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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庆谋却还躺着不动。他努力回忆着自己做过的梦,分析着梦境里有没有破绽。他觉得没有,一切都很正常。他是严格按照师傅的要求做的。
师傅告诉他,御梦功的基本的功法,就是气功功法,要达到一定的高度,能够驾驭自己的梦境,能够与对方的梦境相接,能够保持自己的半睡半醒的状态。除此之外,在具体的行施方法上,还有如下几点:第一,就是在梦境中表现出失落感。越宝贵的东西,越怕失去,在梦中就要越是因为没有得到而痛心疾首。心爱的女人也是如此。你真的爱她,又觉得自己配不上她,就怕失去她,所以常见的梦境就是因为丢失她而焦虑。第二,就是正话反说。越是讨厌的人,你越要对他佩服,对他感恩戴德,对他奉若上宾。这样,才能保住自己的秘密。第三,就是极致表演法。做梦的人往往在梦境中表现出自己的原始状态,如婴儿一般天真。所以,一般的事情到了梦境,事情便会被放大,表现得比清醒时更加狂热,更加率直,没有作假主理防线。
以上三点,是御梦法的注意要点。另外,还要注意那些症象。如黑眼罩的人,棺材、红色、太阳、迷雾、呼吸困难、黑天,等等等等。
元庆谋反复地思考着棺材。按照师傅的说法,棺材是好的梦兆,预示着会飞黄腾达,甚至委以重任。难道,通过测试,阴乌子信任我了,想利用我来做事儿?
阴乌子手下肯定缺人!
他望向紫荷,忽然觉得紫荷很可爱。她不知道还有如此凶险的考验。她刚才完全是凭着本能,凭着对元庆谋的爱,在极度的睏倦中做出那些梦的。她的梦境很合适:既说明了白天的时候,曾经与元庆谋有过房事儿也说明她是爱元庆谋的。紫荷的这些梦是真实的,一定会使阴乌子相信的。
下一步,还将怎样办呢?(未完待续。。)
77、阴乌子王国梦
元庆谋没想到,对他的测试,一连进行了许多天。每天晚上都要应付阴乌子的偷梦,弄得他筋疲力尽。可他不能不强撑着,只能在白天时抓紧时间睡觉。
他觉察出来了,阴乌子可能也很疲劳, ;白天基本上不来干扰他们。
将近一个月后的早晨,涂婆婆来时,没提食盒,满脸笑容:“搬家了。快,收拾一下,咱们换个地方。”
元庆谋和紫荷都莫名其妙。外面进来几个男人,站在栅栏外。一个年轻的小伙子,长得黑黪黪的,一副挺精灵的样子,进来,喊道:“快搬!涂婆婆,这屋里的一切东西都不要了。”涂婆婆满脸堆笑地说:“是是是!英爷。”
英爷便蛮有兴趣地看看元庆谋和紫荷。他似乎对元庆谋更感兴趣,竟然上前,摸摸他的脸。元庆谋的脸一直是化妆模样。被他一摸,心里划魂儿:难道他看出我是化妆的了?
“快点儿,走吧!“英爷随即就往外去了。元庆谋只得与紫荷紧跟着,后面是涂婆婆。他们顺着走廊来到外面。太阳很好,只是冷不丁地有些刺眼。元庆谋与紫荷都眯缝了眼睛,好一会儿,才睁开。发现所住的这幢大房子,前面是个空场,空场外全是树木,可以看到树木中隐映着很多的房屋。而周围群山环绕,葱葱郁郁的。
“怎么样,风景好吧?”英爷来到元庆谋跟前,笑嘻嘻地问他。
元庆谋回答:“好,太好了!有这风景,就是老死在这儿,也值了。“
“是吗?”英爷竟然嘲笑地看他一眼,到前面去了。
紫荷凑到元庆谋身边。低低地说:“我咋觉得,他不是男孩子呢?”
元庆谋也有这种感觉。可看外表,又确实是男孩子。也许,不应该用孩子这个词儿,他似乎已经**八,不算小了。
跟英爷来的几个男人站着没动。涂婆婆跟着英爷。引导着元庆谋和紫荷,到了旁边的树林里。树林约有二十丈宽,出了树林,是一幢带着高墙大院的房屋。院门已经大开,进去,只见院子宽大,房屋三间,显得相当豁朗。
英爷嘱咐道:“涂婆婆,你住西屋。让他俩住东屋。”
“好的,好的!”涂婆婆十分恭顺。
英爷离开了,随手把外面的大院门关上了。元庆谋看屋子,只见所用物品齐全,仍然是下面低炕上面木床的结构。地上还有一只大柜,里面装着男人女人的衣服,柜的最底层放着男女鞋各三双。
元庆谋奇怪地问涂婆婆:“涂嫂,咋给我们这么好的待遇呢?”
涂婆婆眼睛看看外面。小声说:“我也不知道。老爷一早起来就这样吩咐。”
元庆谋道:“谢谢你,肯定是你给咱们说了好话。”
涂婆婆乐:“算你小子嘴甜。我不说好话。你们会得到老爷的优待?”
紫荷却皱着眉头不作声。她与元庆谋一起进东屋,关紧了门,小声说:“让涂婆婆住西屋,这不是派了个暗探,来监视咱俩吗?”
元庆谋安慰道:“不管咋样,咱能每天晒太阳了。不然。呆在那地耗子的地方,咱俩还不真的成了地老鼠?”
“你才是老鼠呢!”紫荷亲热地打了他一下。
外面大院门忽然响了,院门打开,黑长袍男人戴着面罩进来,身后跟着英爷。他身后还跟着几个人。却没进来,站在大院外。涂婆婆从西屋看见了,赶紧朝东屋喊:“你俩,快出去迎接老爷!”紫荷不想去,元庆谋强制地拉了她一把,一起迎出去。
黑长袍男人其实就是阴乌子。他在当院站住,英爷陪在旁边。阴乌子发出阴凄凄的笑声:“你们好!”
元庆谋一鞠躬:“老爷好!”
阴乌子惊奇道:“你怎么称呼我为老爷?”
元庆谋道:“我是跟着涂婆婆这样叫的。”
紫荷却冷冷地站着,不作声。
英爷大喊一声:“徐紫荷,你为什么不向老爷打招呼?”
紫荷别着身子,不作声。
英爷要过来教训紫荷,却被阴乌子拉住了。阴乌子问元庆谋:“田茂,这屋子好吗?”
元庆谋道:“好,太好了!还能晒太阳,真好!”
阴乌子道:“满意就行,你随我来。”
阴乌子转身就走,英爷紧跟着。元庆谋对紫荷说:“你好生呆着。”紫荷要说话,却又厌恶地看看阴乌子和英爷,把话咽回去了。
元庆谋跟着阴乌子、英爷前行,出院时,几个男人围上来,把元庆谋夹在中间。英爷挥挥手:“你们离远点儿。”几个男人只好离开他们一段距离。元庆藷心惊:这英爷,好大的气派,究竟是阴乌子的什么人呢?
阴乌子似乎心情很好,说:”田茂,我领你看点新鲜玩意儿。“
元庆谋不知道是啥东西,只能跟着走。穿过一片小树林,又是一幢带大院的房子,只是院门紧关着。英爷抢先打开了门,径直进去。元庆谋心想:英爷似乎不怕阴乌子,进门也不礼让。阴乌子果然不计较,领元庆谋进去,后面的男人便都停在院门口。
院子里,一对年轻的男女各自躺在一张躺椅上,在晒太阳。看见阴乌子进来,竟理也不理。
阴乌子笑道:“田茂,你看到了吧?这院里的人傲慢无礼。“
英爷冲过去,对着躺在椅子上的男人肚子踢了一脚,喝斥道:“你找死啊?”男人跳起来,捂着肚子,喊疼,仇恨地瞪着英爷:“你干吗踢我?”英爷喊:“我踢的就是啥也不懂的猪。你是猪!”吃吃笑了。
躺椅上的女人惊慌失措地站起来,向阴乌子鞠躬。阴乌子满意地说:“这才像个样子吗!田茂,你知道,这个傲慢无礼的家伙是干什么的吗?他是钟吾国的二公子,当惯了爷、在我这里还摆臭架子!“
那男人仍然捂着肚子,呲牙咧嘴的。满脸的愤怒之色。
阴乌子喊:“跪下!“
男人腿一抖,竟然跪下了。他有些诧异,不想跪,可动了动身子,却站不起来。
阴乌子道:“要不是看在你是钟吾国二公子的面子上,我早就送你下地狱了。以后。得规矩点儿,懂吗?“
男的虽然痛苦,却咬着牙,不作声。
女的连忙拉拉男的,叫道:“在人家手底下,就得听话。“
“去!“男的使迳甩开女人,一边仍然是痛苦状,一边说:”我是钟吾国的二公子,凭什么听他的?阴乌子。你有能耐打死我!”
阴乌子哈哈大笑:“我干什么打死你?你还没有完成我的任务呢!任务完成,我自然送你进你祖宗的坟地。你等着吧,我不会骗你的。”
那男的大叫:“你别疾心妄想了,我是不会给你生孩子的。”
英爷一笑:“这可就由不得你了。”
阴乌子朝他赞赏地点点头,领着元庆谋朝外走。但看得出来,阴乌子对没有驯服住这位二公子,很气愤。他不想领元庆谋再到其他地方去了,而是直接奔一座大的树林走。进了村林。里边是一幢十分大的房舍,足足有十间屋子那么大。没有院子。屋门开着,几个年轻的女人正四散坐在地面上,看见阴乌子过来,立刻都跳起来,毕恭毕敬地站成两行,鞠躬欢迎。阴乌子不理他们。带着元庆谋和英爷进了大堂,往正中间的矮桌后一坐,半天没有说话。
元庆谋不知应该站在什么位置上,只是面对着阴乌子,站在大堂上。英爷很乖巧。上前给阴乌子倒了杯茶水,说:“哥!”他竟然管阴乌子为哥,“你别急,时间长了,那家伙肯定会听话。”
阴乌子还是不作声,外面的面罩看不到他的表情。元庆谋心想,怪不得阴乌子会对我格外开恩。原来,他虽然抓到了人,却抓不住人心。尤其这些王族中人,平时狐假虎威惯性了,哪会轻易向人低头?紫荷不就是这样吗!
阴乌子呆了关天,才发话:“田茂。”
元庆谋连忙恭敬地回答:“田茂在。”
“我知道我的计划吗?”
“田茂不知。”
“你给我听好了,我正在从事一项极为伟大的工作。我现在已经把钟吾国的公子、宋国的公子,蔡国的三姑娘,拘禁在我这里。我要让他们生男育女,然后再把这些孩子送进王宫,继承王位。我要操纵这些孩子,让他们这几个国家联合起来,我就可以成立一个更大的国家。”
“啊?”元庆谋装作吓了一跳的样子,“行吗?”
“当然行!我已经在这些国家的王宫里安插了我的人,他们会积极工作的。田茂,你愿意加入我的行动吗?”
元庆谋叫道:“大人!”他改了称呼,”我只是一个商人,不会弄这些事情啊!”
“那不要紧,我要的是献身精神。田茂,你有这种精神吗?”
元庆谋不失时机地跪下来:“大人,我田茂,不知是从哪辈子修来的福份,能依靠大人你,跟王族这么漂亮的女人成亲。我田茂早就想好了,只要能让紫荷守在我身边,给我生儿育女,我会跟从大人一辈子的。”
“此话当真?”
“当真!如有假话,请大人将我碎尸万段!”
“哈哈哈!”阴乌子身边站着的英爷,大声笑起来,声音满带着讥讽。他身子一晃,便来到元庆谋的身前。他刷地撕去元庆谋脸部的化妆物,仔细地看元庆藷的脸,不由赞叹道:“果然是个漂亮的小男人。”
元庆谋惊呆了。由于离得近,他闻到了英爷身上的脂粉味儿。难道他是个女人,是阴乌子的亲人?(未完待续。。)
78、女人难缠
阴乌子柔和地叫:“英子,别胡闹!”
英子说:“哥,我想让他换个模样出门。”
也不等阴乌子回答,他迅速跑回后屋,不一会儿,提着一只盒子出来,打开盖。里面竟然装的全是化妆品。他拿出东西,开始给元庆谋化妆。元庆谋只能听从他的摆布。他身上的那股女人的香气,直冲鼻子。
“好了!”他跳开一步,仔细看元庆谋,满意地说:“挺像样儿。哥,你看呢?”
“不错。”阴乌子说,“田茂,你马上回去收拾一下。午饭后,与英子一起出门。”
“好的。”元庆谋答应一声,离开。英子笑嘻嘻地看着他的后影。
元庆谋心里很乱。阴乌子派他干什么,他倒不怕,可是,跟着这么一个女人出门,着实令人不能放心。
回到自己的住房,涂婆婆已经做好了饭。她对无庆谋分外恭敬,说:“我一眼就看出,你受老爷的赏识。今后,要是得了啥好处,别忘了我涂婆婆。”
元庆谋说:“你是我孩子的养母,我哪能忘了你。“
涂婆婆把那个玉佩拿出来:“这个我实在不敢收。请你们拿回去。”
元庆谋便与她推让,推了许久,涂婆婆也就随弯就弯地收了下来。
吃过饭,元庆谋与紫荷进了东屋,关紧门。一说要出门,紫荷便紧张起来,,问他跟谁出门,要干什么,元庆谋不敢说是与英子出门,只说一切都不知道,便抱住紫荷。说了很多好听的话。
“如果有条件,我会通知徐进帮大人,让他带人来救你。“
紫荷晃头:“这太难了。我爹现在已经没有兵权,恐怕很难救我。如果有可能,还是告诉吕离吧!他有可能救我们的。”
元庆谋满口答应。
出门时,紫荷站在院门口。忍不住,落下泪来。
“你要快点儿回来啊!”紫荷喊。
元庆谋便挥着手,答应一定很快就回来。他心里也很伤感。他与紫荷已经是夫妻,他需要对她负责任。
他进树林,迎头碰上英子,就如碰见了鬼。
“怎么,你好象挺怕我?”英子冷笑。他全身素装,腰间挎着一柄剑,很有些英武之气。他又笑了:“瞧你们那粘粘糊糊的腻样。真让人起鸡皮疙瘩。有这么难舍难分吗?”
元庆谋鞠躬:“让英爷笑话了。”
英子冷若冰霜地说:“以后不许叫我英爷。”
“那叫什么?”
“叫英子,懂不懂?英子!”
英子一转身,手在脸部、头部抹弄几下,再转过身来,元庆谋呆了。英子已经变成一个少女,一个白嫩得如晶莹的美玉一般的风流卓绝的女人。
“你看看我,比你那个紫荷如何?”
元庆谋一躬到底:“姑娘乃是天人!我家娘子,只是粪土。”
英子吃吃笑了。显然为自己的模样感到骄傲。
“行了,别恭维了。马在树林边。立刻出发。”
英子再一转身,又变成一个黑脸的少年男子。她当先朝前走,元庆谋紧跟着,忽然觉得自己就是个大傻瓜!被这样的女人耍弄,还得恭维她。再说,这样跟她出门。却把紫荷扔在山上,这无异于将紫荷变为人质。如果元庆谋敢轻举妄动,紫荷就危险了!
元庆谋心在流血。
马在树林边,那是两匹好马,可上马前。英子过来,给元庆谋脸上蒙了块布。告诉元庆谋,这是规矩,谁出门,都得蒙布,防止泄露山庄的秘密。
元庆谋故意装得糊涂,问:“那你呢,也蒙布吗?”
英子激了,喝斥道:“你找打吗?我是谁,我是庄里的二当家,谁敢让我蒙布?你以后说话注意点儿。我哥不在,这里我说了算。”
元庆谋只得诺诺,心里明白了,她确实是阴乌子的妹妹,而且是亲妹妹。
眼睛上蒙着布,骑马走了好长时间,英子才命令他自己摘下蒙眼布。元庆谋发现他们是走在一处山道上,沿小路向东骑行,再拐个弯儿,便来到官道上,继续向东行。
走了好半天,都累了。进了一座树林,下马休息。躺在一棵树下,英子喝光了皮袋里的水,让元庆谋到附近找水。元庆谋找来了水,她又说自己的腿很不舒服,让元庆谋给她捶捶。元庆谋只得到她跟前,乖乖地给她捶腿。她闭着眼睛,躺着,很舒服的样子。
她嘴里轻轻地念出一首诗:
瞻彼淇奧,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瞻彼淇奧,绿竹青青。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瞻彼淇奧,绿竹如箦。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宽兮绰兮,猗重较兮,善戏谑兮,不为虐兮!
元庆谋知道,这是一首名叫《淇奥》的诗,是赞美男人的诗。
念完了,她睁开眼睛,说:“好听吗?”
“好听,可惜我不懂。”
“你没文化?”
“不,我有文化,但没有听过这首诗。”
“那你给我念念,你懂的诗。”
元庆谋念了几首。英子赞成道:“还不错。”重新闭上眼睛:“给我揉腿。”
元庆谋只得轻轻地揉着。
“嗯,很好,很好。”她呻吟着。“往上,再往上。”
一点点地往上,却就到了前胸。元庆谋停住了。英子睁开眼睛,似乎诧异地看着他:“为什么不动了?”
元庆谋连忙跳起来,一拱手:“在下万万不敢了。”
“为什么?”
元庆谋再一拱手:“在下不敢说。”
英子样子很随便:“你说来听听。”
元庆谋道:“再往上揉,那是姑娘的敏感部位,所以在下不敢。”
英子嗤的笑了:“我还以为是啥大了不起的事呢!来吧,你尽管揉好了,我不再乎的。”重新闭上眼睛。
元庆谋态度变得坚决:“不行,我是守礼之人。恕我不能听从姑娘的命令。”
英子突然睁开眼睛,跳起来,逼到元庆谋跟前:“你以为本姑娘我是个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