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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保住自己的颜面,为可保住董卓对他的信任,李儒只能选择坚持到底。
“老夫就再信你一次。”沉吟片刻,董卓深吸一口气,沉声道:“传令全军继续给我进攻,不得后退一步!”
西凉军中,鼓声再度大作。
西凉军士卒们受到鼓舞,士气为之一振,对武关发起了空前的狂攻。
只可惜,董卓和李儒,都小看了貂雄军的凝聚力,还有庞统等将官的统军能力。
这些曾经的无名之辈,却拥有着绝世的才华,即使貂雄不在,他们也绝不可能轻易被击溃。
两万将士在庞统的指挥下,拿出了全部的勇气和战力,拼死而战,终于是扛下了敌军一波又一波猛烈之极的狂攻。
几轮的疯狂,在付出了数千死伤的代价后,西凉军的进攻终于开始减弱,却依旧不能攻破武关。
董卓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李儒的表情也越来越蔫,董卓那不时瞪过来的眼神,令他如芒在背。
正当久攻不下时,一骑斥候飞奔而至,惊恐的大叫:“太师,大事不妙。敌军进攻太过凶猛,牛将军抵挡不住,请太师速发援兵相救,再晚粮营就要被击破啦!”
第一百三十九章 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粮营有危!
董卓骇然变色,怒瞪向李儒,那眼神分明是在埋怨李儒,献上这什么强攻武关的鬼计策,害他陷入这般不利的被动局面。
李儒惭愧之极,落魄之极,僵硬在原地,不敢正视董卓的目光。
“撤兵,全军撤兵,随老夫去救粮营。”董卓一声急喝,下令全军停止进攻,速速的撤退。
董卓不敢迟疑,拨马而走,亲自率退下的大军,去救后方粮营。
数万斗志不稳的西凉军,从武关一线退下去,一路狂奔,还在半路之时,董卓就蓦然看见,粮营方向大火冲天而起,浓烟将天空都遮挡住。
这等景象,不是粮营被烧,还能是什么。
董卓心急如焚,只恨自己不能插翅飞向粮营,只得催督士卒加紧前行,便在这时,迎面却逃来了一众败兵,皆乃从粮营方向逃来的兵士。
见得这般情形,董卓脸色已是阴沉如铁。
“主公,粮营已被敌军一把火烧,牛将军也给张绣所杀!”几名士卒惶恐的来到董卓面前,哭着将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捧上
粮营被毁,牛辅被杀!
轰隆隆,一道惊雷当头轰落,轰得董卓整个人头昏目眩,坐立不稳。
当他勉勉强强睁开眼,再看到自己爱婿,那血淋淋的人头时,胸中气血翻滚,“哇”的猛喷一口鲜血,整个人轰然昏倒于马下。
黄昏时分,貂雄率领着一万偷袭之军,凯旋武关。
此时武关的战斗早已结束,留守一万将士,已用他的奋勇血战,挡退了敌军疯狂的进攻,此刻正在收拾着关外西凉军丢下的旗鼓,兵器等堆积如山的军械物资。
城头上,徐荣等一众将领,则是翘首北望。正不安的等着貂雄,等着他袭营的结果。
貂雄带着得胜的消息的归来,烧敌数十万斛粮草,斩董卓大将牛辅。这惊天的胜果,顷刻间让全军将士,陷入了沸腾欢呼之中。
“主公万岁――”
“主公万岁――”
关城内外,数万将士山呼如涛,竟然情不自禁的喊出了只有皇帝才配拥有的“万岁”。
貂雄春风得意。昂首阔步进入武关,享受着三军将士的山呼万岁。
粮营已烧,西凉军军心必乱,貂雄现在也不着急了,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大赏三军,然后等着西凉军自行瓦解。
几天之后,细作不断的将最新的情报,传入貂雄的手中:
董卓因粮草被烧,气到吐血,西凉军上下人心惶惶。战斗力和意志已降到冰点,从关中急调的粮草运调不及,西凉军口粮减半,军士怨声四起
一道道的消息,皆是关于敌军的不利,貂雄便将这些消息,统统都散播出去,让全军将士都知道,借此再度提振将士们的士气。
三天后,又一道情报。从南阳方面急送而来:
曹操已攻破虎牢关,三万兖州兵,正在向洛阳城挺进。
洛阳城一破,曹操的兵锋就可以直接威胁长安。甚至可以接走东逃的天子,夺走董卓最重要的一张政治王牌。
这个消息,足以给董卓致命的一击了吧。
貂雄嘴角扬起冷笑,不用庞统明言,貂雄已领会其意。
当天,貂雄便传令下去。命细作于武关以北广散消息,就说曹操已攻破洛阳,将跟他联手进攻关中,彻底覆灭董卓。
武关之北,西凉军大营。
中军帐中,董卓肥硕的身形,虚弱的靠在床榻上,显然还未从当日那口老血口喘过气来。
“军心怎样,可受到影响?”董卓喘着气,不情愿的向李儒喝问。
尽管他很埋怨李儒,但在董璜和牛辅相继被杀之后,李儒已经是他唯一能够信任之人,不得不问他。
李儒脸上带着惭色,轻叹一声,默默道:“关中增调的粮草迟迟不能运到,军中口粮减半,将士们怨声四起,士气已是”
李儒没有胆量再说下去,但他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董卓眉头深深一皱,拳头紧紧握起。
“还有一件事,小婿不得不让岳父大人知道,还请岳父大人莫要动怒,小心伤了身子。”李儒小心翼翼道。
“还有什么坏消息,都说出来吧!”董卓有气无力的挥了挥手。
李儒深吸了口气,瞅着董卓的脸色,小声道:“洛阳方面传来急报,虎牢关已经被曹操攻破,曹操正率军向洛阳挺进,号称要直取长安,与貂雄瓜分关中,合力击灭我们。”
“虎牢关失陷!”董卓脸色骇变,惊得气血上涌,险些又要喷血出来。
左右慌忙进水进茶,锤胸舒背,董卓咳了半晌,方才缓过劲来。
李儒见他气息稍平,方劝再劝道:“岳父大人,洛阳若是有失,那曹操不但可能夺走天子,更可能杀入关中,威胁我们腹心之地,到了这个地步,小婿以为我们不如先退回长安,夺回了天子击退曹操,稳住洛阳方面的局势,然后再灭貂雄这奸贼。”
粮草尽失,四面受敌,天子也逃走,现下的形势对西凉军已相当不利。
李儒这番话,不仅代表他的意思,更代表着西凉文武的意思。
“我董卓一生何曾受过如此羞辱,老夫不亲手杀了貂雄这个奸贼,我绝不退兵,绝不!”
身心受到重创的董卓,已是有些失去了理智。为了保住他那丢得差不多的面子,竟不顾形势不利,死也不肯退去。
眼见董卓如此决然,李儒生恐触怒了董卓,皆也不敢再劝,只能摇头暗叹。
数万西凉军,在董卓的固执下,便只能继续在军心动荡,口粮减半的情况下,硬着头破苦撑下去。
武关。
中军大帐,诸将齐集。
徐荣、张绣、文聘、周仓等大将,齐聚于此。麾下重要将领,已悉数被召至帐前。
诸将齐集,肃然而立,大帐之中。弥漫着热血沸动的杀气。
貂雄环视众将,深吸一口气,高声道:“我们在武关跟老贼相持数月,大战数场,如今各方面情报显示。老贼已是困顿之极,现在,也到了我们大举反攻的时候了。”
诸将的情绪,立刻被调动了起来,彼此相望,眼中都迸射出亢奋的战意。
“杀吧,杀他个痛快,咱们就等着这一天很久了。”徐荣杀气凛凛的大叫。
貂雄一笑,向军师庞统点头示意。
庞统便轻咳一声,摇着羽扇。缓缓道:“老贼的粮草前日已被主公一把火烧光,而今虎牢已破,洛阳危在旦昔,老贼的西凉军上下已是内外焦困,人心不安,这正是我们反击的天赐良机,所以主公将在明天,对敌军发起一场全线的进攻,一举击破敌军。”
众将们立时激动起来,一个个脸上。都奔涌着兴奋如火的战意。
接着,庞统便将作战的详情,交待与诸将。
貂雄在武关之兵,本有三万余众。但几番激战损耗之后,可用之兵已经缩减到两万五千余众,兵力上仍少西凉近两倍有余。
然貂雄的兵力虽然少,但士气却远胜于敌军,这是他取胜的关键所在。
貂雄将把这两万五多人马,兵分五路。每一路五千兵马,五路大军将在明天天亮前,敌军睡意最深的时刻,对敌营发起全面的进攻,以期一举攻破敌营。
任务分派下去,貂雄再次环视诸将,郑重道:“明晚一战,将是决定胜负的一战,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尔等可有信心,随我与老贼决战!”
自信而冷峻之词,激励着众将的战意。
“灭了老贼!”
“跟董卓老贼拼了。”
诸将慷慨激昂,咆哮叫嚷,各自宣泄着如火的战意。
“明天就战他个痛快。”貂雄欣然一喝,令诸将散去,各作准备。
大战之前,貂雄却将董卓的宝贝孙女,如今他发泄的工具董白,再次传入了帐中。
这场决战之前,貂雄要再度享受董白,放松心情,得到更大的信心。
越是在大战之前,他就越需要放松自己,只有他有绝对的自信,将士们才有信心随他一战,击败两倍之众的敌人
大帐中,貂雄斜躺在榻上,口中灌着美酒,衣衫不整的董白,则跪伏在他的身前,披头散发的脸,深埋在他的双腿之间。
曼妙的感觉,如触电般传入全身,享受着董白的抚慰,耳听着她靡靡的哼声,貂雄心头的杀机烈火,反而更盛。
不觉,已是夜深人静。
三军饱食,和甲而睡,全营上下一片的安静,看似如往常一样,但黑暗中,却有多少人激动的难以入睡。
貂雄则双手按着董白的头,将她的脸紧紧的按在自己的双腿间,尽情肆意的享受,不让她有一口喘息。
斜月西沉,不知中,东方已蒙蒙发白。
貂雄睁开了眼睛,眼眸中,凛烈的杀机,骤然浮现,突然间把董白的脸移开,一跃而起,提起了青龙刀。
董白舔了舔嘴角的湿渍,看着杀气腾腾的貂雄,隐约已猜到了**分,犹豫了片刻,咬着嘴唇低低问道:“你你要跟我祖父决战了吗?”
貂雄也不看她,只冷冷道:“你说得不错,今夜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凛烈的杀气,令董白娇躯一颤,胸前两团丰满也上下颤抖。
眼看着貂雄将去,董白犹豫再下,只得伏跪在了貂雄面前,哀求道:“妾身恳求将军,如果将军胜了,请将军饶我祖父一条性命吧。”
第一百四十章 看谁还敢再小瞧我()
“放你祖父一条生路?”貂雄冷笑一声,也不回答,却反问道:“如果今天董卓有机会杀我,你觉得你那祖父老贼,会放我一条性命吗?”
董白愕然无语。
她当然知道,以董卓的性情,一旦有机会杀死貂雄,绝对不会手软。
而且,董卓不但会杀了貂雄,还会将他碎尸万段,极尽残忍手段。
事实就是如此,董卓不会放过貂雄,貂雄也不会放过董卓,她这根本就是一个愚蠢的问题。
“放心吧,就算你们董卓满门被灭,只要你乖乖的顺从,我也会留你一命。”貂雄在董白那袒露的酥物上,肆意的揉搓了一把,哈哈大笑着扬长而去。
董白瘫跪在地上,神情失色,眼神复杂,只能幽幽叹息。
武关诸营中,数万将士们已经鱼贯出帐,鸦雀无声的集结,黑夜中,就像是一支幽灵的军团,正在无声的酝酿着杀机。
貂雄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胸腔中,复仇愤怒和凛烈的战意,已如涌至闸门边的洪水,只等开闸倾泻的那一刻。
翻身上马,俯视四周,只见两万五千大军集结已毕,浩荡的军气,让夜中弥漫着慑人的杀机。
抬头再看一眼天色,时机已到,更有何疑。
“打开关门,全军出击。”营门吱呀呀的大开,貂雄手提青龙刀,当先策马奔出。
两万五千全副武装,斗志昂扬的貂军将士们,井然有序的开出武关,在各自主将的率领下,分从五面,借着夜色掩护,向着不远的敌营奔去。
不多时,貂雄横刀傲立,如铁塔一般,屹立在敌营三百步外。一双鹰目直射敌营。
前方,张绣所率的前锋营,如一柄破阵的尖刀,早已擦亮。就等着狠狠的刺入敌营的胸膛。
董家与他仇深四海,杀了牛辅还各够,他还要杀了董卓,为他死去的叔父报仇雪恨。
月已西沉,天色将明。
貂雄静立许久。估计其余四路兵马,已进至指定地点,鹰目一凝,扬刀喝道:“给我把烽火点起来。”
号令传下,三堆号火点起,三柱烽烟冲天而起,方圆数十里清晰可见。
那是发动全面进攻的信号。
“老贼逼迫我们已久,今天就是我们彻底复仇的时刻,我勇敢的将士们,随我杀入敌营。诛杀董卓老贼!”貂雄战刀一指,厉声长啸。
“杀董贼――”
“杀董贼――”
雷鸣般的呐喊声中,万千将士轰然烈阵,如黑压压的潮水般,向着敌营的正门扑涌而去。
与此同时,左右两翼,杀声如涛惊起,其余诸路兵马,也几乎在同时,发动了进攻。
五路大军。两万五千将士,在绵延数里的阵线上,向西凉军大营发起了全线进攻。
正面处,张绣所统两千先锋军。手持着大盾,肩扛着巨戟,当先开路,轰然撞至了敌营外围。
在大盾和长戟的掩护下,隐藏其中的刀斧手们撸起袖子,疯狂的砍伐敌营外围的鹿角。
杀声骤起。敌军大营中,鸣锣示警之声,响彻了夜空。
“敌军袭营!”
“弓弩手在哪里,戟手在哪里?”
“西面营墙火起。”
“东面也有敌人来攻!”
敌营中,惊慌的叫声此起彼伏,惊起的西凉诸将们,急急忙忙的喝斥着士卒,奔至营栅一线御抵。
“放箭,给我狠狠的射!”貂雄一声令下,千余支利箭腾空而起,划过曼妙的弧线,如雨点般倾落向敌营中。
仓促而来的西凉兵们,只顾着奔跑,没有及时的结阵,当头便撞上一阵的箭雨,成片成片的栽倒于地。
后续的士卒们,这才反应过来,急是高举大盾,结成防御阵形,才敢向营栅一线接近。
就在他们迟滞的片刻间,张绣前锋兵手中的大刀,已经破开了两重鹿角,直接推进至最内侧的寨墙一线。
董卓之前根本没有把貂雄放在眼里,以为貂雄只会龟缩死守,根本不敢主动出击,故营垒的设置并不坚固。
此刻,董卓对貂雄的轻视,就将付出最惨痛的代价,他那薄弱的防御工事,在貂雄大军的狂攻之下,根本不堪一击。
正门处,复仇心切的张绣所统的先锋军,破开鹿角,直冲到了敌营寨门跟前。
惊慌的西凉军乱箭齐射,却破不了那坚厚的大盾,只得发动上千戟兵,将长达丈许的铁戟,层层叠叠的从寨门缝隙中递出,结成一道可怖的刃墙。
任何血肉之躯,只要撞上这道刃墙,顷刻间就会被切成碎片。
“给我冲,只许前进,不许后退!”张绣毫无所惧,威然大喝。
两千张家军,勇敢无畏,心中只有两个字:前进!
咔嚓嚓!
张绣的大盾手们,轰然撞上了敌军的刃墙,兵器断折声,响成一片,坚不可摧的盾牌,硬是把那一柄柄长戟给撞断
贴上营门的前锋营,在张绣的喝令下,如同一只发了狂的钢铁猛兽,咆哮着,怒吼着,用尽全身的蛮力,拼命向前推进。
轰隆隆――
伴随着一声天崩地裂般的巨响,敌营诺大的寨门,轰然被撞塌。
营门一破,貂军将士直撞而入,将来不及躲闪的敌卒,无情的辗压在脚下。
后面督战的貂雄,眼见敌门已破,兴奋的大叫道:“好你个张绣,杀得好,敌门已破,全军尽出,随我辗进去!”
兴奋如狂的貂雄拍马舞刀,电射而上,许褚统帅八百亲军,跟随在貂雄身边,五千大军如狂流般辗入敌营。
几乎在同一时刻,文聘、徐荣几将所统的其余四路大军,也相继攻破敌军寨墙,汹涌的杀入敌营。
整道西凉军东面寨墙,就如同一条年旧失修的堤坝,处处决堤崩溃,只能任由貂军这洪水,汹涌的破堤而入。
貂雄撞入敌营。青龙刀四面扫出,将惊慌的敌卒摧为粉碎。
军心动荡的西凉兵们,一旦见寨墙被突破,斗志转眼就土崩瓦解。纷纷丢盔弃甲,望风败溃,任凭将领们如何喝斥,都压制不住败溃之势。
士气高昂的貂军将士们,却全线突破敌营。四面八方的向着敌方中军所在杀去。
若是能杀了董卓,整个西凉军就将崩溃,他大军就可以长驱直入,直接攻入长安,夺取关中。
如果能夺下关中这片王霸之业,他甚至将改变战略,放弃南取荆州的计划,直接称霸关中,以关中为根据地,成就当年霸秦之业。
杀机如火。貂雄策马直往敌营腹地杀去。
中军帐中,董卓面沉如铁,肥硕的身躯在微微颤动,死气沉沉的僵坐在原地不动。
帐外,外面的喊杀声越来越近,斥候不断的将诸处失利的消息送抵。
大势已去,大营失守只是时间的问题。
李儒都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董卓却一声不吭,就那么正襟危坐,不知是在真镇定。还是在装镇定。
“岳父大人,貂军全面进攻,诸道营墙已失,咱们是顶不住了。快撤退吧。”生死时刻,李儒也再顾不得什么,颤声大叫,焦急的大叫道。
董卓却咬着牙,恨恨道:“老夫纵横天下,无人能敌。今日岂能败给这一介家仆手中,老夫宁死也不退。”
“杀董贼!”
“杀董贼!”
大帐外,那震天的喊声已狂逼而至,听声音已在三十步外。
李儒再也无法支撑下去,一咬牙,喝令左右亲卫,将董卓强行架走。
“李儒,你好大的胆子,放开老夫,放开我~~”董卓大吃一惊,拼命的蹬腿蹬胳膊挣扎,口中喷怒的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