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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婆婆!”他们竟这样称呼肥女,“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肥女委屈地叫道:“她不老实!”
一个男人叫:“我看你才不老实!老爷是让他们安安静静地在这里生孩子。你要是让他们动了胎气,生不下孩子,你的死期也就到了。”
肥女不敢作声了。
一个男人假门假寺地向栅栏里鞠躬:“得罪了!以后,涂婆婆不敢再欺负你们了,请你们好生安歇。有需要,就让涂婆婆送来。”
一群人走了。紫荷这才松了口气,坐到元庆谋身边,霸气十足地说:“这老巫婆,就得这样整她!”她拉住元庆谋的手:“你说,是不是?”
“是,是是!”
庆谋嘴里说着,慢慢地恢复过来。他觉得,他不能再在自责与苦闷中生活下去。他应该振作,要重振旗鼓,搀回自己的形象!
他看向紫荷,眼睛潮湿了:“紫荷,你放心吧,你永远是我的女人。”
紫荷觉得他说的话挺奇怪,疑问道:“难道你还想要别的女人吗?我一个王族中的人,愿意嫁给你这草民,你还有不满意的?”
“满意,满意!”元庆谋笑了。他心里很奇怪,紫荷也许压根儿就没想到,我一个贫民,却并没有把王族当回事儿。
紫荷有些高兴了。瞅着元庆谋,脸上竟现出娇羞的神情。她拉住元庆谋的手道:“你这个冤家呀,真是我的冤家呀!”扑到元庆谋的怀里,嘴唇贴到元庆谋衣领露出的脖子上,亲吻起来。元庆谋心里一颤:紫荷经过了鱼水之欢之后,好象真的懂了风情。变得比以前可爱多了。元庆谋心里一阵叹息,紧紧地抱住了紫荷。既然已经是夫妻了,还有什么可羞怯的呢!
两人进了被里。这是真正的清醒状态的**之欢。紫荷的**是很美丽的,那因长年锻炼而富有韧性的似乎一弹就破的雪白的皮肤,那柔润的嘴唇,那轻轻一触就似荡过一层层波浪因而身体一阵阵发抖的脖子、耳垂,那……元庆谋忘情了。曾经嫌恶过的那些粗俗的语言、莽撞直率的性格、对草民不屑一顾的态度,都丢到脑后去了。
欢情过后,两人紧紧地拥抱。元庆谋心内叹息:紫荷啊!你虽然是王族中人。却很单纯!你连我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就毫无顾忌地把身体交给了我。你要是知道,你的亲哥就是我杀的,会如何呢?再说,你和你爸的那套作派,我很不赞成啊!难道为了一已之私,就要祸害老百姓吗?
紫荷当然不知道元庆谋的想法,只是忘情地把自己的全部都交给了元庆谋。直到元庆谋在平缓下来的暂时的安静中。轻轻地问了一句:“真的怀了孩子,该怎么办?”她才骤然吃惊了。一下子从欢乐的高峰跌到底谷。她坐起来,呆呆的,随后把衣服穿上了。
“真的。要是真的有了孩子,那孩子还被阴乌子所控制,那该怎么办哪?”她哭了,元庆谋第一次看到她如此六神无主的哭泣。她重新扑到元庆谋的怀里。摇晃着他:“你说,该怎么办哪?”
元庆谋躺在那里,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元庆谋沉思了好久。他想说话,可止住了。他知道,他们呆在虎狼之窝里。那个能够偷梦的阴乌子。会随时掌握他们的一切心理活动。自己倒行,练过“御梦功”,而紫荷呢?她在表面上都不会掩饰自己,何况做梦呢?不行,凡是机密的事情,他不能告诉紫荷,只能自己想,自己做。
他决定了,便说:“紫荷,为了活命,咱们得与涂婆婆搞好关系。”
紫荷一下子坐起来:“啥,跟她搞好关系?”紫荷用力摇起头来,“那不行,肯定不行,我看见她就恶心!”
元庆谋怎么劝,她也不听。
元庆谋绕着圈劝她:“你没看到吗?其实,涂婆婆,只是在咱们面前装凶,她一点儿权力都没有。说白了,她只是侍候咱俩的下人。她口口声声地称那人为老爷,还对他像个下三滥似的,就是因为她怕他!她其实是个啥能耐也没有的人。这样的人,你还把她当盘菜?”
“是吗?”紫荷瞅着元庆谋,话语有些绵软了,显然心里有些松动了。
元庆谋进一步说:“对待下人,还用那样认真吗?就像对待一条狗,例如对待你家的阿黄,你逗它,遛它,顺毛抹拭它,它就会乖乖听话的。虽然听话,可它仍然是条狗,对吗?”
嗤的一声,紫荷笑了:“你可真能说!”她撒娇地打了元庆谋一下。元庆藷心想,真是胸无城府之人!
元庆谋道:“紫荷,等涂婆婆再来,你不要作声,我来对付她。”
“好吧!”紫荷心里畅通了,说,“只要你能把她收买了,我出钱。”
“你从哪里弄钱?”
“我……”紫荷被问住了。
元庆谋道:“你身上还有贵重的东西吗?”
“哪里有啊!”紫荷喊了一声。忽然,她又怔住了,随后摸脖子,脖子上光溜溜的。“不对,不对!”她说,“我脖子上,一直戴着个玉佩,用金线串成的,很值钱的。现在咋没有了呢?”
“你下细想想,是不是一直戴着?”
“是一直戴着。咱俩追阴乌子的时候,我脖子上还有呢!”
元庆谋心想,这可怪了!难道是阴乌子偷去了玉偑?
他眼睛四处看,发现他俩睡的炕有些特别。这炕的下部是火炕,用泥土砌成;而上部,则架着一层木板。显然又是床。也许,天冷的时候,火炕可以生火,床上面当然就热乎了。这设计挺独特,说明他们现在呆的这个地区一定是有冷的时候。这是什么地方?
元庆谋眼睛向床边扫,发现那里有缝隙。他过去。趴到床上,顺着缝隙往下看,看到下层的炕面上,有个亮晶晶的东西。他试着把手伸进缝隙里,却伸不进去。下了床,到炕边,木床与火炕相连的地方,又被木头板子塞住了。元庆谋让紫荷下地,用力地掀起炕上层的木床。紫荷欢呼一声,炕里边那亮晶晶的东西,果然是她的玉佩,不过金线断了。
紫荷疑问:“金线咋会断呢?一定是涂婆婆干的!她手重,给我脱衣服的时候,把我的玉佩碰掉了,却不知道。”她把玉佩塞到元庆谋手里,“我不要了。你愿意给涂婆婆。送给她好了。”
真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对东西不珍重!
元庆谋笑了:“你真是我的好媳妇,谢谢你!”
“咋谢呢?”紫荷眼里又是春情荡漾了。
两人再次拥抱在一起。
走廊顶头的门开了。涂婆婆提着食盒进来。她变得老实了,不再作声,而是把食盒塞进栅栏的缝隙里,就站到旁边去,等着元庆谋和紫荷吃过饭,她要把食盒拿走。元庆谋编好了一套话。决定进行试探。
元庆谋打开食盒。这食盒一共四层,每层装的都不一样,但米肉菜汤都有,很香。元庆谋和紫荷吃着,两人开始对话。
元庆谋道:“说实在的吧!紫荷。我还是挺感激阴乌子的。要不是他,我还不能得到你。也许,这就是天上安排的,让咱俩成为夫妻。”
紫荷立刻明白了元庆谋的意思,叹了口气:“其实,我也早就看中了你。可惜,咱俩的身份,我爸肯定不会同意成亲的,我就不敢多表白。现在,生米已成熟饭。要是真的生个孩子出来,我爸他想不认也不行了。”
元庆藷道:“是啊!”他起身,来到栅栏前,对涂婆婆喊:“涂嫂,如果我和紫荷真的生个孩子出来,我们想请你当孩子的养母,你同意吗?”
涂婆婆没有作声,但动了一下。元庆谋估计,她动心了。
元庆谋道:“这难道不好吗?紫荷是王族中的人,生的孩子当然也是王族血统。如果你能当孩子的养母,谁敢不尊敬你?告诉你实情吧!紫荷刚才在我的劝说下,对与你吵架,后悔死了。你如果愿意,她现在就想答谢你,行吗?”
涂婆婆叹了口气。随后开口了:“哎哟哟!你们两个小嫩人,别做梦了!这是啥地方,想出就能出去?”她来到栅栏前,不耐烦地说:“快吃吧!吃完了,我好收拾。”
元庆谋噗通一声跪下了,双手高高举起紫荷的那只玉佩:“涂嫂,我们能在此相遇,又能得到你的照顾,这就是缘份!请笑纳!”
涂婆婆吓了一跳,定睛一看,立刻被东西吸引了:“你们这是从哪里弄来的?我给你们脱衣服时,也没见到啊!”
元庆谋道:“不管是哪里来的,现在是你的了。”
涂婆婆瞅着,有些犹豫,显然阴乌子有过严厉的要求。但她架不住玉佩以及金线的光芒,终于颤颤地伸出手,拿过来:“这是啥东西啊?”
元庆谋起身,解释道:“这是最纯净的玉佩,价值连城!如果涂嫂肯当我孩子的养母,我们将供养你和你的家人到老。不说紫荷,就是我家里,也富甲一方,这样的玉佩算个什么?”
“是吗?”涂婆婆突然之间便惊怕起来,把玉佩硬往元庆谋的手里塞:“不行,这可不行!让老爷知道,还不得扒我的皮?”
元庆谋用力将玉佩重新塞回她的手里:“涂嫂,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谁还能拿这种事情到处宣扬?我们就是想图个安生,图个快乐。我和紫荷能在这里成亲,也得感谢你和你家老爷。”元庆谋大大地鞠躬:“谢谢你了!希望你今后,就做孩子的养母。紫荷会给你名份的。”
紫荷觉得自己不能再干耗着,也过来,向涂婆婆鞠躬:“你的大恩大德,我们将永存于心。你今后,就是我孩子的养母,也是我的老姐姐。请老姐姐再受我们夫妻俩一拜。”
涂婆婆被弄蒙了。手里握着玉佩,眼睛看着两个殷勤的人,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好半天,长喘一口气,扭头望望走廊那边的木门,低低地说:“你们可把我弄迷糊了。我其实,其实……”
元庆谋明白她话的意思,其实想说她自己没有权,决定不了什么大事儿。元庆谋拉拉紫荷,两人一起跪下。元庆谋说:“我们不要别的,只要亲情。只要涂婆婆心里有我们,有孩子,那就是上天给我们的恩泽。”
两人一起磕头,磕得咚咚响。
涂婆婆惊惶失措地喊:“快起来,起来!这要是让老爷看见,那就全完了。好,我答应你们了,起来吧!”
元庆谋和紫荷这才起身。两人心里一阵轻松。(未完待续。。)
76、梦境斗法
涂婆婆走了,元庆谋与紫荷抱在一起。紫荷神情奇怪地看着元庆谋:“我觉得你咋变样了呢?不像平时那个阿甜,好象挺有韬韬的!”
元庆谋打差:“母狗看公狗,当然眼色不一样。”
“我打你!”紫荷又撒起娇来。这挺好,把她的疑惑冲淡了。
夜晚降临了。紫荷白天折腾得太累,架不住睏劲,睡着了。元庆谋也挺累,可他无法入睡。他必须想出逃跑之法呀!
他吹熄油灯,在地上遛,眼睛看着上面那两个小窗口,慢慢挪动着位置。快站到木栅前时,终于能从地面上,透过小窗口,看到了外面的天空。天空很黑,星光闪闪、他不断转换着位置,寻找天空的北极星。
他跟着师傅学习了星座图。他学得很专心,对天上一些星星的位置,记得很清楚。师傅说:“你黑夜在外面走,只能靠星星来判断位置,所以这是基础功。”元庆谋尤其记得北极星,以及相关的六颗星。这七颗星星,组成了一个勺子模样。师傅告诉他,这勺子的朝向就决定了时间和地理位置。勺子是按照季节的不同而呈现不同的方位的:在能够看见这七星的黑夜中,从晚上到早晨,按照季节的不同,七星勺柄所指的方向都发生变化,能够准确地指出时间。现在正临近夏季,在这傍晚,北斗七星的勺柄应该指向南方。
元庆谋算了一下,猛然发现,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很可能离开徐城能有二百多里。徐国的版图已经很小了,贖边的国家有楚国、钟彧国、彝国等等。那么,他们现在所呆的这个地方。应该宋国的地界。
阴乌子居然在宋国建立了他的老窝!可见阴乌子的能量是很大的。元庆谋知道,宋国在历史上一度很强盛,国土扩展得很快。现在,虽然有些衰落,但比徐国不知强了多少倍。阴乌子一定是在宋国不知情的情况下,在边过地区或者是山区建立的老窝。
元庆谋突然听到了轻轻的脚步声。如果不是元庆谋有卓绝的听力。他也不可能听到脚步声。他心里有了一种预感,这就是阴乌子的脚步声,他很可能来考察了。
元庆谋高抬脚、低落步,回到了床上。他脱光了衣服,钻进被窝里,挨到紫荷的身边。紫荷只是动了动,却再也没有白天的激情,显然累坏了,继续沉沉地睡着。元庆谋心里升起一股暖意:这个傻丫头。确实单纯!
元庆藷知道,最关键的时刻来到了,是他运用御梦功的时候了。
师傅告诉他,御梦功的最佳运用时间,应该是半睡半醒之时。要运用气功,维持梦境,并与对方的梦境相接。他与师傅连续操练了多年,至到他运用自如。师傅才放心。
他运动气功,很快地进入梦境。师傅告诉他。梦境有各种各样的证兆,以不同的影相显现。他梦见,在一片黑乎乎的大地上,他茫然地走着。前面,似乎有灯光,可快接近时又不见了。一个人在黑夜中出现了。这是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戴着个黑眼罩。师傅说,凡是梦见戴黑眼罩的,就是有人在算计他。
元庆藷的心里,猜测这就是阴乌子。
元庆谋上前叫:“大叔。大叔!”
四十来岁的男人站住了,黑眼罩倏地消失了,不大的眼睛定定地看着他。
元庆谋上前要拉他,他却刷地消失了。元庆谋失望地喊:“大叔,大叔,你在哪里?”元庆谋到处转,到处都是黑黑的一片。
忽然,那个四十来岁的男人再次出现了,站得离他很远。面孔很冷淡:“你找我做什么?”
元庆谋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我求求你,救救我!”
“你求我救你,为什么?”男人疑问。
元庆谋道:“我找不到我心爱的女人了。”
“你心爱的女人是谁?”
“她……她……她是……我不敢说!”
“熊货!你不敢说,还要找我帮忙?你不是昏了头吧!”
元庆谋呜呜地哭了:“我没有昏头!我是真爱她呀!可我知道,她身份高贵,我高攀不上啊!”
男人说:“那你就自杀吧!”
元庆谋毫不犹豫地说:“行,我自杀!”
他的手里不知怎么就出现了一把刀。他照着自己的肚子扎下去。可是,刀接触到他的肚子,却软了,似乎是草编成的刀形体。他叫:“这是咋回事儿?”
男人笑:“你连自杀的勇气都没有?”
元庆藷再次跪下:“我确实没有。我就是想找到我心爱的女人。”
男人道:“你心爱的女人,不是已经送到你身这了吗?”
元庆谋极为诧异:“送到我身边,我怎么不知道?”元庆谋猛然大叫起来:“啊呀!我想起来了,确实有人把她送给我了。对对对!可我心里就是不落底,总怕失去她。呜呜!我怕失去她。”
“你找找,应该能找到的。”
“好的,好的。”
元庆谋觉得自己要醒。可这时候是绝对不能醒的。他身子一动,就翻到紫荷身边,搂住了她。此时,他已经中断了与那疑似阴乌子连接的梦境。他搂着紫荷,做着不雅的动作。他明白,这是必须要做的动作。紫荷睡得二五天堂的,下意识地晃着身子,嘴里呜呜噜噜的:“你这是……干啥呀?人家累,都累趴稀了。明天……明天……好吗?明天……再接着弄。”
紫荷睡熟了。元庆谋也不再与疑似阴乌子的梦境相接,而是沉沉睡着。可是,只过了不一会儿,他的梦境中又出现了那个四十来岁的男人。男人讥笑他:“你小子,得到了美人,再不理我了?”
元庆谋道:“我累,太累了,我得睡觉。”
男人冷酷地说:“你不能睡!你还没感谢我呢!”
元庆谋道:“我是得感谢你。是的。”
“那给钱说说,你家里的情况。”
“我睏,不说了。”
“不行,你得说。”
“我不好意思说,因为我……原先有妻子的。原先的……仇还没报。啊!”元庆谋忽然发疯一般地哭起来,“是的,我还要报仇,报仇。可我……没能耐。我不会拿刀,也不会拿枪,只会经商。我没能耐。”
他蓦地爬起来,磕起头来:“我现在只能感谢阴乌子,是他拯救了我。要不是他,我不可能得到美人。我小草民,只有感谢,感谢!”元庆谋嘣嘣地磕头,头都礌出血来。
男人问:“你真感谢?”
“那还有假?我可以为他做事的。我其实,经商啊什么的,还是有能耐的。我可以替他办很多的事儿。不行,我睏了,睏了,我得睡了。!”
元庆谋终于睡着了。他的梦境里,最后出现的是一个大棺材,很大很大的棺材,发着暗红色的光。他觉得奇怪,摸摸棺材,手暖暖的。他思想有些飘忽,终于架不住睡意的折磨,睡着了。再也没有黑夜,没有那个男人。
元庆谋过了好久,醒了。他躺着,谛听着周围的动静。很静,没有人走路,也没有其他异常的声音。那个偷梦的家伙真的走了。
元庆谋却还躺着不动。他努力回忆着自己做过的梦,分析着梦境里有没有破绽。他觉得没有,一切都很正常。他是严格按照师傅的要求做的。
师傅告诉他,御梦功的基本的功法,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