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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巴”喊声四起,——喊的声音最大的非刘静莫属:(
钟林晔傻了:“我靠,谁能告诉我‘包巴’是什么意思!”最好顺便告诉他刘静是怎么回事!
程浓也有点傻眼,突然道:“抓住他!”
“抓谁?”钟林晔反射性地问。
下一刻他就知道抓谁了,——刘静!
刘静的速度之快连程浓都没来得及拽住他就冲出了钟林晔的怀抱,冲着火光最亮的地方就飞过去了。
钟林晔和程浓傻愣愣地站在原地。
五分钟后,程浓史无前例的情绪强烈的声音响起:“他在干什么?!”
钟林晔张大的嘴能把整个酒碗塞进去,心惊胆战地回答:“如果、我没有、眼花,他,大概、可能、也许、说不定,是在……跳脱衣舞!”
*****************
元旦。
领导下基层慰问一线官兵。
解放军总政治部的车被拦在了8384门口,一同被拦下的还有隔壁团的两个上校。
李政委拉团长的袖子:“段黎,领导是来视察慰问8384的,没咱们团什么事儿,咱们回去吧。”
段黎踩了他一脚,晃晃手里的水果袋:“李子,我是来拜年的,做官的还不打送礼的呢,他军衔比我大还是职位比我高?我来给他拜年他不让我进去,太过分了,还有没有战友情同志爱了?首长您说是吧!”
首长什么都没说,直接问站岗的小战士:“连我都不让进去?”
小战士再次立正敬礼:“报告安将军,刘团长下了军令,没有他的命令谁都别想进门。”
安将军看看段黎,段黎看李子,李子看段黎手里袋子里的烂李破杏,寻思着谁要是把这种水果送上红星团的门那不让进门绝对说明段黎有涵养,——别说是打了,段黎的正常表现肯定是拉个连来直接把送礼的灭了!
安治过来把段黎的脑袋拧正,面对面问他:“你到底又怎么惹他了?他这是气疯了吧。”
段黎点头如啄米:“肯定疯了!他要是不疯我再借他个胆子也不敢把你拦在外面。”
安治拎住他的头,“跟我转移话题?说,你怎么他了?”
段黎老脸一红,看看笔直立正目不斜视的哨兵,在瞟一眼无语凝噎的李政委,凑到安治耳边,小声嘀咕。
安将军一边挑眉一边洗耳恭听,挑完左眉挑右眉,挑完右眉撇嘴角,等段黎终于嘀咕完了,安将军总结:“段黎,我觉得这已经是刘静能对你表现的最强烈的战友情了,——至少现在你还在他门口站着,而不是被他拿根打狗棒给打回去。”
段黎往李子身后缩了缩,李子往地洞里缩了缩。
安将军命令站岗的小战士,“再给刘静打个电话,告诉他,如果还不让我进,我就走了。”
“是。”小战士挥挥手,岗亭里的岗哨出来接班,小战士进去打电话。
一会儿出来道:“您再等一会儿,有人来了。”
安治笑笑:“刘静?”
小战士害怕的摇头,安将军笑意更深。
是有人来了,钟林晔。
他们没能进去,钟林晔也没能出来:( ,门里面的一道岗哨拦住他的去路:“钟营长,抱歉,没有团长的手令,谁也不能擅自离开。”
钟林晔点头:“我知道,我知道。”站在门里冲安治点头哈腰:“安将军、安团长、安老师,您大人有大量,最近不顺的事儿也多,他还在气头上呢,要不你下次再来。”
安治看着他,“我怎么觉得我是来探监的啊。”
“啊?”钟林晔往前走了一步,尽职尽责的内岗哨把枪拦在他面前。——呜呜,是挺像的。
“你去告诉他,他问总装要的那批装备我和老张说了,老张答应我春节前会发放到位。既然你们8384的门槛太高,我就不进去了,至于那批装备,春节前还是会发放到位的,反正哪年的春节不是节!”
威胁!红果果的威胁!
钟林晔快哭了:“哪年的春节?”
安治笑容和蔼:“这个你应该去问老张啊,哦,他好像还是你的老领导呢!问起来更方便。”
钟营长和李政委泪眼相对。
门里的岗哨瞪了他一眼,门外的岗哨斜了他一眼。——最近团长不顺心的事儿是挺多,排名第一的就是总装竟然把8384的一批装备给扣了!——靠,他们还称什么太子团,这不是砸招牌嘛!——至于总装为什么拼死也要砸羽林太子军的招牌,归根结底就是这位一年前从那儿跳槽过来的钟少校!
钟少校含泪回报:“报告将军,请您务必在等一会儿,我一定说服团长亲自来迎接您!”神仙,这总可以了吧?!
神仙将军云淡风轻:“别让我等太久,不管他有多么值得我等我都不会等太久。”
噗——!钟少校血溅三尺,扭头就跑!
段团长在抚摸李政委的鸡皮疙瘩,“李子,天太冷是不,要不咱们就回去吧。”
“回去,我这就是该回去的时候了。”李政委已经被打击的堪比林黛玉了。
可惜,天从来不遂人愿,安将军一只手拎住段黎的后衣领把他拎到面前,“你不是让我来救罗巡嘛!”
李子震惊,段黎不是说来找刘静道歉的嘛,呜呜呜,又受骗了!李政委一手捧心一手指段黎:“段黎,你好……你好……”语气直逼死前喊着宝玉你好……你好……的林妹妹!^^
段黎缩到安治身后,“李子李子,天冷,你别脑淤血了再。”
靠!老子浑身都要爆血了。
Cos游戏里的悲情小怪兽,爆血的李政委自顾自地给安治敬礼:“首长,我回团里去了。”
安治点头。
李政委迈着行军步走了,背影既痛苦又孤独既孤独又无奈及无奈又悲苦,悲壮的8384外里门外左右两边四个岗哨全体一起给他敬礼,赶上目送烈士了。
段黎趴在安治肩头目送李子远去,低声问:“团长,真的没有值得你等太久的人?那你还跟我提条件?”
安治面不改色:“只有一个人值得我等,等多久都行!”
真深情!段黎重复:“那你还跟我提条件?”
安治纠正他:“段黎,你要记住,第一,是你先求我帮忙的,第二,能够不等当然是不等好,我想罗巡也是这样想的吧。”
段黎小声说:“明白了。——咦?钟林晔回来了,挺快的嘛!”
钟少校是挺快,飞奔过来:“装备加一半,让我们扩编一个营!”
段黎一时反应不过来,几个岗哨都是一脸茫然。
安治很镇定:“放了罗巡。”
钟林晔点头:“可以!”
安治爽快:“成交!”
呼——,钟少校出一口,“快,给团长打电话,告诉他将军已经同意了,让他来接人。还有,让他把罗参谋放出来。快!”
小战士一个一个转身窜回去了。
钟林晔伸出一只手跟发誓似的:“五分钟,再等五分钟!”
安治不置可否地笑笑,段黎纳闷:“你们又要东西又要人的想干嘛?”
钟林晔告诉他干嘛:“力争在下一次演习的时候灭掉红星团!”——灭掉红星团是本团今年的口号:(
段黎囧!
安治转头问他:“我已经帮到你了,你答应的是不是也该兑现了。”
“那是那是,您放心!”段黎笑的跟拉皮条似的,指着钟林晔做活广告:“您不是看见了吗,没有我,这小子能把刘静弄上手。”
安治不去看他那经典的猥琐笑容,问门里的钟林晔:“你们这儿的岗哨和以前好像不一样了。”
钟林晔陪笑:“您观察敏锐洞察秋毫。”
段黎鄙视他,你们这左边右边门里门外加上岗亭里备勤的得有二十四个人,看不出区别的那得是什么眼神!
安治感慨:“8384就是和其他部队不一样,从门口开始就不一样。”哪个个部队门上设十二个哨的,哪个部队门里再设一道岗的。
钟林晔哭丧着脸:“门外这道是杜绝外来人员窜入,门内这道是防止内部人员反水!”
安治笑了,“不错,也算是一项制度改革嘛,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实行的?”
“一个星期前。”确切点讲是去年12月26日!
领导很满意,“效果怎么样?要是效果好,就总结总结经验,推广到全军,也算是8384对我军军务制度改革的一项贡献嘛!”
岗哨上的小战士脸皮在抽筋,门内的钟林晔少校整个人在抽筋。——这么丢人的经验,在自己家里丢人就算了,不用到全军去丢人了吧!
段黎叹息:安治可比你刘静记仇,而且他不是君子,不会等十年后报仇,你今天把他拦在门口让他等,他今天就在你门口把仇报了!
果然,安将军还在打击他们:“新的岗哨模式总该有个新名字吧,取个振聋发聩夺人眼球的名字,推广起来更容易更能深入人心。
钟林晔都蹲下来。
挺着笔直的小战士挺大无畏,跟首长顶嘴:“报告将军,我们没有名字,我们不想推广。”
首长一向是只捡自己爱听的听,“没有名字啊,那我给你们取一个吧。两道卡哨,多人站岗,”看见刘静远远地走过来,安治将军笑容可掬:“8384的新型岗哨就叫——‘双卡双待’模式吧。”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元旦快乐:)
话说,段黎和刘静之间的仇,除了两个部队一直互相别苗头之外,
段黎害得刘静至今不能翻身才是主因,呵呵。慢慢会交代的:)
这样说起来,罗巡,嗯,有点无辜,很想夹在老婆和老娘之间的儿子嘛,哈哈!
16、《砒霜行动》绿角马 ˇ16、ˇ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16、战友
夜半更深,不见五指。
克拉代夫小镇上四个轻手轻脚、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人影迈着猫步穿行在小路上,两个夜视能力较佳在前头开路,一个夜视能力稍弱的在后面殿后,一个夜盲症夹在中间^^
砰!——第十一次闷响!
全体停下。
罗巡痛苦地转身,“段黎,你对我当领导有意见吗?”他的后背已经快青了!
我的鼻梁已经块断了!——段黎捂着鼻子悲悲切切地回答:“我看不清!”
“你看不清还撞的这么准!”他和庄书礼并排在前头,段黎跟在后面跌跌撞撞就一次也没撞到老庄,每次都目标明确的撞上他:(
段黎退后一步,提议:“手电筒。”就算是只有5瓦的小灯泡也好过他们这样在黑夜中深一脚浅一脚地前进。——海岛小镇的基础设施极其落后,泥土小路还没路灯。
罗巡毫不犹豫:“驳回。”
太惨了,“大哥,给个理由。”
“贤弟,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我就不冒这个险了。”带着国际著名核物理学家偷渡到印度地界,就算是个落后的小渔村,罗巡也可以预见到当他们的身份被公布时的惨状,到时候就算是大使馆出面也白搭,段黎同志估计得吃一辈子印度抓饭了。
“罗巡,我突然发现你很有政治头脑和大局意识。” :(
“谢谢,我们政委一直这样夸我!”
=_=‘
何冰上前一步,提议:“分头找。”
罗巡很给面子:“驳回。”
何冰气结。
庄书礼忍不住道,“这样找不行,时间肯定不够。你说岛上有一万人左右,那少说应该有一千户,我们已经找了大半个钟头了,才不到一百个门,还不包括后门,天亮前找不完的。”
段黎安慰他:“那你就祈祷咱们不用找完两千个门就能找到那传说中门前有两块奇石的人家。——哥找的不是石头,是寂寞。”
“你找抽!”罗巡一把抓住他的爪子,继续往前走:“团长命令,小组成员间不得失散!”
何冰纠正:“我们不是失散,是分头寻找。”
“找到后你准备怎么联系?用对讲机还是直接放信号弹?”
段黎提议:“手机全球通?呜!掐我干吗?”
我掐死你!“我用安治跟你打赌,现在大半个地球都在搜索咱们的行踪。”
段黎很干脆:“算你赢,安治归你!”
罗巡一踉跄。
庄书礼着急:“别浪费时间了,快点。”
何冰黑灯瞎火地不知道摇头给谁看:“再快天亮前也不可能全部找一遍。”估计真的得像段黎说的那样要靠祈祷运气了。
罗巡在努力看前方:“北面不用去。这边找不到直接去东边那一片。”
庄书礼一愣:“为什么?”
何冰急道:“你来过?怎么不早说?”
罗巡冤枉:“我再喜欢旅游也不会到这种地方来观光!这是常识同志们,印度以南面为尊,有钱有地位的人都住在南边,第四种姓和贱民才住北面。是你也不肯千里迢迢到这种地方来住棚户区吧。”
靠!我们是没常识的。
何冰不满:“去掉四分之一也有八百户,时间还是很紧。”
罗巡同情地道:“冰冰,穷人永远是基数,比例一般占总人口的一半以上。”
庄书礼精神一振:“那抓紧时间,天亮前应该可以找到。”
何冰不再说话,跟在后面。
队形为之一变,庄书礼在前,罗巡段黎手拉手在中间:(,何冰继续殿后。
岛上的地势高高低低,一条街找完,转进一下条,搜寻一遍后,再下一条。
段黎忍不住提问:“罗巡,你不会记错?肯定门前是有两块石头而不是两块木头或者其他什么?”
“应该不会,我老爹的资料里写着的。”
“那石头的大小、质地、颜色、形状……。”
“抱歉,”罗巡温柔的打断他:“我看的是文字资料,不是图片资料,更不是影像资料!”
◎_◎。“其实你说你偷不出来影像资料我也能理解!呜,干吗又掐我?!”
何冰突然开口:“罗巡,你爸是干什么的?”因为你是8384的人,所以能猜到你老子官肯定不小,但我猜中了开头却没有猜中结尾,——你老子的官已经大到可以掌握潜入其他国家特工的组织及分布力量!:( 。
回答他的是罗巡颇有些纠结的笑声。
何冰想了想:“如果不能说就算了。我就是好奇,随便问问。”
罗巡兴意阑珊:“那我就随便说说。同志们,一提到国安你们首先想到的是什么?”
庄书礼立即回答:“国家安 全局。”实诚人给出的一般都是标准答案!
何冰顿了一下,“国安包子铺,——我们大队边上的。”他想家了。
段黎羡慕两位战友:“你们比我强,我第一次听到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是国安足球队:(”球踢的太臭了!
罗巡对着夜空叹气:“我老爹就是国安里打杂的。”至于是做包子的还是练飞腿的作为儿子他真的不是很介意。
何冰捅捅段黎:“你早知道?”
当然知道!“红星团和8384没有不知道的。”默一下,问他们:“你们不知道?”
“不知道。” :(
……
段黎悲哀:“那游过来的时候你们连问都不问一句?他说找门口有两大块石头的地方你们就跟着他找?”这只乌鸦有这么大的公信力?悲哀!没有自己思想的人悲哀!
庄书礼很坚定:“服从……”
“命令。”段黎接口。——有你这种下属领导半夜睡觉都得笑醒。
何冰郁闷:“除了跟着他走还有其他路可以选择吗?”
……,好像是没有了。
段黎毛遂自荐:“其实,我也有……”
何冰毫不犹豫地打断:“跟你走还不如跟他走!”罗巡虽然脱线,但脑袋里好歹还有那么一根线绷着,而段黎同志,大概是假扮章明远时间久了,颇有人格分裂的倾向,绝对比8384的两只更不靠谱更不像军人。
段黎怒,松开罗巡的手听音辨位想去抓何冰!
何冰正眼都没瞧他,挥手把他挡开。——挡的挺成功,段黎突然一个栽歪矮了一截咕噜噜地滚了出去?!
三个人瞪大眼看着一团黑影滚向街深处,庄书礼第一个跳起来,急了:“何冰你推他干什么!”
罗巡更急,“重点保护对象你也打?!”安治要是知道了会剥了他们的皮,——三个人保护一个还把人家当球给扔出去了:(,这得是一种什么样的玩忽职守精神啊。
何冰也傻了,“我用力了吗?我没用力啊?!”就一个赶苍蝇的动作就把个大活人给拍飞了?段黎你这是栽赃陷害!
顾不上找石头了,三个人一起追着球跑。
还好段式人球滚了十几米后终于停了下来,——“咚”一声闷响,段同志撞上了什么东西,停止了滚势:)
三个人一起蹲在他身边,庄书礼警戒地向四周查看,以免动静太大引来哪个半夜失眠的人类。
罗巡扶住段黎的肩,低声问:“你没事吧!”
段黎晕晕忽忽地回答:“没事。”
呼——!还能回答问题,看着也没断胳臂断腿儿,何冰松口气,下一刻就火了:“没事你滚什么!”嫌他们过得太平淡想再增加一点惊恐效果?
“踩、踩空了。”段黎也觉得有点丢人,替自己辩解:“等天亮你们看,这条路至少有三十度的坡儿!”他亲身体验!腿一软脚下一空何冰一挡他再一个没站稳顺着小路就滚下来了,=_=。
罗巡摸摸他的腿:“你又抽筋了?”
“抽了:(”要不他腿软什么啊,又不是纵 欲 过度:(
何冰堪称轻柔地扶他起来:“别装死,现在可没人有空给你按摩,忍着,等找到地方再说。”
庄书礼也狠狠心:“那就继续找吧,不然真的要天亮了。”
段黎站了起来,迈迈腿,“走吧,这条路还得回头再看一遍。”多不易,他从路那头滚到了这头:(
所有人都站起来,罗巡没动。
何冰推推他的肩:“走了,磨蹭什么!”
段黎拉他的领子:“我都没事了,你还蹲这儿干嘛!”
罗巡还是没动,“我觉得我们不用找了。”
???
段黎拉拉何冰:“刚才摔的人是我吧,为什么好像摔傻的是他?”
何冰已经抓住罗巡的肩:“计划又变了?”不找了?那他们下一步怎么办?继续当野人?!
罗巡点头:“计划不如变化快。”
“什么变化?”三个人的声音,即使都压低了声音在黑夜中也极具穿透力。
罗巡揉耳朵:“我的祈祷成功了!”拍着某物体问:“你们觉得这是一块石头吗?”
石头?
石头!
呼啦,三个人又蹲下了。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