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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安娜大人，虽然不明白您在说什么，但战斗时就请不要开玩笑了。”俾斯麦正在Galahad的启动检查文件上签字。
“俾斯麦，太认真的话可是会输的哦。”
“呃？”
俾斯麦反应过来时，天蓝色的Guinevere已经飞出了神根岛。
……
斑鸠内，C。C已经换上了Knightmare驾驶服，在见到外面的爆炸时她就大概知道了一切。但是现在，她还在很细心地切着一块披萨。
“姐姐，你要去哪里吗？”小C。C抱着芝士君走了过来。
“嗯，放心吧，不会让你担心太久的。”她把一小块披萨喂给小C。C。
“可是外面……”小C。C似乎很是害怕。
“那是在放烟火呢，没事。”C。C放下了刀叉，把小C。C抱起来，“能答应姐姐件事么？”
“？”小C。C的大眼睛一眨一眨。
“你觉得哥哥怎么样？”
“是个很好的人呢，姐姐你也喜欢他吧。”
“呵，算是呢。所以，在我走后，一定要照顾好他哦。”
“嗯。可是姐姐你……”
“没事的，只是离开一段时间，不久我们就会见面。”C。C抚摸着怀中的小C。C。
“不和哥哥说吗？”
“不要紧，只是……在你22岁之前，不要让他有睡床的机会。”
“？”小C。C一脸迷惑。
“不久你就会懂了。”
C。C看着小C。C头上，Geass印记随着她的抚摸渐渐显现了出来。
其实V。V那样人小鬼大是很恐怖的……C。C如是想，她笑了笑，放下小C。C，走到镜子前，搂开自己额前的头发。
Geass印记一如既往地浮现。
“为什么这次会这么在意这个呢……”C。C摇摇头。
“不要急着吃披萨哦，在哥哥回来之前不许吃完。”她出门前向小C。C说道。
“好的，姐姐走好。”
刚走出门，C。C就见到了过来的鲁鲁修。
“不惊讶吗？”C。C问道。
“我本来想……”
没等鲁鲁修说完，C。C抱上他吻了上去，
很久之后……
“不用说什么了，走吧。”C。C回眸一笑。
“可是C。C，这回……”
“好啦，我拜托拉库夏塔给Osiris两腿各装了一个Energy Filler存放装置，一共可以多装六个Energy Filler。”
“……”鲁鲁修的话没有说出口。
“不必去想那么多，其实很多东西本来就很简单而纯粹，不是么？”C。C再次转过来，看到的是鲁鲁修愁云满布的脸。
她向鲁鲁修伸出手，一如之前许多次的动作。
“放心吧，无论你面对的是什么……我都会陪你走下去。”
……
Osiris飞出了斑鸠。
“其实这是种很蠢的做法……”拉库夏塔自言自语。
“为什么这样说呢？”藤堂走了过来，看着窗外的Osiris渐渐远去。
“战斗中可能停下来换Enegry Filler么，将军大人？”
“这……”
“所以他们唯有自求多福了。”拉库夏塔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虽然她已经很久没真正抽过烟了。
Siegfried四处飞翔，只要部队恢复过来，他们必然会注意到指令显示器上醒目的“撤回”字样。因而杰雷米亚只要赶往爆炸之处便可。朱雀则驾驶Lancelot先陪修奈泽尔回Avalon，与TS…1会合。之后Lancelot和TS…1双机将按修奈泽尔的部署寻找Osiris，并视时机提供援助。
至于Osiris，凭着C。C作为Code持有者对Geass能力者特有的敏感，应该不至于一个都找不到，可是事实便是如此。
“这些家伙似乎已经逃走了，简直就像一个陷阱。”
“他们要的是我，这点不会错的。”
“我可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你被他们夺去。”
“其实这就是我所担心的啊……”
“这是FD…5区，本队被我方部队攻击……（中断）”
“C。C，飞到那里需要多久？”
“不远，十分钟左右。”C。C指了指一个方向，能够看到那里爆出的火光。
“显然是个陷阱。”
“那你打算怎么办？”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当然是钻进陷阱了。”
“你果然是个不一般的家伙。”
附近是洛洛埋伏的所在……鲁鲁修接通了洛洛的频道。
“怎么样，洛洛。”
“有两架Knightmare前来，都是没有见过的机型。”
“很好，继续跟踪，但不要出手，更不要用Geass，知道么？”
“为什么，哥哥？只要我使用Geass，数秒内就可以解决问题了。”
“不……洛洛，我不想让你卷入，他们或许是圆桌骑士，甚至更糟。”
“了解了，不用担心，哥哥。”洛洛切断了通讯。
Osiris到达那里时战斗已经基本结束，附近没有什么信号。正当鲁鲁修和C。C四下张望时，四架Vincent飞出，抛出钩索缚住Osiris的手脚。
“能够确认么，C。C？”鲁鲁修已经安排好了行动指令，只等C。C确认他们的身份。
“不……鲁鲁修，虽然他们似乎是罪魁祸首，但是我没有那种感觉……”
“没错，鲁鲁修，你也会有失算的一天。”一架次时代量产机飞出，至于声音……
“V。V，你果然没死。”鲁鲁修沉着地说。
“不止如此而已，鲁鲁修……”V。V作了一个示意，捆住Osiris的四架Vincent一齐把手中的枪对准一点——那里有一架Sutherland。弹雨飞泻而下，Sutherland的位置炸出无数火光。
“这只是清理门户。”V。V如此说，当他反应过来时，Sutherland从空中重重摔到了地上。而鲁鲁修正咬牙切齿。
没错，洛洛用能量盾挡下了攻击，随后就发动Geass冲了上去，本以为可以轻取四机，Vincent却纷纷开火——明明他们甚至V。V都在Geass影响范围之内。而且打击目标赫然是驾驶舱，洛洛无法逃脱，不甘地坠落下来。
“鲁鲁修，我们有麻烦了。”C。C静如止水。
“我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洛洛！”
“呃……我没事……哥哥……”洛洛艰难地从残骸中爬出。
“哼哼，鲁鲁修，我要让你尝尝……”V。V话还未完，就发现四架Vincent一齐向自己砸来——Osiris的确耗能，但并不是白耗，有力的巨大机体很轻松地摆脱了捆缚，还能将Vincent玩弄于股掌，然而，这并不能减少鲁鲁修的忿恨。
“V。V，偿还你的罪孽吧！”Osiris肩上眼睛泛红，胸前Horus组件的粒子炮也开始聚能。
“啧，快撤！你们这些笨瓜！”V。V疯狂地敲打着自己面前的键盘。
暗红的光束将两架Vincent各融去一半，另一架Vincent则直接被全功率粒子炮的蓝白色光束命中，巨大的爆炸甚至将Osiris自己震得微微后退。
“哼，改造人就是笨，空有Geass，还要机器来控制，反应速度也不够。”V。V故意说出实情。
“果然……”C。C摇摇头。
“是吗……用机器操控人的行动和施展Geass，因此作用于人心的Geass对他们无效……”鲁鲁修捏紧拳头。
“没有自己的思维……V。V毕竟曾是Code持有者，知道怎么蒙蔽我。”C。C眼神中充满悲哀。
“伏诛吧，V。V！”Osiris射出可脱离的双手，死死抓住了V。V的Knightmare，同时强子炮再次开始充能。
“哼……”面对如同饥饿野兽红眼的Osiris双肩，V。V却面无惧色，因为……
“轰！”Osiris右手整个爆炸了，浓烟中Galahad手举巨剑Excalibur现出身形。
“可恶……”鲁鲁修拼命调整着平衡。
C。C看了一眼能量槽，还有60％——这可是三个Enery Filler的，她转过头向鲁鲁修：
“我驾驶Horus拖住他们，你快换Enery Filler，然后救起洛洛走吧。”
“那你怎么办？！”
“不用担心，我死不了，而且……我不是说要陪在你身边么？”
“鲁鲁修！”正在鲁鲁修迟疑时，Lancelot和TS…1接近了。
“那刚好……”鲁鲁修操纵Osiris，调转方向用剩下的强子炮轰掉了最后一个Vincent。
“做得好，鲁鲁修！”Lancelot一剑劈在了Galahad的剑上。TS…1同时抽出武器攻击和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V。V座机。
“我去帮忙吧。”C。C的座位开始下沉。
“C。C，记得回来。”
“嗯？”
“不管是哪个你，我都有责任照顾，不是么。”
“是吗……那就记好你说的话吧。”
Horus脱离Osiris后变形飞出。而高处夜空中，一直未曾动作的蓝色机体也开始横向移动……
“第七骑士，你的攻击是对陛下的不敬！”Galahad挥舞Excalibur逼开Lancelot。
“陛下不理国事，纵容危险的研究，已无资格统领我国，我现追随修奈泽尔殿下！”Lancelot利用自己敏捷的特点穷追猛打。
“果然是以背叛出名的男人么。”俾斯麦稳住Galahad，“据说你的志向是成为第一骑士……那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第一骑士的实力吧！”
高空，C。C瞅准时机就要从背后袭击俾斯麦，却被一支巨枪挡了下来。蓝色机体传出玛丽安娜的声音。
“接受我的邀请吗，C。C？”
“要是我说不……”
Guinevere手中的长枪外壳裂开后包住手，内置导弹发射器后缩，中轴后移，赫然变成一支长剑抵住Horus的咽喉。
“那我只好对儿子说抱歉罗。”
下面俾斯麦的防守密不透风，但动作也很难追上Lancelot，二人一时相持不下。但鲁鲁修已经将洛洛放进驾驶室，而且更换了Energy Filler。Osiris的钩索射向Galahad。
“Zero，就驾驶Knightmare而言，你还不错，但在陛下亲自命名的神剑之下……”Excalibur上光焰闪烁，Galahad高度骤降，巨剑一挥打飞钩索，径直向Osiris劈来。
“哼！”鲁鲁修得意的笑了，Osiris闪到一旁。俾斯麦能看到下面的东西——洛洛Sutherland武器的炮口。鲁鲁修按动手中的开关，高爆炮弹打在Galahad的护盾上。趁着俾斯麦疲于应付，Osiris剩下左肩的红眼向Galahad射出暗红色的光束。
“有点头脑，Zero，但仅凭诡计是无法击倒Galahad的。”Excalibur变换角度立于前方，挡下了所有攻击，Galahad毫发无损。
“但是，如果是我和朱雀联手，就没有办不到的事。”鲁鲁修话音刚落，Lancelot的强子炮已经重重轰击到Galahad背部。
“咳！”尽管及时将机体护盾调整到后方，俾斯麦还是被震吐一口血。
“俾斯麦，不要逞强，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Guinevere剑光流转，Horus苦苦支撑着，而玛丽安娜还能用左手的微型强子炮发射几个光球逼开鲁鲁修和朱雀。
“了解，玛丽安娜大人。”Galahad将Excalibur横向挥出，击飞比自己大几乎两倍的Osiris后向神根岛方向退却。
“C。C，撑住，我们来救你！”鲁鲁修稳住Knightmare，和朱雀一起飞向高空的Guinevere和Horus，然而有一个人几乎被忘却了……
另一边V。V正连吃败仗，虽然双方机体看起来都差不多，TS…1的火力和持久能力都使它占尽优势，而V。V并不擅于驾驶Knightmare，量产机又没有护盾，眼看就要被击毁，V。V按动了秘密武器的开关……
特制弹头向空中飞出，而在这里的人都知道这是什么……
TS…1的最高优先任务启动，飞行系统以最大推力推动它冲上高空——这是人驾驶的Knightmare几乎无法达到的速度，以只有朱雀和黎星刻能承受的冲击力，以及完全超越普通动力系统的能量输出，TS…1在5秒内超过鲁鲁修和朱雀的高度，抓起Freya弹头向天空扔去——这种力量甚至扯断了TS…1的手臂，机械手和Freya弹头加速冲上高空，十几秒后，弹头在无法危及任何东西的高度爆炸了。
“不可思议……”鲁鲁修瞪大了眼。
“这是罗伊德先生的解决方案吗……他的确是个天才呢。”朱雀看着天空中粉红的光球，在惊异于这种巨大破坏力的同时赞叹着。
V。V趁此机会逃之夭夭了。Galahad被重伤无法再战，Guinevere一时要力扛三机。
玛丽安娜以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挥舞剑刃，Horus的攻击武器和动力装置不断在损坏，她的目的很明确——俘虏C。C。
“俾斯麦卿。”玛丽安娜惯常玩笑般的神情消失了。
“了解！”Galahad将Excalibur抛给Guinevere。
但就在这时，TS…1起了一些微妙的变化，虽然浮空装置依然使它定在原位，粉红色的光芒却开始从机体中透出。
“可恶……！”朱雀的眼中放出红光，手不停颤抖着，在Geass力量之下，Lancelot放弃Osiris，迅速向后退却。
“C。C！”鲁鲁修不顾Osiris已是残破不堪，驾驶着暗绿色的机身向Horus移动。
“形势不利，俾斯麦，撤退。我们还有机会。”
“明白。”
Guinevere接住Excalibur在身前竖起防护，松开Horus，全身上下的细小喷口调转方向，协助飞行装置加速后退——实际这也是Guinevere挥剑如此迅速的原因。但这还不够，Guinevere双手向前，射出武器中的所有导弹以尽快后移。
C。C看到几乎被光芒吞噬的TS…1，盈满泪水的双眼却是在一副微笑的面孔上、
“鲁鲁修，或许这就是……这次我陪你走到今天的意义吧……”
趁着不断扩张的下半球还没吞没自己，Horus双手张开，胸前的宝石闪烁着光芒——虽然被染上了一层粉红色，一线白光还是射向了Osiris的驾驶舱，不同于Osiris的强子跑，Horus的粒子炮触及之处将会发生猛烈爆炸——这正是C。C所希望的。
“轰！”
绝对守护领域自动启动，而C。C并没有中断发射粒子炮，产生的爆炸越发剧烈地推动Osiris后退，直到最后一刻。
“不用担心……我不是笑着离去的么，虽然离别是那么突然……你也完成了你的契约……”C。C终于还是流泪了，“以后也……照顾好我……鲁鲁修……”
光球吞没了Horus，信号随之中断，鲁鲁修再次陷入了当初的状态——以为娜娜莉被Freya吞噬时的状态。
“C。C！！！”
Chapter51
Freya的特异之处，在于影响区域内的物体会彻底消失，曾经有人推测这种可怕武器的原理是质量和能量的转换，但一切都随着布里塔尼亚帝国第98代皇帝成功平叛并登基而消失，资料大部分都被销毁，然而，无论藏得有多深，只要存在的东西就总要被发现——C。C的经历无时不刻不向她自己提醒着这一点。
似乎只是一瞬间，Horus消失在了光芒之中，而C。C则去迎接自己的终点——经历了那么多，虽然终结已不是自己现在的愿望，却也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但是世事总是事与愿违，或者说，那个所谓的神，和C。C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C。C并没有迎来自己的终结，她所感受到的，是那个残忍的日子的一切——修女拿着刀向她刺来，为了摆脱自己被诅咒的命运，修女不惜尝试挖出C。C的心脏逼她就范，而对于当时那个挣扎求生的少女，胸前那个Geass型的伤痕便成了她永远的痛。
C。C没有什么动作，冷漠地看着修女的刀口接近，以为这不过是记忆中的幻影，然而——她错了。修女的刀刺下时，C。C又感受到了那种彻骨的疼痛，仿佛一刀刀是真实地落在自己身上一般，但当她低下头，自己身上雪白的拘束服没有一丝血迹。
她动不了，就像一个木偶，被过去的自己的行动所束缚，却要承受所有的疼痛和折磨。
修女被自己反手刺死了，C。C没有选择，她只能和过去做出一样的动作，瘫坐在教堂烛台下的C。C能感受到血流不止的伤口……而衣服依然是那么雪白，她疼得昏厥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C。C，面对的是壕沟中士兵的枪口，连发机枪贯穿身体的痛楚丝毫未减。
“这才是……永生的地狱么……”C。C无力地低声说着，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又一次，她成了那个步履蹒跚的女孩，赤脚行走在躺满倒毙尸体和弥漫瘟疫的道路上，虚弱，饥渴，脚底钻心地疼痛……C。C觉得自己似乎走在地狱的道路上，但是……
那个硕长的身影，身着学生服站在她的前面……
太好了……鲁鲁修，只要能见你一面……
可是C。C依然被过去所束缚，纵有千言万语，也无法出口，唯一能说的只有那句话：“不……我不要死……”
面前的鲁鲁修似乎本来在犹豫，但在小C。C走近时，他还是弯下腰伸出了手。
“不……鲁鲁修，这是我的回忆……”C。C并没有抱什么希望，不久，她就该被过去的自己牵引着，倒在这充满死亡的路上。
但是这回不一样，她能感受到鲁鲁修有力怀抱中的温暖。
“明明自己都是个弱不禁风的无力男……”C。C的眼中落下泪水。
泪水？
世界突然从黑白和昏暗换成了树林间的青草地，还有明媚的阳光，没等C。C反应过来，一只少年的手伸到她面前：
“抓住了，我拉你上来！”
虽然不明所以，C。C还是向少年鲁鲁修伸出手，可是，抓空了。另一支手伸到了鲁鲁修的手里。
“你要干什么啊，叫你不要乱跑的！”下面赫然是少年朱雀。
“可是，你看……”小鲁鲁修指着天空，那是如蝗虫群一般的布里塔尼亚军队。
C。C并没有什么遗憾，她看到了旁边树林中身穿和服的自己。看来，至少自己可以作为一个“鬼魂”自由活动了。
她试着按熟悉的方法回忆……可是记忆的中哪里是自己的栖身之处呢？往往随便选择一点进入，C。C就会发现自己被束缚在过去的自己体内，承受痛苦……但她也发现了黑白的时间流中一抹愈向后愈明晰的彩色地带。
再一次，不知过了多少时间，经历重重磨难，鲁鲁修抱住了虚弱的小C。C。此时C。C有意识地向彩色的时间段飘去。
没错，自己可以自由活动了，而这是……鲁鲁修的房间？
“晚安啦，娜娜莉，鲁鲁修待会儿还你。”C。C看到自己拖着几乎石化的鲁鲁修进来了，这是……？
“安拉，给我带披萨了么？”
“披萨女，你以为我会为了一盒披萨到处奔波么。”
“会的。”
“……”
“你是要问我怎么看杰雷米亚对吧。”
C。C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大概明白了——这是这次Orange事件的前夜，自己刚刚再度在娜娜莉面前霸占了鲁鲁修的床。
“那么……原来只有这些，才是我能仔细回味的快乐记忆么……”C。C伸出手抚摸鲁鲁修的脸颊，却宛如摸到空气。
当她试着去触摸自己时，一下子被拉进了自己体内，没错，还是承受着自己当时的一切感受，但是，这是快乐的。而且，C。C可以随时离开自己的身体——虽然活动范围只在当时自己的视野之内。
她开始后悔当初整天窝在房间里打游戏看动画了。
如果是上一次的记忆呢？C。C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