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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滚着滚着,电话就响了。我看是一美国号码心想完了,又忘记给丫头打电话了。我看了班妤涵一眼,走向走廊的另一边。丫头说,相公,这些天没人管着你,你玩疯了吧。
我说刚才在图书馆看杂志,忘记时间了,这大早上的你怎么这么清醒啊?说完这话我特想抽自己两嘴巴,什么时候开始学会撒谎了。
丫头在电话那边显得的特兴奋的说,说出来你都不相信,我躺在美国东海岸看日出呢。
我也跟着特兴奋的问她,美国的太阳是不是比中国的大啊?丫头说不和你贫嘴,我去洗脸了,一会还得去参观自由女神呢。
挂了电话我心里特不是滋味,我算是怎么回事啊,丫头在那边为我牵肠挂肚,我却在这和班妤涵又搂又抱的,想到这里,我脚步走的格外沉重。
我走回去的时候班妤涵在那连蹦带跳。我问她干嘛呢?她指着对面的宿舍楼要我看。我不知道她要我看什么,班妤涵生气的说,宿舍楼都熄灯了,我们被锁在图书馆了。我一看可不是嘛,刚刚还人声鼎沸的图书馆此刻鸦雀无声。我掏出手机说,你别着急,我打个电话给鸭子,要他找工作人员来给咱开门。班妤涵抢过我的手机说,你相公啊,现在找人开门,人家指不定以为我们在里面干什么呢。明天学校论坛上就会出现这样一片报道“保卫科深夜于图书馆擒获一对偷情的狗男女”,再把咱俩照片往上一放,那今后咱出门就得戴面具了。我说那怎么办啊?班妤涵没好气的说,怎么办,找个干净的地,在这猫一夜呗。
我把烟壳上的薄膜塞进锁孔,再把扳直的钥匙扣进去倒腾了两下,阅览室的门就开了。班妤涵惊诧的下巴都张脱臼了说,你爸不是做贼的吧?我懒得搭理她,丫的贫嘴的时候和李行一个德行。这技术是我和李行为了偷考试卷子花二百块钱在街边开锁师傅那学来的,以前为了能期末的时候考个好分数,过个乐呵年,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大冬天的躲在教学楼,脚底板都冻得抽筋了还乐的屁颠屁颠的。
进了阅览室,我撕了本杂志抹桌子,边抹边说,好在天不冷,好歹能对付一宿,今晚咱就睡这了。说完发现班妤涵拿眼瞪我,这才觉得不妥当,又赶紧解释说,是你睡这,这靠里没风,不会冷,我睡门口。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十四章 七彩虹遗落在我梦里的红
我在门口随便找了张桌子就躺下了,总感觉不舒服,抱了一摞杂志过来当枕头。我这会才想起瞎折腾一晚上把正事给忘了,于是我又喊应班妤涵,尹槟的事你先别管了,咱一块想办法解决,东城你也别去了,那些个混混都不是什么好人,赶明儿往急酒里下药,开你的火车,你就知道哭了。小丫头太猛了,不吓唬不知道害怕。
班妤涵没有吱声,好半天才委屈的问,那要是他再打李曼怎么办啊?
不都说了一块想办法吗?你要李曼没事别在外面瞎晃悠,我有点不耐烦的说,说完我又有点乐,我说,小丫头片子魅力挺大的啊。都好几年了,这尹家大少爷撵着你不放,楞是不松口啊。
哪里是我魅力大啊,是我当初把他甩了,他心理不平衡,所以才象条疯狗,逮谁咬谁。
那好办啊,你和那个崽和好,让他甩一次,他平衡了,这事不就结了吗?哈哈,我笑的鬼哭狼嚎,班妤涵一本书扔过来砸我脑袋上。我又问她当初为啥和那个崽分手啊?
为猪,班妤涵没好气的说。
我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心里直骂自己没出息,得意起来就忘形,什么都敢说,要借着这当口聊开了,三天三夜都聊不完。我赶紧岔开话题说,赶紧睡吧,明早起来咱先往厕所躲一会,开门了再溜,要不被逮着了,咱还是一对狗男女。
班妤涵没有再说话,我躺在桌子上背被坚硬的床板顶的生疼,这让我感觉自己像是一直在铁板烧上的牛蛙,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摇的桌子咯吱乱响。班妤涵不乐意了,她说你还让不让人睡啊?我说这桌子太硬了,根本没法睡,班妤涵说我也睡不着,要不咱说点什么吧。我点了一支烟悠闲的抽着问她想什么点什么。班妤涵想了想说,要不说说你家丫头。我抽着口烟正准备往里吸,被她一句话给硬生生从气管里的逼出来了,呛得我直咳嗽。
班妤涵问我她和丫头谁好看,我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丫头。班妤涵又不乐意了,她说你偏心眼,都没有比较过。我心想这还要比较吗?丫头是我女朋友,别说她长的还周吴郑王,就是她长成一麻拐样,那也是全世界最漂亮的麻拐,我也不能在别人面前说她难看不是。我坐起来拿眼睛瞪着黑暗中班妤涵朦胧的身影没说话。
班妤涵说你这人太没劲了,提起你家丫头就紧张,不聊了,你唱个歌哄我睡觉吧。我说这不好吧,大半夜的多吓人啊,人家还以为图书馆闹鬼呢。班妤涵说那我给你唱个歌吧。这让我很意外,答应了。结果班妤涵一张嘴,就把我给整趴下了。那时一首我为她写的诗,不知道她找谁给谱上了曲。
我安静的睡着,与黑夜一起呼吸,如同亲吻你唇线般分明,眼角的那一滴湿润,是思念的雨,嘴边的那一弯微笑,是天边的月牙;
你轻轻的走来,一步一步,走在我的心间,碾碎着满地落英的芳华,那淡淡的笑,是一汪山泉,流淌着爱的柔波,你轻轻的走来,幻成一道霞,那是七彩虹遗落在我梦里的红。
班妤涵的唱的很沙哑,我听着就有点伤感了。我就拼命的想如果当初没有和她分开,我们现在应该过的很快乐吧,毕业了在长沙找个工作,每个月攒点小钱,给她买好吃的,她喜欢洋娃娃就给她买一屋子,让她天天抱着睡,等到年底的时候就带她满世界转悠,把她想去又没去过的地方都游一遍,然后就差不多该结婚了吧。我想着想着就睡着了。还做了个梦,梦里面我和班妤涵真的结婚了,正在举行婚礼,班妤涵穿着洁白的婚纱,美得就像仪态万方的山茶花,身后还有俩小P孩给她拾着裙摆,我穿上了西装,打扮的人五人六的,胸口还挂一写着“新郎”的红布条,别提多精神了。来了好多人,每人手里都拿着个大红包,鼓囊囊的,李行的那个最大,我挺感动的,要不怎么说发小的感情就是铁啊,红包都比别人大了好几倍,打开一看全是一块的。我往教堂里面走着,转身的一刹那,我看见班妤涵站在教堂前的一棵大榕树下流泪看我,眼神说不出的凄苦,我跑过去拉她,我说涵涵你怎么哭了?大喜的日子多不好啊?客人看见了会笑话的。“班妤涵”拉着我的手不让我走,哀怨的说,相公,你不要丫头了吗?我大惊,醒了,脑门上全是汗。
黑暗中,我看见班妤涵像冬眠的刺猬一样蜷成一团,我怕她冻着,就把身上的T恤脱下来盖在她身上。重新躺下后,我很快就睡着了,却没敢再做梦。
我趴在桌上睡的正香,感觉有人在摇我的肩膀, 我翻了个身,迷瞪着眼睛一看,好家伙,一群保安拿着警棍围着我。我心里特郁闷,心想图书馆风水肯定不好,做梦都这么暴力,不管了,接茬睡。我睡着睡着又觉得不对劲,那群保安怎么瞅着都面熟的很呢?我想糟了,猛的坐起来,正对着我的那保安吓的后退了好几步,脸都吓白了,敢情以为遇着正修炼的耗子精了。
我彻底醒了,目光在阅览室扫了好几个来回都没看见班妤涵,也不知道那个崽是溜了还是被抓到后给转移了,我分析了一下觉得前者的肯能性比较大,如果是被抓捕后转移怎么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班妤涵那个嗓门,就算我睡的魂游太虚,也能给她喊回来,既然班妤涵成功的逃离了包围圈,那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考验我即兴撒谎水品的时候到了。
阅览室的老师问我怎么在这睡着了,我说昨晚在角落翻书太累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图书馆就关门了?老师又问我怎么光着膀子,门怎么是开着的,都被我胡搅蛮缠的搪塞过去了,老师一脸狐疑的看着我,显然是不相信我的话了,我心想你爱信不信,我长的这么英明神武,你总不能把我当贼抓吧。老师彻底没辙了,问清楚我的班级和姓名打电话叫辅导员来把我领了回去。辅导员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头,看谁都笑呵呵的,亲切的像我爷爷,他没问我怎么回事,他是了解我的,知道问了我也是和他瞎掰。简单的交代我不要胡闹,就去上班了。
第十五章 我就是你最好的礼物
寝室热闹的像刚开早市的菜市场,咬油条,吃包子,喝豆浆,干什么的都有,别以为这是一群朝气蓬勃的莘莘学子。其实这几个崽是一群昼伏夜出的网游迷,日落而作,日出而息,生活极有规律,到了晚上眼睛都冒着绿光,比贼都精神,这会刚刚下机,吃了早饭准备睡觉。我以前也是这个阵营的一员,还稳坐头把交椅,CS的地图走起来比我家花园都熟悉,李行对打游戏是不屑一顾的,他说游戏都是小孩玩的,咱哥们要做点有意义的事情。我开始以为他疯了,他长这么大什么时候做过一件有意义的事情了,结果他说,我老倌子送我上学挺不容易的,四年时间,咱好歹给他老人家混个儿媳妇回去吧。我彻底疯了,稀里糊涂的就把交椅搬在他身边坐下了。
寝室哥们问我昨晚去哪了,鸭子挺着急的,找了我一晚上。我说那个崽怎么这么相公啊,不知道打我手机啊?正说着鸭子从门口进来了。他说你手机关机了。我说不能吧,我压根不知道手机还有关机的功能啊?一边说一边在身上摸索:咦,我手机呢?鸭子从兜里掏出一手机扔我怀里说,在我这呢。
我问他我手机怎么跑他那去了,说完我才想起昨晚上班妤涵把我手机抢过去就没还我。这手机肯定是班妤涵要鸭子转交的,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鸭子也跟着我笑着说,她说你衣服送去干洗了,洗好了送过来。鸭子笑得我有点不自然了,我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要不别人还以为我们做了什么呢,要真做了我心里还平衡点,关键是什么都没做,还背个黑锅就郁闷了。
接丫头那天我只叫了李行,那个崽开始不乐意,我说丫头从美国给你带礼物了,他才极不情愿的开车来了,一路上还不停的问的丫头给他带了什么?我问他想要点啥,李行笑的像个猕猴桃似的问,我想要什么都成?哥们我啥都不缺啊,能带把妮可基德曼带回来给我当媳妇就好了,布兰妮也成,胖是胖了点,也凑合吧。我说你可真敢想啊,布兰妮愿意,人家凯文。费德林还不乐意呢。李行很认真的想了想说,嗯,我估计也是,还是算了,别到时候闹出国际纠纷就不好了。
李行直接把车开到出站口,招呼我下车,我有点担心的问这好像不让停车,不会给拖走吧,李行特牛叉的说,老倌子的车,拖走了他也得给我送回来。那神情就像你在街上遇见一“棒子”趾高气扬告诉你说自己是韩国人一样让人作呕。
我看看时间还早就叫李行去喝咖啡,李行说不去,别喝咖啡的功夫把礼物给错过就不值当了。我说你崽是怕错过飞机上下来的那些洋妞吧?李行一脸不屑的说,洋妞谁没见过啊?我电脑里面多着呢,还是无码的。说完又往出站口瞄了两眼说,就是没见过活的。我不愿意搭理他,找了个垃圾桶点了根烟。一个多月没见丫头了,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演出是个累活,排练的时候经常饭都吃不上,丫头又吃不惯西餐,肯定瘦了。我想起以前追丫头的时候,有一次她彩排到半夜,我去接她,她一个劲的说饿,我打着车满世界的给她买吃的,结果很多饭店都关门了,最后好不容易在一个夜宵摊上炒了二两米粉,结果给她送去的时候被舞台的电线给绊了一下,连人带米粉都摔到台下。丫头抱着我哭的稀里哗啦的,我当时一点都感觉不到疼,还觉得挺美的,因为李行说过,当女人为男人流泪的时候,那么,这个女人将彻底地输掉。很久以后我问丫头那天是不是被我感动了,丫头说哪啊,我是心疼那碗米粉,要知道当时我已经饿的把我那架钢琴啃了的心都有。我想着就乐了,又有点后悔怎么没有给丫头带上她最喜欢吃的板栗。
我懊恼不已的时候感觉有人拍我肩膀,我一回头,脸都白了,像在漂白粉里泡了仨月才捞上来的苦瓜,班妤涵正笑魇如花的看着我。李行也看见了班妤涵,走过来问她干嘛来了,班妤涵告诉我们来接个朋友,李行眉飞色舞的说,看你打扮的像个处女似的,肯定是个满哥吧。我这才注意班妤涵今天是浅蓝无袖T恤配着碎花过膝裙,和几天前的流莺打扮的确是天渊之别。班妤涵特神秘的笑了笑说,是一女的,从美国回来的。我听了脸色又白了几分,是雪上加霜的那种白。
李行还想问什么,适时响起的广播粉碎了他的图谋:美国来的XXX航班已经降落,请接亲友的同志做好准备。我快步走向出站口,默默的祈祷班妤涵接的人千万别和丫头一个航班,结果上帝他老人家关键时刻打盹了,班妤涵跟着我走了过来。
丫头穿了件吊带的米色连衣裙,打扮的像个芭比娃娃,老远就冲我挥手,我做了拥抱的姿势,丫头就打了兴奋剂一样拼命的往前挤,挤过来一把抱住我,像树袋熊一样勾着我的脖子撒娇,我也乐的跟捡了一堆玉米的猴子似的,搂着她的腰原地转着圈,惹的她同学一阵哄笑,学校的带队老师脸绿的像谢霆锋头上的帽子。
丫头在我这撒完娇,拉着班妤涵的手又蹦又跳的说,涵姐姐,你真的来了,我就随口一说。班妤涵说答应了的事情总不能不来吧?我本来想问问她们怎么联络上的,想了想没敢开口。李行这个时候委屈的走过来张开双手说,这还有一活人呢。丫头瞪了他一眼说,有你什么事,一边凉快去。
上了车丫头就开始派礼物,李行分了件风衣,往身上一套,基本上就看不着头了,袖子长的能垂着地,整个一包着头巾的伊拉克战士,李行乐的捡了宝一样,把领子翻下来,袖子卷上去,再做了个拿枪的动作问我们像不像美国的小马哥。班妤涵的礼物是套化妆品,我对这玩意没研究,不过光看包装就知道价格不菲。我问丫头给我带什么了,那小妖精把头往我肩膀上一搁说,我不就是你最好的礼物吗?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十六章 爱情就是装孙子
李行问把车往哪开?要不去云的酒吧,整一桌给丫头接风,我听了一哆嗦,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那群崽崽喝酒的时候就是杀人不眨眼的土匪,我就是被他们肆意玩弄的肉票,上次开张的时候吐的我七荤八素的,再来一次我指定十二指肠溃疡。我正想说不去,丫头看着我这肉票同情的摇着头说,咱不玩那俗的,我和涵姐姐去逛街,在黄兴路把我们放下得了,你们该干嘛干嘛,相公一会你来接我。
丫头她们下车后李行问我要不要去云酒吧坐坐,反正挺近的。这个崽就是一扫把星,三天两头的想祸害我,我说不去了,快实习了,回学校看看办的怎么样了,别到时候给分到一山区支教。李行见我不愿意给他祸害,特不哥们的说你自个打车回去,把我撵下车。
李行走了以后我想了想没回学校,打了个车奔着舅舅单位去了。都说实习是学生走向社会的第一步,我得慎重点,多听听老人家的意见,毕竟他吃的盐比我吃的饭还多。我没有来过舅舅单位,想象中应该是一个特庄严肃穆的地方。到了地才知道用庄严来形容它不太合适,奢华两个字倒是更加贴切,一水的大理石路面,大门宽敞的可以跑飞机。看到门口顶着烈日持枪站岗的武警战士时,才让我多少找到点庄严的感觉。走过去趴在传达室窗口往里瞅,里面一堂客看着报纸,眼皮都懒得抬一下的问我干嘛?我说找某某某,那堂客把头伸了伸,目光越过报纸的顶端瞟了我一眼问我有什么事情,看那眼神肯定把我当成上访的农民工了,我说我是他们家亲戚,有点事情找他。这次她把报纸彻底放下里,从头到尾打量了我好几遍之后显然是不相信,又重新拿起报纸说,某部长在开会,你在外面等会吧。把我气得脚底板都冒蒸汽。
我给舅舅打了个电话说在单位门口杵着,传达室那女的不让进,舅舅哈哈笑着要我让那女的接电话,我把电话递过去的时候那堂客还一脸狐疑的看着我,好像我递过去的是一手雷似的,接了电话立马点头哈腰的装孙子,把电话还回来的时候笑的像看见她亲爹一样,她打开门要我进去,我抬腿就走,她又追上来问知不知道部长办公室在哪,问的我愣了一下,丫的又立马屁颠屁颠的跑前面给我带路,一路上不停的啰嗦,说刚刚得罪的地方别往心里去。我嗯嗯哦哦的应和着。
舅舅带着老花镜在看文件,头上的白头发像稗草一样在空调下招摇,宣示着它的主人正渐渐老去,我想起小些的时候总会在舅舅洗头的时候给他拔白头发,舅舅就疼的一边“唉呦,唉呦”的叫唤一边开心的夸我有良心,总算没养个白眼狼。后来白头发多的拔不过来的时候,我就开始给舅舅染发,每次看着舅舅的头被我弄的乌黑瓦亮的时候,我就特别得意,我考上大学这几年,不常在家,舅舅头发就再没人打理了,就成天一片花白了。想到这里我特想像以前一样给舅舅梳理下头发,但终究没有,只是亲切的叫了声舅舅,舅舅问我有事没?我说路过这边,特想你,就上来看看啊。舅舅乐呵呵的说,我的小外甥什么时候变成了掉进蜜罐的老鼠了啊?说起话来嘴上都带着甜,你穿开裆裤就跟在我身边,我还不知道你那点花花肠子,说吧,什么事。我傻笑两声把实习的事情和舅舅说了,舅舅听了表情慢慢严肃起来他跟我说,你也是成年人了,什么事情都要有自己的主见了,不能什么事情都靠舅舅,舅舅不可能永远在你身边照顾你的,这件事我想听听你是怎么想的。
看着舅舅严肃的表情,我有点紧张了,以前的生活中我只是个执行者,舅舅才是我人生的策划师,事无巨细都给我安排的妥妥贴贴的,我只要照着做就行了,现在突然要我用自己的大脑来规划未来,我有点迷茫了,就像小时候他教我骑自行车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