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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统天命-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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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锋一转,杨尚荆的语气骤然森寒:“可你是否知道,本官在这仙居县境内,险些被一窝盗匪截了道?!”

    我去,我都自己揭短了,你怎么还不放过我,你这是不安套路出牌啊,我抗议!

    曾信整个人都惊了,按照他那个师爷给他的分析,他只要自己爆出短儿来,杨尚荆就不应该追究下去了,这节奏……不对啊!

    所以他直接从椅子上窜了起来,弯腰弯得有点儿很,险些一脑门子砸在了面前的桌子上:“下官失察,下官有罪。”

    这么一哆嗦,原本已经订好了的身份“学生”他都给忘了,直接喊出来一句“下官”,他身后的师爷就是一咧嘴,你这一喊“下官”,他杨尚荆岂不是更有借口治你了么?

    而且,还是治的死死的那种,毕竟他杨尚荆身上挂着的差事,可是总领沿海诸府备倭事宜,备倭它不光靠的是军户,还有民户啊。

第五二二章 棒子和甜枣() 
    第五二二章

    杨尚荆听着曾信的话,又看了看那边师爷脸上的表情,心里就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了。

    这个做师爷的,九成九就是今天给这个县令出主意的了,这姓曾的县令的脑袋里面,大抵还真是揣着糊涂装着糊涂吧?

    杨尚荆摆了摆手,叹了口气:“说来这事儿,倒也不怪你,本官在路上遭截杀,也不过是几个小毛贼,大抵是数量太少,又绕开了道路,这才让你未曾察觉罢?”

    他本来还想敲打一下这个仙居县令呢,结果今天一看,还是留着他在这儿,要更好些。

    第一,经历过截杀了,得到了一点儿情报之后,他基本摸清了情况,也大概知道了家中的情况,如果他母亲那边的消息没传出来是因为被截杀的话,肯定是他父亲病的不算重,这是借着这个由头给他下套,不知道受了谁的指使,想要一家伙弄死他呢。

    第二,如果家中真的出了变故,他不得不守孝的话,那么现在把这个仙居县令搞下去,也没什么用处,反而会给外人留下一个“断人财路”的坏印象,对他之后的起复造成不利的影响。

    第三,如果家中并没有什么大事,杨恭也只是小病小灾,那么杨尚荆带着人回到建宁府家中,有自己带着的人马威慑,还有李勇这个未来的丰城侯、即将上任的靖海营参将在一旁虎视眈眈,家里也就闹不出什么风浪了。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没有必要把这个曾信搞下去。

    要知道,等中国这边沿海的大户真的在日本开始搞事情之后,他的精力自然要从备倭转向闽北的矿贼上,向朝廷要求“剿匪”,同时扩充自己的势力,那个时候,有一个顺服的仙居县令,有一个更顺服的处州知府,杨尚荆想要做些什么,也就更容易了些。

    手里抓着一个能力不出众、甚至有些低下的县令的把柄,显然比搞下去这个县令、换上一个有可能非常精明的县令更好。

    曾信听了杨尚荆的话,整个人瞬间松了一口气,再加上天气本来就闷热,这客栈里也没奢侈到摆一大盆子冰水,让人拿着扇子扇凉风的水准,所以他山上的汗水“刷刷”地开始往外冒,直接把后背都打湿了。

    “下官不才,多谢少詹事爱护。”这曾信哆嗦着,对杨尚荆打躬作揖。

    杨尚荆摆了摆手,一脸的笑容:“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明察秋毫,这要求也着实是高了些,能知道本官进了城,已经是非常不容易了,坐,坐。”

    “诶。”曾信点点头,小心翼翼地坐了回去,不过这一次也没敢直接坐半个屁股,勉强挨上去四分之一多一点儿,生怕杨尚荆再问什么话,站起来不及时,让杨尚荆的心情变糟糕了那么一丢丢。

    杨尚荆笑着摆摆手,说道:“只不过这县里剿匪的事宜,还是要曾大令多多费心啊,这卫所士卒一出动,便是金山银山,第五二二章

    杨尚荆听着曾信的话,又看了看那边师爷脸上的表情,心里就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了。

    这个做师爷的,九成九就是今天给这个县令出主意的了,这姓曾的县令的脑袋里面,大抵还真是揣着糊涂装着糊涂吧?

    杨尚荆摆了摆手,叹了口气:“说来这事儿,倒也不怪你,本官在路上遭截杀,也不过是几个小毛贼,大抵是数量太少,又绕开了道路,这才让你未曾察觉罢?”

    他本来还想敲打一下这个仙居县令呢,结果今天一看,还是留着他在这儿,要更好些。

    第一,经历过截杀了,得到了一点儿情报之后,他基本摸清了情况,也大概知道了家中的情况,如果他母亲那边的消息没传出来是因为被截杀的话,肯定是他父亲病的不算重,这是借着这个由头给他下套,不知道受了谁的指使,想要一家伙弄死他呢。

    第二,如果家中真的出了变故,他不得不守孝的话,那么现在把这个仙居县令搞下去,也没什么用处,反而会给外人留下一个“断人财路”的坏印象,对他之后的起复造成不利的影响。

    第三,如果家中并没有什么大事,杨恭也只是小病小灾,那么杨尚荆带着人回到建宁府家中,有自己带着的人马威慑,还有李勇这个未来的丰城侯、即将上任的靖海营参将在一旁虎视眈眈,家里也就闹不出什么风浪了。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没有必要把这个曾信搞下去。

    要知道,等中国这边沿海的大户真的在日本开始搞事情之后,他的精力自然要从备倭转向闽北的矿贼上,向朝廷要求“剿匪”,同时扩充自己的势力,那个时候,有一个顺服的仙居县令,有一个更顺服的处州知府,杨尚荆想要做些什么,也就更容易了些。

    手里抓着一个能力不出众、甚至有些低下的县令的把柄,显然比搞下去这个县令、换上一个有可能非常精明的县令更好。

    曾信听了杨尚荆的话,整个人瞬间松了一口气,再加上天气本来就闷热,这客栈里也没奢侈到摆一大盆子冰水,让人拿着扇子扇凉风的水准,所以他山上的汗水“刷刷”地开始往外冒,直接把后背都打湿了。

    “下官不才,多谢少詹事爱护。”这曾信哆嗦着,对杨尚荆打躬作揖。

    杨尚荆摆了摆手,一脸的笑容:“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明察秋毫,这要求也着实是高了些,能知道本官进了城,已经是非常不容易了,坐,坐。”

    “诶。”曾信点点头,小心翼翼地坐了回去,不过这一次也没敢直接坐半个屁股,勉强挨上去四分之一多一点儿,生怕杨尚荆再问什么话,站起来不及时,让杨尚荆的心情变糟糕了那么一丢丢。

    杨尚荆笑着摆摆手,说道:“只不过这县里剿匪的事宜,还是要曾大令多多费心啊,这卫所士卒一出动,便是金山银山,

第五二三章 纠结() 
    第五二三章

    仙居县的县令曾信,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家境还算殷实、出身高不成低不就、底子薄的不像话的县令,朝中就算是有关系,也不过是靠着钱维护起来的塑料同窗情,啊不对,还没有塑料解释,大概也就是宣纸同窗情。

    就是当年一起在国子监里面读书的情分,人家科举高中,做了大官儿了,看着当年的情分,给他一个送冰敬、炭敬的理由罢了。

    恩,笔墨纸砚,文房四宝,听起来就挺高雅的,正好符合了文人们的追求嘛。

    但是处州知府就不一样了。

    正四品的官儿,整整一府之地的父母官儿,牛的一比,这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上来就能随随便便胜任的职位,为官经验不丰富,背后的靠山不强劲,自己的手腕不高明,分分钟就得被本地的土豪碾死。

    尤其是处州这个地界紧挨着福建,境内的庆元县还有银矿的矿坑,这可是妥妥的肥缺儿,当年运做出来这么个位置,需要的更是无数的算计和心血。

    所以杨尚荆对仙居县令曾信吓唬几句,也就算了,基本曾信就是有什么小心思,也不敢翻腾什么大浪花,可是这处州知府刘世龙,完全没必要鸟他的训斥。

    毕竟杨尚荆那个备倭衙门就算玩出花来,也不过是统领着嘉兴、杭州、绍兴、宁波、台州、温州这沿海六府的兵丁,这手伸得再长,也没办法伸到处州来。

    就算杨尚荆想要胡闹,在处州闹出什么事端,为了平衡浙江内部的派系势力,孙原贞这个做承宣布政使的也得站出来,申饬杨尚荆一番,反而对杨尚荆的威望有损——毕竟做老大的不能给下面的小弟留下“厚此薄彼”的印象,毕竟杨尚荆现在还兼着黄岩县县令的差事。

    不过杨尚荆在路过处州的时候,还是打算在那里停留了一夜的时间。

    “你是说,那杨尚荆在城南的景安客栈住下了?”

    刘世龙背着手,站在自家的庭院里面,眉头紧蹙。

    处州府的治所在丽水县,二江交汇之地,有处州卫负责拱卫,城南的景安客栈,也叫景安楼,乃是城中最好的一处客栈,楼高六层,站在楼顶,可以一眼看见两江合流之处,实乃观景的绝佳之所。

    他的师爷站在他的身后,摇着手中的扇子,装着说书先生口中无所不能、算无遗策的诸葛孔明:“回明府的话,正是。”

    “以回乡探亲之故,非是公务,不住馆驿,专门跑到民间的客栈住宿,这是要搞一个公私分明的名头出来?”刘世龙摇了摇头,“不像,他杨尚荆虽然不是什么奉旨回乡,可到底是正四品的官身,用用这朝廷的馆驿,谁也不能说甚么。”

    刘世龙虽然有不鸟杨尚荆的本钱,可是本身却也不愿意得罪杨尚荆,对于这个从正统九年开始,一飞冲天,似乎不可阻挡的政坛新星,他也得慢慢揣摩,小心应付。

    那师爷哈哈一笑,羽扇挥舞的更勤快了那么一点儿:“明府绝非庸人,何故如此自扰?在下一言,请明府静听。”

    这个师爷虽说有点儿那么爱装叉,可是能能耐还是有一点儿的,所以刘世龙在关键的时候,也愿意听他说话,所以摆了摆手,说道:“师爷请讲。”

    这师爷一边摇动羽扇,一边在地上溜溜转转:“明府所虑,无非这杨尚荆缘何不住客栈罢了。此事若是放在其他官员身上,大抵还有个分析之价值,可是放在他杨尚荆的身上,明府只当他不存在罢了。”

    刘世龙眉头一挑:“何以见得?”

    “这杨尚荆出身建安杨氏,乃是大富大贵之家,咱们这处州离着闽地,也不过山峦之隔,明府还不知道那杨家到底有多富么?这杨少詹事出身殷实之家,又非奉旨南下,自然是想着走的舒坦些罢了。”师爷笑着答道,“这官府馆驿有甚么东西,明府自然是知道的,便是百般优待,又如何赶得上这处州府内最好的客栈?”

    刘世龙沉吟了一下,不由得点了点头:“师爷所言有理,有理啊。”

    杨尚荆能够眉头都不皱一下地砸出三千贯,弄个花魁给自己暖床,自然就不会吝惜一点点的房费了,一路南下又是奔波劳碌,谁不想睡得舒服一点儿?就官府那个馆驿,哪怕因为杨尚荆是正四品的官儿,也不可能给抬出来正一品大员用的东西吧?

    话锋一转,刘世龙就皱着眉头问道:“你说,本官是见不见他一面呢?”

    师爷眉头一耸,手上的动作都为之一顿,显然是在思考其中得失,过了良久,这才叹了口气:“依在下愚见,明府还是见见他好些,总归是在处州地面上过去了,若是不见,他日,只怕是不好相见啊。”

    顿了顿,师爷摇了摇头:“这浙江的左右布政使,可都是翰林院出来的人呐。”

    翰林一系的官儿,大多比较团结,因为不同于其他官员,这帮修史、著书的出身的,清贵,也容易死脑筋,受人排挤,在这种情况下,自然就要团结不少,一些上下级的“老领导”关系,就要比别处稳固不少。

    刘世龙沉吟了一下,脸上依旧有着犹豫的神色。

    师爷砸了咂嘴,知道这是没说到自家东主的要害上,这才造成了自家东主的心思变化,却难以下定主意。

    毕竟刘世龙也是正四品的官儿,也是二甲出身的进士,正儿八经的科举出身、牧守一方的朝廷命官,比起杨尚荆这个更像初出茅庐的正四品少詹事,资格更老些,拉下脸去见杨尚荆,自然是心中不喜了。

    哪怕杨尚荆的爷爷杨荣曾经执掌过翰林院,本省的左右布政使都是杨尚荆的叔叔辈,可是杨荣已经死了好些年了,这人死灯灭人走茶凉的,再想让他一个堂堂知府,去见一个后生晚辈,还是在没有递拜贴的前提下前去,脸上怎么着都是不会好看的。

第五二四章 纠结(下)() 
    第五二四章

    只不过这会儿,可不是什么应该要面子的时候,见见杨尚荆,总归是有好处没坏处的。

    可是也不等这师爷开口,就听见刘世龙说道:“如今建宁府传来的消息,是杨恭病重,仿佛中了剧毒一般,这杨戬,八成是还要在家中守孝三年了。”

    和杨荣那次不一样,杨荣那次让杨尚荆守孝,不是为了什么礼制,就是单纯地不想让自己有远大前程的嫡次孙,死在中枢那么个漩涡之中,这才利用人死为大的惯例,配合大明以仁孝立国的根本,给杨尚荆来了一次三年期的守孝。

    这次杨恭如果真的蹬了腿儿,皇上势必不会下诏给杨尚荆“夺情起复”的,到时候他这个同为正四品、且没有直接管辖关系的前辈过去,去登门拜访杨尚荆的事儿,只怕也会有人拿出来说了,什么“攀附红人”、“自降身段”之类的怪话,全都能喷出来。

    师爷摇摇头,加重了语气:“明府之意,自然是有道理的,只不过今时今日,不同往时往日,杨尚荆与魏国公徐家联姻,直接娶了魏国公的嫡女,已经说明了很多问题,便是他杨尚荆居家守孝,那备倭衙门还能跑得出他姓杨的手中不成?”

    有了和杨尚荆联姻的“付出”,备倭衙门已经可以算是魏国公家的自留地了,那里产出的、和能够收割得到的军功,自然也是徐家有限摄取的,魏国公家一天不倒台,杨尚荆起复之后,恢复往日声势就会越快。

    刘世龙听了这话,慢慢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然后就听见这师爷继续说道:“此乃其一,其二,明府前去结交一番,表露善意,少不得要让上面的藩台高看一眼,左右也没什么利益冲突,留下一个爱护后辈的名头,岂不美哉?”

    当年银矿还在开的时候,他处州知府刘世龙的脑袋上,也被这里的镇守太监拉过屎,所以和内廷的冲突不是没有,左右恶不恶心杨尚荆一下,还是和杨尚荆见上一面,都是没什么大问题的,毕竟内廷看他,也是半个敌人。

    反倒是藩台、臬台里面那些回护过杨尚荆的人,看着他会觉得很爽。

    如今他刘世龙在这处州府做知府,也算是“久任”了,他刘世龙当然想要借着这个东南沿海动荡的局面,动一动位置了。

    师爷看见自己家东主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就忍不住地笑了一下,在后面加了一句:“只是这话说回来,明府虽然是前去见他,也不能自降了身价,登门拜访,却是万万不能做的。”

    刘世龙眉头一皱,就听见这师爷继续说道:“明府也是朝廷四品官员,又非他杨尚荆所辖府县之官员,如何能够上门拜望?凭空折了自家的威风,便是其他人看了,也会觉得老爷有攀附权贵之嫌。”

    嗯,按照标准而言,身后站着杨溥、胡濙、张辅等人的杨尚荆的确算得上是当朝的权贵了。

    第五二四章

    只不过这会儿,可不是什么应该要面子的时候,见见杨尚荆,总归是有好处没坏处的。

    可是也不等这师爷开口,就听见刘世龙说道:“如今建宁府传来的消息,是杨恭病重,仿佛中了剧毒一般,这杨戬,八成是还要在家中守孝三年了。”

    和杨荣那次不一样,杨荣那次让杨尚荆守孝,不是为了什么礼制,就是单纯地不想让自己有远大前程的嫡次孙,死在中枢那么个漩涡之中,这才利用人死为大的惯例,配合大明以仁孝立国的根本,给杨尚荆来了一次三年期的守孝。

    这次杨恭如果真的蹬了腿儿,皇上势必不会下诏给杨尚荆“夺情起复”的,到时候他这个同为正四品、且没有直接管辖关系的前辈过去,去登门拜访杨尚荆的事儿,只怕也会有人拿出来说了,什么“攀附红人”、“自降身段”之类的怪话,全都能喷出来。

    师爷摇摇头,加重了语气:“明府之意,自然是有道理的,只不过今时今日,不同往时往日,杨尚荆与魏国公徐家联姻,直接娶了魏国公的嫡女,已经说明了很多问题,便是他杨尚荆居家守孝,那备倭衙门还能跑得出他姓杨的手中不成?”

    有了和杨尚荆联姻的“付出”,备倭衙门已经可以算是魏国公家的自留地了,那里产出的、和能够收割得到的军功,自然也是徐家有限摄取的,魏国公家一天不倒台,杨尚荆起复之后,恢复往日声势就会越快。

    刘世龙听了这话,慢慢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然后就听见这师爷继续说道:“此乃其一,其二,明府前去结交一番,表露善意,少不得要让上面的藩台高看一眼,左右也没什么利益冲突,留下一个爱护后辈的名头,岂不美哉?”

    当年银矿还在开的时候,他处州知府刘世龙的脑袋上,也被这里的镇守太监拉过屎,所以和内廷的冲突不是没有,左右恶不恶心杨尚荆一下,还是和杨尚荆见上一面,都是没什么大问题的,毕竟内廷看他,也是半个敌人。

    反倒是藩台、臬台里面那些回护过杨尚荆的人,看着他会觉得很爽。

    如今他刘世龙在这处州府做知府,也算是“久任”了,他刘世龙当然想要借着这个东南沿海动荡的局面,动一动位置了。

    师爷看见自己家东主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就忍不住地笑了一下,在后面加了一句:“只是这话说回来,明府虽然是前去见他,也不能自降了身价,登门拜访,却是万万不能做的。”

    刘世龙眉头一皱,就听见这师爷继续说道:“明府也是朝廷四品官员,又非他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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