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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生香-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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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梵音狠狠的拧了钟行俨的胳膊一把,钟行俨反而笑的更欢,搂着媳妇儿又往杨家院子里走,一边儿走还一边儿喊,“刘妈啊,素焖鸭肉就不吃了,来几碗笋丝面就行了!”

杨志远和沈玉娘被晾在了自家门口,傻傻的张大了嘴,一张脸青黑无比,气的实在是火冒三丈。

沈玉娘随即笑了笑,“这两个人身上啊,谈不出什么规矩来,老爷,您还是省省心吧。”

见沈玉娘都这般说,杨志远也只能苦笑,目光瞧向沈玉娘的小腹处,“只能寄望下一个孩子了,绝对不能让他靠近钟行俨太近,以免都给教坏了!”

沈玉娘被看的脸色通红,夫妻二人也只能又回了正院,张罗着开席用饭。

钟行俨在这里又是敞开肚子大吃一顿,才带着梵音回了家。

没有骑马,又陪着梵音坐在马车里,梵音看到他脸上有一抹急躁,他想隐忍,可是却无法抹去额头上那一道深痕的皱纹。

两个人路上只絮叨着杨志远和沈玉娘的喜事,待回家洗漱更衣躺在床上,梵音听他深叹口气,不乏将今儿与沈玉娘聊的话说给他听。

“其实我也觉得三嫂这么鸦雀无声的,不太对劲儿,按说田家是她最护着的了,被三爷那么撵走她都不出来闹一闹,总让人心不安似的。”

梵音冷笑一声,“她这种人也真是奇葩,不闹事都让人觉得不适应了。”

“今日朝堂之上,宇文信亲自站出来为田家的两兄弟求情,把田家的老爷子抬了出来,生平的功绩也说出来,要为田家的两兄弟搏官,纵使不是以前的官职,也有可能降上两级继续从政。”

钟行俨的话让梵音“腾”的从床上坐起来,瞪大眼睛看着他,半晌才道:“三爷今儿也上朝了?”

“是的。”钟行俨回答的很简单。

梵音嘴角抽搐,“宇文信好阴险的心思,在朝堂之上就拿这件事来抽打钟家的脸,那明明是钟家的姻亲,却要他出面来保护,不但田家的人要领宇文侯府的情,恐怕会更记恨钟家了!”

“三哥在朝堂上没什么反应,但是我们离开宫中时,他自己一个人先走了,我听说他去了田家,把田家给砸了一通,那两位舅兄也被他给打了,现在是否回来了,我也不知道。”

钟行俨说的很轻巧,“虽然我从小就认为三哥很鲁莽,没脑子,这件事做的还是没脑子,但是我倒是很赞赏。”

“那看来我更该将这件事给捅破了。”梵音的神情也格外认真,“三嫂纵然心头记恨,也应该记恨那个罪魁祸首,不该记恨我,而我……也想知道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到底是谁。”

钟行俨看着她那股认真的劲儿倒是乐了,“认真起来了?”

“其实你心里知道是谁。”梵音看他那副满不在意的眼睛,突然蹦出这样的想法。

钟行俨啧啧嘴,“那也是猜的,索性现在只等着皇上筹兵下令,准备军械,我还是多顾着点儿我自己的事为好。”

“你还有什么事?”梵音有些奇怪,他今儿的模样恨反常。

钟行俨忽然翻身压了她的身上,“我自己的事就是要生儿子!”

“呜呜……”梵音没等反应过来,小嘴就已经被他给霸占的一个字都说不出。

“不行不行,小日子还没走。”

梵音争抢着把这句话给说出口,抚在她胸口的那只大手也豁然而停。

钟行俨被一脚踹开,随即接到的就是枕头。

“不许在这里骚扰我,去对面睡。”梵音嬉笑着瞧他,钟行俨哀叹一声,只能捧着被子去了榻上。

今日也是劳累,梵音躺下很快就睡着了,待醒来时,钟行俨又已经走了。

原本钟行俨今儿是在家里的,孰知钟行奇一大早就来院子里找他,钟行俨才跟着出了门。

翠巧在一边儿干活儿一边说着,“……瞧着三爷的脸色不太好,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事。”

梵音倒觉得奇怪,“难道是跟三嫂又出了什么事?”昨日钟行俨讲的那些事,足矣让二人再吵一架了。

正在琢磨着,春草从外面端了早饭进来,放在桌上后便到梵音的跟前道:“四奶奶,奴婢今儿早上去给您拿早饭,您猜奴婢瞧见什么了?”

“怎么了?”梵音见春草一脸的不屑,这个丫头向来和善,鲜少与人生气斗嘴的。

春草皱着眉头道:“奴婢瞧见了水溪与二房莺姨娘的丫鬟在低声说话,奴婢瞧见了她们,那一副做贼的模样,鬼鬼祟祟的,一定没揣着什么好事!”

梵音皱了眉,水溪……莺儿?

她的心豁然一动!

第二百三十九章 做扣

这个丫鬟梵音一直都觉得她很奇怪,她曾是钟行廉的贴身丫鬟,自打方氏进了门,她便被方氏给好一通收拾,一直都是通房丫鬟的身份,没能得一个姨娘的身份。

按说她的年纪早已不小,方氏要想打发了她,早该送出去配人,再多给点儿嫁妆银子,钟行廉也不会说什么。

就这样不温不火的待她,如今反而成了个姨娘?

梵音的眉头越皱越紧,问向春草道:“莺儿什么时候被抬的姨娘?”

“好像……”春草仔细的回想下,“好像是四爷回来以后的那几天,奴婢知道的时候,她都已经是姨娘了,这还是去府上的大库里找东西时听守库的妈妈说的,她的女儿是二奶奶院子里的丫鬟,就是被派去跟了莺姨娘当丫鬟。”

“我总记得那些天还有什么事?可一时间就糊涂了,怎么都想不起。”梵音总觉得还有事情没想起来,埋怨着自己的脑子不管用,也把冯妈妈和翠巧都叫进来一起商议。

“二奶奶那时候只是把莺姨娘给抬了房,其他的便没做什么事了。”春草刚说完,翠巧缓缓的道:“奴婢还记得那时候三房也有了白事,好像是有一位姨娘病了,三爷大怒,连带着院子里的人也都给……”

梵音听后眼前豁然一亮,“就是这个事,你们就不觉得这两件事发生在一起很不对劲儿么?三房的那个姨娘我从未见过,更是没听说过,三爷那些日子是跟着四爷一起去了军营练兵的,回来跟四爷说了话,然后那位姨娘就病死了,纵使是下人们照顾的不好,也不至于杖毙了那么多人。”

“奴婢听守角门的说,那些天陆续抬出去不少……”春草吓了浑身一哆嗦,也不敢再开口了。

梵音看向了冯妈妈,“妈妈,您心底大概也有数了吧?”

“老奴或许猜想的与您一样。”冯妈妈看出梵音脸上的冷漠和哀伤,自家这位奶奶向来性子和善,对待下人也都没什么脾气,可唯独让她最不喜欢的便是背地里下刀子,这种事是她最不能忍的。

梵音知道冯妈妈恐怕是早就反应过来,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若是三爷不说清楚,恐怕这件事三嫂还会赖在我的头上。”

若依着昨儿钟行俨所说,钟行奇能冲去田家一顿砸,那他对待田氏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好态度,杖毙了姨娘封口风,他也不会主动把这件事的真实原因去告诉给田氏。

那田氏一定会以为是自己告诉了钟行俨,而钟行俨去找钟行奇算账。

田家的人放出来是宇文信帮的忙,而如今要继续出仕任官还是宇文信在朝堂上亲自求的情,田家欠的情分可欠大了,在外人眼里,他们已经成为了宇文侯府一系的人脉。

哪怕是他们自己不情愿,于情于理都过不去,宇文侯府都能站出来为田家说话,田家若还背后与他们划清界限,这无非会被人看做是没良心的白眼狼,里里外外都不是人。

宇文信这一招实在是太狠毒,太阴险了,而田氏就是钻了这个套子的导火索。

怪不得昨儿钟行俨满脸的无奈和忧色,显然他早就想明白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只是没有告诉她而已。

这个家伙,就不能跟自己说个明白吗?

梵音心底存了点儿怨气,可这怨气也是有点儿莫名其妙。

见梵音的脸色不太好,冯妈妈忍不住追问了一句,“现在四奶奶打算怎么办?”事情总要有解决的办法……

有些事怪罪谁都没有用,只能依着自己去解决,梵音叹了口气,摇摇头,“现在只觉得应该在莺姨娘的身上下手,可具体该怎么办,我还没想出来。”

想在平静的水面再搅起浪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水溪呢?今儿还瞧见莺姨娘的丫鬟来找她,无缘无故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春草突然提起了水溪,梵音的脸色也沉下来,其实她心底勾搭钟行俨的事,梵音并不是不知道,而是装作不当回事。

她并没有想看水溪能搅和出什么泥汤子,而是想看钟行俨的态度。

不过这个家伙也不知道是不是少根筋,人家的飞眼妩媚他愣是看不懂,也不知道是真不懂还是不想懂。

“观察水溪两天,看她到底跟莺姨娘有什么事勾搭,另外传出去个信儿,就说我想把水溪嫁出去,看她会怎么办,莺姨娘在这上定有一手,水溪与别的人不熟,想必应该会听一听莺姨娘的意见,有了动静儿,咱们才能就事论事的翻旧账。”

梵音做出决定,就不会再似之前那般犹豫不决,也不会优柔寡断到心疼水溪会不会受什么委屈。

再可怜的女人,有心抢她的男人,她也是绝对不会退让的,特别是与二房还有偷偷摸摸的勾搭,这个事情她更不能忍。

私下里做好了决定,冯妈妈和翠巧也没什么可说的,彩云对这件事迷迷糊糊,她是个直性子,不懂得绕弯子,索性只旁观不插手,而这件事的主力便是春草,她是二等丫鬟,又是与水溪一同被买进来给梵音当的陪嫁丫鬟。

只是她的心更向着梵音,而不像水溪那样有其它的心思。

莺儿听了丫鬟从水溪那里得来的消息不由得思忖片刻,随后便离开小院去了方氏的屋子。

自从莺儿成为姨娘,方氏对她的要求也更严苛了些,每日晨昏定省自不用提,端茶倒水洗脚铺被也都由莺儿一手包办。

按说这是她当丫鬟时候的职责,如今成了莺姨娘,方氏仍旧让她继续的做,俨然就是要在气势上压她一头,也是对莺儿耍手段成为姨娘的报复。

婆子传了话给方氏,方氏又晾了莺儿一刻钟才允她进门。

莺儿的手都已经冻僵了,方氏冷眼瞧她道:“快去暖炉那里烘一烘手,这若是冻坏了,二爷还不心疼的要死,又该责怪我苛待你了。”

莺儿脸上涌起一份笑意,“都是夫人心疼我,二爷是最敬佩夫人宽容大度的心胸,也是婢妾需要向您学的。”

听到“婢妾”二个字,方氏的脸色深沉如墨,原本是自称奴婢的人,如今成为了妾,她听到耳朵之中如同针刺一般难受。

“不是让你回去了?又过来干什么?二爷今儿会去宋姨娘那里,小少爷感染了风寒病了,你来我这儿是碰不上二爷的。”方氏自己没能生出儿子,也不得不让后院的宋姨娘几分,谁让人家的肚子争气,给钟行廉生了儿子?

只可惜眼前的莺儿根本就靠不住,她跟莺儿斗了这么多年,都没把这个丫头制服,如今到底让她得偿所愿当上了姨娘,否则让这个丫头生一个划归名下,也不是不可以的事。

莺儿笑着道:“婢妾是来给二奶奶传个消息。”

“说吧,别藏着掖着的。”方氏微眯的目光更添三分审度,她也不得不佩服这个莺儿,何处都有她的眼线。

莺儿在暖炉处烤了烤手,随后便到方氏的跟前,“婢妾前阵子偶然认识了四奶奶院子里的水溪,她一直都想给四爷当通房,只可惜四奶奶心狠,一个通房丫鬟都没安排上,而且对待水溪也不似之前那么亲近了。”

方氏眉头微皱,“你继续说。”

“水溪的心里也有几股怨气,时常会跟我来唠叨几句,她也提过上一次三爷和四爷军营练兵回来,三爷直接就去找了四爷,可具体什么事情不知道,只说几句就走了,没多久就传来三奶奶病了的消息,田家的事也那么不了了之了。”

莺儿说完以后,方氏斜目看她,“这都是过去的事了,又何必再提?”

“婢妾是觉得三爷和四爷都见过、谈过,难免会把事情往咱们二房这里想,若是真的查出来,二奶奶您岂不是难做人?不妨让水溪在四房的院子里动弹动弹,让四奶奶分了神,也没空考虑这么多了。”莺儿看着方氏,笑道:“您觉得奴婢想的怎么样?”

“你是怕真闹出事来,我会全赖了你身上?”方氏一语戳破,莺儿也没有反驳,“奴婢终归还是您的奴婢,没有您的吩咐,哪敢擅自做主呢?”

方氏冷笑几声,“你倒是好深的心思。”

“二奶奶觉得如何?婢妾怎么做,都听您一句话了。”莺儿这么多年早就摸透了方氏的脾气,她恨自己归恨自己,落井下石的事也不是做不出来。

但是她的心也很贪,而且也很恐惧,因为四爷是钟府的嫡子,四奶奶才应该是掌管府权的人,她才是最害怕的人。

因为她害怕到手的权势就这样的失去。

哪怕是每个月分给各院子四十两银这么一件小差事,她也绝对不会轻易的松手。

方氏看了莺儿半晌,“让我再想想。”

水溪这会儿正在屋里听春草的话,待听得春草说起今儿四奶奶问起水溪的年纪和心事,还提到了几个给钟家干活儿的小厮杂役,她的心当即冰冷冰冷!

四奶奶这是要把她给嫁出去,她要把自己给赶出去,她的心怎么就这样的狠?

第二百四十章 挑拨

水溪不能明白,为何四奶奶不为四爷选通房丫鬟。

即便她是新婚的媳妇儿,通房丫鬟也是应当早早定下的?

就算她看不上自己,不喜欢自己,可春草呢?翠巧呢?彩云呢?这些丫鬟她一个都不选,而且还防备的甚是厉害,想必是听了风言风语,以为她和四爷有了什么暧昧的心思,所以想要把她给清除出钟府。

但离开钟府,她又会卖身去其它的府邸,拿什么来养活自己残疾的爹?

她想要一心一意的伺候好四奶奶和四爷,自己留在府里也算有个奔头,做不成妾室做个通房的丫鬟,起码也要比二等丫鬟赚的银子更多。

若是爷赏识心疼了自己,她的肚子争气为爷生个孩子,妾室姨娘一定是她,那时候她也算府里的半个主子,日子稳定了,也不必再像之前那样到处卖身伺候人,去做低三下四的奴才。

她想的有错吗?

可为什么,为什么老天爷就不能成全她?

水溪在独自的发呆,春草在一旁絮絮叨叨半晌,怕水溪听不懂她的意思,忽然笑着问道:“水溪姐姐,你以后想嫁个什么样子的?有心仪的人选了吗?四奶奶说你和翠巧姐姐的都到了年纪了。”

水溪的脸色突然阴沉无比,好像阴霾的天空般可怕,“我心仪的人选?四奶奶心里不是早就有数了吗?你何必来这里套我的话,你是想问个清楚之后去告诉四奶奶吧?”

春草虽有心虚,可她还分得清是非,听水溪这么说反而翘起了腿,慢悠悠的道:“我只知道四奶奶对我好,一个月的月例银子足够寻常人家六七口人过一个月的了,我每个的月例其实都能攒下,因为吃喝穿戴都是四奶奶额外给的,攒下点儿钱将来嫁了人,还能做个小买卖……”

“做买卖做买卖,卖身为奴就一辈子是奴才,你想的倒美!”水溪初次这样狠戾的争吵,春草站起身冷哼一声,“这是四奶奶答应的,我有什么想的美的?”

“你就护着四奶奶过吧,有你后悔的那一天!”水溪听不下去,起了身就往外走。

春草也没有阻拦她,更没有喊她,她承认自己是来试探水溪的,但她说的并不虚假,只可惜水溪根本不往正路子上琢磨。

难道在院子里给主子当通房丫鬟、当姨娘就那么舒坦?

关键是四爷的眼睛里只有四奶奶,容得下她一个丫鬟吗?纵使有心,也要看看自己的分量吧……

春草去把话传给了翠巧,翠巧也去告诉了梵音。

梵音的心里也有点儿无可奈何,她没有想到水溪会这样的固执,心思也这样的歪曲。

是她的错吗?梵音扪心自问,她自嘲的苦笑了下,不再去思索这个永远没有正确答案的问题。

既然水溪这样的坚持,就看她会做出什么样的事吧。

水溪的确是心里格外的烦躁不安,一想到四奶奶要给她选亲嫁走,她的心里就像火烧一样的难受,可是她能怎么办?

上一次她主动的靠近四爷,可四爷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如今她束手无策,满脑子混乱,实在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来。

去问莺姨娘?

水溪的心里对莺儿也有一定程度的忌惮,她以前是二奶奶的丫鬟,如今也成了二爷的姨娘,虽然她一定有办法,但那毕竟是二房的人。

若是来往的太紧密,四奶奶会不会不高兴?

水溪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到了!

都已经什么时候了,她还去顾忌四奶奶高兴与否?她都要把自己给嫁出去了,想这些有用吗?

水溪心里涌起了一股怨气,当即便决定要去找莺姨娘好好的商量请教,争取能够像她一样留在钟家,成为四爷的姨娘。

翻箱倒柜的一通找,水溪选了自己最珍贵的一根鎏金碎玉荷叶簪子和一对儿金叶子耳坠装了小盒子里。

她要把这个送给莺姨娘的话,她应该会帮自己的吧?

下晌梵音午睡的功夫,水溪随意的找了个借口便离开了四房的院子,奔着二房去找莺儿。

莺儿原本正在方氏的屋里伺候着,小丫鬟匆匆赶过去,凑在莺儿的耳边低声回了话。

方氏侧目冷瞧着她,“什么事?还偷偷摸摸的不敢说?在我跟前还有什么可避讳的?是二爷回来了,去找了你?”

小丫鬟吓的一缩脖子,莺儿笑着继续为方氏捶腿,“是四奶奶院子里的水溪来找我,估计是那边儿又有什么动静儿了。”

“她就那么靠得住?”方氏动了心,有心自己见一见。

莺儿哪会让她拔了这个头筹,笑着道:“具体是什么事婢妾还不清楚,等问过她之后再来回二奶奶?”

方氏细斟酌下也的确不合适,只是莺儿的小心思,她也猜的清楚,冷笑的看着她,“你说的也是,她也是个丫鬟出身的,向你来请教怎么拿住男人也正合适,那就瞧你的本事了。”

方氏撂了毯子盖腿上,不再搭理莺儿。

莺儿对方氏的谩骂分毫不在意,起身行了礼,便带着小丫鬟退了下去。

“水溪来时,什么反应?”莺儿出了门就把方氏扔出了脑子,一门心思问起水溪来。

小丫鬟道:“有点儿焦急,但奴婢问,她怎么都不肯说,只说要见姨娘您。”

“你先回我房里,把妆奁盒子最里面那层的红宝雕凤的金簪给我拿来。”莺儿心底大概有了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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