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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十九年-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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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姐姐身着淡紫sè衣衫,青丝斜挽,眼角含泪,显得楚楚可怜。那时不知怎的,我胸中微薄的英雄气概不禁喷涌而出。

    我大声斥责道:“快把这位姐姐放了,你们这样欺负一个女孩子家算甚么好汉……”谁知话还未说完,我眼前顿时金星乱冒,而且其数量还委实不少,左边脸颊火辣辣地疼,立即红肿了起来。

    原来那长着鹰勾鼻的混帐狠狠搧了我一个耳巴子,其声清脆响亮之至。

    那浓髯环眼的汉子见我被打头晕眼花,不禁哈哈大笑,对鹰勾鼻道:“贾三兄弟,不必跟小孩子一般见识,这一点我张五强过你!”说罢,又接着大笑。

    至此,两个混帐的大名我终于知道了。我心里暗暗咒骂:“贾三、张五,一对王八。”

    说句实话,我当时真想马上对他们还以颜sè,可是我人小力薄,甚么武功也不会,基本上是手无“捆”鸡之力。

    再额外啰嗦一下,可能我那时读书太不用功,“捆”和“缚”这两个字我一直没有弄明白,当时心里是这么想的,后来才知道应当是“缚鸡”,大抵鸡比较狡猾,是捆不住的。

    由于明白“好汉是不吃眼前亏”的大道理,我暂且忍气吞声,幻想着是被龟儿子打了。

    那位姐姐见我因她被揍,眼神中仿佛流露出些许感激之意,这使得我暂时忘记了疼痛。

    我更加觉得这个耳光挨得非常之有意义,至少让这样一位美丽的姐姐因此而感激我,哪怕只是一下下的感激。

    在我见义勇为未遂之后,那两个混帐命令我这位神仙姐姐的肖像画下来,原来抓我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情!早说嘛,何必动粗?

    我迫于无奈,只得老老实实地照做了。我心想:“就算是练习绘画罢,何况是画一位大美女,多好的福气啊。”当然,我那时的见识之浅陃,以为这位姐姐已是天下第一的大美人。

    随着后来我阅历渐多,才知道她不过中上之姿而已。不过这也令我在为她画像的时候,心里突突乱跳,耳根发热,手上有点微微打抖。

    这次绘画过程不同以住,我感觉时间是过得如此的漫长,额头和手心也不停的渗出微汗。好在我那时对男女之事丝毫不懂,以为夏天就是这个德xìng,天气热,出一点汗就好了。

    正当我努力投身于艺术创作之中,那位姐姐的美丽轮廓也逐渐跃然纸上,此时忽然听到身后窃窃私语,贾三、张五他们好象在商议什么事情。

    幸亏我天xìng胆小,自幼逢年过节很不喜欢鞭炮之类的物事,往往避而远之,因此我的听力还算相当灵敏。顺带宣传一下,鞭炮的声响太大,而且爆炸之时具备一定危险系数,奉劝天下的小孩子们还是少玩为妙。

    我放慢笔速,假装凝神作画,其实竖起两只耳朵,全神贯注于偷听他们的说话。此番真要感谢佛祖,这些对话竟然全让我听见了,原来贾三、张五在商量待画像完成之后,要不要把我宰杀了。

    这是多么令人发指的邪恶想法!我帮了他们如此重要的大忙,现在却反过来要杀我,唉,这是啥世道?于是我才思涌现,忽然记起《诗经》里有这么一句悲凉的诗句:“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我后脑勺又升起一阵凉意,心中只觉无比悲愤,暗骂道:“妈拉巴子,想杀人灭口,没那么容易。”

    关于“妈拉巴子”这句骂人的话语,是菜市卖猪肉的郑屠户常说的,我以前嫌这话粗俗,不愿意也不屑说,因为我总觉得自己是一名画师,虽然没有甚么尊贵的社会地位,好歹算得上是一个雅人罢,但是现在危在旦夕,眼见得小命不保,却是不管那么多了。

    因为我当时再不说。恐怕以后也没机会了。我心中在飞快的盘算对策,我对自己说:“待这幅肖像一完成,我就将要一命呜呼,所以我要画得尽可能的慢,要想出好办法,不要慌张。”

    于是我做了几个深呼吸,幻想自己的心绪逐渐平静,如同一泓如镜之秋水。

    算这两个混帐没有运气,因为这地方我实是熟悉不过。我很清楚,目前我所处的这个位置离我和阿牛挖掘的那个陷坑不太远,甚至说是很近,只有三丈开外。

    那个陷坑看起来如同林间空地的一部分,上面有落叶、尘土、甚至还有鸟雀留下的淡淡脚印,布置非常巧妙,一般人是很难发觉。

    它深七尺、阔五尺,足够容下贾三、张五这两个混帐,何况坑底都布满了竹子和木头削成的尖刺,掉下去也够他们享受一阵子的。

    我必须想办法他们落到陷坑里,无论他们的结果是死是活,我都有充分的时间可以逃跑。想到这里,我又不免躇踌起来。

    我心想,假若我就这样的跑了,那个美女姐姐怎么办?要不要救了她,然后一同跑路?嗯,这个再说罢,要是那两个混帐掉到坑里受伤严重,我再来一次“英雄救美”也无妨。

    我心念甫动,随即生出一计。我忽然放下画笔,开始捂着小腹呻吟起来。张五闻声而来,眉头一皱,骂道:“小兔崽子,你咋了?”

    我脸上立即浮现出高度逼真的痛苦表情,并且很真城地告诉他们,我需要去出恭。

    谁知道他俩简直是文盲之至,对“出恭”这种文雅的词汇竟然没曾听见过,一下子都愣在那边。

    于是我又耐心地解释道:“出恭其实就是拉屎了。”他们听罢大笑,贾三又照我屁股上踹了一脚,我便顺势滚倒在地上,样子妆扮得很是狼狈不堪。

    我哼哼叽叽的继续演戏,口中却嚷道:“哎哟,我的屎都要被踢出来了!”

    他们见状笑得更加欢畅了,看样子我当时的表演水平还真不错,尽管后来回想起此事颇觉不雅,但是对一个小屁孩子来说,也就这么点能耐了。

    贾三、张五挥了挥手,让我赶快去,但示意不许走太远。于是我便曲腰弓背,绕到那个陷坑的后面草丛里,脱裤子蹲下。

    那姐姐见我如此行为,只好转过头去,闭了眼睛不看。

    我心想:“若要觅机逃走,只好出此下策。这位不知名的姐姐,你千万不要怪我,我并非市井流氓,这样做也是形势所迫。人生即是如此无奈!有时候必须逢场作戏,无论自己乐不乐意。”

    我蹲在草丛里,两个屁股蛋给青草扎得痒酥酥的。我仰望天际浮动的白云,口中嘘着长气,心中总算有了一种久违了数个时辰的安全感。

    此刻我已距离他们约莫有两丈多远,更何况在我的身前还挡着一个如此jīng心构建的陷坑。现在只须等待恰当的时机,就可以大功告成。

    其实说句心里话,这回若不是要争着逃跑,我还真的愿意安静地蹲在此处,酝酿和享受一下出恭的感觉。

    我蹲了一小会儿,便假装换个地方继续,当然又不免蹭远了一些。这时那两位混帐便骂了起来,叫我别走那么远。

    我答道:“没办法,臭得紧!”然后又挪了个位置,同时顺便将裤子悄悄拉起,把腰带扎好,随时可以准备溜之大吉了。

    过了少许时间,我又开始演戏,忽地惊叫:“哎呀,不好!我踏到自己的屎了!”他们听见我的这句略带夸张的惊呼,都一齐笑得弯了腰。

    于是,我趁此良机拨腿就跑,其速度之迅捷不亚于村狗夹着尾巴逃蹿。等他们发觉情状不对的时候,我又已逃出数丈开外。

    果然如我所料,贾三、张五急忙追赶过来,然后是“轰”的一声大响,他们象野猪一般落到陷坑里。

    这下真的是惨呼不断了,想必他们双脚正在尽情享受那些用竹子和木头削成的尖刺。

    我当时无暇品味成功的喜悦,只想自己一个人仓惶逃走,但是从身后的声音判断,那两个混帐好象伤得不轻,并没有立刻爬上来的意思。

    于是我大着胆子绕了回来,急奔到那位姐姐身边,费了好大的气力,用最短的时间为她解开了绳索。然而,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令我有些震惊,因为我从来没有想到那位姐姐的手段竟然是如此狠辣!



………【第三章、再擒】………

    那位姐姐行动一获zì yóu,就如猿猴一般,轻轻地向上跃起,就地折了一根半粗的树枝,顺手拉掉叶子,成为一条光杆。

    然后,她飞步抄到陷坑前,向那两个混帐连戳数下,只听得两声闷哼,现场便一片死寂。

    等我满腹迟疑、战战兢兢地出现在陷坑前,只见贾三、张五斜倚着坑壁,都保持双眼翻白的状态,竟然一动不动,看样子多半是狗命归西了。

    我瞧得目瞪口呆,心里突突直跳。天呐,现在的女人真是不得了,光天化rì,朗朗乾坤,公然杀人,还杀了两个。还好我尿水没有被吓出来,不然太也丢人现眼了。

    那时,我对这位美女姐姐除了颇有些惧怕之外,还钦佩得五体投地。她竟然用树枝这么轻轻戳几下就能把人杀死,真是厉害之至!

    我站在陷坑旁边,呆若木鸡似的看了半晌,最终结结巴巴地问她道:“你,你……你杀了他们么?”问完后,我忽然觉得自己很傻,因为这基本上是一句废话。她却淡淡地道:“他们没有死!只是被我点晕了。”

    后来我才知道这是点穴的手法,其实仅是这门功夫,江湖上就有很多流派。她当时是用树枝狠戳那两位“混帐大爷”顶门上的百会穴,以她那时的武功,内力固然一般,但较平常的庸手多半还是高深一些,是以将他们都震晕了过去。

    我用颤抖的右手探去,试了试贾三、张五那两位混帐的鼻息,果然还有微弱的呼吸。于是我放心了,但不免要趁机落井下石,我各自向他们吐了几口酝酿已久的唾沫,晶晶亮,且很粘稠。

    我办完这件事,心中顿觉无比舒畅。我向那位美女姐姐提议道:“我们快逃吧!”岂知她神情颇有不屑,冷漠的答道:“你先走吧。”

    我听罢有些生气,心想:“好歹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不道一声谢就算了,还摆这样的臭脸孔,真是大大的忘恩负义!”其时形势紧迫,根本无暇顾及这许多。

    我又安慰自己道:“算了,这位大小姐多半是娇生惯养,平时蛮横无礼,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大恩又何须言谢?南无阿弥陀佛!”我转身便走。

    正在此时,从不远处传来一声清啸,在我们面前忽然出现一个中年文士,他白面短须,青袍宽带,轻挥着折扇,透着书生的酸腐气,眯着眼却笑得诡异。

    我满脸惶恐,正不知所措。那位姐姐怒目嗔道:“我道是谁啊,原来是凌子丰凌叔叔,您好威风呀,居然背叛我爹爹?”

    这个叫做凌子丰的酸丁不知甚么来头,听了似乎也不生气,反而慢慢踱近,用亲切的语气说道:“素月侄女,真是一场误会!我是前来搭救你的,快随我回去,庄子里还有要紧的事情。”

    我这时才知道这位大小姐的芳名叫作“素月”,虽然还不知道她姓甚么,其实亦未觉得这名字有多么悦耳动听。

    我揣度眼前的事情似乎是他们家庭内部的纷争,肯定与我毫无关系。我便硬起头皮,陪笑道:“大叔、大姐,你们慢聊,我小孩子家不懂事,要先行一步,这就告辞了。”说罢很有礼貌地做了一揖,低着头就要溜走。

    不料这位名唤素月的美女姐姐真是非常不厚道,她忽探左手扣住我腕上的脉门,右手成爪掐着我的咽喉,喝道:“凌叔叔,这小孩知道那物事的下落,你退后一步说话,不然我掐死他!”

    凌子丰果然脸sè大变,又似乎疑团满腹,问道:“这小孩子是谁?他怎么会知道的?”

    我要穴被制,全身麻木,自然不免酸软,而掐在我咽喉的那只纤纤玉手看似柔若无骨,现在却变得坚硬有力,弄得我呼吸困难。

    我心想:“这凤爪简直就是想要我的小命。”再额外说明一下,我们家乡都管什么盐卤鸡爪、泡椒鸡爪唤作凤爪,不过有幸的是,现在“凤爪”已经成为我对丁素月姐姐的纤纤玉手的又一美称。

    我此时的内心是极度悲痛的,感觉真比窦娥还要冤枉百倍!这世道真是好人做不得,我费尽心思救了她一命,不道声谢谢也就罢了,居然翻过脸来,拿我作“挡箭牌”,还扬言要掐死我。

    呜呼,要形容眼下的情形,还是要借用元人张可久的曲子:“比人心,山未险”。

    我情急之下,努力大声疾呼:“我自然不知道那物在何处!她是骗你的!”可惜的是事与愿违,在我刚开始出声喊叫的时候,素月姐姐右手随即收紧,影响了我的正常发音和吐字。

    于是我所说的话,听起来是这样的:“我自然…知道那物在何处!她…”从结果上看,我想说的这句话已变成了残缺不全的半句,其意思却完全的南辕北辙了。这在凌子丰听来,我是在向他求救。

    当我听到自己说的话居然变成这个样子,险些不曾晕去。我的小脸蛋涨得通红,舌头却僵硬起来,自然甚么话也说不出来,随后的事态发展可想而知。

    凌子丰似乎相信了素月姐姐的话,就退后了一步,说道:“素月侄女,莫要冲动,有话咱们好好说。”素月道:“呸,你给我让开!本小姐还有要事在身。”

    凌子丰陪笑道:“你爹丁老爷子现在有了消息,一切安好,正在返回庄上的路途中。之前真是误会,不信我们回去便知。”

    我在昏沉中听到这位小姐的尊姓,心想:“丁素月,唉,这名字也马马虎虎吧。只不过这位姐姐极不讲道义,火气也好象蛮大,以后多半是一个河东狮的坯子。”

    我只顾盘算脱身的对策,不知道他们在说甚么,其实我也听不懂他们在说甚么。正在这时,我的玩友阿牛突然出现了。

    想必阿牛亦与我一样,前来察看那个陷坑是否捕捉到了猎物。这里原本是一块人迹罕至的地方,然而现在却变得如此之热闹。

    可惜坑里掉了两个大汉,却不是野猪;而阿牛的好朋友,也就是我这个倒霉鬼,则被一个娇滴滴的少女挟持着,真可谓脸面无存,狼狈不堪。

    阿牛看到这场面,那表情甚是诧异。他向丁素月和凌子丰打量了一下,大声道:“你们放了我的朋友,他是城里胡画匠的儿子,你们抓错人啦!”

    我听到阿牛的这席话,可谓感激涕零,这真是我的好兄弟啊!眼前的这场不白之冤终于得以清洗,我就将要被释放,很快可以回家了。

    这时,丁素月却向着林外望去,樱桃小口“咦”了一声,脸上显露出惊惧之sè。凌子丰也随之转过头去看,却见林外空无一人,显然是上当了。

    就这么短暂的间隙,丁素月已松开我飞身而去。凌子丰见状也不含糊,随后发足疾追。考虑到个人安全的重要xìng,我重获zì yóu后也不敢逗留。

    我爬起身来,迅速把笔砚收拾到画筒,就拖着阿牛一起奔出棋子山。尽管平时我的体质不佳,但逃跑时却判若两人,我的一双细腿似乎挺有力量,暂时达到惊弓之鸟的速度。

    我们一溜烟跑了数里,仍心有余悸。于是,我对阿牛说:“我们赶快回去吧,这个地方不要再来,以后我们去别处玩。”阿牛点头称是,我们便在大路口分道扬镳。

    我又匆匆行走了数里,心境稍为平静。我长出一口大气,挘藪{额头上的汗水,以为这下总算没事了,心想还是回家念书去,赶明天找个道士算一下命。

    路边的柳树还真够意思,树荫颇为浓密,于是我放慢了脚步,享受凉爽。虽然这里还望不到县城的城门,但厄运似乎已经逐渐远去。然而,离奇之事远未结束,灾难还在继续。

    正行路间,忽然听得后面马蹄声急促,我扭头望去,路上扬起一道土黄sè的飞尘,一骑疾驰而来。我用衣袖捂着鼻子,眯着眼睛,很有礼貌地让在路边。

    谁知马上的那个玄衣汉子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只见他长舒猿臂,轻飘飘的就把我拎上了马背。在那一瞬间,我再次感觉自己就象小鸡崽一样,简直是无比弱小,甚至到了任人宰割的地步。

    我心中纳闷:“如今时逢盛世,路上为何却有盗贼横行?还欺负童孺?倘若孔夫子千古有知,亦当不堪世风rì下如斯。”看吧,我这个小家伙平时没甚么才情,却总是在危难关头变得文思泉涌。

    我拼命挣扎着,振臂高呼:“你抓错人了!我要回家!”那玄衣汉子嘿嘿冷笑,一巴掌打来,我难免又是眼冒金星。这让我自然的联想到之前掉在陷坑里的贾三、张五,他多半是这类人渣的同党了。

    那玄衣汉子把我牢牢的摁在马上,我的双手被他用绳子反绑在背后,嘴里被塞了一团干草,然后又被套进了一只麻袋。我便说不出话来,看这架式暂时也不用发出任何声响了。

    那厮将我头脸朝下,横放在马背上。于是,我的身体随着马匹的奔跑节奏而上下起伏,肚皮被震得隐隐生痛。

    我忍受着颠簸的苦楚,满腹委曲,依稀要热泪盈眶了。我自忖道:“南无阿弥陀佛,今天到底是何许rì子?让我遇见这许多胡扯蛮缠、不讲道理的匪类?”(新书求收藏、求推荐!谢谢童鞋们的支持!O(∩_∩)O~)



………【第四章、关庙】………

    那玄衣汉子纵马似乎走上偏僻小路,行了约莫大半个时辰,来到一处地方勒缰止歇。只听得一个粗声汉子道:“汪四兄弟,小娘们早已擒到,就等你那个小鸡崽子了。”

    原来这玄衣汉子叫作汪四。只听他笑道:“宋二哥,老子沿着大路找寻,没费甚么功夫就见到这傻小子,自然是手到擒来。我汪四对付一个小孩子还能失手么?这叫做杀鸡偏用牛刀,哈哈。”

    果然不出所料,这伙人真的把我当作小鸡崽子看待,没人xìng到了这样的地步,实是无可救药。

    我套在麻袋里被汪四拎下马来,提进屋子里,象扔柴火一样扔在地下。汪四的动作非常粗犷,幸好是我的屁股先着地,感觉不是很疼痛。

    然后,我被汪四刚从麻袋里放了出来。我的双手本来反剪在背后,现在双脚又被他用绳子捆上了。我感觉很悲哀,活得简直没有尊严。

    幸好我的脖子还可以转动,看情形很显然这里是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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