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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学我做主:风流大学生-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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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鹰云此刻正在图书馆社会科学阅览室里伏案读《资本论》,桌面上放了一本参考书——《〈资本论〉自学提要》。他边读边做笔记,不时抬头思索一会儿。
  现在,他越来越感到在图书馆读书效率高:大家都在看书,你无形中感到有股强大的压力。这里的书这么丰富,这么齐全,完全可以根据自己的爱好志趣自由选择,想读什么,就可以读什么;遇到疑难问题随时可以查书。鹰云看着桌上的《资本论》,心想,要是没有伦敦图书馆为马克思提供丰富的资料,他再有天才,恐怕也难写出这样的巨著。燕大图书馆的藏书也很丰富,在大学这有限的四年里,我一定要充分利用它为我服务。
  鹰云对焦老师的课实在提不起兴趣。坐在教室里听课,他便昏昏欲睡。他早就不去上课了,可张文政找他谈过一次话,要他遵守纪律,尊敬老师。他耐着性子听了两周课,实在觉得无聊,就决定从这周起不去了。他知道这样可能要得罪焦老师,会挨系里的批评,但自己可以抓紧时间学到些真正有用的东西,值得。
  时间不知不觉地从字里行间溜了过去……
  “丁零零……”女管理员按响了闭馆铃。鹰云看了下表,感叹时间过得太快。阅览室的学生正排着队往外走,他没起身,在加紧摘录一段文字。女管理员过来了,在他的书上敲了两下,白了他一眼。鹰云无可奈何地站起来,伸了伸手臂,冲她笑了笑,把书放回书架,收拾好书夹,最后一个出了阅览室。
  图书馆前面的广场中央立着一尊毛主席塑像。鹰云出了图书馆,不一会儿就到了塑像的跟前。他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伫立着,仰视这座巨大的塑像。长年风雨的侵蚀,塑像上留下了斑黄的痕迹。但英雄的气度仍然从那伟岸的身躯和高昂的头颅里显露出来。鹰云自从进入燕大以后,每次从这座塑像前经过,几乎都要停下来,瞻仰一会儿。他惊叹雕塑家的神功。塑像透出的那种超群盖世、气吞山河的神韵,每次都使少年的胸中腾起一股昂扬的激情。鹰云认为毛主席之所以成功,主要是由于他能够始终如一地坚持走自己认为是对的道路,任何艰难困苦都不能把他打垮。像许多科学青年崇拜爱因斯坦、居里夫人,文学青年崇拜莎士比亚、鲁迅,艺术青年崇拜贝多芬、凡·高那样,鹰云崇拜毛泽东。他觉得一个人无论怎样生活,无论做些什么,心中都应该有一个“偶像”,这样就会产生强大的前进动力。他把“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的词句,写在一张小纸上,贴在床头,以激励自己珍惜时间,奋发努力。

风流大学生(一)(16)
鹰云在毛主席塑像前默默地站了一会儿,这才昂首挺胸,步履坚实地朝饭厅走去。少年的脸上流露出兴奋的神色,他心里洋溢着一种增添了新知识、学到了新东西的满足感,一种没有虚掷光阴的充实感。
  九
  上午的最后一节课下课了。大学生们一窝蜂似的从不同的教室里拥出来,疾步走出教学楼,三五成群地朝饭厅赶去。教学区通往食堂的路上人流滚滚,形成了一支浩浩荡荡的吃饭大军。
  焦老师今天拖了几分钟的课。下课后,大家怨声载道,边发牢骚边往饭厅赶。
  湘芷跨出沉闷的教室,跨出沉闷的教学大楼。一阵清凉的秋风迎面吹来,她感到好清爽,就顺着一条阳光斑驳、阴影层叠的道路往食堂走去。婉菱从后面跟了上来。
  “焦老师讲课真枯燥。”湘芷道。
  “我觉得他一层层,一条条,讲得挺清楚,挺有条理性的,只是节奏慢了些。”婉菱道。
  “是吗?我可是怎么也听不进去,只好看小说。这样的课呀,实在没必要上,我真佩服刘鹰云有勇气不来上课。”
  “听听还是好吧,焦老师虽然讲得不怎么样,可毕竟是老师呀,他还是副教授哩,总比我们懂得多。”
  “你喜欢听他的课?”
  “谈不上喜欢,但也过得去,我们做学生的本来就是来向老师学习的,不上课,不听讲总不太好吧。”
  湘芷斜了婉菱一眼,没想到她会讲这样的大道理,便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
  她们穿过树木凋零的果园,经过广场,走到一条不太宽的甬道上。湘芷忽然看见林操修走在她们不远的前方,腰板笔直,步履轻松,显得非常从容。
  “你瞧林操修,别的男生都走得那么急,他却这么悠然自得……”湘芷道。
  “他说他是半个军人,半个诗人,你看像不像?”婉菱道。
  “半个军人,半个诗人?谁说的呀?”
  “他自个儿对我说的……”话刚出口,婉菱脸不由得红了。她赶紧偏过头去,把书包换了个肩。
  听到这话,湘芷的心仿佛被什么扎了一下似的。她感到奇怪,暗暗问自己:我这是怎么啦?
  “他哪是什么‘半个军人,半个诗人’,瞎吹牛。”
  “我看他自我评价得不错,他是有那么点儿军人风度和诗人气质。”湘芷道。
  婉菱没做声,她俩默默地往前走了一段。
  “快走,要不没菜了。”曾法推着自行车从后面赶了上来。
  “怎么不利用你的‘金凤凰’?你瞧,你们男生都走到前头去了。”湘芷瞅了曾法一眼,他穿着黑色的皮夹克,红光满面,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
  “车没气啦……”曾法拍了拍车座。
  “曾法,林操修他家是随军的吗?”湘芷问。
  “他父母都是支边的,好像他母亲是个军医吧,别的我就不太清楚了。”
  “他会骑马吧?”湘芷莫名其妙地蹦出了这么一句。
  “这我就不知道啦。不过,不见得从新疆来的就会骑马,倒是可能会骑毛驴,像阿凡提,哈哈……”曾法把湘芷与婉菱都逗笑了。
  “我小时候倒是真骑过马,在呼伦贝尔大草原。”曾法说。
  “是吗?那特好玩吧?”婉菱道。
  “当时,心里主要是害怕,害怕从马背上摔下来……”
  “要是摔下来,就不会有今天啦——你现在还去草原吗?”湘芷道。
  “好长时间没去了,真想再去玩玩,再骑骑马儿。你对骑马也有兴趣?”
  “我经常梦见自己骑着马儿在草原上奔驰,可惜,这只是梦……”

风流大学生(一)(17)
“这样的梦并不难实现嘛,以后放暑假了,去趟草原,不就可以骑马了,只要你愿意学……”他看了湘芷一眼。
  湘芷抿了抿樱桃似的丰满的嘴唇,显出一副莫测高深的神秘样子。
  素荫走在他们后面,看着他们无拘无束地谈笑,心里有种异样的感情:他们可真轻松呀,我为什么总轻松不起来?是不是我太褊狭,太敏感了,老在自找苦吃?不,素荫心里否定了这种想法。我和他们不一样。考上了燕大,他们已经相当满足了,可对我来说,这又有什么呢?也许我这一辈子很难有轻松快乐的时候。素荫没有与他们仨打招呼,就目不斜视,步履沉重,从他们身边超了过去。
  饭厅是一间像礼堂一样的长方形大厅。南边是售饭卖菜的窗口,北面摆着饭桌。在这用饭的学生达几千人,一到吃饭高潮,人声嘈杂,来来往往,拥挤不堪,像一个蚂蚁的巢穴。
  操修踏进饭厅的时候,吃饭高潮还没有退落。那黑压压的人群,一列列的长队,令操修感到怯场。他拿着碗盆儿想去打米饭,可米饭早没了,就买了两个馒头,想找一个人少些的队,随便买个菜吃一顿了事,忽然发现素荫站在一个队的队尾,就走过去站在了她的背后。
  “陈素荫,肚子咕咕叫了吧?”操修问。
  “嗯。”素荫点了点头。
  “你从天府之国来到这儿,吃这种乏味的饭菜,习惯吗?”
  “习惯,我又不是娇生惯养出来的,像有些人,这也不习惯,那也不适应,我没啥子不习惯,一切都挺好的。”
  “是吗?……”操修还想说什么,可终于没说出来。
  素荫买好菜,朝操修点了点头,就将碗端到一个靠墙壁的人少的桌子上,一个人闷着头吃起来。
  操修买了菜出来,正看见婉菱端着饭菜朝另一张桌子走去。他走过去朝她点了点头,就在她对面坐下了。
  “陈素荫好像很少与你们在一块儿?”
  “是的,她喜欢一个人待着。”
  “她是不是挺怪癖?我几次碰见她,与她打招呼,她都是一声不吭就过去了,好像我们素不相识似的……”
  “你也是,这是人家的性格,有的喜欢热闹,有的喜欢清静,有的喜欢交际,有的人喜欢孤独,这有什么奇怪呢?”婉菱看了操修一眼,觉得他太多愁善感了。
  湘芷买了一个馒头,一盘冷香肠,一个熘肉片,一回头,发现操修与婉菱同在一张桌上吃饭。她犹豫了几秒钟,也端着饭盒凑了过去。
  “在谈论什么?”湘芷问道。
  “他说陈素荫有些怪癖。”婉菱道。
  “她呀,是有那么点儿,她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也不知在想些啥?她读书可玩命,我们宿舍数她最刻苦,每天起得最早,回来得最晚,天天坐在教室或图书馆啃书,像个机器似的,不知疲倦,不知腻烦。”
  “噢……”操修点了点头。
  湘芷将一片香肠送到嘴里,看着操修的饭碗,笑道:“两个馒头,就这么点儿白菜,够吗?”
  “凑合,现在是一个地道的穷光蛋,得过且过吧。”操修笑道。
  “你的这种饮食结构不合理,知道吗?为了减少脂肪,避免发胖,应该多吃菜,尤其是蔬菜,少吃面食……”湘芷道。
  “为什么那么怕胖呢?胖一些未必不好嘛。”
  “咱们中国传统的审美观讲究风神秀骨。不是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吗?”湘芷笑道。
  “那可不一定,杨贵妃可是体丰肌满呀,你能说她不美?” 。。

风流大学生(一)(18)
“现代的人都喜欢苗条,不喜欢丰满。”婉菱道。
  “这是偏见,各有千秋嘛,短长肥瘦各有态,玉环飞燕人谁憎?”操修把她俩都逗笑了。
  “你可真逗……”湘芷笑道。
  曾法买好饭菜,就向西头围满了他们班同学的那张桌子走去。赵龙平递给他一封信,咧开嘴笑道:“阿法,看这字迹,我就知道是girl写来的,咋样?哥们儿眼力不错吧?”
  赵龙平是班里的生活委员,兼管开信箱、分信件的工作。
  “Yes,我中学的同学。”曾法说着,随便把信往口袋里一塞。
  “咋不看就塞到兜里?这也太辜负人家了。”赵龙平开玩笑说。
  “没啥意思,不过一些问候之言,不看我也知道。”曾法在赵龙平身边坐下,大口吃着馒头。
  这封信确实是一个姑娘写来的,她是曾法中学的女同学,现在一个中专读书。他们俩应届考理科都没考上,后来就改考文科,同在一个学校补习了两年。他们抱过、吻过,关系非同一般。曾法进入燕大的这几个月,接连收到了她好几封热情的来信。可他只回过一封,说自己功课紧张,没时间给她写信,请她原谅。曾法已经发现了新的目标,不愿意再与那个中专生保持联系了。
  苏芹与鹰云坐在赵龙平对面。苏芹突然推了一下鹰云:“你瞧,林操修在那侃呢。”
  鹰云笑了笑:“他是诗人,天生的情种。”
  “什么诗人,不过想在女生面前臭显,以博取女生的一点欢心。”苏芹不屑地说,鼻孔微微翕动了一下。
  郑远生这时也买好饭菜端了过来。他站在曾法旁边,放好碗,抓起一个大馒头咬了一大口,曾法瞅了一眼郑远生碗里的饭菜,拍着他的肩膀道:“哥们儿,可以呀,今天吃的这么好呀,两个肉丸子——两毛,一个熘肉片——四毛,一个肉片白菜——三毛,九毛钱一顿,嗬,不错,相当一个司局级干部啦,啊?”
  “这哥们儿主要是因为没钱,要有钱,我看他餐餐都会吃好的。”赵龙平道。
  鹰云瞥了一眼赵龙平黑胖的圆脸,说:“凡人都想吃好的,民以食为天嘛,又何止是郑远生呢?”
  “咳,不过开开玩笑,大家逗逗乐,何必这么认真呢。”曾法道。
  郑远生并不在乎别人说些啥,只顾自己大口大口地吃饭。他把一个肉丸子咬了一大口,嚼着说道:“嗯,味道不错,好吃,好吃。”逗得大家都笑了起来。
  鹰云看了郑远生一眼,心里极想骂他一顿,可又想到在大庭广众之中,他可能受不了,就忍住了。他吃完饭,到水池边洗了碗,就背起书包往外走,刚出饭厅的门,就被陶玲叫住了。
  “刘鹰云,你今天怎么又不去上课了?”
  “我不想去。”
  “不想去就不去?”
  “这种课没必要听,自己看书的效果更好,焦老师又念不出什么新东西,只会照本宣科,我何必去浪费时间?”
  “你怎么能这样说呢?老师总比我们懂得多嘛。焦老师要我告诉你,你如果再不去上课,到时候,就不让你参加考试。文学史课,你就没有成绩,那你就不能毕业,知道不?”
  “这么严重,因为什么啊?”鹰云反问。
  “你旷课的节数都给登记了,快要超过规定的那个数目了,你还蒙在鼓里呢。”
  “真是不可思议……”
  “这是学校的规定……”
  “规定,又是规定!真是可恨,也不知道是谁制定了这么多僵死的规定。唉,这学校简直像个牢笼,现在的教育体制真成问题!”

风流大学生(一)(19)
“别发议论了,下次课你得去上,你如果不去,后果自负,我已尽到了责任。”
  “责任,哈哈……”鹰云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呀?”陶玲一本正经地说,“你知道国家培养一个大学生要花多少钱?上万元!我们在这里不好好学习,对得起国家吗?”
  “按你们的逻辑,不去上某一个老师的课就等于不学习,是吧?真有意思——行了,你不用多说了,这是我自个儿的事,不会要你负什么责的。”鹰云说完转身走了。
  陶玲呆呆地看着鹰云的背影,心里感到很懊丧。她是班里的团支部书记,然而,在同学面前没有一点威信,谁也没把她这个书记当做一回事。尽管她热情地想把班里的工作搞起来,可总感到力不从心。大学生最喜欢自以为是,各自为政。她觉得在大学里当干部比在中学要难得多。
  十
  鹰云回到宿舍把书包往床上一丢,就从书架上取下一本《基米多维奇数学习题集》,翻开书,铺开纸张,解起数学题来了。他这学期自作主张在数学系选修了“数学分析”。他知道数学正成为越来越重要的研究经济问题的工具,要学好经济学,尤其是当代西方经济学,不懂数学,那简直是开玩笑。下午有两节数学课,上次布置的作业,他还有几道题没做完,就想抓住中午这点时间把作业完成。
  操修、苏芹、郑远生和赵龙平都陆续回来了。
  操修见鹰云的练习本写着一大堆积分号、微分号,便不无感慨地说:“鹰云,你对数学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兴趣?想当陈景润?”
  “陈景润?书呆子!我想当毛泽东。”鹰云笑道。
  “我一见到这些数字、符号,就感到心烦,数学真是枯燥。”操修道。
  鹰云解题很顺利,心情也随之高兴起来,便笑道:“当然,你怎么会对数学有兴趣哩,你的兴趣在‘消融、消融,溶入你柔波似的心胸’……”
  大家都笑了起来。
  “鹰云,我真担心你会在这些‘数字’、‘证明’、‘商品’、‘资本’里把自己的灵性丧失掉。人不是工具,有精神、有灵魂,需要爱和美。”
  “什么是爱和美呢?我觉得我解一道数学题,就像听了一曲美妙的音乐,就觉得享受了爱和美……”
  “是吗?真不愧为当代奇才啊!”
  “No,No,你才真正是我们班的才子呢。不然,哪会有那么多的佳人围着你转?啊哈?”鹰云又把大家逗笑了。
  操修嘴角泛起了一丝冷笑,心想,你们笑什么呀?我就是才子,怎么样?他对着镜子用手捋了捋蓬松的头发,故意摆出一副才子派头,想气气大家。
  苏芹一直就看不惯操修那种以诗人才子自居的姿态,他斜躺在床上,说道:“操修,你虽然买了这么多的诗集,可我看你真正的功夫并没有花在诗上,而是花在那些girl身上了……”
  操修反驳道:“girl怎么啦?工夫花在girl身上又怎么啦?有的人呀,表面上一本正经,骨子里却不知藏些啥……”
  “你这是说谁呢?”苏芹从床上坐了起来。
  “大有人在。”
  “哼……”苏芹狠狠地“哼”了一声,又躺下了。
  鹰云觉得苏芹这个人管得太宽了,别人喜欢与女生接触与你何干?你要喜欢你也可以花“工夫”嘛,何必风言风语。
  通过这一段的大学生活,鹰云发现大学生和中学生一个最显著的差别,就是互不买账,谁也不服谁。要在这个环境里成为一个受人敬重的中心人物,就得在各方面都比人强,这还得花一番苦工夫。鹰云将数学书装进书包,目光扫视了一下宿舍里所有的人,暗想,我要努力奋斗,尽快变得强大而完美,让所有的人都买我的账。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风流大学生(一)(20)
湘芷吃过饭,最早回到了宿舍。她闭着双眼斜歪在床上,心里有些不安,仿佛失落了什么东西。操修怎么会喜欢上婉菱……是我神经过敏……就算林操修对她有那么点意思,与我又有什么关系?难道……湘芷突然想起了曾法,想起了他那些殷勤的言语和行为,觉得非常有意思,可她却说不清自己的情感。男女间的这些事儿实在太微妙,太朦胧了,说不清,道不明?却充满魅力,令人神往。湘芷想着,脸上浮出了梦一样的微笑。
  婉菱与薛霏一块儿回来了。薛霏把书包往床上一挂,操起暖水瓶就往茶杯里倒开水。所有的壶都是空的。她大声叫道:“喂,姑娘们,没有啦!今天该谁打水,快去,快去!”
  “今天是星期一,该陶玲打水,她去系里开会了。”婉菱道。
  “她哪有这么多会呀?真是的。”
  “她是团支部书记,会当然多啦,哪像咱们这些平头百姓。”婉菱道。
  “你去帮她打一回嘛,小妹妹。”湘芷以大姐姐的口吻道。
  “得了,我又不想当活雷锋。”薛霏把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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