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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雀歌-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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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告诉她,他没有失约,并且一直在找她。
  可结果,还是变成了如今这种境况。
  他看着床上昏睡着的女子,苍白的小脸上泪水未干,长长的睫毛湿哒哒地黏在一起,梦里不断地叫着罗放的名字,他握紧双拳。
  宁玉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罗放。
  他的尸首停在院子中间,她跪在他身前,发丝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粗布的衣服罩在身上显得愈发瘦削。
  “阿放,人都说死后会转世投胎,我不信这些,我知道你一定也不信的,你说想要找娘亲,还想去找娇娘,可小玉带不动你,小玉只能把你火化了,才能带你去任何想去的地方,可好?”
  她的手颤抖着轻轻抚上他清秀的脸庞,“你可怕被挫骨扬灰不能转世?”
  她的手停了停,良久才扯出一个苍白的微笑,“不要怕,就算当真有轮回,你那么善良,老天一定会成全你的。”
  夜晚降临。
  他们在郊外把阿放的尸体烧了,顷刻间熊熊燃起的大火烧尽了宁玉心里的所有美好,他善良的给她信念的笑脸,还有那双无数次拉住她给她力量的双手,都化为了灰烬,再也看不见,再也触碰不到。
  再没有人那样温柔的叫她小玉,再不会有人坚定地说我带你走。
  再没有人心心念念只有她,兜兜转转只绕着她。
  再也没有。
  桑槿还没有种下,人却先行一步,他给了她这个世上最华丽的一场空欢喜,也许是她信得太真,所以梦碎了才会如此承担不起。
  “玉儿,跟我走吧!”秦昔久走到她身边,抱紧她的肩膀。
  少女沉默良久却突然冷笑一声,转过身轻蔑地看着他,“怎么?难道秦大公子还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秦昔久愣住,眸光转冷,看向宁玉眼底。
  “杀罗放的到底是什么人?”
  她声音冷冽,目光寒澈地逼问他,从小到大,他几乎从未在这个美丽善良的少女眼里听过这种口气见过这样的神态,心狠狠一颤。
  良久他方转身抽出折扇,慢慢的摇起来,笑道,“本公子怎么会认识他?”
  “好啊,你继续装……”
  “玉儿,我看你是悲伤过度开始胡思乱想。”
  “你不承认,我只好自己去查。”
  眼底冷意涔涔,这还是他认识的宁玉吗,秦昔久心里缓缓升起一层薄怒,她竟为那少年与他决裂至此,“心地纯善,路遇劫匪,想要劫财害命,这难道不正常吗?”
  “劫匪?”宁玉冷笑,“哦,大景王朝国泰民安,我宁玉走出帝都不到十天就那么多人要害我们的命,这劫匪当真猖狂!”
  “所以你是怀疑在我?”他的眼里倏然铺上层层寒冰。
  “没错。”她瞪着他,大声回应。
  夜色被火光染成一片浴血红色。
  火渐渐熄了。
  宁玉赶忙收了阿放的骨灰,收在一方小小的盒子里。
  “明日我要带着阿放回帝都。”走回住处时,宁玉转头对秦昔久冷淡地说,怀里紧紧抱着那个红色盒子,秦昔久握紧双拳,抢上前一步,“你还回去干什么?”
  “不用你管。”她撇开头,模样很是厌烦。
  “你是在生我的气?是因为我没有救罗放?”
  “你这算是承认了吗?”
  “玉儿……”
  他想要再去解释,可那纤瘦的身影已经推开他,夺路而去。他往后踉跄一步,回头时少女已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翌日天未亮,秦昔久便听见隔壁人起床洗漱的声音,声音不大,可对于他这个一夜未睡且神经衰弱的人来说太过敏感。
  他立即起身推门出去,只见宁玉已经收拾好一切,准备走人了。
  一身素白的衣裙,青丝上别着一朵小白花,背个不大的包袱,手里捧着那个红色的盒子,见他出门便停了脚步。
  “这就走?”
  他压抑不住心里的疼痛和愤怒,真的快让他窒息,整夜,他整夜未眠,脑子里都是这个女子,她却连话都不愿意和他说。
  “连个招呼都不打,宁玉,你不觉太没有良心了吗?”他大步上前一把扯过她的手臂,“他罗放算是什么东西,你和他又认识多久,你真以为那是爱情?”
  “你们之间不过是可笑的互相取暖——”他双臂一拦,把他箍在怀里,脸朝她附上去,嘴唇凑到她耳边轻轻呵气,只见她耳根泛起红晕,他方道,“有欲望,想要彻底得到,才叫爱情。”
  “你——”她愣住,然而他的唇就要附上来。
  “你是一厢情愿——”
  她还是一把推开他,抱着那个红色的盒子退了两步,“我一定要回去。”
  “你知不知道回去就是送死?”
  “你什么意思?”宁玉失望地摇头,“你果然知道些什么——”
  她一直在试探他逼问他,他来不及想自己是哪个环节出了错被她看出玄机,他此刻只想用尽一切办法留住她。
  “玉儿,如果你一定要回去,我只能对你用强。”
  “站着别动。”
  见他上前,宁玉厉喝一声,转瞬间从袖口里拿出一个瓷瓶,“你以为装的很好吗,你看这是什么?”
  他目光这才真正的沉了下来,那正是罗放受伤那晚她给宁玉的伤药。
  “软骨散――”
  啪的一声宁玉把瓷瓶摔到他身上,碎了一地的白色粉末。
  “慢性毒药,直至死亡。”
  宁玉嘶吼道,她一直以为秦昔久的到来是个巧合,甚至真的相信他是想要挽回她,可没想到那么快他就暴露了出来,软骨散,小时候娘亲一直用它毒家里的老鼠,这是秦家特制的毒药,她怎么会不认识?
  “你一直都想杀罗放,你一直都想杀他――”
  她忍不住泪水又冲了出来,“他那么善良,他叫你昔久哥,不顾危险去给你采药,你怎么忍心想杀他?”
  “因为他本就不该活在这个世上。”
  秦昔久拍了拍身上的粉末,既然她什么都猜到了,那么不如把一切都告诉她。
  “你凭什么剥夺他生的权力,你凭什么?”
  这个人,她不认识了,也或许她从没有好好看清过他。
  “楚慕欺君盗国,人人的而诛之,而罗放不仅是他亲侄子还是前朝皇子,楚慕处心积虑要推倒帝君,就是要罗放取而代之。”
  宁玉震惊地消化着他所说的话,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就因为罗放是前朝皇子?所以你们毫无罪恶感的杀了他?如果我没猜错,那夜在客栈你也是装病,可为什么还要多次救我们?”
  “我救的是你,不是他。”
  她后怕地摇了摇头,当一切猜测都被亲口承认为事实,心里的那种痛竟是那般歇斯底里地涌了出来,“那么那夜你其实是故意想把他引到山里,好趁机杀了他!”
  “如果不是怕你恨我,我怎会如此大费周章!”
  他的毫不隐瞒,令她的心凉了个透,身子也踉跄后退一步,“罗放死的那一刻,我已恨你入骨,我要回帝都,休要再拦我。”
  “别忘了你娘是秦家人——”
  她疾步转身欲走,却因他的话又停了下来,“你我有婚约,你就更是秦家人,楚墓已经在怀疑秦家,现下罗放又死了,你若回帝都就是羊入虎口,他不会放了你。”
  她心头巨震。
  良久,竟缓缓笑了,眼里闪烁着晶莹泪花,“所以说罗放若不是一心想要带我出府,他就不会死,原来,原来,竟是我,害死了他——”
  那声音充满了无限苍凉,秦昔久心中的疼痛比她丝毫不少,“玉儿……”他想抱住她给她一丝温暖,她却猛然退后。
  “你别动——”
  她眸光里突然渗出微妙的笑意,看在他眼里竟无比心寒,“昨天我已经把软骨散放到了你的茶水里,你难道不觉得身体不舒服吗?”
  “玉儿你……”
  “秦昔久,我不懂你的深明大义,更不知何为大奸大佞,我只道人生来就是有感情的,我只为了感情而活。你和楚慕究竟谁是谁非,总有天下人去评论,我看的是人心。”
作者有话要说:  

  ☆、重逢

  再次回到帝都,一切都有了不一样的变化。
  大街小巷到处都传着相国大人就要娶亲的事,街头巷口挂满了红色稠带,好似满城都热热闹闹的,只有宁玉满腹心事,悲怆决然。
  这一路,她一直稳稳地抱着那个黑色的盒子,不让他日晒雨淋,阿放一直想见自己的亲人,可多年来亲人就在身边,却直到死也未感受到丝毫温暖,如今,便让她带他去吧,回到亲人怀里他便此生无憾了。
  相府大门口,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成片的大红喜灯从门楼开始绕相府整整一圈,比灯节时还要亮眼热闹。
  宁玉站在那两尊石兽前静静地看着,心里不知是何滋味,相国大人真的要娶亲了,娶言姑娘吗?
  正门和几个侧门她是进不去的,本想着从离浣衣院近的那个小角门进去,盼望遇到熟人通融,可万万没想到,所有侍卫都换了,听说原来的刘掌事也因她和罗放的事被赶出了相府,棉棉自然也是说不上话的。
  她一时想见到娇娘,怕是难了。
  她小心地抱着那个黑色盒子,站在石兽后面一站便是一日,因为她知道按照习惯相国大人天黑下来极有可能会从这里回来。
  皇城绵延数里,宫墙犹如龙脊。
  夜色已深,宫门早就关了,但此刻朱色金漆大门却被几个侍卫缓缓推开,里面缓缓行出一辆豪华马车。
  “拜见相国大人——”几个侍卫行了礼恭送,直到车架消失在夜色里。
  踢踏的马蹄声在寂静的永安街上前行,车内楚墓仰躺在窄榻上闭目养神,身穿一件白色宽襟的袍子,一腿屈膝,一腿伸直,手臂搭在额头闭目养神,模样好似十分疲倦。
  “桌上备好了茶点,爷多少吃些吧!”萧子潇一边驾车一边担忧地道,他已从关外回来有三日了,这三日爷就没怎么吃过东西,更别说他不在的那些日子。
  相府外表上看起来不知有多热闹,只道是相国大人要娶亲,场面岂不是要和皇亲贵胄一样气派,可事实却是没有一个人敢大声喘气没人敢笑。
  主子不笑,从上到下,谁还敢笑?
  南边刚查出那批货的行踪,这边罗放就不见了,当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天寒又增瓦上霜,也难怪相爷火气大。
  “放儿那边有何消息?”车内传出低沉的声音,萧子潇心道爷果然还是最担心这件事,不敢迟疑,“暗夜卫已追查到幽州城,再过一两个时辰便会有消息了。”
  车内又没了声。
  “爷,那批货再过两日渡了江就到霖州,是否应该早作打算?”萧子潇试探着提醒,只听车内良久才缓缓出声,“再等一等。”
  等一等,这哪里是相爷雷厉风行的脾气,可萧子潇也只好沉默。
  宁玉一动不动地伫立着,夜已经差不多过了一半,但她却还不死心地等,心里想着若他今晚不回来,明早总要回来的。
  正想着,寂静的夜空传来整齐的马蹄声,她立即上前一步去看,只见一辆四白匹马并排拉着的豪华马车缓缓朝这边驶来,夜色中那驾着马车的人不正是萧子潇吗?
  她激动得握紧了拳,跑前几步,跪了下去。
  “是谁在挡路?”萧子潇只想快点赶回相府,相爷真的需要休息了,当下也未仔细去看,抬手朝空中抽了一下马鞭,那声音极清脆,响彻云霄。
  宁玉吓了一跳,可身子却未动。
  萧子潇有些不耐烦地坐直身子,心道哪家的姑娘这么不知好歹,若是相爷怒了,怕是要用这鞭子抽人的,正急,却见那女子一身素白的衣服,青丝披散在肩头,小脸白若梨雪,“宁……宁玉……?”
  他心一惊,她不是和放哥跑了?
  当即拉住马,朝四处看了看,却没有罗放的身影。
  马车停下,车内那人听见萧子潇的声音倏然睁开双眼,带着倦意的双眸顿时覆上一层冰霜,他绝没有听错,萧子潇喊的是宁玉。
  萧子潇还未从惊愕中反应过来,身后白色锦缎的帘子猛然被人拉开,里面的人包裹着一层冷气大步跨了出来,一双寒目里冷光流转,却是不知为何,愣在了那里许久没有说出话来。
  萧子潇少见楚墓如此,干咳了一声,“爷,是宁玉。”
  “本相没瞎。”
  萧子潇被其冷喝一声,便再不敢说话,目光落到宁玉身上,十分担忧。
  不知是否被气坏了还是太过惊愕,相国大人竟一直没说话,复杂无比的凝视下面的人,而下面那个却只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般地低头看着地面,可萧子潇感觉到了刀光剑影,杀气凛然。
  “你给本相滚进来——”
  良久,他憋出这么一句气话,转身掀开帘子进了车里。
  萧子潇呆住,没有预料中的拖出去先杖责一百再说话,更没有抢过他手里的鞭子劈头盖脸抽一顿解气,反倒让她上车?
  他隐隐感觉到,宁玉这丫头今后可能不会再是个女奴了。
  车里很豪华,床榻桌椅一应俱全,楚墓坐在榻边,而她灰着一张小脸进来便跪在了门口的毯子上。
  “去别院。”
  楚墓盯着低着头的宁玉,冷声吩咐道。
  萧子潇刚要扬鞭,突然听到楚墓这话却迟疑了,“爷,明日可是你大婚的日子,今晚去别院,明日……”
  明日可怎么赶得回来……
  可车里却再没传来楚墓的声音,萧子潇摇摇头,只得掉头往别院去。
  车内,静若无人。
  宁玉静跪在马车门口,心跳如鼓。
  楚慕眸子落到她身上,那身素白的衣裙有些脏兮兮,脸色有些不好,人也瘦了许多,青丝垂在肩头,长而密的睫毛将眼里神色全部挡住。
  “你听见了,明日本相就要成婚,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恭,恭喜相国大人。”宁玉双手揪住衣裙。
  “恭喜?”楚慕目光渐冷,“你上了我楚慕的床,却对我毫不在乎?”
  宁玉猛然一震,狂跳的心好似差点吐了出去。
  “很惊讶?”楚慕看着她那微张的小嘴,“你以为这些女人的雕虫小技会骗过本相的眼睛?”
  宁玉愕然。
  “一夜之间,我想要的人和别人跑了,不想要的人却成了我的女人,你说这笔账,我该算在谁身上?”
  他挥袖起身,两步来到她面前,提起她下颌,让她惊怕的目光无处躲藏,“是你宁玉,本相发誓再不会放过你。”
  那语气好似恨不得要把她完全吞下去,他拉起她的手臂,“现在即使你不想,你也是我楚慕的女人,以后休要再提别的男人。”
  说罢,他豪不客气地将她拽到怀里,大手握住她的纤腰,用力地抚摸上去,直到感觉那瘦弱的身板竟丝毫余肉都没有,终是叹了口气,“瘦了——”
  宁玉听见这话却终于忍不住哭了,渐渐地哭得越发离谱,“罗放死了,再没别的男人了。”
  “你说什么?”楚慕手一抖,猛抓住她肩膀,询问地看向她。
  “爷,罗放死了——”
  她砰得一声跪了下去。
  别院在帝都城外,夜里虽看不清全貌,却能闻到馥郁的桂花香气。
  宁玉将这几天发生的事讲给楚慕,过往的一切猜测都昭然若揭,他楚慕也将与秦家不共戴天。
  以前他筹谋一切都是为了罗放,如今他将为自己,不论是秦家还是景氏皇族,他都要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榻上,他手臂不自觉的收紧。
  宁玉见他目光凄寒,不安地动了动,当他亲口承认罗放是他亲侄子时,她便已隐约害怕,不由得问出口,“爷,你不怀疑我吗?”
  “我相信你。”
  良久他回过神,低头看了看怀中女子,轻轻吻上她额头,“只要在本相身边,你就什么都不用怕。”
  他坚定的目光给予她无限力量,让她一瞬间便沉沦在那深邃却异常温柔的神色里,她好似真的什么都不怕了,天大地大,这世上还有一个人肯毫无保留地给她爱给她温暖,她还求什么呢?
  “爷会给罗放报仇吗?”
  “会,并且很快。”
  宁玉心里一惊,急道,“我能为爷做什么?”
  “我只要你安静地待在我身边。”他揉了揉她肩膀,头抵上她的额头,沉声道,“我知你心系于他,想为他做些事,可本相会吃醋。”
  “爷……”
  宁玉想要抬头,却被他牢牢按住不能动,他漆黑的眸子盯着她,充满了悲伤和疼痛,她便不再动了,感受着额头相抵鼻尖相触碰的微妙感觉,鼻息相吸气若幽兰,她心口处开始狂乱地跳起来。
  “明日本相大婚――”他顿了顿终于说道。
  宁玉心口又紧了紧,竟不知为什么会感到一阵刺痛,手心也倏然抓紧身下的裙摆,“玉儿,玉儿知道。”
  “你为什么不要求本相别娶她?”他摆正她额头,她却把头垂得更低,“我,我可以吗?”
  “你可以。”
  他要给她勇气去爱他,他现在就是要告诉她,他爱的女人有权对他提任何要求,与其温柔顺从,他更喜欢见她拈酸吃醋。
  “可我听说她是言将军的妹妹,相爷对她……”
  “对她如何?”
  “对她,早有情意。”她撇开头,不去看他,却又被他硬生生掰了回来,“本相只喜欢你啊――”
  “饮三千弱水,遇一人白头。”
  她怔怔地看向他,心里涌起一泓暖流,缓慢地将自己淹没,“你放心,你的爷是楚慕,不会做对不起自己的事,更不想委屈你――”
  “明日,本相娶你。”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用手机更新,感觉自己棒棒哒~
  本文一直错别字严重,感谢一直追文的朋友对我的包容,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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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婚

  红妆十里铺街,马车从街头排到街尾,井然有序,相府门口侍卫站做两排,涌动的人群络绎不绝,个个伸头探脑去观望这难见的大婚。 大红灯笼,炮竹阵阵,锣鼓声声,相国大人娶亲完全按照亲王娶亲的祖制来办,虽不用亲自迎亲,场面却得有。
  “吉时已到,相国大人怎么还没出现?”
  喜娘一手扶着新娘子一手擦着额头浮出的汗珠子,眉头挑起焦急地伸头往外瞧着,可门口熙熙攘攘的车队里偏看不见相爷的身影。
  旁边一身喜服的新夫人正用力地抓着她的手臂,疼得叫苦,若是相爷晚一步回来,她这手臂怕是要被掐出血来。
  若说这言姑娘长得这般俊俏好看,在帝都可是挑也挑不出几个的,虽脾气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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