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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生香-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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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行,该说的话你也要说,你是嫂子,该负起责任。”

钟行廉的话让方氏满是冷笑,“嫂子又能怎么样?还能把手伸到人家房里去?四弟妹不怪罪我,四弟那里也会怪,这种话本不当我当嫂子的来说,要咱们那位大姑奶奶出面才行。”

提及钟氏,钟行廉还是叹了口气,“那就再说吧,反正这个事你也要盯着,不能让四弟妹肆意作为,家里没有长辈就是会出现这样的事,唉……”

“有长辈?那恐怕就更轮不着你来说这个话了。”方氏的讽刺让钟行廉面色难堪,又随口说了几句院子的事便匆匆的去书房,没有在方氏这里再自寻不舒坦。

送走了钟行廉,方氏的脸色阴沉如雾霾的天,“都是莺儿那个死丫头,居然私底下与二爷说四房的话,倒好像她多么懂事,我这个当奶奶的成了没心没肺的闲人了!”

“她如今成了二爷的姨娘,在院子里的位子也被高看一眼,这些日子与下面的人联系的很紧密呢。”方氏的贴身妈妈佟妈妈冷笑,“依着老奴说,二奶奶还是得盯着她点儿,如今敢私下与二爷递话,将来指不定做出什么更恶心的事来,胆子也会越来越大。”

方氏对此很认同,她早就厌恶莺儿,上一次她成为姨娘,也是自己不得已被摆了一道。

“去把她给我叫来,我有事吩咐。”方氏的心思一动,佟妈妈便明白二奶奶是又有了主意,“这会儿是不是太晚了?要不然明天再喊她?”

“现在有什么不能传的?昨儿二爷都歇了她的屋里头,今儿她就来伺候伺候我吧。”方氏的话让佟妈妈立即就出了屋子,到门口吩咐传话,莺儿原本都已经洗漱睡下,却又被方氏喊过去,心里也着实都是气。

可即便再气也没有用,谁让昨儿二爷歇了自己的屋里头?

莺儿又穿戴好,随后带着丫鬟一起到了方氏屋里,方氏在床上坐着,她也只能暖了暖身子才进屋请安,“二奶奶这么晚了急着召唤婢妾,有什么急事吩咐?”

“没急事我就不能找你了?”方氏阴笑着往旁边的小杌子上努努嘴,“别惦记着了,今儿二爷有事,去书房了,不会去后院子的。”

莺儿脸色一僵,随后便坐了小杌子上,屁股刚刚沾了坐,方氏便看她道:“四房的那个丫鬟这些天怎么样了?有信儿没有?”

莺儿没寻思方氏会突然问起水溪,摇头道:“婢妾只是劝了几句罢了,哪还能刨根问底儿的?”

“那不成,刚刚二爷可说了,四房的事不能不管。”方氏看着她,“既然这个事都是你沾上的,就还是你来操持吧。”

“婢妾一个姨娘,哪管得了四房的事,二奶奶这不是难为婢妾么。”莺儿的心里很冷也很惊,她有种不好的预感,方氏这是在给她挖坑,可是提及二爷的吩咐,她还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方氏的脸色忽然冷了下来,训斥道:

“别以为你当上个姨娘就能在我面前拿乔,你当初用的那些个腌臜手段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不管你是怎么去教四房的丫鬟,这件事必须办成,否则,你别想再亲近二爷半步!”

莺儿的脸色当即铁青,与方氏对视半晌,她心底即便再不忿,也只能咬着嘴唇点了头,“婢妾明白了……”

第二百四十三章 下作手段

梵音自从下定决心在府里挑起风波,目光也开始朝向院子外瞧一瞧。

不过思考了许久,她觉得最大的问题就是自己对钟府不了解。

一个家,可不单单是两个兄长和两个嫂子那么简单,自己小院的人少也简单,可那两个院子的人可都不省心。

侄女侄子各有小院,姨娘通房也不知到底有多少人,虽然她没有八卦的心思,可该知道的总要知道清楚才行,与冯妈妈商量许久,索性把绿荷给叫了过来,绿荷是府里的家生子,她的娘曾在钟府伺候过老夫人。

找了一个下晌闲暇的时间,梵音让绿荷把她的娘给叫来,打算随意的聊聊,听听过往府中的闲杂事。

绿荷原本被分在四房当粗使丫鬟,一家子人也没对她抱有太大的希望,府里是二奶奶管中馈,四奶奶是新嫁来的媳妇儿,陪嫁的丫鬟婆子自当会把院子的事管起来,哪会让家生子插手?

即便乐意奉承的,也会嫌隙是否与二房三房有瓜葛,不会对绿荷太重视,好在绿荷一家子也不是贪图富贵的人家,只求丫鬟先做几年差能贴补家用,将来够岁数了求主子赏个恩典配了人也就行了。

可惜没想到绿荷入了冯妈妈的眼,梵音瞧了她些日子也觉得这丫头不错。

绿荷娘听到四奶奶请她过去聊聊的话,兴奋的差点儿蹦起来,拽着绿荷问东问西,可惜绿荷一门心思干活儿,还真没注意太多,也根本不知道四奶奶让她的娘过去是做什么。

绿荷娘想了半宿也算想明白了,绿荷是个老实孩子不会惹出什么是非,不管是为什么,好在是有个机会能见着主子,若是能得个好,把家里的小子也给安排了差事,那一家人的生活也就过的舒坦了。

故而一大早,绿荷娘就精心的收拾一通等候去见四奶奶,梵音吃过饭见她时,其实绿荷娘都在院子外等了一个多时辰了。

“给四奶奶请安了,瞧见您这么俊俏的人儿,老奴眼睛都看花了,真是太美了,四爷是真有福气。”绿荷娘挖空肚子说好听的话,梵音笑着让她坐,“让你特意的跑一趟,实在是麻烦你了,绿荷是个不错的姑娘,也是你当娘的功劳。”

“一个小傻丫头,好在没坏心眼儿,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四奶奶尽管教训她,说到底也是在帮她,在您身边伺候几年长长见识,将来有了主嫁了人,也算是能支起个家来,不然她这个蔫性子,老奴可是真担心。”

绿荷娘的话梵音也听得明白,压根儿没有留在四房院子里当通房丫鬟和姨娘的心……

冯妈妈的脸色倒是好看点儿,虽说绿荷娘说话奉承巴结,可好歹心思不杂,见面便把这话说了,想必是之前就想好的,不是违心的,这样的人用起来也还算靠谱。

冯妈妈朝着梵音点了点头,梵音心底也有了数,让春草给绿荷娘倒了茶,可是把绿荷娘给惊吓够呛,手忙脚乱的不知该往哪儿放才好。

“别客气,我院子里的下人也不多,说起来都是自家人,别这么紧张。”梵音看着绿荷娘喝了口茶,随即笑着看向自己,她索性也不绕弯子,直接道:“说起来我刚到钟家不久,对钟府的事都不太了解,好在有个绿荷,偶尔我也能问问府里的事,可您的闺女您知道,向来是闷头做事鲜少的说什么闲话,知道的事情也少,所以今儿个把您请来,也是想问问您府里头各房的闲杂事,您也别多心,我不过是乐意听听八卦趣事,你就挑拣着讲,我随耳一听,咱们就边喝茶边说说话,可好啊?”

听到梵音把她找来是为了这种事,绿荷娘倒是有些尴尬的僵住了,见屋内的人都在看着她,绿荷娘讪笑着道:“不知道四奶奶想听什么?您还是先提个人?老奴也能借着引子想一想,好多都是陈年旧事了,也实在记不太清楚……”

见绿荷娘把话先铺垫好,若真问到尖端的事,她一个记不得了也就推托了过去,梵音也没法子怪罪她。

“那就从老夫人那里说起吧,听说您当初在府里就是伺候老夫人的?”

梵音提及钟行俨的生母,绿荷娘倒是涌起一股怀念感恩的神色,“老夫人是最和善的,整个府里就没有敢说她不好的奴才。”

梵音点了点头,也给绿荷娘回忆的时间,翠巧端上来几碟点心零嘴儿,绿荷娘用了一块儿,索性也开了话匣子,讲起了多少年前的故事。

冯妈妈和丫鬟们都在梵音的屋子里听绿荷娘讲过往,水溪觉得无趣,便回了后罩房去歇着,还没等进门,就瞧见莺儿的丫鬟偷偷的跑过来,“……莺姨娘想见您!”

水溪的心底一颤,她这几天一门心思都在四爷的身上,还真的忘记了莺姨娘。

思忖着其他人都在屋里听故事,她索性便点了头,跟着小丫鬟一起离开院子,到二房去见莺儿。

看到水溪一脸晦暗的神色,乌黑的大眼圈透着的满是疲惫不堪,眼睛里没褪去的红血丝,让水溪总在不停的眨眼,嘴唇上起了干裂的唇皮,若是不知道她遇上什么事的,还以为她是大病了一场。

“哎哟,你这是怎么搞的?几天没见好像换了个人一样,病了?”

莺儿明知故问的关心让水溪心底好一阵感动,握着一杯水还不等喝入口中,就已经浑身颤抖的哭了起来,“我真是笨!我真是蠢!莺姨娘,我把最好的机会都给错过去了,现在什么都没得到,我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上一次我教你主动去找四爷,你没去?”

莺儿的问话,让水溪哭的更凶,“等我想明白,四爷早走了,这几天是我守夜,可四爷回了内间也不出来,即便……即便沐浴洗漱也并不用我们伺候,都是四奶奶,我根本一点儿机会都没有!那天刚想上前去跟四爷说话,孰料彩云睡觉翻了个身,等我缓过神来,四爷早走了。”

莺儿看着她愣半天,心里只谩骂她是个没用的窝囊废,面子上一副怜悯她的模样,无奈的道:“这种事儿都要你自己主动,否则四爷恐怕都不知道你是谁、你叫什么,哪里会在四奶奶面前替你说话?”

“四爷知道我叫水溪。”水溪连忙反驳,“其实那天四爷回来,也冲着我笑了,只可惜我怕彩云发现,错过去了。”

“这个还是要怪你,为何要留着其他人陪你一同守夜?连二奶奶房里守夜的丫鬟也只有一个,四奶奶偏用两个?”

莺儿的训话让水溪咬着嘴唇,一副不甘心,“四奶奶也曾说过不用留守夜的,是翠巧和彩云不肯,偏要留下……莺姨娘,在这个府里我也只有你一个能说话的,你帮我想想办法,我可怎么办才好?今儿四奶奶居然找了府里丫鬟的婆娘去说话,他们家有一个儿子与我正同岁,我怕……我怕四奶奶是要把我给出去!”

绿荷娘的突然到来不得不让水溪多心,梵音向来很少问家生奴才的事,何况绿荷只是个粗使丫鬟,她平时都很少能见着面,今儿突然找来绿荷的娘,一定是冯妈妈说了什么!

水溪的话让莺儿也不得不在心里斟酌半晌,想到方氏的逼迫和威胁,她心里也痛恨不已,可是这件事二爷已经说了要二奶奶盯着,若是办不妥,恐怕二奶奶又会把罪过赖在自己身上。

她刚成为姨娘还不稳当,莺儿也知道自己要想办法稳稳位子才能站得住脚。

“其实,我还有别的办法,就是怕你狠不下心。”

莺儿突然说这么一句让水溪好似得了救命草,抓着莺儿便道:“你说你说,我都听你的,如今我是没了辙,若是四奶奶偏要给我嫁出去,我还不如死了!”

莺儿看她半晌,随后给自己的小丫鬟使了眼色,小丫鬟去柜子里拿出来一个小盒子递过来,莺儿把小盒子放在桌上,“这个是熏香,你再见四爷的时候,就穿上用这个香熏过的衣裳,千万要记得,一定要你自己守夜的时候用。”

“这……这是什么?”水溪很是惊诧,她也根本没有听过这么下作的物件。

莺儿抓着她的手道:“这是能让四爷迷上你的物件!”

“不行不行,这个东西用出来的话,四爷还不打死我?”水溪吓的站起来就要跑,莺儿一把将她拦住,目光凶狠的道:“你不用就等着四奶奶把你嫁给个穷人家吃苦受罪吧!”

水溪的身子一震,浑身上下僵硬不堪,傻傻在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绿荷娘这一会儿已经讲了小半个时辰府中事,冯妈妈随口提了一句三房死去的姨娘,绿荷娘说的畅快,这一会儿也隐瞒不住了,看着梵音道:“这事其实很多府里的老人都知道,那位姨娘其实最早是二房的人,是她勾搭了三爷,二爷为此还对三爷很是不爽,是二奶奶和莺儿做的手脚!”

“这是怎么回事?”冯妈妈忍不住追问,绿荷娘不屑的撇了撇嘴,“用的那种下作手段,老奴都没脸提,嫌臊的慌!”

第二百四十四章 讲故事

水溪拿了那装有熏香的小盒子便匆匆的跑回了四房的院子,动作快的莺儿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待她和小丫鬟想要再拦水溪时,水溪已经离开了院子,没有了踪影。

莺儿不屑的撇撇嘴,“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

“莺姨娘,她会用吧?小半盒子都拿走了。”小丫鬟想起刚刚没有告诉水溪该如何熏香,按说不会用错的,可水溪的状况却说不准。

莺儿皱着眉,“也没法再追到四房院子去了,四奶奶这阵子一定会盯她很紧,咱们太亲近了反而惹怀疑,若是今儿没出什么事,明天一早你再过去叮嘱下。”

小丫鬟点了头,连忙去把剩下的熏香放到一个隐蔽的地方。

梵音和冯妈妈等人还在听绿荷娘讲着钟府的事,翠巧和彩云听的是格外惊奇,但梵音却是越来心越沉,冯妈妈没有什么感觉,她对这些大府邸里的芝麻谷子事已经听过不知多少,早已经不惊不喜。

“老夫人脾气好,只可惜大爷过世对她也是个打击,两位太姨娘接连有了二爷、三爷,老夫人本是打算挂在自己的名下养,可惜大将军不肯,后来有大姑奶奶劝着,才又有了四爷,大将军很高兴,但老夫人仍旧时而挂念早年夭折的大爷,所以即便大爷那时还没过六岁,钟家也给他留了名分和牌位。”

绿荷娘始终没提二奶奶和莺儿当时是如何用的手段,让三爷收了那个已经死去的姨娘,反而讲起了老一辈的故事。

梵音也没在意,仍旧认真的听着,彩云更为好奇,追问着:“那两位太姨娘如今也都不在了?”

“早就不在了,二爷的生母在生下他之后便体弱,一直都没有缓回来,三爷的生母是在大将军过世以后便也一病不起,跟着去了。”

绿荷娘说到这里苦笑一声,“过世的人,老奴也不能再多讲究什么,当初跟着老夫人的人,连老奴这种粗使婆子都给撵回了家,那位太姨娘的脾气厉害的很呢。”

梵音点了点头,怪不得钟行俨一直都不愿意回家,常年在外蹭吃蹭喝的,依照绿荷娘所说,现在她入了钟家的门恐怕还是赶上了好时候,若是还有太姨娘在……她的日子恐怕没这么轻巧呢。

“老奴知道更多的都是老夫人的事,老夫人过世,就被撵回家了,绿荷是个有福气的,能跟着四奶奶,如今老奴也只盼着大儿子也能有个出息,他今年已经十七了,是个大小伙子有力气着呢,也会赶车会骑马的,若是他也有了着落,老奴做梦都能笑醒了。”

绿荷娘巴结的笑,梵音也知道她今儿来也是想要差事。

只是梵音并不打算现在就把绿荷一家子都给召进来,人也要逐渐的观察仔细了才能放心的用。

若是还要揣着心眼儿去用人,那还不如不用。

“我身边儿倒是还缺一个跑腿儿的,若是绿荷娘您不嫌弃,不妨让你儿子先来试试?”梵音没有给具体的差事,绿荷娘也不计较,连忙起身要给梵音磕头。

梵音扶起了她,“是个说不上台面的差事,您不至于这样的客气,说到底也是我这里缺人手,若是有您瞧着能用着放心的姑娘,也不妨为我介绍几个,能教出绿荷这样的丫头来,我对您的眼光还是放心的。”

“多谢四奶奶了,老奴回去马上就为您选!”绿荷娘兴高采烈,也看出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梵音给翠巧使了个眼色,翠巧便去小格子里拿了一份赏人用的物件,塞给了绿荷娘。

绿荷娘拿了物件硬是给梵音磕了三个头,少了奉承巴结,多了几分实意的道:“四奶奶莫误会老奴说话不中听,老奴今儿一见您,就觉得您最像老夫人,与您唠这一下晌就更觉得像了,老夫人和您都一样良善宽厚,四爷一定疼您!”

“托您吉言了。”梵音没有再多说,缓步看着绿荷娘出门。

翠巧去送绿荷娘,冯妈妈摇了摇头,“绿荷娘别看大大咧咧的样子,心里都有谱着呢。”

“能在老夫人院子里当差的,定不是一般人。”梵音笑着道:“不过今儿找了她也是对的,好歹咱们也能推断出二房三房私底下的关系并非那么亲密了,只是绿荷娘不肯说那位死去的姨娘。”

“那种腌臜手段也不敢在您的跟前提,不过她既然骂出来,四奶奶您也得多关注下,防着点儿,四爷虽心里只有您,可他终归是个男人……”

冯妈妈没法再细说,梵音也只点了点头,当做对她提议的肯定。

“您让绿荷娘帮着找人,是想拢一拢当初被赶出钟府的家生子?”冯妈妈换了话题,梵音也没有否定,“确切的说,我是想找回从老夫人院子里被赶出去的,这些人好歹不会被二房三房轻易的收买,即便是能被收买,价钱也不会低了。”

冯妈妈笑着道:“以前赵夫人说您虽看似和善大度,其实是最精明的,如今老奴也是瞧出来了,您是跟着好人学好人,跟着恶人也能学恶手段。”

“这可怪不得我,我拿好心去对恶人,那岂不是我吃饱了撑的?以德报怨的事,我还没那么大的胸怀,也做不出来。”梵音自嘲的讽刺,让冯妈妈也捂嘴笑的很欢畅。

春草神色凝重的从外面进了屋,冯妈妈脸上的笑容也收敛起来,梵音找个由头把其他人都打发出去,春草才关上了门,低声道:“奴婢刚才回去送东西,水溪却在里面关着门半天才打开,奴婢进屋去就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后来才感觉好像是气味儿不对,看她慌慌张张的样子,奴婢也没多问,放下东西就回来了。”

“气味儿?”梵音对这些实在不懂,只能看向了冯妈妈,冯妈妈的脸上多了股厌恶的猜忌,“老奴会盯着她,这件事四奶奶就甭操心了,若是连那等腌臜手段都用的出,这个丫头彻底的不能留了!”

梵音还想再问,冯妈妈皱着眉,“现在这事儿还没搞清楚,四奶奶若知道了也是污了耳朵,黑脸还是老奴来当,等事情都收拾完了再回禀给您,若是她没有那个胆子做不出恶心事来,您也就甭听这些恶心事。”

冯妈妈向来把人的三六九等分的很清晰,对于她来说,除却钟行俨,梵音就是院子里最大的主子,恶心的下作手段主子们还是能少知道就少知道,下流的恶心事听多了,对主子是不宜的。

梵音早就明白冯妈妈的脾气,对她自然理解,“那这件事就拜托给冯妈妈了,不管她用什么手段,反正您盯着就是,我也不操那份心,但是我有心要把这件事揭了,就要牵扯上三房,所以等那丫头真的做出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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