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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雀歌-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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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一身喜服的新夫人正用力地抓着她的手臂,疼得叫苦,若是相爷晚一步回来,她这手臂怕是要被掐出血来。
  若说这言姑娘长得这般俊俏好看,在帝都可是挑也挑不出几个的,虽脾气差了点,可相爷既然要娶人家,又何必这么晾着给人难看?
  她又看向外面炸开了锅般的宾客,个个都是指指点点品头论足,当真要是闹出大笑话来,她这个喜娘不但挣不到银子,恐怕也得吃不了兜着走,这言主子可不是那么心善的。
  正琢磨着,只觉手臂上又狠疼了一下,“娇娘来了没?”
  那喜娘往下看了看,只见坐在前排最靠边的位置一红衣女子正坐在那里发呆,喜道,“来了来了,娇娘这几日病得这么重都来了,您看娇娘多敬重您。”
  言子黛冷笑一声,心道怕是楚慕接到罗放的消息了,可无论如何他也不该这般不给她脸,总有一天,她会让他后悔。
  “吉时就快过了,本官看相国大人未必会来,我们不如都散去吧?”
  “依下官看倒未必,这新夫人可是言大将军的妹妹,相国大人用人之际,怎会故意拖延,定然是被什么事牵绊住了。”
  “也是也是,我们再等等。”
  虽这样说着,宾客到底还是散去了少半,言子黛脸上越发挂不住,一把扯下红盖头,怒道,“今日谁敢离去,本姑娘绝不会放过他――”
  众人又交头接耳了一阵,到底顾及着言将军和相国的面子,不敢动了。
  这时,只听门外喊道,“相国大人到――”声音洪亮,直贯天际。
  众人或惊或喜地回头去看,只见萧子潇先一步走了进来,手执长剑站在一旁候立,良久门口一身玄色红凤串珠绣锦衣的男子大步垮了进来,怀里抱着个穿喜服的女子,头上还披着长摆红纱。
  “这……这是……”
  众人回头看看言子黛,又看看他怀里的女子,顿时连气都不敢大喘,交头接耳一阵,不敢在相国大人面前再说什么。
  喜娘一见这场面也不会了,她遇过多大排场的婚礼,就是没见过这样让她胆战心惊的。
  只见相国大人将女子一路抱到喜台上,女子脚刚一着地时踉跄一步,他便立即伸手去扶,模样十分温柔爱护。
  言子黛暗中握紧双拳,可还是隐忍着上前一步,装作泪眼含情地伸出一根葱白的手指,“爷,这女子是谁?”
  楚慕回眸瞧她一眼,“和你一样,是本相今日要娶的女人。”
  “哗――”
  顿时台下乱糟糟一片。
  言子黛当即挂不住脸面,忍不住指责,“爷怎么能这样?子黛对你一片痴心,你却……你却……”
  她抽回手指转过身去,嘤嘤地哭了起来。
  “以本相的身份,三妻四妾也很正常,难道你希望本相只取你一瓢弱水?”楚慕拉紧身旁那双柔软的小手,“本相是否要给你一本女诫读一读?”
  “爷……”
  言子黛惊愕地看着他,没想到他竟然分毫面子未给。
  “爷这么对子黛,怎么对的起我死去的爹爹?”
  “本相倒觉得,言大将军若是在世,也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如此不懂为妇之道。”楚慕目光冷了下来。
  萧子潇见这场面似有些失控,那言子黛向来脾气不好,若是再纠缠下去恐怕不好,立即打断他们,“爷,吉时快过了,拜堂吧……”
  “喜娘在哪里?”楚慕厉喝一声,“还不给本相快点出来?”
  那喜娘本就害怕,这一喊更是腿软,可这脸上还得迫不得已挂上一个喜气洋洋的笑意,立刻把言子黛的红盖头盖了上去,道了句,“吉时已到,拜堂成亲。”
  言子黛却不死心,撩开盖头目光越过楚慕,落像那个披着红纱的女子,缓缓走了过去。
  “爷,你想娶她,总要子黛知道您娶的是谁。”
  说罢,她扬起手欲拽开那红纱,却被楚慕抓住手腕,“休再胡闹。”
  言子黛咬住牙,不让自己因为手上的疼痛而闷哼出声,这个楚慕不知又在耍什么花样,可她,绝不允许这件事超过她的掌控范围。
  她抽出手臂假意侧开身又要上前,楚慕去拦,她手腕在楚慕身后瞬间翻转,推出一掌,女子头上红纱立时轻飘飘翻卷起来,徐徐露出一张雪白小脸,红唇娇嫩诱人。
  是她?
  还未完全反应过来,身子已被楚慕震得退后一步。
  她不是应该和罗放死在一起了,怎么,怎么……会在这里?
  楚慕拂袖冷然道,“拜堂――”
  他转头只顾拉紧红纱女子的手,言子黛独自立在他旁边,十分的气恼中有九分是尴尬。
  “一拜天地――”喜娘扬了下手里的帕子。
  萧子潇目光扫视着四周,只见人群中一个身影迅速朝这里靠近,他立即打了个准备动手的手势,握紧腰间长剑。
  “等等――”
  突然一声清脆的声音传了过来,众人一惊,只见客席最前面一个红衣女子突然激动地站起身,伸出一手臂颤抖地指着披红纱女子。
  “不准拜堂――”
  她又急着喊了一声,众人心道哪个不知死活的人竟然有这胆子,不想活了不成?却见她跌跌撞撞冲上台,一把扯下女子红纱,在看清女子面容时,方震惊地道出来,“宁玉――”
  宁玉在罗放死后一直最想见娇娘,但此刻终于见到她,心里竟不知是何滋味,话在嘴边却难于启齿,只那么万般复杂地看着她,泪水迷蒙了眼睛。
  她瘦了,憔悴了,脸上带着病态的蜡黄,看上去这些日子过得比她还要煎熬。
  “你怎么在这里,罗放呢?”
  见她不说话,娇娘急得去摇她身子,“罗放去哪了?”
  “还不快把她拉下去?”楚慕把宁玉的身子拽到自己怀里。
  “我不下去。”她朝那两个拉她的侍女吼道,“罗放在哪里?”
  宁玉的心顿时大痛,身子却被一双大手紧紧抱在了怀里。
  “先拉下去。”楚慕皱眉示意萧子潇,萧子潇朝外面人群里扫视一眼,那身影早消失不见,方上前拉住娇娘。
  “宁玉,罗放在哪?”
  娇娘被他强行拉下,一时之间所有人都猜测着这个少女的身份,为何能得到相国大人的宠幸,为何让娇娘见了又哭又笑。
  “二拜神明――”乐声复又奏起。
  “夫妻对拜――”
  三人到底拜了堂,送入洞房。
  昏暗的新房内绣花的绸缎被面上铺着红枣、花生、桂圆、莲子,宁玉有些心慌地坐在床边,十指交握不断纠缠着,不安得很。
  爷说只要她配合他,定能引出杀害罗放的凶手,她的确很想为罗放报仇,可她还是害怕被抓的人就是秦昔久。
  白日里他们并没有动手,不知到了夜里会不会有动静。
  红烛摇曳,头顶那方轻盈红纱一直披盖下来,她却无心做美丽的新娘子。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骚动,宁玉赶忙起身推门去看,只见几个红衣侍女惊慌地哭着,只说后面走水了,好几个人被困在屋子里没有出来。
  宁玉还没听清是哪里走水,身子已被人拦腰抱起,她刚要叫,那人却迅速捂住了她的嘴。
  “别出声,是我。”
  听见那声音,宁玉的心先凉了下去,回头用眼神暗示他放手。
  秦昔久迅速闪身进去,关了门,这才放开她。
  “你怎么敢来这里?”
  “我不来你不是嫁给他了!”秦昔久拍了拍那身青色长袍,摇头叹气,“你看,为了来找你我这身衣服都沾了灰。”
  宁玉眸色变了变,想到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终还是冷声道,“你快走吧。”
  “好,一起走――”
  他一把拉住她手臂,“不过不能从正门走,我带你飞出去。”
  “秦昔久――”
  宁玉眼圈一下子红了,他竟还当一切都没发生,可什么都已经发生了,一切都回不到原点了。
  “你害死罗放,我怎么可能会跟你走?”
  “玉儿这件事我们以后再说,今日无论如何我要带你出去。”
  “是谁想带走我的女人?”房门外,突然响起楚慕桀骜而冰冷的声音,“不如出来与本相当面谈谈。”                        
作者有话要说:  

  ☆、交锋

  
  “是谁想带走我的女人?”
  房门外,突然响起楚慕桀骜而冰冷的声音,“不如出来与本相当面谈谈——”
  宁玉狠吸了一口气,不要两个字还未来得及说出口,身后秦昔久已经抽出那十八骨折扇推门而出。
  屋外红光扑面,数十个侍卫围着小院。
  楚慕正坐在一把红花梨木椅子里,夜色中玄色绣红凤的喜服令他整个人看上去傲气凛然,一双冷目铺陈层层碎冰,只听他朗声道,“原来是秦家公子……”
  秦昔久一双桃花眼不知何时又侵染上往日的不恭笑意,一手背过身一手打开折扇,看上去波澜不惊,“相国大人好眼力!”
  “秦公子是定力太好还是知道自己今日实属在劫难逃,所以才用这般无所谓的态度和本相说话?”
  “本公子倒觉得大人你还是不要太过自信为好。”他目光也不由得转冷,手臂一把将身后的宁玉拉到身边,“我今日一定要把她带走。”
  “你是在给本相讲笑话?”
  楚慕挥手,身后十几个暗夜卫从四面八方闪身出来,杀气逼人,“你日夜非但带不走任何人,恐怕还要留下这条命。”
  他处心积虑筹谋,等的就是这一刻,他不光要为罗放报仇,十几年前那笔债也要他秦家人全都偿还。
  秦昔久目光中闪现一抹狠色,“那本公子可要试试看。”
  话音刚落,手中折扇便如银盘般飞出去,速度快如闪电,直奔楚慕咽喉。
  “爷——”
  宁玉惊怔之下大喝出声,心里紧张得仿佛所有血液都倒回了脑子里,立时争脱出秦昔久的束缚冲到楚慕面前,“秦昔久,我不会和你走。”
  他不希望楚慕有事,罗放已经死了,她不能让任何一个对她好的人再受到伤害。
  宁玉的动作大出秦昔久意料,只见楚慕闪身躲过扇刃,折扇在空中不断回旋却正朝站在中间的宁玉胸口而去——
  “玉儿……”他顿时吓出一身冷汗。
  楚慕也是一惊,竟是不顾一切迅速飞身徒手挡住了折扇,将她捞到怀里。
  宁玉只觉心口跳得厉害,却不知刚刚那一幕自己有多么凶险,一回头瞧见楚慕手心满是鲜血,方知他为了救她受了伤,“疼吗?”
  “你说呢?”
  楚慕冷然把她玄然欲泣的小脸一把按在怀里,紧紧地压着,“爷是怕你出事,爷是心疼。”
  宁玉听见这话不禁伸手抱住他的腰身。
  秦昔久见两人在他面前如此亲昵,心中的悲愤油然而生,“玉儿你在做什么,你忘了你是秦家人?”
  他飞身上前欲要将她夺回,楚慕却动作迅速地避开,只觉怀里宁玉微动了动,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秦公子休要说笑话,玉儿怎会是秦家人,你今日不是眼睁睁见我们拜了堂?”
  秦昔久一招未得手,听见他的话更加恼怒,转身又反手劈来,“楚慕你这奸贼,早晚要被人割下人头,何必要害我玉儿?”
  “被割下人头的只怕会是你——”
  楚慕伸手再次隔住他的掌风,也不与他纠缠,飞身退后,随即挥手让暗夜卫全上,一时间秦昔久被众人压制住,一步步逼退到门口。
  楚慕双目陡然冷如寒冰,“帝都城北以经商为生的秦家,其实就是皇室暗中培养的罗刹组织,十几年前的那场大火是你们所放,本相说的可对?”
  秦昔久虽被白刃迫到门口,却依然洒脱一笑,“嗯,全对,不过你好像还忘说了几件事……”他挑眉道,“你们全家都是死在我们手上,还有大皇子……”
  楚慕握紧手心,心中怒火已然烧到顶点,“果然是秦家,动手——”
  一声厉喝,暗夜卫全部飞身而上,宁玉惊骇地抬起头,身子却被他箍紧,眼睛直盯着被围在中间的秦昔久。
  “不许看。”
  楚慕掰过她的脸,牙齿咬上她小巧的耳垂,“你记着,他不但杀了本相全家,还杀了罗放,本相就算杀他十次也不为过,所以绝不许你有丝毫的恻隐之心。”
  宁玉咬住唇,微微点点头,心却无法抑制的疼。
  她没忘为罗放报仇,可秦昔久从小与她一起长大,那般亲昵过,叫她怎么忍心?
  他挑过她下颌,命令她看向他,“本相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包括本相的真心,但本相有个条件……”
  “绝不允许你再想着这个男人一丝半点――”
  他的口吻是不容拒绝的,宁玉看着他如画的眉眼,心里却一寸一寸地凉透,她终究是置自己于两难的境地了,可她必须要选择一方,否则总有一天她会后悔现在的犹豫不决。
  “秦昔久,我们恩断义绝——”
  她闭着眼朝天际喊道,始终未敢睁开去面对那拈着锦绣折扇的男子那不可置信的表情。
  铜雀楼。
  “本是洞房花烛,可本相却只能给你这一室的苍白。”
  楚慕躺在榻上,抱着怀里女子,轻轻抚弄她一缕青丝。
  宁玉看了看这屋子,雪白的纱帐,白色锦缎被子,他们的洞房本就没设在铜雀楼,此刻她更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若有所思地摇头道,“宁玉不在乎这些。”
  他掰过她的小脸,只见泪痕还未褪去,心中微微一痛,“你在乎什么?”
  “我只要爱我的人好好的陪在身边。”说罢,泪水竟又滑了下来,他连忙搂紧她,承诺着,“本相会好好陪着你。”
  “爷……爷会怎样处置……秦昔久……?”她犹豫良久终问道。
  楚慕眸子倏然冷了几分,他转过她身子,让她的额头抵着她的,冷声道,“爷不希望你再提起这个男人……”
  宁玉往后缩了一缩,知他不开心,垂下了眸子,他却又怅然叹了口气,一把搂住她,“放心,暂时不会杀他,等这些事都了了,本相再还你一个真正的洞房夜——”
  他大手伸到她腰际,拍了拍,“今夜就睡吧。”
  宁玉听他说不杀秦昔久,稍稍放下心。
  夜色越来越沉。
  宁玉只觉刚刚合上眼没多久,便听外面萧子潇低声询问,“爷,睡了吗?”
  楚慕倏然睁开眼,拍了拍也要起身的宁玉,沉下声音问,“何事?”
  只听外面人略迟疑一会儿方战战兢兢回道,“秦昔久跑了。”
  “什么?”楚慕哪还有心情躺在榻上,立时越过宁玉下了榻,白袂敛起一身怒气,光着脚便踢门而出,“怎么回事?”
  宁玉一时也不知是喜是忧,也跟着下了榻,靠在门口去听萧子潇回话。
  “他轻功极高,属下怀疑有人暗中接应他。”
  “这人一定还在府中,给我派重兵一间一间地查。”
  “是。”萧子潇顿了顿,又道,“灼华苑那边言夫人发了一夜的脾气,丫头侍女都被她赶了出去,据说是又打又骂。”
  楚慕略沉吟,他今日表面上说的是娶两位平妻,可谁都看得出来他眼里只放着宁玉,到底是亏了她,“她要发脾气就让她发,明日挑几样好东西给她送去也就罢了。”
  “是。”
  萧子潇领命便匆匆往外走去,府内的巡逻士兵、暗夜卫被都吩咐下去,一个角落都不允许轻易放过。
  他脑子里不断回放着秦昔久当时的逃跑路线,明明见他闪身进了桃林,可等他们追去,却连半个影子也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时相府每处都是重兵把守,他若出了相府,总有人会察觉,可到目前还未接到任何一处回报,这说明他一定还在府内。
  想到这里他停下脚步,闪身往灼华苑而去。
  榭台上,几个侍女跪在那里嘤嘤地哭着,里面的人不断怒骂着往外扔东西,萧子潇隐没在树林里,悄悄地观察着院子里的一举一动。
  而榭台后面的薄纱笼罩的女子却不是言子黛,而是追随她多年的侍女碧娆,她这边假意打骂,目光却在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这是不寻常的一夜,只要稍有疏忽就可能全都败露,所以她丝毫不肯懈怠,好在她十分熟悉主子,学起她的声音和动作乃是信手拈来,任是谁怕也看不出分毫差池。
  而她身后的床榻上一床蚕丝软被却稍显凌乱,木板间隐约可见一个隐秘机关。
  密室里。
  “想不到我言子黛的洞房花烛竟与你秦大公子待一起……”
  女子略有些哀怨地瞪他一眼,见他神色间尽是冷肃,又忍不住戏谑道,“还是第一次见你如此,看来这次楚慕可给你吃了大亏——”
  秦昔久冷哼一声,“本公子劝你还是多想想怎么勾住楚慕的心,床都上了还让他娶了别人,你若是非要用那药才能把他弄上床,本公子可以多给你备着些。”
  “你——”
  一听这话言子黛气得脸色煞白,她是何等身份,虽然现在虎落平阳,可还轮不着他来如此羞辱,当即朝他面门挥出一道掌风,“若不是你舍不得杀宁玉那贱人,今夜楚慕还不定然是我的?”
  “言子黛,我劝你说话注意分寸——”
  敢当面骂他喜欢的人就别怪他出手狠,只见他侧闪身躲过,手指掐住她手腕,只听咔嘣一声脆响,女子倒吸一口冷气,顿时额生冷汗。
  “再敢说一句,你这手腕可就断了!”他倏然推开她。
  “我说的哪里不对?”言子黛后退几步,咬牙忍着疼痛语气却毫不示弱,“她早就该死了,幽州一路上多少次杀他们的机会却都被你破坏,甚至为了她和自己人大打出手,我倒要问问你安得什么心?”
  “宁玉一个弱女子,本就没有必要杀。”
  “不该杀?”女子顿时好似听了天大的笑话,“秦大公子似乎还不知道,那夜与相国大人云雨的并不是子黛而是宁玉,这样你还觉得她不该杀?”
  “你说什么?”
  仿若晴天霹雳,秦昔久惊愕回头,目光涌动着无数股洪波。
  原来他和她早就……
  怪不得她一心要回帝都,还嫁给他,原来不只是为了罗放的死和他置气,而是,她喜欢他。
  “秦昔久,我和你恩断义绝——”
  女子决绝的声音不断回响起来,心口处那缓慢滋生出来的疼痛感,毫无声息地蔓延着。
  “哟,秦大公子这种表情我还是第一次见,自己的女人成了别人身下的消遣,你还留她做什么?”
  言子黛不屑地嘲讽着,而后却又郑重警告,“只有杀了宁玉,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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