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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自夸啦，有空还不如陪娜娜莉聊聊天！”尤菲狠狠地踢他一脚，不过力量么……
“好啦，尤菲，你也是，不好好当大家闺秀，偏要来这种地方鬼混，于是也只好由具有艺术气质的我来把这里打扮得……”
“噗。”尤菲把一块三明治塞到库洛维斯嘴里，脸上笑盈盈的，“快去吧，皇兄，我们等你的好消息。”
罗伊德看看塞西尔，似乎是知道自己要对配方负责，塞西尔一脸不安。
“好有趣的场景啊。”
他话音未落，库洛维斯捂着嘴跑向运输机——那里有足够的水。
“难道我的配方口味很糟么？”
“一直……”罗伊德捂住了自己的嘴。
“那二皇子殿下和三皇女殿下，我们告辞了……”罗伊德拉着塞西尔追了过去，妮娜也只好跟上。
“加油哦，妮娜！”按照库洛维斯的吩咐，尤菲喊着。
“啊……谢谢您，尤菲米亚殿下！”
“看上去完全不像是和曾经的敌人对话呢。”修奈泽尔笑笑。
“这样不好吗，皇兄。”尤菲一边说一边给修奈泽尔递上一杯热气腾腾的红茶，“给你，皇兄，我才泡不久的呢。”
“你想得真周到，尤菲。”修奈泽尔接过红茶喝了一口。
某人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这是我和鲁鲁修的原始配方哦，好不容易才找到的^V^”尤菲还是笑得那么灿烂。
“唔……”
修奈泽尔虽然想优雅地莞尔一笑再跑出去，可是这回尤菲的手艺使他风度保持不能……某人还是开跑了。
……
机库中，拉库夏塔正在评估Osiris的受损情况。
“这个样子……Horus也不在了，还真是可惜啊。”
“大概需要两天，我们手上有足够的备件，而且是加以改进过的。”她手下的工作人员说道。
“不是这个问题，比起这个，我对这次那几台奇异的机体很感兴趣。”
说话间拉库夏塔看看手上锃亮的烟枪：
“那个大叔不去搞设备翻新真是埋没人才啊……”
“嗨嗨嗨，拉库夏塔小姐，我们又见面了！”走进来的罗伊德挥挥手，他的身后是塞西尔和妮娜。
“……”拉库夏塔皱起眉头看着罗伊德，“布丁伯爵，到底是什么风把你吹来的？！”
“不要叫我布丁伯爵啦……”罗伊德无奈地摇摇头，“而且，这是修奈泽尔殿下和你们的Zero大人的共同安排哦，说我们必须通力合作。”
“对了，恭喜你，塞西尔小姐。”罗伊德转过身，叉着腰看着塞西尔，“传奇的Zero现在离你不到1000米哦，脸红吗？心跳吗？快去索要签名照吧啊哈哈……”
“嘭！”那是厚厚的文件砸在某人头上的声音。
“不要听这个家伙乱说……”塞西尔在一秒之内变换了表情，“好久不见了，拉库夏塔小姐。”
“对你我就不说什么了，单刀直入吧，这回你们是什么打算？”
“呃，那个……我们机体的能源系统有缺陷，罗伊德先生说只有你能控制……所以……”拉库夏塔的装束弄得妮娜的眼光不敢直视。
“好害羞的小姑娘啊，布丁伯爵，你的口味还是那么差劲，虽然看技术的眼光不错……”拉库夏塔得意地笑笑，走过去抓起罗伊德的衣领，把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所以想要我来用辐射波动改造控制系统？没问题，但是你们也要付出相应的东西。明白了？”
“拉库夏塔，你以为这么些日子我还不了解你么？嫁给我吧。”
“啊？”妮娜大惊失色，“想不到罗伊德老师您竟然……”一边说一边还面红耳赤，至于旁边的塞西尔，似乎处于无视状态，只顾自己抖着刚才沾上灰尘的文件。
“看看，造成奇怪的误解了吧。”拉库夏塔松开罗伊德的衣领，趁着他整个人滑落下去时用烟枪敲了下他的脑袋，“辐射波动和我独有的Knightmare技术价钱可没那么便宜，而且要卖也不会卖给你。”
“正确！”罗伊德刚刚抬起头，就看到了要踩下来的高跟鞋，但是他毫不慌张，“拉库夏塔。这条裤子是防火材料吧……”
“……放肆！”
罗伊德被无限连击中……
……
另一边的库洛维斯，则直接了当地向黑骑高层要求见俘虏——分开会见。
“那么还有劳殿下您了。”扇搔搔头，不好意思地说。
“哪里哪里，本皇子只是擅于煽风点火而已，况且这也是受姐姐之托……”
库洛维斯变魔术般地拿出一支玫瑰。
“扇先生，您懂得玫瑰的意义么？”
“呃……我是粗人，不是太懂这些。”
“作为一个前教师，您对年轻人的了解实在是太少了。”库洛维斯闻了闻玫瑰，“这不过是一种预示，尽管花儿无比香艳，它的刺却是要让你的手伤痕累累，除非你先把它除掉。”
“殿下果然经验丰富……还请明示。”扇脑门上一滴大汗，苦笑着说。
“扇先生，我只是负责将花摘给你而已，如果花上的刺还没除干净，就我个人也不愿意看到成功，能明白么？”
“明白，您是说您只是加速我所做的一切的进程吧。”
“先生聪明如此，日后当大有可为。”
库洛维斯被扇恭恭敬敬的送进了薇蕾塔的囚室。
“你是……库洛维斯殿下？！”薇蕾塔就要行礼，被库洛维斯阻止了。
“过得如何，薇蕾塔？”库洛维斯就像没事一样。
“也不坏……扇，啊，不，是扇副司令照顾得不错。”
“长话短说吧，薇蕾塔，如果保留你的爵位，你会去追求什么？”
“这个……”
“当初你是出于什么目的才来到11区的呢，和杰雷米亚或许不一样，但是和大多数纯血派差不多吧。”
“嗯……我们当时都在追求爵位。”
“所以身边的同伴，实际也可能是竞争对手吧。但是我知道杰雷米亚不同，他是那种忠义至上的人，比你们高尚太多——或者说傻得太多了。”
薇蕾塔无语。
“要是知道自己身边是一群不可靠的人，那倒不如一个靠得住的人来的实在，对么？”库洛维斯神色严肃。
“殿下说的对……”
“当初我在避难所里，看到电视上那些官僚们一副独揽大权的脸嘴就嫌恶。回答我，薇蕾塔，谁在你遇到危险时会奋不顾身地救你？”
“……”
“就像皇姐说的，爵位不是一切，我见过太多空食俸禄的贵族，所以……”
“啪！”库洛维斯打了个响指，薇蕾塔随即一下子惊出汗来。
“按你的行为，本可以处以叛国制裁的，但作为你直接上级的皇姐宽宏大量，没有制裁你的意思，只是希望你能知道，就算在布里塔尼亚这边，你的行为已是污点，很难再达到更高的爵位。”
看着薇蕾塔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库洛维斯知道自己差不多成功了。
“就我个人而言，希望你也考虑一下个人问题，如果有值得去得到的东西……”库洛维斯手捂胸口，“就像艺术之于我，远比这个所谓的皇子殿下头衔更有意义。爵位不是一切啊，薇蕾塔。”
“那么就说这些吧，如果一切顺利，战后你或许有机会选择留在这里或者返回布里塔尼亚……希望你好好考虑。”库洛维斯走出了门。
“啊……皇子殿下您慢走……”从监视器看到之前一切的扇有点怯。
“好啦，扇先生，我什么都没做，只是确认了一下她的想法，恭喜你啊！”库洛维斯带着一脸笑意握住扇的手。
“可是，殿下您刚才不是还色厉内荏么。”
“那只是社交场合的小技巧，等她想一下吧，扇先生，时间是你的盟友，我想你会成功的。”
“感激不尽！”
库洛维斯没有过多再次纠缠，而是去见了巴特雷。
“库洛维斯殿下！您还健康真是太好了！”已被囚禁一段时间的巴特雷毫不在意自己的待遇，或许这和鲁鲁修下令好好待他有关。
“不必多礼，巴特雷，人心不古，忠诚难得，我已经和Zero交涉过，不久你就可以回国了。”
“是，在下愿受一切处置。”
库洛维斯叹叹气：
“好吧，既然你要求，就给你官复原职，然后爵位升高一级。这是修奈泽尔皇兄的意思。”
“啊……”巴特雷惊讶了，“谢过殿下！”
“好了，我来这里不是和你说这些的，有几个问题我想求证。”
“殿下请问便是。”
“父皇那边对Freya掌握到了何种程度？”
“V。V大人那边只是对Freya的制造有一定了解，但根据保密文档的分布看，陛下他们很可能掌握了反制技术。”
“嗯，那么研究所呢，在教团总部被毁后还可能有其他Geass研究机构分布么？”
“不，Zero的突袭非常迅速，而V。V大人显然对自己的保密工作太过信任了，虽然有形式上的应急地点，但只是一些空洞而已，没有实质性的东西。”
“那么，Geass能力者大部分都被清除了吧。”
“依我当时听到黑色骑士团的报告来看，七条逃生通道中的五条在屏蔽门打开前就被毁了，资料运送通道似乎是在启用时被击毁的，剩下一条通道只有一架人员运输机，最多可以搭载五个人。”
“五个……”
库洛维斯想起了修奈泽尔提到的四个Geass能力者——从某种程度上说还要感谢V。V的贸然行动，这给了他们足以向士兵甚至世界交代的理由——皇帝在研究控制人的装置。
如果像鲁鲁修所说，皇帝也不过是想消除自己的遗憾，那自己这边也不过是如同砸烂玻璃的孩子般顽皮而愚蠢吧。
但至少Geass的威胁暂时可以排除了。
“安心待一段时间吧，巴特雷，待世界稳定后，你还来当我的副官。”
“Yes； Your Highness。”
……
“怎么大家都出去了？尽管说要做战争演习，但是这也太不合逻辑了吧。”夏莉正在收拾文件。
“不知道罗，反正没有谁关心我们，朱雀还偶尔打个电话来问问，鲁鲁修到底要病到什么时候啊，又不准我们去看。”
铅笔在利瓦尔的鼻子上摇晃，其实百无聊赖的利瓦尔倒希望亚瑟来抓走笔，可惜这只猫早已成为尤菲米亚名下的皇室财产了。
鲁鲁修和洛洛不在，米蕾毕业了，妮娜去了研究机构，卡莲不知所踪，朱雀和两个圆桌忙于军务，现在的学生会简直就是个空壳。只有他们二人还是独自处理着剩下的事情——毕竟名义上学生会只有米蕾和妮娜离开，要是这样算，实际人数还超标了。
按捺不住好奇心的夏莉走到窗户边，看到的赫然是校园外的Gloucester，在众人的夹道欢迎之中，一身戎装的柯内莉娅走进了阿什福德学院，吉尔福德就在她身后——达尔顿必须临时担任指挥中枢的任务。
“公主殿下，其实让我们这些下属来送就可以了，何必……”
“吉尔福德，这次和父皇开战，名义上是我们背叛了布里塔尼亚，你为何要跟随我呢？”柯内莉娅并没有正面回答问题。
“公主殿下所在之地，便是我等的国家。而且宰相大人已经把理由都说清楚了，也有实证。”吉尔福德抬手说道。
“是啊，我的骑士。”柯内莉娅转身，“不管何时，有你在我总能安心。”
吉尔福德一愣。
不等吉尔福德答话，柯内莉娅又回转向前走去：
“走吧，我们还要见见她，毕竟，虽然只是平民，却也是他关心的人。”
“Yes； Your Highness。”
不知谁喊了一声：“夏莉·菲奈特！”
然后夏莉发现广场上的人一下子都望着自己，她顿时害怕起来，躲到了窗帘后。谁能说得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呢？要是鲁鲁修和他的亲戚们恩怨未了……
“不。”夏莉摇摇头，“因为和鲁鲁有关，就算有危险，我也一定要表现好……”她自言自语着，强自镇定下来整理衣装。
“喂喂，这里来不了大人物，你就死心吧。”利瓦尔翘着脚看着杂志。
半小时以后……
利瓦尔泪流满面地看着面前被挤得一塌糊涂的学生会室——柯内莉娅和夏莉站在中间。
“夏莉·菲奈特，即日起授予你特别通行证。”
柯内莉娅把一枚盾形的狮蛇交舞的徽章别在夏莉左衣领上——那是布里塔尼亚国家以及皇室的徽记，而在右衣领上别上一个三叉戟的图形——黑色骑士团的徽记。最后把一个小本交到她手上。
“现在我们是联盟，不管哪一方见到你都不会阻拦或者动粗的。”
随着柯内莉娅的话音落下，吉尔福德拿出一个扫描器扫过徽章，仪器上显示出的是“High Security”——高安全级别。
“谢谢公主殿下，可是为什么是我……”夏莉腿抖个不停，受宠若惊。
“呵。是受某个人拜托啊。”柯内莉娅暗笑了一声，转向人群，“小女孩们都听好，找个帅气的男友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在乎你，了解了吗？！”
“Yes； Your Highness。”女孩们带着羡慕的目光看着夏莉。至于依然如坠云雾的利瓦尔，更是泪流满面了。
如坐云雾
“对吧，我的骑士。”柯内莉娅微笑着向吉尔福德说道。
“是……是的。”吉尔福德略带羞赧。
“记住，夏莉，这不只是特殊待遇，它也意味着你要保护好亲人，还有这所学院，了解吗？”柯内莉娅又转向了红着脸的夏莉。
“嗯……啊，知道，公主殿下。”
“那我们走吧，吉尔福德。”
“Yes； Your Highness。”
看着夏莉的表现，柯内莉娅微笑着转身离开了。
而夏莉，则抱紧了手上的小本，就像是鲁鲁修送给她的一般。
“谢谢你，鲁鲁……”
布里塔尼亚和黑色骑士团的徽记，在夏莉胸前领巾的两边互相辉映着……
Chapter53
世界是黑白的吗？
有时是，但不完全是。
有时如同那几抹笔迹划过纸面的简约，有时又如同油彩般浑浊不清的写意。
身边的一切似乎在飞快组合着，当一切稳定下来时，鲁鲁修赫然发现自己飘在空中。他四处张望，下面的人群似乎在骚乱……
纵使游泳课上总被夏莉等，然后少不了挨训，但在这里还是有点用的——不过用力猛了一点，鲁鲁修飞快地冲向地面，然后完全出乎他意料地趴在了地上，不疼，而且也没人注意到他，诡异的是他能感觉到那些实体——地面，坦克，灯柱。鲁鲁修甚至一蹬地飞起来摸了摸Knightmare的头，但是他无法碰触到任何人。
那么这里是——他看见了卡车上的王座，还有面具上带血的Zero。
原来重来的一切都是梦么……而我不过是个鬼魂。
但鲁鲁修很快否定了这种想法——这种触感太真实了，虽然自己的体重似乎是无限趋近于零，一跳可以蹦到Knightmare头顶，但是要按下按钮之类完全不成问题，自己还可以影响这个世界，只是无法和人们交流。
不过自己到底为什么会来到这儿呢？
面前柯内莉娅正指挥着义军解救人质，场面乱作一团，娜娜莉抱紧了自己的‘尸体’不肯放手。
“C。C……”鲁鲁修无意间吐出了这个词。
于是场景瞬间换到了阿什福德学院的祷告室——这个当初他和毛比试国际象棋的地方，被朱雀踢碎的玻璃早已修复，马赛克碎纹中渗出的彩光下是C。C流泪的面容。
“原来……你一直在为我祈祷么，明明告诉过你从此忘了我的……”她伸出手去抚摸C。C的面颊。
C。C忽然一惊，而鲁鲁修也感觉到了——他们可以触碰到！可是C。C之前不是对自己的动作毫无反应么，按理说就是看不见自己，可是此时……C。C橙色的眼睛似乎正看着他。
“鲁鲁修……是你么。”C。C抬起头看着他。
“嗯，但是，我并不是这个世上的我。”鲁鲁修答道，随即走到一边，看着彩色玻璃上的天使图案说着。
C。C没有回应他的话，鲁鲁修回头，看到C。C依然看着自己之前所在的方位。
原来如此……他笑笑，什么也没说，只是蹲下来，轻柔地抚摸着C。C的面颊。
“鲁鲁修……”C。C流着泪抓住了这支手，但身体也开始发生了变化——她的身形渐渐变淡，最后融入了空气中，消失于无形。
“C。C……”鲁鲁修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但场景随即再次变换了，这次他蹲在一个土坑中，上面的人是——柯内莉娅，娜娜莉，修奈泽尔还有……Zero。而下方赫然是神色安详的自己。
“别哭了，娜娜莉，鲁鲁修要是活着，也不会希望你这样的。”那是修奈泽尔的话，他听得很清楚。
“甘愿身负暴君的名声，最后只有我们几个为他送行……”Zero喃喃自语。
“就算是这样，我们至少可以给他最后的安宁吧。”柯内莉娅铲起一铲土撒了下来。
鲁鲁修能听到娜娜莉的哭声，但是他无法上去，之前身轻如燕的自己，此时居然连肩头上的一点泥土都承受不了，很快，他被埋在了土下。只有和自己作伴了，说是如此，实际并非那么简单，不自觉之下鲁鲁修四处乱抓，抓到了那个自己冰冷的手。
再一次，他感受到了那只手的消失，触感从有到无，最后手里什么也不剩。
似乎另有隐情……当他脑袋中冒出这个念头的时候，四周已经变成了布里塔尼亚皇宫的景致，此时正是夜间，窗外众多灯柱围成一个圆圈，圈内半圆的坑内是众多的纪念碑，中心那根光柱则尤为耀眼。这是新潘多拉肯，布里塔尼亚帝国的新首都，显然是在已经不复存在的旧都城旁，但这间房间为什么会面对着这毁灭的遗迹呢？
当他回过头，一切似乎都有了答案——修奈泽尔正惊奇地看着自己。
“也就是说，这一切的由来都是我造成的么？”鲁鲁修叹气，但同时向修奈泽尔伸出了手，那是握手的姿势。
“那就让我来完成它吧。”
修奈泽尔迟疑了一下，还是握住了鲁鲁修的手，接下来的事情，正如鲁鲁修想的那样——修奈泽尔也逐渐消失在了空气中。
“出来吧，神！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但是我不喜欢被强加于人的感觉！”鲁鲁修大吼道。
周围的景色即刻破碎成块，消失了，露出黑白的荒野。在他不远处，一个小女孩跌跌撞撞地走来，似乎在说着什么。
“你是……？”鲁鲁修犹豫了，不知道会怎么样，眼看小C。C就要倒在他面前。
“不要死，C。C！”鲁鲁修蹲下去紧紧抱住她，“你说过……要一直在我身边，不是吗！”
……
“鲁鲁修？！”听到这句话的C。C惊异地抬起头。之后就被一股怪异的力量拉出了那个夜晚温馨的房间，她猝不及防地坐在熟悉的画廊之中，面前的画上便是她之前所在的地方。
但是来不及说什么，那个人就从背后抱起了她，微笑的面容上是流着泪的眼睛：
“C。C……”
虽然只是一瞬间，也胜过千言万语。
C。C把头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