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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歌行-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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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估计,你姐姐肯定知道这个事儿……”月容笑的很诡异,“至于你嘛,可能听都没听过……”
  涵玉的心里突然的咯噔一声!一个熟悉的名词突然跃上她的喉咙,她吞了口吐沫,极力的将自己维持成一种惊愕无知的神态……
  “传说中汝阳王爷的藏宝图,你听说过吗?”月容公主直直审视着涵玉的眼眸。
  涵玉瞪大了双眼,快速摇头。
  “呵呵,”月容放松的笑了,“知道什么叫‘怀璧丧身’吗?”她云淡风轻的说着,“你若是,忍不住,告诉了任何人,哪怕是你的姐姐,哦,也包括那个任中……”
  “这份图,马上就成了送你上黄泉路的催命符……你,知道吗?”
  涵玉似懂非懂的点头。她在心内暗笑,她怎么会不知道?怀璧丧身……说的是真是太贴切了!
  “原来的那份图,让哥哥给烧掉了……”月容叹了口气,“他找了技艺高超的工匠,将其微雕在这象牙木梳之上……”
  “从今后,你富可敌国了。”月容轻轻的笑着,“多少年后,那任中若是真的爱你,对你好……等你们重回大周的时候,去找到它,足够你身后几世子孙享用的了……只是要记住,这份藏宝图,虽然已经换了模样,但你还是不要轻易的拿出来,否则,我就是害你送命的罪魁祸首了……”
  涵玉呆呆的望着月容,有些恍然。
  “爱?”她喃喃的嘀咕着,什么是爱呢……她怎么,一瞬间有些发空呢……
  ——“爱是恒久忍耐……爱是不嫉妒……不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发怒,不计算人的恶……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爱是永不止息……”
  ——“你讨厌势利魅金的女子,我就刻意回避相关的话题;”
  ——“你不想让我知道的东西,我就装着什么也不知道;”
  ——“你让我去哪里我就去哪里,花一个月的俸银雇车我眉头都不皱一下;”
  ——“你从旧情人那里养成的喝冻顶乌龙的习惯,见面时我会给你买来泡好……”
  ——“你是怕我有危险,还是怕我再见到那个苏幼晴?”
  ——“冲动?!怕、怕、怕……我就是那么无用的一个人!什么忙都帮不上,知道的东西还慢半拍,还得费心的去提防着我会不会一时冲动坏了大事!”
  ——“为什么?你不来救我?”
  ——“冯严不说,你还不说吗?……不想说就算了,我累了,要睡了。”
  ——“你来找我,要那珠子去救苏幼晴?!”
  涵玉愣愣的站在当场,头脑有些发木,什么时候,自己竟慢慢的变的似换了一个人呢……
  她不再忍耐,很是嫉妒,凡事要考虑自己的利益,很容易发怒,且,她开始对他怀疑,对他有所隐瞒……
  她现在,嫉妒的要命。她现在,暴躁的利害……她无法忍受那个苏幼晴在他身上留下的一切痕迹,她无法想象,自己能去买那个冻顶乌龙的场景……若是现在,哪怕他敢在她面前喝一口那茶,她马上就能朝他翻脸吧……
  她变了,真的变了。
  难道,曾经那纯粹的“爱”,已经消亡了吗?
  那如今,她和陆重阳,算是什么呢?
  涵玉心思浮动,当下握紧了象牙梳,“公主如此厚爱,想让涵玉做什么呢?”她明白,没有白吃的盛宴。
  “你能做什么?”月容轻轻的笑了,她慢慢的向窗边走着,“那个,就算是,买你来听一个将死之人的怨念吧……”
  “好多话,不到死,我不能说啊……可我又想,我死的时候,若是身边没有人……那我岂不是,要一直憋到奈何桥吗……呵呵,”月容很是凄惨的笑了。
  涵玉心头有些苦涩,“不知公主何怨?”她轻轻的开了口。
  “怨父皇,怨哥哥……”月容转回身来,寂寥的坐到了圆凳之上。
  涵玉语塞,她明白何意,但开不了口劝解什么。
  “你知道,我和兰素,是怎么出京的吗?”月容的目光,幽幽的望着前方。
  涵玉心里重重的一颤!
  月容竟主动提起这个问题了!
  想知道!实在是太想知道了……她之前为此事纠结了许久!这个谜团,就要被揭秘了!她兴奋的,都快要叫出声来了……
  “怎么出京的?”她小心的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你知道,父皇为何要将汝阳王府赐给哥哥吗?”月容却没有直接回答,却是又反问了一句。
  涵玉愣了,她突然想起了宫变前日她与明振飞去旭王府送贺礼的场景……她在轿子里寻思着——这旭王爷不知避讳到罢了,皇帝陛下竟也不怕招忌?这座贵气堂皇的府邸虽好,但前面那个汝阳王的下场也忒惨了些。一样的一时显赫,风光无两,最终还不是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皇上就一点也不回避?也不怕他这宝贝儿子重步后路?
  难道?!她突然有些恍然,难道是有缘由其中?!
  “这座府邸当初造之时,乃是大太监孙德志一手操办。”月容慢慢的说着,“建成之后,父皇才将它作为厚礼,送给了汝阳王爷。”
  “这座府邸,藏有很大的秘密,它的地下错综复杂。暗道,直通城外、皇宫,还有……一处我们怎么也想不到的地方……”
  涵玉惊呆了。她瞪大了眼,原来……
  “我原来也不知。可那日,突然间,夷钺兵围旭王府。”月容如同说别人的故事一般云淡风轻,“我和兰素,正在一起吃茶……”
  “哥哥见势不妙,竟自己先跑了。不但他自己跑了,还将出城的那一段,随后给废掉了。”月容苦涩的笑着,“我和兰素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慌乱间只得回头入了其他暗道,可谁知,通往宫里的那段,竟被塌陷了……无奈之下,我们只好选择了另外一条……”
  “这条暗道,畅通无阻。但我们怎么也猜不到,暗道的尽头,竟是……”月容干干的笑着,“竟是,荣威大将军府。”
  涵玉呆呆的坐在当场。思绪全部被激活了开来。
  “在从暗道出来,见到余将军的那一刻,我和兰素的心,已经绝望了。”月容缓缓的说着,“可谁知,这位太子的泰山,竟是与孙德志一般父皇的贴心心腹……他,派人快马将我们送出了城……后来,就遇到了你。”
  真相,原来如此。一切,都连接到一起了!涵玉想着那日自己的遭遇,不仅暗自捏了把汗……幸亏,幸亏当时那通往宫外的暗道被震塌了……否则,她与明振飞,岂不是从修罗场,逃到了人间炼狱……
  “出来后,兰素,非要去找哥哥。她很聪明,知道哥哥出来,一定会去找那些人联络……”月容讽刺的笑着,“可谁知道,哥哥并不想安心去做他的陶朱公,他被那个贱人鼓动了……他要来汉北成他的大事……父皇处心积虑给他留的最后一条路,就这样毁掉了……毁掉的,不只他一人,还有兰素,孩子,还有我……”
  “那个苏幼晴,我诅咒她。”月容咬牙切齿的说着。
  “公主……”涵玉见她情绪激动,忙转开了话题,“后来呢……您和兰素……”
  “兰素……”月容停住了,半晌,叹了口气下来,“是真的没办法……她挺着个肚子,为了孩子,不找她夫君找谁呢?”月容苦笑着,“到了后来……那好像我和你说过……有了一场变故,洪震死了,吴欢救了我们,大家,就来了汉北……”
  涵玉倾听着,只觉得自己的心底,也有什么东西在一直憋的难受,她不由的接上了话,“说来……我也是一直无人可说的……我逃到汉北之后,竟发现,有人早就等在汉北监视我……冯严,也奇怪的突然对我好了起来……”
  “我从没猜错过……”月容冷冷的笑着,“冯严那条忠犬,不是他主子的东西,断不会如此上心恭敬的……”
  “呵呵,可笑我当时,还以为是他乡遇故知的往日情谊……”涵玉苦笑了出来。
  “现在明白了吧?”月容淡淡的笑着,“忠犬,只有在一切为主子考虑之后,才会寻思自己的事情……故知?情谊?呵呵……那可不是它们的第一本能。”
  “是啊……”涵玉回想起了与冯严在汉北接触的前前后后,长叹颔首,“受教,受教啊……”
  “夫人……”门外突然传来了细小的招呼声。
  涵玉疑惑的抬头一望,只见那余得水,躬着身在门外打着手势。
  “大都督叫您……”余得水伸了个头,分寸正好,只能是涵玉看到,他的口型一开一合,“赶紧回去!”
  月容在一旁笑了,“怕是,我们只能说到这儿了……不过,该说的,我都说了……总是没有遗憾,憋着话上路了。”
  涵玉有些不舍,又有些酸楚,“公主……”她支吾着。
  “夫人……”门外又着忙催了,那余得水苦着脸,口型越来越夸张。
  “散吧,不送了。”月容微笑着转身,回了内室。悠长的曲调,自她的身后,飘扬而来……
  涵玉细细一听,却是一曲哀婉的《同心调》,
  公子笑,
  洞房悄悄。
  银烛下,细看俱好。
  怎生想,人间好事到头少。
  看春又老,致得恩爱成烦恼。
  罢了, (“了”全读“liao”)
  罢了。
  赢得凄凉怀抱。
  许伊同心偕老?
  横空隐隐层霄。
  去了,
  去了。
  只记一溪风月,恁地踏碎琼瑶。
  涵玉的心轰的一下。停滞了。
  画舫,很快回了都督府正房。
  冯严锦袍鹰冠,严阵以待的立于门前,脸色非常的难看。
  “你……”他从牙缝中挤出了话来。
  “放心,再也不会了。”涵玉轻轻的抛下一句,眼睛都懒的去理他,“我累了,回房。”她向余得水吩咐着,径直的,擦肩而过。
  这几日,涵玉的心情,完全跌入了谷底。
  “外面,有什么好玩的消息?”她万般无聊,只能打听余得水闲话。
  “最近外面可没什么……”余得水也很为难,“因为李恩俊亲典闹的事儿,连花魁大赛都延期了……”
  涵玉一愣,花魁大赛都延期了?!
  “这跟勾栏妓院还有什么关系啊!”她愤愤的开了口,“官府有事,还不让人家老百姓热闹啊……”
  “人多了,怕乱嘛……”余得水小心的说着,“说来,小的差点把家当馆都赔进去呢!”
  “嗯?”涵玉来了兴趣,“你还折腾小买卖啊?”
  “不是。”余得水见她开心了,这下说的更卖力了,“我不是以前把门吗?我见那送帖子的人欢天喜地的从府上出来,还对着一行的人说着,什么大都督能去,简直是什么什么的话。”
  “那怎么了啊?”涵玉插了话。
  “我一听这好机会啊,我就赶忙,抽空将积的银子全拿出去买了茶席,尤其是稍微往前的,能买多少,我就买了多少……”
  涵玉听的云里雾里的。
  “这大都督一去的消息只要放出去,”余得水精明的扒拉着指头,“这茶席,转手就是翻倍的银子啊……”
  “哎呀!”涵玉惊叫起来,“好头脑啊!”
  “可是……”余得水苦着脸,“谁知道出这事儿了……幸亏我知道的早,我估计着这花魁比赛是悬了……就算是开,大都督也绝对不会去了……所以,我就没等着翻倍,谁肯加钱,我就赶紧卖给谁了……”
  “利——害啊!”涵玉瞪大了眼望着他,“余得水,你好头脑,好眼力,家里祖上是商贾世家吧?”
  余得水嘿嘿的笑了,“小的是一孤儿,从小吃百家饭长大的……看人眼色,看出经验了而已。”
  涵玉心下一楚,“孤儿可怜啊……”她喃喃的说着,“像你这样的头脑,在这里,可惜了……”
  “有饭吃,小的已经很满足了。”余得水笑的有些憨厚。
  涵玉定定的望着他,心里竟涌起了一个奇怪的想法,“若是你没跟错人的话……”她玩笑着说着,“将来,必成大器……”
  在毫无预兆的一个夜晚。
  陆重阳,突然来了。
  涵玉的右眼,竟在窗响的那一刻跳了两下。这让她的心,瞬间悬到了半空。
  她的右眼,从来都没跳过好事。一是初见苏幼晴,二是坤宁宫屠宫……
  “你怎么了?”他望着她古怪的面色,疑惑的开了口。
  “出什么事了?”她先开了口。
  “没什么事啊?”陆重阳很惊异,“你听说什么了吗?”他的眼睛瞪的很大。
  涵玉直直的盯着他,心里稍微松了口气,还好,不像是装的……她轻轻的追问了一句,“真的没事?”
  其实,这句话,她是问给她自己听的。
  陆重阳的面色一愣,“没事……”他竟有了一瞬间的不自然,“只是,我要出去几日,今儿来跟你说一声,免得到时候你不知道我哪里去了,小脑袋再胡思乱想……”
  涵玉的心里忽的咯噔一声。苏幼晴……不知怎么,她竟突然蹦出这个名字来!
  “去哪儿?什么时候出发。”她紧张的问着。
  “青州。明日午后。”陆重阳笑着回答。
  青州!又是青州!!
  “你,是去追苏幼晴一行的吧?”她一张口,却是再直白不过的逼问。
  陆重阳面色一讪,“任务。绝对不是我自己想……”
  “罢手吧。”涵玉直直的插了话,“就算这个任务结束了,又能怎样?”
  陆重阳瞪大了眼,“你知道做暗卫,就是为了转身的那一刻吗?到了我现在的资历,若是不要仕途,朝廷会给……”
  “我知道。”她重重的颔首,“可你的银子已经不少了……”
  “我们可是要生活一辈子的。还有孩子,还要到各个国家去做生意……”陆重阳有些恨铁不成钢,“这都是需要银子的……”
  “若我说,你不用这样,你现在就放手,”涵玉直直的望着他的眼眸,“我们的银子也足够了……”
  “涵玉,”他笑着抚摸着她的肩膀,“这是该我操心的事情,你不用担心了。”
  “我说的是真的!”涵玉低声叫了起来。“你用不着去蹚浑水!去卖命!”
  “此地不能久留,我要走了。”陆重阳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安心等我回来就是。”
  下一瞬,她气愤的望着他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他一定是为了苏幼晴去的……
  涵玉在心里恨的利害。
  汉北大局,冯严都未去坐镇,只派了林毅……可见钦差对明振天的重视程度。
  明振天,他们手里既没有九龙燃石珠,连汝阳王爷的藏宝图都被月容偷来送给了自己……一群没有价值的丧家之犬,上面,根本就不会派他这样的暗卫出手!
  他一定是主动要去的!
  她将后槽牙磨的咯咯作响。
  陆重阳若是去了,以他的个性,一定会用尽最大的力量去使那苏幼晴脱险的……最差,也会让佳人死的痛快一些……
  不,
  我偏不能让他如意。
  我偏不能让他心愿得偿!
  涵玉恶狠狠的在屋内来回走着,对了!
  她突然有了主意!
  “敏儿!”她高声叫了起来,“敏儿!!敏儿!!!”
  只要可杀敌一万,自损三千,我今儿认了!
  “小姐……”敏儿睡眼朦胧的跑了进来。
  “小姐!您怎么了?”敏儿很是惊愕望着涵玉那张在深夜露着诡异神采的秀丽面庞……
  “把灯点上。”涵玉坐在檀椅之上,口齿清楚的命令着,“叫福儿过来。”
  “马上。”


151。谁惜泥沙万点红(中)

  福儿进门的时候。发现涵玉在温柔的冲着他笑。
  那笑容,不知怎么了,让他有种毛骨悚然的怪异感觉。
  “小姐……”福儿笑着作揖。
  “福儿过来。”很是优雅圆润的声音,“我睡不着,陪我下下棋吧……”
  福儿愣了,“是……”他有些难为情的应着,“可福儿的棋,只是跟小姐学过几日而已……”
  “我心里闷……”涵玉拈起了一子,自顾的说着,“下棋当个消遣,有个人陪着说说话,也好……”
  福儿只得忐忑的坐下了。谨慎的跟了一子。
  “说来,人世间的缘分,真是让人感慨……”涵玉笑着抬眼瞥他,“若是没有敏儿,咱们俩,也不会相识,更不会,深夜在此对弈。”
  福儿憨厚的笑了,“那姐姐是个好人。”
  ——“到了湖州,我病了……很偶然的情景,我遇到一个讨饭的祖孙俩……”敏儿当年,正是如是说。
  “是啊,那敏若不是在湖州遇见了你,你如今;还不知在哪里讨饭呢,”涵玉很是随意的将黑子摘下。
  福儿挠着头,笑的更不好意思了。
  “听敏儿说,将你爷爷葬在湖州彬县彩云山。如今你安定下来了,想不想去看看?”涵玉笑着直起了身子。
  福儿垂下了头,“谢小姐……可太远了……”
  “敏儿说彩云山的景色很好,挺像昆嵛山的……”涵玉温润的注视着他,“我没去过,只是听名字就不错,是吗?”
  “是啊……”福儿笑着,“可惜那时候是冬天……”
  “呵呵,”涵玉笑着打断了他的话,抬手,将他的黑子捏起,“你学到《论语》了吧,‘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她抬眼望着他,晃动着手中的黑棋,“言、多、必、失。”
  福儿愣了。一时间,表情有些错愕。
  “你和敏儿,事先没串通到这件事上吧。”涵玉舒服的靠在黄梨木椅背上,狡黠的笑了。
  福儿的脸,越来越铁青。
  “我没有恶意。”涵玉的眼九寂的望着房梁,“你是细作;且我早就知道。”
  “但是,我觉得你是个罕见的读书苗子,若是后天浇灌的好,将来会有大出息的……”
  “我已经如此了,该入黄泉,也登不上极乐……对你,就当为自己下辈子,积点阴德吧……”她仰过了头,长长的叹息着。
  “小姐……”福儿轻轻的呢喃着,扑通,跪到了地上。
  “你没有对不起我。”涵玉闭目低语,“福儿,你是个好孩子……”她手中的棋,在哒、哒的,缓缓敲着扶手。
  “你总得活下去……我理解你……”涵玉喃喃的低诉着,“我是从宫里出来的……我知道,一粒棋子,想活着,有多么的不容易……”
  “小姐……”福儿伏在地上,声音有些压抑。
  “我一直不说,是怕你日后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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