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砒霜行动-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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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巡揉耳朵:“我的祈祷成功了!”拍着某物体问:“你们觉得这是一块石头吗?”
  石头?
  石头!
  呼啦,三个人又蹲下了。
  在段黎刚才倒下的地方,是一块一尺见方半米多高的大石头!
  “我刚才就是撞上它了?”呜呜,突然觉得浑身都疼!
  罗巡点头:“你要不是撞上它这坡度你还得再滚个十米。”努努力他能直接滚回海里。
  何冰掩不住地惊喜:“那一块呢?”
  罗巡指指前面。
  天太黑,前面两米处只有一个模糊的暗影。
  段黎兔子跳着过去,抱着另一块石头就差亲嘴了^^
  “你摸摸那块上是不是也有祥云花纹?”保不齐有哪个印度人看着好玩也在自己家门口竖两块石头。
  段黎把脸都贴上去了:“有一道道的纹路。”他不认识什么是祥云:(
  何冰站了起来。
  罗巡一把拉住他:“干嘛去?”
  “进去,找人。”他们费了这么多周折,从一个岛游到另一个岛大半夜在海风、夜风还有段黎的三重刺激下不就是为了找到能帮他们脱离险境的人嘛!已经到门口了难道不进去?
  “进去你怎么说?”
  何冰愣住,“什么怎么说?”
  “你觉得你对他说你是被海盗追流落到这里的中国学者和你跟印度地方政府去说有什么差别?”正常途径就是替你寻找官方帮助再联系大使馆!
  “告诉他我们是军人,我们有任务。”
  罗巡注视另外两个人。
  庄书礼想到的是纪律:“我们的任务是绝密,非相关人员不得泄露!”连迪拜领事馆和阿联酋大使馆对他们的身份都不明确。
  段黎很直接:“罗巡,别买关子,你大爷的能不能把完整计划告诉我们。”他们都累的要死,精神高度紧张,现在眼前有一所可以吃饭睡觉的房子,里面住的据说还是自己人,还能帮他们脱险,能不能别卖关子,“一段一段的你唱折子戏呢!”
  罗巡想踹死他:“我老子的资料不是宣传单,那上边打了三个五角星!少知道点对你们没坏处。——回了国我要是上了军事法庭了哥儿几个记得去看我。”靠,他现在的行为叫做私自动用海外绝密力量,够格枪毙的:(
  一阵沉默。
  庄书礼突然开口:“你看这些资料不是为了这次任务?”
  老庄,这种时候就不要计较这种问题了!“我五年前一时好奇偷看的。”他不能未卜先知,就算知道了这次任务,拉克沙群岛也不是他们预计的路线。
  庄书礼铁面无私:“那你上军事法庭至少有一半是活该。”
  罗巡晕倒,“大哥,如果我没偷看的话,你觉得现在我们会怎么样?”做野人等待安治或是刘静他们来救?好歹他们几个也是军人,太丢人了吧。
  何冰突然道:“如果你没看过,也许我们就不会流落到这里来了。”
  罗巡快哭了,“你是宿命论者?”
  “我佛教徒!”因果论者!
  罗巡一把抓过段黎:“他们受刺激了?”
  段黎很中肯:“神经够强悍了!好事情!”
  罗巡抬头看天,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感谢段黎同志的舍生取义,让他们把找寻的时间节省下来做心理建设。
  何冰史无前例友好地拍拍他的肩:“罗巡,我们没事,能照顾好自己,团长说过,他不在我们要听命最高长官的,所以你可以直接命令,不必担心我们,我们是特种兵,不是你营里的新兵蛋子!”庄书礼在一边点头。
  罗巡抚额:“你们让我突然觉得自己特别高尚。”
  何冰拍拍他:“那是错觉!”
  =_=,很显然,罗教授和何讲师还是天敌!
  庄书礼问:“罗巡,命令!”
  罗少校下达下一步命令:“同志们,从现在开始,请不要叫我罗巡,也不要称呼我罗教授。”
  段黎奇怪:“你想叫章明远?”是不是每个人心中都会憧憬一段别样人生?!
  罗巡瞪他一眼:“罗四,叫我罗四!”
  =_=。
  段黎请示:“四爷,我们现在能不能进去了?”
  罗巡点点头,从身上掏出跟别针,郑重地交给他:“我们可以进去了。”
  段黎看着别针真诚地询问:“我们能不能光明正大地敲门进去?”
  “不能。”都是木头的房子,一敲门肯定惊动邻居。
  段黎无法,把别针捅进了门锁,下一秒直接推门进去:( ,——这位是溜门撬锁的专家。
  屋里更黑。关上门,几个人悄无声息地绕过玄关,对着上楼梯考虑要不要上去。
  庄书礼和何冰突然浑身紧绷,庄书礼一把把最前面的段黎拉开。——黑暗中有人拎着根大棒子靠近!
  罗巡低喊:“孙平,我是罗四!”
  ……
  对面没有动静。
  庄书礼、何冰最好应战准备。
  “孙平,我是罗四!”罗巡又重复了一遍。
  足有一分钟,对面的人饮跟慢动作似的放下举起的棍子!
  段黎微不可闻地出口气:罗巡身份表明够及时,使他们避免了被当成入室盗窃的给胖揍一顿的下场。
  一根蜡烛亮起,对面的人一步一步向他们走来,仔仔细细地看着他们。
  罗巡几个就着亮也大量来人。
  是华人!五十多岁的样子,皮色不是黄色的了,脸上是长年累月风吹日晒的棕红色。
  “孙平,我是罗四!”罗巡第三次重复。
  对方点点头,“罗四,我是孙平。”突然就流下了眼泪!
  四个人都一惊。
  下一刻,孙平抱住了罗巡。
  段黎三个默默地看着。
  良久,放开!
  罗巡给他们介绍,指指庄书礼何冰,“这是我的手下。”拉过段黎:“这是我朋友。”
  孙平深深地看着他们,“跟我上来。”
  上楼。
  孙平已经不像刚才那么激动,问了一句“你们饿不饿”后不等回答,十几分钟就端上来一大盆咖喱抓饭,一碟饼,给每人盛了碗土豆肥肉汤,地上还放着一个大火盆和一盆活的螺丝。
  段黎对着螺丝发呆。
  “印度人不吃螺丝,我也不吃,不过我养螺丝,我告诉他们在中国螺丝是吉祥物,养着能招财!哈哈,我养着它们就不会忘了罗四了,也就不会忘了我自己是谁了!东西合不合胃口?岛上没有中餐的,天亮了我想办法弄点材料去,你们先将就吃。唉,又停电,这鬼地方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天会停电,就选举的时候每天有电……”
  四个人都看着眼前絮絮叨叨的主人。
  “你们怎么不吃?会不会是我太烦了你们吃不下,呵呵,我太久没讲中国话了,都有口音了。”孙平笑容非常温暖。
  罗巡招呼段黎几个围着桌子坐下:“吃饭。”
  几个人开始吃。在海里泡了快一天,吃的是压缩饼干和凉水,一口热的东西下去整个胃都动起来了。
  孙平坐在一边看他们吃。
  稀里胡噜吃光,段黎第一个放下盆子,擦擦嘴:“大叔……”
  “噗!”何冰嘴里一口汤喷出来。庄书礼默默地用还湿的袖子擦桌子。
  罗巡继续埋头苦吃。
  孙平大叔惊喜地看着段黎:“小同志,你说。”
  “咳!”何冰硬生生地把下一口汤咽回去。——段黎这样的在部队不叫小同志,那叫老油子。
  “大叔,你在这个鸟岛上待了多久了?”
  孙大叔一拍大腿:“老子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岛上待了二十一年零八个月了!”
  何冰也放下了盆子。庄书礼的眼中有毫不掩饰的敬佩。
  段黎看看还低着头的吃货,“罗四来过几次?”
  孙大叔很怀念:“这是第四次,离上次也已经有七年了!”看着罗巡:“你们有什么事?”
  罗巡抬头:“我需要八本护照,可以去阿曼的护照。不经过大使馆,也不能惊动印度官方。办得到吗?”
  孙大叔点点头:“需要五天。”
  罗巡摇头:“太长了,三天。”
  孙大叔面容严肃,思考片刻:“天亮了你们跟我一起去卡瓦拉第岛,那里有去阿曼的船,我尽快给你们安排。你们先烤烤火,我去准备一下,”
  罗巡点头,看看这间没有隔断的大房间,问:“孙平,这里还是只有你一个人?”
  孙平憨厚一笑,不答,下楼。
  段黎凑过来:“四爷,国安不是人啊,二十几年把个人仍在这种地方,统共才来看过人家三次,作孽啊。”
  罗巡看看他,“你想问什么?”
  “你为什么这么伤感?”
  “伤感?”庄书礼不明所以地看罗巡。罗巡会伤感?他快把盆子都吃了!
  何冰脑子动得快:“那个人是不是有问题?”
  庄书礼一愣:“你们怀疑他会出卖我们?”
  罗巡端着盘子继续吃,指控段黎:“你误导他们!”
  段黎悲愤,对着两个特种兵同志:“要是我的话,想叛变就绝不会在这种地方待上二十几年以后再叛变。也绝不会等上七年其实应该是更久等几个任务不明身份不明的自己人来出卖?你们说是不是?”
  是。
  何冰看罗巡,“你在伤感什么?”
  罗巡把最后一口汤咽下去:“你那只眼睛看见我伤感了?”
  何冰揪过段黎:“他看见了。”
  罗巡答非所问:“我老爹主管WC区特工。”
  WC?
  段黎很不确定:“厕所?”
  砰!罗巡把盆子扣段黎脑袋上,“W代表世界,C代表咱们所有邻国。”
  “哦。”段黎把盆子从脑袋上拿下来。——吃的真干净!
  庄书礼、何冰默默地听着。
  “像他们这样的内部称为‘人桩’,被送出来的时候国籍都改了,很多人一直到死都回不去,死都死在异国他乡!的确有受不了叛变的!”
  气氛有些凝重,比他们在海里还凝重。
  段黎看看大家:“那是不是说我到所有邻国去只要找到门前有两块石头的华人告诉他我是罗四就能得到无条件帮助?”
  何冰和庄书礼的眼睛都一亮。——身为特种兵他们对此都很敏感,这种信息说不定什么时候能救命!
  罗巡没有表情地看看段黎:“不想死的话你就去试试,国安的人智商不会比你更低!”
  =_=!
  段黎灵光一闪:“这个人你是不是认识?还是你老爹认识?”
  罗巡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伸手抚上了他的脸:“段黎,你没必要这么理解我吧!”
  “啊?”理解你?段黎觉得自己似乎有点理解他的意思,又有点不明所以。
  庄书礼和何冰在一边看着。
  何冰喃喃:“这两个人感觉有点怪!”
  庄书礼开口:“你们……”
  罗巡把手放下来:“我们没事。”
  我们肯定有事!段黎腹诽,不过是什么事他还没想明白。用刑讯逼供地口气问:“说,是不是认识?”
  罗巡深深叹口气:“刚才看见他,我想起来我老爹当宝贝供起来的一张照片,是他年轻的时候一个班战友的合照。”
  原来是这样。
  段黎拍拍他的背:“你爹快升中将了吧。”
  “嗯。”
  而这个人却只是异国荒凉海岛上的一个渔民!
  又是一阵沉默。
  楼梯上响起来微弱的声音。
  孙平上来,手里拿着衣服,见他们都看着他,有些不好意思,“你们带的是什么衣服。”
  庄书礼回答:“西装。”
  罗巡道:“休闲服。”
  何冰:“运动服。”
  段黎:“白大褂:( 。”
  孙平指指手里的衣服,“在岛上不适合,换这些。”又抖开几个麻袋,“把你们的包放进去,不然太显眼。”拉起一丝窗帘,看看天色:“天快亮了,你们快点准备。对了,”掏出一张纸,“这是你们在这里的名字,护照上也是这几个名字,有人问起来你们就说是运海盐的。呵呵,有挺多中国人走私海盐。我去带点吃的,天一亮我们就出发。”
  罗巡接过纸,“明白。”
  “快点。”孙平再次急匆匆地下楼。
  罗巡看着手里的纸,有四个名字:罗明,孙勇,王秀良,赵根才。”
  段黎突然发现罗巡眼睛里有一点点的亮光。一把捂住他的眼睛:“罗巡,人生地不熟的,我们几个可是视您老人家马首是瞻!等回了国咱们去桃园结义都行,你可千万别现在催情。”
  罗巡把头埋进他的肩膀,低低地道:“这些名字,是他们班里人的名字。”
  段黎点点头:“知道。”罗明就是你老子!
  何冰的声音很压抑:“我们跟他们比起来,差太远了。”
  庄书礼很坚定,“所以我们一定完成任务。”
  提到任务罗巡抬头了:“没错,完成任务,就算是这种没溜的任务!”
  段黎惊讶:“你终于打算投身到革命的热潮当中了?”
  罗巡推开他,没好气:“已经比你晚了。”从海里上来,快抽过去的段同志已经开始全身心投入了,——保命!
  段黎的神情有点复杂:“安治一直说咱俩工作不够投入。”
  罗巡苦笑:“他的目的达到了。”领导不是好当的,队伍不是好带的,出路也不是好找的,——安大校把一半的责任扔他肩膀上,不投入他挑不起来!
  “行了,快换衣服吧。”
  所有人开始脱衣服穿衣服。
  段黎自言自语:“不知道那几个怎么样了?应该安全吧。”
  庄书礼答话:“肯定安全!”认死理的人认定的事就坚定不移。
  段黎羡慕。
  何冰穿上衬衫:“等会儿我再联系一次试试。”
  罗巡点头,“如果在卡瓦拉第还碰不到他们的话,我们大概得到阿曼和他们会合了。”
  另外三个人都停下来手里的动作。
  罗巡吓一跳:“你们看着我干嘛?”,何冰根本是在瞪他了,委屈:“我又说错话了?”
  段黎摇头:“我有预感,我们在卡瓦拉第肯定是碰不到他们了。”他们要自力更生了。
  罗巡笑的有点心虚:“为……什么?”
  庄书礼真相:“因为你一向好的不灵坏的灵!”
  ***********
  总政在西城区,总装在海淀区。
  钟林晔蹲在西城区某领导办公室里和领导磨叽,力图让领导明白自己能够完好无损地到海淀区去把装备一件不差的领出来的重要性,——最重要的是自己一个人去很可能会竖着进去竖着出来:( 。
  领导不稀的搭理他。
  进出领导办公室签字、送文件、汇报工作的若干人等来来去去,每个人都满含感情地偷瞄在角落里蹲着的钟少校:真是又有毅力又有体力,蹲了有仨多钟头了!最重要的是这个少校有胆识,敢在安治的办公室里赖着不走!——英雄出少年!
  “林大校,还有事?”安治和气地询问下属。
  “报告,没有。”赶紧接过签署好的文件,敬礼,再次钦佩地看一眼几与墙角融为一体的年轻少校,林大校准备退出领导办公室。
  “等一下。”安将军叫住要走的人。
  “啊?”大校吓一跳,“首长,……有事?”
  首长颔首:“有个事想问问你。”
  大校的汗一下子就下来了,心跳飙到180,体温直升40,,“您……随便……问……”
  安治随便问:“林大校知道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吗?”
  “什么、好日子?”大校又惊又怕,对领导天外飞仙的问题完全摸不着头脑。
  安治笑笑:“你是今天第二十九个进我办公室的人了,比过去三个月加起来进这个门的人还要多,所以我想问问今天是什么日子,让大家商量好了一个一个到这里来一游!”
  大校眼前开始发黑,用尽全力举起手里的文件,“首长,我、我、找您签字。”
  钟林晔蹲在角落里同情大校同志,您不像是来找安治签名的,您像是来找死的。——前二十十八安治都不动声色,你运气够好,进来的时候正赶上他老人家手里的公事处理完毕,阿门!
  安治似笑非笑地看着大校:“如果没记错的话,林大校已经半年多没进过我办公室了,有文件也是交勤务班转送,今天怎么想起亲自上门了呢?”
  大校的脸都绿了,心里这叫一个悔不当初,抽死自己的心都有,——叫你丫八卦,叫你丫没事找事,谁的热闹不能看,非来看安治的热闹!
  大校小心翼翼地提醒:“首长,将军,那个,刚才出去的徐大校,他有一年多没进过您办公室了。”要不是老徐安然无恙从这里走出来,他也不会进来啊!
  “对啊”,安治点头,“老徐刚走!”
  “对啊对啊对啊!”大校使劲儿点头,热切期盼:老徐您都让走了,我您也放走吧!
  安将军非常能倾听下属的心声:“那我把他叫回来,你们两个一起告诉我们今天是什么好日子。”
  “哐当!”大校栽倒,奋力爬起来,“别,你别。”呜呜,老徐回来非得找我拼命不可。“我一个人就能告诉您!”
  “说——。”
  林大校定定神,站站稳:“他们说今天有下面一线部队的军官专程来看望您,我们,我们,……都觉得吧,嗯,这事儿……挺……神奇,所以就都想过来……看看。”
  钟林晔同情安治。您看看您,这都什么人缘!逢年过节下属到上面来看看领导多正常,到了安治这里就成了百年难得一遇的奇观了,害得一直有人进来打断他的正当诉求。
  安治冷笑。这帮孙子躲他都躲出病了吧,这种理由他会信?!有人特地来看他是挺稀奇的,但还不足以让这帮孙子不怕死地前赴后继来送死。
  用手指敲桌子,安将军一字一句地说:“林义,说真话。”
  林义大校哭丧着脸,“不说。”
  钟林晔吓一跳。靠,这位大校真有胆识,属地下党的?!
  安治站了起来。
  大校往后退了一大步,耿耿脖子:“说了会死的。”
  安治没说话,绕过桌子。
  “别,你别过来。”林大校腿都软了。
  钟林晔忍不住提醒:“不说你也会死。”还有人不知道安治的为人吗?
  大校哆哆嗦嗦:“死就死我一个。”被安治折磨死和被另外二十八个围殴死,大校毅然选择了更痛苦、更有气节的死法^^。
  还是地下党。
  钟林晔自身难保,决定不掺和人家总政的内部事务了。
  安将军走到大校跟前,抓住他的肩:“老林,你知道我不喜欢连坐的,从来只找一个人说话。”
  林大校做剧烈的思想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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