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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迷茫了,就像小时候他教我骑自行车的时候,突然撒手后的不知所措。其实对工作的事情我还是有一些自己的想法的,我那比酒量还低的英语水品注定了考研铁定没戏,对我而言最好的出路无非就是留校任教,两年后被学校报送读研。我组织了一下语言,尽量流畅的把我的想法说了出来。
舅舅笑骂我没出息,还没试过怎么就知道不行呢?完了加上一句,不过你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这点也很难能可贵啊。我哭笑不得,没见过这么夸人的。
从舅舅那出来和丫头碰面的时候班妤涵已经走了,丫头正靠着电线杆子嗑板栗,大大小小的包装琳琅满目的袋摆了一地,瞅着像个摆地摊的,我就纳闷城管的怎么没把她拉走。我打车把东西送到她寝室后,又拉着她满世界的找地方吃饭,我说你哪是我家丫头啊,比姑奶奶还难伺候,丫头眉毛一拧说,别人想伺候还轮不到呢。那神情就像我得了多大的恩赐似的。我算彻底明白了,爱情就是装孙子,谁装的好,谁就有爱情。
吃饭的时候,我把在阅览室的事和丫头说了。欺骗不是我的风格,我还是崇尚坦诚相对的,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所以我说的时候格外坦然,说完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情看着她。
我刚说完丫头就呆了,嚼板栗的嘴巴半张半合着一动不动,两只眼睛睁的像煎饼似的开着我,扑闪扑闪的眨个不停,我的心忐忑不安的跳着,完全超负荷运转了,只怕这就是山雨欲来的前兆。
丫头却突然笑了,笑的高深莫测的说,小样,算你老实。你要再晚说一会,我一脚不把你揣出大便来算你小子拉的干净。
我很奇怪她是怎么知道的?用丫头的话说是那天早上给我打电话,结果班妤涵接的,她本着小心求证,大胆推断的原则,步步紧逼,班妤涵苦苦招架却捉襟见肘,最后就全招了,后来看在她表现不错的份上,就让班妤涵来给她接站算是将功赎罪了。
我赶紧搜肠刮肚的想了一箩筐溢美之词直接就把丫头吹捧的云里雾里找不着北了,我说这事说出去都没人相信,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那还不是干柴烈火啊,如果不是丫头你明察秋毫,我就真的含冤莫白了。
丫头从云山雾海中走出来后很郑重的告诉说,相公我相信你。还没容我给她一个感激涕零的眼神,她又说,你和我一起的时候都规规矩矩的,和她一块的时候肯定也老老实实的,再怎么说我也比她漂亮那么一点点啊。
唉,丫头三天不臭美一准牙疼。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十七章 我的实习生活
实习的事情很快就敲定了,音乐学院某班的辅导员,我拿着某校长给批的条子,走马上任了。一路上趾高气昂走的特得劲。园丁、蜡烛、灵魂工程师,以前这些遥不可及的光环,此时却一股脑的都套在我身上,感觉自己就是荧光棒,全身上下都发着光。我小时候就特羡慕老师,想罚谁就罚谁,想抽谁就抽谁,心情不好的时候连着孩子他爸一块训,甭管你多大官,多有钱,进了学校就得当孙子挨训,多牛叉啊。记得刚上大学那会,学校拿新生开涮,非得要戴校徽才能进教学楼,有一天我忘记戴了,一戴红袖章的MM把我给拦了,我当时气定神闲故作惊讶的问她,怎么老师也要戴校徽的吗?那MM脸刷的就黄了,一个劲道歉说,老师,对不起。为这事我乐了好几天,没想到今天我真成了老师了,实习老师。
走到音乐系办公室门口的时候,我考虑了很久,还是把趾高气昂的姿态变成了点头哈腰,毕竟不是咱中文系那一亩三分地,寄人篱下不当孙子也不成。我努力的回忆了一下幼儿园的时候老师教的那些礼貌用语,敲门进去了,音乐系主任是一瞅着特眼熟的胖子,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不过他显然对我印象很深刻,因为自打他的目光探索到我的面孔后就不曾离开。我叫了声老师把校长的纸条毕恭毕敬的呈给了他,他看看纸条又看看我,张嘴想说什么,又闭上了,然后又张嘴,又闭上,再张再闭,如此反复,就像谁给他嘴巴抹了万能胶水似的,最终什么都没说。
主任安排了个姓周的老师带我后就打发叫花子一样把我赶出了他的办公室,我这个时候才想起这个主任好像就是那天在机场的带队老师,想到这里我心里有点发虚。周老师倒是挺热情的,帮忙领文具,安排办公桌,忙的热火朝天,把我晾在了一边,我只能大爷似的叉着腰看着他忙活。完了又走马观花的把我介绍给一众老师,我调动面部的每个细胞,把自己笑成了开屏的孔雀,结果光想着笑的灿烂点,老师的名字一个都没记住。忙完这些,周老师又给我倒了杯水,拉了把椅子在我对面坐下说,一会要我自个去班里看看,和同学们见个面,他还有点事情,忙完了就过去。
走到教室的时候几个丫头片子在门口打闹,是丫头寝室的小姐妹,我追丫头那会没少受她们刁难,看见我过来都挤眉弄眼的,然后异口同声的冲教室里面喊,丫头,你家相公接你来啦。喊完又一起捧腹大笑,笑的百花齐放。紧接着丫头从教室里面“噔噔噔”的跑出来和正准备进门的我撞了个满怀,丫头挽着我胳膊问我是不是接他去吃饭的,她还有节班会课,有个新辅导员要来,要我等他一会,然后眉飞色舞的说,听人说新来的辅导员特帅。说完还眨巴眼,做了个特期待的神情。
我说帅有个P用,自动取款机上又不能用脸刷卡。丫头做出一副惨不忍睹的表情捏着我的脸说当然有用啦,你要能帅一点,我爸妈就会喜欢你,我带你出去也有面子呀。我说:可是有才华的人都长的不怎么样啊,你看村上春树,泰戈尔的长相就知道了。丫头说人家有那么大学问你比得了吗!我想了想说:我说我用汉语写诗会比他们写的好。丫头说,你还真不知羞耻啊,你能写出挪威的森林吗?我委屈的说可我比他们帅啊!丫头横眉瞪眼的说,放屁,你帅有什么用啊!说完她自己都乐了,然后数落我这是嫉妒,典型的自卑心理。我被丫头数落的一无是处的时候,走廊尽头出现了周老师姗姗来迟的身影,丫头黄鼠狼似的的一个转身溜进了教室,走的时候还不忘威胁我如果下课出来看不到我就如何如何。
我跟着周老师走进教师的时候,丫头脸都绿了,鬼魅似的看着我,一脸的不解,我故意不看她,拿眼睛瞟着天花板。周老师说我是新来的辅导员时,教室里又一阵哄笑,弄的周老师莫名其妙,丫头嘴巴张的能塞进一鼠标,眼睛瞠的像铅球,我看了心里直哆嗦,生怕她再用点力,就把眼球瞪出来在地上砸俩窟窿。周老师又说了些无关紧要的废话后拍着我的肩膀要我和同学们熟悉一下,自己还有点事情,把我扔在这群魔乱舞的教室,走了。
周老师刚走丫头就跳将起来愤愤不平的问,是谁谎报军情,说新来辅导员是一帅哥啊?一教室的人都含笑望着我出洋相,我倒没觉得多出丑,相反有点庆幸,如果不是老师这个护身符罩着,丫头敢跑到讲台上拽着我的耳朵品头论足一番,然后得出一个结论:这小子和帅字压根就不搭边。那节课剩下的时间我基本上都处于梦游状态,说过什么,做过什么,下课后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吃晚饭的时候丫头问我怎么就跑到她们系来当辅导员了,我说就是成天特想你,成天看着你我会觉得踏实点,丫头说你是不放心,怕我被哪个满哥给拐跑了吧?我笑笑没有说话。丫头又问知不知道辅导员是做什么的啊?我不屑一顾的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路啊?不就一杯茶从上班喝到下班,闲得无聊就摇头晃脑的校园里面转转看漂亮女孩子,有事的时候把班长叫来吩咐一声就好了嘛。我还没说完丫头就“嗷”的一声哀号说,我算是完了,说完可能又觉得这句话不足以描绘我的祸害程度,又说,我们班算是完了。
第二天上班周老师帮我申请了一特干净的宿舍,说它干净是因为里面除了一铁架床和书桌什么都没有,其实我还是挺怵一个人生活的,一直以来我都有群居的习性,在家的时候和表哥窝一块,上大学有鸭子那些哥们陪着,大家吵啊闹的,多畅快,现在可好,无聊的时候也只能对着墙壁练口语,最主要的还是我这人特懒,对于表哥和鸭子我一直都是当菲佣来用的,好在他们也不和我计较,如果换着李行,我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现在身边没有人使唤,特不自在,地主一夜之间变成贫下中农估计就我这感觉。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十八章 丫头的淑女情结
我叫丫头过来帮忙搞卫生的时候,她感叹说最近这日子过的比在欢乐谷坐过山车都刺激,惊喜一浪高过一浪。收拾的差不多的时候我要回宿舍把铺盖卷背过来,丫头不让,说来回折腾不嫌累啊?用她的就好了,她寝室离这近,搬起来没那么费事。我挺感动的,要不怎么说女人都是水做的,再野蛮的女的也有体贴的时候,我还没感动完,丫头又补上一句,别让你们中文系那腐儒的酸臭把咱音乐系的花花草草熏死咯。我又问,你把东西都搬我这来了,你用什么啊?丫头特得意的说,我当然是买新的啦。
实习的日子过的波澜不惊,除了每天要忍受学生们鬼哭狼嚎似的晨练和丫头无穷无尽的折腾之外,生活的绝大部分都是按正常轨迹来运作的。其实很多时候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有自虐的倾向,放着舒坦日子不过,主动送上门被丫头虐。丫头三天两头的往我宿舍跑,搞的整栋楼的老师都用看芙蓉姐姐的眼神瞟我,系主任的脸绿的都有点发蓝了。丫头折腾累的时候就躺在我床上小睡,我就在她身边安静看着她睡觉,这个时候的丫头是温驯的像只小猫的。做美梦的时候还会把小脸上笑出两个酒窝,我就会握着丫头的手把脸贴在她手背上,分享这最简单的快乐。偶尔我也会把丫头脸上当成宣纸来作画,有时候是猫咪,有时候是小狗,丫头醒来照镜子的时候会先地动山摇的嚎几声,然后挤半管洗面奶拍在脸上猛搓,直到搓得一点痕迹都没有了,才心满意足的笑笑,再操起一把凳子追着砸我,这个时候我就撒丫子往门外跑,站在人堆里冲她笑,丫头就像只捕猎的母老虎似的围着我转悠,我知道她不敢下手,别看丫的关上门能像驯兽师驯狗一样的虐我,在人多的地方她还是要装淑女的。
系里最近参加了省电视台举办的一个原创歌曲大赛,把中文系那一窝没事就在校园里浅吟低唱的文学青年都网罗到麾下专职写词,还指名道姓的要我来负责,我寻思我一直都是低调求生存的怎么就找上我了呢?后来我才知道丫头把我给卖了,她被系里面指名道姓的要求参赛后拉我做了垫背的。
接下来的日子我忙的脚后跟踢后脑勺,二三十号人成天围着我“师兄、老师”的乱叫,叫我的头疼脑热发神经,丫头在一旁偷着乐,我拿眼横她,诅咒她吃板栗的时候咬到虫。没人的时候丫头就威胁我说如果没获奖就如何如何,我委屈的说,那也不是我一个人的问题啊,说不定是你的曲没谱好呢?丫头呲牙咧嘴的说,我谱曲可是获过奖的。我说多新鲜啊,不就一破奖吗?我写的词也获过奖。丫头惊讶的问我什么奖,我说幼儿园的时候老师奖过好几朵小红花。说完我又撒丫子跑,丫头像条警犬似的紧追不舍。
晚上的时候丫头抱了一摞写词的书来给我扫盲,我说你把图书馆都搬来得了,你怎么不用板车拖啊?丫头没好气的说,我倒是想呢,守门那老头不让,我的借阅证一次只能借五本。说完丫头把我踹翻,霸着书桌开始研究谱曲。我只能拿着书躺在床上看。丫头坐在桌前,背挺的笔直,端庄的像铁扇公主,专注的在纸上划着写着,时不时的把笔管放嘴里咬着,我心里不仅感叹,文静的时候这丫头还真像一女的。
我发现人还真是一奇怪的物种,比如说我吧,蜜罐中泡大的一花骨朵,全家的宝贝疙瘩,用我妈的话来说就是打小就把我关在温室里当猪来养的。走哪都颐指气使的,加上以前还有一个俯首帖耳的班妤涵宠着,把我惯的跟大爷似的,但和丫头在一起以后我就从大爷到孙子了,每天两人都在折腾和被折腾中斗智斗勇,感情却一天好过一天,我追丫头那会完全只是把她当成一根把我拉出班妤涵那个泥潭的救命稻草,那时候的丫头还是个淑女,小碎步踩的风情万种,声音小的像蚂蚁叫春。熟悉以后她那山东土匪的本性就暴露无遗,我惊呼这一什么女的啊?丫头就会“嘿嘿”特得意笑,那是一种把我骗上贼船的满足。
那天我正一头扎在唐诗宋词中引吭高歌,我妈来了,我兴奋的上串下跳,搂着我妈特惊讶的问,老妈子,您不在岳阳呆着,怎么跑这来了?我妈笑眯眯的说,你爸来长沙比赛,我就跟着来玩玩,顺便看看我儿媳妇啊。我腿一软,差点没一头栽在地上,这老妈子消息也太灵通了,我又暗暗后悔不该带丫头上舅舅家,我舅舅思想比较开明,脑子里多少还有点新潮前卫的东西,只要动静别闹的太大,凑合着也就接受了,我妈就不同了,传统婚姻的卫道士,24K的。记得有一年高中我回岳阳过暑假,我妈从我书包翻出一女同学的笔记本,把我关起来刑讯逼供好几天,硬要我交代和这女的是什么关系,如果不是看在我是他亲儿子的份上,估计老虎凳、辣椒水都得用上。
我没敢接我话,扮乖乖仔特孝顺的问我爸什么时候比赛,我叫上同学去给他加油,我妈特不屑的说,你爸那水品在家欺负我还凑合,参加比赛还不被人杀的铩羽而归啊?我都不准备去看他比赛,你也别去,咱娘俩丢不起这人。我撇撇嘴说,拉到吧,您就嘴巴说的热闹,谁不知道我爸是你的心尖尖啊?我爸天南海北的打比赛那会,不知道是谁死乞白赖的跟着去做拉拉队,把我一人撂家里,不是舅舅把我接回来,我都成了流浪儿了。我妈敲着我的头笑骂我没大没小。
我爸妈是绝对的自由恋爱先驱,妈妈比爸爸大三岁,年轻那会是文化局剧团的当家花旦,老爸是市篮球队的主力后卫,年轻时候的老爸是很帅的,那个年代还不流行说帅这个字,应该是相当标致才对,标致到什么程度呢?这么说吧,把他和周润发搁一块,没人能分出谁是谁。所以每次大家一起看英雄本色的时候我爸就感叹,我那会不打篮球去拍电影,说不定就没周润发什么事了。
那是一个娱乐极度匮乏的年代,不像今天,网吧、酒吧多的像老鼠屎。我妈就会在样板戏唱的口干舌燥的时候去看我爸打球,一来二去的就俩人好上了。接下来的事情就像“棒子剧“演绎的一样俗套了,两人的爱情进行的如火如荼的时候,我老爸的老爸站出来扮演了爱情终结者这个角色,反对的理由就是因为我妈比老爸大,那会应该还没有老牛吃嫩草这句话吧?要不然也会把这个老顽固拿来当着攻击我妈的武器。后来外公加入了反对者的行列,他反对的理由来的简单的多,因为爷爷反对所以他也反对,两个亲家对峙着,闹的不可开交,最后爸妈用行动宣告:反对无效,毅然决然的结合了。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十九章 为没有疯狗的日子干杯
开完玩笑我妈立马换了副嘴脸,把审讯专家的面具戴上特严肃的要我老实交代,说舅舅都和她说了。这老妈子还真是执着啊,看来今天不问出点子丑寅卯,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我心一横,心里盘算着大学恋爱应该不是什么特离谱的事,外面同居的片是片的,我算是一纯情少男了,过了今年生日我都够法定结婚年龄了,就是条狗也该拉出去配种了吧。于是我特豪迈的给了我妈一个肯定的答案,并做好了迎接狂风暴雨洗礼的心理准备。听我说完,我妈眼神迷离,干呵呵两声,吓得我直哆嗦,心想这老妈子心理承受能力不至于比玻璃还脆弱吧?怎么这就疯了?好在我妈转瞬间又做了喜上眉梢的表情问,叫什么名字啊?漂亮不啊?哪里人啊?是不是你们学校的啊?学习成绩怎么样啊?爸妈做什么的啊?家里几口人啊?立马就从刑警变成了户籍警。我妈说的正得劲,门被人踹开了,一个疯丫头叫着“相公”,台风似的刮到我面前。
我特尴尬,指了指丫头,望着我妈“嘿嘿”的笑,我妈心领神会的也看着我笑,斜挑着眼上下打量丫头,要说丫头的反映也还真是够快的,看见我的神态,估计也猜出我妈的身份,摆出个仪态万方的姿势,低垂着头玩弄衣角,楚楚动人的叫了声阿姨。老妈子一时半会还接受不了一风风火火的丫头转眼就变的如此温文尔雅,被雷的够呛,好半天才张罗着要给丫头倒水。丫头扮淑女的技术早就炉火纯青了,糊弄起我妈来那还不游刃有余啊,她特乖巧的说,阿姨,我来吧,您大老远的来了肯定累了,就歇着吧。我妈就夸她懂事,然后数落我的不是,说我打小就懒,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要丫头别惯着我。丫头就特可怜的说,其实我也没怎么惯着他,也就帮他打饭洗衣服什么的?我妈就拿眼横我,然后看着丫头特满意的笑。我就特同情我妈,心想那个年代的人真是太单纯了,不知道人心险恶啊,这么大岁数了,还被一小丫头片子唬的一楞一楞的。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我爸的球队像我妈预测的那样被对手杀了个片甲不留,带着他们学校那群小P孩灰溜溜的回去了。我捣腾了几句无病呻吟的青春感言交到系里滥竽充数去了,丫头忙着参赛的事,我苦难的日子略有舒缓,那天我在房间里睡觉,丫头跑进来神秘兮兮的说,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问我先听哪个?我当时正和周公聊的挺热乎的,顺口说随便吧,丫头说,好消息就是,我的曲获了个二等奖,坏消息就是你的词没获奖,我听着感觉不对劲,揉了揉太阳穴,清醒了点后问道,咱参加的是歌曲大赛,凭什么你获奖我不获奖啊?丫头特鄙夷的看着说,不是你连累我,就我谱的那曲,肯定是个一等奖啊?
还指不定谁连累谁呢?我小声嘀咕完,有特期待的看着丫头说,有没奖金啊?
小邓同志,你还年轻,不要把两只眼睛总盯着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