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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荷激愤地说:“阴乌子,有能耐,你别走!”
“好啊!我就在外面等着你们。还有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的衣服,都挂在树上呢。你们不想出来欣赏吗?”
元庆谋心想,坏了!阴乌子是在出他与紫荷的丑呢!现在正是清晨,也许没有多少人知道,他必须制止事态扩大!可是,他真的亮出自己的武功,让自己的潜伏毁于一旦吗?
元庆谋轻轻晃了晃头。不行。他还应该继续伪装下去,不能让已经扎好基础的事情功败垂成。他现出害怕的样子,望向紫荷:“你瞧瞧,他把咱俩的衣服……肯定很难看的。”
紫荷又露出粗俗的本性:“那怕什么?本姑娘就是跟男人睡觉了,还能咋样?这是我喜欢的男人,我就愿意睡,谁敢指责我?走,出去见见这个阴坏的东西!”
她当先蹿出门去。
清晨,天蒙蒙亮。院子里几乎没有人。奇怪,门前应该有哨兵的,而且是两个人,怎么会一个也没有呢?
院子里没有阴乌子,到处都没有。元庆谋和紫荷的衣服,就挂在院门旁边的大树上,这是两件大褂,上面四只袖子纠缠在一起。下面的两个大摆在腰处贴在一起。衣服前面还贴着一张白绢布,上面写着字:“奸夫淫妇茭欢的样子真丑啊!”紫荷气得满脸通红。上前就要扯掉衣服,元庆谋立刻拉住她,害怕地说:”紫荷,不是听说,阴乌子是下蛊高手吗?”
紫荷明白了。她转了转眼睛,对元庆谋说:“你去找根长棍子。“她自己跑开了。似乎跑进正面的屋里,过了好一会儿才出来,她到院墙根,找到了两块石头,将衣服打落到地上。元庆谋找来了两根长棍子。两人便一人拿条棍子,将衣服用棍子架起来,一直架进旁边的灶房里,塞进灶眼,点上火,眼看着衣服烧着了,发出难闻的味儿。
“真的有蛊!”紫荷拉着元庆谋跑出屋,站在院子大喘了一阵气。还好,两人都没有头晕的感觉。
院里仍然没有阴乌子。紫荷拉拉元庆谋,到大院门前。往耳房里一瞅,原来守门的两个士兵,已经被人麻昏,相叠地躺在耳房里。紫荷哼了一声,打开大院门,领着元庆谋出来。
街上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嘻!”阴乌子的声音响起来了,不知是从哪里传来的,“一对奸夫淫妇,还挺浪漫呢,手拉着手。想看看我阴乌子吗?”
随着声音,右侧的院墙处,突然出现了一个人,黑长袍,大檐的黑帽子,一张黑布蒙在脸上。他面向这边,挑衅地看着。
“他就是阴乌子!”紫荷喊了一声,手一挥,飞过去一支镖,元庆谋这才知道,紫荷刚才回屋是找飞镖去了。可黑长袍的男人身子一躲,飞镖从侧旁飞过去,打在对面的墙上。黑袍男人笑:“你就这点子水平吗?”闪进墙那边的胡同里,看不见了。
紫荷拉着元庆谋飞快地向前追。元庆谋却觉得不对,这阴乌子显然是在引诱他们,他有什么意图?
紫荷和元庆谋追过去时,黑长袍男人已经跑到更远的墙边,朝他们招手:“来呀,来呀!”元庆谋用力拉住紫荷:“别追了,他是故意的,可别中了他的蛊!”
紫荷气得要哭了:“那咋办,就让他这样戏弄?”
元庆谋想了想,觉得紫荷确实难以平气,便说:“好吧,那就追吧!”
紫荷又拉着元庆谋,噌噌往前跑。元庆谋心内不由感叹:“这紫荷,虽然有些粗俗,但其实是非常记挂着我的。她以为我不会武功,就紧紧拉着我的手。哎!”
元庆谋满腹惆怅,心里升起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
如此撵了几次,阴乌子竟然闪进一条小巷里,不见了。两人在小巷里转来转去,找不到人,紫荷眼里全是泪,咬着牙说:“这个可恨的阴乌子!等我抓到了他,非千刀万剐了他不可。”
“是吗,你有那能耐吗?”
声音,竟然是从旁边的宅院里发出来的。
紫荷眼睛闪动了几下。她指着传出阴乌子话语的那座民房,轻轻地对元庆谋说:“阴乌子这是找死。他不知道,这座民房,是我徐家的别院,长期空闲。你跟我来!”
元庆谋惊讶,果然是王族的人,竟然还有别院!看这座民房,是在徐城的后街,与其他的民房紧挨在一起。如果藏身在这里,确实很难找到。这应该是潜伏的又一成果:发现了徐进帮新的藏身之地。
元庆谋刚要跟她进去,忽然疑惑了:既然这是徐进帮的别院,阴乌子为什么会跑到这里来呢,难道他真的不知道此房的主人是谁吗?
元庆谋用力拉住了紫荷,声音低微地说:“阴乌子认识这座房子吗?”
“不可能!这是我和我爸的秘密,其他人全不知道。今天,你是知道这房子的第三个人,我的哥哥都不知道。”
“不对呀!”元庆谋说,“阴乌子为啥偏偏跑进这里了,这不是他的诡计啊?”
紫荷也有些迟疑了。
院子里,再次响起阴乌子的嘲笑声:“你这两个奸夫淫妇,死期快到了,还在那里翘黄嘴牙子,拉驴粪蛋?快滚进院里受死吧,我保证让你们死得像昨晚在床上一样舒服。”
紫荷瞪大了眼睛,刚要回骂,元庆谋用力拉了她一下,指指院墙的另一侧,意思是咱们从侧面攻击他。紫荷听明白了,跟着他悄悄向侧旁绕过去。来到侧边院墙的中间,元庆谋蹲下,让紫荷站到他肩头上,又指指紫荷花腰里的飞镖袋。紫荷明白了他的意思,踩到元关的肩膀上。元庆谋慢慢起身,将紫荷架到墙头上。紫荷显然看到了院里的阴乌子,立刻悄悄地掏出飞镖,向院里掷去。元庆谋发现,她手法十分老到,显然是练过多年。院子里的孤乌子立刻哀嚎一声:“啊?”噗通倒地。
“哈哈!我叫你美。”紫荷乐坏了,在上面弯转着头,对元庆谋大嚷:“我打到他了!那镖里有迷药,他一时半会地醒不了。来,咱们跳墙进去!”
元庆谋喊:“别着急,再观察一下,我怕院里有蛊。”
紫荷道:“你可真啰嗦!门口可能有,但这院墙边上,肯定没有。”
元庆谋只得慢慢站起来。紫荷翻到墙头上,又把元庆谋拉上来。元庆谋一看,院子的里门附近,那个黑长袍的男人,果然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也许,紫荷说的有理?
可元庆藷转念一想,觉得不对。这阴乌子为啥要在院里发声啊?这分明是引诱他们进院的。阴乌子精到极点,会想不到他们能番强进来吗?
元庆谋喊:“紫荷,不能下去,这可能是个圈套!”
可是,来不及了,紫荷已经跳下去,手还紧拉着元庆谋。元庆谋被她拉得身子坠下去,不得不极力地把身子扳正。
紫荷脚一落到地面上,地面便塌陷了。紫荷大叫着:“不好!”可身子还是禁止不住,直坠下去。元庆谋也被她拉下去,转眼便掉进地洞里。
地洞的上面,翻过来一个大石板,把顶部扣住了。
“哎呀!”紫荷大叫,“咱家的院子里,怎么会有地洞呢?不对呀!”
元庆谋出了一身的汗。他觉得这是他今天第二次失手。他真蠢哪,怎么会任由紫荷行动呢?他和紫荷,已经成了待宰的羔羊!
洞外面,传出阴乌子得意的声音:“徐紫荷,地洞里的滋味如何?像你这等傻瓜,只能得到这样的下场。告诉你,你得给我老实些。如果乱闹,我马上向里边灌蛊,让你们全身腐烂!”
紫荷涕泗横流,大吵大闹。元庆谋不由叹口气。现在,唯一的做法,就是冷静对待。阴乌子把他们扣在这里,到底要达到什么目的?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飘进一股烟雾,无色无味。元庆谋一阵恶心,有些迷顿了。(未完待续。。)
74、造人计划
元庆谋醒来时,大叫一声。因为他躺在炕上,身上盖着床大被子,而紫荷躺在他的身边,还在睡着。两个人竟然都赤身**!
元庆谋一叫,紫荷醒了。她瞪大眼睛,看着周围,起先还有些不明白,迷迷登登的。
元庆谋已经看清了情况。他们是在一座大石头房子里,墙壁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侧旁倒有扇门,紧紧关着。但没有窗户,只在最上面的靠近天棚的地方,有两个并排着的小洞,可能起到通气的作用。前面,是一个挺宽的木栅栏,可以看到外面的走廊,以及走廊那边的墙壁。
“这不是监狱吗?”元庆谋轻轻地说出来。
紫荷终于弄明白了,呼的坐起来,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立刻将被全拉到自己身上,把元庆谋漏出被子外。元庆谋不得不下地,一眼看到炕边的地上放着几件衣服,拿起来,找到了合身的,穿上了。
地上还有木屐。元庆谋脚套在木屐里,随手把地上的另一套衣服捡起来,扔到炕上。那是女人的衣服。元庆谋在地上遛,先到紧关的侧门前,拉开,原来是个厕所。跟那次在徐仲家下面的地洞里一样,蹲板下面是水,旁边的墙壁上有水流进来,泄进蹲板下面的地沟里。难道徐仲家下面的地洞,跟眼前这个地洞的制造者,都是同一个人?元庆谋很纳闷儿。他又趴到木栅栏前看,斜着眼睛,看到旁边还有好几间带木栅栏的房间,却没有人,静悄悄的。走廊的顶头处,有一道木门。紧关着。
元庆谋转过身来,皱着眉头,狐疑地说:“很不好,咱俩被阴乌子换了地方。”
紫荷急急忙忙地穿好衣服,来到栅栏前,往外看。“真的是这样。”她转过头,眼泪汪汪的,:“可恨的阴乌子!他肯定是再次给我脱了衣服。”
元庆谋叹气道:“到了这个地步,你还再乎被谁脱掉衣服吗?现在逃命要紧。”
“可这到底是哪里啊?我也不认识啊!”
元庆谋觉得,自己原先的计划全部落空了。他不能再潜伏。不能再装自己不会武功。他要想办法治服阴乌子,逃出他的魔掌。
他曾经跟师傅学了一招:御梦功。这是由于师傅精心研究阴乌子偷梦之功的结果。师傅说,偷梦功是很可怕的功法;如果不能破除这个功法,就可能会受其害。师傅并没找到破解阴乌子功法的诀窍,却找到了抵御这功夫的方法。就是保护自己的梦,不让阴乌子破解。元庆谋跟着师傅。练了多年的御梦术。可也只是自我保护而已。要想战胜阴乌子,却没有把握。
走廊顶头的那扇门忽然开了,走进一个提着食盒的粗劣不堪的肥女人,能有四十岁开外,大八字脚,脚步很重。把地面踩得嗵嗵响。肥女人过来,大呼小叫的,竟然用的是阴乌子的口气:“你们这两个奸夫淫妇,到底醒了?睡得那个死呀!我好不容易把你俩的衣服扒下来。不过。也算开了眼了,两人都是好皮囊!白得如葱芯一般,真招人喜欢。就连我,都想跟这小白脸,睡上一觉。”
她站到木栅栏前,把食盒从缝隙里塞进去,喝呼道:“你俩吃吧!吃完了,就给我造人,血造!真是好福气啊!每天管吃管喝的,还管上炕睡觉。这美差,我咋就捞不着呢?”
紫荷连忙趴到木栅前,焦急地问:“大嫂,你啥意思,造人?”
肥女嗓门大得似乎连木栅都跟着晃当:“咋,不知道自己的差事?啧啧啧,真是白长了好胚子。老爷吩咐了,你俩就管造人。”
元庆谋加了一句:“造人干什么?”
肥女人鄙视地看着元庆谋:“其实,这里本来没有你的份,你不配参加造人活动!可老爷说了,这紫荷姑娘是王族中的人,长着个宝贝肚子,又跟你有过一腿,所以你就跟着借光。等将来有了孩子,就可以继承徐国的王位。所以,你们必须尽快地造出人来。如果敢延误,我涂女就不能饶过你们。”
元庆谋决心要装得像个正人君子,彬彬有礼地说:“大嫂,你原来叫涂女?我们以后就称你涂嫂吧!你说的老爷,是谁呀?”
肥女蹊落道:“告诉你,小子,甭套近乎,没用!我涂女专听老爷的,谁想在我这儿钻空子,我让他出门就让马车压死!”
肥女气势汹汹的,说完就走了。临出门前扔下话儿,让他们吃完饭后,把食盒放在木栅栏最边上;如果不放,肥女就会来收拾他们。
肥女晃着那应该算是第一号大的肥屁股,消失在走廊顶头的木门外。
元庆谋回头瞅瞅紫荷,紫荷花忽然闹心了,激愤地嚷道:“这是什么事啊?难道阴乌子真想把咱俩关在这里,让咱俩给他造孩子?造了孩子,要继承徐国的王位,有这么简单吗?”
元庆谋冷笑一下:“完全有可能。造完孩子,先杀了我,再留你一段时间。用完你之后,再杀了你。”
“这是啥意思啊?”
“你还没听出来?你是王族中人。你生的孩子,具有王族的血脉。他就可以用孩子来代替徐王,他在后面操纵孩子,他就会成为真正的徐王。”
紫荷这才吃惊了。
元庆谋道:“看来,阴乌子这个计划已经进行了很久。恐怕,他抓的不仅仅是我们,还有其他国家王室的人。他想通过控制孩子,来达到实际控制国家的目的。那他就比周王还厉害了。”
紫荷半信半疑:“能吗?”
“等那肥女来,我套她的话,便全知道了。咱俩先吃饭。不然,她看见饭没吃完,就会大发雷霆,便套不出话来了。”
元庆谋坐下就吃。紫荷实在没有胃口,可又不能不坚持吃。刚吃完。走廊顶端的大门开了,竟然是黑长袍的男人进来了,仍然戴着黑面罩,后面紧跟着肥女。肥女讨好地笑着,像一条小狗,两条肥腿在后面紧着倒腾,屁颠屁颠的。
“我训过他俩了。他俩敢炸翅,我打出他们的屎来!”
黑长袍男人却不作声,只往前走。
元庆谋拉拉紫荷,两个坐到炕上。元庆谋低低地说:“紫荷。你千万不要动气。跟他耍闹,划不来。我得好好对付他,你坐在炕上听声就行。“
紫荷点点头,眼里蒙上一层泪水。
黑长袍男人来到木栅栏前,半丈之外站住。肥女赶紧从别的房间搬来一套矮桌、矮櫈。放在他面前。他坐下,呵呵笑了一声。
“两位。过得快乐吧?”说话声音仍然阴凄凄的。
元庆谋急忙跳到地上。跑到栅栏前,哀求道:“大人,你到底是谁啊,干啥要囚禁咱们?再说,我跟你也没冤仇啊!“
“是没冤仇。“黑长袍男人十分得意,“你俩是我计划的一部分。我心里只有计划。只有原则,没有闲杂人等。告诉你实情吧!人,在我眼里,算个什么?行尸走兽而已!”
元庆谋哭几几地道:“我虽然是行尸走肉。可我还想活啊!大人,放了我们吧!求求你了。”
“那可不行!”黑长袍男人转眼之间变得声色俱厉,“要想从这里出去,是永远不可能了。你们只要乖乖地呆在这里,给我生孩子,制造储君,我会给你们很多很多的优待的。”
元庆谋不解地问:“生孩子,制造储君,干吗呀?”
“别跟我扯蛋了!”黑长袍男人不耐烦了。“告诉你,田茂,其实,我给过你机会的,懂不懂?因为在我的计划里,你本来是无足轻重的:有你也可,无你也罢。我只需要紫荷的肚子,谁下种都行!但瞧你那个熊样,架不住女人在你面前晃三晃,就趴稀投降了。你说说,你有骨气吗?“
元庆谋道:“我就是个小百姓,要什么骨气啊!“
黑长袍男人噌的站起来,愤怒地大嚷道:“人无钢骨,安身不牢!要不是造孩子,就你这软包蛋的样子,我早就一口毒药,让你下地狱了。再告诉你个做人的道理:这天下,作为男人,就得像男人!你知道吕离是怎么跟徐阿美订亲的吗?”
“不知道。”
“当年,徐成的女儿徐阿美,借着吕离留宿家中,酒醉睡熟的机会,把春药喷到吕离身上,想与他合房。可吕离怎么样呢?醒来之后,裤裆里那玩意儿硬得像铁!他却坚忍不拔,认为人不能做卑贼之事。他推开赤身**的阿美,呼的跑出门,跳进湖水里,让水冷却自己。阿美从心里被吕离降服,才决定与他订亲。你瞧瞧,这是什么样的男人?是真男人,铁男人,我永远佩服的男人!即使到现在,他是我的敌人,对手,可我仍然钦佩他!这天下,我钦佩的人,除了他,就是秦蔑然。可看看你,上炕比脱裤子都快!你还有出息吗?“
他转身就走了。看到他的身影在顶头的大门处消失,听到那呯的关门声,元庆谋心凉到底。黑袍男人的话,令他无地自容。他慢慢地回到炕前,挨着紫荷坐下,忽然用手捂住了脸,哭起来。
这似乎是他第一次哭,是差愧到极点的哭。他不知道阴乌子是从哪里知道吕离的作为的,但他相信这都是真的。因为阿香当年,确实无缘无故地就主动与吕离订亲,也许就是从心里佩服吕离的原因。
紫荷回过身来,抱住了他,轻轻地说:“你别哭,别哭,我原谅你。你是我永远的男人,我不会责怪你的。“
木栅栏外,肥女说话了:“两个奸夫淫妇,搂得挺亲热啊!我老爷的话,都听明白了吧?不生孩子,那就是死!”
紫荷跳下地,激愤无比,站到栅栏前,大骂:“你个肥崽婆,凶什么凶?再凶,你也是个烂裤裆,磨盘屁股!”(未完待续。。)
75、蛮婆与玉佩
肥女被紫荷骂激了,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根棍子,顺着栅栏缝击打紫荷。但显然不会武功,打得没有章法,很快便被夺去了棍子,身上倒被紫荷打了几下,打得她叫喊连天的。外面,冲进几个男人,一起喝止了肥女。
“涂婆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