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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杆子1949-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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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一支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军队而言,这种无形资产,就是一种巨大的战斗力和杀伤力。

  “这是一支打恶仗的部队。”傅作义也在为我们做广告,因为我们4纵就是名牌——“塔山虎”还不是名牌吗?这名牌,是和国民党精锐的远征军,包括新1军、新6军这样的王牌、名牌,在战场上打出来的。就像公鸡斗架,比它厉害的都不是对手,见到你,它就服了,不敢斗了。

  离休前为广州军区生产基地政委的何有才老人,也是大连人,与孙德峰同年入伍,当时是4纵12师35团4连8班副班长。

  老人说:

  10师是前卫,他们在前边打响了,我们在后边斜刺里就向敌人追击。

  刚睡着就被弄醒了,黑灯瞎火,有点蒙头转向,就知道敌人跑了,反正让往哪儿追就往哪儿追,不能让敌人跑了。

  敌人沿着铁路往北平跑,乱哄哄的,路基上的石头被踢踏得稀里哗啦响。我跑在最前边,身后就跟着个姓于的山东小伙,刚入伍几个月的新兵。看着快追上了,我就喊“1排向左,2排向右……”一下子把自己提升几级,少说也是个副连。参军不久,战场上就听班长、老兵这么喊,就跟着学会了,需要虚张声势时就这么喊。

  敌人沿着铁路线跑进山里,我们就跟着追进山里。

  头一次捉到20多俘虏,还数了数,让他们把大栓卸下来,在路边蹲着。后来也不管这个了,也没数了,一堆一堆的。开头还打了几枪,后来也不打了,没抵抗的,追上去就行了,就像老虎跑进羊群里。

  那人呀车呀马呀,摔到路边沟里的,在路上压死的,绊脚。炊事班还砍两条马腿,没吃的呀。

  孙德峰老人说:

  16军在康庄东南让我们收拾了,在怀来的104军见势不妙,也不管35军了,也调头往北平跑。

  又一场拦头、截腰、断尾的追歼战,104军又被追得狗爬兔子喘,连军长安春山都让11师活捉了。这小子个头不高,换套油渍麻花的军装,说他是个伙夫。咱们刚到华北,人生地不熟,对敌情也不大了解,就让他蒙混过去了。给他发了路条、路费,他又跑回北平,后来随傅作义起义了。

  辽沈战役,打得最苦的是我们4纵,休息最少的也是我们4纵。11月2日辽沈战役结束,我们10月31日就向关内开进了,一路急行军、强行军。傅作义要偷袭石家庄,威胁西柏坡,那还了得呀,不快跑怎么行呀?进关后腿脚就没闲着,打16军和104军,又是连续地猛追、猛跑。

  敌人也几天没休息了,累得够呛,那也没我们累呀。可论起这脚下的功夫,别说国民党了,就是全世界的军队都拉来比试比试,他们也只有争个老二的份了。

  1948年12月12日,104军被歼,16日4纵又奉命西进,参加张家口战役。

  何有才老人说:

  正吃午饭呢,接到命令,就往张家口跑。轻装,除了枪支弹药,别的都扔了,200来里路,一溜小跑。

  我这人耐力差,短距离冲刺,全连几乎没人追得上我,长跑就完蛋了。班长吴洪昆,山东人,大个子,有劲,架着我跑,枪也早让人抢去了。战争年代,我最打怵的就是急行军、强行军了。我这个副班长,理应帮班长多担些担子,反倒拖累大家,这心里愧得慌呀。那时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不出话来。战后跟班长说,他说瞧你说的,人各有长短,谁心里没数?打冲锋,没你跑得那么快,咱们班能抓到那么多俘虏吗?

  从大镜门跑进张家口,让我们连看仓库、站岗。敌人准备万一跑不掉,还回来守城的,那么多军需、弹药库都没毁坏,都让我们看上了,后来都移交华北部队了。

  孙德峰老人说:

  跑了两天多,头一天还有个大休息,吃顿饭,然后倚着墙根、草垛什么的,睡上半个来钟头。后来就是一股劲地跑了,跑不动了就走。路边埋口大锅,劈柴绊子烧得噼啪响,锅里热腾腾的小米干饭,到那儿给你舀一缸子,边走边吃。

  在康庄前后,见到不少国民党伤兵,得了破伤风。土路,北风一刮,尘土、马粪末子满天飞,特别易得破伤风。好像是辽沈战役前,咱们的主力师团,战前就开始打针了,预防破伤风。过去这是国民党军队才有的待遇。国民党快完蛋了,什么都颠倒过来了。那天够冷的,却又不像东北那样冻死人,就那么不死不活地干遭罪。有个伤兵抱住我的大腿,说八路兄弟,给我补一枪吧。我说你等着,后边有收容队,有医生。我们哪有工夫管他们呀,瞅着叫人揪心。

  跑进张家口,城里有零星枪声,大概是国民党溃兵在抢劫。路上没人,骆驼挺多,有的卧着,有的在街上晃悠,挺安详的样子。东北人哪见过骆驼呀,那之前我听都没听说过。不像马,又不像牛,个头又那么大,长得稀奇古怪的,这是个什么东西呀?若在平时,怕是一时半会儿没人敢靠前。那时还管那个呀,追击敌人要紧,挡道,就从它肚子底下钻过去。

  华北部队在前边把敌人顶住了,我们追上去,两下一夹击,敌人就乱了,四散奔逃,就漫山遍野抓开俘虏了。按说那场面也够激动人心的,可见得多了,就不大稀罕了。再说了,老虎冲进羊群里,那还叫打仗吗?至今想起来,印象较深的,除了行军、跑路外,就是那骆驼和国民党伤兵了。

  曾任海军副政委、军政大学政委的张秀川老人,当时是4纵12师政委。

  老人说:

  路上没什么战斗,张家口市内也没什么敌人了,我们也不停留,一溜小跑,出大镜门尾击敌11兵团。

  我和师长江燮元,爬上一座小山看地形。部队老远见到敌人,没等下命令就冲了上去,猛打、猛冲、猛追,“三猛”战术。有股敌人慌不择路,奔我们跑来,警卫营冲上去,敌人就举起双手。有的连手也懒得举,扔了枪就坐那儿了。

  枪声并不激烈,满眼都是奔跑的人群,还看到骑兵追骆驼。那骆驼瞅着挺笨,跑起来还挺快的。

  光我们4纵就俘虏两万多人,缴获两千多辆汽车、大车,还有4千多匹马,8百多骆驼,都给华北部队了。

 第四章 (四)忠肝义胆

    35军进入新保安,伴着周围的锹镐声一夜好睡后,第二天发起攻击,竭力夺路东逃。

  连攻3日,均无功而返。

  9日战况最烈。35军向东突,前来接应的104军向西攻,已经攻至马圈,距新保安仅10余里,两地一目可及。郭景云亲赴前线指挥,官兵亦奋勇向前,拼力死战。怎奈强中自有强中手,华北2兵团司令杨得志已经下了死命令,广大官兵也早已恨死了这个死对头35军,这回终于逮住了,还能让它挣脱?

  那情景就像个悬挂在绝壁上的人,伸手拼力去够上面伸下来的一只手,就差那么一点点儿,却硬是够不着。

  不过,郭景云眼下可没有这种感觉。

  若是按照郭景云的意愿,察绥军现在早到绥远了。

  他从未想过要去南方,一是老蒋靠不住,二是他的察绥子弟兵也没那心思。东北已失,华北难保,林彪迟早要进关,国民党快要“树倒猢狲散”了,察绥军的生路只能是绥远。那里人熟地热,又靠近河套,有吃有穿,有兵有枪,现成的一方天地。他一向敬服傅作义,可谓言听计从,五体投地,这次却不以为然。他认为老军长犹豫不决,只能是夜长梦多,甚至可能葬送了察绥军。

  地方色彩浓重的郭景云,狂傲、好战,性情暴躁,刚愎自用,勇猛有余,谋略不足,所以返平路上一错再错,陷入死地。可也正因为头脑比较简单,也就少了傅作义的那些瞻前顾后,牵肠挂肚,在大局上反倒看得明白些。倘若他是“华北王”,察绥军也好,中央军也罢,或许不会完蛋得那么干净、利落。只是需要他决断的事,又都让他弄得糊涂到家了。

  9日,当104军250师攻至马圈时,死神又一次为35军闪出一道空隙。可35军猛攻一阵子,死伤惨重,郭景云就下令停止攻击。104军军长安春山,在无线电话中要郭景云抓住良机,全力突围,郭景云却要250师来新保安接防。

  安春山说:新保安是死地,250师打进去还得打出来,甚至你我都出不来。

  郭景云骂起来:他妈的,我是不走啦!

  安春山:老兄,请你快出来,我在怀来等你。

  郭景云道:你是“收容”我吗?

  安春山莫名其妙:这是什么话,请你在患难中不要胡思乱想,不要闹意见。

  郭景云又是骂:他妈的,我是不走啦!

  原来,傅作义任命安春山为西部地区总指挥,统一指挥104军、16军和35军,击破包围35军之敌,向北平转进。郭景云本来就对安春山这个“总指挥”不服气,偏偏35军译电员又阴差阳错,把个“西部地区总指挥”译成了“西部收容总指挥”,认为这是对他的莫大侮辱,就宁死不肯被“收容”。

  安春山也是35军出身,五原战役时与郭景云同为团长,被傅作义任命为相当于敢死队的“掏心突击队”司令,率队直取城内日军司令部。相处多年,磕磕碰碰免不了,心存芥蒂,互相倾轧,也算不了什么。可大敌当前,唇亡齿寒,已经到了最后一搏的当口,作为傅作义的嫡系将领,这不是拿35军乃至察绥军的命运当儿戏、闹意气吗?

  从张家口出援的105军被阻,16军被歼,安春山也带着104军跟他“拜拜”了,只剩下个35军困守孤城。

  郭景云仍能沉得住气,而且还憋着口气:反正傅作义不会丢下35军不管,等回到北平再和“安小个子”打官司。

  谁听说共产党有这等事?

  援军走了,郭景云下令修筑工事,固守待援。

  之前,郭景云是不屑于做工事的。打过去就是了,共军能挡住我?35军怕过谁?

  12月15日,得知共军已经占领丰台、南苑机场和通县,正在合围北平,郭景云脸上的麻子开始变色了。

  援军一时半会是不能来了,那就独力突围。他下令抛掉重装备,将大炮、汽车、电台的重要部件拆卸埋起来,破釜沉舟,轻装徒步突围。他这个机械化军,离开公路寸步难行。35军牛气,因为35军能打仗,还因为以往在华北平原上来往如飞的这些汽车。可这次35军这支快速部队却变成了乌龟,两天才爬行不到120里。要不是这些成了包袱的倒霉的汽车,他今天也不会被困在这里,早徒步打出去了。

  比之后来的结果,这仍不失为一种明智的选择,可他又把命令收回了。

  “35军就是我,我就是35军!”傅作义这话是对女儿傅冬菊讲的,郭景云听不到。可作为35军的一名老兵,这话还用傅作义说吗?他实在是太清楚傅作义是怎么与35军一道走到今天的了。35军是傅作义起家的资本,是傅作义的命根子。35军在,傅作义在;35军不在,傅作义即便还在,那也只能是另一个傅作义了。

  这想法、念头,不时给郭景云以信心、鼓舞和希望。

  而且,也是穷苦人出身的郭景云知道,别说对于傅作义,就是在中国,这400多辆汽车是一种什么分量。丢了它们,35军的分量又会打多少折扣。不到万不得已,他怎么忍心将它们毁掉呀?

  21日,解放军对新保安发起攻击,郭景云连电傅作义,说你还要不要35军了?

  傅作义的回电,就是两个字:死守。

  死守——守死。

  郭景云脸上的麻子,一会儿青灰,一会儿青紫。

  22日城破,郭景云将手枪的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1948年1月,35军在涞水附近,被华北野战兵团包围、分割。激战一夜,所属新编32师被歼。军长鲁英麟连夜将残兵败将收容完毕,拔枪自杀。

  这里长眠的是三百六十七个中国好男子!

  他们把他们的生命献给了他们的祖国!

  我们和我们的子孙来这里凭吊敬礼的,

  要想想我们应该用什么报答他们的血!

  这是长城抗战后,胡适受傅作义嘱托,为在归绥(今呼和浩特)北郊大青山树立的“华北第五十九军(即35军——笔者)抗日阵亡将士纪念碑”,写的碑铭。

  35军这支中国较早抗战的部队,到1940年五原战役时,全军已不足3千人了,安春山任团长的93团只剩下百余人了。那也打!打日本鬼子!枪林弹雨中,安春山率领“掏心突击队”直取日军司令部,腿部负伤,不下火线。郭景云两处负伤,仍带头冲杀。五原一役,35军伤亡近半,其中阵亡679人,排以上军官45人。32师95团1营官兵,全部壮烈殉国。

  鲁英麟在将残兵收容妥当之后,才拔枪自杀,可见其面对死神时的从容、镇定,不失军人风度。不知郭景云在把那像个“○”的枪口对准自己的太阳穴时,那张满是麻子的脸上什么神色。我们知道的是,自杀也好,阵亡也罢,他们和他们的35军的“弟兄们”,这些曾经驰骋抗战疆场的中华男儿,全都成了蒋介石发动的这场内战的殉葬品。

  战后的新保安,城东南公路旁的小树林前的空地上,一包黄土前竖立着一根枕木,上面用红色油漆写着“国民党第三十五军中将军长郭景云”。

  五原战役后建立的烈士公墓,两年后又兴建的烈士灵堂和“抗日烈士纪念碑”,那碑和灵堂都在“文化大革命”中被砸毁了(不知道类似长城抗战和百灵庙大捷那样的阵亡将士纪念碑,是何命运)。但那迟早是会修复的,更何况人们心头的灵堂和碑铭,也是根本不可能毁除的。

  可新保安的那个红字枕木桩子呢?

 第四章 (五)如虎添翼

    大约是十二月二十一日的下午,解放军开始进攻东关,所有大炮都向东关射击,震动得坐在掩蔽壕里连说话都听不见了。……据说在解放军发起进攻的五分钟内就落了几千发炮弹,由此可以想见当时解放军的炮火是何等的强大。

  这是35军267师政工室上校主任林泽生,回忆新保安战役的文字。

  攻打新保安,东北野战军为华北2兵团临时抽调一个4纵炮团,就让守敌见识了从未见过的强大炮火。

  攻打太原,四野抽调炮1师两个团,炮2师3个营,与华北军区炮兵一道,打开了大东门、小东门、义首西门、大北门的突破口。然后,炮1师的105榴弹炮延伸射击,压制敌军炮火,掩护步兵冲锋。当天解放太原,炮1师被华北部队誉为“取消敌炮发言权的炮兵”。

  “八&;#8226;一五”日本投降后,延安炮兵学校大搬家,1千多干部学员闯关东。

  离休前为旅大警备区参谋长的杜博,河北深泽县人,1941年13岁参军即入抗大学习,1944年底转入延安炮校,为1期6队学员。老人中等身材,花白头发,热情爽快,一种典型的军事干部气派,几乎干了一辈子炮兵。

  老人说:

  在延安出发前就讲,没过黄河又动员,说日军在东北留下几千门大炮,就等着我们这些人呢。到了东北,哪有呀?也不是没有,是我们这些干炮兵的没有。当时有句话,叫“新兵新枪,老兵老枪,有的没枪”。有的新组建的部队,不但有枪,还有炮,有坦克。

  11月中旬,在本溪湖一个大仓库似的礼堂里,东北局召集炮校干部学员开会,彭真、林彪、伍修权讲话。说我们只有很少的炮,要从敌人手里夺炮。现在,一部分同志继续办炮校,一部分去炮兵旅,一部分学飞行、开坦克,更多的同志要去做地方工作。同志们要理解,特别是做地方工作的同志不要讲怪话,也不要想改行,你们是革命的宝贝,很快就会让你们回来干本行的。

  过太行山时刘伯承刘帅要去100多人,到晋察冀聂荣臻聂帅又要去100多,到东北再一分为四。我去了吉林海龙县山城镇,在区政府当秘书,开头这个别扭呀,逐渐地就来了情绪,干得还挺有劲。第二年5月,接到通知,让我到通化炮校报到。区长、书记不让我走,我说那可不行,我学了8个月炮兵,还没朝敌人放过一炮呢。

  一个多月后分配到3师8旅,就是后来的2纵4师,当炮兵连长。

  到连部还未坐下,就见通信员背个测远机(即测距仪),我乐坏了,上前抓过来,说咱连还有这么个宝贝呀。指导员郭冷说,路过四平时,见保1旅一个战士拿着玩,说是从日本仓库里拿的。郭冷要用他的望远镜换,那战士说你们是炮兵,就给你们吧。郭冷说,都知道这是个好东西,可全连谁也不会用。我说延安炮校就有一个测远机,是周总理从重庆买的,学习时每个人看一会儿,像摆弄鸡蛋似的怕弄坏了。

  从此,这个测远机就归我了,走哪背到哪,而且当天就用上了。

  郭冷说你还没吃饭吧,我说正饿呢。高粱米饭、咸萝卜疙瘩正吃着,旅里来命令,说敌人到二道河子了,让炮兵连马上过去。赶到那里,敌人正在河对岸山沟里集结。我用测远机测了一下,是3500米达。一个副旅长过来,问我有“多少米达”,我说了,他说至少在5000米达以上。我说3500米达是有科学根据的,他瞪我一眼,咕噜一句,还“科学根据”?山坡上有个放牛的老头,副旅长喊过来,老头看一眼,说也就六七里路吧。

  结果,第一发试射就在敌群中开花。半马车炮弹打完了,步兵冲过河就结束战斗了。

  我那个连有4门炮,一门老掉牙的德国克虏伯山炮,两门日本41式山炮,一门美国75榴弹炮——当时都叫山炮。那门克虏伯和一门日本山炮,是锦州撤退时,从新建的一个炮兵混成旅分来的。7旅是主力,分去一个连,8旅、9旅一个连,连长、指导员各带两门山炮,将一个连一分为二。另一门日本山炮是后来缴获的,那门美国炮是金山堡战斗刚缴获的。美国炮好,都当个宝贝,可没人会用,就调我来当连长。

  另一个火炮来源,是“捡洋落”。东北各地的日本军火库中枪炮很多,开头苏联红军也让拿,先到的部队就拖出一些。再就是到苏联红军和日军打过仗的地方,寻找日军丢弃的火炮,经常是几门才能拼凑成一门好炮,有时也能捡到完整的火炮。东北局曾有专门通知,号召各地军民拾捡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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