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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十九年-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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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我的脖子还可以转动,看情形很显然这里是一间庙堂。我再略一抬头,看到了关云长老爷的威风凛凛的神像,以及周仓兄弟扛着的那柄青龙偃月刀。这里竟然是关帝庙!

    我正准备悠闲地环视四周,冷不防又挨了两记耳光,将我结结实实的打翻在地上,以致我的小脸蛋肿上加肿,**辣的,还重重的贴在地砖上。我抬头去看,这才发现又是贾三、张五两个混帐做的好事。这里都聚集甚么样的人间败类!

    我rì后才知道,这些家伙其实是江湖上最不入流的下三滥人物,竟然对付一个小孩子都下得了狠手。准确的讲,他们一贯粗鲁无聊之极,且没有任何道义可言。

    当然,我的人生注定是艰辛曲折的,也必然要遇到这种类型的人物,经历如此的劫难。

    我似乎已经开始熟悉这种眼冒金星的感觉了,毫不避讳的说,这已经是今天第三回挨耳光,当然仍旧没有完全习惯。我就这样的任人摆弄,毫无反抗的能力,此时有一种莫名的悲伤涌上我心头。

    贾三、张五的双脚已经用布条裹了伤,厚厚的一层几乎包成了粽子。他们见了我不免横眉怒目,只是碍于伤势,又拄着木棍,不能施展脚踢的功夫。

    在他们对我破口大骂的同时,他们硕大的巴掌和拳头仍旧不闲着,纷纷招呼在我的身上,而且动作很有节奏。不用细说,这种打击很有力量感,对于还一个仅有十三岁的小孩子来说,自然会觉得疼痛异常。

    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我当时是如此之弱小,可能连羊羔牛犊都比不上,用这帮人的言辞来形容,就算是一只小鸡崽吧。当时的场面正是“鸡入虎口,鸡毛乱飞”!

    万般无奈之下,于是我索xìng添油加醋、装假出痛苦的姿态。我克服了嘴巴被干草堵着,以及手脚被捆缚的诸多不利因素,尽量扭曲身体,发出呜呜连声的惨呼。

    果然贾三、张五觉得十分消气,很快住了手,然后那个名唤凌子丰的腐儒酸丁挥着折扇飘然出现了。

    我猜测多半会是他,此人的悟xìng和脑力水平还有待提升,我怎么会是他所要抓的人呢?简直是大笑话!还是回去读多一些书为妙。

    我正盘算着顺便赠送凌子丰一句甚么雅号,忽然想到他面sè白净,又是一位大叔,姑且称之为“老白脸”罢。

    接着,我与分别不久的丁素月姐姐又见面了,她又是从麻袋里放出来的,只不过看起来她更加悲惨,嘴巴被堵了还不算,被一条麻绳五花大绑的捆着,她不是逃跑了么?怎么又被凌子丰抓住了?

    可见她学艺不jīng,不仅跑得不够快,而且武功也是浪得虚名,居然连这几个混帐都打不过?真是不令人佩服之至。

    凌子丰拨掉我嘴巴里的干草,象欣赏宠物一样盯着我,忽然诡异的笑道:“小兄弟,想不到你还挺有来头的?”此语出乎意料,令我迷惘不已,惶惑间不知如何作答。

    凌子丰又轻轻的道:“令尊‘笔落惊风’韩孟远,当年在江湖上也算是有名号的人物,想不到隐姓埋名,潜到浙江兰溪的这样小县城,居然甘愿做一个画匠。嘿嘿,真可谓处心机虑,老jiān巨猾。”

    我完全听不懂这个姓凌的老白脸在说什么,他又哪根筋抽风了?“笔落惊风”韩孟远是何许人也?怎么与我爹扯在一块,这其中定有重大误会。

    凌子丰见到我瞠目结舌之状,干笑数声道:“你多半是不知道的,到时自然分晓。以你令尊在江湖上的名头,我凌某自然是请不动的,但有些人却想念你父亲的紧。”

    我听罢无语,我还能说什么呢?今天的事情无比离奇,一群疯子似乎预谋已久,将我爹幻想成甚么江湖上的成名人物,于是将我绑架了,意yù以我为人质,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其手段卑鄙与用心险恶,已是昭然若揭。

    我迅速理清了头绪,终于得到了这样的结论,接下来就是我展现辩才的时候了。

    我大声道:“我家世代住在兰溪,靠卖画为生,我爹不可能是江湖中人,你们真的弄错了。”凌子丰嘿嘿冷笑,似乎不愿意多言,背身慢慢走了开去。

    我对着凌子丰的背影嚷道:“关圣帝君在上,我说的句句属实。你们还是仔细调查一下吧。”然后,我继续努力地进行辩解,可惜没有人理会我,这种情形令我颇感失望。

    或许是因为我这个小家伙唠叨不休,嗓门又比较响亮,实在是太吵了。于是,他们很快便把我的嘴巴重新堵上,所用的材料依旧是一团不知何年何月出产的干草。

    在那一刹间,我觉得自己就是一只可怜的牲口,动不动就被施之以干草堵嘴的待遇。此刻我真的愿意变成牛羊,可以将这团干草正大光明的吃掉。

    贾三、汪四、张五的旁边还站着两个胖瘦不均、或高或矮的青壮汉子。后来,我才知道他们皆是地痞无赖,当然在江湖上算是极不入流的,只是凑在一块做些打家劫舍、浑水摸鱼的帮衬勾当。

    他们因臭气相投而结识,那两位自然是他们的大哥,排行依次是:顾大、宋二。仅从表面上看,他们名字简单实用,却极度缺乏文化意味,故而难登大雅之堂,只得聊以用作这群文盲的尊号罢。

    当时朝廷对盗贼管制甚严,动不动牵连亲戚、族人及邻居。因此,凡是有人走上打家劫舍的致富道路,往往发挥想像力和创造力,公开的变更大名。

    常见的就是用数字作称谓,比如在某姓后面随便加上一到九的数字,复杂一点就搞个双拼,诸如“三一”、“五四”甚么的完事。要么就以诨号示人,比如“飞天虎、海龙王、大头狼”等等,反正就是妖魔神怪,花样繁多,还可以不停翻新,朝三暮四的变换。

    总之,这样做的好处,就是让官府不知所云,难以确定盗贼的籍贯出身而无从抓捕,因而连坐的律法便无从施为了。

    我和丁素月被扔在关帝神像后面,待遇略有提升,总算是从麻袋里放了出来。她虽然比我年龄要大些,但毕竟还是一个小姑娘。也许是她还会点功夫,所以捆得比我结实,堵嘴巴的那团破布肮脏不堪,估计那味道也颇为不佳。

    看到丁素月姐姐眼泪盈盈的样子,我真是觉得这群盗贼未免过于缺乏君子风度,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想必他们平素多半粗野不堪,只知大灌黄汤、大嚼蛆粪。

    若将这样的一群人放在乱世中,必然投奔造反的军队,假若运气好的话,或可凭借蛮力混点名堂出来。但眼下是太平年代,这些人却是为患不浅,应当告之官府、绳之以法。

    可惜的是,绳子不会辨别贤愚善恶,它正牢牢地缚在我的双手双脚上,难道我真的是坏人么?

    于是,我开始深刻反省了,渐渐痛恨自己对于贪玩的偏执,为何偏偏要今rì一大早要豪情满怀的跑出城来?

    听母亲说,佛家以“贪、嗔、痴”为三毒。我年幼时便以玩耍为务,乐此不疲,长期在学业上偷懒,以便节省出更多时光用于游嬉,这岂非是大“贪”?假若遇到爹娘管束起来,不让肆意外出,我多数情况下便要着恼,且怨愤形于颜sè,不免有悖孝道,即是大“嗔”。至于我对玩耍的迷恋,往往废寝忘食,不用讲自然是大“痴”了!

    有此大贪、大嗔、大痴的三毒,我的命运悲惨可想而知。通过这番努力而深入的反省,我觉得目前境况也算是活该罢,不就是因果报应嘛,于是我便心境坦然了。

    此外,那位长须臭道士说的话好象有那么一点灵验,只是后来我不应该沿大路回去,好歹在田野里晃荡一下,顺便避避风头。唉,这充分说明了我的江湖斗争经验是多么匮乏!



………【第五章、伪爹】………

    凌子丰和那五个混帐似乎在等什么人,却也不肯闲着,弄了一些酒菜在前堂吃着。香气随即飘散过来,虽然不甚诱人,但对于饥饿的我来说亦足够垂涎三尽了。

    这群人渣只顾自己吃香的、喝辣的,连一口水都不给我和丁素月姐姐喝,也真是太过份了。好象《孟子》里面有这么一句话:“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难道这群人渣也是这样对待他们的老幼亲人么?

    再继续推想之下,想必凌子丰和那五个混帐的仁爱之心早被狗吃了,然后被无情在排泄出来,变成了一堆坚硬的狗屎。

    rì落西山,渐渐的夜已深沉,庙里点上了几枝松明火把,松脂燃烧的烟气四溢。我已昏沉无力,肚子咕咕直响,饿渴了大半天也睡不着。

    正烦恼间,外面忽然雷声轰隆、电光闪耀,竟淅淅沥沥下起雨来,闷热的庙堂卷进一阵阵凉风。

    随即雨势转大,其声哗然,一些不知名的虫子纷纷飞进来,多有不识时务者,居然停在我的脸上或颈中,痒痒的令我非常难受,我拼命扭着身体,花费好一阵子才将其驱赶走。

    此刻我又顿生感悟,忽然回忆起曾被我捉来的那些无辜的昆虫,诸如蝈蝈、蛐蛐、知了之类,都是在我一番肆意玩耍之后,被弄得肢残体断而死。

    何况自我三、四岁学会捕捉昆虫之后,每年夏季都是如此,其数量何止千百?眼下这些虫子仅仅是停在我的身上,我已感觉搔痒难耐,假若咬啮岂不是更加令人难受?

    南无阿弥陀佛,我是多么标准的一个坏蛋,竟犯下如此深重的杀生罪业!这下好了,用我娘的话说,终究是遭到报应了,所以我会被这伙强人抓到这里,陷入前途未卜的境地,而家里人肯定心急火燎。如果还能逃脱厄运,我发誓要改过自新,再也不残害弱小的生灵了!

    百无聊赖间,我又看了看身边不远处的丁素月姐姐,只见她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上依稀挂着一点晶莹的泪珠,楚楚可怜的蜷缩在地上,似乎是睡着了。唉,这群遭瘟的强盗无赖,没文化的地痞流氓,竟然如此粗鲁无礼,怎能这样对付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

    记得我的私塾老师任老先生好象悲愤过甚么“礼崩乐坏”的现实,眼下之情形估计就是这个样子。假如我还能够幸运的脱身,还是再救她一次罢。

    当然“英雄救美”是不敢讲了,好歹她是有武功的人,虽然是不怎么高明,但也我强得多。我是啥都不会,只想快点逃走。

    此时,凌子丰那个老白脸却颇不消停,在那边踱来踱去,在火光的映照下,其身影摇曳得有些变形。在我看来,可能是他的内心正处于极度不安的状态,既然如此,为何不把我给放了?真可谓糊涂之至。

    夏雨虽疾,但来去匆匆,风消雨停之后,周遭陷入一片寂静,渐渐地虫鸣又起。忽然远处隐约传来阵阵马蹄声响,听起来数量还不少。

    这群以凌子丰为首的混帐们显然是早闻其声,也纷纷站了起来。那马队来的好快,片刻之间已来到庙前。然后,一群人如狂风似的涌进庙来,可以预见的是,一场好戏即将上演了。

    可惜我和丁素月姐姐都躺在在关帝神像的后面,暂时看不到来者们的面目,就姑且听着罢。

    先是一个沙哑声音道:“我孩儿现在哪里?快快交出来!”一中年汉子冷冷的道:“韩大侠,何必惊恐如是?好歹您‘笔落惊风’当年也是纵横西北的人物。令郎目前安好,只须你把那物事交出来,我雁荡仇百鸣立即放人,您老人家rì后隐居或是做别的营生,我们绝不对外透露只言片语。”

    那沙哑的声音怒道:“姓仇的小子,你胆子不小?竟在我‘笔落惊风’韩某面前如此放肆!莫说是你,就连你掌门师兄张百鹤我也不放在眼里。嘿嘿,好个雁荡派,向来只敢在浙江地界上撒野逞强罢了。”言下之意,对甚么雁荡派颇不以为然。

    那自称仇百鸣的汉子却不生气,道:“雁荡派自从我张师兄接管以来,向来谦和处事,淡泊争斗。我秉承门规,自然不与韩先生计较。不过现下在场的还有海沙帮、武夷剑派、铁叉会的几位帮主朋友,恐怕也做个要交待罢?”

    那时这伙人在前堂煞有介事的斗嘴皮子,我虽未能见到他们的尊容,但这席对话已经令我如坠五里雾中。

    这个沙哑声音对我来说很是陌生,却在自称是我爹。难道真的是我爹来了?不可能,我爹的声音厚重响亮,从不沙哑。

    这年头,冒充人家的爸爸很好玩么?真是不可理喻,这其中的奥妙也不是我所能猜想得透的。当然这位大爷要是真有本事,就把我救出去,待到我脱险之后,或许我高兴起来,多认一个干爹也无不可。

    此外,要重点说明的是,我当时一下子听到这许多帮派的名称,还真的不太适应。

    帮主?这是个什么稀奇玩意?我满头雾水,不得其解。恕我当时幼稚无知,每rì里打交道都是来自社会各届的普遍人士,这种头衔竟然从未听说过。

    后来我才明白,帮主在武林中的单个门派中算是地位最高的了。然而,诸如雁荡派、海沙帮、武夷剑派、铁叉会之流只能算是浙江和福建地方上的小帮派,并无甚么名望,自然在江湖上也没有甚么地位。比如眼下的这种辛苦差事,也需要劳动他们的帮主亲自出马,可见其势力之渺小、团伙之袖珍了。

    我正沉浸在积极的胡思乱想中,冷不防一柄钢刀横在颈脖子上,吓得我“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接着我被架了出去,不用说,这肯定是那几个无赖中的某位做的好事,后来我还是搞清楚了这位混蛋是宋二。

    再说一下当时我的感受,心跳照例是加速了许多,仍旧达到嘭嘭乱跳的程度,幸好我已处在极度干渴的状态,不然凭我如此微薄的定力,以及大若枣核的胆量,恐怕尿水难免随之大涌而特涌了。

    我在钢刀不离颈脖子的状态下,被架到前堂,就象是一只待宰的小鸡崽,渺小而又可怜。

    大凡世间的小鸡崽在临死之前,或许还有机会奋力扑腾一下翅膀,以表达极度不满的情绪。然而,我的双手却绑在背后,其挥而舞之的权力都被无情地剥夺了。

    在关云长老爷的神像注视之下,我终于见到了这位传说中的自称是我爹的“笔落惊风”韩孟远韩大侠。只见他约莫五十岁开外,与我爹年纪相仿,但身材却比我爹要高大魁梧,仅从这人的相貌判断,绝对不是我爹。

    他一副国字脸,配上三绺胡须,显得英武潇洒,只不过看起来好象略带沧桑。谁知这人却似乎与我熟悉似的,以充满关切的语气道:“孩儿莫怕,爹自会救你出来。”

    我听罢此语,头脑更是一片混乱,当时那个迷惘程度难以用言辞形容。我看着现场这些江湖人士,惊诧于世间竟有此等的稀奇怪事,我啥时多出了一个新爸爸?难道这人想念儿子发了疯不成?或者我恰巧与他的儿子长像异常相似?

    于是,我竟自无语了。其实我也不可能说得出话来,因为那团干草正亲密无间的堵在我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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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夜斗】………

    我心里焦急万分,如果嘴巴里没有这团该死的干草,相信我会马上毫不犹豫的道出真相,揭穿这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大骗局。

    然而,我在心神激荡之下,久违的饥饿感顺利发作了上来,导致我的头脑无比晕眩。于是我眼前一黑,全身软瘫在地板上,便甚么人事都不知了。可以猜想到的是,假若就这么一直昏迷下去,随后上演的好戏多半要错过了。

    准确的讲,对于我当时仅有十三岁的人生来说,真正意义上的昏迷这回还算是首次。或许是关圣帝君的暗中保佑,我很快便苏醒过来。

    此时,整个庙宇已沉浸在一片兵刃相击之声,乒乒乓乓的,可谓余音袅袅,好不热闹。我并不知道是谁先动手的,然而这群人也真是胆大,竟敢在武圣人的神像面前舞刀弄枪?真要是惹得关云长老爷的在天之灵发起火来,估计他们一个个都会死得很难看。

    我睁开眼睛打量周遭,却不知怎的回事,发现自己正卧倒在放置香烛的案台下,依旧手足被缚的状态,只是肩膀和背部等部位传来一阵阵痛感。

    我略微思索了一下,猜想必是他们在参与打架斗殴的过程中,尤其在施展武功绝学的时候,发觉我这个臭小子堆在地上,象狗屎一样颇为碍事,于是其中的某一位高手便老大不客气的用脚把我踢到案台下面。

    不过,这也许算是一种关怀和爱护吧,以免现场异常混乱,刀剑又不长眼睛,万一个不留神,招呼在我瘦弱的身上,我的小命多半会随之归西。

    只是我想太不明白,我被人重重的踢了一脚,为甚么当时居然没有立刻苏醒?也许这即是传说中的深度昏迷罢。

    面对热火朝天的打斗场景,我当时觉得很是害怕,假如真的打出人命来,上报到官府去,那不是麻烦大了么?他们难道就不怕吃官司么?真是胆大包天。

    按照我的想法,即使真的有甚么经济纠纷,或者难以决断的事情,其实方法很简单。就去街头找个文书写个状子,再跑到县衙门口擂一通大鼓,往里一递,到时候自然会有我们的青天大老爷为之作主,有必要去打架斗殴么?这一群草民真是目无王法,胡作非为,以致大胆妄为。

    更重要的是,关于我的这件被陌生人误认作儿子的事情,也需要请青天大老爷好好审核一下,还我以清白,示我以公道。

    后来我才渐渐明白,原来江湖上有一套自行的规矩,多以正义和武力来决断是非,通常不与官府有任何干涉。只要不是公然的起兵造反,官府的大老爷们也往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听之任之。

    如果事情偶尔闹的大了,或者伤亡的人数多了,就向上头递个奏折汇报一下,无非是“地方草民因私怨而聚众殴斗,已善为抚恤、宣以教化”云云。

    俗语说:“疾风知劲草,烈火见真金”,通过现场的这番激烈打斗,已充分检验出顾大、宋二、贾三、汪四、张五这五个家伙只能是江湖小丑级别的人物。因为他们真够饭桶的,目前的状态基本上和我一样。

    只见他们东一堆、西一堆,都躺在地上,保持着僵硬而难看的姿势,看那架式就算没有呜呼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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