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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离歌-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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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彤从阁楼出来,一眼就看到了大厅里的司徒白。

  似乎整个凝香楼的姑娘都围在了司徒白的身边,司徒白却冷冷地坐在中间喝酒。他身旁的宁雪姬风情万种地笑着在他脸颊上印上一个猩红的吻,而此时的司徒白竟丝毫没有拒绝的意思,很自然地接受了宁雪姬的示好。

  喜彤顿时觉得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她的手紧紧地握着,尽力调整自己的呼吸,匆匆地从楼梯上走下来,踩得地面“啪啪”地响。

  司徒白抬起头,轻轻瞥了她一眼,面无表情,眼里似有灰蒙蒙的雾,却使他的眼神多了几分绝情和漠然。

  只是轻轻地瞥了一眼喜彤后,司徒白又把目光移回到了宁雪姬妖冶的脸上,并用手轻轻地搂住了宁雪姬的细腰。宁雪姬的笑容变得更加妩媚多情了。

  他,他竟然主动去搂宁雪姬……

  喜彤已经能感到自己心中燃起的熊熊怒火!

  “司徒白!你这个浑蛋!”喜彤站在司徒白对面,直视着他。而墨迪则静静地站在喜彤的身边。

“野丫头,你在吃醋吗?司徒公子怎么会喜欢你这种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呢?”宁雪姬扬起脖子得意地挑衅着。

  “就是,你看看我们家小姐这身段,这皮肤,这诱人的姿势,你怎么比呀?”就连宁雪姬身边的丫环小兰竟然也狗仗人势地说着。

  司徒白微微地皱了皱眉头,并不理睬,只是轻轻地在宁雪姬白嫩的脖子上印下了一个吻。

  这是战书,是在挑战喜彤的忍耐力。

  “你,你和她……”喜彤气结。

  “对啊!你刚才说对了,我早就对她有意思了,那又关你什么事?!”司徒白语气冰冷,放在宁雪姬腰上的手搂得更紧了。宁雪姬笑得更加娇羞,还不时地抛给苏喜彤一个挑衅的眼神。

  “是,是不关我的事!哼!”喜彤转过身准备离去,身后又传来那些姑娘们放荡的笑声。宁雪姬的声音尤为刺耳:“怎么就走了?再玩玩嘛……”

  喜彤深深地吸了口气,转过身来:“司徒白!你当心等下没银子给这么多姑娘!”

  司徒白嘴角轻扬。身旁的姑娘早已被他略带邪气的微笑迷住。宁雪姬轻蔑地看了喜彤一眼:“我们是自愿陪英俊的司徒公子的,连同酒菜都是我们自发准备的。”

  “司徒白!你怎么可以这样……”喜彤有些失望地望着他。

  “在你心中我不就是这么无耻的一个人吗?”司徒白略低头,语气有几分低落,但更多的是愤怒。

  “好!你好……”喜彤想尽力让自己的语气变得神气点,然而却被墨迪发现她的失落。

  自己原来一直都无法斗赢司徒白。

  墨迪靠近她,低声说:“决定了吗?放弃司徒白?”

  喜彤抬起一双清澈的眼,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重重地点了点头。

  司徒白的杯子还未放下,就“啪”的一声坠落在地,他想尽力掩饰自己的失落和伤心,可是做不到,他只有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两个人。

  喜彤点头的那一瞬间,墨迪吻住了喜彤的额头。喜彤有些惊讶,有些尴尬,有些想逃,然而最后她顺从地闭上了眼。

  这几乎让司徒白嫉妒得发狂。他想把喜彤从路墨迪身边拉过来,把她紧紧地抱入怀里,然后警告墨迪:她是我的,谁也别想把她抢走!

  可是他却看到喜彤顺从地闭上了眼,这让他心痛至极,因为喜彤不是一件物品,她不属于任何人。所以,这一切,只能让她自己选择!

  然而她现在选择的是他,路墨迪。

  而不是他,司徒白。

 接下来的几天,已经进入了僵局,不管是案子,还是四个人的关系。

  喜彤和司徒白每天都会碰面,却都是冷冷地擦肩而过。

  只是每夜,喜彤都会听到隔壁房间内传来的琴声,那种孤寂忧郁的声音,总是让喜彤心痛得无法入睡。

  夜。

  司徒白房里又响起了琴声。

  喜彤坐在桌边,杯里的水早已倒满,而喜彤却没有留意,直到水溢到她雪白的裙上。

  她停了下来,看着衣上的水渍,忽然站起来,向司徒白房里走去。

  门“啪”的一声被打开。

  喜彤走入房间,面带怒色,眼里的光忽明忽暗,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情感。她一把按住司徒白弹琴的手,直直地盯着眼前的人。

  “好了!司徒白!我们必须说清楚。”

  司徒白微微抬头看她,而喜彤的目光却开始闪躲。

  “司徒白!为什么这几日你都不和墨迪说一句话,为什么你都不去见滢儿,为什么天天和宁雪姬在一起?!”

  司徒白低头拨弄着琴弦,漫不经心地答道:“我的事似乎与你无关。”

  喜彤的心像被针扎一样痛:“也许你是这样认为的,而我却一直把你的事当做自己的全部,一直都是!”

  司徒白的双眼忽然明亮起来,他疑惑地抬起头。

  “可是,那只是以前的事,从现在起,我必须忘了你,只把你当做普通的朋友,或者只是一个陌生人。”

  “为什么?”

  “因为滢儿!”喜彤静静地看着司徒白。

  “这几天我想了很多,我在想我应不应该告诉你,后来我觉得如果我不告诉你的话,那样对你不公平。滢儿现在很危险,随时都可能死去,而她爱的是你,也许比我更爱你。在她最后的日子里,她唯一的愿望就是可以和你在一起度过。滢儿之所以变成这样全是因为我,所以我决定退出,我不能和她抢。”

  “那么我呢?你准备让我怎么办?”司徒白微怒。

  “我知道这对你很不公平,可是滢儿她需要你,所以我希望你能和她在一起。”喜彤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

  “是吗?!你已经想好了?把我推给滢儿,然后你就和路墨迪在一起?原来我只是你用来赎罪的工具。”司徒白的语气有些自嘲的味道。

  “是!一切都是我的错,我的罪。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滢儿,对不起馥婉。我知道是我该死……”喜彤的语气低落起来,眼里有闪烁的泪珠,“你就恨我吧!只要你对滢儿好!”喜彤转过身准备离开,她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因为她怕她的泪会流下来。

  “好!我答应你!”

  一只手从背后抱住了喜彤,司徒白的头无力地靠在喜彤肩上。

  刚才的那些只是他一时的气话,却像一把盐洒在了喜彤的伤口,他悔极了,他是永远也舍不得喜彤伤心的。因为喜彤也一直是他的全部。

  喜彤又一次被这个温暖的怀抱所包围。她强忍着不哭,因为她不想她和司徒白在眼泪里结束。

  这是最后一次了吧。

  夜,静静流淌,不知名的花瓣已落了一地。

  第二日,墨迪都有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清晨,喜彤、司徒白还有他,三个人竟坐在了一个房间内,而且喜彤和司徒白竟像往常一样在他面前嬉闹着。

  司徒白看着把水打翻了的喜彤,笑着骂他“白痴”,喜彤白了他一眼,回了一句“浑蛋”。

  喜彤在帮滢儿喂药时,司徒白抢过药碗,表情严肃地说道:“自己有病就别照顾别的病人。”当喜彤正在疑惑自己有什么病时,司徒白又冷冷地补充一句:“看来你的痴呆症又严重了。”

  ……

  难道他们又回到从前了?墨迪有些疑惑地想,可是当他看到喜彤有时忽然暗淡的眼神,听到司徒白永远悲伤的琴声时,他明白他们并没有回到从前,而是隐藏得更深了。

“好了!现在让我们来认真地分析案子!”喜彤看了看微微有些分神的墨迪。

  “首先,我们都知道馥婉是中了毒。但是我们不知道这是什么毒。所以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必须要……”

  “开棺验尸,试毒。”司徒白冷冷地说道。

  “可是官府保存着尸体,在还未结案之前,我们是不可以私自去开棺验尸的。”喜彤提醒司徒白。

  “我们可以不惊动官府,用自己的方法去查案。”墨迪平静地说。

  “那什么时候去?”

  “今晚。”

  “我也要去。”喜彤有一点兴奋。

  “不行!”司徒白回答得干脆而决绝。

  “为什么?”喜彤有些不服。

  “你总是碍手碍脚的,你去只会添麻烦。”

  “我保证会听话,不会乱来!”

  “喜彤!其实司徒白是担心你,开棺验尸是很危险的事,因为那些毒是很厉害的。”墨迪虽然不想替司徒白解释,但是他更不愿意看见喜彤不开心。

  “那么就这样说定了。”司徒白站起身。

  “司徒白!你去哪?”喜彤叫住他。

  “我要去看滢儿!”

  “哦……”

 夜深了!

  喜彤站在官府的围墙外,深深地吸着气。她用微微颤抖的手从怀里取出一块布蒙在了脸上,轻轻闻着这块布上的清香。

  夜很黑,喜彤将砖块堆到一起,开始很费力地爬围墙。

  该死的司徒白,不带她去。

  不过她也可以用自己的方法去。

  喜彤费尽了力气,终于爬到了墙上。她坐在墙上向下看,忽然闻到一阵恶臭。

  黑乎乎的夜里,什么也看不见,喜彤只是看清了这里并不是她所想象的后院什么的,而是一个很小的露天房间。

  喜彤刚想往下跳,却听到木门被打开的声音,喜彤屏住呼吸,有人进来了!

  透过灯笼发出的昏暗的光,喜彤看清了来人的脸,深深的酒窝,俊朗的五官。阳子轩?!他怎么在这里啊?可是还没有等喜彤回过神来,阳子轩竟然解起了裤带。

  “流氓啊—”喜彤赶忙闭上了眼,坐在围墙上一时心急叫出了声。

  “谁?!”阳子轩尴尬地系上裤带,把灯笼提高了,往墙上看去,“报上名来!到底是哪个变态女,偷窥到本少爷身上来了?说!你到底垂涎本公子的美色多久了,这次的偷窥计划多久了,是怎么调查到官府茅房的具体位置的?”

  啊?茅房??

  喜彤这才睁开眼,开始打量身下的这个房间:在灯笼的光下,她看清了这个“房间”里的所有设施。所谓的所有设施,其实就是在她下方静静摆着的一个散发着恶臭的—马桶。

  喜彤强忍住自己想吐的欲望。想想刚才要是自己跳了下去,不是正好掉进马桶里吗?想到这里喜彤不禁又出了一身冷汗。

  然而现在的情形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喜彤坐在围墙上,和一手提着灯笼,另一只手护在胸前的男人—阳子轩对峙着。

  “你怎么会在官府茅房的围墙上,难道你有偷窥的癖好?”

  看来,阳子轩自作多情的毛病依然未改。要是她调查了茅房的位置,她就不会爬到这儿来闻这股恶臭了。

  但是就在喜彤想把腿移回去的瞬间,阳子轩却拽住了喜彤的脚,并在逐步用力将她拉下去。

  “啊!你不要再拉了,再拉我就要掉到马桶里去了!”

  “我就要拉!掉到马桶里活该!”

  喜彤紧紧地抱住围墙外的一棵树,她一时心急,向着阳子轩大叫:“你再拉!小心我下来阉了你!”喜彤被自己的话吓了一跳,要是爹知道她说出这样的话,一定会灭了她。

  “啊!没想到你不仅变态还很歹毒啊!”阳子轩假装有几分恐惧。此时,茅房外传来了脚步声。阳子轩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喂!外面的!进来帮我一把!”

  喜彤绝望了,这下闹大了。明天集市里那些嗑着瓜子、晒着太阳的大娘们嘴里最新鲜的故事可能就是她了—某苏姓女子夜闯官府茅房,偷窥未遂,被逮个正着……

  “啪”的一声,这时,木门被打开了。门外站着的是两个少年,穿着下人的衣服,可全身上下散发着与其身份不符的高贵和儒雅。

  阳子轩看了看他们,有些气恼:“怎么现在才到?”

  没有人回答他的话,因为进来的两个人都直直地看着围墙上的喜彤。

  灯光很暗,喜彤很难看清那背着光的两个人的面相,可从其中一个人身上那种清凉的海洋般的气息中,喜彤可以断定他就是司徒白。至于另一个,不用问,那肯定就是墨迪了。

  原来,他们说的“用自己的方法”就是假扮成下人混入官府。

  那么阳子轩呢?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哎呀!!自己真是笨!阳子轩不就是县官的儿子嘛!!真笨真笨!!

  喜彤懊恼地捶着自己的脑袋。

  “别捶了,本来就笨,再捶就变白痴了。”

  看来,司徒白已经认出自己了。应该是在外面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才会冲进来的吧。

  “喂!你怎么不看着我?我正在说你呢!像我这么一个集美貌与智慧于一身的翩翩公子的话你怎么不听?我刚才叫你,你为什么不马上进来?不想干了?!”

 司徒白仍直直地看着喜彤,不理睬身边唧唧喳喳的阳子轩。

  “算了!本公子大人有大……”阳子轩还没有说完,就被司徒白打晕了。

  瞬间,一切又变得安静起来。

  司徒白终于开了口:“回去!”

  “不要!你要我回去的话,我现在就喊出来,然后让整个官府的人都过来,要死一起死!”

  墨迪无奈地说:“好吧!你翻回去,然后向右走十步再翻过来,那里是后院。”

  司徒白把灯笼举得很高,在他看清喜彤的那一瞬间,脸红起来。他低着头,声音也很轻:“你一定要用那种东西做面罩吗?”

  喜彤取下围在脸上的布,刚才在黑暗中也没仔细看,这下仔细一看,一眼就瞄到几根细细的带子。

  这个是……肚兜!!!

  天啊!!因为赶时间,自己随手抓了一个有带子的东西,没想到竟然是自己的肚兜!!

  难怪阳子轩看到她后会认定她是来偷窥的。一个罩着这种东西在脸上的人,确实挺变态的。

  喜彤的脸色不由得从青变红,又变紫。她赶紧跳下了围墙。

  终于进到官府里了,现在他们要去的地方就是—停尸房。

  布被揭开的那一瞬,一种令人窒息的腐臭味向喜彤袭来。喜彤闭上眼,不愿去看林馥婉的面容,她不愿破坏记忆里那个甜美温婉的江南美人的形象。

  墨迪拉着喜彤的手,想让喜彤的心情稳定些。

  而司徒白则是眉尖皱了一下便转过身去,屏住呼吸,戴上手套,开始验尸。

  林馥婉的尸体较上次腐烂得更多了。整张脸都爬满了那种不知名的小虫,已看不到完整的皮肤,甚至可以看到黑色的毒血浸泡着的白骨。

  司徒白用竹筷夹起一条正在啃着白骨的虫,放在一块干净的白布上。

  喜彤睁开眼,担心地看着司徒白,嘱咐道:“小心点!”

  只是话音刚落,小虫便在瞬间像是被点燃一般,发出诡异的幽蓝色光,光一直蔓延,直到竹筷的尽头,司徒白急忙松手,竹筷被燃尽,顷刻化为灰烬,蓝色光烟中的虫在被烧完的刹那,变为了一只黑色蝴蝶,蝶翼有淡淡的嫣红的光,神秘妖冶。

  喜彤还未回过神来,那黑色的蝴蝶已停在了她的肩上,她还未来得及叫喊,只觉得肩头像被针刺了一下。

  司徒白抽出身上官府下人的佩剑,划出一道银白的弧,蝴蝶被分成两半,悠悠地坠落,蝶翼轻轻颤抖。刀口处竟流出了暗红的血。

  喜彤还是怔怔地立在原地,肩头似乎已有些麻木,只听见“嘶”的一声,布衣被撕开的声音,她忽然觉得肩头凉快了许多,这才回过神来,却发现司徒白把他的唇压在了她的肩头。

  司徒白细碎的头发弄得她裸露的肩有些微微地发痒,也扰乱了她的心,可是她却没时间去理会那杂乱的呼吸及狂跳的心,因为她知道,司徒白在帮她吸毒血。

  能够使竹筷顷刻燃烧殆尽,可见这毒性的猛烈,但是此时的司徒白却不顾一切地帮她吸毒血。不行,要是他也中毒了怎么办?他不能有事,她不能让他有事!

  喜彤试图用力地推开她,可是司徒白却紧紧地抱住了喜彤的腰,似乎用尽了全力,使喜彤丝毫动弹不得。喜彤奋力挣扎,却怎么也推不开他。

  而墨迪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眼神闪烁不定,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你放开我!”喜彤冲着司徒白大吼大叫。

  司徒白丝毫不理会她,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了。

  “墨迪!帮我!”喜彤企求地望着墨迪,她的脸涨得通红,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断滴落下来。墨迪看着司徒白,眉头紧皱,眼里的光复杂,然后他静静地低下头,不忍心去看。

  “司徒白!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喜彤无力地垂下头,长长的头发垂在司徒白的背上。她的声音无力而悲伤,心里满是绝望和痛苦。

  她不要他这样,她宁愿死,也不愿让司徒白因为她受到一点伤害。

 她仍然挣扎着不愿安静下来,直到她使不出一点力气。毒素似乎已经开始蔓延,使得她全身酥软,现在的她就像被抽去了筋骨般靠在司徒白的怀里。

  司徒白也因此减轻了手上的力道,当看到喜彤肩上的血已由黑色变成鲜红色,他才松了口气,把头抬了起来。

  喜彤泪水朦胧的视界里是司徒白俊朗的脸:眼睛充满了无力与疲倦,唇上有暗红的血,不过这些却使他看起来更加不羁和英气,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司徒白苍白的脸上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他无力地向喜彤提起了嘴角,绽放了一个邪气却无比甜美的微笑。

  “白痴!下次让你来保护我……”

  他的声音虚弱,却十分清澈动听。喜彤的泪又一次坠落在他的衣上。她恨死了现在的自己。为什么周围的人都要因为她而受到伤害呢?!

  她又哭了,答应了司徒白的事没有一件能够做到。

  突然间,有火光一点点靠近停尸房。

  墨迪从司徒白的怀里扶过喜彤,警惕地注视着门外,司徒白则俯下身子,吹灭了烛火。

  “少爷,没有看到可疑的人。”门外传来嘈杂的声音。

  “不可能啊。每个房间都找了没有?”阳子轩清脆的声音传来。

  “只有停尸房了。”

  “那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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