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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将军走到大校跟前,抓住他的肩:“老林,你知道我不喜欢连坐的,从来只找一个人说话。”
林大校做剧烈的思想斗争。一个安治,二十八个同仁,军人的气节;一个安治,一个同仁,军人的气节。
“真的不关我的事,我就是听说的。”林义大校毅然倒戈。
安将军很温和道:“说!”
“他们说您始乱终弃被人找上门了现在人就在您办公室里赖着不走一定要您给他一个交代还他一个公道偿他一片痴情许他一个未来与他共渡一生和他……”
“停停停停停!”钟林晔直跳的跳起来。我靠,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能够置身事外的事情了!
颤颤巍巍地指着林大校,钟少校连上下级都顾不上了:“小子你说的找上门来的人是谁?”
林大校的注意力全集中在面无表情的某人身上了,对这种明显的大不敬完全不理会,义正言辞:“你。”
“谣言!纯粹的谣言!”靠!跟安治共渡一生?他还不如开窗跳下去直接了此一生!
“林义,”安治的声音很轻柔,林大校浑身冒寒气。“我给你十分钟时间,你告诉第一个说这话的人是谁。”
“死——。”林大校声音都抖了,一秒钟也不耽误向外就跑。
钟林晔脸色苍白:“团、团长,究竟怎么回事?”
安治不答。
十分钟后,林大校一秒钟也没迟地冲回进来:“是总装!”满面通红气喘吁吁地指着钟林晔:“他进了咱们大门后,总装把电话打到值班室了!”
安治点点头。难怪值班长是第一个进来的呢!
“首长,我可以走了吗?”林大校心跳都快250了:)
挥挥手,“可以了,顺便去查查是谁给总装报的信。”
“嘶!”大校跟面条似的软着就出去了!
钟林晔半天反应不过来。
安治看着他:“看来老张他们是真舍不得你啊,你到哪里他们就跟哪里为敌,该打狂犬疫苗了!”
钟林晔当机立断:“那批装备我不领了,换个人来领,我回去了。”
“他们不是指名让你领吗?”
坚定的摇头,“不去。”这不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的问题了,是还出不出得来的问题了。
对着安治一鞠躬到底:“团长,打扰你了,我先回去了。”
安治一把拎住他的脖子:“你都跳槽一年来,他们怎么现在才想起来要把你弄回去?”
钟林晔苦个脸:“他们一直想把我弄回去。”只不过之前以8384的力量都挡回去了。而且,机关部门都是属恐龙的,反射弧又长又粗,真的暴跳如雷的时候已经是大半年后的事了。——钟林晔坚决不承认人家是在知道他和刘静双宿双飞后才暴跳如雷的。
“走吧。”安治拎着他,拿起自己的帽子。
“去哪里?”不会吧,有不好的预感。
“你来找我不就是想我陪你一起去总装?”
“啊?啊!不用去了,不用去了。”
“要去的,去看看是谁这么大无畏,敢给我制造绯闻。”不知道程浓听到了会怎么样?会吃醋吗?
“真的不用去了。您怎么忙,我不该麻烦您的。”呜呜,他虽然从总装跳槽了,但对老单位还是有感情的,这算不算是引狼入室?
“要去的。”安治拎起人就走。
“我不去了……”、“团长你放过我吧……”、“救命啊……”
……
于是,安将军和钟少校在无数的注目中拉拉扯扯地出了总政治部,去总装备部了。
岁末年初,是各单位流言与小道消息齐飞的最佳时期,谁谁谁要升了谁谁谁要降了谁谁谁要调走了、工资奖金福利绯闻等等等等。
今年,雄踞解放军四大总部流言榜榜首的是《安治将军与钟林晔少校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
带着装备回到8384跪在搓衣板上的钟少校在哀鸣:“老子是冤枉的,老子没有爬墙,老子爬墙也不爬安治的墙头!”
刘团长冷冷的告诉他:“钟林晔,你就一直跪到过年吧!”
作者有话要说:加班,加班。所以晚了,大家原谅我吧!
这是今天写的!
写完看了看,晕,又从游记变谍战了:(
看了看留言,有童鞋夸马的思维不是正常人!——俺坚持认为这是在夸!
再次感谢耐心等待的各位:)
小剧场是本章正文没能出场的几位,人民永远想念他们!^^
17、《砒霜行动》绿角马 ˇ17、ˇ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17、职责
钟林晔是一个有艺术追求的人。
虽然自从进了军校后,军队全封闭军事化的管理制度大大阻碍了该同志追求艺术的步伐,但这不能抹煞他曾经有过的追求艺术的痴迷。——钟少尉没参军前非常喜欢观看各类舞蹈,包括古典舞、现代舞、小步舞、狐步舞,还有交谊舞、脱衣舞、霹雳舞、钢管舞、街舞、艳舞……=_=
所以,在瞪着眼看着刘静绕着火圈又扭又跳外带一件一件地扒衣服把上衣都扒光后,钟少尉终于反映过来了,这位原来是在跳脱衣舞呢:(
和程浓一起傻愣愣杵在一边,为刘老师的酒后失态开脱,“其实,反正,这里的男人也都不穿上衣。”。
程浓同意:“你先把鼻血擦掉!”
………………
“哎呦妈呀!”钟林晔摸了一把鼻子后想自裁以谢天下。——看领导跳脱衣舞竟然看出了鼻血?!重点是人家还没全脱光呢只脱光了上衣!
眼看着刘静那边围的人越来越多了,——由此可见该同志还是很适合当领导的,非常能带动现场气氛◎_◎,——钟林晔一边擦鼻血一边看见几个大胆的当地女子已经把手摸上刘静的胸口了,靠,里面竟然还有男人的手!
结结巴巴地问:“我们……怎么……办?”刘静喝醉了那顺延的领导人应该是中尉程浓吧。
没听到回答。
一回头,吓一跳,什么时候程浓手里多了一根大木棒子?!胆战心惊地问:“你要干吗?”
程浓很干脆:“敲晕他!”即使没看过跳脱衣舞,也知道这种舞蹈是非常不利于精神文明建设的,虽然这里的精神文明需不需要建设程浓不关心,但是冲着刘静扭腰摆 臀还打算解皮带的趋势,程浓同志决定还是打晕他比较好,——太丢人了!
钟林晔顾不上擦鼻血了,“别别别,我去拦住他。”考虑到程浓的综合战力以及此刻的脸色,再乘以他手里棒子的粗细,钟林晔义不容辞先拦住他,——这一棒子要是下去刘静回国前能不能醒都不一定。
冲在程浓前面,扒开人群挤到刘静身边,钟同学鼻子再次一股热流下撞——刘静同志正在脱外裤!
赶紧给他把裤子拉上去,钟林晔扯着嗓子喊:“老师老师!斯文斯文!有辱斯文,不能脱!”
可惜,人声鼎沸,土著民间艺术家们打鼓的打鼓高歌的高歌,刘静则是一副明显喝高的样子,恐怕一个字儿也没听进去,摇摆着身体挣脱钟林晔,十分不满的嘟囔:“湿的。”
湿的也不能当众脱!您看见过哪个淋过雨的同志因为身上湿了就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接脱衣服的。
手忙脚乱地拾起被刘静扔地上的衣服。——感谢土著人民的友谊,嚯嚯起舞的时候还知道别踩到人,钟林晔在捡背心捡衬衣捡外套的时候没被踩死。——抬头,刘静的外裤又脱到脚踝了:(
谁来救救我orz!
冲上去,给跳来跳去挥手扭腰左挣右扎的人把裤子提起来皮带扣好,再抓起背心往他脑袋上套。废了牛劲刚刚套进去一个头,再一看,——刘静又在解皮带了。
钟林晔都快哭了,一手抱紧他一手死命抓牢他的皮带,“祖宗,自己家的东西留着点行吗?咱不给别人看!”
围着他们的土著人一边充满喜感和善意地看着这二位,一边该跳跳该唱唱,完全把他们的行为当成了不同种族对于喜悦的不同表达方式:)
刘静太喜悦了,拽不动皮带又去扯套在脖子上的背心,扯了几下没扯下来失去耐心不扯了,突然傻傻一笑,开始扯钟林晔衣服!——脱衣舞,脱谁的不是脱^^
钟林晔感到又一股热流直往鼻梁下撞!神啊!真的没有人来救他吗?
救世主来了!——在一边冷眼相看的程浓估计是看不下去了,举起棒子一步一步靠近他们。——土著人迅速给这位爷让出了一条道,兴致勃勃地观看后续发展。
程浓看看刘静再看看钟林晔,一个半裸身体满脸绯红仿似发 春,一个一脸鼻血浑身紧绷像要犯病,——看不出哪个更丢人!
先敲晕哪一个好呢?略一思索,棒子指向了刘静!
钟林晔慌了,“程浓,程浓,同室操戈,相煎何急!”
程浓一个眼刀甩过来。丫这种时候还有心情甩文言文!
钟林晔急了:“别用武器,会死人的。”
程浓采纳战友的建议,放下棒子,没等钟林晔松口气,抬手给了刘静一嘴巴。——没用武器!
…… ……
四周安静下来了。——语言不通的人群明显不知道这是在唱哪出。
有一个人不安静。
“呜呜呜,”刘静同志不挣扎着脱衣服了,伸手抱住钟林晔的脖子,无限委屈,“他打我。”
噗——,钟林晔血流成河。
顾不上许多,打横抱起刘静,钟同学冲出人群直冲到首领面前,大喊,“休息!休息!我们要休息!给我开个房间!……,不对,,给个木棚子就行,不然给个树洞、山洞都行!”只要不是大庭广众就行,要是什么都没有那就得席天幕地了:)
钟林晔大喊大叫连蹦带蹿,以至于对方竟然理解了他的意思,首领一个劲儿地点头,“嗯,嗯,嗯。”叫过个人,叽哩咕噜几句,人家比了一个请的手势,钟林晔毫不犹豫地跟上。
还不错,绕过一个小坡就是一片低矮的木头房子,有几间竟然还有灯光。他们被火速带到一间有灯的房间前,对方友好地指指门,笑着走了。
身后的远处再次传来喧嚣,鼓声、“包巴”声、人们嬉笑歌舞声再次响起,被他们打断的鲁亚兹土著联欢大会继续进行。
钟林晔无心他顾,一脚踹开门,抱着刘静就进来,屋内很简陋,就两把椅子一张大木床,和一个油灯。
赶紧把人放在床上,担心地拍拍他的脸:“你没事吧?”从把人抱起来,对方就一直很乖,没吵没闹没再脱衣服——就是抱着钟林晔的脖子不撒手。这是睡着了还是被程浓一巴掌给打傻了?
窝在他胸口的人没睡也没傻,慢慢抬起头。
……
钟林晔痛苦地拿手捂住鼻子,——今天晚上他非得失血过多不可,——刘静正一脸委屈满眼无辜地看着他!
刘静指着门口,一半像撒娇一半像耍无赖,声音软软糯糯:“他打我。”
钟林晔回头,进门的是一手拎着三个大袋子一手拎着打狗棒的程浓。
程浓把东西仍在门口,关门,一步就走到床前,冷着脸问刘静:“清醒了?”
刘静以行动回答了这个问题,——一把抱住钟林晔,力气之大险些把钟同学给拉倒在床上,——重复指控:“他打我!”
钟林晔:他没打死你就不错了…_… 。
程浓得到了答案,“还没清醒。”回身从包里拿出几块顺来的肉和水壶,问他们:“吃吗?”
钟林晔双手撑着床以免被刘静拽上去,跟抱住自己不撒手的人商量:“老师,你先放开我,你一天就吃了几块压缩饼干还酗酒你得吃点东西。”
刘静不屑地看看程浓手里的肉,“人肉。”
钟林晔一哆嗦,程浓自顾自地靠到床头,吃肉。
下一秒钟林晔眼前一花,就见刘静以迅雷之势蹿了过去抢了程浓的肉,再以掩耳盗铃之势蹿了回来又一把抓住自己的腰,另一只手拿着肉正在往嘴里塞。
这下连程浓都傻了。
钟林晔不但流鼻血他还想吐血。在部队待了这么多年看见过喝醉的没看见过喝醉后这样的,——上尉刘静同志以一个标准的虎口夺食的动作从中尉程浓同志嘴里抢了一块肉!——祖宗,难道你没看见程浓手里还有好几块没咬过的吗!
刘静吃的不亦乐乎,看了看身边人纠结的脸色,歪着头思考了一下,停口,不情不愿地把肉递到钟林晔嘴边,“你也吃。”
钟林晔不知道该感动还是该悲恸,看着被啃的都没地方下嘴的肉摇头:“我不吃,你吃。”
刘静马上收回手,继续大口吃肉。
看他没有放开自己的意思,只好再次抱起他,一起坐到床上。刘静立刻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在他怀里继续吃。
钟林晔看着怀里的人,寻思着也没比自己矮多少啊,就一两公分的差距怎么突然感觉这位十分弱小非常需要保护呢?
一块肉干扔到他手边,程浓已经恢复正常,不再看不正常的刘静,告诉钟林晔:“吃。”
钟林晔苦笑地拿起来,刚要吃,就看见怀里的人瞪着贼亮的眼睛盯着自己——手里的肉。
刘静看看肉看看钟林晔,看看钟林晔看看肉,突然开始加速,把自己手里的肉全部塞进嘴里,空出手来抢钟林晔的。——确认该同志此刻智商不满五岁!
“你别急,我不跟你抢,都是你的都是你的,别塞了。”再塞下去就噎死了!
刘静不屈不挠地抻着脖子把嘴里的肉都咽下去,一把抢过钟林晔拱手奉上的肉,继续吃!——8384肯定不是只有罗巡一个吃货!
水壶和几块肉扔过来,程浓闭着眼睛道:“你们睡,我警戒。”
钟林晔感激涕零,用这辈子最温柔的口气哄领导:“老师,来喝点水。吃完就睡吧,你蹦跶一天了。”在海里游完泳都没歇就去跳舞了:(
刘静眨眨眼,继续吃!
钟林晔稍微松口起,拿起肉来啃。考虑等刘静睡了自己也眯一会儿,后半夜换程浓睡,油灯如果够亮的话应该把通讯器拿出来看看,越早修越好,自己几个深陷土著部落,另外几个又联系不上,如果一直联系不上……,——不敢想下去了,钟林晔捂着心口颤颤巍巍地询问:“你又要干吗?”他的老师已经站在床上了!
刘静笑的十分可爱:“我吃饱了。”
“吃饱了就睡。”放心我们绝不把你当成猪。
刘静摇头,豪迈一笑。钟林晔用脑袋打赌他看见刘静同志给他抛媚眼了!然后刘静就又开始脱衣服了,——很明显舞蹈是分上下场的:(
“救命啊——!”钟同学哀鸣。
程浓抬起眼皮,下一刻手里多了一根棒子。——为什么您闭目养神的时候还带着打狗棒!
钟林晔赶紧道:“别,我不是这个意思。”
问题是刘静是这个意思。——估计刘同志是吃饱了有力气了,这次脱衣服脱的很干脆利索,而且——都脱光了!趁程浓瞅着钟林晔钟林晔忙着擦鼻血的时机一个饿虎扑羊把钟林晔扑倒再次开始脱他的衣服。
痛不欲生!
钟林晔跟要被□的小姑娘似的,“刘静!刘静!别拽我领、领子,勒、勒、勒的慌!……不要拉我裤子、不要拉我裤子,我包里也都是湿的我不用换!…… ……,喂喂喂,那是内裤、内裤!你多少给我留快布!…… …… ……,祖宗这屋里还有人呢、不带这样耍流氓的!…… …… …… ……”
程浓霍然站起来,目光犀利地看着床上折腾的两个人。
□的家伙很忙,丝毫没注意其他人的眼光,正坚持不懈的和一块布头较劲。
半裸的那个更忙,一边要坚贞不屈地保护身上唯一的一条内裤不要擅离职守,一边怕一个反抗大劲儿了在把趴在身上的人给掀地下去,一边还要和自己的本能对抗又是擦一把鼻血又是掐一下大腿以免自己起什么不该有的生理反应!——百忙之中跟程浓目光一对,轰,钟少尉终于恼羞成怒了,一个翻身把刘静压在身下,大吼:“祖宗,你折腾够了没?!”
吼完钟林晔就后悔了,——没法儿不后悔,“喂喂,你哭什么啊?!你别哭啊!”应该哭的人是他好不好:(
刘静同志抽抽噎噎,不折腾了,恋恋不舍地撒开钟林晔同志的内裤,改成八爪鱼一样紧紧抱住对方,还不时用毛茸茸湿漉漉的脑袋蹭钟林晔的肩窝。——钟林晔怀疑自己是不是叫错名字了其实我叫柳下惠?
一块毯子飞来盖住了他们的身体,他们愿意露,别人还不愿意看呢!
钟林晔悲痛地扭头看程浓,十万分真诚地请求:“要不你敲晕我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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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第一缕阳光照耀拉克沙群岛时,一声惨叫划破青空。
钟林晔此生第一次感谢党感谢国家感谢军队严格的苛刻的非人性的作息制度,——不管昨天在海里游的有多累也不管后来他们和土著人联欢时某同志是多么兴高采烈地又跳又叫进入房间后又是如何和自己进行脱衣大战,都不能改变一个军人清晨准时醒过来的生物钟,——刘静同志终于清醒了!
早起练完嗓子的人掐住身下人的脖子,穷凶极恶地面红耳赤地质问:“钟林晔你他妈对老子做了什么?”@_@!
一夜没有合眼躺在床上挺尸兼床垫的无辜人士很想死!——我是清白滴!
一个冷冷的声音回答:“你应该问你对他做了什么?”
刘静一扭头再来一声惨叫。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自己光着跟只穿着一条内裤钟林晔服相拥相抱地盖着条薄毯睡在床上,衣衫整齐的程浓盘着腿靠在床头。——这里是东瀛岛吗?他们不是军人是浪人!
整晚都在闭目小憩半警戒兼听床 戏的程浓同志平平板板地重复昨夜的问题:“清醒了?”
于是乎昨夜酒后的种种奔腾入脑,……咕咚,刘静一个没撑住再次把钟林晔压扁。——喝醉了就什么都不记得的那是特异功能,基本功用是自欺欺人。
竭力镇定,刘教授恢复道貌岸然:“我,以前喝醉,不是这样的。”
钟林晔苦笑,“老师,您以前喝醉什么样咱们再说,您现在能不能先从我身上下去。”他被压了一晚上一动不敢动都快瘫痪了。
刘静赶紧下来,还不忘把毯子裹自己身上,留钟林晔就穿个小裤衩在那儿晾着。老脸一红,赶紧给自己找衣服穿。
钟林晔活动活动发麻的手脚,坐起来迅速穿衣服。
程浓继续闭目养神。
刘静穿上衣服底气也足了,跳下床,看看两个手下,干咳一声:“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