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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有多勇敢,才能念念不忘(全本)-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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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总是催我交女朋友,媒婆一样亲自给我张罗。拿着人家的照片,某某某,谁谁家的孩子,条件怎样怎样……我说,妈,你能不能操心安安。妈妈说,安安比你小,你多大了,这么老的男人不结婚,人家以为你有问题。我说妈,你总不能让我去糟蹋良家妇女。妈妈瞪下眼,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呀,你又不是皇军。哎呀,现在的女孩子都不比以前,你试试。这个看着满秀气,就这个……
  还是一个也没去看。
  其实知道应该去的,见见女人没什么坏处,可以清热、败火,怡情、舒心,有效防止各种心脑方面的疾病,可是愣没有兴趣。
  妈妈碰了很多次壁,跟锦年的妈妈打电话,“怎么办?愁死了,原来的设想是这个时候孙子都应该上小学了。”
  锦年的妈妈满心歉疚,“哎,我还不这样想啊。”
  “锦年去了哪里?”
  “非洲啊,做半年的义务老师。去之前打了好多疫苗,结果,还是得了那什么病来着,发高烧,吓死人,就是中秋那阵子的事。”
  “你说锦年放着好端端的日子不过折腾什么呢。”
  “现在的年轻人不比咱们,喜欢刺激,喜欢与众不同。生命不止,折腾没完。”
  “她有没有跟你提起觉明。”
  “提啊,问,你家觉明有没有娶熊猫盼盼。”
  我妈笑了,回来复我,无聊地猜度着,“儿子,你说锦年是不是在吃醋。”
  我想不是的,是调侃。可恶之极。
  “其实,阿盼也好的。”妈妈又神伤起来,“你要等到什么时候?给我老人家一个期限。”
  非要按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百年。我学《大话西游》,实际上,我也不知道。也许哪天想开了就松手了,也许一辈子想不开,就触大霉。我也不是有多崇高,有多痴情,只是觉得目前还等得起。可是三年后,好像什么也没等来。
  安安有日神经兮兮跟我说,“哥,请我吃饭,我有好消息告诉你。”
  “一对鸡翅,说吧。”
  “锦年才值一对鸡翅?”
  “她的消息,那活该你什么都吃不到。……哎,说啊。”
  安安笑得得意,“知道锦年在哪吗?畅意。”
  我一惊:“她肯?”
  “她没钱了,一时半会又找不到工作。”
  “怎么会没钱,我给她留了多少。”
  “人家不要你的,说到时都要还给你。”
  “她什么意思啊?”我拍案而起,“想把我的东西都还清,她能吗?有本事把我的感情还来。”
  “哥。你别激动。什么时候见?我安排。”
  “不见。”
  我真的很有骨气啊,没去见她。
  去北京也不见。
  有次,路过茶水间,看到她在冲咖啡,接完水,走得太猛,“砰”地撞到桌子边沿,杯里的水泼出去。我差点笑出声,笑完有点发酸,因为记忆太顽固了。她一直是一个莽撞糊涂的人,常常转弯过早,一头撞在墙上,或者转身过急,一头撞在门上,或者走路太横,一头撞在窗框上。因此身上常有不明来路的淤青。
  我以前若看到,必会狠掐她一把,问她怎么回事。她会很苦恼地想不出个所以然。我只能叹息着说,大象啊,你实在太胖,撞伤自己都没感觉啊。
  可是3年后的锦年其实很瘦,两根锁骨横在胸前,像一对翅膀要飞走。
  衣服穿在身上飘飘欲仙,还是衬衫,有很多小纽扣,如果猴急做爱,先要为那一排纽扣急死。又不敢撕,因恐怕自己地位尚不如人家一排纽扣。招一个耳光就不划算了。
  三年后第一次见到她,我居然起了这样龌龊的念头。
  没有办法,她不算太漂亮,但对我胃口。我想她了。不想每晚在床上隔着空虚怀念她的音容笑貌。她还没有永垂不朽。
  我把淑玲叫到办公室,“来了个新人?”
  “嗯,你妹妹安排过来的。不过表现还不错。”
  “转正了吗?”
  “转了。”
  “开多少钱。”
  “5000。”
  “她没说我小气吧。”
  淑玲奇怪,“嗯?你认识?”
  “我前妻。”我跟她熟,所以告诉她了。
  后来,淑玲就会自动向我汇报锦年的芝麻琐事:住哪里,什么作息,什么爱好,说过哪些骇俗的话,有哪些同事对她有想法。特别提出,最近,她给财务部的一个同事客串了把女朋友,应付人家来北京视察的父母。据说,因为表演逼真,那同事把对前女友的一片痴心都放在她身上,开始狂追。这让我很烦,不知道锦年在几年后有没有学会分寸。
  然后,到她生日就再也按捺不住了。
  我的如意算盘是鸯梦重温。暂不去想那千秋万代之事,先慰慰相思之苦吧。为此,我准备了一箩筐的甜言蜜语,如果不够,还有半箩筐疯言笑语。她想称几块钱的幽默我都拿得出现货。
  地点,我安排在广安门我们以前的居所,晚餐,我逼迫自己去吃那不健康的水煮鱼。没办法,她从来对不健康没营养的东西趋之若骛。
  起先吃的还好,后来就不再是那个味了。
  心在冷下去。
  重逢,有什么浪漫可言,我伪造的浪漫很像塑料花,真假。
  要重逢,除非百年后。说不定那时候她全身僵硬了,脑子相比下还软一点。
  真的不要去相信时间能够改变一个人。
  我想不下去了,有点头疼,翻开文件,潦草看了几行,电话响了,“沈总,方便吗?有个文件要签下。”
  声音有点熟,听不出谁,公司的女员工在我看来不仅长得都差不多,连说话声音也一样。
  “进来吧。”
  不久后,门推开了,是顾盼。
  “沈总,意外吗?”
  我错愕了下,“稀客啊。”
  顾盼头发剪了,比之以前,少了妩媚,多了清爽。
  着装品位总归比锦年高:无袖恤衫和迷你热裤衬出纤细的四肢,流苏短靴和头上的编织礼貌带出一骨子酷劲。走掉的几年,她似乎吸纳了足够多的阳光,更加的耀眼起来。
  她伸出手,“握一下吧。”
  握手时,她低头轻轻叫我,觉明。
  后来抬起头,我看到她眼里雾蒙蒙的。如果重逢时,锦年眼里有她一半的雾我就死心塌地告诉她,一直等着她,我想她,后悔了。我没看到,所以也没打算表忠心。
  “觉明,我嫁了。”
  应该很高兴,可是没有,大概因为她两泡眼泪,勾起旧事。
  一直以来,跟顾盼的那一段,总不愿意去回顾。要说对锦年,这是唯一的不坦荡,不理直。尽管跟顾盼在一起的时候,我心里根本没有承认跟锦年的婚姻,我一直觉得离婚只是时间问题。
  我低估了我的恨,其实是无处安放的爱。
  偏偏顾盼那个时候,以为春天到了,满心都是爱。
  陪我加班。看我心情不好,她独自处理事情,搭着自己的私人关系,也不跟我邀功。
  在外面吃饭,从来都是点我喜欢吃的菜。偶尔弄点新花样,会看我脸色回馈,如果我满意她会很开心。
  她狠劲地拍着我爸妈的马屁,每次去北京都要给安安买礼物。我的朋友她应酬得当,家里做饭的阿姨,她也打点。她把什么细节都考虑了,只是忘了我本人的态度。
  其实,真的在那荒唐的时候,想过跟她结婚的。
  有次她生日,问我给什么礼物?我说你喜欢什么就给什么呗。她说戒指。我默然,想起曾给锦年买过一个戒指,被她走前扔在沙发里,恨意顿生,杀心四起,“等我办了手续。现在是要犯重婚罪的。”
  我找了律师。
  如果安安不生病,如果我不去北京,如果去了北京不找锦年,我估计已跟顾盼做了夫妻。固然不会有太多得琴瑟和谐,也不会有这等纠结的伤痛。
  后不后悔?
  现在去想,依旧难言滋味。然而去找她,可能是潜意识里一直有的念头。我只是在撑一口气,这口气叫做尊严。
  那天,怒不可遏。那天,情难自禁。那天,知道自己离不了她。
  想着她。
  难怪自己日子过得混乱,脸面不察,心不由己。
  后来跟顾盼分手。顾盼问为什么。我说,我喜欢你,那没错,因为你用得很顺手,不用我动脑子。可是爱情,却偏偏是那种贱嗖嗖的东西,非得要磨得自己浑身不舒服才是。顾盼说,觉明,我不会放弃的。
  她在爱情里像个斗士。不,或许还可以说,像个指战员,很有韬略。
  她太聪明,这种聪明用在她爸爸的生意上,再加上她的美貌,几乎可以无往不胜;可是用在爱情上,就显得锋芒太盛,爱情其实不要锋利,钝钝的,反而比较安全。她如果当时像所有失恋的人一样傻傻的,绝望的,我或许也下不了心,会为自己的荒唐买单。
  可是,她一点都不失落,她觉得自己会赢。她也不想勉强,要亲手打赢这场无硝烟的战争。
  早些时,我跟锦年还在游戏的时候,她就用过手段,让陈勉看到我跟她在一起,她原指望陈勉告诉锦年,没料到我被人家修理了一顿,一个月没法出门。
  后来,她偷技术,找锦年。以为目的纯粹,就理所当然。
  我的婚姻最后解体从本质上说与她无关,但那也算是导火线。
  我不爱顾盼。但我利用过她,就像锦年利用我,就像陈勉利用安安。所以现在想起来,谁也不能指责谁?没有谁真正干净。
  三年前三年后,我、锦年、安安仍没有什么变化,一团糟,顾盼却有了归宿,看如今明媚可人,应该还算找到了良配,可喜可贺。我恭喜她。她笑笑,笑意微凉。
  我们出去午餐。
  她提起泄密的事,问我是否原谅她。
  我说我也没损失。
  她抬头,“这次回来,是想还你一份人情。”
  她的老公是一家投行的老板,她知道我需要钱,决定给我投资。
  “你爸呢?现在没必要胳膊肘往外拐。”
  “爸跟你合股了,你们反正捆绑在一起,赢是双赢。觉明,其实,我对做企业一点兴趣都没有,努力学管理,都是为了能帮你忙。现在,结婚了,他让我帮他做事,我根本不愿意。”
  “那,你做什么呢?”
  “养孩子啊。哎,我生了对双胞胎。不过,真的很可惜,不是你的孩子。”她放低声音,“有时候做梦,会梦到我的孩子长得跟你一模一样。这大概是我一生中没法弥补的遗憾。当然,人生有点遗憾是好的,可以想念。”
  她眼睛又雾蒙蒙了。以前我没见过她那么爱哭的。我不喜欢女人哭,她所以从来不在我面前哭。
  她意识了,马上又展颜笑,“你还单身啊?有没有小姑娘粘着你,就像我当初粘着你一样。你还等她吗?觉明,别等了,你完全可以开始一段新的爱情。你试试,会发现并不难。对你尤其如此。”
  我一本正经说:“阿盼,我已经老了,老到只能发生一夜情、婚外情、奸情,而绝非爱情。”

4

  顾盼回南京后,抱着双胞胎去拜访我妈,我妈对两孩子爱不释手。据安安说,妈妈抹泪了,很伤感。”“哥,你要努力好不好?家里传宗接代的任务等着你呢。”
  我比谁都明白,但也不能马路上随便拉一个配种。,名字好听。
  不久后,妈妈开始逼我相亲,我并没有反对,我算是比较传统的人,知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让妈妈先过目,看看人品,以及是否对她老人家胃口。妈妈对这类工作很积极,不过一周,就给我回话,说已经圈定五名,让我赶快回南京跟人家见面。我让妈妈把名字一一报于我,妈妈边报价边介绍条件,都是一等一的好条件,而且年轻,年轻到让我觉得自己无耻。我说,就那个叫方静的吧妈听我这样轻率,火冒三丈,“终生大事啊,要跟你过一辈子的。你花点心思好不好?不要敷衍我。”
  我并没想敷衍,只是观念老土,觉得婚姻是要经由凄清层层铺垫然后水到渠成的。相亲既然只是为一个结婚生子的目的,那只需条件交换即可。我于是直接告诉我妈:“妈4实话说,我心里还有锦年,你要我抹掉一段感情重来,一没时间,二妹心情,三没精力,四也嫌费事,五就算抹掉,我也不太相信有奇迹发生。差不多就行了,我就几点要求,基因别太差,人品要好,你满意。
  妈妈苦口婆心,“怎么说你也要见见啊,说不定你对人家会产生好感呢。退一步海阔天空嘛,别老锦年锦年,我一听头就大。”
  我最后还是答应老妈见人,的确,见见女人没什么坏处,可以清热、败火、怡情、舒心,有效防止各类疾病,避免早衰。
  挂了电话,我点开电脑,例行查看邮件。
  这一日终于收到锦年的信。全文摘抄如下:
  觉明,我已在伦敦住下,打算常住。目前找了份教汉语的活,一周上三次课。另外,也收到T报专栏约,下月,生活蛮自由,我身体也已恢复。开始写
  稿赚费。总之,经济有保障,生活蛮自由,我身体也已恢复。勿挂。祝你一切顺利,锦年。
  我反复看扭头望向窗外,,心里空落落的,一幢幢冰冷的写字楼横亘着视线,写字楼下,是同样冰冷的车水马龙,步履匆匆。这就是所谓的现代生活。我已经被囚禁了十多年了,如此麻木,如此甘心。
  悠长的
  假期,公路边的青草味道,想起来,上辈子的事。我觉得疲惫。桌上电话却又响了。总是有事,一刻也不得清闲。售后经理说,W公司装的我们的某型号系统瘫痪,原因不明,要我们马上派技术人员过去。说那边李总发怒了,要解约······
  一周后,我处理完毕回到南京。晚上吃饭时,我对父亲说,爸,我想歇一阵。
  父亲说:“那怎么行?事很多呢。”
  我说:“活永远别想干完,我累了。”
  母亲插嘴:“也是啊,让儿子好好休息。老头子,你不是说那个谢什么很能干吗?上次中银的项目立了大功,让她挑挑大梁。”
  “谢开。是能干,毕竟是外人。”
  母亲说:’有什么外人内人之分的,把畅意这个品牌做好,能让它一直维持下去,不是两三代就完掉,几十人才,就该培养锻炼。“
  我笑道;”妈,你才是真正的人才,既有眼光又有开放心态。”
  母亲撇撇嘴,“那是,当年你爸起家,其实都是我在后面撑腰。你爸,胆小得要死,做什么决定前要先抖上几抖。”
  爸也笑了,说他插手。:“那就让谢开上手,不过是负责日常行政管理,研发、销售还是不要他插手。信任都是有限度的,否则我们自己就被动。”
  我明白。谢开的人品尚不清楚,还得慢慢察看。
  妈妈转头笑容可掬地问我:“觉明,休假,你打算去哪里?休假要带个女朋友才好。有没有人选?”
  妈一做出保媒拉纤的姿态我就害怕,我笑说:“我带妈妈吧2,妈妈风韵犹存,很有魅力。”
  母亲说:“那你爸该吃醋了。”
  哐啷一下外面传来铁门打开的声音。母亲站起来,“别是安安回来了。”出了陈勉的事后,安安状态
  不好,一直休假在家;但是也不安分,几乎天天出去。我们也不知道她在忙什么。
  我们出厅。果然是安安,眼神涣散,面色惨白,状态似乎不太好,跟在她身后的居然是谢开。
  母亲惊讶道:“你们,怎么在一起?”
  “哦,董事长,夫人,沈总。”谢开一一恭敬称呼后,方道,“沈小姐好像有点低血压,在路上走着走着昏过去了,我恰好经过,就送她去了医院现在差不多没事了。”
  母亲扑过去,拉着安安,“现在怎么样?快回房躺着。”
  安安跟妈妈上楼了。我们正好把谢开留下来,一起吃饭,同时商量我不在的一个月由他全面主持公司日常工作的事。谢开非常谦逊也非常感恩,连称一定不辜负信任。
  谢开是爸爸挖掘的,原是顾家企业的人,据说因为他母亲动手术的缘故,急于要钱,他用顾家的资源为别的企业做了好几个项目,顾大同觉得此人人品不好,要把他辞退。他苦苦哀求,正好被前去拜访顾大同的爸爸看到。爸爸宅心仁厚,想起当年自己的母亲因为缺钱治病而亡,动了恻隐之心,把他带到了畅意。谢开很感恩,工作也努力。爸爸对他一直很留意,有意栽培,他不久就崭露头角,升至经理的职位。他也是个有心人,逢年过节,都要给爸爸准备一份礼物,像皮拖鞋。羊毛坎肩。家乡的土特产以及爸爸爱听的越剧唱盘等,都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但很能击中爸爸的心坎。
  他像陈勉一样有特点,很有决断力,想清楚就下手,狠辣干脆,决不拖泥带水。这种风格正好是我和爸爸缺乏的,我们都比较宽柔,明白自己的弱项后我们愿意在决策层安排与我们性格不一样的人互补。鉴于谢开的好几次优秀的表现,我提了他做行政副总,谢开在顾大同那里,干了五年也没干出个成效,在畅意,几乎每年一个台阶,他干劲越来越大,当然野心也越来越膨胀。
  我好爸爸都不是闭塞的人,也认可年轻人的事业心,愿意把畅意当成一个各色人等都能施展才华的舞台,而不是一份狭隘的家产。爸爸的目标就是希望百年后还有畅意,像那些知名的跨国企业一样,有经久不衰的文化和品牌。爸爸一直对我说,有多大胸怀做多大事,这也是我的立身之本。因而对像陈勉,谢开这类人,:我们愿意栽培,哪怕担上风险。
  谢开走后,爸爸有意无意地问我:“小谢结婚了吧,也没见过他太太。”爸爸妈妈退休后,重心就放在子女的个人问题上,有什么顺眼的人都要想想是否能留给自己的孩子。对谢开,他未尝没有这样的心思。
  “嗯,他老婆一直在老家照顾生病的母亲。”
  “哦。”爸爸好像有点失落。又说,“姚谦好久没来了,你妹妹,安安分分的一个人,长得也漂亮,怎么没人追?”
  我差点想笑,老妹安分?爸爸啊,你怎知安安在情感上口味之刁,姚谦见着安安,像老鼠见到猫似的,大气也不敢出。我私下问过怎么回事姚谦苦着脸说,哥啊,饶了我吧,你这个妹妹,俺可攀不上,现在还落下阴影,见了女人都害怕,越安静越漂亮越害怕,他后来火速交了个女朋友,胖胖的,像刚蒸出的馒头,很不中看。我哪里知道他是急于找回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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