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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生香-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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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鬟道:“有点儿焦急,但奴婢问,她怎么都不肯说,只说要见姨娘您。”

“你先回我房里,把妆奁盒子最里面那层的红宝雕凤的金簪给我拿来。”莺儿心底大概有了谱。

小丫鬟匆匆跑回去,莺儿拿起簪子插在头上,随后便带着小丫鬟往回走。

这一路上,莺儿都在想着这件事该怎么向钟行廉卖个好才行。

水溪在莺儿的屋里焦急的等着,心有不安,却还束手无措,可惜莺姨娘还在二奶奶的院子里伺候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若是耽搁的太久,她回四房院子就不好找托词了。

莺儿从门外进来,水溪看到她便立即小跑上前几步,觉出自己的仓皇失措,连忙挤出笑来行了礼,“水溪给莺姨娘请安了,您这么快就回来了,实在是太好了,还以为等不到您了。”

“什么事这样焦急?”莺儿拉着水溪的手,“快坐下说,前儿个还在惦记着你,没想到你今儿有空能来陪我说说话。”莺儿转头吩咐丫鬟,“去把昨儿二爷赏的福林斋的点心拿来给水溪姑娘尝尝,她喜欢吃甜的。”

“奴婢这就去。”小丫鬟笑着就下去,水溪脸上满是感动的神色。

她不过是个不起眼的丫鬟,莺姨娘还能这样抬举她,也瞧得出二爷是多么的宠着莺姨娘……

小丫鬟离开屋子,水溪犹犹豫豫的想把心里话都说出来,莺儿看她道:“怎么了?是不是遇上什么事?有我能帮你的吗?”

水溪浑身一惊,立即把准备好的小盒子拿出来放在莺儿的面前,“这是奴婢孝敬莺姨娘的,还请你收下。”

“你这是干什么?”莺儿要往回推,水溪连忙把盒子打开,猛的塞到了莺儿怀里,“千万不要再还给我,这都是孝敬莺姨娘的,在这个府里头,也就是莺姨娘最疼我的……”

水溪说着,不由得眼泪吧嗒吧嗒的开始往下掉,莺儿瞧着盒子里的物件,也猜出这是水溪能拿出来最好的物件。

只可惜尽管在她那里是最好的,与莺儿身上的物件相比,就不知差到何处去了。

“我当然是疼你的,可咱们两个之间的交情还需要这些东西来填补?你也实在太伤我的心了。”莺儿盖上盒子放了一旁,拉起水溪的手道:

“快说说,到底是怎么了?别让我跟着心急。”

水溪抹了抹脸上的泪珠子,看着莺儿道:“四奶奶要给我配人,把我嫁出去……”

莺儿的心底一动,她刚想接近水溪来搅和四房的事,没想到四奶奶已经有动作了?

“怎么会这样的突然,嫁的人不合你的心思?”莺儿明知故问,水溪摇摇头,“她是忌讳奴婢亲近四爷,莺姨娘,我是诚心诚意的想好好孝敬四爷和四奶奶,可她为何就不能容我?为什么?”

莺儿的脸色沉下来,也是一副落寞苦笑,“还能为什么?因为奶奶瞧不起咱们,看咱们不顺眼呗。”

水溪看着莺儿,心中求情的欲望格外的迫切,“我不想走,我真的不想走,莺姨娘,你是过来人,你一定有法子的,你教教我?啊?我若是在这个院子里留下了,咱们也是个伴儿啊!”

“四房的事,我一个当二房姨娘的怎能插手?水溪妹妹,认命吧。”莺儿的推脱让水溪心头更是不甘,“不,我不认命,你一定有法子的,你告诉我,我若是告诉外人是你教的,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你看你,说这些话做什么?”莺儿连忙把水溪给摁下,思忖了许久才看着她说:“四奶奶既然让你走,那能够让你留下的就只有四爷了,说起来男人都是没心的,关键是要让他意识到身边的人即将被撵走,要失去……只有捅破了这层窗户纸,他才能意识到四奶奶的错儿,才能把你给留下。”

水溪身子一颤,“你是让奴婢去找四爷?”

莺儿点了点头,“当初若不是二爷开口,我也是要被二奶奶配了人的……”

“我……”水溪咬紧了牙,“我做!”

第二百四十一章 不要脸

从莺儿的院子离开后,水溪回到后罩房便独自一个人关在屋里不出来。

春草与她同住一个屋,晚间她和彩云要守夜,回后罩房拿个披着的棉袄时,发现水溪正在屋子里对着窗户笑。

“你干什么呢?”春草过去问一声,水溪侧过头来看她,忽然笑了一声道:

“我没事,只是想到些事情心情还不错,晚上你守夜?”

春草点了点头,“是的,今儿是我和彩云姐姐。”

“上一次我歇了两天都是你替的我,今晚上我替你吧。”水溪站起身便把春草给摁在床上坐着,转身就要出门。

春草连忙把她拽住,“……什么谁替谁的?这又不是银子,好像还要你还债似的。”

“哪是什么还你债?春草,你一直都照顾着我,我心里知道的,以前是我不懂事,总是让你为我操心费神的,现在我懂事了,也知道该干什么了,你就让我也勤快一回,是我的一点儿心意。”水溪说到这里神色也落寞下来,“我知道你其实心底瞧不起我,我自己也瞧不起,可谁让我就是这个命呢?”

瞧见水溪这副模样,春草心里也挺难受的,正想要再劝上几句,水溪却已经披好了衣裳出了门。

春草叹了口气,只寻思水溪要是真有这个念头或许也是好事?

她是真的明白过来了吗?

春草褪去外衣,准备做一会儿针线活儿就洗漱睡下,走到小桌子前要把头发上的簪子拔下去,却突然发现水溪那边儿的首饰盒子都是空的。

她的那根最好的簪子和耳坠子怎么都没有?

刚刚戴的好似是那对儿滴翠的,胭脂盒子还摆在桌上没有合上盖子,描眉毛的炭笔正扎在了她最喜欢的一个小摆件的中央。

水溪向来是对物件很在意的,什么东西都规规矩矩,擦的干干净净。

突然这么急躁,漫不经心的散漫是为了什么?

仔细的回想了下,她刚刚好像打扮的很精细?

春草惊愕的迟疑下,随后马上去打开柜子,正看到水溪最好的那一件宝蓝色的袄衫和百褶裙都已经不在,一个袋子里的肚兜还没有完全的塞回去,急匆匆的样子,根本不像是那个水溪。

她怎么这样的急躁?

春草只觉得事情不太对劲儿,穿好衣裳又冲出去门,直接去了冯妈妈的屋里。

冯妈妈听春草说完水溪的反常,一点儿惊讶都没有,只是脸上的表情更冷,“你个傻丫头,她今儿不是刚从莺姨娘那里回来?”

“是啊。”春草点了点头,“而且去了很久的。”

“恐怕这是有心思想做什么了,既然她这么好心,你索性就瞧着吧,该劝的你也劝了,她不往心里去谁都没辙,四奶奶向来待人和善,那是谁都没有见过她真发火的时候,四爷是她的禁忌,你啊,回去洗洗睡了,明儿等着看水溪的下场吧。”

冯妈妈的话让春草心底很是失落,她还以为水溪是往好方向转变,谁知道她……她居然用话来诓自己。

当姨娘就那么舒坦?就那么好的?

春草连连叹气,叹的冯妈妈都有些心理憋的慌,也知道春草压根儿没心思去睡下,冯妈妈在床上往里面靠了靠,拍拍身边儿道:“睡不着就在这里跟着我一起等,说不定过一会儿就有动静儿了。”

春草坐在床边又是一声叹,“等着吧。”

梵音早已经洗漱好在床上躺着看书,那是钟行俨的一本杂记,著书的人也不是什么名家高儒,而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秀才,上面记下的家乡趣闻琐事倒让梵音很感兴趣,每天晚上洗漱后,都会在床上看一会儿。

钟行俨今儿出去还没有回来,梵音也有些睡不着。

门口有低声细语的议论声,梵音往门口看了两眼,喊着道:“彩云?”

议论声很快就停下,彩云簇步的从外进了门,梵音看到她皱着眉头一脸的不喜,悄声的道:“怎么回事?”

“水溪说今晚上替春草,还要奴婢也去歇着,她今晚上自己值夜。”彩云往门口瞪了一眼,不出声的嘎巴嘴:“没!安!好!心!”

水溪的事彩云也知道,梵音拽着她的小手道:“那你就去歇着,前阵子她病了,春草也替了她几天,她有心过来多干点儿活也没什么不好的,何况我晚间也用不上什么人伺候,只是在这里睡一晚罢了,嗯?”

彩云有些不甘心,其实也是担心,“奴婢也守着,没事的。”

“随你吧。”梵音知道彩云不会轻易的放手,那就要看水溪今儿听了多少莺儿传授的本事了。

今儿她去见莺儿的事,梵音心里清清楚楚,其实她并不是在等水溪做出什么来,而是要看莺儿如何应对,如何驱使,二房若是真的有心压制四房,绝对不会只让水溪勾搭个男人那么简单的了。

彩云与梵音叙话半晌,又出去到了外间。

水溪看着彩云洗漱后就躺在那里睡了过去,她在外侧始终竖着耳朵,很想听到四爷什么时候回来。

那一个声音,才是最能够颤动她内心的声音。

她要等,她一定要等!

莺儿今天送走了水溪也没有闲着。

单纯的让水溪去闹腾四房不是她的目的,她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钟家的这几位奶奶她一个都惹不起,换成是谁占了便宜、谁吃了亏,也与她这一个姨娘没多大关系,其实她内心底更期望吃亏的是二奶奶,因为她这些年实在是待自己太凶狠。

可莺儿在钟家这些年也明白了一个道理,那便是闲事不管,一旦插了手就一定要有明确的目的,要对自己有利!

所以莺儿今儿特意让小丫鬟在门口等着钟行廉归来,随后便亲自去了书房为钟行廉送了一碗热乎乎的粥,脸上沾染的泪痕格外明显,亲自舀起一勺粥送到钟行廉的嘴边时,钟行廉便看到她脸上的忧色。

眼中含着滴滴水润,若是瞧不出她哭过绝对是个瞎子。

把粥碗拿过来放到一旁,钟行廉抓起莺儿的手,和声细语的道:“怎么了?哭过?谁欺负你了?”

“没有,婢妾哪有哭过,没有人欺负婢妾。”莺儿委委屈屈的模样,要继续去端粥,钟行廉把粥碗推开,拉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道:“是不是二奶奶又欺负你了?唉,她就是那个脾气,你也不要太往心里去,有什么委屈就跟我说说,啊?”

“二爷误会了,二奶奶对婢妾格外的恩典,婢妾哪能还惹二奶奶不悦,您误会二奶奶了。”莺儿连忙的为方氏说好话,犹犹豫豫的皱着眉,也看出钟行廉有分不耐,她才开口道:

“婢妾也没什么人能说这件事,二爷乐意听,都是婢妾的福气,其实是四房的丫鬟水溪今儿找到奴婢这里来,诉了点儿苦,婢妾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有点儿心疼她了。”

“哦?四房的丫鬟?怎么了?”钟行廉这些时日一直都觉得拿不到钟行俨的准话十分恼火,如今听闻是四房,他的兴趣也更浓了些。

莺儿看出他的兴致,咬着嘴唇看向他,眼中的水润更亮了些,“是四奶奶要把她给配了人,不允她伺候四爷了,丫鬟心里委屈就来找婢妾絮叨的哭一通,婢妾一下子就想到了二爷,都是二爷疼婢妾,婢妾才有能继续在这里伺候您的福气,原本以为各人各命,可如今看到她,婢妾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老四不要她?”钟行廉有些不耐烦听这等事,莺儿摇了摇头,“四爷恐怕什么都不知道,是四奶奶不容她……”似是怕说这种事会惹麻烦一样,莺儿凑到钟行廉的耳边道:

“听那丫鬟说,四爷房里一个通房丫鬟都没有……”

钟行廉眉头微皱,“会这样?”

莺儿连忙点头,“按说四爷马上就要出征参战,四奶奶应该大度一些的。”

“这种事你就不要管了。”钟行廉拍拍她的小脸,“心善心慈的,反倒是让你想到了以前的委屈,不过你也放心,伺候我这么多年,我也不会亏了你的。”

“有二爷在,婢妾什么都不怕……”莺儿红着脸,羞着就往钟行廉的怀里倒去。

水溪一直睁着眼睛到了大半夜都没有等到钟行俨。

不知道为何,她的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特别是看到彩云在她的身边睡的格外香甜,嘴角带有的微笑让她觉得格外刺眼。

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水溪不由得悄悄起了身。

她的心底已经打算好了,待四爷一进门,她就要扑上去开始哭,若是四爷仍旧不肯留她,她就脱了衣裳扑过去……

即便四爷会觉得她很下贱很无耻,但终归她是个女人,他是个男人,总有一天会被自己融化和感动的。

心底突然跳的很快,水溪看到自己的手有些颤抖,连她自己的心底都惊讶为何自己能够想到这么疯狂的事情,老天爷会让她如愿以偿吗?会吗?

水溪的心底正寻思着,院子里忽然有了些许声响,她的目光急忙投了过去。

看到那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水溪心底默默的念叨着:“我一定行,我一定要行!”

第二百四十二章 螳螂捕蝉

钟行俨的脚步急促,也有些心不在焉,脑子里想的乃是今日议会的情况,根本没有注意到眼前的人是谁。

终归这不是自己媳妇儿,因为怀柳也不可能这样静默的站在那里等待自己。

想到怀柳,钟行俨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可这抹微笑落在水溪的眼中,着实的误会了!

“四爷居然在对着我笑?他在对着我笑?”水溪的心底如同沸腾的水开了锅,目瞪口呆惊愕之际,却看到钟行俨已经朝向她走来。

水溪只觉得四肢麻木不知道该如何办才好,迎上去?是不是该迎上去?

外间床上的彩云哼唧两声翻了个身,水溪转头看她时,钟行俨已经转身进了内间。

水溪看到被关上的内间的门,她的心好似一盆冷水泼下,好好的机会就被这样的错过了,她怎么这样的没用?

为什么不迎上去?为什么?

水溪狠狠的咬了自己胳膊一口,牙尖刺破了手臂上的皮,那股钻心的疼让水溪掉了眼泪,却忍住一声不吭。

一定不能这样的放弃!绝对不可以!

水溪在一旁默默的擦着眼泪,钟行俨早已经进了屋,褪去衣物搂着媳妇儿准备睡。

梵音原本已经睡的很香,突然被拉入另外一个怀抱中,也只是不满的皱了皱眉,找寻个更好的姿势继续睡。

钟行俨看着她这副俏皮童稚的睡姿,眉间的忧郁沉闷也消散下去,轻点一下她的鼻子,就见她磨磨牙,再点一下,她又磨了磨牙。

逗弄心起,钟行俨用手指挑逗着她的嘴唇,梵音不再有反应,他就继续的逗弄。

“吭哧”一口,梵音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的手指头,随后转身扭搭着另寻姿势继续睡去。

钟行俨被咬这一口也格外的疼,反倒是心情放松了些,尝试着把她拉回自己的怀里,闭上眼睛进入梦乡。

翌日醒来,钟行俨正在床边上坐着,翻弄着梵音看的那本书。

梵音惯性的伸出胳膊往旁边一打,正打在钟行俨的腿上,睁开眼睛看他还在,嘟囔着道:“你今儿没走啊?”

“就这么盼着我走?”钟行俨甩了甩自个儿的手指头,又去逗她嘴唇一下。

梵音连忙把他的手给打到一边儿,“别碰我,我的牙怎么这样疼呢!”

钟行俨纵然是被咬的,也仍旧心虚的笑,没有把昨晚的事告诉她,“对了,方静之已经定下了离开京城的日子了,你要不要去送一下他?”

他忽然提到方静之,梵音还是沉了一会儿,“什么时候?”

“再过七天吧,这也是派过去的护卫告诉我的,他自己不肯说。”钟行俨带有一丝嘲讽,“这个小子,骨子里还是文人的酸腐劲儿,真让人受不了。”

“都要去穷山沟里出生入死了,就让他酸几天吧,等去了那里,恐怕也顾不上了。”梵音坐起身下了床,“让我想想再说吧,也没想好要不要送他。”

钟行俨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开始央求着梵音下厨给他做一碗面。

梵音嬉笑着不肯,他便魔爪伸出,夫妻二人又是一番戏弄的嬉笑,让守在外间的翠巧和彩云都看向了一脸狰狞的水溪。

水溪昨晚一宿都没有睡,眼睛乌黑成一团,血丝布满眼球,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都格外的冷。

原本想等着四爷和四奶奶起来时她就进去送热水让二位主子洗漱,也趁这个机会再与四爷近一步,可如今听到他们爽朗的笑声,水溪的心中无比的痛。

脑中回想起昨晚钟行俨嘴角的笑,她的魂儿都要飘走了。

翠巧自然知道水溪的心思,彩云只是挂着冷笑,若不是冯妈妈和翠巧叮嘱她先不要把这个事给破了,她早就冲过去骂一通水溪不要脸了。

过了好半晌,钟行俨才喊丫鬟传饭,他虽然没得到梵音亲自下厨做的面,却是又一番缠绵,梵音整个人赖着不想起身,他也没了再让她下厨的心思。

夫妻二人洗漱用过饭,便在钟府的小花园里溜达一会儿,随后便回了屋中看书写字。

一晃便是一天过去,晚间又要开始轮换守夜的人选。

昨儿是水溪替的春草,今儿她仍旧坚持继续守,“……按说今儿还是我应该在这里守夜的,昨儿是替春草姐姐,姐姐还是不要客气了,就让我也伺候你几天。”

春草脸上的无奈已经写满,可见她还是不死心,忍不住劝道:“你这么劳苦,四奶奶看到也会心疼你的,水溪,我今儿收拾咱们的屋子,你的簪子哪去了?”

“啊?”水溪一怔,慌乱中连忙找了个借口,“我、我给我爹了,我爹想娶个后娘没聘礼。”

春草知道她这是托词,拍拍她的肩膀,“你为你爹也操了不少心了,一个月二两银子都给了家里,好在四奶奶这边儿不拘着咱们吃喝用度,不然你可怎么办?”

听春草又提起四奶奶,水溪也不愿再听,“你还是回去歇着吧,不用劝我了,我心里都有数。”

水溪的抗拒,春草自然听得出,无奈的摇着头便也走了。

今晚跟着水溪一同守夜的是翠巧,翠巧自当听得懂春草的话的含义,只是没有点破。

只是这一晚,水溪又没有成功,因为钟行俨洗漱时抱着梵音共浴共回,根本没有让丫鬟近身伺候……

而与此同时,钟行廉与方氏也在说着四房的事。

“听说四房近期也有点儿事闹着?”钟行廉突然提及四房,方氏的心底一震,挤出笑来道:“二爷这又是听谁说的?都是点儿小事,有什么闹不闹的。”

“她不让四弟有通房丫鬟和妾室怎么可以?四弟是要马上参战打仗的人了,当初大姐也说了,要让他尽早留下子嗣才行,纵使她是新婚的媳妇儿,但就事论事,她早先嫁来钟家不是也早知道的?四弟终归是钟家的嫡子,咱们都该多重视他才行,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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