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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统天命-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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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坐着的一个青布长衫的老头就笑着接过来一句:“杞人忧天啊大当家的。”

    这大当家的满意地点了点头,又抄起一个就被来:“我就喜欢你们这帮舞文弄墨的,有学问啊,来来来,邹师爷,咱们喝几杯,这下面的小子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你后日回岸上记得和主家提一提,别总派这吵吵嚷嚷的货色来烦老子。”

    邹师爷哈哈一笑,也跟着端起一杯酒来,两人一饮而尽,那个被砸了的喽啰也不敢吱声,捂着脸悄默声地退了下去。

    大当家的看了他的背影一眼,一口吐沫就啐在了地上:“这他妈废物,要不是他老子是家里的四管家,老子早就把他扔海里喂鲨鱼了。”

    “小孩子不听话嘛,大当家的忍一忍,忍一忍,和气生财嘛,大当家的就算给我老邹头一个薄面,他老子可是走了我的关系才把他调到这海上的。”邹师爷好言劝慰,“来来来,喝酒,喝酒。”

    这大当家的嘿了一声,摇了摇头:“也就是你,换个人,老子连他一起喂鲨鱼!”

    说实话,这年月也没什么高度数的烈酒,那些个能传承到五百年以后的名酒的酒窖,这会儿基本上都在官府的手里控制着,酿酒官营这事儿,说白了就是官府就是管控着蒸酒器、酒曲之类的玩意,谁家想要偷摸酿点儿酒,被抓找最差也是个流放。

    所以这两个人不大会儿就灌下去半壶酒,可是酒劲儿不大,人也就是个微醺的状态,按照正常情况来说,这是喝酒喝的最到位的时候,再多点儿就过了量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刚刚那个被砸了个满脸桃花开的喽啰又回来了,不由分说咕咚一声就跪那儿了,大当家的这边喝的正高兴,猛地看见这个,当即拍案而起,伸手就要去抽挂在身后的刀子:“老子就想着河口就,你这丧门星偏偏在这儿干嚎,今天老子不剁了你,我就跟你一起……”

    大当家的脚下不稳,一个趔趄,就没够着刀子,就在这个当口上,这个喽啰大声喊道:“大当家的,祸事了,官军的船离着水寨已经不远了!”

    大当家的一听这话,后半句“跟着你一起姓张”就没吐出来,整个人一个机灵,满身的酒气都化作冷汗出来了,他也顾不得摘刀了,上前一步,一把拽住了这个喽啰的脖领子,怒骂一声:“你说什么?官军的船到了?”

    “会大当家的话,就是台州卫水军千户所的船,船头上挂着的旗子上,写着的除了周还有一个杨。”这个喽啰大声回答,根本就来不及顾忌其他的东西。

    这大当家的深吸了一口气,直接就把这喽啰扔在了地上,怒哼了一声:“还不快去整军备战!把水寨前面的投石器都摆好了,弓箭手上水寨两边的高地上,绝对不能让官军冲上岸来!”

    说完了这话,一脚就踹在了这个喽啰的屁股上:“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滚!”

    这喽啰哆嗦了一下,连滚带爬地下去了,只不过眼中却是闪过一丝怨毒的神色。

    然而大当家的根本就没在乎他,眼看着他跑出去了,一转身就抓住了这位邹师爷:“官军势大,哪怕不过一个千户所的兵力,也绝非你我可以抵挡,我在后山的山坳里面藏了一艘快船,你我乘船南下,绕回家中,将消息报于老爷再说。”

    说着话,牵着邹师爷就往后门走,同时叫来了自己的几个亲信,说白了,那船着实不大,也容不下太多的人,除了他的这几个心腹之外,其余人都不知道这岛后面的山坳里面还藏着一艘船。

    这位邹师爷一边被扯着,一边挣扎:“大当家的休要着急,你我若是一走,失了这水寨,只怕到了家中也是不好交代啊。”

    “只要有某家在,区区水寨有算个甚?!”大当家的冷笑了一声,“我大明别的都缺,就是不缺人,失了地的泥腿子,给口饭都能去造反,更何况随着某家下海吃香喝辣?”

第四九二章 计较(下)() 
    这章也是。。。。。。。

    虽然现在李信已经是一只弱鸡了,可是杨尚荆还没有真正的牛的一比,所以想要动一动李信,就不能直接正面硬上,那不符合游戏规则。

    毕竟李信好歹也是正二品的都指挥使,执掌一省军务的大员,在大明朝的官僚体系之中,虽然算不上什么顶尖,但也是第二梯队的了,杨尚荆要是在这个时候就藐视一个正二品的大员,那么他以后要是升任了正三品的侍郎,是不是就要叫嚷着和正二品的尚书掰腕子了?

    破坏游戏规则的事儿,没有绝对的碾压的实力,千万不要去做。

    所以杨尚荆没动弹,只是让下面的阿猫阿狗搞了搞串联,比如张丛,他就有个同年现在在绍兴府余姚县做县令,再比如说,韩安材这个主事,就有同乡在杭州府海宁县做知县……

    这些“乡党”、“同年”,基本上就构成了大明王朝错综复杂的官僚体系网,说牵一发而动身,有些过了,不过想要搞事情的时候,通过这些体系网络,还是比较容易的。

    所以余姚县、海宁县等沿海各府的县令就开始往自己的上级衙门递条子了,备言本县受倭寇袭扰严重,“百姓苦倭寇久矣”,请求调备倭衙门巡防千户所精锐北上剿倭,以安黎民。

    偏生这会儿,倭寇因为丢了宁波、台州、温州三个最容易抢掠的沿海州府,又被徐尚庸和周乐展带人清扫了一番,南部沿海的各个士族为了准备着来年去日本发一笔横财,基本也放弃了对这帮白眼狼的资助,所以他们穷疯了。

    狗急了还能跳墙呢,更何况倭寇的前身是比狗高级了不少的日本南朝旧勋贵?所以一帮北上逃难的倭寇合计了一下,组队上岸劫掠,就在乍浦守御千户所的眼皮子底下,趁夜端了乍浦巡检司,直接奔着沈庄去了。

    也得亏焦宏当初鼓捣出来的那套东西有点儿用,一个附近村落的值夜的农户看见了火光,匆匆忙忙地点燃了烽火,乍浦守御千户所上下这才回过神来,抄着倭寇的屁股就追了过去。

    不过这年月,一般明军卫所士卒的动员速度也就那样了,说垃圾吧,得和谁比,普通的假倭寇肯定是要被甩在后面一点点的,可是和真正的倭寇精锐比,还是差了一截的。

    所以等着乍浦守御千户所的千户带着人衔尾追击,到了沈庄的时候,倭寇已经进了庄子开始烧杀掳掠了,也好在那个农户信号发的早,整个沈庄里面除了贪心想要多拿点儿东西跑路的,基本没留什么人,于是乎,一场防御战就变成了残酷的巷战。

    好在杨尚荆在南边儿清扫倭寇的活儿干得不错,倭寇“百战百胜”、“刀枪不入”之类的传闻,基本还没有兴盛起来,就被灭的差不多了,再加上这乍浦守御千户所的士卒大多来源于本地,见着乡里乡亲的被杀了之后,怒气值带动士气值,一家伙往上涨了六七个百分点。

    再加上自己眼皮子底下一个巡检司被端了,虽然说也怪那个巡检司懈怠,没有发出烽火信号,可是这个时候要是让倭寇跑了,他一个小千户不得被拿着祭旗?轩輗当年清军留下来的杀气,这会儿可还没散尽呢!

    所以这乍浦守御千户所的千户也不敢保存实力了,直接让亲兵贴着往上冲,四面围困,拼了命地是要把倭寇围死在沈庄里面。

    于是乎,乍浦守御千户所的官军和倭寇,愣生生地在沈庄激战了半夜的时间,直到天色放晴,也没让倭寇从沈庄里面跑出来,也算是明军战斗力爆表之后的一个体现吧。

    双方都很疲惫,相对而言,倭寇比明军更累一些,毕竟他们是涉水而来,明军虽说也跑了一段儿距离,可也称得上是以逸待劳了。

    然而倭寇不敢干耗。

    这沈庄虽说离着海面不算远,他们跑路也方便,可是也算是深入明朝国土了,这要是一时半会儿跑不了,可能真的要被困死在这里了,北边的金山卫、南边的海宁卫,离这里可都是不远不近,昨天晚上发烽火,这会儿增员的军队已经在路上了。

    所以这帮倭寇就开始拼死突围,抢掠来的东西都顾不上要了,毕竟没啥比小命要紧,日本人在学习中华传统文化的时候,“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这句,学的还是得了三分精髓的。

    然后倭寇的精锐就和乍浦守御千户所千户的亲兵缠在了一起,倭寇的斩首战术在消耗了大量的体能之后,也没那么犀利了,稍微不那么菜、但是体力消耗过大导致变菜的菜鸡,和一帮本来一般菜、但是体力还算充沛导致发挥正常水平的菜鸡开始互啄。

    到了中午的时候,南边儿海宁卫的援兵终于算是到了,熬了一宿的倭寇又没有经受过杨尚荆式的精神原子弹的洗礼,这会儿还特么有个屁的战斗力?被海宁卫的人马一冲,呼啦啦被砍倒了一大片,剩下的稀里哗啦跪下了一大片,只有少数几个倭寇仓惶逃窜,进了深山老林,一时半会也是追之不及。

    这一仗砍了的倭寇大概有个两三百人,其中正牌倭寇足足三十多人,缴获的**就有十多把,也算得上浙江沿海抗倭的一次大胜了。

    只不过嘛,为了军功,乍浦守御千户所还得和海宁卫的来人们进行一番扯皮,对于他们而言,这两三百的倭寇可不是一袋烟,谁抽都是抽,得了这些个脑袋,网上挑半级都是少的。

    不过乍浦守御千户所有个最大的优势,这可不是他们成功拖住了倭寇,而是千户的肩膀头上中了一箭,虽然说穿着铠甲只是破了一点儿油皮儿,虽然说这是因为他的正五品袍服太过显眼,但是,主将受伤了,就是牛逼不解释。

    到时候给上面的大佬们递条子的时候,就可以吹自己“冲锋陷阵,身先士卒”了嘛!

第四九三章 “祖制”() 
    第四九三章

    “是朕给的不够多么,还是他李贤起了别样的心思,居然在这个时候给朕玩乞骸骨这一套把戏?!”

    正统皇帝气的拍了桌子,看着桌子上贴着内阁票拟的奏疏,大发雷霆。

    金英站在朱祁镇的身后,弯着腰,一点儿话不敢多说,就连呼吸都变得小心了起来,生怕一个应答适当,把面前暴躁的皇帝变得更加暴躁,然后把他这个司礼监掌印太监废黜了。

    朱祁镇是越想越气,呼吸也越发地急促了:“闽北之银矿,事关内帑,事关重大,这刚刚打了几个胜仗,他李贤居然就想着撂挑子?!他到底想做什么?!”

    老板不会问你为了做某件事消耗了多大的心力,只会问你做没做完,做没做好,至于其中发生的所有状况,和老板没有任何关系。

    作为一个老朱家的子孙,霸道总裁朱重八的子孙,他朱祁镇当然也是霸道总裁的苗子了,别管李贤是真病了还是装病,必须把他的内帑填满了之后才行,至于过劳死或者病死……李贤他老子李彬就病死在交趾,子承父业不是刚好嘛!

    加上这个伺候了四个皇帝的金英,对于老朱家骨头里那点儿暴虐,自然是知晓甚深的,所以这会儿他就顾着所脑袋装鹌鹑,打定了主意,如果皇帝陛下不直接问他,那就装哑巴一句话不说。

    这是纯粹的经验,时间的积累带来了质的变化。

    然而作为一个年长之人,金英并没有一个长者应有的忠厚宽容,所以他并没有及时将自己的所有经验全都传下去,所以这下面伺候的小太监,就有一个特别年少轻狂的,觉得皇帝陛下心情不好的时候,是自己的机会。

    一个哄得“龙颜大悦”之后,一步登天的大机会。

    所以一个小太监转了转眼珠儿,就跪在了地上,磕了三个头,然后恭恭敬敬地说道:“陛下,奴才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朱祁镇横了他一眼,双眼瞬间眯了起来,眼珠里面杀气闪烁,右手紧握着,捏出了一连串“嘎嘣嘎嘣”的声响,显然已经动了杀心。

    只不过人在怒极的时候,会显得别样的平静,他看着这个小太监,沉声说道:“说罢。”

    金英打了个哆嗦,即便他此刻站在朱祁镇的身后,也满满地佝偻了腰杆,将头低了下去,生怕朱祁镇一回头看见他的脸色,跪在地上的小太监并不敢抬头看朱祁镇,只是通过自己并不丰富的经验做出了错误的判断,那就是皇帝打算听他的话。

    所以他低着头,尖声细气地回答道:“陛下,丰城侯如今统御浙、闽二省士卒,纵有王文王司马在旁,终究也是实权的侯爵,南京魏国公新近下嫁了女儿给那杨戬,奴才听闻丰城侯和魏国公在镇守南京之时交情甚笃,不若借此机会,让丰城侯交出兵权,回南京养老,以来显得陛下仁慈,二来也能……”

    这小太监的分析不能说丝丝入扣,却能说得上是话里套话,要是放在平时,这自然是不错的劝谏了,可是偏生在这个时候,朱祁镇的心情正差的要死,他提的这几个名字,可都是忌讳,能够深深刺痛皇帝陛下那颗脆弱的圣心的毒刺。

    正统皇帝能够容忍丰城侯李贤在闽北装逼,统领两省军力,还一刀宰了曹吉祥,那是因为丰城侯是实权的侯爵,同时还能通过打击矿贼,保护他内帑的重要来源之一的闽北银矿,相比于源源不断流入国库的白花花的银子,一个曹吉祥的脑袋,实在是不值一提。

    别看皇帝号称什么“富有四海”,实际上从打赏臣子,到买点儿珍奇物件,花的都是自己的内帑,也就修皇宫之类的大事儿的时候,能够从户部抽调一些国库的银子,否则就是“暴虐不仁”、“挥霍无度”,这种大帽子扣下来,是个皇帝都会受不了。

    所以这正统皇帝现在说穷不穷,说富裕,也算不上富裕,毕竟这一两年的功夫,砸掉的御书房,就差不多能换出来两三个州府的赋税了,他正指望着闽北的银子救急呢,人穷志短这句话,不但用在平民老百姓身上有用,用在皇帝的身上同样有用的。

    耳边听着小太监的长篇大论,配合着正统皇帝那有节奏的指骨节响声,金英不知不觉地将脑袋埋得更低了。

    “太祖高皇帝曾言,禁止宦官干政。”正统皇帝最终还是没有耐住性子,直接打断了小太监的话,声音幽幽的,听不出怒气,却仿佛从九幽地狱之中传来。

    小太监哆嗦了一下,慢慢地闭上了嘴,浑身颤抖如同筛糠一般,一脑袋磕在地上,再也不敢说一句话。

    “祖制”这种东西,最终解释权归嗓门大、拳头硬的,现在外朝比内廷的嗓门大、拳头硬,所以外朝可以拿着“祖制”给皇帝陛下塞抹布,甚至顺风顺水的时候还能玩一下捆绑play之类的,滴点蜡油还能增加不少乐趣。

    然而在这内廷之中,他朱祁镇就是嗓门最大、拳头最硬的,谁敢和他作对,那肯定是要死无葬身之地的,所以他想要怎么解释祖制,就怎么解释祖制。

    什么?司礼监的太监参政了?那不叫参政,那叫公忠体国,帮着皇帝陛下分忧,毕竟按照大义上来,这帮太监连个建议权都没有,所有决议都是皇帝陛下点头之后,才能按照内阁的票拟送到司礼监批红的嘛。

    “你这奴才,不遵祖制,妄自评论朝政,指点江山,还真当这太祖高皇帝留下的祖制是玩笑不成?”朱祁镇摇摇头,脸上的表情很是平静,看不见一丝一毫的怒色,就连脸色都很平静,然而地上的小太监已经如同筛糠一样抖成了一团。

    “来人呐,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奴才拉出去,杖毙。”朱祁镇摆了摆手,慢慢地坐回了自己的位子上,扭头看了看躬身低头的金英,最终只是发出一声叹息,“金爱卿你历事四朝,总归是经验丰富,事到如今,你说说,朕该如何去做?”

第四九四章 图穷匕见() 
    第四九四章

    外朝的发难当然不可能只靠着一封丰城侯李贤的请辞的奏疏,擂台上想要放倒对方,只有力量、体格上占据绝对优势才行,否则只能靠组合拳。

    外操现在的体格当然足够大,但是离着碾压内廷,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所以想要把内廷拍倒,就要打上一整套的组合拳。

    这一套组合拳的第一套,是把丛林作战、山地作战经验极其丰富的丰城侯李贤换下来,换上去一个看起来很能打,但实际上能不能打还要打个问号的李信,这势必要威胁到皇帝内帑的财源。

    不过这都是小意思,毕竟李信现在除了浙江都司都指挥使之外,还兼着备倭都司总兵呢,皇帝只要不答应,那么丰城侯李贤就是真的抱病,也得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但是呢,外朝的大佬们当然不会让丰城侯这么个老而弥坚的侯爵孤身奋战,那多特么寒人心?这么不利于有大明特色的帝国主义官僚体系建设的事儿,当然是不能让它发生的啦!

    所以就在第二天的大朝会上,兵部左侍郎邝埜递上了一封奏疏,是关于浙江沿海剿倭情势的,着重分析了现在浙江沿海抗倭的情势,以及备倭都司的作用,写奏疏的是邝埜,不过这篇奏疏可是参考了五军都督府、兵部各个大佬的意见,甚至户部右侍郎焦宏都在上面署名了。

    而奏疏得出的结论,就是沿海的倭寇此时已经不成气候了,皇帝陛下的英明领导,是浙江沿海抗倭胜利的坚实基础,是沿海卫所官军的胜利之光,皇帝陛下英明神武,文治远迈文景、武功比肩秦皇汉武,不过是弹指之间。

    本来嘛,从大明朝建国之初就开始闹的倭寇,到了正统十一年基本上清剿差不多了,这可是值得大书特书的,可是正统皇帝朱祁镇看着这个奏疏,读着里面那些拍马屁拍的他自己都浑身寒毛直竖的字句,总觉得不那么痛快,直觉告诉他,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果不其然,他还没等说几句话呢,就看见户部右侍郎焦宏站出班来,双手递上一封奏疏,说了一声“臣有本奏”。

    朱祁镇接过奏疏看了看,当时脸色就变了,因为焦宏的奏疏里,核心思想就一条,裁撤备倭都司,减轻浙江的财政压力,毕竟这两年浙江都是水灾旱灾连绵不断,虽说家大业大,可也有些遭不住了,加上国库又有些空虚,精简机构,开源节流,自然是必须要做的功课了了。

    而裁撤了备倭都司之后,沿海的防务,将由最近表现不错的备倭衙门接手,衙署驻地依旧设在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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