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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龙珠-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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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玉祥点头应“是。”上官相又道:

“慕容姑娘想是奉庵主之命,协助卓老弟侦查念珠来的了?”

慕容贞粉脸微酡,也点了点头。

上官相道:“卓老弟那颗念珠,是否带在身上?”

卓玉祥点点头道:“就在晚辈身上。”

上官相道:“你取出来给老夫瞧瞧。”

卓玉祥探手人怀,取出用布包着的乌金念珠,双手递了过去。

上官相接到手中仔细的瞧了一阵,说道:

“果然和‘降龙珠’一般无二。”一面回头朝方依依道:“为父交给你的那颗‘降龙珠’呢?”

方依依从身边革囊中,取出“降龙珠”,放到几上。

两颗念珠间,同样是乌金铸制,大小如一,只是“降龙珠”淬过剧毒,色泽较暗而已。

上官相看着几上两颗乌金念珠,只是沉吟不语!

慕容贞道:“卓大哥,这老和尚的念珠,和家师的念珠,不论在铁质,和大小形状上,都是一般无二,这一定是出于一个匠人之手,才会如此,这匠人既能替老和尚,和家师铸造念珠,自然也可替第三个人铸造的人了。”

卓玉祥点头道:“这话不错,只是我们到那里去找这铸造念珠的人呢?”

上官相微微摇头道:“卓老弟,这两颗乌金念珠,不是寻常之物。”

慕容贞道:“我听家师说过,家师一十八颗念珠,是用乌金和寒铁合制的。”

上官相道:“不错,乌金已是稀有之物,加上寒铁,更是铁中精英,合此二物,铸制的念珠,武林中实不多见,因此……”忽然住口不言。

卓玉祥道:“前辈有何见教,但请明示。”

上宫相道:“老夫觉得卓老弟、慕容姑娘二位不妨把这颗‘降龙珠’带上,再回幻住庵去一趟问问老师太,她是否知道白眉老和尚的来历,岂不胜过毫无目标的长途跋涉么?”

卓玉祥惘然道:

“前辈说的极是。”

上官相道:“老夫昔年深受令尊大恩,一直无以为报,老夫本意,原想屈留卓老弟在寒庄暂住几天,等老夫摸清楚他们找寻卓老弟究竟有何目的?再作计较。”

说到这里,口气微顿,又道:

“但方才卜元庆传下龙头的‘竹令符’来,要老夫协助查寻卓老弟的下落,可以想见,龙头索你甚急。据老夫所知,龙头虽有多年不出江湖,但他传出令来,决不会中途罢休,卓老弟留在寒庄之中,就随时有被发现的可能。因此老夫想以奉到‘竹令符’,出动寒庄人手,展开寻查老弟下落为名,由老夫亲自送二位出去。”

卓玉祥听他口气,好家他们“龙头”,存着十分忌惮一般,自己原无要他相助之意,这就起身道:“不劳前辈相送,晚辈二人,自己会走。只是要向前辈赐借‘降龙珠’一用了。”说完,伸手把两颗念珠,分别包好,收入怀中。

上官相道:“卓老弟幸勿误会,老夫在江湖上闯荡了数十年,也不会是什么怕事的人,老夫要是怕事,也不会要依依去把卓老弟引来了,只是目前有几拨人都在四处找寻老弟下落,他们有何企图?在恩仇未明之前,不宜冲动。”

他看了卓玉祥一眼,接道:

“尤其龙头为了找寻老弟,已经传下了‘竹令符’,此老在江湖上辈份极尊,昔年败在他手下的人,不在少数,他要卜元庆向老夫传达,自然也会向其他的人传达。而且听卜元庆临去时的口气,似乎对老夫都有了怀疑,也许庄外就留有他的眼线,自然须由老夫亲送二位出去才不致被他们看出破绽来。”

慕容贞眼看上官相说话之时,神色十分诚恳,在旁道:

“上官前辈说的极是,既然有几拨人都在找你,不论他们是敌是友,总是我们在明处,他们在暗里,在没有弄清楚他们来意之前,还是不让他们知道你的行踪比较好。”

上官相道:“事不迟疑,依依你去改扮一下,再取两套庄丁的服装来,另外要他们挑八个人在外面伺候。”

方依依答应一声,返身走出。

上官相伸着手从衣袋中,取出二张人皮面具来,递铪了卓玉祥、慕容贞二人,一面说道:

“卓老弟二位请把面具戴上,就不怕有人认出本来面目来了。”

卓玉祥、慕容贞依言戴上了面具;

不多一回,只见方依依换了一身劲装走入,手中捧着两套灰衣,口中说道:

“乾爹,都准备好了。”

上官相朝卓玉祥一指,说道:

“你把这两套衣衫交给卓老弟二位换了。”

一面朝卓玉祥道:“为了不使外人知道卓老弟身份,咱们出发之时,老弟二位,都得暂时委屈扮作庄丁,可随我身后伺候。”

卓玉祥虽然心中颇不以为然,但依然和慕容贞两人,一起把灰衣劲装,穿在自己的衣衫外面。

上官相道:“依依,你和卜元庆动过手,也得戴上面具才行。”

方依依嫣然一笑道:

“女儿早就准备好了。”说罢,果然从身连革囊中取出一张面具,覆到脸上。

上官相回顾了三人一眼,看看已无破绽,这才点头道:

“好了,大家随我出去。”说罢,当先掀帘走出。

卓玉祥、慕容贞、方依依随着他身后,走出密室。

上官相举手在壁间轻轻一按,立时裂开了一道门户,大家举步走出,门户便自动闭起来。

原来已在上官相书房之中。

上官相回头朝卓玉祥、慕容贞二人叮嘱道:

“出了书房,二位就跟在老夫身后而行。”

卓玉祥点头道:“晚辈省得。”

上官相朝方依依摆了摆了,方依依立即走在前面。

上宫相履声橐橐,缓步跨出书房,他是一庄之主,自然有他的身份。

卓玉祥、慕容贞紧随他身后而行。穿行长廊,转到前厅。

但见前阶下,一排站着八名腰跨单刀的灰衣劲装大汉子。此时看到庄主走出,一齐躬身为礼。上官相连看也没看他们一眼,当先朝外行去。八名劲装汉子不待吩咐,跟在四人身后走出!

出了紫气山庄,但见四外夜色如墨,远山空寂,差不多已是三更光景!

上官相青袍飘忽,脚下渐渐加快。他身后的人,也跟着他展开脚程。卓玉祥、慕容贞、方依依三人还能保持原来的步法。八个灰衣劲装汉子已是要提气奔行,才能跟得上了。

这样足足奔行了半个时辰,前面山麓间,正好有一片黑压压的松林。

上官相忽然足下一停,伸手指指松林,说道:

“咱们就在林前稍事休息再走吧!”

一面却压低声音朝卓玉祥道:“此地离西天目香炉峰,不过十来里路了,咱们到了林下,老弟和慕容姑娘可趁机进入林中,脱去敝庄衣衫,放置树下,老夫只能送到这里为止,恕不远送了,卓老弟最好能在幻住庵耽上一二日,等老夫一有确实消息,自会要依依前去和你;联络。”

卓玉祥道: “多谢前辈。”说话之时,已经走近山麓前一片。

上官相低低的道:

“你们去吧!”

卓玉祥、慕容贞一下闪身入林,匆匆脱下外面的灰色劲装。

方依依已经悄悄跟了进来,低声道:

“慕容姐姐,你认识路吧?”

慕容贞点点头道:“这里我认识。”

方依依道:“那就快些走吧,我义父说,这一路行来,不见一点动静,并不表示他们放弃追踪,因此要我进来,告诉卓相公,二位一路须多加小心。”

卓玉祥道:“就请姑娘代为向令义父致谢,在下告辞了。”

慕容贞低低的道:

“卓大哥朝这里来。”

两条人影朝树林中闪去。方依依目送两人远去,才把两套灰色劲装卷成一包,提在手中,返身出来。

再说慕容贞、卓玉祥一前一后,穿过一片松林,已经到了山腰。

这一带的地形,慕容贞自然极熟。

两人走的是登山捷径,十来里路,不消顿饭工夫,就赶到了幻住庵前。

卓玉祥道:“贞儿,还是你去敲门吧!”

慕容贞道:“不用敲了,雷姑婆已经睡了,我们从墙上进去吧!”

卓玉祥道:“这个只怕不好吧?”

慕容贞道:“不要紧,你随我来。”

说完,双足一点,人如飞燕,一下越过墙头,朝里落去。

卓玉祥看她这么说了,只得跟着越墙而入。

慕容贞举手从脸上揭下面具,理理鬓发,嫣然笑道:

“你在这里等一等,我进去禀明师父,再来叫你。”

卓玉祥也从脸上取下了面具,点头道:“好。”

慕容贞回头瞧了他一眼,才急步朝后进奔去。

小庭深夜,自然一片清静!

卓玉祥负手站在阶下,等了一阵,慕容贞还没出来,他只好耐必等着。那知左等右等,一直不见慕容贞出来。

卓玉样等的已经大是不耐,但幻住庵清音师太脾气怪僻,是出了名的。

试想她既要徒弟和自己同行,又不准自己和卓玉祥在路上说话,即此一点,可见她是如何一个古怪的人了。慕容贞没有出来招呼,他自然不敢进去。

这样又足足过了一刻工夫之久,卓玉祥渐渐有些按捺不住,心想:

“你就是不愿见我,也总该要慕容贞出来说一句,难道我还会赖在你庵里,求你庇护不成?”心念一动,忍不住举步朝后进走去。

他心中虽然感到十分气愤,但因清音师太究是前辈高人,他还是不敢冒昧,缓步走去,神色之间,仍在十分恭谨。

穿过佛殿,就是后进。一片花圃,三间精舍,却不见一点灯火!黯淡的星月,愈显得夜色迷离,沉寂如死!

卓玉祥走是走进来了,但想到清音师太难缠出名,她没叫自己进来,自己却闯了进来,会不会触怒了她?就算触怒了她,自己也未必怕事,但贞儿是她徒儿,岂不给贞儿多添麻烦?他想到贞儿,脚下不觉停了下来,凝目望去之际,佛堂里既没点灯,也听不到一点人声。

贞儿已经进去了一回,她纵然不愿见自己,也总该有一句回话。

卓玉祥轻咳一声,欠欠身道:“华山门下卓玉祥求见老师太。”

这回里面终于有声音了!

那是有人重重的“哼”了一声,接着低沉的道:

“进来。”

卓玉祥恭敬的应了个“是”,急步穿过花径,跨进佛堂。

佛堂垦没有燃灯,自然甚是黝黑。

卓玉祥凝足目力,才依稀看清楚蒲园上坐着一个缁衣老尼。

慕容贞并不在屋中,那一定是固执的老师太不准她和自己见面了。

慕容贞看到她,老远就恭敬的躬身行了一礼,说道:

“晚辈见过老师太。”

清音师太沉声道:

“你过来。”

清音师太,卓玉祥只见过一次,她声音之冷厉,口气之峻峭,听的使人会从脊背里直冒凉气!一个刚腹孤傲的人,说话决不会低沉,但这缁衣老尼只是话声低沉,却并不冷。

卓玉祥心头突然一动,忖道:

“这人莫非不是清音师太?”

屋里实在太暗了,暗的无法看清对方面貌。

卓玉祥心头起了怀疑,脚下自然站停下来,只是躬躬身道:

“晚辈是和慕容姑娘一起回来,详细情形,慕容姑娘想已跟老师父禀报过了?”

清音师太沉“唔”了一声。

卓玉祥又道:“晚辈深夜赶来,想请老师太指点。”

“唔。”清音师太依然低沉的道:

“你过来。”说话的简短,但口气依然不够冷。

卓玉祥这回听出来了!不!他已可确定眼前的缁衣老尼;决非清音师太。但他弄不懂,清音师太不肯和自己见面,何以要别人假冒她?这当然不是事先安排的。清音师太不会知道自己和慕容贞两人,会深夜赶回庵来。

哦!自己听慕容贞说过,幻住庵除了她师徒和雷姑婆,没有第四个人!那么这人会是谁呢?

就在他心念转动,趔趄不前之际,清音师太突然沉喝一声:

“小子,我说的话,你没听见么?”

这一声沉喝,声音尖脆,当然更不像是清音师太的口气了!

就在她喝声甫起,盘膝坐在蒲团上的人,突然一跃而起,扬手撒出一蓬黄烟。

卓玉祥发现这缁衣老尼不是清音师太,早已有了戒心,她这一突然跃起,他早就迅快的向旁闪出。他闪出之际,他身边忽然起了一阵轻风,居然把黄烟一下吹散了!

卓玉祥自然并不知道,他向旁闪出,立即大声喝道:

“你不是老师太,你是什么人?”

缁衣老尼沉喝道:

“好小子,你管我是谁?”双手箕张,朝卓玉祥扑来。

卓玉祥不愿在幻住庵和人动手,急急往门口退去。

就在此时,一柄森寒的长剑,突然无声无息,闪电般从门帘外穿出,直刺卓玉祥后心窝。

这一剑来的好快,好毒!闪着寒芒的剑尖,自然一下就接触到卓玉祥背后的衣衫。

衣衫当然挡不住锋利的剑尖,卓玉祥此时纵然及时警觉,也已经没有容他闪避的机会了!

这真是千钧一发!但就在此时,突听“叮”的一听轻响,刺来的长剑,忽然齐中折断!

卓玉样的反应,自然极快,他在长剑折断的一刹那间,回身拍出一掌,把挂在门上的一幅棉帘,往外震飞出去,人也跟着冲出佛堂。

佛堂外面,正是一片小花圃。此时在月光黯淡之下,一正有几个幢幢人影,各占一方,静静的站在那里。

一共四个人,面对佛堂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老者,紫脸虬髯,貌相威武。

左边一个中等身材,穿着一身白衣,手摇摺扇,脸色白中带青。右边是一个瘦高个子,短眉、尖鼻、一张脸狭长得有如一段木头,穿了一件长衫,整个人就像竹竿一般,还有一个就是方才刺出一剑,剑身忽然中折,匆匆倒跃出去的那人。这人不过四十来岁,白面无须,身上穿一件锦袍,修饰整洁,只是有些油头粉脸的模样!

卓玉祥退出佛堂,佛堂中的缁衣老尼也跟着追了出来。

她迅快脱下了身上宽大缁衣,伸手拢拢披肩黑发,尖声道:

“为了你这小子,害得奴家坐在蒲团上,乾耗了半个多时辰,你还逃得了么?”

她这一脱下缁衣,就露出一身翠绿紧身衣绔,曲线玲珑,好一个苗条的身材!

这女人说也有三十开外。但依然眉目如画,说起话来,眼波流转,哆声哆气,风骚人骨。当真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套一句孔老夫子的话,那就是:“不知老之将至云耳!”

卓玉祥愤然道:

“在下和诸位素不相识,无怨无仇,诸位一路跟踪,究是为了什么?”

紫脸虬髯老者洪笑一声道:

“小兄弟可是姓卓么?”

卓玉祥道:“在下正是卓玉祥。”

左边白衣文士道:“你是君子剑卓大侠的公子?”

卓玉祥道:“不错,朋友说的正是先父。”

右边瘦高个子道:“这不就结了?”

卓玉祥道:“先父和诸位有仇?”

紫脸虬髯老者道:“没有。”

卓玉祥大声道:

“有怨?”

紫脸虬髯老者道:“也没有。”

卓玉祥心头不禁有气,冷冷道:“那么诸位究竟要做什么?”

翠衣妇人咯的笑道:

“你用不着多问,只要乖乖的跟我们走就是了!”

卓玉祥剑眉挑动,冷声道:

“在下凭什么要跟你们走?”

翠衣妇人风情万千的瞟着院中几人,娇声道:

“就凭我们这几个,还不够么?”

卓玉祥道:“恕在下眼拙,不知诸位如何称呼?”

翠衣妇人道:“你下山的时候,师父有没有告诉过你,奇*。*书^网江湖上八大使者之名?”

“八大使者”,卓玉祥曾听东煞上官相说过。

此时听翠衣妇人说出“八大使者”之名,心中不觉一动,暗道:

“他们敢情也是奉了那个叫‘龙头’的人之命,追踪自己来的了。”

心念闪电一动,冷冷笑道:

“在下没有听说过。”

翠衣妇人咯的笑道:

“果然是个初出茅庐的雏儿,连咱们八大使者都没听说过,告诉你,这是我们老大紫面阎罗盖世豪。”她指了指紫脸虬髯老者,然后又逐个的指着:

“左边白衣汉子是白衣秀才文成章,右边瘦高个子是神行太保王不留行,手中执着半截断剑的锦袍汉子是花花太岁花见笑。”最后才伸出一根玉管般的纤指,指着她鼓腾腾的胸口,嗲声道:

“奴家人称消魂妃子苏飞娘的便是。”

只要听她报出来的名号,便可知道他们没有一个是正派中人。

“八大使者”,只是他们自己脸上贴金的称呼,江湖上却叫他们八大凶人。

卓玉祥冷傲的点点头道:“在下知道了。”

消魂妃子苏飞娘咯咯笑道:

“你知道就好,那就可以跟我们走了。”

卓玉祥道: “在下自然要会会你们‘龙头’,但不是今天。”

消魂妃子惊奇的道:

“你知道我们龙头?”

卓玉祥冷哂道:“在下自然知道,你们是奉‘龙头’差遣,来找我的。”

紫面阎罗盖世豪洪声道:

“小哥既知道咱们‘龙头’之名,当知‘龙头’传下来的谕令,无人能够违抗,小哥今晚非随咱们走不可。”

卓玉祥道:“在下说过迟早要去会会你们龙头,自然非去不可,但今晚我还有事,诸位岂能相强?”

白衣秀才文成章摇着摺扇,阴沉一笑道:

“今晚之事,只怕由不得小哥。”

卓玉祥冷哼道:“也未必由得了诸位。”

花花太岁花见笑把断剑朝地上一掷,怪笑道:

“好小于,你真够狂的了,方才花太爷只是不小心,被你震断长剑,你以为‘八大使者’都是豆腐做的?来,来,多言无益,让花太爷先掂掂你有多少斤两?敢在八大使者面前,这般倔法?”

卓玉祥心知今晚之局,已非动手不可。只是他心中暗暗奇怪,幻住庵是清音师太修真之所,她立有规矩,凡是江湖上人,不准进人幻住庵半里之内。

今晚,这些人居然闯入庭中后院,而且那个自称消魂妃子的还穿上缁衣,假扮清音师太。这些人敢在幻住庵如此胆大妄为,莫非清音师太不在底中!

他想到清音师太可能离庵外出,不禁想到了先自己进来的慕容贞!贞儿莫非已经落在他们手里不成?一念及此,不觉剑眉微轩,朗声道:

“阁下划下道来,在下自当奉陪,只是在下先请教一事。”

花见笑道:

“你要问什么?”

卓玉样道:“清音师太门下慕容姑娘,你们把她怎样了?”

消魂妃子“噫”了一声,道:“她是你什么人?你这样惦记着她?”

卓玉祥脸上微微一红,说道:

“在下和慕姑娘同来,如今不见她的人,自然要问了。”

花见笑大笑道:

“阁下不用耽心,只要胜得花太爷,我保证不伤那小姑娘一根毫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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