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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影顿住,难掩的失落:“现在还不承认吗?看看你自己的本能反应!你是多么地厌恶我的触碰!你自己看看!”
弋甯有些不知所措,想要解释,却不知道怎么说:“我…我…”
赫连擎真的不想承认自己发现了弋甯讨厌和厌恶他,他真的不想承认。可事实摆在眼前!当听到安排她住在鸾凤殿时,她流露出的那种神情,深深地伤到了他。
赫连擎凝住心神,深吸一口气,尽量平复自己的情绪,平和地开口:“甯儿,你…你…到底…到底愿不愿意跟我在一起?”努力让自己平静地开口,却仍说得有些吃力,因为他怕。怕听到不愿意听到的答案。
弋甯没有预料到会有这种场景发生,所以没有心理准备,更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沉默。
这种无言的沉默,让赫连擎难以忍受。他要的不是这个!他要她说她也爱他,他要她说她愿意跟他在一起,他要她说他们永远不分开…他就是不要这种沉默!
赫连擎忍无可忍地吼出声,拼命地摇着躺着的弋甯的肩:“你说话!你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愿意说一句我喜欢听的话?为什么不说?我要你说!说你爱我!说你像我爱着你一样地爱着我!为什么不说!赫连弋甯,你给我开口说话!”
弋甯始料未及,有些懵了。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赫连擎见弋甯如此地沉默,那种会失去她的恐惧灌满全身,让他的思绪混乱,甚至有些疯狂。
赫连擎胡乱地扯开弋甯的寝衣,有些嗜血地狂噬着弋甯的每一寸肌肤,从肩膀到脖颈,再从脖颈到锁骨、胸口、手臂,牙齿所到之处均留下深深地印记,甚至是血痕。
弋甯被这突如其来的疯狂吓住,死命地想挣脱。可她越挣扎,赫连擎越疯狂。弋甯被一波一波地疼痛击倒,开口求饶:“不要这样,疼!疼…不要…”
赫连擎根本听不进这些,惩罚式地吻遍她全身,并留下他满意的印记。待弋甯挣扎到无力,安静下来后,赫连擎才停止如此疯狂的啃噬。他的唇辗转至她唇边,稍见温柔地亲吻她的嘴唇。
当弋甯略松一口气时,赫连擎开始啃咬她的唇,疼痛把弋甯惊醒。她瞪大眼睛,眼眶含满惊恐的泪水。
赫连擎略松开口,在黑暗中凝视着她,用手捧住她的脸,说着温柔却残忍的话:“你这辈子只能属于我!谁敢把你从我身边抢走,我灭他九族!还让他五马分尸!再把他尸体搅成肉酱喂野狗!”
听着这些嗜血的论调,弋甯身体颤抖,胃里搅动,一阵反酸,惊惧到泪流满面。
指尖触到温热的泪水,赫连擎才收起些许怒气,稍安抚地说:“甯儿,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什么都可以答应你,只要你留在我身边。”说完,吻上她的泪眼,舔掉那些惊惧的泪水。
弋甯不敢再推拒,任由他从眼睛到唇齿相依,到身体的纠缠。她只能听之任之,只能承受他盛怒后对她身体的占领式惩罚。
寒冷的冬夜,寒气逼人的皇帝,让弋甯的心沉到冰湖底,而身体却承受着一波又一波无法承受的疯狂,直至天明。
作者有话要说:
☆、突发寒症
冬日的夜特别地漫长,弋甯盼天明,盼着他早点放过她。虽然惊惧于他的盛怒,却更坚定了离开他的信念。
疯狂且放纵式的贪欢,赫连擎终于在天蒙蒙亮时歇下,虽仍紧箍着弋甯入睡,但已让弋甯的精神不再那么紧绷。
散架的骨头,酸痛不已。弋甯稍挪了挪身子,却换来赫连擎更紧的拥抱。他眼睛虽未睁开,却开口冷冷地问:“去哪?”
弋甯怕又生出事端来,连忙解释:“哪里也不去。就是有些累了,想换个姿势。”
赫连擎闻言,略松了松臂力,让弋甯有足够的空间挪动。
可弋甯怎么换姿势,都仍逃不出他的束缚,有些懊恼和乏力。
赫连擎却又冷冷地开口说道:“你倒还有精神,看来不累。”说完又深吻住了她,又是一波折磨人的惩罚。
这下,弋甯真的连挪动的力气都没有了,直接昏睡过去。
醒来时,弋甯已在鸾凤汤中泡着,赫连擎紧紧抱着她。见她睁开眼,立马松了口气,轻柔地询问:“哪里不舒服?”
弋甯有些迷惘地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
“甯儿,你回应我一声。”赫连擎脸上浮满担忧:“甯儿?”
“嗯…”弋甯发现自己发不声来,感觉喉咙里塞了什么东西似的。一发声,感觉喉咙很痛,眉头立马皱了起来。
赫连擎单手抱住她,另一只手抚上弋甯的额头,发现温度很高,更担忧了,有些恼怒地对外吼道:“该死的,人都去哪了?!”
小琉急急冲进来,跪倒在地:“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去熬药了,走开了些许辰光。”
“把那该死的韦麓易给朕逮来!居然敢糊弄朕!”赫连擎怒道。
“奴才遵旨!”小琉急急去请韦御医。
韦麓易急急赶来,俯首贴耳拜见皇帝:“微臣韦麓易参见陛下,陛下圣安!”
虽然汤池里外三层纱帘隔着,韦麓易仍避忌着不敢抬眼乱看,怕一个不小心把脑袋都看丢了。
赫连擎根本顾不得君臣礼仪,抱着弋甯仍在汤中泡着,但君王的威仪丝毫不受影响:“你个庸医!你不是告诉朕,只要温泉中泡一两个时辰,公主的病能缓解吗?怎么公主的额头越来越烫,神智却还是不清明?”
韦麓易小心谨慎地回禀:“启禀陛下,公主体虚乏力,正是要发出汗来才好。陛下且等一等,待公主额间泡出汗珠来,公主才能慢慢回转过来。”
赫连擎见他这么说,稍安心些许,却又不十分放心,复又问道:“发了汗之后呢,如何安置?”
韦麓易实在是觉得自己是把脑袋别在腰间,有些为难地开口:“发了汗,公主只需好生休息几日便可慢慢恢复,千万…千万不能…”韦麓易正盘算着如何才能既保住小命,又能起到提醒的作用。
“不能什么?”赫连擎有些急:“还不快说!”
“千万不能再…不能再劳累过度了。”韦麓易真的觉得自己那半条命已经去了,还剩的那半条,得看皇帝的心意了。这大冷天的,他却吓得一背的汗。
赫连擎顿时意会,有些尴尬,也有些愧疚。有点烦躁地命令:“好了,暂且退下吧!”
韦麓易如释重负地退了出去。他也不敢离开行宫,他料定皇帝还会再传唤。
……………………………………
温柔的动作、温柔的话语,弋甯听到耳边不时传来关心的言辞。
“甯儿,醒醒!甯儿…”
“甯儿,你应应我啊,甯儿…”
“甯儿…甯儿…哪里不舒服?”
在这些殷切地企盼声中,弋甯幽幽转醒。她睫毛颤动的那一刹那,赫连擎惊喜万分。
“甯儿,你终于醒了!”赫连擎松了好大一口气,忙命人传韦麓易进殿。
韦麓易小心翼翼地将丝帕盖上公主手腕,隔着床幔,凝神为公主把脉。眼睛却不经意地瞟到,公主微露在外的手臂上有些许青紫血痕,这让他的心更加慌乱。他害怕皇帝一时兴起会灭他口,所以,眼睛都不知道怎么放才好。
自上次公主小产后,韦麓易日日睡不安稳,怕皇室的秘密背在身上,总有一天会招来杀身之祸。可他虽然惊奇,却从未把公主与陛下联系在一起。可这次行宫之行,彻底吓倒了韦麓易。
昨日皇帝急召,为昏迷的公主诊治,便已察出有些异常。今日又见陛下与公主毫不避忌共用鸾凤汤,让韦麓易心惊肉跳。现在又发现公主臂上明显的男女欢好的印记,陛下又一直紧拥着公主躺靠在榻上,如此密不可分,韦麓易就算再迟钝也看得出陛下与公主间不仅仅是兄妹那么简单。这个发现,让韦麓易如坐针毡。
赫连擎见韦麓易好半天都不吭声,有些急躁,问道:“公主怎么样了?打不打紧?”
“回禀陛下,公主已然在恢复中,已经缓过来了。只需稍稍静养,便可痊愈。”韦麓易连忙回答。
“好!”赫连擎语气稍有缓和,转而对小琉道:“你随韦御医去抓药,稍候煎来让公主服用。”
“是。”小琉领旨,便随韦御医一同去抓药了。
赫连擎见弋甯仍无甚精神,便将其扶躺下,叮嘱道:“你好好休息,我在,你也睡不踏实。我回九龙殿了,左右国事还是得处理的。”
弋甯微微一颔首,答了个“嗯”字,便闭目养神去了。
赫连擎替她盖好锦被,吩咐了众人好生伺候公主,便回自己寝殿去了。
小琉进得内来,端上热气腾腾的汤药,放在公主榻前的几上。
弋甯听得响动,睁开眼来,见是小琉,便示意他上得前来,轻声说道:“那事得提前。”
小琉露出一丝担忧,道:“殿下是否再缓缓?您正病着…”
“无妨!病着才好。”弋甯铁了心。
“可…陛下那里,如何避过?”小琉没把后路想圆前,不敢轻举妄动。
“明日,就明日罢!”弋甯打定主意,但仍向他确认一件最紧要的事:“代替本宫的那人…可找妥了?”
“此事已办妥。日前恰巧有宫人不慎意外而亡,奴才便留了个心,藏起了尸身。”小琉为了让公主宽心,自然不会将实情告知。事实上,他已找准目标人物,只是那人还好端端地活着,只待事发之日小琉将以此人替了公主。
“那就好。”弋甯松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殇逝
翌日,皇帝早早地出现在鸾凤殿。弋甯仍虚弱地休息在榻上。赫连擎见其气色略有好转,也稍放心些许。见宫人们开始准备早膳,便坐到弋甯身边,扶她起身。
“可有胃口?”赫连擎问。
弋甯点点头,回答:“略吃些还是可以的。”
“好,那我喂你罢。”赫连擎接过宫人递上的玉碗。
弋甯点点头。赫连擎便细致地吹凉汤匙中的燕窝粥,一勺一勺喂食着。
弋甯总在他不注意时,偷偷瞧瞧他。看他如此亲力亲为照顾自己的起居饮食,实在觉得有些不忍。可那又如何呢?父皇枉死,母妃生离,亲儿无法相认,这种种皆因自己与他有这份孽缘,才害得他们如此不幸。
弋甯知晓自己罪孽深重,知晓自己让皇室蒙羞,她不能再这样下去。如若一朝东窗事发,受连累的,不仅仅是那些亲人,连他的皇权都有可能旁落。今生虽无缘成为夫妻,那就等来世吧…来世不再投生皇室,不再是兄妹。
“四郎…”弋甯轻唤。
“嗯,怎么了?”赫连擎自然地回应。
“你切莫太劳累。”弋甯叮嘱道。
“无妨。我能应付那些。”赫连擎继续仔细地喂食着她。
弋甯不再多言。
些许辰光,弋甯已然吃不下了。赫连擎便将碗具递给宫人,又擦了擦手,起身,对弋甯说道:“你且多歇歇,我还有奏折要看,先回了。午后再来看你。”
弋甯不舍地看了看他,只回答:“嗯。”
赫连擎刚刚走出几步,弋甯叫住他:“我让小琉熬了浓浓的参汤,待会让他送去九龙殿,你记得喝。”
赫连擎脸上浮现明显的喜悦:“好,一定喝。”说完,便摆驾回去了。
待皇帝一走,小琉便急急进来,询问:“殿下,人已安排妥了。炉子,是现在挪进来吗?”
“就现在。”
小琉遣宫人去挪了两个取暖的炉子,说是“公主畏寒,需添置取暖用”。
待炉子安置妥,小琉便遣退了所有伺候的宫人,只说“公主想歇会儿,怕吵着公主”。
待殿中只剩主仆二人时,小琉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宫人服饰让公主换上。还从暗室里拖出一个樟木箱子,抬出一个女人,放在公主卧榻上。
弋甯见状,有些怕。小琉见了,不忍见公主难受,便祈求公主背过身去。待替换上公主平日里的宫装后,放下床幔。
“殿下,已经妥了。”小琉回复道。
“好了吗?伏鸟花枝步摇戴上了吗?”弋甯询问,怕一不小心被皇帝看穿此人不是自己。
“戴了。”小琉答道。
弋甯仔细考虑,觉得还不够。急急摘下腕上的尊蓝夜水晶玉镯和手上的白玉鱼指环,让小琉替那替身戴上。
后又补了耳垂上那玉雕嵌珍珠八宝耳坠给替身,弋甯才稍觉放心。
待小琉一切准备停当,弋甯才开始踌躇:“小琉,今日之事,如若顺利,自然是好的。如若被识破,本宫怕一时无法救你。”
“奴才不惧一死,只要公主需要奴才,奴才定万死不辞以报殿下。”小琉不想让公主担忧和愧疚。
弋甯也不说别的,只从妆台上取来一只新绣的香囊,放在小琉手上:“这香囊,本宫同时绣了两只。那只腾龙纹的在陛下那里,这只木槿花纹的便赠予你。本宫这一走,鸾凤殿上下定受牵连,此物能保你一命。”
小琉难掩的情绪激动,跪叩公主:“谢殿下!”
“你如此为本宫,本宫自然不能害你。只是,这往后,你得事事谨慎,别让他找到其他由头治了你的罪。”弋甯叮嘱。
“奴才定当谨记!”小琉仍跪叩不起。
“走之前,本宫也会尽力为你做好开脱的借口。你也需随机应变。”弋甯继续叮嘱。
“是。”
“参汤送去了吗?”弋甯问。
“暂未送。”小琉回复。
“你现在差其他人送去。如果陛下问起,就让他回禀说是本宫差你忙其他事去了。”弋甯嘱咐他。
“是。”小琉急急起身吩咐其他宫人送参汤去九龙殿。吩咐完便立马回来了。
见一切就绪,弋甯拿起早已收拾好的包裹,刻意加大音量道:“小琉,本宫有重要的东西落在皇宫了,你差个宫人去替本宫取来,不许躲懒,让她快去快回!”
“奴才遵旨!”小琉也刻意大声回应。
接着,乔装的弋甯就跟在小琉身后,直奔行宫出口而去。而鸾凤殿内的炭炉上覆盖着的潮湿的丝帛,正不断地冒着被熏干的热气,丝帛的另一头正绑在床幔上。
有小琉和公主的旨意掩护,弋甯离开行宫之路还是比较顺遂。待到宫门口,小琉将出宫令牌交于她,只道:“奴才只能送您到这里了。公主您请保重。”说着,小琉眼中盈满泪水。
弋甯反而显得镇定自若:“小心些,别让侍卫看出破绽。”弋甯深呼吸一口气,道:“我走了…”弋甯不再自称“本宫”。
小琉立时有些动容:“小姐,您保重!”
“嗯。”弋甯转身往宫门口过去。走了几步,停住,也不回头,轻声说道:“照顾好他,他其实也难…”
“奴才遵旨。”小琉有些泣不成声。
弋甯便头也不回的出宫去了。因事先已打点,守卫也知是公主指派的宫人,弋甯顺利出得行宫,坐上早先雇好的车,一路往京城而去。
弋甯不敢直接回姑苏城,怕此事万一不成累及慕容家族。故反其道,先回京,待事成之日再改道回姑苏城。
……………………………………
“不好了!不好了!鸾凤殿走水了!”
赫连擎被这一阵阵呼喊声惊醒,从案上抬起头来。听不真切,敲敲有些晕眩的头,对着外面问道:“何事如此吵闹?!”
宫人回禀:“奴才未听真切,奴才立马去打听。”说着便跑开了。
赫连擎转转有些生硬的脖颈,疑惑自己为何会趴在案头睡着了。许是累了。
正恍惚间,宫人慌乱地跌撞进来:“陛下!陛下!不好了!不好了!”
“没有规矩的奴才!胡乱说的什么话!是朕太纵了你们了!越发地没有规矩了!”赫连擎有些不悦的看到奴才不懂规矩乱喊乱撞。
宫人根本来不及循规蹈矩,慌乱地跪在皇帝面前,啜泣着上报:“陛下,鸾凤殿走水了!公主殿下的鸾凤殿走水了!”
“砰”一声,赫连擎急地起身,撞倒了案上的花瓶,飞一般冲出殿去。
………………………………………
鸾凤殿火势汹汹,让人措手不及。宫人们虽极力挑水扑救,但因发现地晚,火势极大,没有任何效果。
赫连擎发疯似的冲入殿中,不顾宫人、侍卫的阻拦,歇斯底里地喊着公主的名字:“甯儿!甯儿!你应应我啊!甯儿!你在哪里?!”
赫连擎地呼喊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让他不由地恐惧,拼命往里面去找弋甯的身影。
侍卫、宫人们惊惧不已,冲入火中拼命将皇帝拉出来,无奈赫连擎铁了心不放弃。
正当互相角力之时,殿中横梁因火势太旺而坍塌下来,冲入火中的小琉,扑到皇帝身上,替皇帝抵挡横梁的砸击。无奈横梁太长,小琉与皇帝均被砸中。小琉后背起火,昏死过去,而皇帝左臂亦被烧伤,也因悲痛欲绝昏死过去。幸亏后续赶来的侍卫护驾及时,将皇帝和小琉二人一一背出殿外。
待火势被扑灭,鸾凤殿已物是人非,只余一片焦炭残垣,还有被侍卫抬出的一具公主榻上的焦尸。
……………………………………
赫连擎被恶梦惊醒,惊悸连连,只道:“幸好只是做梦!”刚想从榻上起身,左臂传来火辣辣的刺痛,让他“嘶…嘶”喊出声。
疼痛让他警醒,慌乱起身,跌跌撞撞冲到殿外,喊道:“来人!来人!”
宫人急急忙忙跑来,跪地听令:“奴才在。”
“公主呢?去,去把鸾凤殿伺候公主的江公公替朕找来。”皇帝命令道。
宫人有些为难:“回禀陛下,江公公他…他伤重昏迷中,还未醒。”
“伤重?为何受伤?”赫连擎不敢用心去想,也不愿意去想。
“江公公为救陛下,被火场中的横梁击中后背,因而昏迷。”宫人硬着头皮回复。
“火?哪里来的火?哪里走水了?哪里?”赫连擎不愿意相信那是真的,只愿相信那是场梦。
“启禀陛下,鸾凤殿走水…”宫人战战兢兢回禀着。
不待宫人说下去,赫连擎怒斥:“住嘴!掌嘴!胡言乱语!给朕掌嘴!”
宫人只能自掌己嘴。殿内立马想起“啪啪”的掌嘴声,伴着“奴才该死”的声音。
赫连擎不愿意相信,也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所以宁愿相信那是场恶梦。可想见甯儿的心却急切。
“替朕更衣,朕要去看望公主。”
皇帝的命令谁敢不从?