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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歌行-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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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么的不容易……”
  “小姐……”福儿伏在地上,声音有些压抑。
  “我一直不说,是怕你日后见了我尴尬。”涵玉手一松,棋子“啪嗒”落地。她懒懒的直起了身子,“但今天,我想让你帮我个小忙……”
  “对你有益无害,的小忙。”她面无表情的注视着福儿。
  “小姐……”福儿心虚的抬起了头。
  “我知道你是谁的人。”涵玉很直接,“佛言夫见道者,譬如持炬入冥室中,其冥即灭而明独存。”
  福儿惊愕的瞪向了她。
  “暗人。”涵玉挑起了眉毛,“皇帝陛下的人,那个万玉堂,刘泳麟的人……”
  “你……”福儿惊愕的称呼都变了。
  “一个九岁多的小孩子,”涵玉吃吃的笑着,“由于做过乞丐的缘故,见到死尸不害怕倒罢了,”她起了身,缓缓的围着他转着,“还能有心思去留意尸体泡没泡变形?还熟悉尸体在水里的变化……”
  ——“我看到里面,河谷荒地冲上来七八个死人,年龄都在十二三岁,都是女孩子……衙门看的很紧,我找爹那一招也不能管太长时间用,我就匆忙的扫了一眼,见那些尸体皮还挺紧,还没被泡变形呢,看样子是才丢到水里不久……”
  “你家在西蜀,入冬前才跑出来。敏儿离开我,却是在那年冬至……”涵玉幽幽的说着,“从脚程上分析,湖州,想必也不是你们碰面的地方吧?”
  ——“你……是哪里人啊?”
  ——“西蜀。”
  ——“怎么出来了呢……”
  ——“入冬活不下去了……这才跟着爷爷出来了……福儿有福,一出来就遇到了那姐姐……”
  福儿无声的垂下了脑袋。
  “被陆大人看出你的身份来了吧?”涵玉笑出了声来,“我刚才说的那句佛语,是你们暗卫之间的一种暗号吧?”
  ——“这样的烂果儿,敏儿还给你留着……我看着难受,顺手替你清理门户了吧。”
  ——“佛言夫见道者,譬如持炬入冥室中,其冥即灭而明独存。你知道什么意思吗?”
  福儿不做声,算是默认了。
  “日久见人心。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意。”涵玉停下了脚步,伸手,将福儿扶了起来,“否则,我这里,也不会安生的这么久……”
  “今日,咱俩之前说过的话,出了这个门,就忘掉吧。”
  “我想让你,帮我带一句话。”
  涵玉慢慢的,坐下了身来,抬头,望着福儿。
  “去告诉刘泳麟,”她吐字清晰而坚定,“那个任中,或是陆重阳,你们习惯称呼他什么,就叫什么……他半夜很诡异的来找我了。他让我帮忙,去偷钦差特使给冯严藏在花泥中的图……”
  福儿瞪大了眼!他张着嘴,惊愕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告诉刘泳麟,”涵玉认真的嘱咐着,“这些,都是你偷听到的,千真万确。任中说,明日他出发前,会派人到昆嵛山围场找我去拿,且他一定要带走。因为这东西,关系到他的前、程。”涵玉将“前程”二字,咬的特别重。
  福儿望着她,有些发呆。
  “福儿,我不会骗你,我以性命起誓,花泥的事,是真的。”涵玉郑重的将他拉到身边,“我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他要去救一个,我非常憎恨的女人……我不管用什么手段,就是想把他留下。”
  “可是……”福儿为难的露出了与年龄不符的笑容,“小姐……您既然这么在意他,您可知道……这话一出,后果可……”
  “我知道,他将会彻底的,因此得罪了他的上司,刘泳麟。”涵玉冷冷的笑着,“蝇头利禄,蜗角功名,有什么啊……就算此举是害了他,我也不能让那个女人,占到任何的便宜!”
  福儿怯生生的,同情的瞥了涵玉一眼。
  涵玉脸一红,狠狠的瞪了回去,“干嘛这么看我?!”
  “哦。”福儿赶紧低下了头。
  “别说,”涵玉瞅着福儿,突然的笑了,“你们蜀地真出人材啊……能做的上暗卫,都是百里挑一的人物。暗卫,我一共见过四个,蜀人竟就占了两席……”
  福儿愣愣的抬起了头,“陆大人……是蜀人?”
  涵玉点头,“自称蜀中任宅嘛。”
  “呵?”福儿轻轻的,纳闷笑了。
  “怎么了?”涵玉有些奇怪。
  “那我看他……平日里吃东西,怎么从来不喜碰辣椒啊?”福儿笑着发话了。
  涵玉愣住了,她突然想起,很多年前,还是在她和陆重阳第一次东城见面的时候,他们俩与那个孙云骅一起用餐时的场景来……她对着一桌子的山珍野味、兔头鸭舌没有胃口,当时无奈的浇了一勺辣椒在自己的碗内,捞了些海味猪肉蔬菜搅和吃起来……
  ——“你这吃法倒像我们蜀人。”陆重阳冷不丁笑出了声来。
  ——“像什么像,你这蜀人就不吃辣椒。”孙云骅当即反驳了过去。
  “福儿,你观察的可真仔细!”涵玉不由发自肺腑的赞叹着,“你和这陆大人,也统共就一桌吃过几回饭吧,每次还都匆匆忙忙的……竟……”
  “小姐,”福儿尴尬的笑了,“要是这点眼力都没有,我就出不来了……”他的声音,尾音越来越低。
  涵玉一滞,知是触及到了他的伤心事,当下也有些别扭,“那个……夜也深了,福儿你也早回去吧……”她还是有些不放心,“可别忘了……那话,可一定带到。”
  “放心。”福儿带上门前,俏皮的冲她笑了笑。
  这一夜,涵玉竟很快睡过去了。
  一睁眼,她就立马吩咐丫鬟去叫余得水。
  “告诉冯保,我今日要去昆嵛山围场骑马,辰末就要到。”她对着铜镜,望着着丫鬟们麻利的伺候衣饰仪容,“让他多派几个人给我,金秋时节,不去狩猎,可惜了……”
  “还有,”她起身展臂,丫鬟们将玉带围过腰身,“大都督那里说什么,就不用回我了,告诉他,我在围场用午膳,过了未时就回来了。”她的嘴角傲慢的上翘的。
  汉北昆嵛山围场,在山的北麓山门还要向北的地方。
  辰正,大都督府,浩浩荡荡的兵丁人群,簇拥了一抬官轿出发了。
  涵玉坐在轿中,有些心神不宁,这福儿能不能将话带到刘泳麟处啊……这刘泳麟,能相信他吗?能心生隔阂而改派他人去青州吗?
  “唉……”她重重的叹了口气。
  围场,到了。早就有人等候在那里,且妥善布置好了一切。
  涵玉被丫鬟们搀扶着下了轿,她望着辽阔的牧场和恭敬的人群,心境一时大好。
  还是权力妙啊……她舒畅的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
  在心不在焉的欣赏着侍卫队追逐了几只麋鹿之后,涵玉一直在心底忐忑不安、久候不至的不速之客,终于来了。
  “夫人……”余得水有些惊慌的打马上前,“围场外来了好多锦衣卫,说是有特使想要见夫人您……”
  福儿办的不错。涵玉在心里终于放下了这块石头。“锦衣卫找我?”她故意拧着眉头,“有事找大都督就是,跑到这儿来不正不规的,找我做甚?”
  “小的也奇啊,”余得水苦笑着说,“可人家是锦衣卫,小的不敢多嘴啊……”
  “叫卫队跟好了,我出去看看。”涵玉整理了下骑装,等兵士们排开阵势,才慢慢的遛马出去。
  远远的,一小队金色飞鱼装锦衣卫,英姿飒爽的候成一排,煞是好看。
  涵玉向中间为首那人望着,却纳闷的皱起了眉头。
  ——扈江涛。
  来者居然是明的、“真”的锦衣卫特使,扈江涛?
  涵玉有些疑惑了,她向四周打量着,没旁人——没有陆重阳,也没有刘泳麟。
  “冯夫人。”扈江涛开口了,他场面上的礼节架势,向来是标准的很,他肃着脸,一拱手,“汉北锦衣卫特使,扈江涛。今日有要事相商,还请夫人移驾前往,扈某当面请教。”
  “哎呦,扈大人啊……”涵玉一见他这样,心里就记仇啊,她当下油腔滑调的拖着音,“可真不好意思……董氏,啊不,冯氏,奴家这样的事情,需要问过我家老爷才行……这大都督不开口,奴家怕是,实难从命啊……”她忸怩造作着,阴阴的干笑着。小样,想跟我来这套,不想想,我兴师动众的带这么一群兵甲侍卫出来做什么,就是防着你们这一手!
  “冯夫人,此乃锦衣卫公干。”扈江涛正色给她扫着盲,“事后,扈某自会亲自登门,向冯大都督解释的。您就放心吧,这边请。”
  涵玉嘿嘿的笑了,“扈大人,奴家听不懂您说的哦,”她装傻装的自己差点笑场,“奴家只得听我们大都督的话,他若不开口,杀了奴家,奴家也不敢就这样,跟着别的男人走的……”
  “冯、夫、人。”扈江涛有些郁闷,“您应该知道。这样的后果……您不要逼锦衣卫亲自动手请您。”他才不信,涵玉能傻成那样。
  “扈大人别吓我……”涵玉白了脸,“话说,要真打起来,好像您不占便宜哦!”她挑了下眉毛,示意了下双方力量对比。
  “你……”扈江涛惊愕的瞪大了眼,“你想……”
  “冯氏一介女流,无知莽撞所做的一切,自有奴家的夫君出面收拾。”涵玉邪邪的笑着,“您说,要真闹到最后,皇上,是会相信您?还是我们大都督啊?”
  扈江涛很没面子的憋青了脸。
  哼……让你再端架子……涵玉得意的望着天,很是解气。
  “冯夫人,”扈江涛皱起了眉头,“有人举报,锦衣卫怀疑您是暗伏的细作……”
  “扑哧,”涵玉笑出声来了,“锦衣卫怀疑我是细作?!细作?”她笑的前仰后合,“谁的细作?为谁效命?”
  “就算是,我整日困在深宅大院里,如何传递?”她一句接一句,“哦,你们既然有把握来传我,一定是抓到了谁为我传递,那,把他直接叫过来让我认罪不就是了,还费什么劲谈话呢……”
  “若是没有什么证据……奴家就更不便过去了,特使有什么话,就请在这里问吧。”
  “涵玉!”扈江涛终于受不了了,他压低了声音,“我们可不可以,不这样说话。”他发现了,从各个方面,他好象占不到任何的好处。
  “当然可以。”涵玉吃吃的笑了,“是你先摆的官威,拒人于千里之外的。”
  “唉……”扈江涛叹气,他慢慢的打马,走了出来,“我真的有事……”
  “我不过去。”涵玉很坚决。
  “那我过去,”扈江涛投降,“行吧?”
  涵玉眯起了眼。
  扈江涛无奈,只得主动把身上佩戴的秀春刀,匕首,统统的解了下来。“这样总可以了吧?”
  “余得水。”涵玉扭头,“嗯?”她示意让他上前搜扈江涛的身。
  余得水惊愕万分,有些哆嗦,“小的……”
  “来搜吧。”扈江涛板着脸。
  余得水只得硬着头皮打马过去,陪着笑胡乱的在扈江涛身上摸了两把。
  扈江涛通过验身,单骑前来。他极度郁闷的望着涵玉,“这样,总成了吧……”
  “呵呵,”涵玉阴险的笑着,“扈江涛,你记着,今日要是敢借此来挟持我,我发誓,将来一定把你变成太监。”
  “你……”扈江涛有些尴尬,“其实,以你现在的身份,谁能把你怎么样?!你紧张什么啊……只是,我觉得咱俩私下有些交情,想问你些事情而已……”
  “早说啊。”涵玉翻了个白眼,你早用这种口气何必大家都见外呢,她扯动马绳,移了出来,“一旁说吧……”
  两人骑了一会儿,直到确定没人能听到交谈的内容,才停了下来。
  “涵玉,你怎么跟我变的这么生疏了?”扈江涛居然“恶人”先委屈起来了。
  “你还反咬一口啊,”涵玉恼了,“谁先说那个‘董氏’!谁先摆那个官架子!”
  “那不是有外人在场嘛……好好好,”扈江涛心里还是有大局的,他马上,就把话题转了回来,“你怎么成……成了冯夫人了?!”
  “和你那个锦衣卫特使一样,名不副实。名义而已。”涵玉白了他一眼,答的很流利。
  “你……”扈江涛有些郁闷。
  “你想问什么啊?”涵玉觉得如此刺激一个追求上进的男人,好象有些过分了……她主动的,换了柔和一些的声调。
  “我早上……听到消息,”扈江涛慢慢的总结着语言,“有人说,你知道有关钦差……”
  “直说。”涵玉打断了他,“否则我不当你是朋友。”
  “呵呵。”扈江涛灿烂的笑了,“好,我们是朋友……涵玉,你知道钦差给冯严送过什么图吗?”他也不用拐弯了,直接说出来了。
  涵玉的头脑突然电火一闪,“知道。”她爽朗的承认了。
  “我们俩交换。”她很直接的开了口,“我当你是朋友。你能告诉我,我问的这件事,我就告诉你,那图的真相。”
  扈江涛一皱眉头,“你知道,我可是名义上的……”
  “这个问题不是什么大事,你肯定知道。”涵玉盯着他的眼睛。
  “好。”扈江涛思索,点头,“我也当你是朋友。”
  涵玉在心底有些苍凉的笑了。
  “那个任中,派去了青州没有?”她开始了问话。
  扈江涛愣了,“青州?谁派他去青州了?”他漂亮的双眸,闪着漆黑的排羽。
  涵玉很是失望,她长叹一声,很同情的望向了他,“难道,你这个名义上的特使,连这点知情权都没有了吗?”
  扈江涛有些尴尬,“你……不至于吧?”他疑惑的插话了,“你是不是听错了?我这特使,还不至于窝囊到这份上吧……”
  “今日。”涵玉觉得他是不见黄河不死心啊,她愤愤的解释着,“那刘泳麟,把任中派到哪里执行任务去了?”
  “刘特使你都知道啊……”扈江涛感慨。
  “原定今日晌午后出发。”涵玉白了他一眼,“我想问的是,刘特使,今日没有改变计划吗?还照例派任中去了青州了吗?”
  扈江涛无奈的笑了,“你说的,我真没听明白。”
  “任中本就是被刘特使派去沁阳县的,”扈江涛可笑的解释着,“从就没什么青州之说,青州那么远,派兵去就是了,派任中那样的锦衣卫去做什么?”
  “今儿早上,刘特使是临时变了主意,跟我说,想改派别人去沁阳县。”
  “可是任中闻讯来了,他坚决要去!”
  “最后两人协商一场,竟是刘特使与他一同去了!巳时就出发了!”
  涵玉惊愕万分?!什么,刘泳麟这厮,竟和陆重阳一起去了!哎呀!她千算万算,官场上的事儿,怎么就没算到这一点呢!
  “他们,他们是怎么协商的?”她着急的追问道。
  “我没听见……”扈江涛讪讪的说着,“所以,我才想来找你,问问情况……”
  涵玉心头大恨,这个陆重阳,他居然敢骗她!!!
  “沁阳……离这里远吗?”她颤抖的问着。
  “不远,”扈江涛笑了,“骑这样的马,两个时辰不到就去了。”
  涵玉心下一陷……沁阳离平安府这么近的距离,陆重阳却偏偏撒谎说他去的是青州……这个时间差,他想干什么?!
  涵玉越思越疯狂,陆重阳一定又是为了那个苏幼晴!他想救她?!他怕自己知道会去捣乱,他想骗着安抚住自己好去处理她!
  这个混蛋……她气愤的要疯狂了……
  “江涛……”涵玉突然柔声的呼喊着扈江涛,示意他附耳过来。
  扈江涛愣住了,他警惕万分,瞪大了眼打马近前,微微低下了头。
  “你认得,去沁阳县的路吗?”她笑着,轻轻的问道。
  扈江涛瞅了她一眼,点头。
  “你,在官场上混了那么久,应该能从刘泳麟和冯严对我的态度上猜出来,我的身份,非常的特殊吧?”涵玉挑着眉毛,声音很是蛊惑。
  扈江涛疑惑的望向了她,缓缓点头,他的眼眸,分明流露着对事情不对劲的疑惑……
  “抓好缰绳。”涵玉邪恶的笑着,她慢慢的,打开了马……突然间!她甩手猛的一鞭,抽在了扈江涛的马臀上!
  “带我去沁阳!”她策马追上了他,“这可是你在皇上面前立功表现的机会!”
  “扈江涛,你若不想当一辈子傀儡,就和我去沁阳!”


152。“惟命不于常”——鬼手张番外(上)

  显圣十三年,胶州王府。
  一身粗布麻衣的我,已立在王府书房,静候半个多时辰了。
  这间专为待客设立的书房很是排场,两侧黄梨木龙雕条案上,堆积满满的,是一摞又一摞厚厚的书籍。看来这胶州王,还是很在意民间“饱学之士”所好的……
  如此,我说服了自己,又耐心的等待了半个时辰。
  可是,直到日上中天,那胶州王仍没有现身。
  我坐在那里,心,一点一点,沉落了下来。
  身边,高高耸立的书籍变的讽刺而花哨,我随手翻开一本,乃是朱熹阅《礼》经而集之《大学》:
  “《康诰》曰:‘惟命不于常’。道善则得之,不善则失之亦……”
  其中,“道善则得之,不善则失之亦。”被人着意用墨毫勾画了。
  我轻笑,掩卷,摇头。
  《尚书》所言极是,“惟命不于常”。只有天命,没有固定的常规。但之后朱熹所做的注释,就甚有些狗尾续貂的滑稽了。道德修养好的就能得到天命,道德修养差的就能失去天命?呵呵……我不屑的起了身,天意玄机,至诚如神。若真是朱熹所注的那样,天下间像我这样的人,存活于世,又有何意义?
  外间,静悄悄的。还是,没有人向这边来。我坐了这么久,偌大的王府,甚至连个小厮丫鬟都没人进书房来照应一下……
  我焦虑的踱着步,心境隐约有些忐忑。难道,真让师父说对了,我们这样的人,是不会被伯乐所接纳的吗?我们这样的天目人,只能在百年一遇的传奇中,才会有迸发光彩的机会吗?
  我不信,我不甘心,我不愿意认命……所以,我宁可与师父立下十年的赌局,也要来王府高墙走上一回。
  “让先生久候了。”一声洪亮的中音,打乱了我的思绪。
  终于来了……
  我正襟拱手,望着两位身着王爷服饰的中年人,在众人的簇拥之下,入了书房。
  “先生是?”先开口的人,定是胶州王了,我扫了一眼,很平和的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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