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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统天命-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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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世龙眉头一皱,就听见这师爷继续说道:“明府也是朝廷四品官员,又非他杨尚荆所辖府县之官员,如何能够上门拜望?凭空折了自家的威风,便是其他人看了,也会觉得老爷有攀附权贵之嫌。”

    嗯,按照标准而言,身后站着杨溥、胡濙、张辅等人的杨尚荆的确算得上是当朝的权贵了。

第五二五章 见面() 
    第五二五章

    春茗茶楼被清了场子。

    本府的知府和詹事府的少詹事一起喝茶,还是那种明显就要交锋或者交易的场合,自然是容不得外人窥伺的。

    当然了,为了表示自己不是扰民,杨尚荆直接使了银钱,把整个春茗茶楼包了下来。

    杨尚荆笑着站在门口,等着这处州知府刘世龙前来,忠叔也是一脸带笑地站在了他的身后,双手轻轻地放在肚子上,若不是忠叔如今身体硬朗,也不显肥胖,这就是一个团团的富家翁一般的人物了。

    约定的时间是酉时见面,杨尚荆提前包了茶楼,遭到了大约半刻的时间,已经站在这茶楼大门前有个盏茶时间了。

    就是和台州知府见面的时候,杨尚荆也没有摆出这个架势来,这一次这么个做派,说白了,也是更看重刘世龙身后的势力,或者说,是刘世龙本人的能力。

    能够在一个有银矿矿坑的府坐稳了位子的人物,其头脑和身后的势力,都不会差了,毕竟过手的银子怎么扣下来,扣下来上上下下怎么分,可都是个技术活,活儿一个不好,只怕瞬间就被撕成了粉碎,他刘世龙安坐这处州府如此之久,必然也是个有技术的人。

    而杨尚荆如果想要从台州或者是温州方向,直接给南方来一个一发入魂,接管了剿匪的差事,就肯定是绕不开这处州府了,到时候刘世龙这么个有能力的地头蛇的态度,可就牵涉到他在这一片儿能不能施展开手段的根本了。

    拿,拿不掉;坑,坑不死;吓,吓不倒。这么一个人,当然是要以结交为主了。

    没过多会儿,街上响起一阵马蹄声,杨尚荆一抬头,就看见一群人骑着马奔来,打头的是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头,后面跟着一个师爷,还有大约十来个家丁模样的人缀在最后。

    等着这老头翻身下了马,杨尚荆向前一步,拱手笑道:“可是刘明府当面?晚辈杨戬,在这儿有礼了。”

    刘世龙眉头一挑,上下打量着杨尚荆,这个称呼里面就透着学问,两个人都是正四品的官儿,唯一的不同就是,一个是正四品的知府,一个是正四品的少詹事,实务派和清贵派的区别罢了。

    所以,杨尚荆就是想要放低姿态,也不可能口称“下官”,更不可能称“后学末进”,毕竟他在翰林院混过日子,这就不是刘世龙能比的了,“达者为师”这一套,清流们可是玩的贼溜。

    所以刘世龙哈哈一笑,拱手回礼:“久闻杨少詹事才名,一直无缘得见,今日一见,却也不得不感慨一声闻名不如见面啊。”

    说着话,刘世龙一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边走边说道:“本官何德何能,能让杨少詹事以晚辈自居?若是少詹事不嫌弃,你我便以平辈论交,如何?”

    杨尚荆给他面子,他兜着是要兜着的,可是这兜完了,该还回去还是要还回去的,杨尚荆按照年岁做他的晚辈,那他就论着官职,把杨尚荆的辈分给抬回来。

    毕竟官场上,论资排辈的时候只有在同一派系内,或者是在绝对碾压的情况下才有用,现在他刘世龙就算再牛,也没办法碾死杨尚荆不是?或者说,他刘世龙能有这个待遇,只是因为能够不被杨尚荆直接碾死。

    所以说,脑子放灵醒一点儿,官儿,做的才算是稳妥的。

    “刘明府身在处州,久任十数年,如何当不得戬的前辈?”杨尚荆一脸的笑意,做了个“请”的手势,将刘世龙往里面引。

    刘世龙看着周围的境况,就知道杨尚荆这是把整个春茗茶楼给包下来了,第五二五章

    春茗茶楼被清了场子。

    本府的知府和詹事府的少詹事一起喝茶,还是那种明显就要交锋或者交易的场合,自然是容不得外人窥伺的。

    当然了,为了表示自己不是扰民,杨尚荆直接使了银钱,把整个春茗茶楼包了下来。

    杨尚荆笑着站在门口,等着这处州知府刘世龙前来,忠叔也是一脸带笑地站在了他的身后,双手轻轻地放在肚子上,若不是忠叔如今身体硬朗,也不显肥胖,这就是一个团团的富家翁一般的人物了。

    约定的时间是酉时见面,杨尚荆提前包了茶楼,遭到了大约半刻的时间,已经站在这茶楼大门前有个盏茶时间了。

    就是和台州知府见面的时候,杨尚荆也没有摆出这个架势来,这一次这么个做派,说白了,也是更看重刘世龙身后的势力,或者说,是刘世龙本人的能力。

    能够在一个有银矿矿坑的府坐稳了位子的人物,其头脑和身后的势力,都不会差了,毕竟过手的银子怎么扣下来,扣下来上上下下怎么分,可都是个技术活,活儿一个不好,只怕瞬间就被撕成了粉碎,他刘世龙安坐这处州府如此之久,必然也是个有技术的人。

    而杨尚荆如果想要从台州或者是温州方向,直接给南方来一个一发入魂,接管了剿匪的差事,就肯定是绕不开这处州府了,到时候刘世龙这么个有能力的地头蛇的态度,可就牵涉到他在这一片儿能不能施展开手段的根本了。

    拿,拿不掉;坑,坑不死;吓,吓不倒。这么一个人,当然是要以结交为主了。

    没过多会儿,街上响起一阵马蹄声,杨尚荆一抬头,就看见一群人骑着马奔来,打头的是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头,后面跟着一个师爷,还有大约十来个家丁模样的人缀在最后。

    等着这老头翻身下了马,杨尚荆向前一步,拱手笑道:“可是刘明府当面?晚辈杨戬,在这儿有礼了。”

    刘世龙眉头一挑,上下打量着杨尚荆,这个称呼里面就透着学问,两个人都是正四品的官儿,唯一的不同就是,一个是正四品的知府,一个是正四品的少詹事,实务派和清贵派的区别罢了。

    所以,杨尚荆就是想要放低姿态,也不可能口称“下官”,更不可能称“后学末进”,毕竟他在翰林院混过日子,这就不是刘世龙能比的了,“达者为师”这一套,清流们可是玩的贼溜。

    所以刘世龙哈哈一笑,拱手回礼:“久闻杨少詹事才名,一直无缘得见,今日一见,却也不得不感慨一声闻名不如见面啊。”

    说着话,刘世龙一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边走边说道:“本官何德何能,能让杨少詹事以晚辈自居?若是少詹事不嫌弃,你我便以平辈论交,如何?”

    杨尚荆给他面子,他兜着是要兜着的,可是这兜完了,该还回去还是要还回去的,杨尚荆按照年岁做他的晚辈,那他就论着官职,把杨尚荆的辈分给抬回来。

    毕竟官场上,论资排辈的时候只有在同一派系内,或者是在绝对碾压的情况下才有用,现在他刘世龙就算再牛,也没办法碾死杨尚荆不是?或者说,他刘世龙能有这个待遇,只是因为能够不被杨尚荆直接碾死。

    所以说,脑子放灵醒一点儿,官儿,做的才算是稳妥的。

    “刘明府身在处州,久任十数年,如何当不得戬的前辈?”杨尚荆一脸的笑意,做了个“请”的手势,将刘世龙往里面引。

    刘世龙看着周围的境况,就知道杨尚荆这是把整个春茗茶楼给包下来了,

第五二六章 威势() 
    或许是胸有成算,心里不慌,到了三月,第二个“一旬”已经过了,朱祁镇这个正统皇帝还没有把王振从城东的皇庄放出来,似乎真的打算仔细看看朝臣想要做点儿什么。

    所以被杨溥暗中许了一个兵部尚书的王文,逍遥快活地在闽北和丰城侯李贤一起查账;宁王朱权依旧窝在自己的王府里面修仙;魏国公满天下地找哪位姓郎的仙长,准备给自家女儿和杨尚荆定一个婚期;杨尚荆依旧在黄岩县逍遥快活地练兵,顺带着剿灭了几股规模不大的假倭寇;然后王振继续在皇庄里面修养身心。

    然后王振得了抑郁症了。

    因为皇帝去天寿山浪的时候,居然没带他。

    这种大事儿居然没带他!

    要知道,他王振可是太监头子,皇帝的头号心腹,皇帝出宫去野,居然没想起来他这个心腹,这让他跪着抱着朱祁镇的大腿,大声恸哭“陛下再爱我一次”都做不到。

    于是乎,外朝的大佬们巍然不动,然后底下的小瘪三又开始了新一轮混乱的站队,把远在南方的王文给爽的不要不要的,整日里除了“走访全军,调查情况”之外,就在那儿吟诗作赋,什么春风得意马蹄疾,什么扶摇直上九万里,能整的全都给他整上。

    毕竟嘛,王振失了圣眷没法复出,他这个右都御史干掉徐晞,直接升任兵部尚书,那是妥妥的没问题。

    杨尚荆也觉得自己现在过得挺爽的,在局势貌似明朗的现在,南京方面对他的支持力度也是空前地加强了,基本上不是什么太过分的要求,全额满足,很微小的要求,甚至还能加点儿码发过来,他现在不说别的,光是库存的箭矢数量,就足够碾压原本半个浙江的卫所了,总之一个字儿,爽!

    受影响的不光是这些,甚至还包括了春闱,实际上第二个、名义上第一个大明朝连中三元的士子并没有出现,大概是他殿试的时候,没有揣摩好皇帝的意思,皇帝的朱笔直接把他丢出了三甲之外,落了个名落孙山的下场。

    “陛下,这是憋着一股气啊。”杨溥抖了抖商辂的答卷,眉头紧锁,“如此下去,这朝局却不知到底是个甚么走向。”

    皇帝出的题,是和施政相关的,怎么能建立一个强国,商辂这篇文章,结构不能说不严谨,用词不能说不华丽,条理不能说不清晰,但是呢,他和朱祁镇现在所处的环境不一样,就根本就切不中朱祁镇心中的那块软肉。

    朱祁镇现在被外朝组成的集团集体限制了权力,根本施展不开手脚,莫说他胸中本来就没有多少帝王心术,便是他太爷爷朱棣复生,面对如今的局面,也是不敢大刀阔斧地搞点儿什么的。

    如果非要类比的话,现在的朝堂局势,便是和当初朱元璋废丞相那会儿差不太多,面对的都是整个地主阶级的合力,朱元璋至少还有权谋、有名望、有兵权在手,所以他能够通过一系列操作弄死胡惟庸,不管他到底有没有参与谋反。

    但是朱祁镇手里有什么?京师三大营现在掌握在成国公朱勇的手里,无论资历还是对外朝的态度,朱勇这个国公比起皇帝来,都是要更有优势的,现在贸然动朱勇,就相当于和外朝说“我要大清洗”,还能有个好?就御马监下面那些阿猫阿狗配上锦衣卫那帮探子,能成什么事儿?

    所以现在,朱祁镇越是想要施展拳脚,就越是看不得这种大开大阖、文思如天马行空般的文章来,这就好比太监看见漂亮的宫女一样,最多就是对食,YY一下,想要真做点儿什么,还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可是话说回来,这明朝毕竟是中央集权的巅峰了,皇帝的法理性、权威性根本毋庸置疑,这是游戏规则,无法撼动的游戏规则,便是内阁大学士,也仅仅是正五品的官职,法理上仅仅具备顾问的职能,而整个大明朝范围内的地主阶级联合,无论是难度上、还是威力上,比起隋唐那会儿的门阀、世族都要差上好几等。

    也就是说,即便他杨溥直接担起了丞相的担子,也无法得到最广泛的认同和支持。

    曹鼐明显是明白了杨溥这段话里的含义,不过就是他,也只能跟着叹了口气:“事到如今,却是没有了回头路的,这该做的,总是要做的,以陛下如今这个态度,王振的起复,只怕就在旦夕之间。”

    马愉跟着表示赞同:“那徐晞如今尚在刑部大牢之中,三法司轮番审着案子,也该放出来了。”

    杨溥眯了眯眼睛:“他……可曾招供了些什么?”

    马愉摇了摇头:“到了正二品的地位,又有何惧?这刑部大牢又不是锦衣卫的诏狱,还有人敢在那里对一个尚书动刑不成?自然是什么都没说了。”

    杨溥稍稍沉默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喟然长叹:“既是如此,后日小朝会,将姜启明弹劾一番罢,攻讦朝廷重臣,打到岭南去罢。”

    曹鼐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记下了。

    现在这个当口上,外朝实际上是在稳中求胜的,这个稳不是别的,乃是整个外朝文官儿的心,惩戒了一个正七品的科道清流,放出来一个正二品的徐晞,就在向瘪三儿们昭示,给王振跪过不算什么大事儿,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干死内廷之后升官发财都是少不了的。

    “徐晞毕竟不是自己人,这兵部尚书的位置,自然是不能给他的。”杨溥将双手摁在了商辂的卷子上,叹了口气,“便让他告老还乡罢。”

    朝堂现在到底是个神马状况,坐在大狱里面的徐晞自然是不知道的,所以杨溥就打算利用这个,打一个马虎眼,让他没有分析的时间,为了活命和身后名,自己上书告老还乡,到时候自己这边就好推王文上位了。

    至于皇帝能不能反应过来……现在金英也算是半个外朝的人了,自然不会让朱祁镇有反应过来的机会的。

第五二七章 杀人() 
    翰林是个什么概念?

    这帮走南闯北的行脚商,到底是有些见识的,和那帮地里刨食的老农有着本质上的区别,他们知道这个词汇的背后,代表的是学识、地位和见识。

    所以这会儿,不光是那一桌了,就是其他桌都忍不住转过头来,看着那个商人在那里吹嘘:“我可是听说了,这位张敏之张道,当初在委羽山太清观里面,可是得了文曲星君点化的,回了县衙的那天晚上,整个县衙啊,都是文曲星的星光,里面好像还有个金甲天神从天而降……”

    这商人也是人来疯一般,越吹越是玄乎,然而吧,老百姓们最喜欢的,一直都是耸人听闻的新鲜事儿,这毛病别说五百年没变过,就是一千年、两千年都没变过,天天看着自己身边儿这种平静似水,那不是太无聊了?

    商辂听着这商人不着边际的话,不由得慢慢地皱起了眉头,到底是状元之才,在京中国子监的时候,祭酒、教习都有意无意地培养他政治方面的东西,加上他也是有些家学的,智商、情商又都不低,触类旁通之下,自然是知晓了这简单的一个“书塾”后面,隐隐约约地代表了什么东西。

    “黄岩县……少詹事……杨戬杨尚荆……翰林编修……备倭衙门……张丛张敏之……翰林修撰……”

    一连串儿人名、地名、官署名称从商辂的脑袋里冒了出来,他的脑筋急速转动,就开始分析其中的联系来了,越是分析,他脑袋上的汗水就越多,忍不住抓起面前的凉茶来,一饮而尽,就连茶碗之中的那些碎末,都没有理会,一并吞入了腹中。

    “少爷……”家人有些担心地看了他一眼,在家人的眼中,商辂从来就是一个不紧不慢、城府很深的人,便是家中的老爷,都不及少爷有威慑力,或许是有功名加成,但这种印象却是根深蒂固,他何尝看见少爷如此失态?

    被家人这么一叫,商辂回过神来,看了看面前的茶碗,深吸了一口气,摇了摇手:“无妨,无妨,不过是想到了些什么罢了。”

    一转头,商辂就看见那个喝完了茶水,一脸满足的商人站起了身,就要往外走去,连忙站起身来:“这位兄台还请留步,小可有一事相询。”

    那商人身形就是一顿,一转身,就看向了商辂,瞅了瞅那一身与众不同的士子打扮,他的脸上顿时就浮现了笑容:“这位小相公有何事相询?某自是知无不言。”

    没办法,整个茶铺里面,大家伙穿的全是粗布衣服,就商辂这么一个穿着绸缎的,太显眼了些,这年月,穿着绫罗绸缎的,只有一种人,那就是富贵之人。

    像他这种商人,哪怕是腰缠万贯,有什么好料子的衣服也只能自己在家穿一穿,过过瘾就算了,要是穿出来在大街上走动,少不得衙门里走一遭,毕竟嘛,太祖皇帝的规定,商贾贱业不能穿绫罗绸缎,也只有功名在身的,才有那个资格。

    而眼前的商辂,穿的不仅仅是绸缎,看那质地,还是做工最好的苏丝,这就不是一般人能够穿的起的了,他一个商人,要是敢在这种人面前摆架子,一个不小心就是个死啊。

    商辂温润地笑了笑:“兄台说的哪里话,请坐,请坐。”

    家人看着这商人坐下,站起身来给他添了一碗茶水,这商人一脸受宠若惊的模样,然后就听见商辂说道:“正所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小可是个出来游学的学子,正想着寻访名士,讨教一番圣人经典,恰好听见兄台说黄岩县那边开了书塾,还有前翰林院的翰林讲学,故此冒昧出言,想要问个详细。”

    这商人的脸上就露出了尴尬的笑容,琢磨了一下,这才说道:“实不相瞒,这消息,也是我前些日子在杭州府听来的,一个黄岩县商会的人在那里说的,着实是一通儿吹嘘,不过看那周围人的神色,却也不像是假的。”

    消息的传播,肯定是要失真的,这一点商辂还是很清楚的,一个消息,过了三个人的嘴,基本上就没法信了,尤其是这帮商人为了赚眼球,肯定还是要往里面添油加醋一番的,就这个商人刚刚说的那一番话里,至少就有三成的私货。

    而且他估摸着,除了那些玄之又玄的神话传说之外,剩下的,比如什么学费全免、免费提供笔墨纸砚之类的,都是这商人自己编的,毕竟……他是出身地方士族的,地方官府是个啥德行,他还是清楚的。

    所以商辂没有追问那句话真、那句话假,毕竟嘛,如今刚刚吹完了牛逼,你就让人家现场自戳了牛皮,也太不道德了些,所以他只是直奔主题:“小可只是想知道,那书塾之中有前翰林修撰开蒙讲学之事,可是真的?”

    商人“啊”了一声,连连点头:“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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