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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若。。。。。。”云岚心里极痛,心疼的为他拭着唇边的血迹。
云若浅浅的笑,憔悴到极致,“大哥。。。。。。来生。。。。。。你可还要。。。。。。我这个。。。。。。弟弟。”
云岚心中巨震,用力的将他拥进怀中,头埋进他颈间,哽咽道,“不要,不要,来生再也不要你做我的弟弟,我要当你的爱人。”
云若依旧淡淡的笑,下巴搁在云岚的肩头,口中又有鲜血溢出,“好。。。。。。那你要记得。。。。。来生。。。。。。再不要让我。。。。。。爱上别人。”
“好,我答应你,若有来生,我再不会隐忍,再不会故意激你恨我,我一定竭尽所能爱你,护你,绝不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大哥。。。。。。我好累。。。。。。”
门外,慕容谦一把拉住了疾步前冲的慕容瑾,大声怒叱道,“二哥,你去哪?”
慕容瑾神情慌乱,心神恍惚,“不。。。。。不是。。。。那不是他。”里面那人,分明是垂死的样貌,怎么会是他的云若?他不承认,他绝不承认。
慕容谦忽然抬手狠狠给了他一巴掌,厉声道,“那就是云若,是当初不惜一切为你出谋划策的云若,是为你弃家判门,背上一身骂名的云若,是为了掩护你逃走,故意假装投诚被我软禁的云若,是那个全心全意爱你的云若。。。。。。。二哥,你睁大眼睛进去看好,那就是云若。”
“不是。。。。。不是的。。。。。。”慕容瑾一步一退,慕容谦步步紧逼,“二哥,你还要逃避到什么时候?你如今忽然回京,难道不是为了他吗?你心里明明有他,这么多年,为何从来不说,你可知道,他等了你很久,现在,心已经要死了。”
“我。。。。。我没有。。。。。”慕容瑾拼命摇头,他怎会喜欢云若?那个趁他醉酒□了他的贱民,那个一看见他连手脚都不会摆的白痴,那个明知道他讨厌男人,还硬要委身与他的贱人。。。。。。不会的;绝对不会。
慕容谦狠狠揪住他的衣服,目光如刀,直刺他的内心,“二哥,你要想清楚,我失去了爱人,至少还有江山,而你若失去云若,你还能剩下什么?你以后又为什么而活?”
“我。。。。。。。”慕容瑾忽然身体一震,惊惧的看着慕容谦,“我。。。。。。。”挣扎苦思,忽然想起刚才云若的样子,他心头顿时痛的窒息,再不敢耽搁,猛的一下推开了慕容谦,抬脚向屋里冲去。
屋里忽然响起云岚的疾呼,“小若,小若,太医,来人,快传太医。。。。。。。。”
作者有话要说:京里几只酱油党的故事算是暂时告一段落了,以后就剩俩猪脚了。正是进入完结倒计时。
第三十八章
已经十天了。
秦惜躺在枣园中闭目养神,一阵风过,掀开耳鬓碎发,显出他愈加清瘦的脸部线条。
那人的伤不知好了没有。这几天总是不断想起那人那日说的话,他说,“秦惜,我喜欢你。”初听到这句话,他第一个感觉便是屈辱加上愤怒,想也未想便要将人赶出去,再不要听见这样近似羞辱的话。怎么可能呢?之前任他如何引诱,那人都未曾稍加辞色,如今知他为慕容谦过了蛊,现在重病憔悴,时日无多,忽然就喜欢上他了?他怎么想也只能确定那人必是因为愧疚。可是这样因为愧疚而想要补偿才说的喜欢,在他眼里,分明就是羞辱。他秦惜的感情何曾卑贱到需要别人愧疚补偿才能得到回应?
眼前蓦然浮现那日向云扬伏在地上呕血却坚定的望着他的样子,心里不由更加烦躁,随手拿起身边一个茶壶,刷的一下便向前砸去,只听“啪”的一声,瓷片碎裂一地,滚烫的茶水四流,他却看都不看一眼。
听到声音的木桐和木柏立刻从院门外奔进来,一看里面的情景,颇有默契的对视一眼,然后摇头,显然已是习以为常。
木桐出去拿了扫帚过来清扫,木柏则又沏了一壶茶端进来。
为秦惜面前的茶杯添上茶,木柏低声问道,“宫主,萧公子让厨房为你熬的汤熬好了,您现在可要喝一些?”
秦惜不耐的摇头,眼也未睁,显然对这样的问题不胜其烦。
木柏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对一边已将地上收拾好的木桐使了个眼色,然后两人一起退到了院外。
“宫主都好些天未曾好好进食了,这样下去怎么办啊?”一出院门,木桐就忍不住嘀咕。
木柏慌忙拉了他一把,转头向后看了看,看秦惜仍远远躺在躺椅上,并未有动作,这才放心,回头教训自己的弟弟,“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主子的事你少管,什么时候轮到你多嘴了?万一惹他不高兴,你就等着挨罚吧。”
木桐十分不赞同,“我这不是担心嘛,你看看宫主现在,都瘦成什么样了?你倒好,心眼挺多,就知道明哲保身,一点都不关心宫主。”
木柏眉毛一挑,忽的一下便拧住了木桐白嫩嫩的小脸,面目狰狞道,“是,我是心眼多,我这都是为了谁啊?啊?你关心宫主,你有本事让他高兴吗?就你这性子,整天满嘴胡咧咧,万一一个不小心惹怒了宫主,到时还不得我来给你擦屁股?”
木桐小脸被捏的生疼,拼命推开木柏,脸上也生出些怒气来,一边揉着脸一边委屈道,“你可以不管我啊,我又没叫你管我。”
“你还敢说。”木柏一听更怒,直接提了木桐耳朵便走,嘴里愤愤,“你胆子肥了啊?叫我不管你。行,走,咱们去爹娘排位前把这兄弟关系断了,看我以后还管不管你。。。。。。”
两人的身影很快走远,木桐的告饶声却依旧传过来,“哎呀。。。。。。哥,我错了。。。。。。好痛,你快松手。。。。。。”
萧无痕看到向云扬来找他的时候,一点也未觉得吃惊。眼看那人十来日未见虽瘦了一圈,眼里却变得清明坚定,显然许多事,都已想通了。
“他好吗?”见面第一句,向云扬便这么问道。
萧无痕示意下人为他添完茶,打发了他们下去,才淡淡道,“不好,自那日你来过,他心情就一直不好,胃口更是差的厉害。”
“那他现在。。。。。。”向云扬说着便急切的站了起来。
萧无痕对他压了压手掌,示意他坐下,然后才继续道,“你们之间的事,我已略知一二。”
向云扬微微一愣,继而便明白过来,他和秦惜之间的事并不是什么秘密,之前跟在秦惜身边的人,比如那个侍女,或者陈廷,又或者韩墨,他们都了解,萧无痕若是想知道,随便送个信一问,便能问出来。
沉默点头,他不知道萧无痕此问有什么目的,只能等他继续说下去。
“我听说,前两日,皇上曾来找过你。”
向云扬心里一沉,直觉的瞪大眼。萧无痕笑着摇头,“宫主并不知道,自从离开云州,他再不曾派人调查过你的事。”
心里说不出的苦涩,向云扬忍不住苦笑。想也知道,那时候秦惜已然对他绝望至极,又怎么会再花心思调查他的行踪?此次,怕也是萧无痕知道了他和秦惜的关系,擅自做主派人观察他的吧?
“我只想知道,对于皇帝,你是如何应对的?”萧无痕状似无意的问着,只是那垂在茶杯上的视线,却是极其深沉。
向云扬摇头,满脸苦笑,“若不是知道我拒绝了慕容谦,你今日怎会让我进门?”他微微一顿,转而认真的看着萧无痕的眼睛,极其肯定的保证,“我对慕容谦,从来只有兄弟之情。这一生,我只对秦惜一人动心。”
萧无痕也沉沉回视,目光流转,似有千般疑问,万般不确定。沉默许久,他忽然轻轻吐了一口气,仰头靠向身后的椅背,低道,“罢了,既如此,那我便帮你这一次。希望,我这次没有做错。”
夜里总是最难熬的。虽已近夏,可寒蛊附着的身体,无论何时都只会觉得冰冷。
胃里又开始涌动起来。每每到了午夜,胃里的蛊虫总要肆虐一次,只是他从来都独自忍受,从不曾让任何人知道。
闭目躺在床上等着承接体内那越来越频繁的啃噬翻搅,冷汗渐渐溢出,他抬手握拳抵上,微微侧身蜷起身体,腹部一片冰冷纠结,薄薄的皮肤下面,便是轻微翻涌着的胃袋。
“恩。。。。。。”无人的时候,他才敢咬唇微微溢出那一抹呻吟,只是很快又被压下,继续含在喉间,再不任脆弱浮现。骨节突出的手掌,不时的变换的摊掌和握拳的姿势,用力顶着胃部,意图强行压下胃袋中那些越发繁衍的蛊虫的涌动。
体内的蛊虫每三个月便繁衍一遍,如今,只是凭着他的内力和韩墨的金针,已经快压制不住它们了。等哪日这些蛊虫冲出胃袋袭遍全身,到时,他全身的血液都会冰冻,瞬间便会死亡,神仙难救。而若不幸在那之前,这些蛊虫已然咬破了胃袋,那他便可以更早解脱了。
无边的寒意从身体的最深处蔓延上来,胃里的肆虐渐剧,无数蛊虫似开宴会般欢腾跳跃,拼命啃噬着他脆弱得胃壁,他用力咬住棉被的一角,弓起身子,膝盖连着手掌狠狠顶进胃里。
无边无际的疼痛,冰冷到麻木的寒意,意识早已不清,他只能凭着本能用力顶着,按着,颤抖着。。。。。。。。。。。
一双微微颤抖的手将他轻轻搂起,用力的抱在怀中。一滴晶莹水珠映着窗外的月色滴上那苍白如纸的脸,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
秦惜早已痛得意识不清,抱着他的人却清晰的感觉着那疼痛,那从心底直接涌上的疼痛。
单薄的被冷汗浸透的身体被紧紧的拥住,怀中的人在颤抖,痛得打颤,即使被抱着,也本能的侧起身,竭力蜷身,用力抵着腹部。
抱着他的人也在颤抖,心疼的颤抖,怕得颤抖,用力将自己的手掌伸到他冰冷的掌下,竭力想替他暖一暖那冰冷至极的部位。
周围渐渐有暖意涌上来,虽是杯水车薪,完全抵不过体内那冰寒若死的寒意,可是他却蓦然觉得心安,渐渐放松了手下的力道,由着那片暖意袭上自己的胃腹,仿佛带着无尽的心疼和不舍,细细的一下一下轻轻揉抚。
身体也被暖意环绕,是中寒蛊以来,或者是更早以前便再未感觉到过的暖意,如涓涓细流般能蔓延到心底的暖意。
他知道这样的情况不寻常,可他却分不出半分力气起来抵抗,是这暖意太诱人,而他,太需要这片温暖。
掌下冰冷栾动,仿佛有无数小人在底下操练一般。秦惜很瘦,腰很细,伸手一摸,便能摸到胃袋的情况,稍微一揉动,便能摸到上下咯人的骨头。向云扬心里痛到抽搐,狠狠咬着下唇,到底要多痛,才能让这个如此坚强的人失去意识,如此柔顺的偎在他怀里颤抖?
清晨,一缕阳光从紧闭的窗缝之中穿过,带着窗外轻微的鸟鸣,惊动了正从酣梦中慢慢清醒的人。
意识渐渐清晰,昨夜昏沉中的感觉逐渐回笼,感觉身边异样的气息,他忽然睁开眼,还未来得及庆幸眼前什么都没有,一个声音便蓦然响起。
“嗨。”向云扬微笑的大脸忽然出现,眼底淡淡的青影和眼中微重的血丝,显示此人一夜未眠的事实。只是看他那张笑脸,显然对此刻的境况十分满意。
一只温暖的大掌还轻轻贴服在自己胃部,自己的身体还被这人抱在怀里,后背紧靠着温暖的胸膛,温暖熨帖的感觉,前所未有,难怪昨日到后来竟可以睡得安稳,早上醒来也不曾觉得特别虚软乏力,原来竟是这人的功劳。
“怎么样,好些了吗?”向云扬依旧搂着秦惜,按在对方胃部的手又轻轻揉抚了两下,“感觉如何,胃还疼不疼?”
意识终于一点一点清醒过来,秦惜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蕴含明显担忧和心疼的眼,微微挣动一下,转身推开了他按在自己胃部的手,然后偏头,有些不自然道,“你怎么会在这?”
向云扬对他的反应不以为意,嘿嘿笑了一声,拎起自己胸口的衣服笑道,“看,我现在是这萧家别院的管事,专门负责伺候秦公子你。”
秦惜表情一窒,立刻从床上坐起,起的太猛,眼前顿时一黑,晕眩的感觉,伴随胃腹一股厌烦之气,他蹙眉闭目,半天才微微好转。
睁开眼,向云扬担忧的脸近在眼前,一只温暖的大手抚上自己脸颊,那人一脸心疼的道,“怎么了?是不是头晕?”
秦惜微微一怔,如此温柔的向云扬,让他根本不知如何面对,只是本能的撇开脸,伸手狠狠打掉那人的手,冷道,“向云扬,你莫不是以为我真的不会杀你?”
向云扬显然不将他的威胁看在眼里,无所谓的笑道,“我的确就是这么以为的啊。”
“你。。。。。。”秦惜一时气结,想也未想,也不知他如何动手,转眼间,一把匕首已架上了向云扬的脖子,秦惜冷冷道,“向云扬,我秦惜从不是善类,这你早该知道。”
向云扬依旧懒散的笑,仿佛被刀架着脖子的是别人,半分紧张也无,“是啊,我早知道。”
“既如此,你竟然还敢如此无视我的警告,我说过,叫你不要再在我眼前出现的。”秦惜怒目圆睁,说得咬牙切齿,手下越发用力,眼看那蜜色的脖颈之上已溢出一抹血线,他却故意眼都不眨,表情冷漠的似在踩死一只讨厌的蟑螂。
脖子上刺痛的感觉很明显,向云扬却一点也不担心,依旧淡淡的笑,“是啊,我知道你不是善类,可是,我就是喜欢你。”
“你。。。。。。”秦惜身子一震,手下一抖,那匕首立刻刺进了皮肤,一股血线流下,他表情一惊,未曾反应便慌忙扔下匕首,抬起袖子直接按上那不停流血的伤口。
向云扬静静的看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心里忽然又揪痛的厉害。秦惜啊,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好?你自己每日承受蛊毒的痛苦,却从不在意,为何我只是受了这么一点小伤,你却会这么紧张?
眼眶又开始发热,厚重的泪水蓄积在眼底,他透过朦胧的水雾,仔仔细细的看着眼前的人。为什么以前从不曾发现他的好?不曾早点发现自己的心?若是早知道,又怎会让他凭白受了那么多的痛苦?
秦惜一抬眼便看见了他痴痴凝望的眼,还有眼里那两颗大大的泪珠,心里一颤,立刻便将按在他伤口上的手收了回来,撇开脸竭力用冷漠的声音道,“你给我滚出去,以后不许你再来这里,否则休怪我手下无情。”
颈边的伤口,少了外力,又有血溢出来,向云扬全不在意,秦惜的反应他都看在眼里,以前觉得别扭,现在却觉得极其可爱。深吸了一口气,他轻松的笑道,“秦惜,你说过,以前的事你已经忘了,而我也忘了,现在我只是萧家一名普通的管事,负责照顾你的饮食起居,你没理由赶我走。”
秦惜愤恨的瞪着他,“你。。。。。。”
“恩?”向云扬挑眉。
“你到底要怎样?”
“我只想照顾你。”
“我不需要。”
“你应该知道我的固执。”向云扬笑得志在必得。他的性子固然温和,可是内心深处那份固执,秦惜应该是了解得最深的一个了。
两道目光争锋相对,谁也不肯让步,秦惜是气怒,向云扬则是和他卯上了,对视良久,秦惜忽然面色一沉,抬脚到床上,直接一脚便将向云扬踢下了床,口中怒道,“好,好你个管事,竟敢管到本座床上来了。来人~”
外面立刻有人推门进来,是木桐和木柏。
秦惜冷冷瞪着地上一脸苦笑的向云扬,对木桐和木柏道,“此人胆大包天,竟敢冒犯本座,给我拖下去狠狠打一顿,然后罚他去后院挑水,天黑之前不挑满一百缸水便不许他吃饭。”
木桐和木柏领命,一人一边,拖了人就走。
向云扬一边被拖着走一边哇哇哀号,“喂,秦惜,你不能这么狠,揍我一顿我还哪有力气挑水啊?喂,喂。。。。。喂你们轻点。。。。。。秦惜。。。。。秦惜。。。。。。喂。。。。。”
房门关上,某人的哀号声被隔绝在门外,秦惜冷冷哼了一声,过了一会,却嘴角微微一弯,露出一抹浅笑。
第三十九章
秦惜一整日心情都很好,尤其中午时收到韩墨从大梁国派人送来的信件后,他更是明显露出了笑容,午膳竟破天荒的喝下了大半碗的燕窝粥,还吃了一块萧无痕吩咐专人为他特制易消化的小点心。
木桐和木柏面面相觑,木桐忍不住拉住哥哥的衣角小声嘀咕,“宫主今儿个是怎么了?怎么胃口突然变得这么好?”
木柏显然还记恨着昨日的事,面色不善,冷冷瞥了他一眼,道,“你不一直替宫主担心吗?如今宫主胃口好了,你不是该高兴?”
木桐想了一想,然后就笑着点头,“也是,只要宫主肯吃东西就好,宫主今儿看起来很高兴呢。”
木柏懒得理他,直接转开了脸看向别处。
这家伙,整天宫主宫主的挂在嘴边,也不知道身边一直为他操心的是谁,眼里就只有一个宫主,好像宫主才是他心目中最重要的人。自己这个哥哥,一天到晚为他劳心劳力,到头来还落个啥啥不是,多管闲事的名头。想想昨天的事,他到现在还一肚子气,如今再听这家伙嘴里提到宫主,他几乎要连自己的主子都要气上了。
木柏在那生气,木桐却完全无知无觉,径自在那小声絮叨着,“不知道早上那位向公子是什么人,怎么会出现在宫主的房里?宫主说那人冒犯他,却只叫我们俩揍他一顿,都没有杀了他,也没有叫洪大哥出手,明知道我们俩武艺不行,打人都不厉害嘛。”木桐说着,小眉头就皱了起来,看起来似乎挺遗憾。
木柏心中翻白眼:若是我们打人厉害,宫主会叫我们揍那人才有鬼。没见那人一出现,宫主的心情突然就好了?迟钝的小鬼。
木桐依旧在絮叨,“也不知那人挑水挑的怎么样了,早上我们应该没有打断他的手脚吧?不过好像也打得不轻,我拳头都红了,脚还差点扭到。看那人身板瘦瘦的,不知道挨了那顿打,还能不能干活。。。。。。”
木柏心中又冷叱一声:等你有自觉,黄花菜都凉了。他早知道那人对宫主不同寻常,下手的时候都尽量打无关紧要的地方,连带拉着身边这家伙也是,大部分攻击都集中在了脸部,这家伙以为自己的拳头总是挤到他,其实都是他看他打的部位不对,立刻给他推开了。
想起早上向云扬被他们揍得鼻青脸肿的样子,他就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