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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始后悔当初整天窝在房间里打游戏看动画了。
如果是上一次的记忆呢？C。C闭上眼回想。果然，她回到了那个时候——自己用枪指着鲁鲁修，威胁他不要去和柯内莉娅作战，而鲁鲁修用枪对准自己的头反威胁她。
C。C依然可以感受当时的自己，她微微一笑，随即一切回到了这一次，娜娜莉还在阿什福德学院的时期，时间也转到了晚上。
自己在床上睡着，只要愿意，C。C随时可以去体会床那温暖的触感——虽然自己再也无法入睡，她还是走到在地铺上熟睡的鲁鲁修身旁，躺下了。
也许这种平静的幸福感，才是自己很久都没有得到过的吧。
“谢谢你……鲁鲁修。”尽管知道这样做没有什么意义，C。C还是向鲁鲁修的脸吻了下去。
虚无的嘴唇中，C。C感受到的是安宁和释然，她和他静静躺在一起，这次，不会再分开了……
……
而鲁鲁修可没有这么平静……此时的Freya不止吞噬了范围内的一切，似乎也吞噬了他的内心，只一种东西——真空。
“冷静点，鲁鲁修！”Lancelot拉住Osiris，“就算是为了洛洛，你也要……”
无奈机体力量差距太大，纵然Osiris已是遍体鳞伤，Lancelot还是只有被拖着走的份——两机被加速吸入Freya爆炸后留下的真空。
鲁鲁修一脸愕然，没了反应，洛洛早已是半昏迷状态，没了空气填补真空造成的推力，失去操纵的Osiris静静飘在空中，然后落下。
“该死……”Lancelot苦苦支撑着，不让机体快速下落，但是Osiris毕竟是超巨型机，就算没有了Horus部分，还是足有三个Knightmare的重量。无奈之下，朱雀呼叫了支援。
“撑住了，朱雀！”是卡莲的声音，红莲后面还有一片Knightmare飞来，都是晓月飞行机——作为Zero亲卫队的零番队装备要优于其他的黑骑部队。
“来得好，卡莲……”Lancelot勉强把Osiris放在地上，然后看着天空。
“不过，你们来得也太快了吧。”看着降落的红莲，朱雀说道。
“你以为个个都像你那么神经大条啊，叫你来就来，只拉个机器人就跑。不过你们那个臭屁宰相还算有点脑袋，告知我们准备。”
“嗯，虽然不准我们出战，Zero大人一走队长就上了红莲，还通知我们登机。”副官木下说。
“哦呵呵……果然卡莲你……”虽然有点不合时宜，朱雀发出一阵阴阳怪气的笑声。
“咣！”
红莲毫不客气地敲了Lancelot脑袋一拳：
“不许乱说啦……你这支笨鸟！这也是对你以前不懂怜香惜玉的报复，本小姐和你算一笔勾销了。”
卡莲揶揄完朱雀后回头向零番队：
“喂，快救鲁鲁……Zero！”
“了解。”
“C。C……”鲁鲁修还在紧握操纵杆不放，虽然手已经颤抖得无法操作……零番队队员们小心地挂好Osiris，向卡莲示意。
“朱雀，你的Lancelot手比较灵活，还是你来吧。”卡莲举起红莲的爪子看看，无奈地说道。
“好吧，我试试……鲁鲁修，出来吧，我们得面对现实了。”Lancelot打开Osiris的驾驶舱，向鲁鲁修伸出手。
“不……C。C……”鲁鲁修还是瞪大眼睛，表情颇为扭曲。
“唉……”卡莲摇摇头，深吸一口气：
“你这个家伙！再不出来连洛洛都要随你去了！娜娜莉也是！”
“呃？什么，不！”鲁鲁修如梦初醒。
“好了，出来吧，鲁鲁修。”Lancelot的手已经够到了鲁鲁修面前。
“算了……反正都没什么意义了……”鲁鲁修醒是醒了，但是只是缩在驾驶舱里，瘫在驾驶座上没有任何动作。
“C。C说过要你照顾好她吧……虽然我不懂什么意思。”朱雀向他说，“可是，总有你不能放下的人吧。”
“哥哥？”
鲁鲁修好像听到了那个声音。
“是吗……C。C，我答应你……”他勉力支撑着站了起来，虽然双眼还是那么无神。“让你们担心了，我们……走吧。”
鲁鲁修抱起洛洛站到了Lancelot的手掌上。
数架晓月合力吊起Osiris飞回斑鸠，而鲁鲁修则坐在Lancelot的手上，呆呆地望着爆炸发生的方向。
此时在另一边，Guinevere和Galahad正在飞向神根岛。
“玛丽安娜大人，虽然计划已经无法达成，我们何必要迅速撤退呢？凭您的力量……”
“不，计划还可以实现，但不是现在。而且，皇帝陛下已经在路上了，知道了，俾斯麦？”玛丽安娜打断了俾斯麦的话。
“……了解。”
“还好这方面你还没有随着岁月流逝变得迟钝，回去召集圆桌骑士吧。”
“遵命，皇妃殿下。”
玛丽安娜点点头，又摇摇头。
为什么俾斯麦还要戴着那个第一骑士的面具呢……自己明明已经说过不用拘泥于这些了。
但是，这也许就是自己丈夫计划的意义所在吧。
两架机体并排飞翔，但是二人都保持着沉默。
……
“是吗？父皇又一次不辞而别……”Avalon上的修奈泽尔正和自己的兄长兼皇储奥德修斯通话。
“嗯，看计划路线应该是去向你们所在的11区，修奈泽尔，你真的打算和父皇正面冲突吗？”
“长此以往，国将不国，父皇长期不露面的神秘主义倘是在过去，或许能让人们以为他是真神，但换在通讯发达的今天，却可能是击垮布里塔尼亚大堤的一粒小石子。皇兄你该看过我的调查报告了吧。”
“的确……如果不是证据确凿，我也不会相信那些名门望族居然会暗地准备分权。”
“这是父皇长期把持大权而又独断专行的结果。贵族们不是铁板一块，既然父皇深居简出，他们看到的自然是权力即将易手，希望的也自然是超合众国和布里塔尼亚发动世界大战——自己则可以割据一方掌握大权，伺机夺取政权。这并非我国长期统一战争所应换来的结果。”
“好吧，我会在你们冲突时宣布中立。但是，修奈泽尔，我不希望看到你们中的任何一方受到致命伤害，希望你们能保持克制。”
修奈泽尔无奈地笑笑：
“恕我直言，皇兄，这正是你被各界怀疑能力的原因——在大事上摇摆不定。但是也正因为你的仁慈宽厚，才有希望将布里塔尼亚引向新的明天。”
“我不在意的，修奈泽尔，还希望你们尽快解决纷争。”
“我会尽我所能，皇兄。”
修奈泽尔微微鞠躬，显示屏随之关闭。
“卡诺，达摩克利斯如何了？”
“大概还需要一天的路程，上面已经满载了重装攻城部队，按您指示，都是您一手建立和培养的部队。”
“好吧，那我们该去见几个人了。”
修奈泽尔走进了接待室——本来是设计用于接待贵宾的地方。
“二皇子殿下，还真是让您费心了啊。”
基诺只穿了衬衫，坐在沙发上的他被几只长矛对准了——若是一般人，那对准他的就是黑洞洞的枪口。
至于阿妮娅，虽然也是被“请”到了这里，但是还是一脸平静，似乎什么都和自己没关系一样，鉴于她的衣服本来就不多，加之此时已是夜间，卡诺还是把披风留给了她。
“基诺，你们都不理解我的良苦用心啊。”修奈泽尔在基诺对面坐下说道。
“那殿下你自认能成为这个世界的神？”基诺的表情没有半点嬉戏。
“那你认为父皇可以么？”修奈泽尔反问。
“只要是陛下的决定，自然有他的意义。”基诺很是不甘。
“所以你们还是决定要追随父皇吗？”
“圆桌骑士作为陛下的亲卫队——虽然只是名义上的，背叛就是最大的耻辱！”情绪激动的基诺似乎就要站起来大吼了。
阿妮娅看着他们，摇了摇头，又去把玩手机了，似乎这一切都是无意义的。
作为一个记忆经常出现异常和不一致的人，阿妮娅有时甚至会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活着，甚至连怎么成为圆桌骑士，她都不怎么记得了，相比之下，作为贵族的父母和小镇上人们兴高采烈的表情，倒才是更真切的回忆。
不过那个小镇后来被布里塔尼亚军莫名其妙地夷为了平地，相关的一切都成了绝密，只有皇帝有权调阅。而阿妮娅的手机中甚至没有一张照片。
所以比起那些，这一切已经无所谓了，她效忠皇帝，只是出于坚持自己当初选择的目的而已——这是少数几个能确定是自主做出的选择之一。
“了解了。”修奈泽尔起身，“基诺，你们可以离开这里，之后的路，由你们自己选择。”
“哎？”刚刚还火气冲天的基诺一下子没了脾气。
“没错，效忠也是贵族的义务之一，这点我能理解。”修奈泽尔伸出手，“你们的确是优秀的圆桌骑士，希望未来的布里塔尼亚还能由你们保护。”
“那就不客气了，殿下。”基诺握了握修奈泽尔的手，随手一抓卡诺递来的披风，“阿妮娅，我们走！”
“哦，那再见了，第二皇子殿下。”阿妮娅少见地抓起衣角弯腰行礼——她下身的短裤裤腿实在太短了。
“为什么要放他们走，殿下？”卡诺问道。
“记得我和你说过的‘过去’么？”修奈泽尔淡然地答道。
“嗯，但是有什么关系么？”
“没有经历过执着于‘现在’的我，就不能成为今天的我。”
“那么，殿下的意思是……”
“没错，人总要追求自己的目标，即便是错误的，那也是成长所必须的经验。”
修奈泽尔转向Avalon的观景窗，目送着Mordred和Tristan离开……
……
莫妮卡整理了一下报告，转身向皇帝行礼：
“陛下，已经确认是Freya爆炸，自从上次测试后，根据旧有资料制造的弹头表现一直正常。”
“嗯，但是既然让哥哥动用Freya……修奈泽尔估计已经和鲁鲁修联合了，这些不肖子。”
“我们一直在按您指示断绝通讯，陛下。”莫妮卡姿势不变。
“没错，就这样飞往神根岛。”皇帝起身离开王座，向后走去，“如果要使用Freya，那还必须尽快……”
莫妮卡心里一咯噔，想起了近期的事情……
自己亲卫队的机体被改装，每台机体都配发了一个神秘武器，必须得到授权才可开火。
皇帝只乘坐一艘战舰，却对护卫如此信心十足。
战舰上也有些以莫妮卡的经历从未见到过的武器……也就是说……
这艘战舰被Freya全副武装了么……
“莫妮卡。”皇帝转头，“我相信你的忠心，所以你才能凌驾于其他圆桌骑士成为我的贴身护卫，不要让我失望。”
“Yes； Your Majesty。”
巨大的压力下，莫妮卡第一次感到了孤独……
Chapter52
“喂，我说你振作点啊，好不容易避开大家的视线进来，你不要这么垂头丧气好不好。”卡莲拖着疲惫的鲁鲁修进了Zero的房间，而洛洛已经被送到医疗室了。
“不……C。C。”鲁鲁修只是呢喃着把面罩扔到一边——这下在高层面前已经不需要这东西了，此外，似乎全然不理会卡莲的话语。
“真是拿你没办法……”卡莲把鲁鲁修放到房间中的长椅上，回头望见了畏畏缩缩的小C。C。
没错，小C。C的记忆中，卡莲还是那个凶神恶煞的姐姐，对自己十分不友好。小女孩只是紧张地望着卡莲，似乎十分不解她的动作。
“不用担心啦……我像是那种会把你吃掉的人么？比起这个，你这个哥哥是大受打击呢……”
卡莲叹了口气，其实她也不好过，除了鲁鲁修，黑骑之中和C。C接触最多的就是她了，现在情同姐妹的人消失了，她怎么能无动于衷呢？他看着低头不语的鲁鲁修：
“其实……”卡莲斜靠在鲁鲁修肩头上，“她一直都是你最信任的人吧……”
“啊，一直如此。”
“那她……又是你什么人呢？”卡莲指指小C。C。
“C。C，另一个C。C。”
“不，你心中其实一直都只有一个C。C的。我想，她或许更像……”卡莲微笑了一下，“你们的女儿呢。”
“但是……”
“没什么但是啦，记住，你不是命运最悲惨的人，一直都不是，相反，你要把我们这些人从悲惨的命运中解救出来，忘了你最初的目的了吗？”
目的吗……
的确，这回是为了什么走上这条路的呢……当初是为了娜娜莉，这回……
“是为了把悲惨的命运矫正过来。”
“是吗？”卡莲背靠着鲁鲁修，“你也考虑过自己吗？”
鲁鲁修沉默着。
“要是我成了你的妹妹，就多余了点啊……娜娜莉，洛洛，还有这个‘妹妹’……”卡莲看着小C。C。
“我发现你真的对妹妹很敏感呢。”一边说话，卡莲一边往后靠了靠。
“其实……”
“没有人比得上她是吧，我明白。但是……”她起来趴在鲁鲁修面前，“如果我有个哥哥，那他绝对不是那种轻易放弃或者沮丧的人。”
“……”鲁鲁修不说话，茫然地看了卡莲一会儿，又摇摇头转开。
“算了。”卡莲把鲁鲁修的头抱在胸前，“为了安慰你，权且让你占点便宜吧。”
鲁鲁修闭上眼睛，这种感觉，让他想起了那时——自己不得不枪杀了尤菲，为此一蹶不振，当时C。C也是一样地抱着自己的头，说出那些现在已无法实现的话。
“放心吧，只有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当时他看不到C。C的面容，但是他也能大概猜出来——也许就是从那时起，C。C脸上的坚冰开始融化了。
这种感觉吗……似乎是很熟悉，但是又很遥远。也许，C。C并没有违背自己的诺言，她的确没有离开自己——鲁鲁修抬起头，避开卡莲的目光，看向了还不知真相的小C。C。
就算不是那个自己熟悉的C。C，至少，她也是C。C。
鲁鲁修的眼中留下两行泪水：“谢谢你……卡莲。”
卡莲只是温柔而伤感地，一如既往抱着鲁鲁修。
“嘀嘀”Zero房间通讯室中传来通讯，是修奈泽尔的。
“振作点，鲁鲁修，我们都需要你。”卡莲放开他，然后自己走了出去，“你还有人要照顾，不是吗？”
“嗯……”鲁鲁修擦干泪痕，慢慢走到了屏幕前。
“鲁鲁修……”修奈泽尔看到他的表情，已然明白了一切，“我知道她是你重要的人，但是……我们毕竟不能因为一事而影响这个进程，你我都负有这个责任。”
“是吧……我不会再在过去的泥潭中裹足了，皇兄。但是，还请你快些说完要办的事。”
修奈泽尔看看垂头丧气的鲁鲁修，不禁皱起了眉头。但他也知道，不同于自己这种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人，鲁鲁修毕竟和他人有太多的关联。
“那么，鲁鲁修，由于你是阻止父皇计划的核心人物，必须打造一架足够强大的Knightmare给你，以便在我们打开缺口时你能进入阿卡夏之剑，为此我希望双方的研究人员能够合作。”
“没问题，皇兄，剩下的请找黎星刻元帅或者神乐耶小姐吧。我得一个人安静会儿。”
“不要沉沦，鲁鲁修，我们都需要你。”
没有理会修奈泽尔的话，鲁鲁修切断了通讯。
“哥哥，你和姐姐吵架了吗？”小C。C这个时候才敢靠近。
“嗯，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姐姐好像出去哪里了呢……她会回来吗？”
“也许……”其实自己也该去看看洛洛的，可是……实在是没有那个心思。
小C。C低下头，但是又抬起了头，一双汪着泪水的大眼睛看着鲁鲁修：
“哥哥……你还要我么……”
鲁鲁修愕然。
不久后，他回过神来，苦笑着叹了口气：
“放心吧，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这是对C。C的承诺吗？或许自己也该……
鲁鲁修摸摸小C。C的头，擦去她的眼泪向她微笑着，于是小女孩也破涕为笑了。
突然之间，小C。C额头上的Geass标志再度出现了，泛着红光，而她的表情也变为疲惫不堪……
“什么……？”鲁鲁修还来不及反应，他眼前的一切就开始渐渐融化，淡去，显出背景的两个巨大球体，渺小的鲁鲁修似乎被宇宙卷走了。
……
飞翔的座机上，皇帝的脸色为之一变，吩咐莫妮卡和和神根岛通讯。
“皇帝陛下，您终于要走到前台了么？”玛丽安娜一脸灿烂的笑容。
“玛丽安娜，你感受到了么？”
“嗯，似乎还有我们所不知道的Code持有者……这么一来，就不用等待C。C了。”
“鲁鲁修这孩子居然还留了一手，我的确是小看他了。”
“不过这件事对他的打击一定很大吧。”
“那不是我所关心的事。”皇帝的语气不容置疑，“不过是C。C自己谎言的结果而已。”
“那么，绡鲁鲁，你不会只是说这件事，对么？”
“嗯，通知俾斯麦，带领三个圆桌骑士来和我见面，修奈泽尔需要我的‘表演’。”
“陛下英明，那么我就带领剩下的人去抢夺那个Code持有者是吧。”
“玛丽安娜，我选择你做王妃并非只是出于爱恋而已。”
“那就等我的好消息吧，亲爱的。”
“嗯，告诉V。V，严密注意作战地点的周边，如果C。C出现，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她。”
“Yes； Your Majesty。”玛丽安娜双手拉起裙摆，鞠躬行礼。
“我说过你不必……”这句话没有说下去，看到自己皇妃脸上恶作剧的笑容，皇帝也少见地笑了。
此时，皇帝座机外的地平线上已经显出了曙光。但在11区，黑夜依然笼罩着一切……
……
修奈泽尔走到娜娜莉面前，罗麦雅女士已被卡诺事先请走了。
“抱歉，娜娜莉，鲁鲁修似乎心情不太好，没能让你和他说上话。”
“不，皇兄，知道哥哥还活着我就很高兴了，而且，你不是说他做的一切都是有意义的么？”
“你还相信我么，娜娜莉。我毕竟是曾让你和鲁鲁修敌对过的人。”
“那些都是过去了，对吗，皇兄？就像我担心哥哥的日子一样，如果谁都不能相信，那么人也就不能存在了。”
“你们兄妹果然是一个模板里出来的啊……”
“嗯，C。C小姐陪了哥哥很久了，我能体会哥哥的心情。不用担心我，修奈泽尔皇兄。”
“你成长了许多呢，娜娜莉。”修奈泽尔和旁边的朱雀相视而笑。
……
白昼终于来到了11区。
Avalon机舱，虽然清晨高空的空气寒冷彻骨，不过机舱大门还是密闭的——稍后才会开启。
“那就拜托你了，库洛维斯，把你牵连进来真是抱歉。”修奈泽尔说道。
“哪里哪里，这可是塑造般伟大而浪漫气氛的时刻啊，皇兄。这种情况下，领队舍我其谁呢？”
“不要自夸啦，有空还不如陪娜娜莉聊聊天！”尤菲狠狠地踢他一脚，不过力量么……
“好啦，尤菲，你也是，不好好当大家闺秀，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