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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杆子1949-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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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火炮,经常是几门才能拼凑成一门好炮,有时也能捡到完整的火炮。东北局曾有专门通知,号召各地军民拾捡火炮,还有飞机、坦克零件。东北人称之为“捡洋落”。最初的炮兵,700余门各式大小火炮,大都是这样“捡洋落”捡来的。

  主要还是靠战场缴获。

  我当连长时,师(旅)只有一个炮兵连,有的还没有。辽沈战役结束后,各师都有个炮兵营,纵队有炮兵团,总部有两个炮兵师,都是大口径野炮、榴弹炮和加农炮。

  打天津,我们营随步兵一直打到寿丰面粉厂,战斗结束了。我喊“收炮”,从厂子里跑出个国民党军官,到我面前啪地一个立正、敬礼:报告长官,我是62军67师×××团炮兵连长×××,全连集合完毕,请长官接收。

  一口广东话,听着这个费劲呀,反正一个“炮”字是听懂了,赶紧跟他过去。好家伙,人炮分列,4门日式94山炮一字儿排开,100多人,80多匹马,还有车辆、弹药,一个完整的山炮连,有任务马上就能开炮,把我乐坏了。

  仔细再看,4门炮一发未放。

  那连长说他往城外一望,共军炮阵地上那炮像树林似的,他一发炮,那炮弹还不雨点样砸过来,连尸首都找不到了。

  辽沈战役,林彪敢于选择重兵固守的锦州城北为主要突破方向,是因为他手里有支强大的炮兵。

  平津战役,林彪敢于对傅作义的谈判代表讲3天打下天津,同样因为有强大的炮兵。

  强大的炮兵,使东北野战军如虎添翼。

  离休前为北京军区副司令员的汪洋,1940年11月在苏北打韩德勤顽军时,率侦察队深入敌后,被敌发现。汪洋迅速下令撤离,那迫击炮却像长了眼睛似的,一发接一发地追着他们打,伤了几个人。汪洋边包扎胳膊上的伤口,边道:“这小子是个人才,一定要捉住他,让他给咱们干。”

  战后,汪洋去俘虏群中问那炮是谁打的,有人指着个左腿负伤、脸上有几颗麻子的俘虏,说就是他,李洪儒。

  后来,李洪儒成了杜博那个营的化学迫击炮连连长。

  李洪儒伤愈后仍一瘸一拐的,团长钟伟当即特批他一匹马——相当于团级待遇了。

  自人类发明了火炮,并把它用于战争,通常都是未闻枪声,不见人影,先用炮火摧毁对方工事并杀伤人员。而共产党的武装力量,总是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总是在敌人的炮火打压下流血牺牲。这支军队从切身经历的痛苦中,深切地懂得自己急需的是什么,并尽其所能地付诸行动。

  比之步兵,炮兵有两多。一是文化高的人多,二是俘虏成分多,最少的连队也在一半左右。让这些人转变思想,调转炮口,也很容易。开头是要讲些道理的,接下来就自己体会吧。解放军官兵平等,三大民主,不打人骂人,不克扣军饷,对老百姓又好,两相比较,一目了然。

  离休前为40军炮兵团长的李如吉,1946年从吉林柳河县参军就当炮兵,驭手、炮手、副班长、班长、副排长、排长,一个台阶没落,干了一辈子炮兵。

  老人说:

  比较步兵,炮兵伤亡要小。可胜仗连着胜仗,火炮缴获越来越多,也得添人手呀。一仗下来,我们就去俘虏群中喊:“炮兵都过来,当过炮兵的都过来,跟我走。”俘虏一般都要到“解放团”学习、训练一段时间,才能补入部队。炮兵不行,缺人,急等人用呀。步兵士官(下士)以上基本都给路费回家了,炮兵的俘虏政策就宽大了,愿意干,有时军官也要。开头俘虏不懂,一喊炮兵过来,以为要对炮兵重罚。后来明白了,一喊就过来了。

  炮校干部已用尽短期内还不能继续训练除由总部调剂多寡外决定以军区师及纵队为单位抽调资质较高略有文化程度并有战斗经验班长或战士办短期训练班(附属于炮兵团营)训练时间一至二个月培训炮车长及排长副排长教员由各该炮兵干部担任之为提高在职干部应用不定期研究班作战检讨会等研究炮兵战术及步炮协同经验为了教育步兵干部(直至高级首长)各级军事教育机关及军事教育计划均应列入炮兵教育并经常运用作战检讨会在步兵干部中进行协同战术之检讨与教育最后还应注意旧炮兵将校经过审查使用于参谋部门或教育单位对下级军官及士兵经过审查及教育可使用为士兵及干部对一时难以团结及使用者及精于炮兵通晓观通技术或兽医牧马专家均送总部转炮校分配工作一切改行之干部必须无条件收回。

  我军炮兵目前是劣势故使用时应注意集中突然的原则射击目标要抓住要害唯其是协同作战不是各自为战故炮兵之射击与步兵之运动冲锋应力求恰当分配。

  我炮兵建设目前尚处初步阶段故器材务求珍惜发现干部务须节用培养编成务求精干充实训练务求实际有用对外务求秘密隐蔽使用务求集中突然。

  这是1946年7月18日,林彪关于这支“捡洋落”捡来的炮兵的一次讲话中的几段文字。

  沙岭战斗,是共产党闯进关东后,第一次与新6军交手。辽东军区和4纵两个“捡洋落”捡来的炮团,大骡子、大马拉着的各式火炮,浩浩荡荡,步兵见了那个高兴啊,说这回可该让敌人吃个饱了。结果却是非远即近,大都放了空炮,有的还打到自己的阵地上去了。步兵气得大骂,炮兵有特务,专打自己人!而新6军却弹无虚发,燃烧弹把雪地都打着了,那空爆弹专在头上炸。战后大家都说,八年抗战,小鬼子也没打得这么准,火力也没这么猛呀!

  捡来的“洋落”,让共产党如获至宝。可一门炮可不像一支步枪,拉开大栓,顶上子弹,三点成一线,就可以开火了。在经历了沙岭战斗那样的“帮倒忙”后,加上炮兵笨重,行动不便,易暴露目标,有人就把炮兵视为累赘。一些大老粗出身的干部,包括一些高级干部,就觉得自己摆弄不了这玩意,更不用说步炮协同了,有些望而却步。

  那时候,人类的词典里还没有“高科技”3个字,这些“捡洋落”捡来的火炮也算不得什么高科技,却实实在在是共产党人必须面对并迅速掌握的“高科技”。

  就是在这种背景下,林彪不断地发出电报、命令、讲话。

  从林彪到毛泽东,对炮兵建设都始终给予关注,并有许多论述。而当八路军的主力115师也只有8门82迫击炮和两门机关炮时,远见卓识的共产党人就开办了一所炮兵学校,为未来的炮兵进行人才投资了。

  3年下来,国民党在黑土地上的炮兵,几乎是全部火炮、大部分技术骨干,都进入了共产党的炮兵序列。

  仅2纵4、5两个师,包括人、炮、车、马、弹药全套完整的炮兵连,就缴获了4个。

  大家都说,蒋介石这个“运输大队长”真是太尽职尽责了,不但送枪送炮送弹药,还给咱送人送兵员——全包了。

  此长彼消。

  1949年6月21日,蒋介石在福州召开临时军事会议,要各军报告防务情况。25军军长陈士章说官兵衣不蔽体,74军军长劳冠英说兵多枪少。96军军长于兆龙、106军军长王修身出身杂牌,虽缺枪少炮也不敢吭气儿,怕蒋介石恼怒,将部队裁掉。

  蒋介石则大讲“爱枪如命”:“盟邦看我们屡打败仗,将它援助的东西转而送给了敌人,并壮大了敌人,朝野俱有不满,认为援蒋等于援共,真使我惭愧之至。现在武器来源不容易,大家再不知艰难,随便遗弃武器如阔少爷一样,就只有束手就擒。依当前情况,将来美械补充困难,就是国械土造也难如数补充。敌人把我们的武器抢去,部队战力强大起来,把我们的兵俘去,反过枪头来杀我们,的确是我们奇耻。各军师长、团长回到部队去,要传达我的指示,人人做到爱枪如命。”

  在战场上大量缴获的同时,共产党人已逐步建立并壮大了自己的军火工业。到1948年,东北可年产60炮两千门,炮弹75万发,手榴弹150万枚,子弹1700万发,复装炮弹25万发,不但保障了东北战场,还大量支援了关内各战略区。

  “小米加步枪”打败了“飞机加大炮”——20世纪80年代,还有人喜欢把这句话挂在嘴上。

  在一个相当长的历史时期里,我们是“小米加步枪”,敌人是“飞机加大炮”。但若就这么没完没了地“加”下去,还会有中间那个“打败了”吗?

 第五章 瑞雪 (一)统 帅

    河北蓟县孟家楼平津前线司令部,林彪浓眉下的一对目光,在傅作义的一字长蛇阵上梭寻着,很快在“南口”两个字上聚焦了。

  “小谭,记录。”林彪嘴里说着,脚下开始踱步。

  秘书谭云鹤赶紧抓笔摊纸,边听边记。

  这是一封给中央军委的电报:

  为保证确实歼灭傅作义全部及南口之十六军,我们意见以先到之第三、第五两个纵队立即经平谷与顺义附近,以五六天行程插到南口附近,参加作战。届时,如平张间战役结束,则我之先头两个纵队,即转至北平、通县以南,防平敌南退;我后到之各纵的行动,拟以尔后北平敌情决定。如平敌继续退天津,则我各先到纵队,均插至北平东南堵击敌人。如届时已判明敌守北平,则以我后到部队包围唐山和切断平津联系。

  12月8日早晨,在西柏坡正要吃饭的毛泽东,接到“林罗刘”的这封电报,立刻有些火了:这个林彪,简直糊涂!我们的目的是断绝敌人海上逃路,平津敌人的逃路是海口,他却要打南口!

  据说,那几天毛泽东脾气挺坏,原因是有人未能理解他的战略意图,行动上不是慢半拍,就是快半拍。像中央军委已经命令东野先遣兵团绕过密云,直出平绥线,11纵却去打密云,险些误了大事。

  毛泽东有些激动地站起来,马上给林彪复电:

  你们想以第三、第五两纵去打十六军,在全盘计划上是不妥的。……在平津未隔断的条件下,如果你们除程黄外再使用两个纵队去打南口的十六军,并把十六军消灭了,那就有迫使北平之敌早日逃至天津、塘沽的危险。

  两天后的傍晚,“林罗刘”回电了:

  已令三五两纵全力向南口前进,抓住南口之敌和防止平敌继续北援,并在南口以南寻机歼敌。该两纵统归肖劲光、陈伯钧指挥。五纵本晚以强行军出发,估计十二号早晨即可到南口附近。

  看着电报,毛泽东睿智的目光,很快窥见了其中的妙处:先打南口,趁势南下,进占丰台。

  丰台是平津、平汉两条铁路的枢纽,北平的门户。占领丰台,就可切断北平与天津的联系,堵住北平敌人南逃之路。丰台又是北平的后勤基地,汽油、柴油、枪炮弹药、被服粮秣,整个一个大军火、军需库。把丰台抓在手里,就等于掐住了敌人的脖子。

  11日9时,毛泽东复电:

  十日十八时电悉。

  (一)同意五纵本日继续向南口附近开进。

  (二)三纵不应去南口,而应开至北平以东、通县以南地区。

  (三)十纵原地不动。

  (四)理由详另电。

  其实,不用“详另电”中的“三纵决不要去南口……”,林彪也会猛然醒悟:如果3纵也去了南口,就会在平津间留下空白地带,可能使北平之敌趁隙逃往天津。

  一会儿这么想,一会儿那么想,一个脑袋还经常打架呢,更何况两个脑袋,意见分歧原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问题不在于几个脑袋,多少种意见,而在于哪个是正确的,大家都要服从真理。

  辽沈、淮海、平津三大战役的胜利,是在党中央和毛泽东的指挥下取得的。辽沈战役中的南下北宁线,平津战役中的“隔而不围”、“围而不打”,堪称兵家绝唱。但是,将帅千虑,难免一失,毛泽东毕竟是人不是神。而战争年代的林彪和毛泽东,则是相辅相成,相得益彰,几近天衣无缝,万无一失。

  比之傅作义和蒋介石呢?

  1949年1月10日,中共中央致电林彪、罗荣桓、聂荣臻:

  为着统一领导夺取平、津,并于尔后一个时期内(大约有三个月)管理平、津、唐及其附近区域一切工作起见,中央决定以林彪、罗荣桓、聂荣臻三同志组成总前委,林彪为书记,所有军事、政治、财经、经济、粮食、货币、外交、文化、党务及其他各项重要工作均归其管辖,以一事权而免分歧。

  林彪——“华北王”。

  之后,是“中原王”、“中南王”地一路“王”下去。

  这一切之前,是“东北王”。

  而这一切,首先在于毛泽东的信赖和林彪的不负这种信赖。

  从红4军到红1军团,再到115师,毛泽东一直把中国共产党的武装力量中主力的担子,让这个“娃娃”扛着,其职务擢升之快也是不多见的。而从江西反“围剿”,到长征路上闯关夺隘,再到平型关大捷,林彪这个“娃娃”也真争气,让人服气。

  遵义会议后,毛泽东指挥红军打了不少胜仗,也走了些冤枉路。林彪说不应走“弓背”,应该走“弓弦”,走捷径,否则这样下去会把部队拖垮。在会理休整时,他给彭德怀打电话,让彭德怀站出来指挥部队。又写信给中央三人小组,要朱毛下台。他让红1军团政委聂荣臻在信上签名,被拒绝。红1军团军团长林彪,就一个人签名送去了。

  后来,毛泽东说林彪:你懂什么?一个娃娃。

  这话明显是一种蔑视、不屑,可在后来的实践中,却看不到毛泽东对林彪有任何的疏远和不信任,倒把这笔账算到了彭德怀的头上。

  在延安,朱德从前线回来,周恩来、任弼时从苏联归来,毛泽东都不去迎接。1942年10月,林彪从重庆回来,一向晚睡晚起的毛泽东,特意起个大早,亲自下山迎接这个“娃娃”,与其紧紧握手,一路上问这问那,并安排他住到紧靠自己的地方。

  辽沈战役还在进行,徐向前兵团进攻太原,阎锡山向傅作义求援,傅作义来个“围魏救赵”,准备偷袭石家庄。此举将直接威胁西柏坡中央首脑机关的安全。毛泽东极度不安,致电林彪,询问能否让11纵先行进关。同样极度不安的林彪,迅疾命令4纵、11纵和3个骑兵师火速进关。

  据说,延安时期,长得纤巧、白净的林彪,被一些职务、资历都比他高的人称为“大姑娘”。而在后来他身边的秘书、参谋眼里,无论这个世界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无论怎样与他利害相关,那面部表情告诉人们的都像是与他毫不相关,那看地图的样子则简直就像个呆子、傻子。可无论什么人都能看到,或是感到,凡是他认准的理儿,就是十头老牛也拉不回来的那种倔强和刚韧。

  自“八&;#8226;一五”前离开延安,林彪再未与毛泽东谋面,但他们的心是相知的。他们都知道对方的水平、能力,自然也就晓得那话语的分量。更知道无论怎样各执己见,碰出什么样的思想火花,都是为了战争的胜利,为了共产党的前途、命运和江山,而且最终都能统一到正确的意见上来。

  辽沈战役,歼敌47万多,只从营口跑掉几万人,毛泽东认为“是一个不小的失着”。

  有人说,这是毛泽东对林彪的标准太高了。

 第五章 (二)血战丰台

    离休前为广州军区政治部副主任的李维英老人,当时是5纵13师宣传科长。

  老人说:

  5纵从喜峰口入关,到三河地区集结,这之前半个来月就是行军。从三河动身后,就刀出鞘、弹上膛了,先后夺占昌平、沙河,截断傅作义西退之路。12月13日到达红山口一带,接到“林罗刘”电报,命令我们师避开名胜古迹,从万寿山以西打开通道,“抢占丰台”。

  是“抢占”,不是“夺占”,突出的就是个“快”字。

  带我们前卫师的纵队副司令吴瑞林,当即决定由39团攻击红山口,并亲自到团指挥所指挥战斗。天上飘着小青雪,部队在夜色中进入攻击地域。先是炮火急袭,39团就冲上去了。

  离休前为辽宁铁岭军分区顾问的程远来老人,当时是37团4连文化教员。

  老人说:

  快到田村时,岔道上过来支队伍,那路一下子就变窄了。团长赵欣然想甩开他们,下令跑步前进,他们也跟着跑起来;又下令休息,他们也坐下不动了。有人抽烟,作训股长杨芝清说把烟掐了,又问你们去哪儿,那人回答“撤往丰台”。杨股长立刻警觉起来,近前一看,果然是敌人。

  那时,北平周围,大军涌动,南来北往,东西交错,经常碰见兄弟部队。敌人也在频繁调动。辽沈战役,廖耀湘兵团占领彰武,从北满运来的几车皮棉衣过不来了,我们5纵穿的是打下锦州后缴获的国民党军装。辽西战役,和兄弟部队闹误会,敌人也喊“打误会了”。这回,敌人又把我们当成自己人了。

  赵团长召集营长开会,干脆利落几句话,就各自分头准备。一声冲锋号响,枪口就齐刷刷对准身边的敌人:我们是解放军,缴枪不杀!

  敌保安2旅残部500多人,就这么当了俘虏。

  离休前为湖南岳阳军分区司令的马振国老人说:

  走到个叫新北京的地方,就在现在的京西宾馆附近,影影绰绰看见前边有个好大的大院。先是车灯光从里面射出来,接着就听见发动机声。肯定是敌人。我一挥手,7连先头排就冲了上去。当时我是3营副营长,带前卫连。

  前边两辆卡车被打瘫了,就攻击后边车队,枪打、手榴弹炸都不管用,原来是坦克、装甲车。黑灯瞎火,车灯晃眼,哪看得清呀。一辆坦克吼叫着扑上来,躲闪不及,有一个班的人被压在坦克底下了。我眼睛要喷出血来,大喊“集束手榴弹”,这工夫营长邢嘉盛带主力上来了。一束束手榴弹甩过去,或者像炸药那样送上去,轰隆、轰隆一阵响,炸坏几辆,后边的扭头跑了。大家爬上去揭盖抓俘虏,一问,那个大院竟是傅作义的“剿总”。

  我们冲进去,里面已经空了。前面打起来,傅作义从后门跑了,也就十几分钟的工夫。桌上放盆饺子,我抓一个放嘴里,还热乎的。

  若是把傅作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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