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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皇妃-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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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闻前方传来马啸声,她心下一惊,忙往一旁的石阶上闪避,只一眨眼的工夫,飞扬的尘土便扑面而来,她拉紧兜头遮挡口鼻,眼前成行成列的马匹奔腾而过,弱小如她止不住阵阵心惊胆战,深恐下一刻便被卷入马蹄底下,就此丧生。 

闭上眼片刻,耳闻着马蹄声渐渐远去,方放下心来,睁开双目脚步蹒跚地继续往前行。 

耳边的风声愈显凄厉,隐隐约约地夹杂着某种如泣如诉的声响,袅袅断肠地飘缈于茫茫虚空中。 

穿过深巷胡同,只见一名缟衣戴孝的女子跪坐于路边,跟前一个火盘内星火缭乱,女子哀哭着焚烧纸牒,灰烬被风吹成一地的支离破碎,飞扬到花如言的脚下,沾得淡灰点点。 

走过那女子身边,听得那女子正含泪悲吟一首《葛生》(1): 

葛生蒙楚,蔹蔓于野。予美亡此,谁与独处! 

葛生蒙棘,蔹蔓于域。予美亡此,谁与独息! 

角枕粲兮,锦衾烂兮。予美亡此,谁与独旦! 

夏之日,冬之夜。百岁之后,归于其居。 

冬之夜,夏之日。百岁之后,归于其室。 

花如言已然转过了身去,背对着那悼怀亡夫的女子,脚步却悠悠地放缓了,耳畔边的一句:“冬之夜,夏之日。百岁之后,归于其室。”却萦绕不散,被冷霜无情侵蚀而显得干涩的眼角,在下一霎内,感觉到一丝湿濡的冰凉。如从心底而淌,无声无息地流失一份执著已久的希翼。 

*** 

(1)出自《诗经》,这是一首妻子悼念亡夫的诗。妻子失去了丈夫,凄凉悲伤,岁月难熬。全诗悱恻伤痛,感人至深,为悼亡诗之祖。 


第三十八章 疑真似假

视线愈渐的朦胧,曾以为于这时这刻,她仅存的企望将随着胸臆间的绝望一起埋葬,再不复存在。然而,当泪水延着双颊淌进嘴角,那苦涩的滋味使她猛醒过来,她不可置信地呆立于原地,颤抖着手把模糊了目光的泪水用力拭去,她要看清眼前,她要告诉自己,那个身影,并非是自己的幻觉,并非是一缕存于脑海间的虚妄—— 

他自长街一方走来,在寒风瑟瑟的路口停下,绛红的长袍下摆飘逸如烟云,似随时便于不经意间消失于她眼前。 

“惟霖?”她声音抖颤,半带迟疑地轻轻低唤,生怕又是空欢喜一场。 

他却没有如前次那般转瞬便离去,只一步一步地向她走近。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极力平下了澎湃的心潮,目不转睛地凝望着渐行渐近的他。 

直至他开口唤她一声:“如言”,她再无法强自平静,泪水如决堤般汹涌而淌,一头扑到了他怀中,双臂用尽全力地拥紧了他。 

“真的是你吗?你不会再走了,是吗……”她更抱紧了他,不愿松手半分。 

他一手抚上她颤抖的肩膀,低声道:“如言,我对不起你。” 

她自他怀中仰起头来,泪湿的眼眸如晶莹的星辉:“不管怎么样,你如今回来了就好。只要你安然无恙就好。”她情不自禁地抬手抚摸他的脸庞,冰凉的指尖间是真实而窝心的触觉,只是感觉他瘦了,寒风更把他吹得似不带一点温度,忍不住将掌心覆于他脸颊上,意欲为他传送去一点暖意。 

他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怜爱地贴在颊边,温声道:“我很好,只是一直很担心你。” 

泪水在不知不觉间风干,脸上涩涩地生疼,双目只觉酸胀,只是不舍移开视线,想再把他细细端详,拼命告诉自己,眼前的人,的确是惟霖无疑,心头却莫名地升起一股森冷之感,一点一点地把她甫生的希望吞噬。才发现,原来是这般痛恨自己,为何在此时此刻竟会有不该有的怀疑,竟会任由自己将仅余的翼望于心头挥舍开去,她分明已经等待多时,已不知,还可以坚守多久…… 

“如言,你为何不说话?”他察觉到她的沉默中的迟疑,眼内不由闪过一缕细微的精光。 

她慢慢地垂下手,他也下意识地放开了她。她有点无措地拭去沾于颊边的泪水,道:“我想不到会在这里找到你,我太高兴了……当日,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却警觉地环顾了一下四周,道:“此地不宜久留,如言你先回去。” 

她看着他满带戒备的脸庞,静静问道:“那你呢?” 

他微微地怔了一下,回视她略带试探的眸光,道:“我还有要事,只等把此事办妥,我自会回来找你,你先回去。” 

没想到花如言却一把拉紧了他的手,果决道:“我随你一同去。” 

他轻轻地挣开了她的手,往后退了一步:“我不能让你为我身陷险境。” 

花如言面容上的殷切在这一刻黯淡下来,萦绕于心头的,只剩下一份锥心的灰败。她的双手,早已是僵冷如冰,十指连心,她只感觉到茫茫无望的萧寒凄绝。 

眼看着他就要转身离去,她方哑声道:“你根本不是荆惟霖。” 

他始料未及地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向她,道:“如言,你说什么?” 

花如言凄冷冷地注视着眼前的他,惟霖的气息,惟霖的眼神,惟霖的神态,她熟记于心,永不能忘。旁人,如何能将她瞒骗?她倒抽一口哀绝的冷气,咬牙道:“你到底是谁?”


第三卷 第三十九章 局 

他闻言,目光有微微的闪烁,抿紧了唇,不再说话,转身就要离去。花如言急忙上前伸手要把他拦下,他却迅捷地避开了身子,一手毫不留情地将她推开,头也不回地匆匆远去。花如言慌急失措,不知对方根底,更未明对方假扮惟霖的目的为何,关键之处在于对方知道自己在寻找惟霖,这当中必是另有蹊跷。正要追上前去,心念倏地一转,此事莫不是与花容月貌二人有关?思及此,心下一凉,迟疑之间前方的“他”已然杳无踪迹,再追不上,忙回身匆匆往客栈跑去。

回到客栈,她气喘吁吁地奔上梯间,绕过迥廊来到天字四号房门前,抬手正要敲门,内里的人已把门打开。满脸急切的花容在看到门外的她时,眼内掠过一丝惊惶,惴惴不安地抱紧了怀中的包袱,不得已停下了脚步。

花如言轻喘着气,狐疑地看着花容怀中的包袱,道:“你……要走?”

花容半垂下头来,唇边的笑意带着几分勉强:“正想着等你回来,好向你道别呢。”

花如言沉默下来,揣测地凝视着花容略显心虚的眼眸,在这平复喘息的间隙,她已从某些蛛丝马迹中理出了一个揪心的真相,旋即涌上心头的是愤怒与疑虑,颤声道:“我看到的惟霖,是假的……是何人假扮的?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花容张了张嘴,正要说话,却听梯间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花如言回头看去,竟是肩背包袱的月貌,月貌看到她,同是一副惶然不安的神情,正要转身离去,花如言忙不迭一手拉住了她肩上的包袱,月貌急得一挣,包袱“哧”一声被拉了开来,里内的物事应声洒落一地。

花如言却在这时整个儿呆住了。

只见落于地上的,便是适才的“惟霖”身上所穿的绛红长袍!

月貌窘迫地立于原地,看了看面带难堪的花容,又看一眼脸色倏然变得煞白的花如言,一时不知作何对应,只得抿紧唇不声不响。

花如言目光如炬地扫视了花容月貌二人一眼,俯身拾起了那件长袍,道:“果然是骗局?我与你们萍水相逢,无怨无尤,为何要骗我?”

花容与月貌不安地对视了一下,花容讷讷道:“如言姐姐,我们并非有意骗你,只是……只是我们有我们不得已的苦衷。”

花如言且惊且恼,转念之下,却知此时当务之急应先弄清此姐妹二人的意图。她压下心头的痛心与愤慨,平静着语调道:“你们是故意接近我的,对不对?从一开始,你们就盘算着如何欺骗我?对不对?你们这样做,有什么好处?”

月貌粗声粗气道:“我们要不是走投无路,也不会冒险布这一局!”

花如言闻言,直勾勾地注视着月貌的眼睛,冷声道:“刚才是你假扮我的夫君?”

月貌似是有些意想不到,局促不安地垂下了头。

花容水汪汪的眼眸似快要溢出水来,哽声道:“如言姐姐,这一次,是我姐妹二人不对。”她想起了什么,忙从怀中把银票掏出,递给花如言道,“这是你给我们的,我们都还给你。”月貌见状,忙一手把银票夺过:“大容,你笨啊!”

花如言冷眼看着她们二人的举动,道:“我只想知道,你们为何而骗我?”

花容抿了抿唇,低头思量片刻,方道:“实话相告姐姐,请姐姐务必要替我姐妹二人保守秘密。”


第三卷 第四十章 千门八将(一)

花如言皱了皱眉,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花容放下了手中的包袱,月貌虽有点不情不愿,最终还是在花容的眼色下和花如言一同进入房中,并谨慎地掩上了房门。

“我们姐妹二人也曾像如言姐姐一样,为失去至亲而痛心彷徨。”花容在椅上坐下,秀美的面容上慢慢泛起一层失落,“但那一年,我们还是不足五岁的无知孩童,虽然亲眼看到家人血溅刑场,更多的是害怕和惊慌,以及很长一段时间的梦魇缠身,不得安寝。开始明白永远失去亲人这个事实,是一年后,师父将我们姐妹二人收归门下的那一个晚上。自那时起,我们姐妹心中便有一个共同的心愿,惟愿有朝一日,可替枉死的家人一报血仇,而师父,以及一众同门师兄妹,是我们最有力的后盾。”

月貌暗带怨愤地插口道:“我们却被他们欺骗了整整八年!”

花如言半含思疑问道:“你们是江湖门派的弟子?”

花容轻叹了一口气,道:“如言姐姐,你可曾听说过,江湖上的千门八将?”

花如言想了想,微带讥诮道:“我只知,千门以骗术为技,却不知原来已自成门派,还广纳弟子。”

月貌不悦地瞪了花如言一眼,花容却不以为忤,苦笑了一下,道:“正是如此。所谓千门八将,是正、提、反、脱、风、火、除、谣。我本是当中的反将,而小貌,便是谣将。在千门的八年来,我们随师父四处游历,倒也逍遥自在,只是在途中为了生计,各安本份,各行其事,我们从来不去过问师父下一个要对付的人,只在适当的时候,师父便会告诉我们该怎么做。”

月貌道:“我一直以为师父的下一步会是替我们报仇,但师父一直欺骗我们,他不过是想利用我们姐妹二人替他行事!”

花如言奇道:“那为何如今只得你们二人?”猛地想到,难道她们所行一切,只因着有“同门”师兄妹的帮助,所以才能顺利把自己欺骗?

花容看了她一眼,道:“如言姐姐,此次对你……对你行事,确是只得我姐妹二人。因为我们,早已被逐出师门。”

月貌咬牙切齿道:“那一次分明是师父的借口,我前去问师父何时上京找姓姚的狗官报仇,只不过是一时发急言语间有不敬,他第二天便寻了借口,把我姐妹二人逐出师门,说什么我们行事破绽百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呸!”

花如言却听出了端倪,忙问道:“你们说找谁人报仇?”

花容的眼内隐现着不易察觉的怨火,低低道:“当朝宰相,姚士韦姚中堂。八年前,家父曾任地方清官,是他,因着家父不愿受其摆布,以莫须有的罪名嫁祸于家父与兄长,致令我父兄惨死,家破人亡。”

花如言脸色一变,姚士韦这三个字,早便闻知于耳,更是惟霖视之如大敌的对头人!不及细想,又听月貌恨恨道:“师父曾答应我们必会集千门之力前往对付姓姚的狗官,没想到最终食言!我们姐妹二人却不会善罢甘休,无论如何,都要上京一雪当年的血海深仇!”

花容道:“在千门行事的数年内,我们多留了几分心思,只想把精设诡局中的窍门尽数掌握,以作我们他日复仇之用,然而师父似是看穿了我们的打算,只让我们分别在反、谣之位上行局,完全不能接触其余六将的精髓之处。”言罢,又不安地觑了花如言一眼。

花如言自是明白她这个眼神的意思,若是她们都掌握了千门八将的窍门,那么此次一局便不会被自己识破。下意识问道:“何谓反将,何谓谣将?”


第三卷 第四十一章 千门八将(二)

花容面上的怨气不再,樱桃小嘴微微翘起,似笑非笑道:“反将,便是以令人销魂蚀骨的美色,或是以楚楚动人的亲切引诱迷惑目标,无论男女老幼,无一可幸免。”她指一指月貌,“至于谣将,便是不着痕迹地夸大其词,以真假难辨的消息扰乱目标的视听,以谣言使其进入我们的布局中,不可自拔。”

花如言细细听着,不知为何,竟暗暗觉着当中有对己有利之处,一时却又未能理清思绪,到底是该如何利用这别有巧妙的骗技。只禁不住追问道:“那么另外的六将,又有何等能耐?”

月貌交抱着双臂,道:“适才我易容,以你夫君的身份出现在你跟前,达成这布局的关键,以假乱真,是为正将。”

花容目带愧色地看向花如言:“小貌火候不足,作为正将所需的技艺,不能运用自如,所以便容易被拆穿身份。而看中如言姐姐你,将你作为此次布局的目标,并对如何布局出谋划策,便为提将。”

花如言嘲讽一笑,道:“那看来,你们二人亦未有充当提将的功力。”

花容月貌二人面上均是微微泛红,花容清了清嗓子,继续道:“还有风将,便是在行事之时,必须有人深入目标的周围探知可用的消息,提供给同门各人以作准备。”

花如言笑了一下,道:“所以,你们当日便以为我打听我夫君的消息为名,让我告诉你们我夫君的形容特征,好让你们易容假扮?”

花容月貌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花如言径自又道:“那么脱将,可是依字直解,闻风而逃的意思?”

花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也就是为各将设法安全逃跑。”她顿了顿,又道,“至于火将,便是以武力解决局中遇到的问题。”

花如言摇了摇头,讥诮地看一眼月貌:“可惜你们竟连脱将的能耐亦未学满师,只怕空有一身好武功,也未必能全身而退。”

月貌不服气地瞪着她,道:“还有一将,是除将!”

花如言侧了一下头,“愿闻其详。”

花容看着桌上的银票,道:“这一将的本事,恐怕并非我和小貌可以学会的。这在以往,通常是我师父的最后杀手锏,在布局的紧要关头,具有洪厚财力的除将,便会出面与目标商谈,以期达成某一个目的。”

月貌弯下了腰,两手撑着桌沿,居高临下地瞪着花如言道:“我们完全可以向她用除将!”

花如言抬头淡定地回视月貌,道:“你们的布局已经被我全盘识破,你还想怎么跟我谈?谈什么?”

月貌全然不理会花容阻止的眼光,道:“我们没有财力,不能用银子挽回什么。但是我们既然走到这一步,便不能退缩,我们要你交出身上所有的财物!”

第四十二章 千门八将(三)

月貌全然不理会花容阻止的眼光,道:“我们没有财力,不能用银子挽回什么。但是我们既然走到这一步,便不能退缩,我们要你交出身上所有的财物!” 

花如言淡笑道:“是抢么?” 

月貌摆了一下手:“非也,我是要你给。” 

花容按下妹妹的肩膀道:“你不要再胡来!” 

花如言不怒反笑,扫视着姐妹二人的脸庞,悠然道:“我孤身一人上路,路途迢迢,兵荒马乱,只不过是求一安然罢了。你如何就断定我能给你们所需的银子?” 

月貌道:“你不要忘了,我们之间的交易。” 

花如言冷笑了一声,道:“交易?不是你们的一场骗局吗?何来交易可言?你们何曾替我寻着了我要找的人?” 

花容瞪了月貌一眼,小声在她耳畔道:“上路要紧,不要再节外生枝。”声浪虽浅,却清晰地传进了花如言的耳中。她抬头若有所思地注视着这来历不明的姐妹二人,只听月貌尤自不服气地道:“我们的心思难道就此白费吗?”花如言轻轻咬了咬牙,似是下了一个决定,静声问道:“你们急需银子何用?” 

花容用眼神止住了几欲出言的月貌,讷讷道:“如言姐姐,实不相瞒,我姐妹二人自被逐出师门,便已再无旁路可走,只得一心筹谋上京找寻姚士韦,伺机而动,寻找可下手的机会。但是……我们二人身上的财物已师父全数收走,所以,这一路走来,只能是重操旧业。我们却没想到陵州竟有战乱,富户商贾已全数逃走,我们急需盘缠赶路,实为无计可施,才会……跟着你……” 

花如言仔细鉴别花容言语时的神态容色,只见一派无奈不安,眼光隐带羞愧,该是实话直说无疑,遂轻叹了一口气,道:“如此说来,那日有人上门拜谢你,及至你出门,诱使我跟随你前行,还有在镇关口你与那名巡兵交涉,都是你们二人设的局?” 

花容一张脸蛋微有羞红,轻轻地点了点头,看一眼月貌道:“上门拜谢的少年,还有关口前的那名巡兵,都是小貌假扮的。”月貌不以为意地轻哼一声,道:“不管怎么样,我们总算是劳心费力地照顾了你一段时日,要不是我们,你早就丧命了!” 

花如言淡淡的微笑中有一抹苦涩,她垂下头,把这缕若隐若现的酸涩之意咽下胸臆间。原来,他从来未曾出现过,原来,她眼前的他,当真只是自己的一时幻臆痴想。喉中有梗塞的痛感,她却知不是流泪时,只镇静自若地抬起头来,含着浅笑对花容月貌道:“二位对我确是有救命之恩。就算你们没有为我找到夫君,我也应该好好谢过你们。所以,我们三人从此便结伴同行,一起上京,你们意下如何?”

第四十三章 千门八将(四)

花容月貌二人闻言,均始料未及地怔住了。她们以为花如言就算不乘机发难,亦会设法取回银票把她们打发走,但只想不到对方竟会主动提出一同上路。月貌不可置信道:“你该不是想着要反过来骗我们一局吧?” 

花如言微笑着摇了摇头,道:“我只想与你们再做一次买卖。”接触到花容月貌不明所以的眼神,她低低一笑,续道,“我们有共同的方向和目的。我可以保证你们二人上京的用度,条件便是你们在谋算如何对付姚士韦的同时,帮助我向他查证一件事。”事到如今,她可以为惟霖做的,只此而已。 

花容月貌二人似懂非懂地相视一眼,不敢贸然答应,也不想就此推辞,只犹豫不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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