吓唬它。它哆嗦着浑身的肉肉,嘴像小鸡啄米一样在我的睡衣上蹭来蹭去。我一松手,凡高顺着我的腿滑滑梯一样儿下去了。
  它下滑的瞬间,我替凡高体会到一种瞬间失重的快乐。是该给凡高找个伴了,我一个人已经够孤独了,不能让它跟我走在同一条轨道上。
  朵儿说得没错,还是要让凡高回到自然中去,让它住在楼房里太没人道。咪咪帮我们联系了紫玉山庄的销售代表李小姐,让我们去找她。据说山庄里有很多兔子。
  送凡高的事,我没跟二手男人商量,一是他总是在我已经停止期待的时候才来找我,更主要一点,他不懂理会凡高的孤单。
  朵儿、若仪和我,我们三个散兵游勇根本不适合组织女子别动队,别说打家劫舍,就连一只兔子都搞不定。哆哆嗦嗦地把凡高赛进大号的手提袋里,凡高似乎洞察了我们仨的不良动机,一个劲用有力的后腿蹬手提袋。
  我们打了辆夏利奔向北四环。车颠簸得很,朵儿和若仪坐在后面轮番抱住手提袋,努力摁住凡高的挣扎。朵儿说:“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动如脱兔!”若仪说:“我在中学暗恋过的那个体育生,腿也是这样有力的!”
  我们三个人都笑了,可是我这个兔妈妈,却心事重重地担忧它的未来。
  李小姐热情地接待了我们。把我们带到一栋白色别墅前的大草坪前。草坪上有一只大白兔,悠闲地吃着青草。
  我蹲在地上,把凡高抱出来。“凡高,这是你的新家,你看看,多美的大草坪啊。”它缩头缩脑地在草地上瑟瑟发抖,一扫平时的神勇和调皮。洁白的长毛大白兔跳过来,靠在凡高的身边,用嘴温柔地去拱它。
  “你看,白兔大姐姐欢迎你呢,你都不跟人家招呼一下,多没礼貌!”我摸着它的脊背,黯然神伤。
  李小姐来拍我的肩膀,“你放心吧,我们这里会有阿姨专门照顾它们的,每天都喂最好的萝卜给它们吃,其实住在这里,它们最幸福的。”
  朵儿和若仪也来拉我,“凡高,我走了,下次来看你。”暮色中凡高在白兔姐姐的怀里,没有回头看我。
  过了一周,突然想去看凡高了,打电话给李小姐,她在电话里笑得爽朗,“你别担心了,凡高已经把兔姐姐拐走,到别墅后面的山坡上独立门户去了,开心得很呢!那才是它想要的生活吧!你说呢?”
  “恩,谢谢你啊,李小姐。”我若有所思地挂了电话。
  其实这个世界,少了你,照样可以转得很好。二手男人没我陪的时候,不也在世俗的轨道里逍遥吗?
  周末的晚上,我跟朵儿和若仪去苏丝黄跳舞。我这个忧伤身材的女人,在一片波涛汹涌中,自然是会被淹没的。不过,这并不影响我享受揣摩别人欲望的乐趣,朵儿和若仪抱在一起大跳性感贴身舞的时候,我嘬着龙舌兰,看着这个世界大同的集散乐园在快乐地沉沦。
  有些夜店,是有固定的人物在固定的时间里出现的。
  在苏丝黄,子夜时分,一个高挑消瘦的黑人姑娘一定会拿着一架照相机穿梭在人群里,四处随机拍照。她每次出场时打扮得性感撩人,像百老汇里的角色,自成风景,颇为养眼。
  另一姑娘总在凌晨一点出现。一个看不出年纪的中国姑娘,短发,四六分的造型,亮亮地贴在脑门上。再热的天,她必会围上围巾,瘦瘦的脖子努力伸出围巾的纠缠。她像钻山甲一样拨开人群,举着一杯酒,一幅天下男人必我先夺的神情。
  跳到腿软,我们在清冷的街头互相拥抱,各自打车回家。车窗外,苏丝黄的门口,一对对中西合璧的拥抱,在商量着下一站,是否去天堂!我抱了抱自己的忧伤肩膀,还是不争气地想起了二手男人。破天慌地拨了他的手机,“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语音电话里小姐的声音拒人千里的温柔着,我靠倒在车座上。
  夜奔,跳舞,起床、工作,一个多月飞一般消逝了,凡高的照片一直摆在我的床头。
  中午12点,我正搂着宿醉和枕头半梦半醒,李小姐打电话过来,说昨天在山坡上看见凡高带着白兔姐姐和一群小兔子晒着太阳享受天伦之乐呢!
  这小子还真行啊!我乐坏了,打电话给朵儿和若仪报喜,恭喜她们当了阿姨。
  因为这个电话,整个下午我都在客厅里戴着耳机哼走调的〈〈天使在唱歌〉〉!谢天谢地,这个春天总算有开花结果的事。要是二手男人在场的话,一定会把长腿搭在脚凳上,双手交叉抱胸,咬着茶几上我用来随时记录灵感的绿色铅笔,眯着斜眼羞辱我。好在我不是超级女声!否则五音不全的我简直无地自容呢!收拾茶几时,看到笔头咬成大麻子,坑坑洼洼的,心里就想痛骂一通二手男人。希望他抱着笑笑看电视的时候,打个大喷嚏吧!
  6月17号,是妈妈的生日。我之前快递了一条水晶项链回家。妈妈血压有点高,听说这种水晶对降血压有帮助,所以托人从香港带了一条,在她生日那天,给她电话,叮嘱她注意身体。妈妈又催我,让我见见她老同事在北京的侄子。妈妈说话很懂得声东击西,并明白有些话题是我们在内心达成默契的雷区。“就一起吃个饭嘛,大家在北京,互相好有个照应。”
  “知道了,等我把这个片子做好吧。”挂了电话,心有点痛。
  这天晚上,当我打开我的BLOG专栏的时候,却惊喜地发现,“寻人启事”一栏中,有人留言,说想跟我聊聊。
  这个留言者叫吴祖豪,像琼瑶阿姨故事里的人物。见了真人,果然倜傥。
  我们约在工体那家鹿港小镇见面。他穿了一套考究的深蓝西服,皮鞋收拾得光亮。
  他的手,一直没有离开盛花生冰沙的杯子,右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白金的戒指。吴先生的指甲修得很简单,指甲扁扁的。“指甲扁扁的,甲半月(指甲根部白色弦月部分)面积越大的男人性欲很旺盛。”我想起咪咪的野史论点。她穿着防辐射衣写邮件给我,抱怨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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