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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儒再也无法支撑下去,一咬牙,喝令左右亲卫,将董卓强行架走。
“李儒,你好大的胆子,放开老夫,放开我~~”董卓大吃一惊,拼命的蹬腿蹬胳膊挣扎,口中喷怒的大叫。
为了活命,李儒只能将董卓的叫嚷视而不见,喝令一众亲兵,抬着董卓那肥硕的身躯,狼狈不堪的逃离大帐。
不觉天色已亮,杀声渐息。
血战依旧在继续,杀声却在远去,西凉军死的死逃的逃,整座大营上空,已到处树起貂雄的大旗。
近六万的西凉军,土崩瓦解,在留下万余具尸体后,狼狈不堪的向北逃往长安方向。
一身浴血的貂雄,策马提刀,直接撞入了董卓那华丽的中军大帐。
帐中已是人去楼空,董卓终究还是逃了,只留下一帐的狼藉。
董贼的金甲金盔,佩剑印绶,甚至是他的太师大印都来不及带走,可见逃得有多仓皇狼狈。
看着那一地狼藉,少年终于长吐了一口气,放声狂笑起来。
那是自信的狂笑,如释重负的狂笑,以弱胜强之后,畅快淋漓的大笑。
就在一年多前,他还是王家一介家仆,受尽董卓猜疑,以区区几千兵马,只身杀入南阳,独面袁术、刘表、孙坚等当世豪雄。
如今他却拥兵数万,麾下猛将谋士齐集,连败诸雄,甚至连天下第一大诸侯董卓都被他杀得狼狈而逃。
今天,就是他貂雄彻底威震天下之时,从今往后,看谁还都不敢再轻视他!
“主公,董贼已经逃走,咱们要不要追?”浴血的张绣,步入帐中问道。
貂雄一挥手:“当然要追,能追杀董贼最好,实在追不上也无妨,叫诸将们见好就收,不可追入敌境太深。”
这一场大战虽是全胜,但貂雄却还保持着冷静,他深知,兵败的董贼,依旧实力强大。
既然董卓没死,那他就没有一口气吃掉董贼的能力,武关之危既解,就没必要跟董卓陷入旷日持久的战争中,让其他诸侯从中渔利。
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貂雄要收兵回南阳,再北上洛阳,去跟曹操争夺天子!
第一百四十一章 义母的关怀()
没错,貂雄就是要去争天子,也学曹操做一回挟天子以令诸侯。
方今天下大乱,汉朝威仪尽失,天子俨然已经成了傀儡,根本没有什么实权。
但尽管如此,天子仍然具有大义的名份,其政治上的作用,不可估量。
曾经历史之中,曹操的实力本来不强大,但在据有了天子之后,便有大批的人才前来归附,短时间内实力大幅度的提升,才有了后来能跟袁绍决战的资本。
而且,有了天子,就可以打着天子的旗号,想征讨谁就征讨谁,只要把那个人冠以逆贼的名头就可以。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虚伪,大家明明心里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还是需要天子这块大义的遮羞布。
所以,貂雄必须要抢在曹操之前,把天子抢到手里,以实现他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伟业。
不然的话,若是给曹操夺得天子,曹操的实力就将快速增长,一个实力急剧膨胀的盟友,有时候比一个敌人还更具威胁。
而且,此时的曹操尚被堵在洛阳以东,正在攻打洛阳。
至于天子,此时差不多已经逃至弘农一线,还未进入洛阳范围内。
貂雄此时收兵北上,或许可以赶在曹操之前,劫下天子的车驾,这样的话,就不用跟曹操起冲突。
毕竟,这个时候,貂雄还不是跟曹操翻脸的时候,他还需要曹操这个盟友顶在北面,为他分担一部分压力。
当天,貂雄便挟着大败董贼之威,兵归武关。
回到武关后,貂雄下令命文聘率五千步兵,继续打扫战场,搜集战利品,并在之后坐镇武关,防范董卓卷土重来。
貂雄本人则率两万多大军南归南阳。他率张绣和徐荣两员骑将,率四千精骑先行,其余步军则随后跟进。
四千精骑奔行半日,抵达了丹水县所在。
此时天色已黑。将士们经过一场大战,都没来得及休整,确实也都累得够呛,貂雄便决定在丹水休息一晚,明天再昼夜兼程的赶往洛阳。
为了不扰丹水百姓。貂雄并没有进入县城,只令四千兵马于县外驻扎,命县中供给粮草。
张绣则提着牛辅的人头,径直入往丹水,前去面见他的婶婶邹氏。
前番张绣归顺后,貂雄本来是打算把其婶邹氏送往宛城安置,但邹氏担心着张绣的安危,不肯去往宛城,貂雄便就近把她安置在了丹水。
如今貂雄大胜,张绣又斩了牛辅这个大仇人的首级。为其死去的叔父张济报仇雪恨,今路过丹水,一则去向邹氏请安,二则也是向她报喜。
邹氏见得牛辅的人头,夫仇得报,自然是大喜。
她又听闻貂雄就在城外,而且还受了点小伤,便叫张绣且在城中休息,自己则出城去往大营,去看望貂雄。
入得大营。来到中军帐外,许褚等亲兵们知道邹氏的身份,所以也未阻拦,任由她进入帐中。
而此刻。后帐中,貂雄才刚脱了个精光,单手举起一盆的凉水,准备往自己的身上淋。
他从穿越之前,就养成了夏天洗热水澡,冬天洗冷水澡的习惯。对强身健体,舒筋活血有好处。
不过前番武关之战,他的左臂受了点刀伤,暂时无法用力,身边又没个女人,他只好自己一只手来洗澡。
哗――
时已近秋,天气已寒,这一股冷水从头而落,彻骨的寒意只让貂雄全身一抖
貂雄却大呼过瘾,一桶接一桶的淋下去,初几桶的刺股冷凉之后,接下来感觉到的便是一种全身通透般的快感。
“爽!”又是一盆水倾落,貂雄连呼过瘾,却浑然没有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传来。
正自痛快时,忽听身后便传来“啊”的一声尖叫。
貂雄吓了一跳,也没多想,本能的就转过身来。
抬头看去,却见义母邹氏正诧异的站在屏风边上,正红着脸蛋,吃惊的盯着自己。
“义母,你怎么来了?”貂雄还没意识到自己正光着身子,还笑着问了一声。
邹氏本是诧异的目光,鬼使神差般的从上向下扫去,当她看到貂雄那雄岸之物时,一张标致的脸庞,陡然间涌上浓浓霞色。
羞怯之下,她急是身子扭向一边,窘羞道:“子勇,你怎的怎的不穿衣服。”
貂雄低头一看,这才意识到自己这般形容,跟义母袒诚相待,似乎大有多不妥。
他顿觉尴尬,忙是顺手从衣架上拾起小裤,连拽带扯的穿了起来,边穿还边问道:“义母怎么想起来看我了?”
“你帮我张家报了大仇,而且我听绣儿说,你受了伤,所以才赶来瞧瞧你。”背身的邹氏回答道,很快已平息下了羞意。
毕竟,邹氏已是人妇,也算是过来人,貂雄虽然是个男人,但在她眼前也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而已。
说着邹氏却已转过身来,见他那里已是遮住,脸上的羞意这才缓和了不少。
也不待貂雄挪步,邹氏便捡起衣架衣衫上前,关怀的说道:“子勇,你若是想沐浴,我叫军士去烧些热水便是,怎的用这冷水冲身,莫不怕冻坏了身子么。”
邹氏这时神情语态就自然了许多,似乎只要貂雄遮住了那里,其余身体裸着也无碍。
貂雄却是笑道:“义母你不知,这天冷时洗冷水澡,对身子极有好处的。”
邹氏没什么见识,自想不明白其道理,听貂雄这么一说,便也不再质疑。
“既是这样,那就让为娘给你擦身子。”于是她便将那干净衣服放一边,将巾帕拿起。
“这恐怕不太好。”貂雄反倒有点不自了。
这倒不是他害羞。
其实他对眼前这个邹氏,并无什么母子之情,先前拜她做义母,只不过是显示自己对张家的重视,拉拢张绣的一种手段而已。
如今貂雄身为一方诸侯,身边多少女人环绕,他早已享尽春色,又岂会因为被一个女人擦身子就尴尬。
他只是怕邹氏难为情而已,却没想到自己这个“义母”,竟然会这般的开放,似乎丝毫没有忌惮之意。
见得貂雄犹豫,邹氏便取笑道:“怎的你还害起羞了,为娘给自己的儿擦擦身子,有什么大不了的。”
貂雄顿时一愣,眼见义母都不介意,他自然不会扭捏。
“这样啊,那就有劳义母了。”貂雄笑着称谢,大大方方的站了那里。
邹氏便挽起袖子,将那毛巾浸了冷水,细细的为他擦起身子。
她先是给貂雄擦后背,再从背部擦到腿,然后又绕到了前边擦拭肩膀和前胸。
此时虽已入秋,但近几天艳阳高照,天气倒并未冷多少,故是邹氏也没换上厚袄,依旧只着一件厚一层的襦衣。
她人矮貂雄一头,这般为他擦肩膀时,只能吃力的仰起身子。
这般一仰不要紧,那一对成熟的饱满双峰,便紧紧的压了貂雄的身上。
貂雄有意无意的低眉向下瞅去,却见那白色的抹胸之外,半边酥峰现,挤压出来的沟壑是深不见底。
看得此景,貂雄不禁有种血脉贲张的冲动,不知不觉竟是看得有些出神。
邹氏却只专心的给他这义子擦身子,哪里想到貂雄正自窥视着她。
她从肩膀擦到胸,再从胸擦到腹部,这般一低头之时,陡然间便瞧见他腹下那一座早已撑得鼓鼓囊囊的帐篷。
邹氏的脸庞,顿时涌起无羞意。
貂雄这时才猛然惊醒,忙是向后弓身子,试图遮掩几分,以掩这尴尬。
只是他穿得又不是空空的衫子,只是一件身的小裤,再弓身子也无济于事。
“义母,我有点冷了,差不多就行了。”貂雄故作镇静,以一个坦然的理由结束这小小尴尬,一伸手便将身上的衣袍取下,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此时的邹氏,方才回过神来,忙是轻咳几声,转过身去以掩羞意。
“既是如此,那为娘就先走了,你好好的休息便是。”说着,邹氏背对着她福身一礼,匆匆的离去。
望着邹氏那风韵无限的身段扭动而去,貂雄眼中不禁泛起一丝遗憾,心中叹道:“这个邹氏,当真是个尤物啊,怪不得历史上,竟然能把曹操迷得神魂颠倒,早知道就不认她做义母了”
貂雄这般感叹惋惜时,邹氏也已经匆匆的逃离了大帐。
出得帐帘的一瞬,一股秋风扑面而来,邹氏长吐了一口气,激荡的情绪方始冷静下来。
而她的脑海里,却满脑子都是貂雄那雄健伟岸,充满了阳刚气息的身体,挥之不去,搅得她心乱如麻。
身为一个正值虎狼岁月的女人,却偏偏丈夫死去,做了整整半年的寡妇,身心所受的那份煎熬,旁人又如何能够理解得了,这是人之本性,并非所谓礼法就能够压制的下去的。
更何况邹氏出身于西凉,对于礼法的拘束更少几分,所以她方才才会大胆的给貂雄擦身子。
但这一擦之后,她的心却已被搅乱,再也无法平静下去。
“他是主公,又喊我叫义母,我岂能有这样无耻的念头啊”邹氏猛一摇头,强行屏弃那不该有的念头,轻叹一声,低头神色恍惚的离去。
(猛士这几天有几个面试,所以暂且一更,请兄弟们见谅)
第一百四十二章 夺天子!()
大军休整一晚,次日,貂雄尽起四千铁骑,北上直奔洛阳。
兵行三日,貂雄前锋距离洛阳八关中的大谷关,已不出三十余里。
貂雄本待叫士卒们休整一晚,待天亮之后,再继续兵进洛阳,然深夜时分,洛阳细作传来的一道急报,却打乱了他的布局。
洛阳守将樊稠难敌曹操猛攻,弃城西逃,半路上正撞上逃来洛阳的天子车驾,遂是劫了天子,一路又向函谷关方向逃去。
“主公,绝不能让樊稠把天子再劫回去,若是让董老贼再得到天子,咱们岂不是白跑一趟。”张绣拳头击案,激愤道。
貂雄微微点头,却又冷静的向细作询问樊稠的兵马数量。
细作便称樊稠本有兵马一万,虎牢关一战为曹操大败,折兵过半,如今从洛阳城中逃出来时,兵马不过五千余众,且多军心惶惶,士气不振。
“拿地图来。”貂雄一喝。
左右遂将地图拿来,铺于案前,貂雄与张绣等人,扫视地图,分析着敌我形势。
樊稠一路向函谷关退去,若是貂雄继续入大谷关,就只能从后面追击樊稠,势必会打草惊蛇,逼得他加速逃去。
一旦樊稠越过函谷关,进入弘农地界,那里就可能遇上董卓从关中派出的追击之军,两军合为一处,貂雄只凭四千兵马,再想抢夺天子就不利了。
貂雄思绪飞转,鹰目审视洛阳一线的地形情况。
沉吟许久,貂雄猛然拍案,眼神蓦然决毅,已是有主意。
洛阳以西。
数千人的步骑兵马,正沿着西行的大道,向着二十里外的函谷关,缓缓的前行。
这里距关城只有不到二十里,大军若是疾行,不出半日就可以抵达。
这支军队还“保护”着皇帝的御车。行进不快,所以只能一路拖拖拉拉,无法加快速度。
队伍的前方,身上沾血的樊稠坐胯战。目光望着西面。
“此战我虽然先失虎牢,又失洛阳,但幸运的让我撞上了天子,也算将功补过,太师一定不会再怪罪我了吧”
樊稠神思之时。巴不得即刻入函谷关,当即准备传令,逼迫天子加快车驾行进。
号令尚未传下,一骑斥候飞奔而至,将一道惊人的情报送至:
貂雄大军已攻破陆浑关,正长驱直入,从西南面杀向此间。
樊稠和他的一众部将,听得这个惊人的消息,无不变色,皆面露惊讶之色。
“貂雄这小子。竟然进兵如此神速,他不是正向大谷关进攻么,怎么突然转向了陆浑关?”樊稠脱口惊道。
陆浑关位于洛阳以西,大谷关位于洛阳以南,貂雄很显然是得知了他西撤函谷的消息,改攻陆浑关,只为抢在他入函谷关之前,将他截住。
震惊之下,樊稠不敢再有迟疑,只扬鞭下令。大军加速向西行进。
五千人的兵马,护送着天子车驾,加快行进,直奔函谷关而去。
不觉已近黄昏。前方函谷关的轮廓,已经映入眼帘,樊稠的心情终于稍稍放松,遂叫车马暂于道旁休息,待稍适休息后,再一口气前往函谷。
樊稠也翻身下马。上得一处矮坡,坐于树下,喝几口水,嚼几口肉干。
便在他精神最为放松之时,耳边,蓦然间响起了空洞绵长的号角声,空洞到仿佛来自于遥远的地狱。
异变忽生,樊稠本能的警觉起来,腾的站起,寻着声音来势望去。
极目远望去,只见西南面的尽头,一条黑色的粗线,仿佛漫过堤坝的洪水一般,正在急速的涌入他的视野。
脚下的大地,也随之震动起来,那隆隆的震动声,仿佛地底的巨兽,欲要破土而出,摧毁地面上的一切。
正自休息的西凉军士卒们,不禁都站起身来,向着西南方向望去,当他们看清楚那迫近的洪流,究竟是什么的时候,数千人的脸脸,刹那间惊得煞白。
貂军铁骑!
目之尽头,四千铁骑,滚滚而来,指向苍穹的枪戟之锋,森森如林,几将天空都映寒。
那漫卷如浪的“貂”字大旗,遮天蔽日,威势浩荡。
黑压压一片的铁骑,如乌云贴地,正汹汹的扑卷而至,身后卷起的是漫天的沙暴。
铁骑之前,那少年武将,坐胯战驹,斜拖青龙刀,一身银甲雪亮如虹。
除却貂雄,还能有谁!
数千西凉军,上至樊稠,下至士卒,无不为之色变。
貂雄大败董卓的消息,早已传入了他们耳中,令西凉军听闻貂雄之名为之恐惧,而今在此撞见,他们焉能不惊惧。
“貂雄他竟竟然这么快就追到?”樊稠悠闲的表情,已是荡然无存,满脸惊异狐疑,难以置信。
就在他震惊之时,西南方向,那一支铁壁般的骑兵,已挟着天崩地裂之势,无可阻挡的狂卷而来。
不得已之下,樊稠只得催促士卒上骑,尽率四千兵马,前去阻击貂雄的冲击。
一众西凉诸将们,很快就从震惊中清醒,喝斥着几千惶惶之军,结阵于南面,以挡貂军铁骑。
铁骑滚滚,杀奔而至,那汹汹的冲势,直令天地变色。
貂雄手纵青龙刀,呼啸如风,望着前方天子旗号所在,少年的脸上,已浮现一丝欣慰的冷笑。
为了追上天子车驾,貂雄昼夜兼程,弃大谷关而不攻,绕往陆浑关,奔行数百里,就是为了抢在樊稠入函谷关之前,将他给劫下。
铁骑奔行一天一夜,最后时刻,终于给他赶上了。
几百步外,数千西凉军已匆匆结阵,挡住了他的去路。
貂雄神色如铁,青龙刀向前狠狠一指,厉声喝道:“我貂雄的骑士们,随我辗平敌贼,夺回天子!”
“夺回天子――”
“夺回天子――”
四千铁血骑士。不顾身心疲惫,放声怒吼,随着貂雄发力狂冲。
漫天飞舞的尘埃中,那一面“貂”字大旗,傲然飞舞。
貂雄身披玄甲,手提青龙刀,一袭白色的披风,如白虹般在身后飞舞。
全力追击至此,任何阻路的敌人,都无法挡住他前进的脚步,四千铁骑,仿佛一柄巨大的黑色利矛,挟裹着毁灭一切的力量,狂撞而至。
此时的西凉军,方才结阵仓促,弓弩手尚不及放箭时,铁骑狂流,就已轰然撞了上来。
貂雄一马当先,长啸声中,手中青龙刀挟着无上力道,降龙刀法狂斩而出。
刚猛无比的巨力,狂击之下,阻挡于前的西凉军刀盾手,连人带盾被斩飞上了半空,散落的肉块和鲜血,漫空的溅下,直令左右之敌无不肝胆俱裂。
就在他们甚至还来不及惊惧时,貂雄已如死神一般,破阵而入。
跃马落地,青龙四扫荡出,层层叠叠的刀影,四面八方的扫荡而出,刀影过处,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