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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没有理睬我,继续打电话。
“迹部吗?那篇报道是怎么回事?”
什么报道?
手冢又挂上电话了。接着他又拿起秘书的专用电话。“马上召开新闻发布会。”
他终于不再忙碌而是躺在椅子上歇息了,我赶紧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以后不能再在一起了。”他说道,不看我的双眼。
嗯?!
后才我才知道,原来月音旗下的娱乐杂志将我和手冢一同进入手冢家的豪宅以及我们俩走在一起的N张照片发了出来,还意味深长的放上了一张手冢二楼的卧室窗帘被拉得密不透风的照片,矛头直指我跟手冢的关系。
虽然是月音旗下,但却跟小景没有关系,真正操纵大权的是迹部的父亲,对打击天籁如此有力的一件事情,他是不会错过的。
我跟手冢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晚上的新闻发布会举办的不是很顺利,有人匿名传了好几张照片在记者中流传,有我跟手冢牵手的,也有我穿着手冢的外套的,幸好没有那张我们在停车场拥吻的照片,不然真的过不去了。我无所谓被说成是同性恋还是什么,毕竟长这样说自己不是同性恋甚至说自己是在上面的那个都没人相信,关键是手冢,我不知道这件事会给手冢带来什么样的影响,但绝对不容乐观。
关于这些照片我和手冢找了很多理由,但看大家将信将疑,我就知道,作用是很微弱的,我又不能像那些女明星那样泪流当场,使美人计,真是累死了。
唯一可以确定的事情是:我和手冢,不能够再在一起了。
第二天早上我就搬到了阿利西亚选中的落脚的地方,和手冢家的豪宅一样宽敞,空荡荡的,我们约定好等风波平息下去后就再搬回来住,但我有预感,如果不采取什么措施的话,这些会一直骚动到我不二周助从演艺圈黯淡下去的那一天。
佐伯打过来一次电话,不停的数落着他家的迹部是多么多么的没用,我反过来安慰他说没有关系的,我跟手冢连生死都相隔过了,这么一点点的距离,实在不成气候。更何况,有时候,“我爱你”的传达,只需要一个眼神,或是一个笑容,一切便不言而喻,还要什么厮守呢。
其实我没有告诉迹部和佐伯我落雪月祈的真正身份,可是佐伯一直在认为落雪是不二的附身,算了,就让他这样认为吧,我知道佐伯非常非常的怕鬼,让他知道世界上真的有神魔反而不好。
而手冢,被他的祖父命令接待远道而来的山泽清雅小姐。
山泽本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回了德国,而现在可能是手冢家的请求过来看着手冢的吧。
这几天那些董事会正策划着让我跟其他三个人组成一只乐队,想把我跟手冢分的远远的,但不管怎样他还是我的经纪人,虽然已经好几天没有见面了。
我冷冷的看着我面前站着的那三个人,现在的我没有一点乐队成员应有的热情。
不管怎样,这三个人都只是董事会想要达到干涉我和手冢的工具罢了。
他们身后的门开了。手冢走了进来。
“从此以后我担任‘fell’的经纪人,相信在我们的合作之下feel能够取得史无前例的成功。”
难道这次的乐团事件……是手冢策划的?!
为什么……
他一眼都没有看向我这边。
那我也不要盯着他了。我别扭的将脸别到一边。
手冢简单的谈了一下feel的出道计划,实际上就是想借我的名声来达到成名的目的。
我的脸上的招牌式会客笑容快要挂不住了。
“那你们先练习着吧。”手冢说道。
那三个人看起来相当熟络,轻松的聊了起来,我的个性是加入别人对我没有表现出一丁点儿的友好的话,我也不会硬是攀谈。
我的肩膀被谁给拍了拍,我这才回过神来。
your angel feel
“月祈,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咯!”哇,很可爱的像小英二的男生啊。
“嗯。”我点了点头,朝他笑了笑。
“真词,你看你看,他真的好漂亮哦!”
剑生真词,发型:黑色短发;年龄:20;乐器:贝司。
美目凝:发型:爆炸金短发;年龄:18;乐器:鼓……不是吧,这么瘦弱的男生居然是击鼓的……这么小巧的男生论年龄我竟然要喊他哥哥?!我一边回忆着之前记住的资料一边吓着了自己。
“很高兴能够能跟你们合作。”我说道。
站在最里边的人叫做苍华羽,发型:黑色长发;年龄:25;乐器:吉他。他是feel的队长,也负责作曲,当然,以后词作就由我负责了。
“那……我们开始练习吧!”美目指着那边的乐器。
他拉着我走向那只话筒。而其他人自动站在了对应的位子上。
培养默契吗?也挺好的。
美目递上一份乐谱:“这是小羽做的曲子,填的词可能没有月祈的好……”
我翻了一下乐谱。
“Music。”
他们愣了一下,然后互相看了一眼,显然是不相信我会用一眼就记住了所有。
我转过头来朝他们笑了一下。
摄人心魄的音乐声响起了。
他们很优秀,我撤回前言,不是借我落雪月祈成名,而是我们一起成功。
恍如天籁。
我启齿唱了起来:(《血之缨》)
去嘶吼吧
蜷缩着的你
世界已变得声嘶力竭
渴望你去毁灭
去存在
去消失
绝望中改变
去斩断束缚的血之缨
释放一切
……
花如风轻抚
歌如花沾露
月如歌空响
爱如月渺茫
……
去咆哮吧
角落中的你
天空已染成无限血色
**瞬间蔓延
剑零乱
刀光闪
死神已临降
去斩断束缚的血之缨
抛开一切
去斩断束缚的血之缨
忘掉一切
明天便是世界末日……
一曲结束。
堪称完美。
我没有用上面提供的词,而是临时编了出来,其实我最近因为那部电视剧的原因,一直在构思词作,结果刚刚听到这首曲子时,什么都涌现了出来,在中间的一段摇滚噶然而止,继而是一段很古典清澈的调子,我揣测作曲者的意图,应该是一种不一样的风格吧,于是便用细声模仿古式女声,结果很是搭调。
“月祈,好样的!!!”美目扑到我的身上。
苍华和剑生也鼓起掌来,他们相视一笑,“feel不会就此消失了。”
我一头雾水。
美目解释道,其实feel在地下乐队中是极为有名的,因为主唱的水平有限,苍华的曲子就一直没有被演绎到100%的地步,而那位主唱也因为压力太大而退出了。而前天,天籁的总裁手冢国光竟然打电话给他们,说要跟他们签约,并且赠送一名主唱。
“赠送”?!
我咬牙切齿。
美目倒没有注意到这个词,他一直在激动,跳上跳下的,仿佛已经看见了feel的光辉前程。
这样的气氛惹得我也跟他们快乐起来。
不过,这样也不错。
手冢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就陪他们玩玩吧。
your angel distance
同美目他们告别之后,我想起来我还有一些事要做。
是很重要的事情。
我突然地就想起了跟手冢的分别,那天我在卧室中用很机械的动作收拾着行李,灯光还是昏暗的浅**,透过水晶的阻挡打到我的身上,以及房间的各个地方。他站在门那里,我眼睛的余光瞟到他倚着门,我不敢转过身来看他的目光,冰冷也好,炽热也罢,我怕我的一转身,会逼得他舍弃一切带我离开这个地方。
我静静地收拾着衣物,他静静的看着我,直到我合上行李箱。“我送你去那里。”他才开口说话。
“不、不用了,”我赶紧说,:“一定会有很多人守在门口。”
“那又怎么样。”他转过来。
我站在那里,任由他抓过我的手,拉着我下了楼,就在打开门的那一刻,他对我说道:
“你已经有我了。”
我的泪突然就掉了下来。
你会为我承担一切我担不起的东西。
我不能够害怕。
因为我有了你。
闪光灯在不停的闪烁,我们一步步的向前走,想穿过这片人群,可是记者却越来越多,我怀疑是不是全东京的娱记都过来了,是哪个白痴不想占独家却招来这么多的同行?
他们中的有些人拿着相机不停的拍,还有的拿着话筒指着我,每当问出一句,人群的外围便传来一片附和声。手冢一边护着我,一边推开前面挡着路的记者。
看着前面一层层的黑色发出不停的闪光,我想起了我还是不二周助的时候,我和美晴那份没有人打扰的恋爱。原来现实就是这个样子。
于是我轻蔑的一笑,如同路西华出生时对神展露的那个笑容,轻蔑的一笑。
却出现了我忘记会出现的结果——秒杀。
我和手冢相对视了一眼,赶紧向车子跑过去。
都怪我刚刚不但笑还翻了个白眼,结果传达到他们的眼中就变成媚笑以及媚眼了,现在我们这么容易就突围,一点成就感都没有,我还想在手冢的身边再呆一会儿的,不管以什么样的状态。
按下关上别墅大门的控制按钮之后,我才发现,原来“永远在一起”的誓言可以轻而易举的被打破。
……
面对着一片奢靡的灯红酒绿,我努力的不去回忆我和手冢的分别。
可是有些事情,不是你想逃走就能够的,它需要你的付出,让神看你顺眼了,才会让你逃走。
可是我绝对不能够再想手冢了,他会让我的计划破灭。
托那些报道的福,在我走进这家臭名昭著的**酒吧之后上来招呼我的居然是两个男的。
我用力的推开他们。“你们以为我是gay?”我冷冷的瞪了他们一眼。阿里斯离家出走之后,这具身体就一点也不中用了,活脱一绣花枕头,力气小的惊人。现在我推他们,他们连1°的倾斜都没有。
经过我的不懈努力,在那间豪华包厢中,我的身边终于坐满了女人。我是选了看了还比较顺眼的,不然再被安上“跟手冢分居后饥不择食”的罪名那就真的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我捏过其中一人的下巴,吻了上去,是很缠绵的法式热吻那种,死阿丽西亚的舌头能将樱桃梗打结,吻功不容小视,所以吻过之后,她就已经开始娇喘了,不知是真的还是做给我看的。
其实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调情,做的时候都是手冢带着我,也只是很单纯的做,gay之间经常玩的那些,他都不知道,他一直将那时的我当成女子来疼爱。
正当我将她们吻得晕头转向的时候,坚固的房间的门就这么被某人打开了。我摸摸还穿着的裤子的口袋,我好像把房间的卡钥给弄丢了,对,就是他手里拿着的那张卡。
我的手还放在某个人的大腿上,脸就已经冷了下来:“你来干什么,难道你还要拖我回去?!”
手冢一步步的往里面走,压迫力与震慑力未曾减少,以前他就是这样,对我说“真正的你到底在哪里”。
“你就不怕在被戴上gay的帽子?怕得要死吧,别在这儿装什么假正经。
“我落雪月祈从美国到这里来是来享乐的,不是来当什么破烂歌手,你别仗着是我的经纪人就管我。”
我又转过头来对旁边的人说道:“知道吗,他为了不让我来见你们,居然把我的行李都搬到他家去,可是,现在你们还是在我的身边了,我怎么可能舍得了你们呢?”
她们有的人在喊着“落雪大人好讨厌”,我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手冢的脸像是要爆发了似的,他冲到我的面前,拉过我就走。
“喂你凭什么……手冢国光,别仗着自己力气大就干涉我的喜好,我也是男人……”估计角落都能听见我在嚷嚷什么。
他拉我到一辆黑色的车内,重重的关上车门。
我的嘴角微微上扬。
“真是麻烦你了,仁王。”
仁王坐进车内,撤掉了假发,又拿掉了鼻梁上的眼镜:“小case。”
他一边开车一边跟我说道:“不过你的演技还有待提高,有点矫情,不过场面较为混乱掩饰了过去。”
“呵呵,不愧是曾经的‘球场上的欺诈师’。”
“怎么样,能成功吗?她们中会有人把这些告诉记者吧?”
我点了点头,“当然,如果只是一个人那她绝对不敢说,但是既然有那么多的人,那么即使我事后追究,或是其他什么,也不好确定到底是哪个人说出去的,说不定她们都说了。”
仁王不再说话,专注的开车,许久才冒出来一句:“你这阴谋家。”
仁王的父亲是一家影视公司的总经理,和我多有往来,渐渐的,我以落雪月祈的身份跟仁王混熟了。
而在第二天的报纸上,我很满意的看见了我的照片又占据了报纸的头条版面,标题是“事情的真相?!落雪生活糜烂?!”
很多报纸都说其实我和手冢并不是同居,而是手冢以经济人的身份管制我,不让我再出去花天酒地、行为放荡。
即使这样说我,我的嘴角也是上扬的。
因为只是说我而已。
your angel long
不知道手冢是不是太忙了,这几天打电话给我的次数很少,而我对于这个方面也不是很积极的,所以我们两人的交流仅限于feel之内,每当看见他的时候,总会发现他眼睛下面的黑眼圈又深了好多,整个人更冰了,弄得美目直打寒战。
按道理来说,热恋时突然被分开的恋人应该是你侬我侬,一小时不见如隔三秋的,我也不知道我们为什么会这样。像现在手冢打给我的这个电话,我就觉得很不正常,因为他不会在早上八点钟前打的,那样会吵了我的睡眠。
“喂,怎么了?”很诡异,手冢的手机又落到山泽清雅的手里了。
“手冢他发高烧住院了,你快点过来看看!”
“啊?”我还没反应过来,虽然动作上已经是向着门那里狂奔了,我就是不相信,一向活蹦乱跳除非废胳膊的面瘫居然会发高烧。
不说我也知道原因,肯定是洗澡的时候想工作想的太投入,结果洗的是冷水澡都不知道。以前我就经常就这件事情对他进行过严肃的教育,以前我经常在他走进浴室之前就帮他在浴池中放好洗澡水,以前我还计划着要换一套永久控温的,手冢的爷爷喜欢洗冷水澡,所以这个一直留在这里,可是现在他的爷爷搬到德国去住了,所以可以更换掉。以前我总是和手冢一起洗澡,看来是宠过了他了。
也不知是时空穿梭还是怎么的,以前到医院都要二十分钟的路程,今天八分钟就到了。
门的那一边就躺着我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了。
我慢慢的走近他,尽量不发出声音。
真是个无可救药的白痴,经常成了工作丢了自己。
那爱上他的我是不是更傻?
“周助。”他沉沉的开口。
我被他吓了一跳,蹑手蹑脚的动作就被定格在那里,“国光,你醒了?”
“嗯。”在看了我一眼之后,他继续闭目养神,“护士进来的动作都没你那么轻,我就猜到是你。”
呵呵。
我拉开椅子,在他的身旁坐下。他从被子中伸出手来,拉着我的手。
“你怎么病了?”我以一种“时刻准备着翻白眼”的语气问他道。
“你知道的。”
我是知道没错,我这是想让他自己反省自己的错误。
“我看见那些报道了。”
“哦。”
“其实怎么样我是无所谓的,原来我是在害怕你会受到影响,竟然忘记了你的感情,这几天我一直在想,有一天我们牵着手走在街上,他们想拍就拍去吧。”
“嗯。”
“都怪我的资历还太浅,没有到那样的地位,才会害得你担心我,而做出那样的戏来,我想到这个世界的最顶峰,然后给你完美的保护。”
我现在除了感动外没有别的话想说了,如果“感动”算话的话。
而我只是一味的担心手冢,忘记了也有他在为我担心,这也只能怪我没有尽全力去做,现在落雪月祈还没有像不二周助那样震慑天下。
沉默了许久,我终于问了一句我一直想问的话。
“你现在想要我吗。”我一直在想着,我们有机会独处的话,就要抓紧时机说出来,就当我是在勾引他好了。
效果果然显著,他一个翻身就坐了起来,直愣愣的看着我。
我尽量保持无关紧要的语气说:“我们已经三个星期没有那样子了。”
他“哦”了一声,里面有按捺不住的激动。
然后又垂头丧气了下去:“我感冒了。”
我把脸凑过去吻他,没看过天使还会感冒的,所以我不会被传染,这一点手冢也是知道的,他只不过是在掩饰刚刚对做爱略微露骨的渴望。
他反过来,把我压到身体下面,慢慢的吻着我。然后手就在我的衣服上寻找拉链、纽扣等物。
“我想你。”这句话在手机里面我们从未说过,通过电波的传达,感觉到的只会是longlongdistance。
“你没有跟山泽清雅打得火热?”我开玩笑性质的问了他一句。
他狠狠的在我的锁骨那里留下一个吻痕,看不见也知道很深。
拉下我的裤子之后,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去。
而我那里也是火热的了。他将我翻过来,然后慢慢的进到了我的身体里面。
虽然过了很长的时间(某妖:只是三个星期啊……),但那里却那样的需要他。手冢一边握着我的**,便开始动起来,我情不自禁的发出一串串呻吟,让他撞击得更厉害了。
我真的看见了一片朦胧的有如天界的圣地,就在我们一起释放的那一刹那。
因为是最优病房,所以在这里存在着浴室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