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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龙珠-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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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和慕姑娘同来,如今不见她的人,自然要问了。”

花见笑大笑道:

“阁下不用耽心,只要胜得花太爷,我保证不伤那小姑娘一根毫发。”

卓玉祥爽朗的道:

“好,阁下要如何动手,在下无不奉陪。”

花见笑大笑道:

“花太爷就先伸量伸量你的拳掌功夫!”随着话声,双手扬处,便已摆开了门户!那是两手握拳,食中二指勾曲似钩,显示他精擅指上功夫。

卓玉祥自然不敢怠慢,身形斜退半步,左手化掌,右手捏的是剑诀。他父亲君子剑卓立方,一生练剑,家传武学,自然以剑为主,华山派更是四大剑派之一,以剑术驰誉武林。

因此两家的拳掌功夫,可以说全是从剑招中变化演绎而来。他右手捏的剑诀,正是他的看家本领,以指代剑。

花见笑成名多年,自然一看即知,口中轻喝一声:“小子,你小心了。”右肩一抬,左手二指虚空点出。

这是一记虚招,遥领对方眼神。身形一晃之间,已如穿花蝴蝶,倏地朝左欺进,左手勾曲两指,闪电般朝卓玉祥左胁点到。

此人出手之快,心思之毒,和方才那一剑有异曲同功之妙。

卓玉祥沉喝一声:“来得好。”左手五指上扬,隔中带切,疾划对方左腕脉门。

花见笑左腕一缩,卓玉祥上身跟着右旋,右手剑诀,直劈花见笑前胸。

花见笑右手勾曲的二指,飞快朝卓玉祥“臂儒”、“曲池”

二穴扣去。

这二招,卓玉祥使的是剑招中的“刘备劈石”,指风飘然,去势凌厉。

花见笑使的是擒拿法中的“探穴分经”,同样是一记力搏的招术。

这下如果各不相让,花见笑前胸,就卖给了卓玉祥,卓玉祥一条右臂,也同样卖给了花见笑。

除非花见笑练成“金钟罩”, “铁布衫”一类横练功夫,可以硬挨对方一记。也除非卓玉祥生得条铁臂膀,不惧对方分筋制穴的擒拿手法。否则谁也不愿在动手之初,就硬拼硬搏。

花见笑外号花花太岁,当真是从花丛中打滚出来的人,身法轻灵,如同穿花蝴蝶一般,左肩一偏,翩然向左闪了出去。

卓玉祥直劈的这一记“刘备劈石”自然也落了空!

两人身形,一错而过。但就在此时,花花太岁花见笑向左闪开出去的人,忽然闷哼一声,仰天就倒。

这一下,直看得紫面阎罗盖世豪等,莫不耸然变色!

花花太岁花见笑在“八大使者”之中,虽然名列第五,但他至少成名多年,一身武功,有他独到之处,并不见得低于其他七人。

他和卓玉祥动手,居然在第二招上,就被对方击败,而且双方明明已经错开,在场之人根本连卓玉祥如何伤了花见笑,都没看得清楚!

就是卓玉祥也同样感到惊奇不止!方才花见笑说自己震断他长剑,当时老实说自己几乎连转个念头的时间都没有,那有震断他长剑之能?

这回,自己劈出的指风,他明明已经闪开,根本没有击中什么地方,但他却居然仰跌出去,白衣秀才文成章闪身掠到花见笑身边蹲下身去,伸手连拍了他几处大穴。

他以一柄摺扇,纵横江湖,原是打穴名家,但他连拍带推,推拿了一阵,花见笑闭过气去的人,依然双目紧闭,一动不动,那想解得开穴道?

紫面阎罗脸色阴沉,问道:

“文老三,他伤在那里?”

文成章皱皱眉道:“奇怪,花老五只是闭过气去,兄弟居然会解不开他的穴道。”

紫面阎罗沉声道:

“不死就好,解不开穴道,暂时且由他去。”

他们说话之时,那个瘦得像青竹竿的神行太保王不留行已经一步欺到了卓玉祥面前,厉笑道:

“小子,接招。”

他根本不容卓玉祥开口,挥手就是一掌,直击过来。

卓玉祥根本没有解释的机会,他也无法解释他没有伤人,只是身形轻挪,让开了对方的掌势,气愤的道:

“你们讲不讲理?”

王不留行一掌击空,另一掌又是接着劈击过来,口中大声喝道:

“和你这小子,还有什么理好讲的!”

卓玉祥又闪身避开,怒声道:

“阁下这般相逼,难道在下怕了你不成?”

王不留行道:“你不怕最好。”又是一掌迎面劈来。

那知他掌势堪堪劈出,忽然觉得脚上被人绊了一下,一个人再也站立不住,上身往前一冲,摔了出去。

神行太保一身轻功,却也了得,摔下去的人,翻了一个筋斗,就一跃而起!

他那长得像一段木头的脸上,双目炯炯发光,盯住着卓玉祥,厉笑道:

“很好!小子!”

“唰”的一声,从身边抽出一柄长缅刀,随手一抖,喝道:

“小子,你亮剑!”

口中喝着要卓玉祥亮剑,人却欺身直上,没让卓玉祥有拔剑的机会,振腕划起一片刀风,直攻过来。他这柄狭长缅刀,足有三尺六七寸长短,随手一挥,就有一道银虹,寒光如雪,闪电卷来。

卓玉祥不敢轻敌,一吸气,往后疾退三步,右手抬处,迅快的掣剑在手。

王不留行果然不愧神行太保之名,口中大笑一声,竹竿般的身形,一晃而至,手中狭长缅刀,陡然卷出一片刀花,刀光错落,分袭卓玉祥几处要害。

卓玉祥看他着着进逼,心头大是怒恼,大喝一声,剑光乍展,剑使“拨乱反正”,朝前封出。但听一阵“铮” “铮”

金铁交鸣,把王不留行的一片刀光,悉数封开。

这一招,他凝足了腕力发出,对方攻来的刀招,虽被自己据诸门外,但一条右臂,却也震得隐隐发麻!手腕被震得发麻的,当然不止是卓玉祥。王不留行被他一记“拨乱反正”,封开刀招,手腕同样感到一阵酸麻!

第 三 章 寒铁念珠

刀光剑影,在一招硬拼中,随着飞起的一阵火花,同时消失!

两条人影,也由合而分,各自后退了两步。

不!神行太保王不留行一连后退了五步,还是站立不住,“砰”然一声,往后仰跌下去,五指一松,缅刀脱手,飞出数尺之外!

他也和花见笑一样,仰跌下去的人,四平八稳的躺在那里,没有站得起来!

这一下,看的紫面阎罗盖世豪等三人,全都变了脸色!

白衣秀才文成章摺扇当胸,突然张开,步履沉稳,举步朝卓玉祥逼来。

消魂妃子苏飞娘也从身边取出了锦套索,双手执着软索,几乎和白衣秀才同时闪身而出。

白衣秀才文成章脸色铁青,望着卓玉祥说道:

“朋友手段果然毒辣的很!”

消魂妃子苏飞娘横了卓玉祥一眼,咯的笑道:

“文三哥还和他噜嗦什么?”她脸上依然笑靥如花,但在她娇笑之中,却已隐含杀气。

卓玉祥真是有口难言,花见笑和王不留行的突然摔倒下去,根本不是自己出手所伤,但这话说出来,又有谁会信?

花见笑是和自己错开之间,跌下去的,王不留行也是一样,和自己刀剑交击,硬拼了一招之后,摔倒地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小院落中,除了在场几人,再也没有第七个人。(对方五人加卓玉祥共为六人)

紫面阎罗盖世豪脸色凝重,一摆手道:

“三弟、五妹且慢,愚兄有话问他。”

他话声甫落,突听前进响起了一阵敲门之声!

那是有人敲着山门。在场的人,当然全听到了,但谁也没去理会他。

紫面阎罗盖世豪缓缓走前了几步,目注卓玉样,徐徐说道:

“小哥是君子剑卓大侠的后人,也是华山派的传人,但小哥这手‘截经拂脉手法’,江湖上只有传闻,失传已久,小哥是从那里学来的?”

“截经拂脉手法”,卓玉祥自然听师父说过,但听到花见笑,王不留行两人,会是被“截经拂脉手法”所伤,一时不禁呆得一呆,摇头道:

“在下不会‘截经拂脉手法’。”

紫面阎罗盖世豪凛然道:

“但他们明明是伤在‘截经拂脉手法’之下。”

卓玉祥道:“那不是在下出手所伤。”

紫面阎罗看他说的率直,心中还有些半信半疑。

消魂妃子咯的笑道:

“不是你,那会是谁?”她话声甫落,突听有人“哦”了一声,接着响起一个清朗的声音笑道:

“原来人都在后进,害我敲了老半天山门,没人去开门,还好山门只是虚掩着,小生只好自己找进来了。”

随着话声,从腰门中蹑手蹑脚走进一个人来。

院中几人,都曾练过夜行眼,这时月色虽然不佳,但数丈之内,还是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这人身穿一件天蓝长衫,手摇摺扇,个子不高,年纪也不大,看去不过二十来岁,生得唇红齿白,模样俊俏,是个读书相公。

这蓝衫相公,只有卓玉祥见过,那是在于潜城里,三元楼上,目不转睛的看绕容贞,被慕容贞一根面条,打碎酒杯的那个书呆子,心中不禁一动,暗道:

“会是他!”

消魂妃子瞟了他一眼,娇脆的问道:

“你是什么人?”

蓝衫相公是读书人,眼光自然没有练武的人好,隔着四五丈远近,自然看不清人面,他听到的只是娇滴滴的女人声音。他慌忙老远的就拱着手,含笑道:

“小生游山迷路,摸黑走了一段山路,幸好这里有一个庙堂,还望小师父行个方便,借宿一宵,明天一早就走,香金决不短少……”

方才消魂妃子假扮缁衣老尼,这回蓝衣相公却把她当作底里的小尼姑。

消魂妃子轻哼一声道:

“见你的大头鬼,奴家又不是尼姑,谁是小师父?”

蓝衫相公“哦”了一声,歉然道:

“原来姑娘是带发修行的,那也不要紧,小生只要借住一宿,姑娘就行行方便。”

他这几句话,已经走到了几人近前。

“这下,可看清楚了!”

卓玉祥手上执着明晃晃的宝剑,消魂妃子两手握着长绳(锦套索),地上还直挺挺的躺着两个人!一时之间,不由惊的他连连倒退了几步,连舌头都吓僵了,颤声道:

“我……我的天,你……你们这是干……干什么?杀……

杀了人!”

紫面阎罗盖世豪目光似剑,紧盯着蓝衫相公,一眨不眨,此时不觉沉“嘿”一声,道:

“明人眼里不揉沙子,阁下少在老夫面前,装腔作势,你是什么人?”

蓝衫相公吃惊的道:

“你……你在说些什么?我……我一句也听不懂,哦、哦,小……小生是……是读书人,家住……馀……杭”

紫面阎罗突然欺上一步,右手一探,五指勾曲,迅快朝蓝衫相公肩头抓去。

蓝衫相公看他欺身而来,心头一慌,手足无措的往后连退,口中”“哇”了一声,着急道:

“你……这要做什么?小……小生的身上,只不过有十来两银子,你……要就全给你了。”口中说着,人却畏畏缩缩朝后移动。

紫面阎罗盖世豪是“八大凶人”中的老大,身手何等迅速,右手抓出,如影随形一般跟了过来。任你蓝衫相公朝后连退,他那只手,依然朝他肩头抓落,蓝衫相公那想躲闪得开?

紫面阎罗五指一摆,堪堪抓落,只听蓝衫相公央求的道:

“小生身上银子,全在这里了,你拿去吧!”

话声入耳,紫面阎罗只觉手中抓到了一块软软的东西!

那不是蓝衫相公的肩头,也不是他的衣领,因为蓝衫相公已在他五指抓落之际,溜了出去。

紫面阎罗这一抓,虽然没用全力,至少也用了五成力道,此时但觉抓的是一块软东西,五个手指一拢,竟然全陷了进去!

不,这软东西竟然像是刚从火中取出来的烙铁,烫的痛到心肺!要待摔去,五指已经隐在里面,而且这块软东西,见风即硬,想摔都摔不掉。

紫面阎罗烫出一身热汗,口中忍不住闷哼一声,急急低头看去!

你当他手里抓到的是什么?原来赫然是白花花的十足的纹银,足有十几两重一块,但已被他五个手指捏成了一团!

这下,直看的紫面阎罗一张紫脸,变得煞白!不用说,眼前的蓝衫相公,竟是一位绝世高人。他在自己五指抓落之际,不但迅快把银子塞入自己手中,而且已经暗用本身三昧真火,把银子熔化了,因此入手还是软的。

若是凭借内功之力,要把这块十几两银子用力一搓,搓成一把银屑,自己还勉强可以办得到,但若是要在转手之间,用三昧真火把银子熔成一块软软的银饼,这份功力,武林中只怕找不出几个来。就凭对方这一手,自己几人,已经和人家差的太远了!

紫面阎罗迅快的脱出五指,把银块往地上一丢,也顾不得手指被烫得火辣辣的又红又肿,双拳一抱,说道:

“阁下深藏不露,只怪盖某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冒犯,在下这两个盟弟,不用说,也是被阁下放倒的了,还望阁下高抬贵手,盖某感激不尽。”

他这话听的白衣秀土文成章、消魂妃子苏飞娘几人同时一怔,睁大双目,朝蓝衫相公望去。他们还不知道盖老大在一招之间,已经吃了大亏。

卓玉祥同样暗暗称奇,蓝衫相公明明不会武功,紫面阎罗居然说他深藏不露!

蓝衫相公忽然展齿一笑,道:

“原来盖老大不是要小生的银子,这倒是小生显得小气了。”

他缓步走近,俯身从地上拾起那块银饼,收入怀中,一面朝躺在地上的两人,用脚尖轻轻点了两下,笑道:

“你们老大已经要走了,你们两个还赖着不起来?”

说也奇怪,方才白衣秀才文成章连拍带拿,推了老半天,兀自解不开穴道。这回蓝衫相公脚尖轻轻一点,两人同时霍地睁开眼来,翻身一跃而起。

两人全然不知已经在地上躺了好一回工夫,这一翻身跃起,不约而同的朝卓玉祥欺去。

紫面阎罗盖世豪沉喝一声:

“老四、老五、你们给我站住。”

花见笑、王不留行听到老大的喝声,只得一齐站住。

紫面阎罗抬头喝道:

“老七,你可以出来了。”

“哼!”右首屋中,突然有人重重的哼了一声。门帘启处,雷姑婆一脸怒容,手中提着一个个子瘦小的黑衣人,走了出来。她身后跟着一个青衣少女,正是慕容贞。

雷姑婆目光抡动,厉声道:

“好哇,盖老大,你知不知道这里幻住庵?庵主订下的规矩,武林中还没有人敢违抗,你居然趁庵主不在,胆敢深夜率众擅入庵里来逞凶……”

紫面阎罗盖世豪看到雷姑婆,脸上有些尴尬,连忙陪笑道:

“雷二妹请歇怒,这……”

雷姑婆寒着脸道:“住口,你们连庵主都不放在眼里,哪里还有昔年结盟之义,要是还认得我老婆子是你们老二,小七子也不会暗算我了。”

卓玉祥心中暗道:“原来雷姑婆还是他们‘八大使者’中的老二。”

消魂妃子苏飞娘咯的笑道:

“雷二姐,你可错怪了小七子,消魂香是小妹使的。”

雷姑婆怒声道:

“我知道是你这丫头使的手脚。”

消魂妃子咯咯笑道:

“说实在,那也是为你雷二姐好,你睡熟了,不知道庵中发生的事情,就不会伤了咱们之间的和气,你雷二姐这些年,跟庵主清修,已经不人江湖,不问是非,咱们可不同,身在江湖,奉命行事,就由不得你,这是咱们几个人商量好的,原想不让你雷二姐知道的,二姐,你这不是错怪我们了么?”

雷姑婆重重哼了一声道:

“苏丫头,你再舌翻莲花,老婆子不吃这一套,今晚之事,我念在昔年结盟的情份,庵主回来,自有我老婆子向她请罪。”一掌拍开了瘦小黑衣人的穴道,五指同时一松,放开了他衣领。

瘦小黑衣人有如皇恩大赦,口中说了句:“多谢雷二姐手下留情。”

雷姑婆脸色狞厉,倏地回过身去,从慕容贞手上,取过长剑,剑光一指,疾然朝地上划去,厉声道:

“盖世豪、文成章,你们听着,从现在起,咱们划地绝交,断绝结盟之义,我老婆子不再是你们的老二,你们可以走了。”

消魂妃子“噫”了一声道:

“雷二姐何必这样决绝呢?”

紫面阎罗盖世豪道:“人各有志,咱们走吧!”

正待转身走去。

卓玉祥道:“诸位且慢。”

紫面阎罗倏地停步,说道:

“盖某兄弟,今晚认栽,小哥还有何说?”

卓玉祥道:“诸位是奉你们龙头之命,来找卓某的,你们要走,似乎应该向卓某有个交代,贵龙头现在何处?”

紫面阎罗道: “不错,咱们是奉龙头之命,来找小哥的,但龙头现在何处,咱们并不清楚,龙头如果还要找你小哥的话,自会有人前来,盖某恕难奉告。”

说完,连头也不回,往外就走。

其余的人,也跟着他一阵风般往外行去。

雷姑婆走到蓝衫相公面前,行了礼道:

“相公仗义援手,保全了幻住庵的名声,雷婆子这里谢了。”

蓝衫相公微微一笑道:

“老婆婆不用客气了,在下师门,和这里老师太也颇有渊源,区区微劳,何用说言谢?”

说到这里,忽然,“哦”了一声道:

“在下还有事去,失陪了。”转身往外就走。

卓玉祥看他要走,急忙叫道:“兄台请留步。”

蓝衫相公连头也没回,只是随口说道:

“有话下次见面再说不迟。”人已随着话声,飞一般的奔了出去。

卓玉祥目送蓝衫相公远去,心头不禁升起一份淡淡的怅惆!他虽然不曾和蓝衫相公交谈过,但觉自己和他十分投缘,甚至一见如故!

蓝衫相公的不顾而去,使他有失之交臂之感。

慕容贞看他怔怔的站着,轻启樱唇,叫道:

“卓大哥,你在想什么心事?”

卓玉祥“哦”道:“没有!”

他转过身来,雷姑婆已经回进屋去,点起了灯。

慕容贞目光一抬,看了他一眼,轻轻的道:

“到屋里坐去。”

两人走进屋里,雷姑婆含笑道:

“卓少侠请坐,老婆子去烧些开水。”

卓玉祥忙道:“老婆婆不用客气,在下口不渴。”

雷姑婆道:“贞姑娘要不要喝水。”

慕容贞道:“我也不要,啊,雷姑婆,你也坐下来!”

雷姑婆拉过张竹椅,坐了下来。

卓玉祥问道:

“老婆婆,老师太去了那里?”

雷姑婆摇摇头道:“老师太已有十多年不曾出门一步,昨天她忽然和老婆子说,要出一次远门,她没说到那里去,老婆子也不曾问她。”

卓玉祥道:“奇怪,老师太不在庵里,他们如何会知道的呢?”

慕容贞道:“那一定是他们看到师父下山去的了。”

说到这里,忽然“哦”道:

“卓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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