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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爱你-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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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碧波双目赤红,却只是冷笑,“你关心吗?”说完,又狠狠的看了他一眼,再不停留,一提气跃出窗户,带着秦惜很快消失在了向云扬的视线中。
  
  
                  第二十九章
  莫子卿看完陆鸿传来的密件之后就一直沉着脸。戚涵宇在边上看着他,脸色也不由变得凝重,“陆鸿信上怎么说?”
  眉心微蹙,眼中泛出一阵阴冷的锋芒,过了一会,莫子卿才淡道,“丛玉的身份暴露,已被我二哥收押了。”
  戚涵宇刷的一下站了起来,面色雪白,“怎么会这样?”
  莫子卿摇头,面色阴沉,“我二哥疑心本就极重,从不轻易相信任何人,就连他身边最亲近的云若,他都没有真正信任过,丛玉性子耿直,能隐藏身份这么久,早就不容易了。”
  “云若?”戚涵宇慢慢镇定下来,若有所思道,“这个云若,该不会就是云军师那个二弟吧?” 
  莫子卿点头,“正是。”
  戚涵宇忽然紧张的坐下望着他,“那他帮着太子,云军师会不会也。。。。。。”
  “不会。”莫子卿十分肯定的摇头,“当初云岚投我外公门下,云若几乎立刻便去当了太子母舅司徒大人家里的门客,他们兄弟二人,自小便争锋相对,云若一心想与云岚争个高下,几乎不择手段,当初若非有他的献计,司徒隆也未必能害得了我外公,而他的目的,据说只是为了看云岚失败萎靡的样子。只这一事,便让云岚对云若恨之入骨,又怎么可能再与他有什么瓜葛?”
  戚涵宇刚听完便拍案而起,怒道,“这个云若,好生的歹毒,竟为了一己好胜之心,如此陷害忠良,实在是太可恨了。”
  莫子卿目光幽深,缓缓道,“一切皆有定数,没有人能永远操控棋局的,你也无需激愤了。”
  “唉。” 戚涵宇又缓缓坐下,忧心的皱着眉,“那现在怎么办?京里该派谁去?”
  莫子卿温和的拍了拍他的手,笑道,“这个我自有主张,你就别操心了。”见戚涵宇又要站起来,他哈的一声笑了出来,道,“行了,你可别再折腾了,你这没完没了的站起坐下,窜的我头都晕了。”
  戚涵宇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动作,立刻搔了搔后脑,一张脸涨得通红,过了一会,又忍不住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摸脑袋。那样子,莫子卿一看之下立刻想到了云岚对他的评价,不由轻笑一声:果然十足十的呆样。
  
  秦惜自那日从向云扬房中离开后便一直在休养,蛊虫自发作过后虽已停下,但胃里的疼痛却仍在继续。本身就脆弱不堪的部位,如今连番折腾,早已千疮百孔。
  姚碧波端着一个托盘到床前,看着那个靠在床头静静望着窗外的人。
  秋尽冬来,残叶凋零,昏暗的暮色之中,几棵冬梅枝寒骨瘦,一地游走的落叶,随风遣散。
  “宫主,该用膳了。”低低的温柔的声音,打断了那人沉静的思绪,缓缓回头,他微微蹙眉,却不说话。
  姚碧波将托盘放到床头的几案上,拿起一张木质矮几摆上床,这才将托盘内的吃食一样一样摆上去,一碗米汤,一碟奶馒头,几样小菜,这便是秦惜的晚餐。
  秦惜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食物,拿了勺子舀了米汤喝了一口,又夹起一个小馒头咬下一小口,就那么指甲盖大的一块,他含在口中细细咀嚼了好久,半天都不曾咽下。之后,他放下筷子,闭目仰头,靠进身后的软垫,道,“撤了吧。”
  姚碧波看着他吃剩的东西,所谓吃剩,其实根本不曾怎么吃,可是他的态度很明确,之前也的确有很合作的尝了几口,如此再要他勉强多吃,想他也会不高兴,所以她只能满心担忧,咬唇默默的收了碗筷。
  自那日回来之后,秦惜一直如此,不曾发脾气,也不曾难为任何人,可说是几年来,从未有过的平静。可是不知怎的,这样的他,却反而让姚碧波更加心疼起来。她情愿他还是任性的发脾气,不高兴便迁怒别人,这样他至少不会难为自己,不会伤害他自己。可他偏偏平静的沉默着,终日若有所思。
  
  晚上,姚碧波领着碧水宫云州分堂,也是当地欢喜楼的楼主离笑尘来找秦惜,一进门便见秦惜按着胃扑在床头拼命的干呕着。
  姚碧波吓了一跳,移形换位,一步便窜了过去,慌忙为他顺背揉胸,希望能让他好受些。离笑尘也一脸忧色,走到近处,默默的看着他们。
  秦惜呕了许久才勉强压下胃里的不适,闭目忍过一阵眩晕,他缓缓抬头,借着姚碧波的扶持靠到床头,任由姚碧波为他擦汗拭唇,眼睛却看向离笑尘,稍稍平复些,便虚弱却威严的淡道,“什么事?”
  离笑尘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看了看姚碧波,见她没什么反应,于是恭敬道,“属下,是来传信的。”说着,他双手向前,递上一个信封。
  信封上没有署名,没有落款,只是一片空白。秦惜接过,抽出里面的信纸看了一下,接着便冷冷笑了起来,虽然脸色依旧苍白得厉害,声音也透着虚弱,但眼神却冰冷得仿佛能冰封周围的一切,他冷笑道,“好一个慕容谦,我不找他,他倒来找我了。”
  
  慕容瑾一进门便狠狠甩了云若一巴掌,“你个疯子,你是嫌本王现在太悠闲了,一个慕容谦还不够,打算再找个秦惜带着整个碧水宫一起来找本王的晦气吗?”
  云若被打得一下扑倒在地上,单薄的身子,裹在素白的衣袍里,沉着苍白的脸色,还有脸颊上一个明显的红掌印,看起来极其狼狈。
  “我没有。”他淡淡道,不管自己红肿的脸颊,缓缓撑着地面站了起来。
  慕容瑾脸色更沉,一抬脚狠狠一下踢上他的小腹,只听闷哼一声,他才满意的收脚,冷道,“你没有,那为何要派人去云州杀那个姓向的小子?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秦惜对他的看重,他可以为了那小子与本王谈条件,若那小子被你杀了,你以为秦惜会与本王善罢甘休吗?”
  云若脸色惨白,弯腰紧紧按着小腹,额头上已渗出冷汗,身子摇摇晃晃的靠上后面的桌边,他的表情却依旧淡淡的,道,“你觉得,这些,我会没想到?”
  慕容瑾一听,怒火更炽,抬脚便又要踢,却见眼前的人分毫不动,眼睛始终淡定的望着自己,不知怎的,在他如此注视下,这一脚便如何也踢不下去了。于是,他只得装模作样的板起脸,别扭的收脚在原地跺了跺,然后道,“你既知道,为何还这么做?”
  云若将他的反应都看在眼里,淡淡勾唇,忽然掩唇咳了起来。慕容瑾一见,立刻蹙了眉头,不耐的走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眼睛却时不时的向这边看,过了许久,见咳声都不听,他终于耐不住,烦躁的说道,“咳咳咳,整日的咳,不是叫你多听太医的话,好生休养的吗?怎么还是不见起色?”
  云若咳了很长时间,直到慕容瑾有些坐不住,想起身的时候,他才缓缓直起腰,摇了摇头,用干哑艰涩的声音道,“我既知道,又。。。。。。怎会那么做?我派去的人,从不是杀向云扬的,而是杀慕容谦,你的六皇弟的。”
  “六弟?”慕容瑾顿时蹙眉,“这两日都发兵了,你还杀他做什么?”若非朝里几个老顽固顶着,他的大军早就开到云州了,倒时要拿慕容谦的人头,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云若淡淡一笑,扶着桌面缓缓在他对面坐下,又低咳了几声,才道,“慕容谦手上有白虎符,又是莫家唯一仅剩的血脉,如今全国上下的武将,那个曾经不曾崇拜过莫尚,又有哪个私底下不曾为莫家不平?如今我们两相交锋,虽表面上我们兵马众多,可是慕容谦只消放下身段私底下多番游说,那到时,谁胜谁负,可就很难说了。”
  慕容瑾沉默了一下,显然也被他点透,“所以,你便趁开战之前,先杀慕容谦?”
  “没错,慕容谦一死,云州军师出无名,那便是一群乌合之众,要击溃他们很容易。如今两边即将开战,没有人会想到我们会在这个时候派人暗杀。之前我们忌惮于白虎符不在手,无法调动兵马,所以才一直不动慕容谦。如今因为云州的叛乱,军权已然收到了咱们手中,那白虎符属于叛军,自然不可再调兵遣将,我们大可求皇上恩准重铸兵符,直接由您自己掌管。”
  “所以,慕容谦在这个时候死,才是恰到好处?”
  “正是。”云若淡淡笑着,接着又低头咳了起来,消瘦的脸陷在骨节分明的手掌中,几乎被掌心包裹住。
  慕容瑾看了一会便又皱起了眉,嘴唇动了许久,才别扭道,“你既有如此算计,为何早不知会我?我若早知道,刚才也不至于。。。。。。。。。”
  云若一边咳一边笑,唇边渐渐延下一缕血线,道,“我只会助你,绝不会害你,为何你从来不信?”
  
  向云扬天一亮便换上了之前在兴隆客栈当店小二时穿的衣服去了市集。
  此刻,云州城最大的酒楼欢喜楼的门口,向云扬一边帮云岚往摊子上摆着苹果,一边嬉皮笑脸的调侃,“嘿,你还别说,就你这身板,这性子,不种地还真是浪费了,他们要不说,我可真看不出来你居然是个文士。”
  云岚慢条斯理的干着手上的活,压根不理他,将所有的苹果摆上摊子,然后便扯开嗓子喊了起来,“卖苹果,又甜又脆的大苹果。。。。。。。。”
  向云扬早料到他的态度,根本不在意,乐呵呵的走到摊子对面,拿起一个苹果就啃,见云岚刷的板起脸,他立刻扯高了嗓子喊道,“哎呀,老板,这苹果不错啊,够甜够脆,新摘的吧?”
  云岚正要发怒的脸顿时僵住,片刻便反应过来他的目的,不屑的嘲讽道,“装腔作势弄虚作假,非君子所为。”
  向云扬笑吟吟的啃着苹果,对他摆了摆手,道,“这你可就太死板了,经商之道,适当的宣传和夸张都是必要手段,就像刚才,我虽是个托儿,可是路人并不知道,他们只听到我的话,被吸引过来,但是他们没有尝过苹果,断然也绝不会相信我的片面之词,要让他们买,最终靠的还是你苹果的好坏,是否的确够甜够脆,不是吗?我那也就是个吸引注意力的方法,谈不上虚假或者欺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判断能力,你如此直来直去,不给人任何判断的机会,就不是侮辱别人的智慧?”
  “强词夺理。”云岚一张脸板得死紧,恨恨的望着他,“照你这么说,诚实便是错的,滥用手段便是对的?简直是颠倒是非。”
  向云扬依旧淡笑,慢悠悠的摇头,走到摊子后面云岚准备自己坐的小凳子上一屁股坐下,温吞道,“非也非也,手段也分很多种,有的只为损人,自为下品;而有的损人利己,那是中品;最后一种,虽利己,却不损人,所以,是上品。”
  “放你娘的狗屁。”云岚气的眉头倒竖,“你这是哪里来的自私言论,竟说什么利己是上品,你当这世人都是你手中的棋子,别人都该顺应你?”
  “那你觉得应该如何?人若不为自己活着,那又该为谁活着?”
  “我。。。。。。”云岚顿时愣住,所有的愤怒霎时收起,转而面无表情的望着他。
  向云扬依旧笑着,但是眼神却锐利起来,“损人不对,利己不对,可人总要活着,像莫老将军那样耿直不阿的活着,最终又落得什么下场?云州十万大军忠肝义胆,最后还不是快被朝廷诛杀?谁又该为谁活着?不为自己,又为谁呢?”他字字清晰,咄咄逼人,即使坐在那样的矮凳上,也给人居高临下的感觉。
  云岚却忽然哈哈笑了起来,“我就说好奇你打算怎么规劝我,原来在这等着我呢。”他又笑了一下,“你绕这么大圈子,是不是就打算指责我明哲保身,因一己之私,枉顾信义?”
  向云扬微微偏头似想了一下,才道,“说明哲保身或许不够确切,大概也有些考量吧?若我猜测没错,你应该是想刻意刁难刁难他们,毕竟之前军中对你多有非议,如今大敌当前,若你回去当军师,将士们不信任你,这是极大的危险,你的部署若得不到百分百执行,害的将是整个大局。你必须让他们知道你的绝对权威,不可抗拒,对不对?”
  云岚终于认认真真的打量起向云扬,过了许久,才赞许的颔首,“后生可畏啊,果然不同凡响。”
  
  虽已达成共识,向云扬却依旧留下帮着云岚卖苹果,一来既准备刁难戚涵宇以及其他将士两日,向云扬自也要帮他将戏做足。而且他渐渐也发现,这云岚虽年纪与他相差甚多,很多见解却与他十分相似。他自己是因为来自几百年以后,文明进步,思想开化,所以如此,而云岚一个生活在封建社会的古人,竟也有如此见解,实在让他不得不佩服。
  时近晌午,云岚说饿了,让他去附近的包子铺买几个包子过来充饥,向云扬应了一声,便去了马路对面。
  对面街边,距离欢喜楼大约也就是百来米,便是那王记包子铺,云岚说了,这家的包子特别好吃,皮包陷大,汁厚量足,他每次上街,都得买上那么两个。向云扬听他说的时候已然流口水了,如今走到面前,看见那个一个个白胖的大包子,更是乐得嘴都笑歪了。
  正欲开口要两个包子,却听身后一个女子低低的声音在道,“宫主,前面便是欢喜楼了。”
  向云扬顿时僵住身型,过了一会才慢慢转头,寻找那一抹红色的身影。果然,那个一身红纱,玉冠高髻的背影,就在他左侧不远处,显然已经越过了他。
  那人走得很慢,他身边的侍女时不时的侧眼看他,似在茶摊他的脸色。向云扬怔怔的看着那人异常清瘦的背影,脑中蓦然又浮现那日他当着自己的面不停呕血的画面,还有他身边那侍女,带走他前,冷声问的那一句,“你关心吗?”
  他关心吗?
  向云扬扪心自问,可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此份心情算不算关心,所以他无语,眼睁睁的看着那人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里。
  可是,他心里这份忐忑又是因为什么?一想到他呕血的样子便焦虑,总是会不由自主的猜测那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会呕血,为何会露出那么痛苦的样子,为何看起来,似乎越来越消瘦。。。。。。。。
  
  回来的时候,云岚远远便开始发牢骚,“你还知道回来啊?我以为你捐款潜逃了呢。”
  向云扬淡淡的说着,“就你那俩铜板,我还不值当逃这一趟。”嘴里说着,眼睛却紧紧的看向欢喜楼的大门。
  大门口并没有那人的身影,显然是已经进去了。
  云岚好奇的望着他,过了一会,笑道,“怎么?看什么呢?”
  向云扬摇头,“没。”
  “去。”云岚无趣的撇撇嘴,自己先把小板凳站了,笑的志得意满,道,“我猜猜啊,该不会是为了刚刚进去那位?”
  向云扬倏然回头,定定的望着他,“你看到了?”
  “废话,我又不是瞎子?”
  “可是。。。。。。”这云岚怎么会知道他和秦惜的关系?
  “怎么?你们到现在还不知道彼此的行踪?我看他刚才过来只跟我打了个招呼,问都没问你,显然是不知道你在这吧?”
  向云扬直觉不对劲,“你在说谁?”是秦惜的话,怎么可能过来和云岚打招呼?
  云岚也开始疑惑,“我说的是六皇子,难道你指的不是?”
  向云扬心里忽然突了一下,吃惊的蹙眉,“你说子卿也过来了?”
  他忽然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莫子卿和秦惜突然在同一家酒楼出现,这绝对不会只是巧合,否则莫子卿没道理不告诉自己一声,若非自己因为想给他个惊喜,所以擅自决定过来游说云岚,他怕是绝对不会知道莫子卿居然私下和秦惜接触。
  可是,莫子卿为什么要和秦惜见面?是秦惜约得他,还是他约得秦惜?
  秦惜对莫子卿素来有怨,那日在自己房里也说要对付莫子卿。
  向云扬越想越不安,最后再不管云岚的疑问,直接向欢喜楼内冲去。
  
  莫子卿和秦惜几乎前后脚进的房间。
  这是欢喜楼二楼最隐秘的一个雅间,位置在最内侧,一般无关的人不会走过来,适合商议一些隐秘的事。
  秦惜一落座便接过姚碧波为他倒好的茶,慢条斯理的喝了起来。
  莫子卿淡淡的看着他,不顾他的排拒,温笑道,“秦公子,久违了。”
  秦惜垂眼吹着茶叶,看都不看他一眼。
  莫子卿等了一会,没等到他的回应,却也不以为意,依旧淡笑道,“你不问我为何找你来?”
  “说。”秦惜依旧不看他,喝了一口茶,似乎觉得味道不对,便将杯子搁了,蹙眉看着窗外。
  莫子卿低头沉默了一会,然后忽然认真的看着他,道,“我希望你能帮我。”
  秦惜姿势不变,淡淡回道,“凭什么?”
  莫子卿又笑了一下,“就凭你喜欢云扬。”
  “所以呢?”
  “你喜欢他,自然不希望他受到伤害,而他现在帮我已是定了,你若想帮他,只有助我成事,我保证,只要我得到我想要的,我一定会让向云扬到你的身边。”
  秦惜还未开口,他身后的姚碧波已经怒喊了起来,“你放屁,你当我宫主是什么人?他向云扬是个什么东西?凭什么。。。。。。”
  一直白皙清瘦的手缓缓竖起,阻止了她的愤怒,秦惜缓缓转过头,慢慢打量着莫子卿,过了许久,才忽然勾唇一笑,淡淡道,“真看不出来,你现在,竟也会跟我谈条件了。”
  莫子卿神色分毫不变,一经的淡然,笑道,“怎么,我的提议不好吗?你可以为了向云扬替我将寒蛊过到自己身上,自然也会为他做更多。”
  姚碧波再次忍不住怒叱,“原来你是故意。。。。。。”
  莫子卿淡笑颔首,“没错,我就是故意让他以为是你给我下的蛊,我当然知道那施蛊的人已被我二皇兄杀了,原先那么告诉他,只为让他对你有怨,却没想到你竟应了他的要求,将寒蛊过到了你自己身上。”
  “当~”的一声,姚碧波手中的剑已然出鞘,姚碧波双眼赤红,恨不能将眼前这人千刀万剐。若不是他的设计,秦惜现在何至于如此痛苦?
  秦惜却在她移动的瞬间冷冷喝道,“退下。”
  姚碧波立时顿住,不甘的低喊,“宫主。”
  秦惜冷冷扫了她一眼,她便再不敢吭声,只是用恨得滴血的眼狠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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