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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越评水浒-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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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松坐到日中,那人又拿一个提盒子进来,手里还提着一注子酒。来到房中,打开一看,排下四般果子,一只熟鸡,又有许多蒸卷儿。那人就把熟鸡撕碎了,把注子里的好酒筛下请都头吃。武松心里思忖:“他们究竟要干什么?……”〖如此招待,谁也想不明白要干什么。〗到了晚上,又是许多下饭;又请武松洗浴、乘凉、歇息。武松心想:“众囚徒也是这么说,我也是这般想,却为什么要这样请我?……”
  到了第三天,依旧还是这样送饭送酒。那天武松吃了早饭,步出寨外去闲走,只见一般的囚徒都在那里,担水的,劈柴的,做杂工的,都在太阳地里晒着。正是六月炎天,哪里去躲这热?武松却背叉着手,问:“你们怎么在这太阳地里做工?”众囚徒都笑起来,回答说:“好汉,你不知道,我们拨在这里干活儿,就是人间天上了,怎么还敢嫌热指望坐着!那些没有人情的,锁在大牢里,求生不得生,求死不得死,大铁链锁着,也要过哩!”武松听了,去天王堂前后转了一遭儿;见纸炉边一个青石墩,有个圆眼儿,是用来插竹竿脚的,好一块大石头。〖这里插笔写石头,不是让武松坐,而是为后文武松举石头张本。〗武松在石头上坐了一会儿,就回房里去坐着。
  武松自从来到那房里,住了几天,每天都是好酒好食搬来请武松吃,并没见有害他的意思。武松心里确实委决不下。
  当天晌午,那人又搬酒食进来。武松忍耐不住,按定盒子,问那人说:“你是谁家的伴当?怎么只顾拿酒食来请我?”那人回答说:“小人前天就已经回禀都头了。小人是管营相公家里的心腹人。”武松说:“我且问你,每天送的酒食,究竟是谁叫你拿来请我的?吃了要怎么样?”那人说:“是管营相公家里的小管营叫我送来给都头吃的。”武松说:“我是个囚徒,犯罪的人,又不曾有半点儿好处给管营相公,他为什么要送东西给我吃?”那人说:“小人怎么知道?小管营吩咐的,叫小人先送半年三个月再说话。”武松说:“可又作怪!终不会把我养肥胖了,再来结果我?——这个闷葫芦叫我怎么猜得破?这酒食不明,我怎么吃得安稳?你告诉我,你那小管营是什么样的人?在哪里曾和我相会?我就吃他的酒食。”那人说:“我家小管营,就是前天都头刚来的时候,厅上站着的那个白手帕包头、络着右手那个人。”武松说:“莫不是穿青纱上盖、站在管营相公身边的那个人?”那人说:“正是。”武松说:“我要吃杀威棒的时候,敢情是他说了话,救了我,是么?”那人说:“正是。”武松说:“可又蹊跷!我是清河县人氏,他是孟州人,素不相识,为什么要这样照顾我?必有个缘故。我问你,你那小管营叫什么名字?”那人说:“姓施,名恩。使得好拳棒。人都叫他做‘金眼彪’施恩。”武松听了说:“想他必是个好男子。〖好酒好肉接待,就能判断人家是个“好男子”?〗你且去请他出来,和我相见了,这酒食就吃你的;你要是不请他出来和我相见,我半点儿也不吃!”那人说:“小管营吩咐小人说:‘不要和都头说这些底细。’叫小人等半年三个月之后,方才说相见的话。”武松说:“不要胡说!你只管去请小管营出来和我相会就是了。”那人害怕,哪里肯去?武松焦躁起来,那人只得去里面说知。
  不多时,见施恩从里面跑出来,看着武松就拜。武松慌忙答礼说:“小人是个治下的囚徒,自来未曾拜识尊颜,前天又蒙救了一顿大棒,如今又蒙每天好酒好食相待,很是不敢当。又没半点儿差遣。正是无功受禄,寝食不安。”施恩回答说:“小弟久闻兄长大名,如雷灌耳;只恨云程阻隔,不能够相见。今天幸得兄长来到这里,正要拜识威颜,只恨没有好东西款待,因此怀羞,不敢相见。”武松问:“刚才听小管营的伴当说,要过半年三个月才有话和小人说,究竟小管营要和小人说什么话?”施恩说:“村仆不懂事,脱口就对兄长说了,却怎么造次说得!”武松说:“小管营这样,却是秀才做派!倒叫武松憋破肚皮了,怎么过得?你且说,究竟要我怎么样?”施恩说:“既然村仆说出来了,小弟只得告诉:因为兄长是个大丈夫,真男子,有件事想要相求,只有兄长才做得。只是兄长远路到此,气力有亏,未经完足,且请将息半年三五个月,等兄长力气完足,那时候再和兄长细说。”
  武松听了,呵呵大笑说:“小管营听禀:我去年害了三个月疟疾,景阳冈上酒醉里打翻了一只大虫,也只三拳两脚就打死了,何况今天!”施恩说:“今天还不能说。兄长再休养几时,等贵体完完备备,那时候才敢告诉。”武松说:“小管营以为我没力气了?既然这样说,我昨天看见天王堂前面有块石墩,大约有多少斤重?”施恩说:“恐怕有三五百斤重。”武松说:“我且和你去看看,武松不知拔得动也拔不动?”施恩说:“请吃了酒一同去。”武松说:“先去试了再回来吃不迟。”
  

吴越评70回本水浒传 第二十七回(4)
两人来到天王堂前,众囚徒见武松和小管营一同来,都躬身唱喏。武松把石墩略摇一摇,大笑说:“小人真个娇惰了,哪里拔得动!”施恩说:“三五百斤的石头,不可轻视它!”武松笑着说:“小管营也相信小人真个拿不起?你们且躲开,看武松拿一拿。”
  武松把上半截衣裳脱下来拴在腰里;把那石墩子只一抱,轻轻地抱了起来;双手把石墩只一撇,“扑”地打下地里去一尺来深。众囚徒见了,全都骇然。武松再用右手一提,把石墩提了起来,往空中一掷,掷出去离地一丈来高;〖这可就是吹牛了。三五百斤重的石墩子能举起来,不奇怪;能扔上天空一丈来高,世界上还没有这样的大力士。〗武松双手只一接,接下来轻轻地放在原处,〖泡沫塑料吗?扔上去一丈多高,还能接住!〗回过身来,看着施恩和众囚徒,面不红,心不跳,气不喘。施恩近前抱住武松就拜,说:“兄长不是凡人!真是天神!”众囚徒一齐都拜,说:“真是天人。”
  施恩请武松到私宅堂上坐了。武松说:“小管营今番可得说明有什么事差我去了吧?”施恩说:“请少坐,等家尊出来相见了,再慢慢儿细说。”武松说:“你要叫人干事,不要这样儿女相!这样就不是干事的人了!就是一刀一割的勾当,武松也替你去干!要是有些迟疑的,就不是人!”〖仅仅吃了人家几天酒肉,就不分青红皂白,竟然把命卖给人家了。这时候的武松,已经失去了是非善恶的判断力。〗
  那施恩叉手不离方寸,才说出这件事儿来。有分教:武松显出那杀人的手段,重施这打虎的威风。正是:
  双拳起处云雷吼,飞脚来时风雨惊。
  究竟施恩对武松说出什么事儿来,且听下回分解。
  【简评】
  这一回书,回目叫做“武松威镇安平寨,施恩义夺快活林”。实际上有些“题不对文”:武松仅仅不过把一个石头墩子举起来显示一下自己的神力,既谈不到“威镇”,更谈不到“威镇安平寨”。至于“施恩义夺快活林”,更不切题了:第一,本回书中根本就没有“夺快活林”的故事情节,“快活林”仨字儿连提都没提起;第二,即便下一回去夺快活林,也是武松去夺,而不是施恩去夺;第三,最不妥当的是:这样的行为,分明是武松帮助一个恶势力头目施恩,去打另一个恶势力头目蒋门神,这纯粹是黑社会中常见的“黑吃黑”,谈什么“义夺”?这“义”在哪儿呢?《水浒传》中往往把这个“义”字解释为“替别人办事就叫义”,却不去分析办的都是什么事儿。
  施耐庵在编写《水浒传》的时候,不知道是先定回目,还是先写正文,然后再分回目。从本回的“文不对题”来看,很可能是先写回目。结果把本回目中的故事内容,因为篇幅关系,竟给“挤”到下一回去了。
  本回一开始就写:张青认为武松与其到孟州牢营去受罪,不如到二龙山去入伙儿,至少可以图个自由自在。可是武松虽然已经披枷带锁,而且人性有逐渐糊涂、逐渐向“恶”转变的趋势,却还没有反叛朝廷的心思,而是愿意刑满之后,再创前途。所以说这时候的武松,心理状态是矛盾的。一方面他自己不愿当强盗,一方面思想上又把杀人放火的强盗看作是“英雄好汉”,并不排斥和这样的坏人交往。实际上这时候的武松,就已经有了“善杀人者即英雄”的错误认识。也就是“霸意识”抬头,“侠意识”逐渐消沉下去了。
  宋朝实行犯人充军制度。对于犯罪行为较轻的人,分流放三千里、两千里、一千里三个等级,每个等级又分一年、两年、三年三个档次。其中三千里三年,称为“满贯”。刑期不是太长,一般只适用于轻刑犯。十恶不赦的重刑犯,当然不在此内。“流”刑犯人归州府一级的驻军管辖,单设一个“牢营”,犯人称为配军。有点儿像今天的劳改队。元代的“充军”流犯,一到军队驻地,就编到行伍中去,年老体弱的则编进杂役中去;宋代充军的流放犯,先要经过一段时间的“劳动改造”,只有“表现良好”的犯人,才能进入正规军队。
  早期的流放,只限于云贵、西北等人烟稀少的边远地区,所谓“险恶军州”,一方面是给驻守边疆的国防军提供免费的劳务,一方面也带有强迫移民的性质。从《水浒传》中的流放地区看,像沧州、孟州、江州(今天的九江市)这些地方,既不边远,也不荒凉,甚至还很繁华。这有两种可能。一是施耐庵为了故事情节的需要故意这样安排的;一是当时的罪犯流放,除了边远地区之外,确实也有流放到繁华地区的。
  古今中外,最黑暗的地方,莫过于监狱。监狱里的狱吏、狱卒,大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魔君,都是爱钱如命的财迷,变着法儿地从犯人身上榨钱,有的还是虐待狂患者,以鞭挞折磨囚犯为乐事。《水浒传》所描写的“牢城”,是关押已决犯的劳改营,尚且如此阴森可怖,未决犯们关在“不通风”的监狱中如何过日子,可以想见。
  武松到了孟州安平寨,他所采取的态度是“硬到底”,以此显示自己“打虎英雄”的威风。实际上这是毫无用处的。从第一次差拨对他的谈话和态度,就可以看出“打虎英雄”在这里毫无用处,不值一文。用差拨的话来说:“这里的猫也不会被你打。”如果不是凑巧施恩被蒋门神所打,需要这个“打虎英雄”去“打猫”,武松的下场很难设想。按他那“宁折不弯”的性格,很可能会是一个“鱼死网破”,两败俱伤的结局。
  

吴越评70回本水浒传 第二十七回(5)
武松本是一个是非观很清晰的明白人。但是自从到了十字坡,和张青夫妇结拜为兄弟以后,是非界线就模糊起来了,身上充满了“江湖气”,只讲“兄弟”的义气,而不分辨是非善恶。要知道,这两个“义”,一个是小义,一个是大义,是不能混同的。武松来到安平寨,仅仅吃了几天施恩送来的好酒好肉,就不问青红皂白,把施恩看成是“好汉”甚至是“好人”,而且不问是非对错,就下决心要为施恩去“赴汤蹈火”了。这样的人,只能说是个“浑人”。这种人只要给他一点儿小恩小惠,就能给你卖命,最容易被人利用。——可惜,打虎英雄武松,从此走上了被人利用的道路。
  李贽评:武松一味刚直,哪得不使人敬仰!施恩专意款松,哪得不为感激。
  王望如曰:松自景阳打虎,知与不知,莫不服其勇;自紫石除奸,知与不知,莫不服其义。闻风相思,纳交恐后,施恩亦不因有所求而后致殷勤也。古今作恶人犯法,行好事被枉,多有水穷云起,路断桥成之望,而每致叹于绝无而仅有。阅《水浒》,又觉如形之取影焉。真耶?讹耶?
  又曰:施息自维其力与才不能夺,而借才力于人。借才力于人,而得一景阳打虎才与力之人。以故免杀威棒不已,又从而馈酒馈肉焉。独计林名“快活”,人人得而夺之。朝梁暮晋,亦可朝晋暮梁,而必以夺之者为义,取武松感恩图报之心耳。若夫施恩之占强霸市,王法有所不贷,义云乎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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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越评70回本水浒传 第二十八回(1)
  施恩重霸孟州道 武松醉打蒋门神
  话说当时施恩上前说:“兄长请坐,听小弟备细告诉衷曲之事。”武松说:“小管营不要文绉绉的,只拣那紧要的话直说出来就行了。”施恩说:“小弟自幼从江湖上师父,学得一些小枪棒在身,孟州一境给小弟起一个诨名,叫做‘金眼彪’。小弟此处东门外有一座市井,叫做快活林,凡是山东、河北的客商,都去那里做买卖。有百十处大客店,二三十处赌坊、兑坊①。〖这里很可能是施耐庵又在信口开河了。孟州在洛阳东边不远,是洛阳的门户。洛阳是闻名的古都,市井繁华,当在意料之中。孟州应该比洛阳差一二等;而快活林只是孟州城外的一个小镇,应该又差一等。尽管山东、河北的客商都到那里“做买卖”,实际上不过是经过或商品集散地,不可能形成一个“大都会”。因此,“有百十处大客店,二三十处赌坊、兑坊”的说法,很可能是有水份的“不实之词”。〗往常时,小弟一者倚仗随身本事,二者仗着营里有###十个舍命囚徒,在那里开着一家酒肉店,都分给众店家和赌坊、兑坊里。凡是有过路的妓女之类人到那里去,先要来参见小弟,然后许她们去趁食。那许多去处,每天都有闲钱,月终也有二三百两银子进项。〖根据施恩的叙述,分明他是在快活林强买强卖、收取保护费的黑恶势力头子。每月就有二三百两银子收入;每年必有三千两银子的进项,数字相当大了。〗如此赚钱。近来,我们本营内有一个张团练,新近从东潞州来,带来一个人。那厮姓蒋,名忠,有九尺来高的身材;因此,江湖上给他起一个诨名,叫做‘蒋门神’。那厮不但高大,还有一身好本事:使得好枪棒;拽拳飞脚,以相扑为最拿手。曾自己说大话:‘三年前上泰岳比赛,不曾有对;普天之下,再没我一般的了!’因此就来夺小弟的道路。小弟不肯让他,被那厮一顿拳脚打了,两个月起不得床。前天兄长来的时候,还包着头、兜着手,直到如今,疮痕未消。本想点起一帮人来去和他厮打,可是他有张团练那一班儿正军,要是闹了起来,在营中就先亏理。有这一点无穷之恨不能报得,久闻兄长是个大丈夫,兄长怎么能帮小弟出得这口无穷的怨气,死也瞑目;只怕兄长远路辛苦,力气不足,因此想等你养息半年三个月之后,等贵体力气完全恢复以后,方才商议。不想村仆脱口先说了,小弟只得实告。”〖施恩为了报私仇,不惜假公济私,利用父亲手下的囚犯,甚至向囚犯跪拜,自称“小弟”,卑躬屈节,完全是地痞嘴脸,流氓行径,连“好汉”都称不上。〗
  ① 兑坊——宋代的货币,分铜钱、铁钱、钞票三种。纸币称交子、会子、关子和钱引。零星的买卖,用的是“铜钱”,以一千个铜钱为“一吊”,也叫“一贯”。但是铜钱份量很重,大宗买卖交易,则以金子或银子计算。一两金子或一两银子折合多少铜钱,因时间地点的不同而有不同,每天都有“牌价”,由“钱铺子”经营兑换业务。这种“钱铺子”,就叫做“兑坊”。此外,当时兑坊与兑坊之间,为了减少“硬通货”的运输,已经开始有少量的“银票”流通。这种“银票”,也要到兑坊兑换成银子。此外,兑坊一般还经营小额典当业务。
  武松听了,呵呵大笑,问:“那蒋门神有几颗脑袋,几条臂膊?”施恩说:“也只是一颗脑袋,两条臂膊!”武松笑着说:“我以为他是三头六臂,有哪吒的本事,我就怕他!原来也只是一颗脑袋,两条臂膊!既然没哪吒的模样,为什么要怕他?”施恩说:“只是小弟力薄艺疏,所以敌他不过。”武松说:“我却不是说嘴,凭着我的本事,平生只打天下硬汉、不明道德的人!既然说明白了,如今还在这里坐着干什么?有酒的话,拿了去路上吃。我现在就和你去。看我把这厮像大虫一般结果他!拳头一重打死了,我自己偿命!”施恩说:“兄长少坐。等家尊出来相见了,当行即行,不敢造次。等明天先差人去那里探听一下,要是他在家,后天就去;要是那厮不在家,那就以后再说。今天去了,如果扑空,不但白跑,还‘打草惊蛇’,倒让他做了手脚,有了准备,就不好了。”武松焦躁起来说:“小管营!可见你被他打了,原来不是男子汉做事!〖男子汉做事,就是“说走就走”?〗去就去!等什么今天明天!要去就走,还怕他准备么!”
  施恩正在那里劝不住,只见屏风背后转出老管营来,叫着说:“义士,〖给你儿子卖命出力,就不是囚徒,就成了“义士”了。〗老汉听你们说多时了。今天幸得相见义士一面,愚男如拨云见天日一般。且请到后堂少叙。”
  武松跟了到里面。老管营说:“义士,请坐。”武松说:“小人是个囚徒,怎敢对相公坐着。”老管营说:“义士别这样说。愚男万幸,得遇足下,还谦让什么?”武松听了,唱了个无礼喏,相对着坐了。施恩却站在面前。武松说:“小管营怎么却站着?”施恩说:“家尊在上相陪,兄长请自尊便。”武松说:“要这样,小人就不自在了。”老管营说:“既然义士这样说,这里又没外人,你就也坐了吧。”
  仆人搬出酒肴果品盘馔之类,老管营亲自给武松把盏,说:“义士如此英雄,谁不钦敬?愚男原在快活林中做些买卖,不是为贪财好利,实在是为了壮观孟州,增添豪侠气象;〖分明是贪官,却借口“壮观孟州”,和今天的贪官一个调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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