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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雨臣疑惑地看着警局大门,吴邪没事怎么来这里喝果汁呢?自家楼下不是也有一家的吗,他干嘛大老远地跑来这里,还只为一杯液体?难不成这小子有暗恋对象了?
解雨臣很快把这个排除掉了。这不对,吴邪不可能喜欢站班小女警吧,不可能吧。如果吴邪真有喜欢的人,那不得天天发短信打电话?也没看他这么殷勤啊,就是有时候发会儿呆,不过他是理科生,有时候想些问题挺正常。
吴邪抬着两杯新鲜果汁进来了,看见解雨臣托着腮帮子,手机也不玩了,望着窗外发呆。笑了一下,道:“怎么,小花,在思春呐?”
“滚。”解雨臣接过果汁,“思春的是你才对。”
吴邪的脸霎时变得通红,自己这张嘴啊,怎么又把话题引到这种深刻的程度了?
“吴邪哥哥,快告诉我,到底是哪家的姑娘把你迷到这幅模样?我好去见识见识。”解雨臣一口戏腔,还是女版的。
“得了得了,小花,算我服你。”吴邪坐下,“你问我还不如去问问老痒,看看他有没有把那个什么追到手,你好喊她嫂子。”
解雨臣瞟了他一眼,不说话。转头继续发呆,突然看见了什么,“唰”地站起身,大喊了一声:“靠!”
老板娘被惊了,伸出头来:“小、小吴,咋啦?”
吴邪也摸不着头脑,往窗外一瞧,立马明白了:那墨镜男,据说叫黑什么的,正往警局出来,身后还跟着个闷油瓶子。
马上吴邪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他们两个,明摆着就是往冷饮店的方向走!!
吴邪不淡定了,随便跟老板娘应付了一声,就急的团团转。怎么办?怎么办?小哥要来了,就要发现我了,怎么办?!!
解雨臣倒是冷静下来了,转头看见吴邪倒是纠结起来了,于是安慰性地说道:“吴邪,没事的,我想他应该不知道我卸妆的样子。而且我因为要高考,已经几个月没登台了,他恐怕也忘记了。”然后坐下,吸了一口果汁,一脸云淡风轻的样子。
吴邪真的欲哭无泪了,大花,你倒是好了,我纠结了!
眼看黑什么和闷油瓶与冷饮店的距离慢慢缩短,慢慢缩短,吴邪急中生智,从报篓里抽出一打报纸,展开了遮住脸,迅速坐下。
门“嘎吱”的一声,打开了。
解雨臣将头偏过去,装作看窗外的景色,吴邪拿报纸挡了挡。黑那个什么倒是大大方方的进来了,跟老板娘说了一声“老板娘诶,带我朋友来你这里,把最新的果汁拿来吧。”
老板娘喜滋滋地道:“哎呦!小张啊!来来来,快坐快坐,窗户这里视野好,我去给你们弄啊。”
墨镜男装作委屈地说道:“哎呀,老板娘,你这……这这无视瞎子也太狠了吧?”然后转头跟后面的闷油瓶道:“哑巴你看,外面那张红色的跑车,我可是羡慕嫉妒恨啊,哪天找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把它砸了好了,反正也买不起。”
吴邪一听不得了了,连忙瞟了一眼对面的解雨臣,那人虽然眼睛是看着外面的,但是吴邪觉得他已经离爆发只有一步之遥了。
等等,窗户只有两张桌子,他和小花坐了一张,剩下一张在小花后面,那岂不是……?!
果然,黑那什么拉开小花后面的凳子,一屁股坐下。闷油瓶也在黑那什么对面落座,两只眼睛黑黝黝的,吴邪甚至觉得他的眼神要穿透报纸了。
墨镜男那厮一坐下来就开始侃,各种侃,一句一个“哑巴”,听得吴邪心里发闷。
“哑巴”是你能叫的?小哥不是哑巴!
解雨臣也不怎么好受,那成天骚扰他的男人就坐在他后面,虽然是背对着,但是还是油然而生的一种战栗感,背后痒痒。他不自然地抓了抓脖子,打开手机。
吴邪知道,解雨臣一碰到手机,就什么也不管了。既然解雨臣打开了手机,那就说明……自己要一个人战斗了!!
小花,你不能这样!吴邪拉下报纸,两条宽面条泪。
解雨臣抬眼一扫,眼神就像是在说:关你什么事?墨镜男骚扰的是我又不是你。然后低下头,噼里啪啦地按。
吴邪觉得这个世界幻灭了,自己守了几个月的人,就在这里,跟他面对面,虽然中间还隔着两个人,坐着。他终于可以近距离地好好看看张起灵了。
吴邪把报纸稍微往右移了一点,像是在看左边版面的内容,其实是在暗暗观察张起灵。啧啧,那眼神,那鼻梁,啧啧啧……
“诶,哑巴,那个任务你接了没?”
墨镜男突然发话,把吴邪美丽的幻想通通打破。吴邪怨恨地瞪了墨镜男的后脑勺一眼。
张起灵点了点头,没说话。
“哎呦,那真是太好了。”墨镜男喝了一口老板娘刚刚送来的果汁,道:“我跟你说啊,如果我们胜利完成这个任务,那晋升就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按照你的实力,这肯定不成问题,你就等着瞎子带你发家致富吧~”
吴邪愣了愣,这墨镜男的语气,就像走私贩子一样。而且他难道叫“瞎子”?这不科学。
不过一个哑巴,一个瞎子,那真不是一般的配。……呸呸呸,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张起灵依旧不作回答。黑瞎子也没等他,继续道:“哑巴,你只要按着瞎子指出的道路就行了,我嘴皮子比你灵你也知道,有些事情可要靠我在后面说说的。不过一年内升成组长,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组……组长?吴邪在一边想,小哥应该是什么组的?侦查科?搜索课?
“对了对了,就是前几次我跟你说的那个我相好啊,听说他高考已经完了,就在这几天复出。我晚上的班,你看看……”
解雨臣猛地一震。
“你去吧。”张起灵开口。
“嘿嘿,我就知道哑巴你行~”黑瞎子笑道,咯咯咯的。“我会跟你换回来的,不多你几天班。”
解雨臣“唰”地一下站了起来,道:“吴邪,我先走了。”
“诶,小花,小花你等等!”吴邪甩了报纸连忙跟上,笑话,小花要真走了,自己可就不好受喽。
墨镜男颇有些惊奇地看着解雨臣,显然有些小吓,但也没说什么。张起灵则是默默地望着窗外,吴邪进了解雨臣的车,红色的跑车缓缓开走。
吴邪……
熬了一个月后,吴邪终于把分数给等下来了。期间他多次想闯教育局,但是都被解雨臣按了下来。吴邪问你怎么不担心呢?解雨臣瞟了他一眼,继续玩手机。
吴邪接到分数的时候,差点当场泪流满面,和吴妈抱头痛哭。这分数,完全就可以上DM大学嘛!解雨臣也过来了,一问,说是分数到二本了,现在只用每年交自费学费,凭解雨臣一身的艺术细胞,DM大学的艺术系完全不成问题。
解子扬也高兴了,就更结巴了。老远就看见了吴邪,挥着双手,大喊:“老老老老老吴……吴!快快快看!!我我我可可以和和和你你一起上D、DM大大学了!!”
吴邪抹了一把汗,怒吼:“你他娘了别说了!老子要被你憋死了!”然后不顾旁人惊奇的眼光,走过去一瞅,果然如此。
吴邪愣了一下,老痒这是……化悲痛为力量的典型啊。于是道:“我要上的是建筑系,小花是艺术系,你不会上历史系吧?”
解子扬道:“那那那那当当然!DDDDDM大大学的院院校是杭杭州最最多的。我我我要回去,跟跟跟我我妈说说一声。”
吴邪在努力辨别他说的话,自动屏蔽多出来的几个字。听到最后面,心道,真是孝顺啊,他是不是要去上坟?那……哪天陪他一起去好了。
这边吴一穷满脸喜气洋洋,一高兴,全家捎带着解子扬就去楼外楼下馆子了。
第二天吴邪和解子扬说起上坟的事,倒也没太明说,怕刺激了解子扬:“那个老痒啊,你打算……什么时候去看你妈妈?”
解子扬一边打着游戏,一边回道:“老老老吴,我我昨昨天晚上就就和我我我妈说说了啊,她她上晚班,你你你没看见,那是正、正常。”
吴邪听他这么一说,顿时猛地一颤。他抬眼看了看解子扬,完全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存在。吴邪咽了几下口水,艰难地开口道:“等等……老痒你说啥?”
解子扬奇怪地瞟了一眼吴邪:“你你你们一个个怎怎么都那那么怪,这这几个月都、都怎么了?”
他没有在撒谎。
吴邪盯着解子扬的眼睛,得出了这个结论。
之后吴邪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只是跟解雨臣说了之后,他难得地沉默了一会儿,道:“吴邪,不管怎样,都要带他去医院看看了。”
没有跟吴一穷说,毕竟解雨臣还不那么确定。解子扬还在被窝里呼呼大睡,就被吴邪揪着耳朵拎了起来,搪塞了一个什么“高考完了我们都要去看看心理医生”这样的理由,把他愣是带到了心理诊疗所。
心理诊疗所的医生全是解雨臣打点好的,都是顶尖的医生,而且口风紧得很。解子扬完全不知道自己被推上了怎样一个贼船,就迷迷糊糊地进来了,一屁股坐下。
“老老老老吴,就就是这这样吗?”解子扬坐在凳子上,对面也坐着个心理诊疗师。
吴邪连忙点头,为了让老痒不起疑心,自己和小花也去隔壁做心理诊疗,也就意思意思而已。
解雨臣给了吴邪一个“放心”的眼神,吴邪只好去隔壁那间,那里也坐着一个心理诊疗师。门一关上,外面什么声音就听不见了,吴邪走到那心理诊疗师面前,不知道说什么,尴尬地挠挠头。
“吴先生,我听解老板说了,你那个朋友的事情……”那心理诊疗师道。
“啊?哦……”吴邪慢了半拍,连忙应道。“真是麻烦你们了……
“没关系,这是我们的职业。”他微微笑了一下,道,“现在的一切都还只是推测,只有等我的同行把你的朋友病情诊断出来,才能下结论。”
吴邪听到后,心里也不是滋味。如果老痒还真是精神病,那……那就太辛苦了,他不能看着自己的发小一步步堕落下去,最后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现在我们不如来说一下吴先生自己的事吧?”那人开口问道。
吴邪一惊,果然是心理诊疗师,还真能看懂我在想些什么。于是也就坐下,有些急切地问道:“那……那您帮我看看,我心里有没有什么问题啊?”
“哦?吴先生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也,也不是啦……”吴邪抓抓头,想了想,才慢慢开口:“就、就是,我会对一个男的感兴趣……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呃,总之,以前我是真没想过这台子事。”
“吴先生对他的感觉呢?”
“我几个月前才碰见他的,一句话也没说过,就觉得很喜欢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想跟着他,每时每刻都想着他……你说,我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
心理诊疗师“噗嗤”一笑,引来吴邪一个不满的眼神,他连忙打住,道:“那个,不好意思吴先生,您有这样的想法很正常,我接手过的许多同……呃,有您这样想法的病人,您的心里其实非常健康。”
“同性恋……”吴邪只听见了头一个字,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了。皱了下眉头,道:“我在认识他之前,都是喜欢女的……”
“或许那只是您的‘以为’呢?”心理诊疗师盯着吴邪的眼睛,道:“您以为自己喜欢女人,但是实际上……还有一个可能,您喜欢女人,但是碰到了比女人更合适的。”
“但是,”吴邪仍旧不死心,“我和他才见过一次面。”
“有时候,一见钟情也是一种魔齤力。”
诊疗师说着,从抽屉里翻了翻,拿出一本手写笔记,递给吴邪:“这是我的工作笔记,您可以看看,会有很大收获。”
吴邪接过来,翻了翻,都是手写的,而且是以故事的形式记录下来,他不禁想吐槽:这人平时上班都摸鱼去了吗?怎么会想到写这些?
心里虽是这样想,但还是忍不住看了起来,特别是翻到了某一个病因上标注着“同性恋”的病人故事时,停了下来,细细阅读。
解雨臣跟着个略年长的男人在办公室里,眉头紧锁。
看见吴邪推门进来,解雨臣揉了揉太阳穴,对那男人道:“麻烦你和他说一下。”
那人点点头,对吴邪道:“吴老板,您好,我是这里的老板,也是心理诊疗师之一。”跟吴邪礼貌地握了握手,递给吴邪一张名片。
吴邪看也没看就塞到了兜里,他进门来看见解雨臣的表情就知道这事情大发了,赶紧问那男人:“老痒……啊不对,解子扬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问题有点复杂。”男人道,“吴老板,您先坐。”
吴邪坐下,接过男人递来的检查报告,上面解子扬的信息很详细,应该是解雨臣提供的。吴邪直接翻过了什么个人简历,跳到诊断书一行。
白底黑字,写着“臆想症,连发间接性抑郁狂躁症”。
吴邪不知道后面那个是什么意思,但是单从前面那个“臆想症”来看,就知道,老痒……真他娘的有精神病啊。
“吴老板,据病人的说法就是,他完全认为自己的母亲还活着,并且每天与她对话。”男人等着吴邪看完后,才开口。“这是臆想症的一种,因为受到了太大刺激,从而对现实排斥,引发一系列精神病症。我想病人因为自己母亲死亡,潜意识里不愿接受,然后自己‘制造’出了一个母亲的幻想,并且沉迷于其中。”
这次吴邪倒是听得有点懂了,简而言之就是老痒他娘的以为他妈还活着!
怪不得他完全没有受到什么打击,完全没有表现出一丝伤心,而且天天与空气对话!
如果,如果自己哪天去他家的话……会不会被他带着去见“他妈”?!吴邪感到一阵凉意,从脊梁骨到头上,起了层层鸡皮疙瘩。
“那……那该怎么办?”
“目前我们还没有想到治疗办法。”男人说道,“这也是最棘手的问题,一般臆想症,只要告诉他事情真相就可以了,但是麻烦的是,病人同时患有间接性抑郁狂躁症,如果你贸然点破……后果不堪设想。”
“怎,怎样个不堪设想?”
“就是解子扬会崩溃,崩溃的同时就是伤害他人和他自己,伤害完了就轻生。”解雨臣在一边道,“大概就是这样。”
吴邪将信将疑地看了看那男人。
“解老板说的比较通俗,但是事情说不定真的是这样,病人会狂躁不堪,这会毁了他自己。”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像鼓一般,直直地打在吴邪的心眼儿里。
“我们经商讨后一致认为,应该让病人就目前的情况,告诉他实情明显是不实际的,或许这样发展下去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他的病情应该没有发展下去的趋势,不用药物控制,只要吴老板和解老板不点破的话……长时间是没有问题的。”
言下之意就是,你不说,他就不知道。
吴邪瘫在椅子上,久久没有说话。男人似乎是在等待吴邪消化完那一大段话,也坐着不动不出声。解雨臣道:“吴邪,现在只有这个办法了。在医生们没有找到解决方法之前,我们只能这样做。”
“走一步算一步吧。”吴邪道。
时值九月。
吴邪如愿以偿地接到了DM大学的入学通知,解子扬和解雨臣也拿到了分别来自DM大学历史系和艺术学院的录取通知书。
DM大学离吴邪家也不是很远,就是从城中心到城郊,一个小时的车程。三个人合计了一下,就住校去吧,大学生活嘛,干嘛还要待在家里。
现在就是吴三省出场的时候了。吴邪在隔壁,看见他家三老头有模有样地坐在楼外楼的包间里,旁边跟着潘子,两人一出来就是一副黑社会老大和马仔的样子。然后一个跟吴三省年龄不相上下的人进来了,吴三省连忙起来和他握手。
“诶,老吴啊!老同学啊!几十年不见了,你也混得风生水起啦!”
“哈哈,哪里哪里,老徐你才是!”吴三省大力地拍了拍那人的肩,一脸贼笑:“我可是听说你是DM大学的校长,行啊!”
吴邪懵了。这三叔和DM大学的校长又是怎么扯上关系的?!怎么他每次入学,他家三叔都能把关系打通好?
“嘿嘿嘿,当年我们还上高中的时候,你小子就淘气,现在老了,还是这样啊!”DM大学校长又是一阵大笑。
“我今天来找你,可是有要紧事。”
“哦?你吴三省说的,只要我办得到,我都给你办来!”
“就是我几个侄子今年来你们这里上大学,你看,宿舍能不能住一起了?”
吴三省这么说其实是有道理的。吴邪在和他家人说了解子扬的精神病之后,吴家纠结了。解妈和吴妈关系又好,既然解妈去世了,吴妈自然是要来养解子扬的。虽然有解家的钱资助,但是人不能给弄疯了。
所以,解子扬这和别人一个宿舍,万一吓到人家怎么办?吓到了不说,如果这事传开了,就是解子扬爆发的那一天了。
于是就有了现在这一幕,吴三省和DM大学校长一杯接着一杯的灌,还不忘吹上几句。
“分宿舍?当然可以!你把你侄子他们的资料给我,我跟底下的老师说一声。”
“这里,”潘子连忙把资料拿出来,吴三省打开,指着解子扬说:“那个,我这个侄子嘛,呃,他妈去世的早,在学校还要多担待担待。”
“没事没事!包给我就行了,我给他分配到一个最好的班级里!”DM大学校长倒是很直爽,收了资料,又喝了一杯。
吴邪灰溜溜地出了楼外楼。今天本来是想看看三狐狸到底是要怎么办的,怎么就这么顺利,真是……太辜负了他一片“心意”。
后来听说,那校长就是吴三省的高中同学,姓徐,外号徐三石,和吴三省铁得很。
吴邪拎着一堆包包,手上还拉着个行李箱,吴妈在一旁一会儿给解雨臣检查检查,一会儿又给解子扬收收东西,到吴邪面前的时候,吴邪已经准备出门的样子了。
“小邪,听妈妈说,食堂的东西,虽然会难吃一点,但是干净……”
“好了好了,妈,我又不是小孩子,这些事情我当然知道!”吴邪一脸无奈。
“老三,你送小邪去吧。”吴二叔抬着一杯茶,慢悠悠道。“小邪,按你自己的意思来,想做什么,就做。但是也不要忘了分寸。”
得了,连他二叔都要唠叨几句!
吴邪一脸死相,吴三省恋恋不舍地挥了挥手,吴邪在宿舍窗户外喊了几声,潘子连忙把吴三省扶到车里,一溜烟儿不在了。
DM大学校长果然是说到做到,还真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