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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历首辅张居正-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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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居正思索一会儿,招呼他说:“走,咱们去仓场总督衙门。”
  仓库禁卫森严,库存房里放满了纸绢油纱等一应生活用品。张居正与王国光在新任仓场总督带领下进入,王国光注视着他:“叔大,你在打这些个东西的主意?”张居正说:“是的,本月的折俸银,我想全部改用实物折俸。”
  “什么实物?”
  张居正道:“胡椒苏木!我记得上次来这里,看到那么多的胡椒苏木,这回可以派上用场了。”王国光欲言又止,他知道这样做的麻烦会有多大,官员们会有多么的激愤,他听见张居正问他:“你户部管理的国库在京城有多少处?”便答道:“少说也有二十几处。”张居正问:“东西多吗?”
  “满满囤囤,累年各府州县纳缴的实物,从纸笔墨砚、锣鼓铙钹;到炭米油盐、毛皮茶麻,可谓应有尽有。这些东西本来是专供朝廷的日常用度,但入缴数量太大,用也用不完。有些物品因入库时间太久,还发生霉烂变质。”
  张居正满意地点头道:“每年,各司库呈报的损耗最低也有几十万两银子,依我之见,干脆选出几样库存实物,折价作为官吏们的俸银发放,这样既解决了库存问题,又解决了俸银。这无招之招,也算是两全其美。”
  王国光沉吟半天说:“叔大,这倒是个办法,这件事执行起来,恐怕还会有阻力!我这户部尚书刚刚走马上任,就用实物给官员折俸,你这不是要我难堪吗?”张居正看着他,眼神炯炯地说:“我这首辅也是刚刚走马上任,我都不怕,你怕什么?”王国光道:“你是首辅,他们会畏惧你的权利,我却不同,他们本来就对我看不顺眼,恨不得在鸡蛋里挑根骨头,想找茬整我的人大有人在,你让我这么做,岂不是把我往刀尖上送。”张居正火了:“我让你来当这个户部尚书,不是叫你来躲清闲的,是为了朝廷。该上刀尖就上刀尖,该下火海就下火海!怎么?无从施展你报负的时候,你总躲在背后发牢骚,骂别人是庸官,可你这刚刚走马上任,就怕丢乌纱啦?”
  王国光不语。
  张居正语气缓和下来:“再说实物折俸国朝已有先例,成化五年,御史李瑢就做过此事,皇上也批旨允行。现在胡椒苏木历来由榷场专营,民间不许散卖,拿它折俸,官员们很容易变现。”
  王国光说:“既然这样,这事就按你的意思办。”张居正摆手道:“不,这得由皇上准旨,你马上将此事写成本子呈奏皇上,以求准旨。”
  仓场总督衙门库房前广场上东一辆西一辆密匝匝停满了骡马大车。不少携筐带担的挑夫;身着戎装的军曹武弁,穿号衣的差人番役,穿遥赖睦裟垦门疲魑谏疵钡母魃偃嘶煸右黄稹Pμ干⒊饴钌⒑敖猩⑦汉壬趾搴褰恢梢黄6救盏紫旅迫饶寻ぃ又亲永锒嘉炎呕穑恍┚谰牢涔俦愣阍诼沓档囊跤袄铮阋谎晕乙挥锏芈羁恕
  “谁他娘的吃屎迷了眼儿,弄出这么个胡椒苏木折俸的馊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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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折俸风波(6)
“新皇上登基,本指望多得几个赏银,这下倒好,赏银得不着,连俸银也变成了胡椒面儿。”
  “咱要那苏木干啥?我家又不开染坊,这高拱一走,什么章程都改了。”
  “天上九头鸟,地下湖北佬,别忘了新任首辅就是个湖北佬,你们等着吧,邪的还在后头哪!”
  广场边,落下一乘四人抬大轿,身着五品武官命服的北镇抚司主管章大郎下轿,人们都给他让道儿。这章大郎后台硬,他的亲舅舅就是如今的乾清宫管事牌子邱得用,所以他才骑着老虎不怕驴子,哪个见了都要让他三分。他走到一辆架子车跟前,骂道:“谁他妈的不长眼睛,把车子摆在路头上。”车主赶紧过来,赔着笑脸把架子车推到一边。章大郎大摇大摆走来,见众人一时歇了嘴,便道:“哟呵,都瞪着我干吗?见着我都没话了?刚才,你们都发什么牢骚哇?”
  有人答他:“章爷,还不是为了这胡椒苏木折俸的事儿。”
  章大郎骂道:“他娘的,你们别提这事儿,提起来,我气头比你们更大,老子这个粮秣官上任第一个月,就他娘的碰上这等事,司衙的上司同僚明里不说,暗中还不是骂我丧门星?你们说,这事跟我相什么干?可是,别人在我面前做头做脸,我还不是得受着?”
  众武官七嘴八舌附和:“章爷,咱们都同你一样。”有人撺掇他说:“章爷,你有办法,帮咱们讨个公道。胡椒苏木折俸,这是不把咱官员当人呢,咱们还得要月俸银。”章大郎停下说:“听说太仓里空了,一钱银子也没有。”一武官不屑地说:“你听他的,章爷,管太仓的没有银子,就像开窑子的说没有婊子,你信吗?”章大郎寻思了一下:“这倒也是,京城文武官员,撑破天一万人,大小一拉,平均每人十两银子,也才十万两银子。偌大一个太仓,未必十万两银子也拿不出来?”一五短身材的粗壮武官应声道:“可不是这个理!我看哪,是有人成心挤兑咱们。”有人捅了他一下:“老弟,可不能瞎谝。”这武官嗓门偏大:“谁瞎谝了?有胆量的,让咱到太仓瞧瞧去,章爷,你说是不是?”
  章大郎点头:“是这个理,”他问那武官,“新任的户部尚书,叫什么来着?”五短身材顿时来了精神,答道:“王国光。”章大郎说:“娘的,听说他是管仓库的出身,什么仓里装着什么东西,这姓王的一清二楚。兴许他觉得这些东西在仓库里放陈了,放烂了可惜,干脆折俸给咱们了事。”旁有一瘦子开口了:“折俸的事儿大,恐怕户部尚书一个人作不了主。”五短身材仍骂骂咧咧地说:“他请示谁?无非是新任内阁首辅,听说王国光与首辅张大人是同年,两人穿着连裆裤呢。”
  屋内堆满了胡椒苏木,主称王菘和监称金学曾正在发放胡椒苏木,一个六品武官正在支领。一筐胡椒放到磅秤上,秤杆翘起,金学曾用铲子铲下一铲。武官急了:“嗳,我说你这个监称,人家主称官都没说话,可你倒好,非得把这秤杆压得平平的,你要这么做,我把东西带回去,要是分亏了,谁认这个帐?”金学曾说:“这位大人,我这是秉公办事,我要是分亏了,上边会拿我是问!”武官马上吹胡子瞪眼开了:“嗳,我说你这人也真够操蛋的。”金学曾问:“你骂谁呢?”武官指着他:“我骂你,怎么着?小子,你这一身的毛都没长齐呢,敢跟我来较劲。”说着,欲上前拽金学曾,但被别人拦住。王菘说:“得了,我给你添一铲不就得了!”说着,让发放胡椒的役伕往筐里添了一铲。武官道:“这还差不多!”
  武官出门后骂道:“那监称的家伙,简直就是个混蛋!”章大郎说:“哟,兄弟,到底怎么拉?你骂谁呢?”武官道:“今日发放胡椒苏木,真他娘的邪门!有主称,有监称,主称的是这个储济仓的大使,姓王,监称的是户部度支司派来的,姓金。王大人还好,但那姓金的太混蛋!”章大郎问:“那姓金的是个什么玩意儿?”武官答:“听说是个观政,还没有实授哪。”
  吏目从里边出来,站在大门口嚷道:“京师南大营,京师南大营人来了没有?轮到你们领货了。”
  五短身材闻言跨进大门,章大郎赶紧喊了一声:“慢着。”吏目与粗壮武官都站住,吏目拱手道:“大人有何吩咐?”章大郎指示紧随身后的亲兵说:“递帖子。”亲兵递上帖子,吏目接过,上面写着:锦衣卫北镇抚司粮秣官副千户章大郎。吏目问:“请问章大人有何事?”章大郎说:“进去禀告你们大人,就说章爷咱公务繁忙,没工夫傻等。先把咱们衙门的胡椒苏木领了。”吏目为难地说:“章大人,这名单次序可是先排好了的。”章大郎叫道:“排了就不能改,是铜浇铁铸的啊?”五短身材上前道:“章爷有事,咱们让他。”不少人咐和他。吏目于是转向章大郎:“章大人,请进。”章大郎反剪双手跨过门槛,回头对广场上的军爷们道:“你们等着,咱章某给你们出口恶气。”
  

第九章 折俸风波(7)
章大郎随吏目绕过照壁进入,吏目介绍:“章爷,这位是储济仓大使王大人,这位是户部观政金大人。”章大郎抱拳一揖:“在下是北镇抚司粮秣官章大郎。”王崧道:“久仰,久仰。”章大郎瞪着金学曾:“户部观政,这是个什么官?”王崧道:“金大人是隆庆二年进士,刚金榜题名,就因母丧丁忧三年,今年守孝期满回到京城,还没有安排实际职务,先来户部研习政务。”章大郎说:“你放着政务不好好研习,跑到这储济仓来干吗?”王崧道:“储济仓缺乏人手,金大人就被户部派来监称。”章大郎点点头:“那行,提货吧。”王崧道:“章大人,其实你不用自个儿过来,贵司衙的折俸,下官安排人与你手下人对账发放就行。”章大郎说:“这么大的事情,怎好让手下人办理。”王崧说:“那就有劳你了。给章大人发放胡椒。”
  几位役伕拿来麻袋欲装填,章大郎拦住:“慢着,不能这样装。”几位役伕住了手,望着王崧,王崧小心翼翼问:“章大人,你认为应该怎么装?”章大郎问一旁的司务:“咱衙门官员的花名册,你带来了吗?”司务道:“带来了。”章大郎转向王崧:“就按咱提供的花名册,你给我一份一份地称,然后一份一份地装。”王崧道:“这得多长时间?外面还有那么多衙门的人候着。”章大郎说:“我管他人多人少,咱北镇抚司的事儿,就得这么办!”
  一直在一旁沉默着的金学曾开口了:“依我看,得按章程办事。”章大郎嚷道:“啊,原来你不是哑巴?”金学曾问:“章大人为何这么说话?”章大郎说:“打从我走进这称房,就看你眼珠子滴溜转个不停,嘴巴却帖了封条,金观政,你刚才说,什么章程?”金学曾平静地说:“储济仓的章程,只对衙门,不对个人。北镇抚司两百多名官员,要是一份一份地称,称到明天天亮都称不完。”章大郎嚷道:“我可不管你天亮天不亮,称不完也得称,就这么办!”金学曾说:“章大人,你既插队进来,众人忍让也就罢了,现在又无理取闹,公堂之内,岂无王法?”章大郎冷笑:“好你个鸟观政,竟敢教训本官,看看你穿的是什么?几只小麻雀前胸后背的乱飞,老子身上穿的你看清楚了,一只大熊罴,你没有资格跟我讲话!”没想到这金学曾更是个牙尖嘴利的角色:“是的,我金某官阶九品,是大明王朝里最小的芝麻官,可我这小官是从乡试、会试一程程考出来的,是金銮殿上金榜题名,正道上得来的,请问你这五品官是怎么来的?”一句话惹恼了章大郎:“听你这口气,讥笑我这官来路不正,嗯?看老子打死你!”说着,举起扇柄朝金学曾劈头打来。
  金学曾一躲,头上的乌纱帽翅被扇柄击断。章大郎像一头咆哮的狮子,在称房里把金学曾撵得团团转。王崧劝道:“章大人息怒,有事好商量。”说着,拽章大郎的衣袖。章大郎迁怒于他,回转身来狠命推了一掌。王崧猝不及防,仰面跌倒,后脑勺重重地碰在搁在砖地上的大称砣,顿时惨叫一声,身子一缩,四肢抽搐起来。金学曾赶过去看,章大郎拿起一把铲子朝他扫来,金学曾一步跳出称房,在院里奔跑,与闻讯赶来的守仓小校撞了个满怀。小校紧张地问:“金大人,怎么啦?出了什么事?”金学曾说:“有人在这里行凶动武。”小校问:“谁?”章大郎抓着铲子又从屋里冲出来扑向金学曾。金学曾说:“快,把他拿下!”小校见追打者是个武官,旋即上去阻拦。章大郎抡起铁铲朝小校拦腰扫来,小校一步跳开。小校命令七八个兵士将其团团围住。章大郎色厉内荏地嚷道:“你们想要怎么样?”金学曾命令小校:“把他轰出去!”小校上前:“章大人,你自己走,省得小的不好交差。”章大郎咬牙切齿骂道:“狗日的,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撵走章大郎,吏目从称房跳出来喊道:“金大人,快来!”王崧躺在地上,口吐白沫不省人事,一应胥吏差役一声声地喊着:“王大人”。金学曾仔细一看,地上没有血迹,他伸手在王崧的后脑勺摸了摸:“呀,王大人后脑勺陷进去了。”吏目全都没了主张,金学曾道:“快,找副担架来,救人要紧。”
  章大郎和司务被小校及兵士推出门后,以那个五短身材为首的一众武官围上来,问他把那小子整治得如何。章大郎顿时恼羞成怒起来。吏目带着人向门口跑去找人救王大人,只听门外一片砸门声。金学曾让守库兵士都操起家伙来,不准让一个人进来,并让吏目赶快从后门出去,火速赶到户部禀告王大人,就说这儿闹出人命了。吏目和众差役让他先躲一躲,金学曾不肯,吏目道:“你不能白白送死。”他一挥手,几名差役架着金学曾从后门撤退。
  

第九章 折俸风波(8)
库房大门被砸开,锦衣卫兵士与守仓兵士虎视眈眈对阵。正当此时,一乘八人抬大轿抬进广场,王国光坐在里面。不知谁高喊了一句:“户部的堂官王国光来了。”有人站在人缝中尖叫:“砸了他!”许多声音附合着,王国光刚下轿,一块石头便飞过来,砸中他的脑袋,血流如注。王国光捂头大喝:“是谁干的!有种的给我站出来!”
  广场上顿时静了下来。
  王国光说:“有理说理,有事说事,你们都是京城的官员,可你们刚才的所作所为,就连盲流都不如,没王法啦!是谁带的头?”
  那五短身材挤到章大郎身边,问他道:“章爷,你怎么不出声呢?”这时,人群中有人窃窃私语:储济仓大使王崧死了。章大郎听见头皮一紧,指挥一伙人哄地散去。
  院内一片狼藉,王国光带众人进入,问:“这儿谁在管事儿?”小校一路跑来:“大人,主称王大人因和章大郎发生争执,被章大郎推倒,脑颅破裂,已被送去急救。监称金大人怕一时吃亏,被人架走了。”王国光怒道:“胡闹!”
  东厂消息传得快,没一两个时辰,张居正已经知道储济仓发生了械斗,原因是为胡椒苏木折俸,主称王菘在混乱中倒地致死。张居正叫来王篆问:“领头闹事的武官章大郎,他是干嘛的,抓了没有?”而王篆告诉他说:“这个章大郎,是个有背景的人,他的舅舅,就是如今的乾清宫总管太监邱得用。”张居正“哦”了一声,“原来有这一层。”王篆道:“首辅大人,依卑职看,这个人抓不得,那邱得用不好惹哪!”张居正拍桌子骂道:“混帐!这话怎么能出在你嘴里?大是大非的事情,岂容拿来做交易!章大郎现在何处?”王篆道:“从储济仓走后,这家伙一头钻进北镇抚司衙门,就没见出来。”胡椒苏木折俸,是张居正当上首辅之后做的第一件事,章大郎竟带头闹事,且闹出了人命。为树权威,这个硬钉子一定得拔掉。王篆答应得爽快,可是不挪身子。他小心翼翼地问:“首辅,北镇抚司是锦衣卫衙门,而锦衣卫直接归皇上管辖,没有请得圣旨,卑职这个巡城御史,就无权进去抓人。”
  张居正说:“到皇上那里请旨,不是三两个时辰办得下来的,况且,你也说过,这中间还有一个邱得用,我的意思是先把章大郎抓了,怎么处理,主动权就在咱们的手上。”
  王篆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应道:“我这就派人到北镇抚司候着,只要章大郎一露面,就把他逮住。”
  张居正问:“他若不出来呢?”
  王篆说:“咱就等。”
  张居正轻轻点拨他道:“等不得,等过了今天,黄花菜都凉了!你必须设法把他骗出来。”
  “请首辅放心,卑职一定把这件事办好。”
  一乘四人抬凉轿落在锦上春茶馆门前,惜薪司管事牌子寥均从轿中走下来。店小二掀开门帘儿,王篆起身嚷道:“寥公公,你总算赶来了,是否用过午膳?”寥均道:“用过了。”王篆说:“那就品茶吧!店小二,沏一壶好茶,送几样茶点上来。”
  寥均不知道他这个专管大内的用炭和糊灯笼,扎彩门什么的差使,王篆会有什么大不了的急事儿找他,难道有人在红箩炭厂挖洞,偷炭?正纳罕间,王篆低声问:“寥公公,你与乾清宫总管邱公公的交情如何?”寥均说:“没得说!咦,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王篆朝前凑凑身子,道:“邱公公可是出了大事。今天上午储济仓里发生的事,你可知道?”寥均一下子明白了,道:“噢,我知道啦,这挑头闹事的章大郎,是邱公公的外甥,不过军爷们闹事隔三岔五就有发生,算什么大事。”王篆说:“可这次出了人命,章大郎追打户部观政金学曾,储济仓大使王崧被章大郎一掌推跌在地,摔碎了后脑勺,一命呜乎了。”寥均一听这里头还有命案,扼腕啧啧道:“这就麻烦了,这章大郎现在在哪里?”王篆说:“在北镇抚司衙门。”寥均道:“藏在那儿,谁敢把他怎么样?”王篆笑道:“寥公公此话差矣,尽管章大郎是邱公公的外甥,但放在眼下,却是一点作用都不起。”
  寥均惊问:“为何?”
  王篆压低了声音道:“你想想,这胡椒苏木折俸的事儿,是皇上和李太后下旨允行的,这个章大郎不识时务带头闹事,如果捅到皇太后那里,她会怎么想?只要章大郎一犯事,邱公公不仅帮不上忙,而且还得把他自个儿搭上。”寥均觉得十分在理,不禁很为邱得用着急:“依王大人这么一说,邱公公果然难逃罪责,这才真叫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王篆说:“刑部已下了捕单,要把章大郎捉拿归案。”寥均摇头啧舌地说:“邱公公可是个大好人哪,这一下可真是惨了。”
  

第九章 折俸风波(9)
王篆看时机成熟,在一旁道:“我倒有个主意,可以帮邱公公渡过难关。”寥均忙问:“什么主意,你快说!”王篆做出一副深察内情的样子:“这事儿的关键是章大郎,当前最要紧的,就是不要让刑部逮着章大郎。”寥均说:“让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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